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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逆袭-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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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请进,小的只能送你到这儿了。”小二指着写着“木兰园”三个大字的乌木牌匾,恭敬的向许莹然告辞。

冬景给了小二一些碎银子,慢慢的跟在许莹然的身后。

突然,她感觉手臂上传来一阵力道。

“别出声。”冬景正要大叫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冬景掰开捂在她嘴上的手,扭过头,低声惊呼,“小四哥,你怎么在这儿,爷呢?”

“这你还不懂。”小四嘴角瞥向园内。

园子里,李子厚正牵着许莹然的手,慢慢的向深处而去。

木兰园的深处有一座八角小亭,名叫远客亭,亭中小桌上摆着生肉,铜炉上燃着火红的炭火。

“我们,这是要烧烤?”许莹然问道。此处一片白茫茫的积雪,虽然看上去很美,但这也太冷了吧!

李子厚神秘一笑,拉着许莹然进了远客亭。

当许莹然一脚踏进亭子,立马察觉到地板上源源不断的热气。李子厚拉下远客亭里三面竹帘,只在最接近铜炉处留下一面通风。

“子厚”

许莹然还抱着兴师问罪的态度而来,但见李子厚如此费心,只觉口中苦涩难言,那些质问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然然,听说你上次来楼外楼也只是在大厅里看了戏,今天我便特意让你来看看这园子,你看这个亭子的设计怎么样?不错的话,以后在我们的府里也弄一个。”李子厚仿若没有看见许莹然眉宇间的纠结,拉着许莹然在小桌旁的矮凳上坐下。

“然然,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烤,鹿肉怎么样?”李子厚拿着铁叉,不停的在小桌上翻找着。

“子厚,我有事要和你说。”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就是要说开了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许莹然拉住李子厚的手,水光潋潋的眸子坚定的盯着李子厚。

来了!

李子厚叹口气,放下手中的铁叉,做洗耳恭听状。

“我知道你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亡妻,还有和你亡妻长得一模一样的姨娘。”许莹然淡淡的说道。

“但我今天说的不是她,而是你。”

“我”李子厚眉宇间几不可见的皱起。

始一听许莹然说什么“很爱”,李子厚便知道事情不妙。但再一听许莹然的言论,李子厚疑惑了,一时间竟然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动不如一静。李子厚静静的等着许莹然的下文。

“我知道你有亡妻,你可以把她放在你心里的某个角落,这我不会怪你,因为这证明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当然,我也不会觉得庆幸,毕竟我也是凡人,还没有修炼到那么高尚的情操。”

李子厚听到这些话,心中一动,眼神明亮的盯着许莹然。

许莹然没有给李子厚回应,只是袒露着自己的心声,软绵的声音低低而语。

“虽然我可以允许你思念你的亡妻,但是姨娘,却绝对不可以。我不知道你对晚秋的感情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在这里,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许莹然,绝对不会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你!”

“然然!”

李子厚声音低醇而感性,冲到许莹然的身后,一把抱住许莹然,不停的吻着她的发丝。

身后便是那温暖的怀抱,想到此,许莹然浑身一软,她突然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快速的转过身,直面李子厚。

李子厚此时脑中已是一团浆糊,已经分不清许莹然到底要干嘛。

许莹然此时莫名的举动,让他的心声如擂鼓。那过分活跃的心脏,似乎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突然攻出来似的。

许莹然仰起头,似乎也被李子厚的紧张所感,她下了万分大的勇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很喜欢李子厚,我喜欢你,可是却不能接受你的那些姨娘,这样的我,你怎么看。”

我很喜欢你!!!

很喜欢你!!

喜欢你!

李子厚大脑木然,脑袋里全是这一句话,他竟然好半晌没有回过神。

许莹然直愣愣的望向李子厚深不见底的双眼,可过了良久,也没有得到回答,许莹然的心情不由得十分忐忑。

“子……子厚……”

甜糯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绵长,李子厚闻言,浑身舒畅。

他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许莹然水润艳泽的红唇,往日你那些美味的回忆涌心头。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而他也按那个想法做了。

吻上许莹然的红唇。

醇厚的味道一如往昔。许莹然双手勾住李子厚的脖颈,轻轻的笑了,这便是他的答案。

比起语言,李子厚从来都是行动派。

他粗粝的手掌盛京许莹然的斗篷里,隔着软软的棉袄,狂放的在许莹然的腰间游移。

“嗯”许莹然被摸到痒处,浑身一抖,嘴角泻出一丝娇喘。

李子厚闻之浑身一震,嘴上的攻势越发猛烈。

两人虽然吻得难分难舍,但毕竟是在外面,所以终是没有太过分。

事后许莹然坐在李子厚的大腿上,头枕在他的颈窝间,轻喘着气。

李子厚一手拿起铁叉,叉了了手掌大一块鹿肉,烤在铜炉上,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撩起许莹然垂在身前的长发。

“然然,晚秋这个人你不用担心,甚至连夕月,你也不用太在意,我对她们,没有你胡思乱想的那些。”李子厚慢慢的解释。

许莹然闻言,立起身子,不解的望向李子厚。

李子厚对上许莹然的眼,严肃的说道:“侯府内院很复杂,我一直想着你还小,便一直没把这些事告诉你,但经过今天这件事,我才知道,你已经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大姑娘了,有自己的想法和对事情独特的见解,所以侯府后院的事我就不瞒着你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家贼难防

在李子厚低醇的嗓音下,许莹然的脑海慢慢扑出一幅长长的画卷。

十多年前的蓟北侯府里,李覃和杨夕月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但奈何杨姨娘野心勃勃,又怎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和精心培养的棋子在一起。

为了发挥棋子最大的用途,杨姨娘在李子厚从东北大营蓟北侯府之时,将李子厚弄到杨夕月的闺房,制造了一场轰动大燕的风流事件。以此来搞臭了李子厚名声,和断了李覃对杨夕月的念想。

没曾想,杨夕月和李覃情比金坚,在杨夕月嫁与李子厚的当天,两人火烧李覃的傲月轩,双双殉情而亡。

杨姨娘偷鸡不成蚀把米,李子厚在流言中好好的挺了过来,而没了儿子的杨氏与蓟北侯位失之交臂。

在杨姨娘的计划里,杨家的两个女儿正好蓟北侯李家的另外两个儿子。但大公子李覃去世了,杨氏再也没有可以上位的资本。而正在杨氏伤心扼腕之际,李子厚顺利当上蓟北侯。

为此,杨家养在蓟北侯府另一个女儿杨婉秋,被杨姨娘送给蓟北侯李子厚做了姨娘。

至于目的,当然是杨姨娘妄图以此监视李子厚,并让杨婉秋诞下有杨家血脉的蓟北侯府孩子。

但奈何十多年来,李子厚几乎不近女色。以至于十多年来,李子厚还没有碰过杨婉秋一下。

可也因为顾忌现在已是蓟北侯府老夫人的杨氏,李子厚近三十岁的“高龄”,却还没有一个孩子。

说到孩子。李子厚神情有些落寞。许莹然将李子厚抱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扶着李子厚乌黑的青丝。

蓟北侯府的侯位之争,李子厚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但在蓟北侯府里杨氏有宠,而李子厚母亲早亡。

许莹然不敢想象。一个没有母亲,孤独的在军营长大的少年,他是如何挥动手中的长剑,除掉一个又一个前行路上的障碍,最终走向权利的巅峰。

果然,每一个位高权重的身后。都是一重又一重的刀光剑影。

“妾是家乱的根本,杨氏,便是最好的例子。”李子厚在吸着许莹然身上淡淡的清香,闷声道。

“过去了,都过去了,现在有我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会再娶妾的!”明明是安慰人心的话,李子厚听在耳朵里却有些变了味儿。

“小醋坛子”李子厚从许莹然身上起来,重重的亲了口许莹然的脸颊。

如白瓷般细腻的脸蛋上立时就多了一个浅浅的红印子。

“李子厚。你属牛的吧。”许莹然使劲的揉揉脸。

李子厚闻言,又在许莹然另一边脸蛋上再亲了一下,“你还真把自己当鲜花了?瞧瞧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也只有我能勉强吃得下。”

“我怎么了,该有的我可都有!”许莹然嘟起嘴,挺了挺胸前的小馒头。低低咕哝道:“真是得了便宜卖乖。”

李子厚瞧着许莹然一脸傲娇样儿,一时间心都融了,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再次熊抱住许莹然。

这暖暖的气氛,冲淡了蓟北侯府往事里浓浓阴霾。

而后,许莹然和李子厚开始了她们第一次的烧烤会。

木兰园里是风雨过后的和乐融融,而银叶院,此时,正陷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这可是老夫人让我亲自给许姑娘提来的,如果不是我亲手放进许姑娘的屋子里。万一要是丢了什么,你们谁当得起这个责任。”沈木香提着一个笨重的杂木食盒,在银叶院的正房前与春花和青禾僵持着。

“不行,姑娘不在家,谁也不能进姑娘的房间。”青禾张开双臂。挡在青帏帘子盖住的大门前。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阻止我,按照辈分,我可是你家姑娘的姑姑,什么时候一个贱丫头也敢和主子这么说话了。”沈木香一个巴掌朝青禾甩过去。

春花在沈木香语气不善时就时刻关注她的动作,在沈木香出手的一瞬间,春花将青禾猛地一拽,青禾的脸堪堪从沈木香的手掌下扫过。

“木香姑娘这是做什么呢?既然你是我们姑娘的长辈,这事儿还有什么好疑虑的,你请进。”春花憋了一肚子气,却依然笑脸相迎,甚至还亲自替沈木香打了门帘。

“春花……”青禾不甘心的叫到,却被春花一眼瞪了过去。

青禾只得歇了声,但她赶忙进了屋,却寸步不离的紧跟着沈木香。

正房东间是许莹然的卧室,屋内用碧纱橱将一间大房隔成内外间。外间里南墙临窗下是一个大炕,沈楚楚每次最喜欢的就是呆在这儿。

炕的左边是贴壁的博古架,博古架上摆放着许莹然喜欢的一些小玩意儿。

其中,上次许莹然预备“送”给沈老夫人的小玉蝉,便放在最外面的位置,十分方便拿取。

沈木香望着那个晶莹剔透,色泽莹亮的小玉石,不由得两眼发直,脚都挪不动地了。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玉蝉放在手中,仔细的看了又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沈木香瞠目结舌道:“这……这不是玉,这蝉的底部有裂缝,这是彩虹水晶。”

“没想到你这么识货,这东西可金贵着呢?”青禾得意洋洋道。

“这么金贵的东西你家姑娘会随便放?你当我是傻子,不过,虽然是假的,但我却是十分喜欢,也就不嫌弃了。”

说完,沈木香直接将水晶蝉塞进袖袋里。

“这可是我们姑娘的心爱之物,什么假的,你快还回来。”青禾推到沈木香,将她狠狠压在炕上,一手更是扯起她的袖子,差点把沈木香的衣服翻过来。

“贱婢,我堂堂沈家的姑娘,岂是你一个贱丫头可以碰的。我一定要让老夫人砍了你的爪子。”

沈木香尖叫着,但她的力气小,根本无法翻过身,反败为胜。

春花见沈木香竟然如此不中用,不由得摇摇头,再看青禾马上就要成功了,只得大声喝道:“青禾,你这是做什么,木香姑娘是姑娘,你这是一下范上,姑娘教你的规矩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还不快下去领罚。”

“春花,你傻了吧,什么破落户的姑娘会来别人的院子里抢东西?”青禾满眼通红,不可置信的望向春花。

“破落户的姑娘都会抢东西!你还不快下去。”春花大声回道。

青禾在春花面无表情的神色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了正房。

饶是沈木香脸皮再厚,被人当众揭穿,也不由得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道:“你们这群狗奴才!”

“对不起,对不起,木香姑娘奴婢不是故意说你是破落户的。破落户这么下贱的词怎么配的上木香姑娘,所以木香姑娘绝不是破落户。”

春花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她一口一个“破落户”,听得沈木香全身发毛。

“闭嘴,都给我闭嘴!你们这群贱奴才。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我,我不多拿点怎么对得起自己。”

沈木香被气得双手发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拿什么。

春花见不得沈木香这小家子模样,暗中“呸”了一声,大声叫道“和田玉青花童子摆件是我们姑娘最喜欢的,你绝对不能拿!”

沈木香闻言一愣,随即大笑的骂了一句“蠢货”,直接冲着博古架扑上去。

和田玉青花童子摆件旁边的就是冰种菊花,沈木香当然也没放过,实际上,博古架上的玉石翡翠,她都没放过,一股脑的兜在了裙子里。

收获颇丰,沈木香笑容连连走出房门。

春花瑟缩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跟在沈木香的身后,似乎十分胆小的模样。

沈木香心情甚好,一乐,以一副施舍的口气说道:“告诉许姑娘,她送的这些礼我都收下了。如果她想来谢谢我,你就告诉她不用了,下个月十二,我自会请她去楼外楼,当做回报的。”

许莹然对外说的是去小业寺还原,去了楼外楼的事儿,留在银叶院的人里也只有青禾和春花知道。

但现在春花听沈木香这么一说,心中却不那么确定了。

但她面上不显,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木香姑娘的话,我一定一字不漏的说给我们姑娘听。”

沈木香闻言,甩了甩袖子,拿着东西大摇大摆的出了银叶院。

经过沈木香这一闹腾,正房里到处都显得乱七八糟的,春花和青禾立即忙活起来,她们的赶在许莹然回来之前收拾好屋子。

而木兰园里,烧烤会已经到了尾声。

铜炉里的炭火覆上一层厚厚的白灰,微弱的火星预示着离别的来临。

“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许莹然闷闷的说道。

“小东西,想我了!”李子厚捧起许莹然的小脸。

望着洁白如瓷的肌肤,绯红的脸颊,圆溜溜的大眼睛,李子厚却想着,明明大家都长的一样,可他看然然,就是怎么也看不够。

“还没有离开,就已经在思念。”许莹然难得文艺一把,却是瘪着嘴泫然欲泣的模样。

“傻姑娘,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要不,我那根裤腰带把你拴在身上,时刻带着可好?”

李子厚吻干许莹然眼角的泪水。

☆、第一百四十八章这只是前戏

“过年时,我肯定不能再来了,那时我要举行祭祖仪式,大概要忙到二月初,具体定了什么时间,到时候我会找小五的。”

回答了许莹然的问题,李子厚又不厌其烦的嘱咐道:“不要多想。在沈府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受了委屈不要忍着,有事记得找小五,他办不到的自会来找我,所以,不要害怕得罪人,全天下,只能有人怕得罪你,知道了吗?”

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许莹然知道,当这句话从李子厚口中说出时,它便不仅仅只是一句男女动情时的甜言蜜语。

他有这样的能力,也会言出必行的去实践自己出的每一句话,而这样气魄、担当无一不缺的男人,却是属于她的。

许莹然心中涌动着难以言语的自豪,环抱着李子厚的手跟紧了些。

无论怎样的依依不舍,离别的时光总是来得特别快,许莹然在李子厚不舍的目光中出发,走向沈府。

回到银叶院时已是下午四时。

许莹然一进门,先去东耳房换了一套室内棉衣常服。当她来到南墙大炕戏下,这才发现正房里沈木香留下的烂摊子。

虽然春花和青禾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但博古架上的空空如也,还是能一窥“战争”有多么惨烈。

许莹然是见识过沈向新的尿性的,对于他“女儿”有这样的的战斗力,她一点儿也不吃惊。

“春花。这……这是遭贼了?”冬景虽然面色与平常无异,但拔高了一倍不止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的惊异。

“可不就是贼么,还什么姑娘,你是没见到。她在屋内搜刮事的模样,简直就是恶狗扑食。”

说起当时的情况,春花手舞足蹈,一脸鄙夷。

“不过姑娘,木香姑娘似乎知道些什么,她今天还让我带话给姑娘。”春花想起沈木香的话。总觉得事情有些脱离她们原来的轨道。

是的,沈木香会来银叶院,完全在许莹然的意料之中。

甚至在她来了之后,许莹然故意还故意让丫头们放了水。

不然以银叶院的守卫,沈木香连进大门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这也不算许莹然故意使计,只能说她挖了个坑,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只是能安全避过,比如沈楚楚。

只要沈木香也如沈楚楚这般,老老实实不打歪主意。许莹然留的后手,无论怎么样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用在沈木香身上,可是,沈木香是这种正直的少女么?

从结果来看,很明显,不是。

但许莹然显然没想到。她出门的事儿竟然被沈木香知道了。

“这件事儿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你们不小心告诉其他丫头?”知道她出门的,也只有跟着她从咸安到盛京的丫头们。

沈木香只是个小人,许莹然可不希望她的丫头们被牵扯进去。

“没,我做梦的时候都记着要保密呢?”青禾退后两步,连连摆手。

春花回忆了好一会儿,依然一无所获的摇摇头,

如果大家都没有说,这么隐秘的事儿,沈木香从何而知?许莹然低头沉思。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霎时,宽阔的屋子里沉静下来,除了自鸣钟滴答的摆动声,便只余几人的呼吸声。

冬景见许莹然愁眉不展,脑海中突然有些许记忆划过。

“姑娘。我记得我从外院回来时,木香姑娘正从银叶院出去,我和木香姑娘打了个照面。她那天莫不是偷听到什么?”

许莹然拍一下手掌,“是与不是叫银叶院的守门的婆子来问问,看看她什么出的院子大门不就知道了?青禾,你快去把初十晚上轮值的人带来。”

从看门婆子口中得知,因为沈木香回寿康院的时间,正好是看门的两班轮值的时间,而那时间正好是七点半。

可是冬景因为着急,在外院时是数着时辰回来的。所以她还记得自己到银叶院时正好是七点。

从冬景遇到沈木香,到沈木香出门之间,有半个时辰不翼而飞了。

“她一定是在哪儿偷听了壁根,这才知道了这些?”青禾义愤填膺,咬牙切齿,恨不得垂扁沈木香这个小人。

“姑娘,我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现在该怎么办?”冬景想的长远,她们现在被抓住了把柄,万一沈木香狗急跳墙,把这件事儿抖出去……

李子厚既然能说“会让天下畏惧她”,那她不努力怎么行,拖后腿的事儿她可不会做。可如果一个小小的沈木香她都搞定不了,她又怎配站在堂堂蓟北侯的身边。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行事。”许莹然淡淡一笑,嘴角勾出一个冷冽的弧度。

冬景见到这个笑容,心中猛然一抖,姑娘此时竟然与侯爷有了一丝神似!

盛康堂的东厢房房门紧闭,沈木香正抱着一大堆价值连城的玉石珠宝……

流口水!

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悄悄的降临。

“沈向新那个胖子,真是便宜他了。”沈木香一脸肉痛。

原来她正在把玉石分门别类,大的玉石摆件她吃不下,只能给沈向新,也算她交的差。而那些小巧的,她则可以藏起来,当做辛苦费。

此时,沈木香坐在炕前的地板上,她的身前放了两个木匣子,一大一小,大的有是装衣服的木箱子,足有半人高,小的就是一个首饰盒,比男人的手掌宽了一寸。

冰种菊花和和田玉玉青花童子都是价值连城,但奈何它们体积太大,根本不可能避开沈向新的耳目。

沈木香扼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洁白的玉手将这两样珍宝放进大木匣子。

“姑娘,木香姑娘,二老太爷来看你了,老夫人让我带你去大厅呢?”竖芹在沈木香的房门前大叫着,生怕沈木香去晚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

应过竖芹后,沈木香没好气的抱怨道:“这就来了,闻肉味儿的本领还真高。”

虽然说着话,但沈木香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急急忙忙的将剩下的东西分类装好。

沈木香来到大厅时,沈立新急忙扑了过来,拉住沈木香的双肩,声泪俱下:“香儿,可想死为父了,你在这些天过得好吗?”

“东西到手没有?”趁着老夫人不注意,沈向新悄悄在沈木香的耳边问道。

“好!一切都好!父亲你不必为我担心。”沈木香摸着眼泪,一语双关。

“他二叔,你难道还信不过嫂子,你这闺女儿我可是当成亲生女儿在养。”沈老夫人坐在北墙下的大炕下,急忙表功。

“快坐,不要站着,大家都坐。竖芹,快给二老太爷山茶,上最好的什么春。”沈老夫人走下炕来,亲自拉着沈木香到自己的身边。

“嫂子,不用客气,不用客气,碧螺春哪儿是我们这种下贱之人可以饮用的……”

沈向新哽咽着,那袖子摸了摸眼,又开始哭穷。

“他二叔这是什么话,你……你可是和沛儿的大恩人!”沈老夫人手足无措,不一会儿竟然就急得满头大汗。

“咦,其他人呢,今天怎么一个二个都没来?”这时,沈老夫人才发现,沈向新来了,沈府的其他主子竟然没有到。

这是对他二叔赤果果的藐视!

沈老夫人自觉发现了真相,“莫不是沛儿媳妇儿有说什么了!这个恶妇,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沈向新不做声,还时不时的抹下泪,沈木香见状,也跟着小声啜泣,任由沈老夫人自行脑补。

沈老夫人果然不负沈向新厚望,很快就猜测到了事情的“真相”,为此,她不由得勃然大怒,两眼充血,恍若吃人的模样。

“黄花,去将那个不孝的东西给我叫过来,楚楚和表姑娘也都全叫过来。”不孝的东西自然是指沈夫人。

黄花十六七岁,也是寿康院的“老人”,听到沈老夫人的话,她低眉含首,疾步向外而去,不敢有一丝怠慢。

“慢着!嫂子……”沈向新站了起来,伸手拉住黄花。

“他二叔,你不用为那个不孝媳求情,那就是个白眼狼,从来分不清是非好坏。可她这样对你,你就不要为她求情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不可。”沈老夫人打断沈向新的话,兀自说道。

是家门不幸!如果不是她死守着,就凭你这是非不分的老太婆,沈家这滔天的家业早就是我的了!

沈向新轻轻的撇着嘴,鄙夷的望向沈老夫人。

不过很快,他就换上一副大仁大义的模样,情真意切的说道:“侄媳妇儿还年轻,嫂子不要太过苛责她了。再说今天我就是来看香儿的,何必惊动那么一大家之人!”

“是啊,是啊!伯母你想想,我爹把我送到沈府已经是大好事了,我们也就不奢求太多了。”沈木香抓着沈老夫人的衣袖,也是哀求道。

沈老夫人嘴巴几张几合,却没有出声,似有所动摇。

沈木香见状,再接再厉道:“家中虽然困难,但也不是每次都要找嫂子接济。上次伯母、嫂子,还有楚楚和莹然侄女儿都给了我不少东西,我正想着这次让爹拿回去,这样也可以撑些时日。”

☆、第一百四十九章逼供是门学问

沈向新闻言,不住的点头,他知道,这才是大头啊!

“好孩子,好孩子,不愧是他二叔的女儿。”沈老夫人显然没想到沈木香竟然这么明理,不由得欣慰的摸了摸老泪纵横的脸。

“好、好。”再见沈向新也是一脸赞同,沈老夫人不住的点头。

大功告成!

沈向新和沈木香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露出得逞的阴笑。

沈老夫人没有看见两人的眼神交流,不知其中真相,还十分关心的对沈木香说道:“你那个箱子什么时候搬出去,要不要我找人来帮忙?”

“不用,不用!”沈木香连连摆手,箱子里的东西万一被人发现,她只怕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命。

“是啊,一点小玩意儿怎么好劳烦其他人,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沈向新拍拍胸脯,十分自信。

沈老夫人见沈向新父女两人士气高昂,也不再坚持。

冬天的盛京黑得特别早,下午四点钟起,就开始慢慢暗了下来。

沈向新的家不在城内,吃过晚饭后,沈向新去了前院的贤客院。

第二天天一早,沈木香在竖芹的帮助下,偷偷将大木箱子拖到二门,而沈向新早就在外接应着。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沈木香在银叶院搜刮的战利品,就这么到了沈向新的牛车。

才吃过早食,沈向新便向沈老夫人告辞。

沈木香自是装模作样的递给沈向新一个小匣子,为了让沈老夫人相信。沈木香还特意打开匣子将里面的东西逐一拿出来。

就在沈向新出门之际,鼎沸的人声从寿康院院外传来。

“谁在外没面,吵什么?”沈老夫人面色不悦,不知道她这里还有客人么。

“大伯娘。吵到你了吧?真不好意思,我院中东西被盗了大半,现在心中十分焦急。”许莹然慢吞吞的迈到大门前,正好堵住沈向新的去路。

她嘴里说着自己焦急,却是面不改色,

那样子。哪里有一分捉急的感觉!

沈向新就差了一步就可以出门,却突然被许莹然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挡住,他看向许莹然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沈木香见到许莹然心中一抖。

随即想到手中掐着的许莹然七寸,心情一阵松快。有了那秘密,解决一个小小的许莹然,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怎么一点小东西都看不好,再说我们沈家可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莫不是你的丫头监守自盗,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好好盘问一番,如果实在不交代。就动大刑,杖毙个一两人,还不就听话……”

沈老夫人从前实在大户人家呆过的,说起教训人的手段,那都是一套一套还不带重样的。

但说着说着她忽然意识到些什么,不由得住了嘴。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的那些东西……还在不在?”

“东西,什么东西,哎呀,稀罕东西太多了,我还不知道大伯娘你说的是哪一件呢?”

许莹然瘪着嘴,做沉思状,满世界的拉仇恨。

沈老夫人被这话一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就是……就是上次我看着不错的那两件金贵的祖宗。”

沈老夫人在面对沈府众人时。那可从来都是将泼辣进行到地底的。

她此时太过谨慎的言语,在沈木香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哦!”许莹然恍然大悟,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沉思的沈木香,理所当然的回道:“那么宝贝的东西,当然……”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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