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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逆袭-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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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的味道。
如果她所料不差,这人该是李覃,李杨氏和老夫人的庶长子,以博采众长,学冠无双闻名大燕。
这想法在许莹然脑中转了一圈,她很快便收敛心神。
果然,李子厚指着来人,替许莹然介绍道:“这便是大哥李覃,大嫂杨夕月。”
李子厚的声音平淡却略显压抑,如果不是亲近之人根本发现不了。
许莹然此时被李覃还活着的消息震住,大脑一丝半会儿还缓不过劲儿,遂也不知道子厚的心思为何,但她还是俯身行礼道:“大哥,大嫂。”
“不必客气,现在天色已晚,来,二弟,二弟妹先到屋里说。”他一边说话,一边引着许莹然和李子厚进到桃花林。
此处桃花馥郁,满满的花香扑鼻而来。但许莹然却无暇顾及其他,她低下头压下心中的震撼,亦步亦趋跟在李子厚身后。
桃林深处,便是一栋青石小院,院门前一条小溪缓缓的流淌,借着大门前灯笼淡淡的烛光,微风吹起溪水粼粼微波如同夜光中闪着皎皎光华的珍珠。
“这里,真是人间仙境!”见到这副情景,许莹然为之一愣。别的不说,单这美丽的风景,便是许莹然曾经最理想的过小日子环境。
李子厚心中一紧,掌中握着许莹然的手更加紧了。
“然然!”他的声音有沙哑而低沉,重重的鼻音带着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
是因为给不了她这样的生活而内疚吗?
许莹然双眼发胀,借着漆黑的夜色,她急忙抹掉眼角润湿晶莹的泪水,紧紧抱住李子厚,在他耳边悄声说:“子厚,傻子厚……”
不知道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无论身处何处,她都会觉得快乐吗?
李子厚敏感的察觉到了许莹然的泪花,不由得急忙安慰:“对,是我傻,是我不好,然然不要生气,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要不……要不……”
他咬着牙,眉头皱得比小山还高。
真是!
鸡同鸭讲!
听了李子厚的话,许莹然没好气的白了李子厚一眼,娇嗔的说:“要不怎么样,难道你还能和也和大哥一般带我去那人间仙境隐居不成?”
平日聪明的紧,关键时刻却像傻子一般。
难怪在现代会有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的说法!
想到此,她“噗嗤”一声笑了。
若隐若现的烛光下,他心爱的人儿粲然一笑,嘴角勾起如同天空银月弯刀,眉目舒展,眼角甚至还带着流泪后残留的露珠。
这样一笑,于李子厚而言,简直是惊心动魄。他心不争气的狂跳着,几乎要从嗓子眼蹦跶出来。
“我瞧着你挺喜欢暨云山别院,以后我们闲来无事就去别院住,绝不比这年不拉屎的地方好。”李子厚抚上那雪白如瓷的脸蛋。
在这昏暗的灯光里,他甚至能看见她脸颊上细细的绒毛。
鸟不拉屎?这家伙,也没发现他有胡说八道的潜质!
“呵呵!”许莹然又一次没忍住,笑出了声。
绵糯的声音拖着深长的尾音,如同黑夜中一曲清新的歌曲,带着丝丝甜蜜,丝丝娇嗔,撩拨着李子厚的心神。
小妮子,也不看是什么时候!
李子厚黝黑的眸子不断加深,山谷中凉凉的风也不能驱散那一丝从心底散发出的燥热。
看了一眼在前面带路的李覃,李子厚一把拉住许莹然,一举印上那晶莹水润的红唇。灵活的舌头深深的进入她那美味的香唇,空气中浓郁的桃花香像是诱人的毒药,让人忘记身在何地。
“唔”突然,一声美妙的呻、吟从许莹然的口中流泻而出。
这时,李覃突然回过头,沉声说:“二弟……”
☆、第二百四十四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清亮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在晚风习习的山中不亚于一声惊雷。
还有人在!
许莹然被吻得迷糊的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瞬间,她雪白的脸一红,急忙推搡着身边的人。
真不是时候!
李子厚望着淡淡月光下绯红的脸蛋,深深的叹一口气。
他反应不慢,从许莹然的手中拿过纯白手巾的小手袋,走到李覃跟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大哥,这是我和莹然在山中找到的一些果子,味道还不错,其他的我们也没带什么,只能借花献佛了。”
“什么借花献佛,二弟你送的可是心意,大哥岂会嫌弃。”李覃义正言辞的说。
他微笑着接过李子厚递上的小手袋,心中却暗恼自己不该出声,子厚平常一派威严肃穆的模样,什么时候如此恣意畅快过,还大庭广众的和夫人亲亲……
哎呀,失策失策,平白错过了一出精彩好戏。
什么特意准备,不过是胡乱摘的,还心意……听了这话,许莹然暗恼自己什么也没准备,脸上不禁更红了些。
这一切,都被一旁的杨夕月看在眼里,她暗中白了爱看热闹的李覃一眼,说:“好了,二弟,弟妹累了一天,还是先带她们去休息。”
李覃见许莹然十分尴尬,自觉的摸摸鼻子,带头走进院中。
院子没有围墙,只是用竹栅栏在房子四周围围出一个半圆,青石小屋三间正房背靠悬崖,屋前是一片繁茂的月季花,纤长的枝条好些已经伸出了栅栏外。
李覃并没有先进正屋,而是带着李子厚和许莹然到了西边一间房屋。
屋子陈设简单,屋内正中一张八仙桌,左边两把太师椅,距一只不远的东墙下一个立式柜。睡觉的大炕在北墙,除此之外,便是门口摆着一个大花瓶,品种的月季花娇艳欲滴。这是屋内唯一一个装饰品。但摆着花瓶的花几还透着桐油味,一看就知道是新的。
“二弟,这是你和弟妹的房间。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和你嫂子去准备准备,记得等会儿再到大厅用餐。”李覃拍拍李子厚的肩膀说。
杨夕月冲许莹然点点头,也跟着出了门。
细碎的脚步声后,屋内安静下来,山谷中的虫鸣如同交响曲般的声响在屋中回荡。
“子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莹然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皱。今天所见到的的任何一起,对于她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个惊吓。
她不仅见到了本该殉情而亡的李覃和杨夕月,子厚和李覃的关系也是扑朔迷离,根本不是外界所说的那般不死不休。总之,所有事都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先喝杯茶。听我慢慢说。”李子厚递上一杯茶水,安抚的说。
本来他也没打算瞒着,只是,每次开口都会被打断,这才拖到了现在。
“这件事还要从很多年前说起,还是先说我和大哥的关系,我被父亲扔到东北大营。大哥是府中多智潇洒的公子……”李子厚的声音苍凉而苦涩,缓缓的说着一个不被待见的嫡子和备受宠爱的庶长子的故事。
原来,少年时的李覃早已看破李杨氏的阴谋,对蓟北侯之位并无眷念,反而内心一直对李子厚身怀愧疚,于是一直暗中帮着李子厚。而压断李覃身上最后一个稻草。让他抛弃身份地位,隐居在这偏僻山谷的便是杨夕月的出嫁。
杨夕月和李覃从小青梅竹马,但她却只是李杨氏为了笼住李子厚的一颗棋子,这是李覃不能忍受的,于是两人就借着火遁消失在了人前。因为李覃的退让。李子厚也顺利得到了他应有的地位。
“所以,妾是家宅不宁的根本!子厚,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乱加的家伙进门的。”许莹然炯炯有神的盯着李子厚,对这件事下了定论。
就这样!既没有大肆抨击也李杨氏的不是,也没有像别人那般用同情的眼光望着他。就这样双眼明亮的如同满天星辰,看似字字珠玑,实则让他不要纳妾!
可不止为何,听到这个答案,他反而松了口气,仿佛那些压抑在心中的痛苦也少了些。
“不许我纳妾……原来然然是这样一个母老虎……”李子厚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和许莹然插科打诨。
母……老虎!
“噗”许莹然正在喝茶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李子厚连忙走到许莹然身前,一边替她擦嘴边的茶渍,一本正经的说:“小心点,小心点,这是茶水,可不是醋!”
“李、子、厚!”许莹然一把拍开嘴角的手,狠狠的瞪住某人。
她不去谈过去的话题是为了谁!怎么以前没发现这是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李子厚懂得见好就收,他望了一眼门口,说:“我们还是先去正厅,别让大哥就等了。”
经过这样一番斗嘴下来,屋内因李子厚诉说往事的压抑气氛烟消云散。
许莹然的心终于踏实了,她真的害怕子厚因为提及往事而心中不快。
两人走到门前,正厅灯火通明,走廊上李覃和杨夕月一人端着一个盘子并肩走着,她们不知说了什么,不一会儿清脆如风铃般的笑声在空中肆意的飘荡着。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想要过什么生活的权利,由此看来,李覃和杨夕月却是选了最适合自己的!
许莹然望着这幽幽的山谷,当初她的梦想也是这么一片僻静之地,只是现在……
她回头双眼迷蒙的盯着李子厚,原来只要他在那儿,无论何地,她都会觉得幸福。
“快点,快点,你看大哥大嫂忙的。快,我们去帮忙,当自己是客人了!”许莹然牵起李子厚的手,往正厅奔去。
此时欢乐的气氛感染了李子厚,他望着山谷漆黑的桃林,声音几不可闻的问:“然然,为什么我说往事的时候你没有同情的目光?”
许莹然猛然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李子厚,盯得他全身发毛,才甩了个“你傻了吧”的眼神给他,而后继续跑向正厅。
“我给你的爱不够?”很久之后,烛光闪烁的路上突然传出一声回答。
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却让李子厚全身一震。
他听懂了然然口中的意思,在她的眼睛里,他是无坚不摧,所有的人难上他分毫,除了她,所以她同情他的唯一理由,便是她不爱他。这于过去无关,无关他曾经经历过怎样的痛苦,这与未来无关,无关他以后会有怎样的丰功伟绩。
这看似狂妄到不可一世的话,却让李子厚幽深的眸子在暗暗的黑夜陡然一亮,绽放出耀眼的光华。
别人的同情算得了什么,一群无关紧要的人,何必在乎!
这一刻,他一扫过去的阴霾。往事里那些压抑的情绪,因为许莹然的一句话,一扫而空。
“咦,二弟笑得这么开心,这是捡到宝了?”来到正厅,李覃一眼望见嘴角都合不拢的李子厚,诧异的问。
听到李覃的话,杨夕月也朝李子厚望去,这一看,倒叫她怔住了,在她的记忆力,可从没见过李子厚笑得这么开心。
李覃和杨夕月的异常影响了许莹然,她不禁也看向李子厚。
一时间,李子厚成了屋内众人关注的对象。
“确实捡到宝了,还是不可多得举世无双的珍宝!”李子厚也不管李覃的打趣,目光含情的走到许莹然身边,拉住她的手。
这可把李覃吓得不轻,他结结巴巴的说:“二……二弟,你不是发烧了吧?”
说着,他还真来探李子厚的额头。
李子厚满脸黑线的拍开李覃伸过来的手掌。
杨夕月看着一脸看戏的许莹然,在看李子厚脸上的情意不是作假,心中有了几分明白。
“覃哥,你别和二弟开玩笑,等会儿菜都凉了,来大家都坐下说。”她张罗着将众人都叫上了桌。
后来,待夜深人静时,她才将对李覃说:“李家出情种,我见二弟的神色,做不得假,只怕是对二弟妹爱之入骨。”
当然,那是晚上的事,这时的李覃还是没弄懂,一脸疑惑的望着李子厚。
这不是他观察你不够,而是他没敢往那方面想。一是二十多年来李子厚从没对任何女人有过想法,二是他不敢想李子厚能在见识父亲疯狂的爱恋后,还能有爱人的勇气。
即便那个女人是她母亲的他,如果不是有杨夕月这个青梅竹马,他想,只怕自己也不会有爱人的勇气。
“覃哥,愣什么神,就等你了。”杨夕月拉着李覃的手,步入桌边。
于觥筹交错间,四人聊往事,现在以及未来,好不快活。
饭毕,许莹然和杨夕月两妯娌收拾桌上的东西,李覃和李子厚则到了一边继续聊天。
很快月上枝头,李子厚和许莹然回了屋。
洗漱之后,屋内留了一盏小灯,朦朦胧胧的烛光照出一室温暖。
躺在李子厚的胸膛,许莹然感慨:“大嫂和晚秋长得一样,可是一颦一笑都自有风骨,真真是个妙人,我就奇怪了,你当初……”
话说一半,她立马住了嘴。
李子厚还不知道她的心思,故作不知的问:“我当初什么,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二百四十五章捉鱼
许莹然不相信李子厚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白了他一眼。
虽然和杨夕月接触得不多,但从她今天的表现来看,进退得宜,脸蛋身材自是不消多说。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子厚少年情丝……
既然心有疑惑,许莹然索性摊开了说,她一脸正式的看着李子厚,“人不风流枉少年,即便有一段纯真岁月也情有可原,咳咳,我的意思是……以前你对……”
李子厚面色严肃,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许莹然被他这庄重的模样,弄得全身不舒坦,以至于说道最后,竟变得结结巴巴的。
“我问你的事儿,你看我做什么,快回答啊。”既然开了头,在李子厚幽幽目光的注视下,许莹然盯着发麻的头皮,誓要问到底。
相处了这么久,李子厚还不知道许莹然的性格,只怕今晚不说清楚,他就别想在这张炕上睡觉!
可是,许莹然此时忐忑的模样取悦了李子厚,他心想:然然吃醋的模样可真漂亮,百年难得一见!
如此一想,他便起了捉弄许莹然的心思。
于是便眨巴这深邃的眼睛,一脸回忆的说。“大嫂自懂事起就在侯府,她饱读诗书,才华横溢。杨家虽然做人不咋地,但女儿确实个个是美人,少时的她花容月貌,气质高洁,若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月……”
既然这么好,人家当初都是你妻子,你怎么不留住!许莹然耷拉着脑袋腹议。
无论是多美聪慧的女人,于这丈夫初恋情人这一事上,总是有些犯傻。此时的许莹然丝毫没有注意到李子厚开头的称呼,大嫂!
话说这都叫上大嫂了,他还能有别的什么想法?
若果真如此,那还真是重口味!
“嗯哈哈,原来是这样!睡觉!”许莹然干笑两声。裹着炕上的被子翻了个身。
“我瞧着这炕小了点,子厚今晚你就委屈一下打地铺好了!”杯子里传出闷声闷气的话。
他就知道会这样,小醋坛子!
李子厚不出所料的笑笑,直接忽略许莹然的话。大掌一捞,再次将许莹然抱在怀里。
许莹然一想到子厚的初恋情人是杨夕月,整个人都不好了,在被他这么一抱,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心中不禁有些委屈,难道自己只是杨夕月的替身,子厚其实到现在还忘不了她?
这样一想,眼睛便是涩涩的,声音也有些哽咽的说:“热死了,你不走。我走还不行么?”
说着,她真的起了身,裹着被子就要下炕。
李子厚听着声音心中暗呼:不好!
这玩笑开过了。
“我走,我走,然然你在上面呆着。现在才是四月天,这里又是山谷里,冷着呢,可别着凉了。”李子厚苦笑着说。
自作孽不可活!
李子厚起了个身,在炕上磨磨蹭蹭的穿衣裳,看着许莹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连忙解释:“大嫂是大哥的心头好。我心中所系所想的那个人是个张牙舞爪的小醋坛子!”
小醋坛子,你全家才是小醋坛子。
额,不对,她们是夫妻,全家岂不不包括她?
许莹然陷入一些乱七八糟的联想里。不过很快她也回过神,说道:“说的好听。大嫂可是温婉可人,花容月貌,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不过就是咬文嚼字,谁不会啊!
她瞪大眼睛。水光潋潋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李子厚,眸中的怒火仿若能点亮这暗暗的夜空。
这小妮子吃起醋来还真是不可小觑!
李子厚自知理亏,不该逗弄许莹然。
“大哥心中只有大嫂一人,在他眼中的大嫂是这个模样不足为奇。就像在我心中然然无人取代一样。”虽然几乎没有说过情话,但在这关键时刻,李子厚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说了这么多,许莹然此刻也冷静了下来,在听他一口一个大嫂、大嫂的,她还能不明白,这是被李子厚忽悠了。
不过虽然明白,许莹然却也准备给他一个深刻的印象。
她不耐烦的挥挥手,说:“好了、好了,天色不早,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快收拾好,我要休息了。”
想看她吃醋,是这么好看的么?
李子厚见许莹然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学着李覃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直觉来到一边的椅子上。心中却说不出的平静。
这时他才发现,抛开了蓟北侯的身份,原来他和然然也有这样一面。
因为这件事,回到侯府后,李子厚倒是脸皮越来越厚,和许莹然两人的生活踏实了许多,他再也不把许莹然当做瓷娃娃,两人就像一对金童玉女走下神坛,沾染上了人烟气息,成了人间一对平凡夫妻。
一夜无话,第二日,李子厚和许莹然早早起来,来到正房大厅。
简单的吃了些糕点和粥,李覃便说带着大家去踏青。
西山距离蓟北城遥远,人烟绝迹。这样的地方该是虎狼聚集,一听说踏青,许莹然倒有些奇怪。
杨夕月心中了然,解释说:“西山山谷里全是这样的悬崖峭壁,一般猛兽根本进不来,不然当初和你大哥也不会选这儿隐居避世。”
既是踏春,当然得准备些糕点吃食,用以当做午餐,许莹然和杨夕月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小时,终于将一切准备好,于是,四个人欢欢乐乐的往谷中深处走去。
沿着李覃门前的小溪而行,溪边花草不断,水中落英缤纷。小溪的尽头有一面断崖,崖上的水冲击而下形成一个小瀑布。瀑布周围是一大片的树林。
到达瀑布时,十点多钟,和煦的眼光穿透树荫间的缝隙,投映在绿油油的草地。在瀑布的周围有一些乱石,散乱的石头堆砌出一片小谭。
这里水质清澈,是个夏天游泳的好去处!
许莹然看着潭水,心下感慨。
“潭中特产银丝鱼,等会儿让覃哥下谭捉些什么上来,我们烤着吃。”杨夕月说着,李覃点点头附和。
不过一日功夫,许莹然便发现,今日李覃和杨夕月的态度掉了个个儿。昨日还是主人公样子的李覃,今日便露出本来面目——二十四孝老公。
最具代表的便是踏青餐具都是李覃拿着,许莹然看着他轻车熟路的模样,她相信,这绝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潭水也不深,等会儿让他和大哥一起下去,正好看谁抓得多。”许莹然一边欣赏周围的风景,十分随意的指着李子厚说。
这两人真么有些不对劲?
杨夕月和李覃相视一眼,分分钟就猜到许莹然和李子厚闹矛盾了。
“二弟,走,既然二弟妹都说了,我们正好来比划比划。”李覃勾肩搭背的拉着李子厚走到小谭边。
李子厚吞了一口唾沫,拉住一脸兴致勃勃的李覃,为难的说:“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水!”
他这弟弟,这些年带兵打仗把人打傻了吧?
李覃赏了李子厚一个白眼,直接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背。
“噗通!”脆生生的落水声很快惊动了在一边铺桌布的许莹然和杨夕月。
许莹然和杨夕月手中的动作一顿,随即想起只怕是两人下水了。
“弟妹你放心,两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儿,话说……”杨夕月的话还未说完,小谭处便传来连续不算的扑腾声。
不知为何,随着这声音,许莹然心中一颤,不安的往小谭处望去。却见李覃一个人无辜的冲她摊着手,子厚却不见踪影。
子厚莫不是出事儿了?她脑中轰然炸开,愣在当场。
“我们快去看看。”杨夕月捅了捅许莹然的手臂,提醒的说。
许莹然随即反应过来,她脸色煞白,神色紧绷,步伐慌乱的赶到李覃所站的大鹅卵石上。
往下一瞧,便看见李子厚在水中奋力扑腾,那冰凉的水珠溅到她的脸上,连同那担忧的心也凉了下来。
“子厚,你等着,我来救你!”顾不得许多,许莹然毅然跳下了水。
李子厚虽然一直在水中挣扎,却还是知道岸上的情况,听到许莹然的话,他简直心神俱裂,动作不由得起来,可是,他忘了自己此时身在水中,这样的结果就是他除了多喝几口水,其余什么事儿也没干成。
“子厚,子厚……”甜糯的声音带着仓惶,如同迷失在风暴的小鸟。
李子厚闻声心柔软得滴出水来。
终于,许莹然洁白的小手搭上了李子厚的肩膀。
李子厚见到许莹然惨白的脸,心中懊恼不已,正要说些安慰的话。
这时,一直站在岸上看戏的李覃凉凉的说:“话说二弟,弟妹你们这是秀恩爱么?这个小谭的水不过刚刚够二弟的下巴……”
这话无疑是平地惊雷,似乎为了证明这话的真实性,李子厚突然站了起来,果然,刚刚到下巴。
许莹然人要矮些,但也能恒、很快踩到底。
忽然,她有种被人耍了的错觉。
“二弟,弟妹,快上来,水中凉。覃哥,你快去林子里早些柴火,赶紧生火,可别因此受了寒。”杨夕月急急忙忙吩咐,一点也不像幸灾乐祸的模样。
李覃闻言,动作也迅速,一溜烟消失在林子里。
这下许莹然放了心,却也暗自唾弃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第二百四十六章温泉(加更)
上了岸,山风微微吹过,李子厚和许莹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然然,你身子一概不好,快,到太阳底下暖暖。”李子厚拧着眉头说,心中暗恼大哥李覃。
他从许莹然跳下水那一刻便知道,这是知道大哥是为他好,想用苦肉计引起然然的怜惜之心。可是一想到然然发烧时的可怕……
李子厚打了个哆嗦,那种几乎失去挚爱的无助感,这辈子他再也不想再精力第三次了!
看他的神色,许莹然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轻轻的拍着李子厚的肩,安抚的说:“没事,没事,百里都说不会复发了,别担心,你难道还信不过百里的医术?”
一旁的杨夕月听得云里雾里,但她一贯为人聪慧。从“身子不好”,“复发”等字眼隐隐猜到许莹然也许有旧疾。
这下,她在心中把李覃骂了个狗血淋头。
“啊,我记起来了,在这小溪不远处个温泉。既然弟妹身子不好,不如就去那里去去寒好了。”话音一落,杨夕月便拉着许莹然的手,急急忙忙往西边小树林走。
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穿过树林,一眼水井大小,冒着热气的温泉出现在三人眼中。
“二弟,二弟妹,你们现在这里泡着,我回去给找你大哥,那些干净的衣物来。”杨夕月指着温泉说,而后又马不停蹄的往树林外赶,去找那个罪魁祸首李覃。
许莹然从小谭里出来便浑身打哆嗦,见到温泉便是直接扑了进去。
在水中,她将碍手碍脚的外套除了下来,只余下一间绯红色石榴花肚兜,盈盈一握的酥、胸在冒着白烟的水间若隐若现。
“咕噜!”李子厚清楚的听见咽唾沫的声音,下、身立即一紧,狂跳的心不安的叫嚣这着。
趁着许莹然闭幕养神的瞬间,他紧跟着下了水。
温泉不过井口般大小。一个人刚刚好,两更人便显得有些拥挤,李子厚与许莹然对面而坐,他也学着许莹然在水中除去衣物。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难免相碰。每每被那精壮的大手触及,许莹然便脸色一红,等她怒目相向李子厚时,却看到一双无辜的眼睛仿佛在说:“我不是故意吃豆腐的!”
是啊,他不是故意的,谁说抚弄自己妻子叫吃豆腐,这叫正常的夫妻行为!
李子厚得意洋洋的想着,面上却是再正经不过的神色。
许莹然哪里想到李子厚心中是这般想法,此时,她正自顾自的享受着这意料之外的温泉浴。
双眸微闭。嘴角挂着淡淡微笑的许莹然,在李子厚眼中那便是一盘摆在桌上,香嫩可口的美味佳肴,他觉着此时不吃,那就是浪费老天给的良辰美景。
“来。把腿抬起来,我的脚都缩麻了。”李子厚同样闭着眼,一脸难受的说。
许莹然眉头轻皱,还是如愿的将双腿压在了李子厚的大腿上。
李子厚心中乐呵呵的,过了一会儿,有开始叫唤道。
“不行,这个位置后面有块石头。我再往前梛挪。”
“这水怎么突然变冷了?然然,你过来我这儿看看。”
许莹然:“……”
总之,十分钟的时间里,李子厚提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不下百个,许莹然开始还会应付一下,而后干脆闭着眼。人他说什么她自岿然不动。
“然然……”李子厚再次试探的叫着,许莹然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李子厚微微一笑,冷凝的脸颊如同冬雪消融的寒冰。他双手猛地握住许莹然的腰肢,轻轻一提。
等许莹然回过神时,她自己已经坐在了李子厚的大腿上。
单薄的亵、裤在水中极其贴身。来自李子厚最深处的灼热抵着那薄薄的亵、裤,布料的摩擦仿佛更加加重了那让人yu罢不能的情感。
“嗯~”终于,许莹然微阖的嘴角倾泻出妩媚的嘤咛。
“李子厚,大白天的,还是在这荒郊野外,你,你……”许莹然气得无语,暗恨自己一时大意。
她的手“哗啦”从温泉中伸出,抵在温泉俩边的石头上,试图从水中站起。
李子厚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逮住她的双臂轻轻一拉,许莹然微微撑起的脚步一下打滑,重重的坐在了李子厚身上。而这,更是让她的花心直直撞上他的坚硬。
“啊!”许莹然和李子厚同时惊呼。
李子厚见机不可失,重重的印上许莹然娇艳的红唇,灵活的舌头极力的汲取那口中诱人的香液。
一时间,寂静的山野间全是或粗重,或娇媚的喘气声。
待到杨夕月到来,许莹然已经被李子厚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她一边穿着干净的衣裳,双腿到现在都还在打颤。
这种事,明明是男人处理,她这个被施者倒像是脱了一层皮似的!
“这个模样,一出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坏事!”许莹然嘀嘀咕咕的说,绯红着脸狠狠的白了李子厚一眼。
“然然,走得动吗?要不为夫背你出去。”李子厚俯身在许莹然身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
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
许莹然这下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她一把推开李子厚,恶狠狠的说:“大哥大嫂还在外面等着,你不怕丢人,我还要脸见人呢?”
害羞的小丫头。
李子厚对许莹然的话置若罔闻,她只怕还不知道,自己这副双颊绯红,害羞带怯的模样有多可人!
光是看着她这娇羞的模样,李子厚都觉得下、身一紧,刚刚吃饱的人再次如饥似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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