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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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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夫人看着穆幕茗,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心里满是欢悦,将刚才的不快都丢到了脑后,母女两一直说到晌午,等到摆饭的时候穆幕茗就让红云去叫张艳艳,红云一脸的不情愿去了,弄得穆夫人一阵的莫名其妙。
穆幕茗就红着脸跟穆夫人解释道:“母亲,都是女儿把这小妮子给宠坏了,她满肚子的对张姐姐的意见。”
穆夫人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张小姐是客,我们是主,不能让红云做得太过了,免得有人说闲话。”
穆幕茗低声应了一句是。
饭摆好后,穆幕茗奇怪的看了看另外三张空位子,问道:“母亲,父亲,大哥和三哥呢?”
穆夫人放下手上的碗筷,给穆幕茗夹了一个她最爱吃的红烧鸡翅膀,说道:“你父亲说,他们父子三人有些事情要谈,就将饭摆到了书房。”
真是的,早膳的时候说要出去散步,这会又说是在书房,连一个给他们介绍张姐姐的机会都不给,都是什么意思嘛。
一旁的张艳艳不动声色的顿了顿手,心里感激的瞄了穆夫人一眼,这怕是穆夫人为了不影响她的闺誉,故意这样的吧。
真是个七窍玲珑的女子,就两顿饭没来,她就能看出其中的猫腻,幕幕那傻孩子还在心里怪着自己,张小姐却已经看出是自己的别有用心。穆夫人心里又不禁对张艳艳有了两分的好感。
(亲们,真是不好意思,昨日实在是太忙了,没及时更新,今日补上,待会还会有一更哦,太晚了,亲们明日再看吧,再一次鞠躬谢谢大家的支持。)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新人
张艳艳自从在穆府住下后,除了每日随着穆幕茗一起去给穆夫人请安外,其余的时间要么陪着穆幕茗做针线,要么就在自己的厢房里看书画画,从未问及婚配之事。
红云这日乘着穆幕茗高兴,就又开始在穆幕茗面前嘀咕起来:"二小姐,艳艳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是跟着来京都求亲,可是到如今不光您不着急,她也是不慌不忙的,这样子下去,那她要是一日不嫁,岂不是就日日赖在这里不走了。"
穆幕茗听了露出一丝愠色说道:"红云,你已经不下三次说艳艳姐姐的不是了,如今她和我既然已经以姐妹相称,你就要把她当作我的姐姐一样看待,你要是以后还是这么不知道长短,嚼她的舌根子,你就休要怪我没提醒你了。"
红云听了慌忙道:"二小姐,都是我的不是,欠缺考虑了。"
穆幕茗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艳艳姐姐何尝不知道你对她的不满,可是她就从来没在我的面前提及过你的不是,你也要知道她的好处,不是每个小姐能象艳艳姐姐这么对待丫鬟婆子。"
红云细细的想想道:"小姐,是奴婢小肚鸡肠了。"说着羞愧的低下了头。
穆幕茗怎会不知道红云的心思,说来也是关心则乱。
要是刘进是个见异思迁的人,穆幕茗断然不会嫁给刘进的,若是张艳艳对刘进存了心思,穆幕茗也段段不会冒险带她来京都,毕竟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宠物。
不管怎么说,既然答应了张大人,总得把人安排好。穆幕茗打算将府中的新人安排好后,就再去找母亲说说。
"二小姐,新买的丫头送来了,夫人让您去趟静宁阁,帮着瞧瞧。"牡丹边扶起穆幕茗边说道。
"我正打算去呢。你来了正好。"穆幕茗取了个粉红的牡丹绢花给牡丹,这朵花还是在承德避暑山庄的时候皇后赏赐的,当时穆幕茗就想着回来给牡丹。
"二小姐,这??????这也太贵重了。"牡丹惶恐不敢收。
"拿着就是,别磨磨唧唧的啦!"穆幕茗说着就将绢花塞到了牡丹的手中说道:"快快走吧,莫让母亲等急了。"
牡丹感激的说道:"多谢二小姐。"就小心翼翼地将绢花放在了袖囊里。
穆幕茗到静宁阁的时候,穆夫人已经选出了一批自己满意的丫头,共八人,就等着穆幕茗来进行第二次筛选了。
"幕幕,你来了。"穆夫人满脸笑意的看着穆幕茗。
月娘就对下面新买的丫鬟喊道:”还不快快给二小姐请安。“
下面八个小丫鬟听了都战战兢兢地生硬的给穆幕茗请了安,穆幕茗扫视了一周说道:“大家伙都做一番自我介绍吧。”
下面沉寂了半晌,没一个女子上前说话,月娘就有点急了,都是这幅样子,可怎么好。有个稍微胆大的上前一步,小声的说道:“奴婢叫弄花,从小跟着母亲种花,我最最擅长的也是种花了。”
穆幕茗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有个好的开端就不怕后面没人说,便鼓励的说道:“弄花说得很好,就按照弄花这么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擅长些什么。”
弄花既得了穆幕茗的夸奖,又得了月娘代穆夫人赏的五钱银子,心里喜滋滋的,其他的小丫鬟见了也都纷纷欲欲跃试,但是还是有点害怕。
穆幕茗便又鼓励了一番说道:“以后弄花就派到我的菊园帮着种菊花吧,按照二等丫鬟的月例,每月二两银子,每年四季,每季两套新衣裳,其他打理得好的还有其他的赏赐。”
这一番话顿时便像砸开了锅似的,众位小丫鬟便开始有点骚动起来,月娘想出声阻止,穆夫人一个眼神制止了月娘。
另外两个面目十分酷似的女子一起上了前,一个看起来年长的彬彬有礼的说道:“二小姐,奴婢叫大菊,她叫筱菊。我们是孪生姐妹,我们姐妹两个什么活计都能做,我擅长刺绣,妹妹擅长灶上的活。”
“嗯,很好。。。。”穆幕茗在心里对着这个大菊点了点头,本来是想说让她们两个以后跟着张艳艳的,话却还没说完,穆夫人一把就抢过去说道:“幕幕,你房中不正好缺一个刺绣的丫鬟吗?就让她们两个跟着你吧。”
穆幕茗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了穆夫人面子,便乖巧的应了一句是。
同样的月娘赏了这对姐妹每人五钱银子。
剩下的五人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其中一个叫做招娣的女子引起了穆幕茗的注意,她不但思维敏捷,而且眼神中充满了伶俐和忧愁,一看就是一个受过教育的女子。
穆幕茗听完她的自我介绍之后就接着问道:“你家姊妹几个?”
招娣说道:“回二小姐的话,奴婢家里共有六个姐姐,一个妹妹,一个幼弟。”
“嗯,很好,你要是家里的姐姐或者妹妹没差事的话,你尽可跟夫人说,夫人心肠好得很,定会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穆幕茗边对着招娣说道,边对着穆夫人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穆夫人对着穆幕茗宠溺的点了点头说道:“二小姐说的极是,我定然会帮助你。”
招娣感激的给穆幕茗和穆夫人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奴婢多谢夫人和小姐的好意,只是我的六个姐姐,五个已然出嫁,还有一个姐姐在家照顾父亲和母亲及幼弟。”
家底都合盘拖出了,看来是真心实意的想在穆府领差事,穆幕茗看着心里一软,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要求?”
穆夫人就觉得穆幕茗过了点,穆府毕竟是兵部侍郎府,不是救济的地方,如果因为同情招娣的遭遇而厚待她,其他的丫鬟不满起了异心那就不好均衡了,便咳嗽了两声,摇了摇头。
穆幕茗虽然明白母亲的意思,但是刚才听了招娣的介绍之后,两个卧病在床的双亲,一个还不足五岁的弟弟,因为长年累月的病药,使得招娣不得不自学医成才,还要挣钱照顾双亲及弟弟,她还不足十一岁啊,比自己都还小,却要跳起这么重的担子,如果自己不帮助她,自己良心怎么过的去。
穆幕茗便给母亲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继续问道:“招娣,我再问你一次,你如果想在穆府安心的当差,你就要把你的要求提出来,如果我能满足你,你就要答应我做事的时候就安心的当差,有特殊情况的话你可以跟我或者夫人讲。”
招娣感激的跪在了地上:“奴婢多谢小姐的厚爱,奴婢只有一个要求,每月能回家看一看家中的父母和姐姐弟弟。”
恐怕是请不起大夫自己要回去看看双亲的病情吧,穆幕茗立即应道:“这个要求不为过,我不但同意你这个要求,还另外每月再放你两日休,但是前提是你每月必须在十五内对府中的每个人的健康检查一次。就是说每个月要对府中上上下下百号都的身体都检查两次,可以么?”
招娣的眼中一亮,不由分说的给穆幕茗磕了三个响头,满眼泪光的说道:“奴婢绝对可以做到。”
穆幕茗就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剩下的四个丫头,一个叫双双,一个叫崔盼,一个叫荣雀,一个叫韵儿。
双双只有九岁,是个小丫头,一双稚嫩的眼神闪烁着害怕,还是头一次见主顾,所以所有的人说完话,就她不愿意多说一句话,穆夫人见着是月娘介绍来的,就把双双留在了身边,想着调教个几年说不定也能是把好手,再不济还有月娘照看着。
崔盼原是一个官宦之家的女儿,因为家里犯了案子,便被冲了奴婢,她的眼中满是愤恨,穆夫人本打算不想要,但是穆幕茗看着可怜,也把她留下了,打算把她拨到张艳艳那里,月例就从自己里面扣,她相信张姐姐那么聪明的女子,定然能将这个崔盼收服。
荣雀是最年长的,不管是礼节方面还是个性,看起来似乎都是稳重有足,刚才大家说话的时候她既不抢先,也不收尾,只是等到四五个人说完话之后她才不疾不徐的介绍了自己以及自己擅长的梳头。穆夫人本想将她给了穆幕茗,穆幕茗却说自己身边有红云帮着打点就已经绰绰有余了,穆夫人就将她留在了身边填补了月季的空白,等着荣雀的表现如果佳的话就一举升为一等丫鬟,牡丹则回菊园侍候穆幕茗。
韵儿的性子比较活泼,穆夫人看到的第一眼就决定将她给三儿子做丫鬟,至于以后三儿子怎么安排她就由儿子自己去做主吧。这样的话红梅就一心一意的侍候大儿子。
至此,府中的丫鬟算是安排妥当了。月娘首先向八个丫头大致的说了府中的一些规矩,然后又认了脸,大大小小的事情弄了一下午,然后八个丫鬟分了教养的人,其中分给穆幕茗的四个丫头弄花,大菊,筱菊,招娣跟着红云学规矩,双双,荣雀,韵儿跟着月娘学习规矩,崔盼就直接安排到了张艳艳的屋里。
正文 第六十二章 驯服
用过晚膳之后,双双主动的扶了穆夫人的手,将穆夫人带着进了卧室,立在一旁的月娘看到夫人绽开的笑脸,几不可见的对着双双点了点头,双双看见立马就红着脸低下了头,生怕别人看出什么,其实穆夫人和穆幕茗都已经捕捉到了刚才的一幕,心里都在暗暗的赞扬这个不足九岁的孩子确实心思细腻。
崔盼比起来就差得多了,不但张艳艳给她使了几个眼神她都装作没看见,还满不在乎的瞧向另外一方,张艳艳饶是再好的性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个奴婢都不给她面子,她当时不好发作,回到屋子之后就叫紫菱三日内不得给饭崔盼吃,让崔盼自己反省反省自己的不是,这崔盼性子倒是真的烈,不但不反省,还当着紫菱的面顶张艳艳的嘴,张艳艳一气之下就说出了以下一番话:“你以为你还是千金大小姐啊,不得了啊,你有本事就不要来做丫鬟,还是去做你的千金大小姐啊,真是可笑,我幕幕妹妹这是给我花钱找罪受,找了这么个活宝来,真是要把我活活气死了。紫菱,去跟幕幕妹妹说说,我这个庙小了,养不起这样的大菩萨。”
紫菱的脚徘徊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去穆幕茗的房间,而是轻言细语的劝着张艳艳说道:“小姐,这样的人都是死性子,您不能用一般的办法对付的。”
张艳艳听了毛塞顿开,便对崔盼说道:“这样吧,你自己做个抉择吧,要么乖乖的留在穆府听候我的差遣,要么就让人牙子来把你卖了去。”
果然,此话一出,崔盼的脸上满是惊恐。
想当初,自己听说穆府家风对下人甚好,她变卖了身上所有的东西才好不容易换来能到穆府,本以为自己能被选中待在穆小姐的身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偏生遇上了这等事情,自己竟然被安排给了一个小小的县城的女儿做丫鬟,不但心有不甘,更是对自己的耻辱。如果是在穆小姐身边还好,不管怎么说,穆小姐父亲的官职都比自己父亲的官职大上三级,可是眼神的这个小姐的父亲却比自己的父亲官职小上三级,想到这里,崔盼只觉得自己的口中满是苦水。
望着崔盼高高的头颅微微低了下去,张艳艳暗地里吐了口气,她也是实在没法,既然穆幕茗把她给了自己,肯定是思量了一番的,一来想让自己帮助这个崔盼走出以往的生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二来也是为了自己好,如果把这个女子收拾妥帖了,将来自己身边也有了可用之人,而且像崔盼这样的人一旦认定了一个人,那是绝对不会有二心的,三来幕幕妹妹怕是想让自己表现一番给穆夫人看吧,让穆夫人看看自己的聪慧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这样穆夫人才有把握帮自己做媒。
张艳艳在心里思量了一下,知道了穆幕茗的心意,心里更是感谢穆幕茗,下定决心定要将崔盼这匹烈马驯服。
穆幕茗有些时日未见到穆幕英了,便求了穆夫人带着自己去看穆幕英。
穆夫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答应穆幕茗的要求,而是一口拒绝了,穆幕茗便一脸不高兴地问道:"母亲,这是为什么呀?"
穆夫人看着穆幕茗的眼神温和而绵长,缓缓地说道:"看你大姐不急在这一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姐现在是双身子的人,而且现在身子越发的笨重了,你又是个没心没肺的,你去了秦家,我少不了也会去,我们这一大摊子人都去了,你大姐就要分身照顾我们,你说我们这不是好心变坏意,给你大姐添麻烦么。”
穆幕茗听了羞愧的低下头说道:"母亲,是女儿思量不周。"
穆夫人笑笑毫不责怪地说道:"你以后学的地方还多着呢。"
穆幕茗吐了吐舌头,亲热地挽着穆夫人的胳膊撒娇说道:"女儿谨记母亲的教诲。"
立在不远处的张艳艳和崔盼看了母女俩亲热的动作,心里都是酸酸的。
张艳艳较之心里就苦涩许多,从小她都不知道母爱的滋味,连母亲是什么样的感觉都不知道。崔盼则担心居上:"母亲,也不知道您现在在哪里?"
眼看着崔盼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张艳艳怕穆夫人看了不吉利,便借口说要告辞。穆幕茗见母亲不准自己出门,闷得发慌,就和张艳艳一起回了菊园。
菊园在弄花的打理下,不但菊花的品种增加了许多,还种上了许多穆幕茗见都没见过的花儿,满园子都是关不住的艳丽之色。
回到菊园,穆幕茗看张艳艳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关切的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似乎憔悴了许多,有让紫菱请个大夫瞧瞧么。"
"多谢妹妹的关爱,姐姐没什么事情,不碍事,这都是些老毛病了,只要休息休息就好了。"张艳艳一语双关道。
"姐姐是怪妹妹到如今都没有兑现承诺么?姐姐也知道,这婚姻大事最是不能操之过急,这件事情妹妹已经拜托给母亲了,母亲已经答应妹妹定然帮姐姐找个如意郎君。"穆幕茗直说得张艳艳娇羞不已,饶是张艳艳聪明如斯的人也是说得无话可说。
倒是红云见大家都站着也不是个事情,便说道:"我的两位好小姐啊,有什么事情不能进屋说呢,外面烈日正强。"
穆幕茗便邀请张艳艳去她的屋里坐坐,张艳艳客气的拒绝了,带着紫菱和崔盼径直回了屋。
穆幕茗也不强求,吩咐红云将屋里才洗好的提子送了些到张艳艳的屋里。张艳艳不客气的接了,紫菱送红云出了屋子。
一边立着的崔盼就直直的盯着桌上的提子想着心事。
张艳艳看着崔盼瞧着提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无所谓的说道:"盼儿,你想吃这提子,就吃吧!
谁知道崔盼听了这句话就大哭起来。
张艳艳声色俱厉的说道:"盼儿,你这么大声的在穆府啼哭成什么体统,还不快快止住。"
崔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就止了声说道:"奴婢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了,奴婢在三年前的这个时候正和母亲吃着提子,可是一道无情的圣旨就让我再也没有吃过这提子了。"
张艳艳看着崔盼充满怨恨的一双眼睛,决定从源头了解一下这个命运多舛的女子,便给她一张洁白的帕子,耐心的问道:"你说的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崔盼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没用张艳艳的帕子直接还了张艳艳,无精打采的说道:"没发生什么事情。"然后说都不说就径直出了屋子。
张艳艳无奈的摇了摇头想到,看来只嫩慢慢的旁敲侧击了。
正巧碰上紫菱回屋子,紫菱见了崔盼的样子对张艳艳说道:“小姐,您以前心没这么善的,只不过是个丫鬟而已,小姐用不着对她这么客气。”
张艳艳看着紫菱稚气未脱的样子,还是小了些,不明白人情世故,崔盼本来的确与自己无关,她的情绪,她的死活都与自己无关,但是现在幕幕妹妹看着姐妹的情分将崔盼给了自己,如果自己连个崔盼都制服不了,那还有什么聪慧可言?
张艳艳顿时忘记了刚才关于母亲的忧伤,振作了起来,对着紫菱说道:“去,去外面把崔盼给我找回来,我今个非要和她把话说清楚不可。”
紫菱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崔盼,急的满身大汗回来告诉了张艳艳。
张艳艳也十分的担心,紫菱见状说道:“小姐,您说她会不会想不开啊。”
张艳艳十分明确的说道:“你放心吧,她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的,要是想寻短见早就寻了,不会等到现在,估计她到哪里躲着哭去了,算了,我们等着她自己回来吧。”
还真是被张艳艳猜对了,崔盼这是正在一处假山后偷偷的哭泣,这几年来,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既是为自己的遭遇所哭泣,也是为父母所哭泣,三年前的贪墨案子又不是仅仅他父亲一个人做的,但是到最后因为父亲没人扶持,所有的罪责到最后就都落到了父亲的身上,父亲似乎也早就有所预料,还告诉了她一个秘密,但是到现在她都没有找到一个能与之将秘密相告的人。
她恨老天要这么折磨她全家人,她更恨自己的无能,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用过晚膳之后,仍不见崔盼回屋子,张艳艳又气又急,只好带着紫菱四处去寻,等到她找到假山的时候,崔盼的双眼已经红得像两个殷桃。
“哭够了?”张艳艳一脸气急的说道:“有这个力气去哭,还不如把力气留着找出你所怀疑的地方。”
崔盼一脸诧异的看着张艳艳,不可置信的问道:“小姐是如何知道我有怀疑的地方的?”
张艳艳摇了摇头,说道:“我要是说你傻,你估计还不相信。你要是不怀疑,怎么会整天表现出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你要是不怀疑,怎么总是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总是一副哭丧的脸的样子;你要是不怀疑,怎么还是摆出大小姐的样子,三年了,还没适应丫鬟的差事。因为你心中还有希望,希望能为你自己的家人洗刷冤屈。”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相告
崔盼都快将自己的银牙咬碎了,手中的拳头也握得死死的,肯定的说道:“不错,总有一天我会为我父亲讨回公道的。”
“这可不是口说能找回就找回的,我看你这副样子,一辈子怕都是讨不回这个公道了。”张艳艳决定用激将法来刺激她。
“你,,,你,,,你既然如此侮辱我。”崔盼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张艳艳撕裂一般,让立在一旁的紫菱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别人也许不可能,但是我一定可以的。”崔盼坚定的眼神在一定程度上震撼了张艳艳,她决定再加一把火烧一烧。
“那你凭什么说你一定可以,现在你还能拿什么来证明你一定可以。你怕是连忍辱负重四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吧。你连一个正正经经的丫鬟都做不好,整日里就凭空去想怎么还自己清白。你到底弄清楚状况没有,首先你必须要查清楚你父亲到底是不是被人冤枉的,如果是被冤枉的,你有没有什么证据,如果不是被冤枉的,那你父亲是被人做了替罪羊还是以小夸大了,这些你都弄清楚了么?”张艳艳怕再说深了,吓到崔盼,只好一层一层来拨开崔盼的这个秘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知道忍辱负重怎么写,我三年前徒步从湖北走到京都,你知道我吃了多少的苦头,要不是为了父亲的案子,我早早就寻短见了。”说着就将鞋袜脱下,让张艳艳看她的脚板。
张艳艳看了饶是再铁石的心肠也不禁颤抖,是什么样的意志促使崔盼从一个让众人宠爱的世家小姐变成了一个脚上满是伤痕和茧子的丫鬟。张艳艳的眼里满是雾气。
崔盼看了张艳艳的神情,倔强的说道:“现在你知道我到底知不知道忍辱负重怎么写了吧。”
张艳艳听了后悔的站起来,握着崔盼的手说道:“盼儿,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还不成吗?”
崔盼仍旧是一脸的倔强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张艳艳听了就有点恼怒道:“我并没有同情你,而是你自己把自己看得卑贱,你如果想将你认为的冤案翻案,你就必须要拿出有力的证据,你现在什么都不愿意说,什么都不愿意做,整天只知道自怨自艾,有什么用呢?”
崔盼听了脸色就垮了下来,心道,是呀,自己到现在还总是认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以前的几家主顾不是嫌弃自己笨手笨脚的,就是嫌弃自己做事慢了,要不是到了穆府,恐怕这会子也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想到这里她满身伤感的说道:“谈何容易。”
张艳艳见她的话有点松动,继续追击道:“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容易不容易。”
崔盼看着张艳艳满是诚恳的样子,心里一再的犹豫有了一丝的动摇,以前的几家主顾也是达官贵人之家。可是没有一家的人像现在这里对自己百般的关心,更不用谈问自己的身世和冤案了,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先不说帮父亲翻案,起码能帮着找找母亲。
当初母亲让自己来京都找自己的舅舅,舅舅倒是对自己很是好,可是舅母和几个表哥不是无尽的使唤自己,就是垂涎自己的美色,要不是自己跑了出来,现下恐怕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张艳艳继而又在崔盼看向自己的时候朝她用力的点了点头道:“要是你还不放心,我让幕幕妹妹也过来听听你的事情,终究解决了你才能安心的过日子。”
崔盼听了泪盈于睫,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说道:“如若小姐能帮奴婢这一马,奴婢就是来生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张艳艳扶起崔盼细声的说道:“不要说什么做牛做马的话了,你起来坐着说吧。”
崔盼整理了下思绪,缓缓说道:“家父本是湖北盐运使,三年前不知何故被皇上的一道圣旨说贪了墨,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发往京都问斩,我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话还没说完崔盼就已经是泣不成声。
“难道就没有通过三司会审吗?”张艳艳邹着眉头问道。
“我不知道。。。”崔盼边说便嘤嘤哭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是冤枉的?”张艳艳就觉得崔盼的话前后矛盾,既然是冤枉的,怎么会连三司都不会审就问斩了呢。
“我父亲在出事前,他似乎就有预感似的,将我叫去说过一次话,那时我还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说,但是后来出事之后,我才知道,这是父亲留给我的遗言。”崔盼渐渐的止住了哭声,继续说道。
张艳艳没有让崔盼停下的意思,问道:“你父亲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崔盼看了一眼张艳艳,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我父亲说他为官这么多年,只贪了他该得的那部分,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
张艳艳听了吸了口凉气想到,崔盼怕就是崔正言的女儿了,当初这件名噪全国的贪墨案让当今圣上大怒,不但夺了吏部众多官员的职位,还杀了湖北盐运使崔正言,浙江盐运使也受到了很大的牵连。传说崔正言贪墨了五百万两白银,当时张艳艳虽然只有十一二岁,但是心性早已经成熟,当时听父亲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区区一个四品官员如何能得到五百万两白银,就算是他贪墨了这么多,那这些银子他是放在哪里的?
崔盼见张艳艳不说话,还以为她不相信,继续说道:“我想你也听说过吧,都说我父亲贪墨了五百万两白银,但是操家的时候,加上我们家的宅子,外面的铺子,以及在钱庄的银票,总过都不会超过七十万两,那其他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爹的事情最大的怀疑就在于替人顶了罪了。”张艳艳一直都认为这个案子不简单,看来给父亲写封信是有必要了,听父亲说崔正言和父亲还是同科,有过一面之缘。
“小姐,我现在也不求给父亲伸冤了,我现在想开了,父亲的案子都过去了三年,要想翻案谈何容易,当前我最想的是把母亲找回来。
“你母亲在哪里你不知道么?”张艳艳关心的问道。
“在来京都的路上我们碰到了劫匪,我自那以后就和母亲断了。”崔盼说完止住的哭声又重新开始。
“好吧,我们一件件的来,你先画一幅你母亲的画像,然后我会去找幕幕妹妹帮你找找。你再想想你母亲可能会去的位置,等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张艳艳的话都说到了崔盼的心坎上,崔盼激动地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哭了,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情不是你我想的那么容易,还需要从长计议,等把你母亲找到再说,说不定,你母亲知道的比你还详细。”张艳艳说完就叫紫菱带崔盼下午净脸,自己则一路疾跑到穆幕茗的屋子。
穆幕茗见张艳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急急的问到:“张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匆忙。”
张艳艳就随身抓了一杯茶,一骨碌喝下去说道:“妹妹,我有话跟你说。”
穆幕茗听得张艳艳说的一番话后,唏嘘道:“想不到崔盼还有这么一段经历,但是现在姐姐你拿什么证明她就是崔正言的女儿,而且就你所说的,事情都过去三年了,不管是帮着崔盼找寻她的母亲,还是帮助她父亲翻案,现在都是极难的事情,妹妹就是怕你早早的应下,虽然现在崔盼对你感激不已,但是如果事情一件都没办成呢,那到时候她会不会对姐姐心生怨愤呢?”
穆幕茗的一席话说得张艳艳的脊背生凉,看来自己真是大意了,就崔盼的几次眼泪就让自己答应了她还不说,还完完全全的相信了她,根本就未怀疑过崔盼所说的每一句话是否真实。
张艳艳心服口服的对穆幕茗说道:“还是妹妹思虑得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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