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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逆袭-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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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姜荷院的冷冷清清提醒着众人,安成镇悦来客栈的一幕并不是一场可怕的梦魇。
虽然沈管家早有准备,但经过长途跋涉,来到蓟北的众人还是有些手忙脚乱。
因而第一晚,大家都只是在沈老夫人处匆匆用了晚餐,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许莹然的银叶院没有多少行李,十二个小时的滔天大火,她的那些金银玉石所剩无几。
因而,她的东西收拾得很快。
晚上七点,天已经黑透了,青禾麻利的铺好炕,许莹然洗漱之后躺在炕上。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儿,她以为自己到达蓟北的第一晚会彻夜不眠,却不想,几乎是头一沾到枕头,她并进入了么梦乡。
第二天一早,沈沛几乎是踩着众人的步子赶到蓟北。
沈家,终于迎来了主事儿的当家人。
许莹然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不知所谓的沈老夫人拿起沈家的大权,那到时候……
只怕沈家会成为整个蓟北的笑话。
随着沈沛的回来,沈夫人的丧事步入正轨。
许莹然吃过早餐,领着青禾直接来到沈老爷的前院,关于沈楚楚的一些传言,她给李子厚写了信,却没有得到回复,现在她只能找沈沛证实。
听说许莹然来了,沈老爷也隐隐猜到了些什么,立马让自己的小厮棋子迎人进屋。
穿过前院假山鱼鸟的穿堂,许莹然进入前院大厅的正门,一眼向正位上坐着的沈沛望去。
也不知是军中事物繁多,还是沈夫人去世打击太大,沈老爷一下竟然如同老了十岁,头上竟然隐隐有一两根白发,脸上皱纹也多了。
世上之人,每个人总有些情不得已的苦衷,许莹然不是那些没有经过事儿的娇娇小姐,因而见到沈老爷这样一面,她心中的那些苛责和质问,便淡淡的消逝了些,但关于事情的始末,她却更想知道了。
“沈元帅,关于我的事儿你应该知道些,我现在只想问,对于楚楚是蓟北侯未来夫人的谣言,你怎么看?”许莹然将青禾留在了院子里,现在无内自有沈沛和她两个人,她也不怕被人晓她们的谈话内容,因而她直接开门见山。
沈沛似乎早就猜到许莹然会这么问,递给许莹然一倍苦茶,一开口,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老鸭子,“许姑娘请坐,关于楚楚这件事儿,是,是暗地里运作,推波助澜的。”
沈沛承认得太爽快,许莹然准备的那些诱导的话根本没有派上用场。
她有些语塞,沉思半晌,她愤怒道:“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谣言对楚楚的伤害有多大,先不说她以后嫁人的名声问题,你就没想想沈夫人为什么会有今天这个结局?”
沈沛盯着许莹然,猛地灌了自己一口茶水。
许姑娘,沈家人会因为这件事儿,而有的结局,他怎么会不知?可是就算是搭上他,以及沈家山上下下所有人的命,他依然会做这个决定。
只因为侯爷答应过,只要抱住你,只要能吸引所有大燕贵族的眼球,他就会抱住楚楚,让她能在他死后,一身无忧。
“许姑娘,楚楚小时侯一直是个很聪明很善良的孩子。以前,她身体不好,最喜欢在家中看书,她三岁能诗,五岁可背下四书……”沈沛满脸追思,不曾正面回答许莹然的问题。
许莹然也不急,认真的听着,关于沈楚楚曾是天才儿童一事,她确实受到了惊吓。
许莹然的神情沈沛看在眼里,他不予理会,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一切,却在七年前那次事故后化为乌有。楚楚被她二叔公骗到郊外雪地,我们找回来时,她却烧坏了脑子,以至于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沈家二老太爷沈向新,他确实是干得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的人!
许莹然咬碎一口银牙,提升楚楚可惜,也恨不得扒了沈向新的皮。
☆、第一百八十八章迁都
可是,沈楚楚七年前变傻,和沈老爷任由流言满天飞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吧?
许莹然狐疑的盯着沈沛。
难道他是想转移注意力,还是在打同情牌,让自己忽略事情的重点?
沈沛说了这么多,不外乎一个目的。
他正视着许莹然怀疑的双眼,苦涩而又心酸的说:“许姑娘,你未来的身份,不用说,你我也心知肚明,楚楚这个现在这个模样,待我百年之后,必定会被各大家族的老狐狸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既然楚楚冒着生命危险替你挡了那些危险,我只恳求你,若是你能记住楚楚的这点微薄的功劳,日后能不能在楚楚走投无路时,伸出手拉她一把。”
说了这么多,真相竟然是这样。
因为担心自己百年之后女儿无人看顾,所以冒着全家丧命的危险保护她,只为以此来赌博她日后会看顾沈楚楚!
“这样的赌注不觉得太大了吗?万一我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有良心怎么办?楚楚的未来又该如何?”许莹然有些气愤,可她气的不是沈沛算计她,而是气她竟然拿沈楚楚的命来开玩笑。
他就没想过,让沈楚楚去做那个招风大树,万一来的是龙卷风,把沈楚楚连根拔起,小命玩完怎么办?
“你不会的!”就算你会,侯爷也不会的。
沈沛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坚定的说出这一句话。
“我……”
许莹然结舌。
她确实不会,即使沈楚楚没帮过她什么,对于朋友,她当然会伸出援手,更何况现在,沈楚楚默默的替她担了多大的风险,沈夫人甚至赔上来额性命。
沈沛真不愧是个老狐狸,这简直就是吃定她了。
许莹然心中有些郁闷,但见沈沛眉宇郁结。面目沧桑。她的心却突然低落了下来,有些理解了他的所作所为。
沈沛,只怕也是不得已吧,这种将脑袋提在裤腰带上的招。用起来也是伤人伤己!
得到了答案,许莹然离开了前院。
回银叶院的路上,她思索着,沈沛的办法,子厚不可能不知,可上次见面,他却只字未提。
这说明什么?说明子厚在所有事情上,习惯自己做决定。
她不是温室里的小白花,她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是子厚却没有这个认知。
看来。下次见到子厚,要好好和他谈谈。
许莹然心中下定决心,脚下的步子越发快了。
沈家在蓟北没什么亲戚,可沈沛毕竟是西北大营里的实权人物,因而沈夫人的葬礼蓟北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还是都来了。
沈夫人的灵堂在屋内摆了七天才入土。她的陵墓在小业寺外的后山上,那一带都被沈老爷买了下来,看样子是要修成自己陵园的意思。
期间,许莹然在青禾、春花和小五的陪同下,多次来到小业寺看望冬景。
时间就在这蹉蹉跎跎中转眼到了五月二十八。
五月,可谓是整个蓟北城的大日子,上至八旬老太。下至嗷嗷待哺的幼儿,都知道这是蓟北侯迁都关键时间。
当然,五月二十八迁都,并不是说五月这天,蓟北侯带着大部队人马就要在这天进城,而是说这天是蓟北侯在盛京城开拔启程的日子。
按照路程估计。迁都的部队将在六月十八正真抵达蓟北。
可是,蓟北城却是从二十八这日开始准备,城里的家家户户如同新年一把张灯结彩,恭候蓟北侯的大驾。
蓟北城里各处都热热闹闹,只有一家例外。那就是刚刚没了当家主母的沈家。
沈夫人葬礼过后,沈沛又回了军营。
沈楚楚丧母,一切热闹的活动都不能参与,只能窝在沈府里。沈老夫人也是一个人窝在寿康院,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许莹然却是因为忙,忙得无法顾及其他。
她和李子厚的大婚还是要举行,可沈家没了当家主母,这一切,现在却是要她亲自做主。
沈管家虽然们帮她些,可他毕竟是个下人,很多事儿根本做不了主。
于是,沈家的庶务倒是多半落在了许莹然的身上。
从五月二十八到六月十八,二十天的日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许莹然因为在沈家忙得不可开交,只觉得一眨眼便到了。
曾经咸安城不过是襄阳公主回京,那场面,说是人挤人都是轻的,而这次迁都,却是整个大燕万众瞩目的事儿,那情景,比襄阳公主回京的场面,只怕要热闹上好几倍。
许莹然早有先见之明,提前一个月在李子厚大部队的必经之路上,定下了一家酒楼临窗的位置。
“姑娘,沈管家一早告诉奴婢,说让姑娘你早些出发,听说淮南大街上昨晚就有人打地铺,只为占个好位子。”六月十八,许莹然屋内的自鸣钟响了五下,青禾抱着一件正红流彩暗花云锦的披风,俏生生的立在许莹然的炕前。
许莹然一眼瞧见了那鲜艳的红色,脸色不由得有些囧,微微有些尴尬的指着正红的披风,轻轻的说:“这个颜色,是不是太显眼了,不行、不行,青禾,快去换一件。”
那里显眼了,这颜色正正好,没准侯爷一眼就能看见姑娘你!
青禾撇撇嘴,慢慢的在屋内墨迹着。
这时,春花正好端着一盆洗漱水,进了内室的门。
“春花,你来说说姑娘披这件正红的披风怎么样,是不是一来可以恭贺侯爷迁都,二来也能衬托出咱们姑娘的美貌,让大燕的人看看,她们未来的女主子可是一个活脱脱的美女。”
青禾抢过春花手中的铜盆,随手放在雕花洗脸架上,随即拉着她站到许莹然跟前,时不时的对着许莹然比划。
春花依依不舍的摸着火红如天边彩霞的披风,附和着青禾的话,“是啊,姑娘,这件披风真的最适合你了。”
许莹然闻言,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青禾和春花相视一眼,以为有戏,双眼不由得冒出粉红色的小泡泡。
“不行!去另换一件。”许莹然义正言辞的拒绝。
“啊,好可惜!”青禾失望的惨叫,春花没有那么夸张,脸上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表情。
许莹然见状,心中有又作剧,淡淡的说:“正红的不行,但是……那件石榴红的还勉强可以。”
青禾闻言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冲着许莹然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飞奔着跑到衣橱边翻箱倒柜。
选好披风,洗漱之后,主仆三人连早餐都没有吃,便直接驱车去往怀南大街的醉仙楼。
醉仙楼便是许莹然预订好的位置,二楼临窗的包房,能将大街上所有景色一览无余。
今日小五驾车,到达醉仙楼时天空不过才泛起一丝白光,可醉仙楼火热的生意却已经开始了。
青禾先下车,走在前头处理预定好的包厢事宜,许莹然一下车,被这灯红酒绿的场面吓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到了现代的某一夜店呢。
“现在这么早,怎么人这么多?”许莹然一边进醉仙楼的大门,一边不解的问。
春花茫然的摇摇头,府外的情况她知道得也不多。
小五见状,雄赳赳气昂昂,与有荣焉的说:“自从迁都之日起,侯爷就撤掉了这二十天的禁宵令,所有酒楼茶铺可以通宵营业,为此,大燕地界上其他城、县,不知多少人来见证这个盛况!”
如此说来,这还有康师傅半千叟宴的架势了。
许莹然不禁嘀嘀咕咕的说。
“康师傅?是谁啊,他卖什么?”小五听力惊人,许莹然那猫叫般的嘀咕,他听了个全。
卖什么?
想想老康那一窝子后宫佳丽,许莹然略一思索,有些敷衍的说,“他啊,就一卖马的。”自卖种马!
卖马的?
小五疑惑不已,许姑娘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认识什么卖马的?
但是看许莹然一副不欲再说的样子,他自觉的闭上了嘴。
因为是提前预定的包厢,这次到没有什么意外,许莹然领着众人进了房。
现在时辰尚早,许莹然叫了早点,大家吃过之后,也不过七点出头。
不过,这时的淮南大街却是真真正正的热闹起来。
来来往往的人,渐渐将整条街道未满,穿着铠甲的士兵手握长枪,站在街道两边,维持秩序。
其实,蓟北侯率领的盛京城大部队昨日傍晚就已经驻扎在了城外,只因为最好的时辰在今天上午十点半。于是,为了挑个好时辰,城中的百姓又只好多等一天。
青禾把凳子搬到窗户边,将一碟水晶桂花糕,一杯大红袍,放在临窗的茶几上,这才请许莹然做到窗边。
醉仙楼对面是一家当铺,与许莹然正正相对的当铺二楼,是另一家茶楼的包厢。
此间包厢中有一个笑容明媚的少女,她见到一身红衣的许莹然,不由得举起手中的茶杯,遥遥打招呼。
隔着大街,许莹然也看不清对方的相貌,不过,不管认识不认识,既然对方这么热情,她也不能失礼。
因而她也高举手中的茶杯,倒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第一百八十九章另一个穿越女
上午十点半,蓟北城城门口李子厚骑着一匹棕色大马,达达的走在队伍最前端。
在他的身后,穿着各色官服的官员,抬头挺胸庄严神圣的官员,目不斜视的紧跟着骏马的步伐。
道路两旁是黑压压的百姓,见到李子厚神情凛冽的从他们身边走过,众人无不雀跃欢呼。
蓟北六月的阳光有些暖意,却并不晒人,但蓟北城里的百姓却如同站在盛夏的烈日下,个个脸色绯红,汗如雨下。
“侯爷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是谁开了头,神情激动的百姓们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全都跪下身,慷慨激昂的对着李子厚一行人跪拜。
万岁!
这是他大燕的百姓对他的支持!
这些人将是他李舸未来的精兵!不,不止这些,他还要完成祖先的遗愿。
大唐,让它在自己的脚下颤抖吧!
李子厚高高在上的看着地上匍匐的臣民,一时间,他亦是豪情万丈。
不知不觉,蓟北侯的队伍走到了淮南大街。
街道上的百姓一入城门口那些人一般激动,早早跪在地上迎接。
站在醉仙楼包房的窗户前,青禾和春花探出脑袋,努力的往外瞅着。小五也踮起脚尖,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幕。
许莹然大半个身子站在窗户前,一低头,楼下全是一颗颗虔诚的脑袋。
得民心者的天下,大燕的凝聚力,或者说子厚的凝聚力,不是摇摇欲坠的大唐皇帝所能拥有的。
一时间,许莹然心绪难平,她远远的望着精壮骏马上一身戎装的李子厚。
虽然看不清容颜,但那如高山般挺拔的身姿,似出鞘的锋利宝剑的锐利气势,在第一时间。便吸引住了她所有的眼光。
达达的马蹄在醉仙楼下的大街上响起,却早已被高呼“万岁”的人声所湮灭。
“子厚!”在这高涨的人浪中,许莹然尽情的呼唤。
突然,马背上神情威严的李子厚猛然回过头。正好撞上许莹然水光潋潋,笑意融融的眼。
四目相对,遥遥无语。
但他们仿佛都能读懂彼此眼中的思念,以及此时,澎湃心情中的豪气冲天。
“小心!快进去!”
李子厚无声的冲着许莹然所在的包厢动动嘴唇。
许莹然却像是看懂了他的话,冲着他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将自己探出的半个身子慢慢挪回屋内。
这位莫不是就是沈楚楚?看来等会儿是要去会会她!
许莹然对面包厢的女子见这到这副情景,不由得歪着脑袋做深思状。
李子厚的背影渐渐远去,楼下百姓的热情与激动却还没有退却,不少人开始跟着蓟北侯的队伍。如同朝圣般一步一叩首的向前走。
许莹然见这阵仗,没敢立即下楼,待到人潮退却,她方才带着青禾,春花和小五向后院马车处而去。
“你不会就是沈家那个傻大姐吧?我们姑娘要见你。”许莹然才一下楼。便被一个穿着少女杏黄色半臂的丫头拦住。
丫头语气傲慢,神色倨傲,问话时带着莫以名状的高高在上。
“你是哪家丫头,这般无礼,没教养!”青禾站了出来,挡在穿杏黄色半臂丫头身前,大声呵斥。
“与这等乱吠之人计较什么。青禾,我们走。小五,人交给你了,我不喜欢四条腿的东西跟着。”许莹然连鄙视的眼神也没给那丫头一个,便错身离开。
青禾和春花紧跟着而走。
“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青禾小声嘀咕着。却被春花扯住衣袖。
青禾郁闷的回国头,正准备大肆教育一番,没想到春花抢先开口说:“姑娘说了,这些事儿不能计较太多,被狗咬了一口。难道我们还能咬回去吗?做人要大度,和这些畜生计较什么。”
“你……你们……全都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告诉我家姑娘的!”穿着杏黄色半臂的丫头跺跺脚,对着远远而去的许莹然等人的背影,咬碎一口牙。
“滚开!我要去告诉我家姑娘。”她冲着小五翻了个白眼后,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人。
“快滚去和你家小姑娘告状吧!”小五见许莹然已经走到了马车边上,甩下一句话,直奔沈家马车而去。
“你……你们……呜呜,姑娘……”傲慢的小丫头泪眼汪汪,抬脚便跑向对面茶楼包厢。看她那摸样,似乎真的是去告状去了。
不是傲慢目中无人的小辣椒么?竟然哭了!
许莹然见小丫头这副模样,不由得哭笑不得,远远的望着小丫头背影而去。
突然,一缕闪耀的光芒在她的眼前一晃而过。
这是……
钻石!!!
许莹然仔细的在小丫头身上瞧了瞧,一个小丫头也能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她不单单只是小丫头?
“姑娘,你在看什么?我们……还走吗?”青禾小心的问。
许莹然回过头,收起心中的疑虑,“没什么……”
这时,当铺门前,一个还不犹豫往里走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当然,重点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她手中的东西。
“小五,你看清那女人手中的东西了吗?”许莹然指着进入当铺的那个二十五六的年轻女人。
小五皱起眉头,因为不确定而显得有些结巴,“似乎……似乎是一个戒指……”
那个东西太小,他也不过是晃眼而过,看得并不是那么真切。
难道真的是一颗钻戒?
戒指和钻石这个东西在大燕虽然不是随处可见,却也不是真的找不到。
许莹然正真在意的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人把钻戒做出来。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人们没有发现铂金。
可是,如果那个女人手中真的是一个钻戒,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有人已经找到了铂金,或者其替代品,造出了钻戒,其二就是……这个世上也许还有另一个穿越女!而那个戒指就是她带来的现代文明的产物。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许莹然不再上马车,而是急急忙忙的往对面的当铺走去。
“啊!”
由于她走得太急,一不小心便和当铺出来的人撞上了,直接让对方跌到地上。
对方手臂上的衣袖掀翻了过来,露出凹凸不平,似是被狗啃过的伤痕。
“不好意思!我……”许莹然连忙跑到女人身边。
女人急急忙忙拉下衣袖,站起身,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向外跑开。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姑娘,你没事儿吧!”青禾连奔带跑赶到许莹然跟前。
许莹然摆摆手。一直望着那女人消失的方向。
而后,她找到当铺掌柜。
事实证明,那个女人当的,真的是一枚钻戒,戒指上的钻石。足有小拇指那么大。
许莹然此时心中思绪万千。
如果真的是异世老乡,她不仅没有前去相认的念头,更是暗中告诫自己做事要谨慎些,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人心复杂,你没有害人的心思,难不保人家不会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反过来害你!
这个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许莹然不是那些初出社会,还带着些小天真的女孩。相反,因为那十年奋斗的经历,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人性的可怕。
有了这一段插曲,许莹然回沈府的路上,一直有些沉默不语。
沈楚楚因为正在孝中。不能去热闹之地,因而错过了这一盛事。为此,许莹然一回到家,她便紧跟着来到银叶院。
因为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事儿,许莹然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和沈楚楚说什么。便让青禾和春花跟着沈楚楚讲解迁都这一盛况。
蓟北侯迁都,今日不过就是开了个头,日后,盛京城里重要的东西都需要陆陆续续的搬迁过来。
因而这事儿并没有算完。
许莹然和李子厚这么匆匆的见了一面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她依然每天都在准备这备嫁之事。
其实,对于古代的婚礼,许莹然知道得也不多,李子厚来到蓟北后,便立即将悄悄给许莹然找了一个嬷嬷。
很巧,这个人许莹然也认识,那就是曾经许夫人身边的魏嬷嬷。
对于,魏嬷嬷这个人,许莹然印象还是很深刻,一来她并不如许夫人以及其心腹那般丧尽天良,她甚至还提醒过许莹然,二来,她没有那么重的功利心。
作为许夫人的陪嫁丫头,她一直存在感不重,一直是个尴尬的存在,可若是就此认为她是一个无能之人,也会大错特错,毕竟,作为一个没什么用的人,在许夫人那种狠毒之人手下还能活到安全出府,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能力。
“魏嬷嬷!”春花紧跟着上前打招呼。
“魏嬷嬷,你怎么也来了大燕?许府现在怎么样,莫不是其他人也来了?”青禾满脸的不可置信,心中更有些担心。
魏嬷嬷见到许莹然等人一惊,显然是完全出乎意料,她没想到新主子竟然会是老熟人——许家盛传已经死去的四姑娘。
快速的向许莹然行过礼,魏嬷嬷这才恭敬的说起许莹然离开之后许府发生的事儿。
原来,许老爷暗探的身份曝光之后,就被革了职。许家的产业也在数月之间被人侵吞兼并,所剩无几。
因而,许家将大宅子卖了,举家搬离了咸安,而那些奴仆发卖的发卖,赎身的赎身,大家各奔东西而去。
总之,因为许莹然和许莹清那一闹,许家算是彻底败落了!
☆、第一百九十章泛舟湖上(一)
八月十五拜月节,这天,蓟北城的大街小巷都挂满各式各样的灯笼,一大早,便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城中的百姓把迁都一事还未消退的热情,全都放在了八月金秋这个重要的日子。
而这天亦是许莹然的生日,更是她和李子厚大婚的前一天。
到现在,沈楚楚并不是蓟北侯的新娘这事儿,依然没有传出去,但因为沈家有孝,大燕的世家们都在背地里看热闹,等着明天看这场婚礼的笑话。
正如所有人想象那般,沈家有孝,不宜有喜,因而许莹然并不准备从沈家出门。
沈沛到蓟北时,曾在太湖的边上买了一套别院,许莹然早在十日前,搬到了太湖。
太湖是蓟北城外暨云山山下的一个湖泊,闻名大燕的蓟北小业寺就在湖泊边上。山中金黄的落叶倒影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与那山间寺庙袅袅的轻烟,以及山间无声流淌的涓涓溪流构成一幅宁静的山水画。
十日来,许莹然婚前不安的情绪,在这宁静致远的美丽画卷里,慢慢平静。现在,每天早饭过后,在这湖边走走,已经成为了她必不可少的消遣。
太湖湖面广阔,沈家别院在湖面的西北角,与暨云山山脚还有些距离。这一带如同盛京的十里亭,都是世家大族们别院较为集中的地方。
在暨云山山脚,有一栋依山而建的恢宏别院,从远处看,隐隐于山间的亭台楼阁,在云雾的缭绕下,如同仙境宫阙。
这是湖边最美丽的建筑,可是却没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谁。许莹然散步的终点就是这美丽的建筑,每天她都会从湖边小道来到宅子周围,转一圈之后,又回到沈家别院。
现在虽是八月。但山下的天气已经凉气袭人,特别是今天这样一个有雾的早晨。
许莹然拢了拢肩上淡青双碟披风,看看湖中宁静的湖水,偶尔露出水面的小鱼。慢悠悠的走在青草铺满地的小径上。
青禾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如同一个深深的影子。
突然,许莹然停下,指着湖上一艘朦朦胧胧的大船疑惑的问:“难道现在还有人来这边?”
暨云山山脚天气凉爽,别院多做避暑之用,如此八月十分,天气早已凉爽,而且今天又是拜月节,按理是不该有人现在来这偏远的山脚才对。因而许莹然才会有此疑惑。
“没听小五说过!”青禾皱眉,她踮起脚。试图仔细的看清一些。
那还真是怪事!
许莹然心中好奇,却没有走上前去查看,依然按着以前的路径,继续朝着山中别院走去。
山间别院正门隐藏在一片枫树林之后,此时的枫叶渐渐泛黄。许莹然站在林子里,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继续走。
听着别院内有些嘲杂的人声,许莹然转过身,淡淡的对青禾说:“我们回去,这别院可能来了人,只怕那湖中停着的大船也是他们的。”
青禾听到许莹然如此说,一点也不敢大意。提着裙子,快步跟在许莹然身后。
“姑娘,留步,姑娘……”突然,一个爽朗的男声在别院门口响起。
许莹然听后,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明天便要大婚。她并不希望在今天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姑娘!”男子见人不但没有停住,反而越走越快,不由得大步流星向许莹然奔来。
“咦,许姑娘,怎么是你?”
“董……将军”
董亦山一把拉住许莹然肩膀。这时,两人同时出声,蓦然发现,原来大家都是熟人!
“董将军,原来这别院是你的!”见到董亦山,许莹然放下了心,不由得好奇的打量起这座她非常喜欢的院子。
“咳咳”董亦山干咳两声,放开搭在许莹然肩上的手,不好意思的说:“不,不,这不是我的别院。这是我们爷的,爷听说许姑娘常常来这边,所以想请你进去一坐。”
能被董亦山叫爷的人,除了李子厚许莹然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
这家伙,还知道玩神秘了。
许莹然看似在抱怨,脸上的笑容却在听到这话后,一直没有下过嘴角。
猜到了请她的人是谁,她欣然跟着董亦山进了别院的大门。
大门后是一堵高两米的八仙过海壁影,壁影之后是前院,可是李子厚此时并没有在前院。
董亦山领着许莹然穿过前院的夹道,来到后院的垂花门,门前小四恭敬的站在门边。
一见到董亦山身后的许莹然,他清秀的脸上堆满殷切的笑,立即迎了上去。
“小四,也怎么想起见许姑……”董亦山还以为小四这是为他,高兴的走上前,急忙打探着李子厚的意思。
“姑娘,你可来了,也刚刚还在问呢?”小四只是和董亦山点头打招呼,而后直接错身而过,恭敬的他身后的向许莹然行了礼。
这是什么情况?
蓟北侯的贴身小厮,为何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恭敬有加?
就算这个人和沈楚楚交好,是沈家的远亲,也不至于啊,小四的品性,他还是知道一二,绝不可能因为这点关系,就卑躬屈膝,而且,从刚才的神色上看,小四的恭敬可不像是作假!
那许姑娘,到底有什么值得小四如此作为的?
董亦山一头雾水,总觉得事情有些脱离轨道。看着远远而去的许莹然的背影,他心绪难平。
对于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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