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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逆袭-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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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任谁都会想,你说傅家是冤枉的,那本来满门抄斩,九族全灭的傅家怎么又有后人了?
而此时最重要的是,此时,王伦自己也深陷卖过门。
然后,那人们就该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也卖国啊,蛇鼠一窝,难怪会替傅家翻案!
说完正事,李子厚看看时间,今天许莹然要解决后院的事儿,说会让春花送饭来。
以前一直都是两个人吃,现在突然让他一个人,怎么想,他都觉得怪怪的!
于是,他顺便留下了郑岐山。
“爷,青禾来了。”小四走到李子厚跟前,轻声说。
青禾?然然不是说春花。
李子厚有些奇怪,春花年龄有些小。然然出门一直都喜欢带青禾。难道不是送饭,而是然然在后面出事儿了?
“快,让人快进来!”李子厚脸色一凛,浑身冒出寒气。
小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但见李子厚脸色微变,当下不敢大意,大步流星的就去请青禾。
郑寒见状,兀自转着手中的茶杯。
在军事上,政事上,他都是李子厚的得力助手,可是家事,他从不沾手,这是原则。
很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小四领着青禾进了书房的门。
原本该在恭谦院茅房的青禾,见到李子厚,连忙将恭谦院发生的事儿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听到许莹然在寒风中站了四个小时,李子厚脸一黑,一边恼怒李杨氏不识抬举。他的夫人也敢怠慢。一边气愤某个小妮子胆子忒大,竟然想用苦肉计。
青禾的神经本来比较大条,李子厚脸上的表情她也没怎么注意,还在继续说:“……姨娘和她的丫头都有些不对,眼巴巴的盯着夫人,非让夫人和那个茶水,我见夫人一直装傻。怕她吃亏,所以便急急忙忙的来找爷了。”
茶水不对?
李子厚听到这一句,猛地站起身,右手一抖。
随即又想到既然青禾都猜到了,然然不可能看不出来,而且。这么明显,也不像是李杨氏的做事风格。
那么原因到底是什么?
郑岐山虽然安静在安静的喝茶,眼睛的余光却没有离开众人的视线,看见李子厚如此紧张,他心猛然一抖。
李家果然出情种。老侯爷是,现在的侯爷亦是!
李子厚对许莹然的感情,小四是一路看过来的,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侯府只怕要大地震了。
“岐山,今天你先回去”李子厚拍拍郑岐山的肩膀,紧绷的声线说明他正压抑着怒火。
说完这话,他立即头也不回的往恭谦院而去。
青禾,和小四见状,像郑岐山行了礼,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不好了,不好了,姨娘,那个死丫头不见了……”而此时,帛锦咋咋呼呼的跑会小花厅,大声嚷嚷。
死丫头,这是说青禾。
关于青禾的去向,她隐约猜出了几分,只怕是去前院搬救兵了。可是,这个丫头……
许莹然往向在大厅正中手舞足蹈的帛锦。李杨氏调教这么没有分寸的人留在身边?还有,今天晚秋到底想干嘛?
她在这里已经呆了了两个小时,还是一声不吭大眼瞪小眼的晚秋呆了两个小时。如果说晚秋的目的是让她和那杯明显有内容的茶水,那她请周夫人来干嘛,她直接赶走周夫人灌她不就行了?
毕竟,她在府中不受宠可是人尽皆知,在外人眼里,就算随便弄死她,只要没有目击证人,应该都是没有关系的!
还是,晚秋在怀疑什么,想要试探?
许莹然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嘲杂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李子厚高大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外,“听说老夫人病了,我特意过来看看。”
周夫人,许莹然和晚秋立即上前行礼。
“爷,娘头正疼着,大夫说要说休息,所以……”晚秋一脸愧疚不安的解释。
李子厚点点头,让众人都起身,他也没有打算坐下,拉着许莹然的手,对众人说:“既如此,那我和夫人就不打扰老夫人休息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不,不,夫人,老夫人准备的毒茶还没喝,不准……”帛锦疯狂的大声吼道。
☆、第二百零九章谁下的毒
帛锦喊完,随即一愣,双眸因惊恐而狠狠的大睁着。
茶水有毒?
许莹然停住脚步,虽然她心有猜测,可是就这样由一个丫头大喝出来,完全不合常理。帛锦分明是在自找死路。
还是她其实是李子厚在李杨氏身边埋下的暗桩?
许莹然和李子厚对视一眼。李子厚仿佛知道许莹然在想什么,几不可见的摇摇头。
周夫人听到话后,盯猛地板的瞳孔一缩。
亡羊补牢,只希望为时不晚。
她轻轻的叹一口气,急忙后退,希望能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门,把空间留给侯府众人。
“周夫人,你怎么走了,来来,你是客,这不是怠慢了吗?”许莹然拉住周夫人的手臂,不好意思的说。
眼见许莹然死也不撒手,周夫人更觉前途暗淡,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心中思忖道:这下她可是彻底陷入侯府的内宅之争了!
“啪”此时,晚秋似乎终于回过神,死死拧住帛锦的耳朵,一巴掌拍在帛锦脸上。
当即,帛锦雪白的肌肤印上五个手指印。即便被揍,她口中还是呢喃着“有毒、有毒”。
晚秋闻言,神色一僵,尴尬的对许莹然和李子厚说:“这丫头是梦魇了,茶水怎么可能会有毒……”
“什么下毒,再胡说八道就拉出去杖毙……”转过头,晚秋神色狰狞的恐吓。仿佛是被人揭穿了的恼羞成怒。
照现在的情形看,晚秋到了有一丝往日的模样。可是今天的一切都透着那么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许莹然现在也不敢随意下定论。
“侯爷,你相信妾身,这个茶水真的没有毒?”晚秋声泪俱下的将目光转向李子厚,试图以楚楚可怜的形象博得怜悯。
“哦,是这样的?”疑问的语气,十分明显的不相信,目光连闪都没闪,平静的望向门外。
只要一想到李杨氏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许莹然。他的心就一阵一阵的火烧火燎,顿时把杨家人剁了的情绪,如野草一般疯狂的滋长。
李子厚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可他全身散发出的冷气。比十月的天气还要冷。
许莹然见状,不动声色的拍了拍他的手臂。
周夫人在角落里瑟缩着身子,抬起头时却突然见到这一幕,她毕竟是过来人,电光火石之间有了丝丝了然。
“是、是这样的……”晚秋迟疑着低下头,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
她这副模样表现得他太过做贼心虚,似乎在刻意引导什么。
不对……
许莹然垂下眼睑,把自遇到晚秋起的所有事前前后后在脑中过一遍。事情太蹊跷了,每一步都卡在一个点上。
“既然没毒,那就是好事儿。不过这个丫头撒谎太可恶了。要不就按照晚秋妹妹的意思,拉出去杖毙得了。”许莹然嘻嘻哈哈,如同在说笑话一般,一句话就决定了帛锦的命运。
许莹然以后将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为了现在竖立她的威信。李子厚心中虽然恼怒,却也尊重许莹然的决定。
当然,他也看出了事情的蹊跷,只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渣渣。为了保护他的然然,他不解释拿出这样的实力。
“不。我不能任人这样污蔑我的清白。我,我……为了证明,我愿意喝下这杯所谓的毒茶。周夫人,你可要给我作证。”晚秋仰着脖子,视死如归。
一直在角落里装不存在的周夫人,被点时浑身一震。心中顿时明了原来她存在的意义——一个见证者。
许莹然大喇喇的看向周夫人,随即担心的望向晚秋。
她就知道,如果自己退却的话,晚秋自己也会把这场戏演下去。而且,照这样的情形来看。那杯茶里绝对没有毒药。
可如果没有毒药的话,帛锦这个丫头为神情这般真实?不愧是李杨氏调教出来的人,演技还真是高。
晚秋随即在众目睽睽之下,豪气冲天的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似乎就像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她已经无所畏惧一般。
一刻钟,两刻钟,三……
时间一点点过去,晚秋没有任何中毒的表情,连一丝不舒服神情都没有露出。
难道真的没毒?
一时间,整个屋子静的出奇。
周夫人皱起眉头,显然也发现事情的不同寻常。
李子厚眼神晦暗不明的眼神在晚秋和帛锦身上游离,直觉敏锐的他脑海中隐隐抓住了些什么。
许莹然却第一时间向帛锦望去,果不其然,不是谁人都能当奥斯卡影后的,帛锦的吃惊程度丝毫不亚于屋内其他人,不。她甚至比所有人都更加吃惊。
“大家看,我没事儿,侯爷,没事儿。”晚秋倒扣茶杯,得意洋洋的像众人大声的说。
“帛锦,什么有毒,这话是谁教你说的,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你若是不老实交代,立即杖毙。”她一步步向帛锦逼近,厉声责问。
帛锦脸色发白,不住的摇摇头,“没有,我不知道,不知道……”
许莹然见状,心中已经了然了七八分,当下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这主仆二人表演。
李子厚也差不多看明白了事情的关键,当即退后一步,明显是把屋内的主动权交给许莹然。
只有周夫人还有些茫然不解,根本没能看清屋内的形势。
最后,帛锦在被晚秋扇了十个巴掌后,终于怯怯懦懦的像众人宣布,背后叫她这么干的人是许莹然。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屋内之人除了周夫人目瞪口呆外,其他所有人的表情都显得淡定。
特别是许莹然,她煞有其事的说:“原来戏文里说的栽赃陷害就是这样的。”
“姨娘,奴婢错了,沈家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夫人找到奴婢……要……要说茶水有毒,陷害……陷害姨娘……呜呜……”帛锦一把鼻涕一把泪,声泪俱下的控诉许莹然恶行昭昭。
许莹然暖暖一笑,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走到周夫人曾坐过的左边椅子旁,状若无意的拿起茶水已经冷却的杯子。
“似乎觉得有些渴了。”她独自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
嘶!
帛锦深吸一口口冷气,神色惊恐的望向晚秋。晚秋却显得十分淡定,但笑不语。
周夫人比较实诚,见许莹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杯子,不忍心的说:“夫人喜欢就喝吧。”
“噗”许莹然望着周夫人大笑,她现在知道为什么李杨氏会请周夫人来做这个证人了。
听说蓟北刺史周大人和夫人伉俪情深,家中别说妾室,连个通房都没有。无怪乎把周夫人养得这么单纯。
听了周夫人的话,许莹然当即拿着杯子,直往嘴边送。
李子厚默默的注视着许莹然的一举一动,见他又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心中的小黑本又给她记了一笔。
帛锦神色紧张的看着许莹然,不住的往她身边靠,似乎随时都在准备这推翻她手中的杯子。
突然“哐当”一声,就在帛锦挨到许莹然的那一刻,她手中杯子突然掉地。
淡黄的茶水撒在地上,但有一大半却洒在了帛锦的上衣上。没过一会儿工夫,帛锦的衣裳竟然被茶水烧出密密麻麻的小洞。
她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古代的科技低下,大多数的毒药都是从砒霜中提取。而液态的砒霜和硫酸都是具有腐蚀性。
许莹然一手捂住嘴,一手指着帛锦结结巴巴惊呼道:“帛……锦衣……服……”
帛锦闻言,朝着许莹然手指的地方望去,当即吓得昏了过去。
“原来,帛锦说的有毒是这一杯啊!”许莹然拍拍胸脯,大感庆幸。
至此,事情已经明了,晚秋下毒一事儿,算是铁证如山。
“侯爷,侯爷,饶了妾身吧,妾身也是不知情的人,帛锦她是娘的人啊……”晚秋抱住李子厚的大腿,放声大哭。却被李子厚一脚踢开。
为了证明她的清白,晚秋竟然捡起摔在地上的半截杯子,将杯中残留的茶水一饮而尽。
“侯爷,姨娘她……”周夫人神色焦急,忍不住求情。
许莹然见状,知道大势已去,晚秋从一开始就故作姿态,现在这样她在纠缠下去,倒显得她不通人情了。
可是,让她就这么轻易饶了这个想陷害她的人,她却没这么大的心胸。
废掉姨娘的称号是必须的。
听说,晚秋这么多年都没被李子厚碰过,这样,她就给她物色一个“好好”丈夫算了。
其实,许莹然这么做也不是出于嫉妒晚秋是个姨娘,而是她担心晚秋会是黄雀。
李杨氏一直没有露面,从她给晚秋帛锦来看,两人虽是姑侄关系,可很显然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信任。
如果晚秋借这个机会把自己摘出去,让她和李杨氏斗个你死我活,最后在坐收渔翁之利,这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关于晚秋的处置,许莹然就这么定了,至于帛锦,仗着五百大板,分五年打完,分期付款的好处就是不会出人命。
只不过,比起于真正挨板子,等待打板子的日子才是最痛苦的吧!
许莹然轻声一笑,她整人的法子多得是,不要命的尽管来。
☆、第二百一十章做错事,下厨房
晚秋的阴谋被识破,许莹然对晚秋和帛锦做了惩罚,但李杨氏却始终闭门不出。
周夫人见事情告一段落,终于逮到时机和许莹然告别,恭敬的行礼后,她可谓是一溜烟的消失在恭谦院。
最后,房中只剩下了许莹然和李子厚。
恭谦院是李杨氏的地盘,李子厚不好多说什么,幽幽地哼了一声,拉着许莹然的手直往宸院而去。
刚刚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前院出了什么大事儿?
许莹然扭过头,悄悄的冲跟上来的青禾挤眉弄眼。
青禾茫然的瞥了一眼前面浑身散发着冷气的李子厚,无助的看向许莹然,那摸样不许莹然还要不知所措。
小四闷不吭声的和青禾走在同一水平线上,他将青禾和许莹然的互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关于李子厚为何生气,他自觉还是知道一些。为了在夫人面前留个好印象。他直冲许莹然眨眼,但奈何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技能点没有练到家,鸡同鸭讲了还会儿,许莹然还是不得要领。
“墨迹什么,小四,你很闲,那就围着侯府跑三十圈!”李子厚厉声发话。
就像后脑勺也长了脑袋两个眼睛似的,小四和许莹然的挤眉弄眼他似乎了如指掌。
“爷……”小四哀嚎,不停的冲许莹然使眼色,希望得到同盟的帮助。
许莹然自身难保,但小四好歹也是给她提示才遭到李子厚“报复”,因而她只能硬着头皮低声唤道:“子厚……”
“青禾,快去请百里过来。小四,还不快去,难道还要我亲自送你?”李子厚更本不给许莹然说话的机会,神色威严的吩咐。
小四,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了你了!
许莹然在心里默默为小四点蜡。
“子厚。你今天想吃什么,我今天突然想起小羊排的新吃法,要不我回去做给你尝尝。”许莹然扬起笑脸,小心翼翼的询问。
她虽然还不知道子厚到底在生什么气。可是直觉告诉她,也许和她有关,小心为上,于是她决定先捋顺狮子毛。
这小妮子,只怕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竟然还和小四眉来眼去,她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上次的教训她是一点也没记住!这小妮子一贯在府中装傻充愣惯了,自怕再怎么收拾她,她下次该怎么办照样怎么办,才不会记得他说了什么话。
也许他不该教训她。而是应该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对!
李子厚意味深长的看了许莹然一眼,既不同意也不反对,全任许莹然自己拿捏。
许莹然被看得浑身一抖,屁股隐隐生疼。
回到宸院,她恭恭敬敬的将李子厚送进内室。衣服都没换直接逃了出来,去了小厨房。
她回到宸院时已经接近十二点,小厨房早已准备好了菜色,但为了安抚李子厚,许莹然今天大手笔的多准备了两样荤菜。
当然,青菜也不必不可少,即使李子厚不喜欢。可是荤素搭配才是真正的营养之道,这个可不能大意马虎。
她一个做的是碳烤羊排,厨房里没有烤箱,许莹然只能用做烧烤的法子,真真正正的用黑炭烤羊排。
青禾的厨艺在许莹然的丫头中算的上是最好的,不过她被李子厚支走了。于是许莹然带了一个成婚时新买的丫头。橙柳。
橙柳看着只有十岁的模样,可她从小就在灶上干活,一进厨房,她到是一点也不生疏,不由得让许莹然高看了一眼。
侯爷夫人进厨房。厨房婆子们当然得打下手,一听说许莹然要做羊排,个个争先恐后的将羊排洗净。
而后,许莹然便没让她们再动手,一股脑全轰了出去,只留下橙柳打下手。
让橙柳在羊排上撒上少许盐备用。她便不再管,因为此时的羊排需要腌十来分钟。而后她让橙柳用水将新鲜肘子火燎后煮过一炷香的时辰,去掉腥味。
橙柳家中贫困,能吃顿肉已经十分难得,做菜哪里会这么讲究,于是不由得看痴了,许莹然吩咐什么,她忙不颠的去办,看样子做得到是十分快活。
将橙柳煮好的肘子划上刀口,许莹然她让她再继续烧水,将新水烧沸,放入适量葱、姜和香叶,将肘子煮到七、八成熟。
而许莹然自己却需要时时盯着羊排。在烤制五分熟时加孜然,因为李子厚不太能吃辣,所以到了七分熟时她才加辣椒。最后她将烤熟的羊排从铁钩上取出,挤出柠檬汁一点点淋上去。做完这些,这个碳烤羊排算是大功告成了。
而此时,橙柳的东坡肘子也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上锅蒸。此时的肘子虽然熟了,但要想肥而不腻就得靠蒸这一步,而蒸的时间是半小时。
这期间,许莹然在大锅中将葱姜蒜炒出香味,然后放入桂皮、香叶、八角翻炒,最后加入适量水。将再冰糖、酱油加入,小火慢慢烧。
做到这一步最后将肘子端出锅,浇上汤汁。
做完这些,已经快过了一个时辰,许莹然和橙柳各自端着东陂肘子和碳烤羊排,小厨房里也派了一个送饭的婆子,提着午食亦步亦趋的跟在许莹然身后。
“咕咕……”
此时接近一点,李子厚的肚子有声的抗议着。
明明是他说好要收拾然然这个调皮鬼,为什么每次受伤害的总是他自己。
李子厚摸着瘪瘪的肚子,状若十分认真的思考,随即,他又想到上次许莹然范同样错误那次,那雪白的胴、体,弹破可吹的肌肤,然然主那动而热情的回应……
想到此,他下、身一紧,身体和心灵都成为了饥渴状态。
然然既然亲自下厨,这也就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那……
李子厚突然想到女孩嫁出门前,都有一本压箱底的好东西。他记得当时那本书还是他选的,让魏嬷嬷亲自放在然然最常用的箱子里。
现在,这本东西应该还在?
正所谓学海无涯,他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可是技术还是要多多向先人学习。
心动不如行动,李子厚立即起身,走到放着两人想箱笼的耳房,在放着许莹然衣物的箱子里翻翻找找。
但凡有李子厚在内室,许莹然吃饭的地点都是在西次间。这一次,许莹然事先去西次间瞧了瞧,一点人烟气都没有,便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东坡肘子端进卧房。
但奇怪是,房内竟然没有人!
难道事情真的大条了?子厚真的生气,甩她的门走了?
想到此,许莹然的心猛地一缩。
不,不会,子厚也是爱她的,不可能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就走掉。一定只是她想多了……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她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猛跳着,内心的惶恐无法抑制的蔓延。
而这时,耳房一阵悉悉索索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
许莹然心中一抖,难道家里遭贼了?随即又立即否定了,蓟北侯府,没有人胆子大到敢在大白天潜进侯府,而且还是蓟北侯的卧房。
她将手中的东坡肘子轻轻放在炕上的小几上,蹑手蹑脚的走向耳房,刚走一半,她随即愣住,从旁边的博古架上报了一个长颈瓷瓶,这才从重新起步。
“子厚?”小心翼翼的撩开门帘,即使李子厚背对着许莹然,但她还是一眼看清楚了屋内是何人。
“子厚,你怎么在这儿,你翻那个箱子做什么,那里面可是我的贴身衣物。”
难不成子厚也像现代的某些人一样,有收集内衣的癖好?
许莹然被自己的想法瞬间惊住。
许莹然出声时,李子厚正好看见衣服最底下崭新的书本,赫赫然的《春、宫图》三个大字,顿时让他眼前一亮。
待到听到许莹然的声音,他更是浑身一僵,手疾眼快的抓起书本,放进自己怀里。
“饭好了?那快去吃,我就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吃的。”许莹然的眼神太过匪夷所思,让李子厚不由自主的解释。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去了内室。
许莹然一个人端着菜进了内室,也没发话一起进门,橙柳和小厨房送饭的婆子便等在门外。
李子厚见小几上的东坡肘子色泽莹亮,香味诱人,便让人将饭直接摆在内室。
橙柳摆饭时,许莹然从内室出来。她找了一下,自己确实没少什么东西。
再见李子厚依然一副严肃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纳闷,难道真的是去找吃的?
于是,一顿饭就在李子厚酣畅淋漓的大吃中过去。
解决了大唐傅家一事,前院已经没有什么大事。李子厚一下午便留在内院,不,准确的说是留在内室。
关于许莹然不长记性的事儿,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好办法,可是酒足饭饱之后,想起上次的福利,李子厚决定在给许莹然教训之前,先收一点利息。
饭后,李子厚又想上次那样故技重施,许莹然想到自己将李子厚的担心望了个一干二净,也就随他去了。可是她还不知道,李子厚的打算,甚至还在庆幸又一次逃过一劫。
于是,一个寒意森森的午后,宸院到是春意融融。
☆、第二百十一章幸福的早晨
百里下午三点到了蓟北侯府,却在傍晚时分才见到许莹然。原因无他,只因为屋内两只圈圈叉叉后,李子厚见许莹然疲惫,便没忍心打扰。于是,百里这个姐夫倒是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许莹然说是在恭谦院外站了多久,但她一直站在背风口,根本一点也没冷着。
倒是百里诊脉之后,一本正经的对李子厚说,“你们成亲没多久,年轻人嘛,我还是理解的,但还是节制点,白日宣、淫影响你侯爷的形象。”
百里话毕,立即哄然大笑。他这个妹夫,为人严肃冷冽,让他从不敢行使姐夫的权利,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要一次笑个够,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饶是李子厚脸皮厚,脸上也有些暗红。
许莹然脸皮可没李子厚的厚,当即羞红了脸,直接出了内室。
既然时间已到傍晚,百里便在侯府吃了晚饭才回。临走时,百里对李子厚和许莹然说了买房一事儿,乔迁的日子准备在十月初六。房子在蓟北侯府后面一条街,距离侯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因为百里和许莹清在蓟北也没什么亲人,她们不打算大办,只是请些亲近之人吃顿饭,于是,便只是口头邀请李子厚和许莹然,以及沈家人。
送走了百里,许莹然和李子厚回了内室。
李子厚在他的书案前处理大燕谍报送来的折子,许莹然今晚既没看戏本子,也没有串珠花,而是拿着拿着毛笔在一旁写写画画。
李子厚瞧了她两眼,她也没注意,还不是和身后的青禾说说笑笑。
于是,这倒是成功的勾起了李子厚的好奇心,他走到许莹然身边,洁白的宣纸上画着一个圆形的铁疙瘩。看样子像是盘子,可是盘子两边奇怪的立起一圈围墙。
“然然,你画的这是什么,有何用处?”看不明白。他不由得出声询问。
“做好吃的”许莹然神秘一笑。
说完,她又低下头,嘀嘀咕咕的说:“就算没有烤箱,说不定就用这个铁盘子也能烤出披萨。电饭煲都能烤面包,她相信,凭着古代人民的热血,一个小小的古代手动烤箱算什么事儿。”
想到圆形的东西不好做,她在宣纸上写着,“方形也可”几个大字。
“就你这铁疙瘩,我看外面的铁匠不一定打得出来。这样,你把这张纸给我,我拿去瞧瞧。”李子厚见许莹然一脸期待,不忍心她失望,于是决定把这事儿包揽下。
许莹然将手中的宣纸递给李子厚。李子厚叫来小四,让他送到海械所。
海械所出了出海远航,还包括了造船,想必做一个小小的铁盒子,怎么也是没有问题。
许莹然心中一喜,随即有一愣,这算不算是公私不分?
她忐忑的说:“子厚。还是算了吧,这么一个小玩意,让那些国家栋梁做,有失你的身份。”
李子厚闻言一愣,捏着许莹然的下巴说:“小脑袋瓜想什么呢,还以为我公器私用啊?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这只是私人任务,要付银子的。”
听到李子厚这样说,许莹然这才放下了心。不由得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她瞪大眼,夸张的说:“呀呀。原来蓟北侯的面子也不值钱,半个小事儿也要花银子,还不如别做什么侯爷了,做我的面首,我每月给你银子花怎么样?”
挣脱出李子厚的胸膛,许莹然学着外面纨绔子弟说话,踮起脚尖在李子厚脸上抹了一把。
面首?
然然这个小妮子,倒底在哪里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是沈楚楚?
果然近墨者黑!
李子厚头挂三根黑线,气的内伤。
他哪里知道,要真论耍流氓,沈楚楚哪里是在现代看过成人妖精打架的许莹然的对手。
按照涨个逻辑来,许莹然才能算是“墨”吧?
许莹然恍若未觉李子厚的变化,继续女流氓上身。
可是,某人怒火冲天,遇上她一副有别于以往的大胆豪放,那便是干柴和烈火。
于是,某个下午才被压了很长时间的人,又被压了一晚上。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一早,许莹然醒来时已是早上九点,李子厚已经离去。
屋顶上“莎莎”的响着,如同一曲柔和而简单的歌,张扬着一个新的早晨。
房间里亮堂堂的,她身下的火炕暖意融融,使得整个房间温暖如春。
许莹然将头埋进被窝里,深吸一口气,满满都是李子厚阳刚的味道。她伸出手,单调的勾勒着被子上一朵又一朵的石榴花,不由得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突然,她想起现代时的一个很老的段子,说人所追求的不过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其实,所谓幸福,没给人的理解都不同,但她想,她的幸福就该是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身边还残留着深爱的人温暖的气息。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原来也能有这么放松的一天,这么甜蜜的时刻。幸福到,许家的一切苦难,她作为莫霞在现代的二十多年仿佛都是一个长长的梦,一个不甚美妙的梦。
“青禾姐姐,夫人怎么还没醒,这早食都热了三遍了,要不我们在门外候着,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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