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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朕的奸臣-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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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肯交出手中的兵马,并资助朕军需六年,朕便可保你王爵位偕,世袭不失,后代仍可享有爵位的尊荣。"

赵王听见了转机,王爵有机会保住,便连想也不想,立刻回道:"本王愿助皇帝北伐。"

一旁的刘歆听见赵王居然一口答应,心里却是气得快吐血了。他这个获罪之人,又不好发话,只好闷不吭声的在旁暗中生闷气。

赵王这个死要面子的,完完全全的上了刘陵的大当了。

刘陵轻轻松松便得到了赵王的兵马,还得到赵王封地好几年的岁收。

赵王只保留着尊贵的王爵封号,拥有王的身份及排场,实际上今后却手中无兵,无权了,甚至还得举债供应朝廷军需……。,美其名为助皇帝北伐,交出所有兵马,享受着世人的尊崇,事实上以后只会是个金玉其外,毫无利用价值的王了。

顺利的收了赵王的兵马,刘陵嘴角勾起了一挘σ獾溃海⒄酝跷宋页σ担绱丝淮笠宓母冻觯廾怯谛牧耍拊诖思臃饽阄逡坏裙哉帽矶乙濉#

赵王听了,立刻撩起衣袂,将头低低的磕在青石砖上,道:"小王,谢皇上隆恩。"

他岂不明白,如今自身处境的尴尬,皇帝的心里已经忌着他了,将来必然会找理由来杀掉他,以助朝廷北伐之名,交出所有的兵马……。。他手中无兵无权,皇帝已经没有理由除掉他了,他交兵交钱,助朝廷北伐,反而会获得尊荣,这已经是他最好的下场了。

皇太叔捋着白须,却是不发一语的紧盯着年轻的皇帝刘陵。

刘陵大展帝王的手腕,不费一兵一卒,巧妙的收了赵王的兵马,他的用意不仅是担心赵王心里的疙答,会造成他将来再度举起反旗,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削藩吧?

削藩涉及各封地诸王的利益,自古以来,皇帝削藩,有那次没有引起诸王强烈的军事抗争的?

削藩势必会引起强烈的动乱。

皇太叔灰白的眉头,不禁紧紧的蹙了起来。

***

连续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天空放晴,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皓皓白雪在烈日的照映下微融,路旁的草堆留着些许残雪。

产婆与助产婆一一上了马车,待坐定了之后,立刻朝着送她们上马车的男人,伸出手来,扬声道:"拿来!"

"嘘!小声点儿。"

顾子衿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瞥了好几眼,见四下无人,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一包锦囊,递了过去。

产婆快速的取过锦囊,在手上仔细的掂量片刻,然后冲着一旁的助产婆笑道:"是五两,一分不少。"

"这是当然!难不成顾某还会坑妳们这两位精明的婆子吗?"

183 错估了自己

"这是当然!难不成顾某还会坑你们这两位精明的婆子吗?"顾子衿挨过去,对着她们低声道:"这五两金子,只要不奢侈花用,够你们好吃好喝的混上好几年了,还有那个店铺也是你们的了。东西都到手了,也够一生富足了,你们还是快点儿销声匿迹吧!走得愈远愈好。"

产婆将五两金子收入袖口里,喜滋滋的笑道:"公子放心罢,适才的场面是什么?府衙大厅内冠盖云集,金光闪闪,光芒四射,全都是一些皇族啊,连知府大人都显得特别的卑微不已呢,那里是我们这些小人物招惹得起的?光那些皇族头上的发冠,就闪得我们姐妹俩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呢。"

"既然明白了,你们就该彻底的感到恐惧才是。"

不需多言,人自然而然的便会远离恐惧。

"我们姐妹俩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该怎么做,我们比公子还要清楚啊!"

顾子衿再三的吩咐道:"那就好,有多远就躲多远吧。"

"咱姐妹俩正打算西出阳关,去做点小生意呢。"助产婆笑道:"话说回来,那个叫什么英王的,一付要把我生吞活剥的凶狠模样,他还真的以为我怯愵不堪,三二下便叫他给唬住了呢……,我若真的胆小如鼠,岂敢上府衙吗?究竟是谁唬谁,还不知道呢?"

顾子衿没好气的说:"你先别得意,英王可不是好惹的,再怎么落魄,人家也是个皇族,他还有个当太妃的母亲呢,要是让他发现了你们俩个其实是我们刻意安排的人,并不是当年替太后接生的产婆。肯定会立刻杀掉你们泄恨的,想活命的话,还是快点儿离开吧。"

产婆笑道:"那么,老婆子便告辞了!"

语罢,便朝着前方的车夫道:"走了吧!"

片刻,马车便徐徐前进,慢慢的离开了视线,只留下了一挘狙獭

办完了事,顾子衿拢一拢袖,回过身子。正打算回到府衙,蓦地,却见到身后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男人。他顿时吓得脸色一白,不禁打了个寒颤。



刘陵神色阴沉,负着手,不发一语的瞪着他。

顾子衿见到皇上突然出现在身后,猛地一惊。身子僵了一下,却是立刻假装若无其事地迎上前,笑嘻嘻的朝着他作揖道:"外头天冷,朔风酷寒,皇上不待在府衙里,怎么突然出来了呢?"

"朔风酷寒?朕倒不觉得冷。天气这么冷,你居然还出汗了?究竟是什么事情,竟吓出你一身冷汗来了?"刘陵一对利眸紧盯着他。

顾子衿心虚得紧。悄悄地瞥了他一眼,刚好对向他疑惑的眼神,吓得他赶紧将眸光收回来,很不自然的避开了他,讪讪道:"顾某世居江南。年已廿几岁,居住在此地的外祖母见我眈搁至今尚未娶妻。心里着急,于是便擅自在这里替我作主了一门亲事,听说此地的女人,各个丑得没天理,长相何止令人搥胸顿足,我心里一着急,便急忙赶来了。"

"我一心想见女方一面,那女方家里却死活不肯让我见一面,推拖说什么婚前那里有新郎倌见新娘子的?我心烦意乱,于是拚命的打听那位姑娘的事情,听说她今天会出门,我便事先待在她会经过的路上,几番波折,好不容易终于见着了。……,顾某亲眼印证了传说,因此,吓出一身冷汗来。。。。。。。。"

"胡说八道!"

刘陵怒斥道:"你刚刚给了那二位产婆什么东西?朕分明瞧见了你们私相授受?她们可是你带来的吧?"

董卿突然被太后召见,一时之间走不开,让产婆们留在府衙内又不太妥当,宁王跟英王可都在那里头啊,生怕万一,又生枝叶,于是她便吩咐他尽快的送走产婆,还不忘千吩咐、万交代,处理产婆之事,得小心谨慎,所以他才会在离府衙这么远的地方送走产婆。

不料,皇上竟然会突然出现。

顾子衿忙不迭解释道:"不是私相授受,是车马费,两位婆子远道而来,是该给一点车马费的啊,她们一路上总得吃、喝、睡吧?根据路程来计算,是应该给五两。。。。。。。。。"

"五两银子?"刘陵紧盯着他,冷声道:"银子该是银白色的吧?怎会发出金光来呢?"

闻言,顾子衿顿时干噎了几声。

本来打算回话说是银子生锈的缘故,却又突然想到,皇上距离马车约二丈,怎看得清是金是银?

顾子衿笑道:"启禀皇上,您一定是看错了,我怎么会给产婆金子?那明明是银子来着,我想,装钱的锦袋子是杏色的,在烈日的照射下,银子映着杏色,远远看着,便闪出金光的错觉来了。"

"喔,是吗?"刘陵仍一付怀疑的模样。

"顾某有几条命,也万不敢暪骗皇上的啊!"顾子衿作揖道。

刘陵睨着他,冷声道:"董卿呢?"

他正忙着四处找她,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顾子衿干笑道:"董司马若有空,怎会差我来替她办事?适才她被太后找了过去了啊,怎么皇上没在府衙内见着她吗?肯定在这中间又被人给招走了,那厮总是忙得很,请皇上稍待片刻,顾某立刻去将她找过来拜谒皇上?"

刘陵抬抬手道:"不必了!朕自己去找她。"

听说董卿偕同刘骥那个家伙,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府衙。

最近,他总觉得她跟刘骥之间,似乎不太对劲,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愈想心里愈是不安心,匆匆忙忙便掉头离开了。



湖水清寒,碧绿无波,芳草栖栖,朔风吹拂,卷起了几片枯黄落叶,树林里萧萧瑟瑟,微细的白雪再度在林间缓缓地飘下。

两条身影在林子里,脚踩落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放开我!"她甩开了男人,抬眸瞪着他,怒斥道。

他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绯红的容颜,剑眉紧蹙,缓缓地开口道:"为了你而舍弃权位,就算倾尽一切,我也并不后悔,我心甘情愿,可我刘长风绝对不会放手!我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拥有一切,还拥有了你!刘陵何德何能?凭什么他就能得到所有的一切?"

"事情的结果还不明朗吗?殿下当时若没有撤军,已经中毒的你,怎敌得过皇军?你若坚持与皇上对峙,等同是把天下拱手让给了毒害你的英王啊,这样的结局,你岂能甘心?至少皇上他从来没有萌起故意害你之心啊!难道你为了私情,甘愿成就了陷害你的阴险小人吗?"

闻言,刘骥英俊的脸庞瞬间黯淡了下来,他低沉的开口道:"在我离宫的那一年,曾经有个和尚对着我娘说过我没有帝王命,原来竟然是如此,我全然不信,我的命运只是在为他人做嫁吗?不是成全了刘歆的帝王梦,便是成全了刘陵,让他高坐在皇位上?可我成全了刘歆,不会失去你;成全了刘陵,便是成全了你们了。"说到这里,他神色一沉,决然道:"不!你认为我会怎么做?"

"殿下,请容我提醒,你并没有完全达成我们的交易吧?"董卿冷声提醒道。

交易未完全达成,她便能堂而遑之的拒绝他。

刘骥沉吟片刻,脸色突然变了一变,他的眼神迅速的闪过几分的失意,低哑的开口道:"你是故意的?当时,你早就料到了,真正的金氏不在我手上。"

依董卿的谨慎性格,当初怎会没先要求见过金氏,便要求他以撤军加上金氏为条件,原来……。她是在替自己留后路。

她早就料想到了,英王不会将真的金氏交给他。

董卿抬眸看着他,眼神微动,她沉声道:"一半是猜测,一半凭天意。看来,天意并不在你我身上啊。"

她若真跟了宁王,拥有皇权的皇上,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她不得不如此。

究竟,她犯了一个大错,错估了宁王,同时也错估了自己。

"董婉,你好狡猾啊!"刘骥恼火道:"不管如何,你说,刘陵若发现了我们的事,他还会要你吗?"

董卿抬眸瞪着他,咬一咬牙道:"我早已下定了决心,我董卿决定独守终身,一生一世都当个男人!所以,我这一生,不会跟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

她的态度决然。

"我不准!"他伸手将她扯近自己雄壮的躯体,嘶吼一声道:"你休想以这种方式来打发我,别忘了我手上握有的东西,我随时可以逼迫你!"

"放肆!"

这时,刘陵突然从右侧的草径旁,冒了出来,他怒目瞪着刘骥,将袖一拂,叱喝一声道:"刘骥,放开朕的爱卿!"

皇上突然出现,树林里的两个人猛地一惊。

"皇上?!"

皇上,他来多久了?

可是听见了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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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不属于任何人

董卿的心里登时闪过一挘В词茄杆俚幕毓窭矗沧磐菲ぃィ蜕溃海⒒噬希趺椿嵬蝗焕戳四兀浚

刘陵却是像宣示主权般,将她猛地扯往自己的身后,男人的力量极大,董卿毕竟是个女子,她一个踉跄,转瞬间,己被他粗暴的给扯到身后去了。

刘陵怒目瞪着刘骥,冷声道:"你举兵作乱,罪无可赦,已经被朕给癈为庶民了,还来纠缠朕的爱卿做什么?刘骥,朕命你速速的回到江南去,未得朕之圣旨,不得随意的入京,纠缠朕的爱卿。"

面对皇上如雷霆般的怒气,刘骥却是冷笑一声道:"究竟是谁在纠缠谁的女人,皇上也没弄清楚吧?"

语罢,他的眸光闪烁着锐利,紧盯着被刘陵扯到身后的董卿,扬声道:"你何不问一问你身后的女人咧?"

董卿抬眸瞪着他,肃然道:"我乃大司马董卿,不是什么女人,也不属于任何人。"

听了此话,刘骥嘴角勾起了一挘承Φ溃海⒛堑箍珊茫热淮笏韭砣绱搜镅裕⒅镜备瞿腥耍敲矗噬献匀灰膊荒芙珚吀扇牒蠊税桑浚

闻言,刘陵恼怒道:"刘骥,朕朝廷之事,宫闱之册立,还轮不到你来干涉!"

"在朕杀掉你之前,快滚回江南去吧!"

两个男人怒目相视。这时,董卿却暗忖着,英王已经顺利被癈,赵王也已经失势,如今天下大定,是时候该出兵平定经常侵略我朝的北方异族,这个时候是该让宁王恢复王爵了。

她对着刘陵低声道:"皇上莫怒,正事要紧。宁王毕竟是太祖的承重皇孙,惠帝唯一之子嗣,在刘氏皇族的地位,并不一般。皇上远图四海,早年立志,一心平北夷,定南蛮,图谋建立一个国力鼎盛之帝国,威震天下。既然叛乱已经平定,这时。何不利用宁王来凝聚诸王的力量呢?"

闻言,刘陵果然沉默了下来。

皇上若真的高瞻远瞩,目光远大。一定会顾全大局,敛起了对宁王的怒意,以国事为重。

刘陵冷冷地瞥了刘骥一眼,沉声道:"妳的意思是,恢复刘骥的王爵。由他全权来负责征伐蛮夷之事?"

"正是。"董卿道:"北伐夷族,南定蛮国,需要大批的兵力及军粮,光凭朝廷之力太过艰难,不如由宁王来统筹规划,由他戴罪立功。出面来向诸王讨兵要粮。"

"这可是个重担啊……。,非常重的重担。。。。。。。"

让刘骥那家伙终日忙碌于跟诸王周旋,便没空跟他抢女人了。

此为一举三得之事。刘骥是惠帝唯一的子嗣,他父皇生前便再三的嘱咐,善待宁王,让宁王复爵,他便不负于惠帝伯父及父皇的在天之灵;其二。遣诸王征伐蛮夷,于朝廷更是大大的有利。

让宁王负责此事。确实最为恰当。

刘陵沉吟了片刻道:"若他还对朕存有异心呢?"

董卿道:"请魏王一同出征,便可防范。"

魏王伯父?这倒是个好主意。

刘陵将眸光移至刘骥的身上,沉声问道:"刘骥,朕恢复你王爵,你可愿戴罪立功,统筹我朝征伐之事?"

刘骥一对利眸,却是紧盯着董卿,缓缓开口道:"这也是妳早已策划好的事?"

董卿抬眸迎向他的眸光,神色肃然道:"此事,于殿下有利无害,还是请你答应吧!"

只要他同意了,便可得回所有的一切,权势与王爵。。。。。。。。,他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刘骥的眼底迅的闪过一挘畛粒词浅辽溃海⑷绻担也煌饽兀浚

"你!"

宁王,你不识好人心!

董卿顾及皇上在此,并未骂出口,只是抬眸瞪着宁王。

刘陵瞪着刘骥,冷声道:"没有你,朕一样可以顺利的征伐四海,你还是快滚回江南去吧!"

语罢,他便强硬的拉着董卿,掉头离开。



"朕多次警告妳了,不许跟刘骥那个家伙接近,不许跟他厮混,不许跟他单独待在一处,妳为何总是喜欢忤逆朕咧?"

刘陵怒气冲冲的走在前头的小道上,董卿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不发一言。

蓦地,刘陵却突然停下脚步来,他转回过身子,董卿一时反应不及,"哎啊"一声,迅速的撞上了他坚实的胸膛……。。

"妳究竟在想些什么?心不在焉的?"刘陵低头,一对幽深黑眸紧盯着她,俊美的脸庞严肃的扳了起来,满脸尽是不悦。

"妳在想刘骥,妳在意着他?妳把他放在心上了?"他厉声问道。

董卿摸一摸撞疼的鼻子,抬眸迎向他苛责的眸光道:"皇上想到那里去了……,你闷不吭声的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正常人都会撞上的啊!不信,换我走在前面,然后突然停下脚步回头,你试看看会不会撞上?"

刘陵轻声斥道:"妳愈来愈放肆了,妳明明心不焉,以为朕会瞧不出来吗?妳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明显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该不会真的爱上刘骥那个该死的家伙了吧?

她垂下眸来,低声道:"之前,微臣曾提出辞官之事……,当时,皇上已经准了,只是正式的公文一直没有下来……。。"

"辞官?!妳还在想辞官的事?"刘陵恼火道:"怎么?忍不住了,想了又想,还是想飞奔到他的身边去了?"

"皇上已经答应的事……君无戏言。"

刘陵拂袖怒道:"朕一怒之下,罢免了妳大司马之职,妳利用公文未生效之时,不也死皮赖脸的留下来了,霸占着大司马的高官不放?朕体恤妳无心去职,故改变了心意,允许妳再任大司马之职………暂时的。"

"皇上?"

刘陵低声道:"母后早已经答应了我们的事,只是国土动乱,风云骤起,于是耽搁了。英王已经被癈为庶民,朕趁势下旨撤消了窦丞相所有的职务,没收其家产,待回朝之后,便会大力的清扫窦丞相的党羽,朕打算等到所有的风波平息了,再来讨论册封妳入宫之事……。"

董卿闻言,低声道:"董卿无意入主后宫,只想脱下官袍,平平静静的当个老百姓,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过日子。"

"这么说来,妳居然想离开朕?"刘陵气得青筋突出,恼火道:"妳是不是打算跟刘骥那个家伙私奔了?这个时候正好可以与他携手远走,共同私奔了吧?"

董卿辩解道:"绝无此事,董卿也绝无此意,如若这般,我又何必建言让他来统筹征伐蛮夷之事呢?"

确实,她若有心与刘骥。。。。。。。。,绝对不会有此建言。

"总之,朕不许!"

语罢,刘陵转过身子,直接撂下了狠话来。

"朕命令妳即刻随着朕返回帝都,妳若不肯回来,朕立刻下旨将董氏一族,全数收押下狱,一天砍下一颗脑袋,直到妳滚回来为止。"



刘陵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董卿正想追上前,这时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她才刚迈开步伐,却猛地一阵踉跄,身子晕眩不已,她只好停下脚步,抬手揉一揉额头,一只手扶着身旁的树干,蹲了下来。

这一蹲,一阵恶心感却猛地袭击而来,她不可遏止的干呕了几下,酸液在胃里翻腾不已,难得的紧,她弯下身子呕了又呕,最后吐出了几口酸液出来。

身子明显的感到不适,她便蹲在树旁干呕。

"咦,董卿,妳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吐了?"

这时,但见顾子衿从另一头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一边说道:"刚刚皇上急着找妳呢,圣驾的脸色不太好看,我便忙着四处找妳,打算在皇上找到妳之前,通知一声,让妳好避开他的怒气啊……"

正说话间,他己经挨近了她的身边,弯着腰,半谜着眼,仔细的察颜观色,然后皱着眉头道:"妳怎么会蹲在这里?脸色竟是如此的苍白,生病了吗?"

董卿干恶得难过,喘了几口气之后,索性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一定是早上的酸笋,我吃多了,现在肚子挺难受,吐了好些酸液出来。"

顾子衿笑道:"这不?我就跟妳说吧,一大早别吃那个什么酸笋,要吃也得先吃几口饭,在肚子里垫垫底,再吃那些腌制的东西下肚啊,妳偏不听,连颗包子也没吃,便吞了一大堆酸笋了,那种东西又酸又涩,多吃了可不好,现在闹肚子了吧?不听大夫之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董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道:"我正呕得难受,还吐酸水了,你可有办法解?"

顾子衿将下巴仰得高高的,很是很意的笑道:"大司马,妳的运气真好,刚好,我顾某人从小习医,这点小事,是难不倒我的。不过得先把把脉,确定病症,才好下针哪!"语罢,便径自的抓起她的手腕,将指腹往那上头一叩,一付有模有样的模样,很是认真的替她把起脉来。

未久,但见,顾子衿的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185 两个情比金坚是大麻烦

"怎么了吗?"见他眉头紧蹙,似乎是不太乐观,董卿忙不迭问道:"我当真病了?不是酸笋的缘故?"

顾子衿侧着头,徐徐开口道:"脉相浮虚,脉膊微弱,按之如浮木,肝气郁滞,血虚,中气不足,在这之中,却有一处脉率极快,节律不齐,脉动急促且零乱,如雀啄、如弹石、如解索,整体而言,脉跳却是属于极慢的,节律不齐,故脉动似有似无,隐隐约约,如屋之漏,如鱼之翔,如虾之游,元气衰败之表像……"

董卿瞪着他道:"你就不能用简单一点的语言来表达吗?"

顾子衿立刻改口,以白话文说道:"妳呕吐出酸液是因为空腹吃酸笋的缘故,妳突感头晕目眩是因为感染风寒的缘故,这二处病症,只要正确的用药,好好的调理一番,不出几日便可痊愈了,麻烦的是……。"说到这里,他的眉头却愈皱愈紧了。

董卿瞥了他一眼道:"以你我之交情,有话直说罢,没什么好为难的。"

顾子衿一脸的肃然,娓娓说道:"妳的肝气郁结,气息不顺,脉相虚浮中却隐隐约约带着零乱急促……。,前几年,我大哥无仕可出,他担忧顾家从此败落了,终日郁郁寡欢,因此便四处波奔,终至劳碌而死。妳的脉相,跟我大哥病前相似,在他突然倒下来之前,便是如此之脉相,大司马日理万机,国事操劳,本来对身体的负担已经太大了,妳又喜欢操心,终日忧心东,忧心西,忧心个没完。导致肝气郁滞不通……,别仗着妳还年轻,肝气常年郁气不通是很危险的病症,容易短命……。我大哥过往时,也不过才廿六……。。"

"我一向身子康健,极少生病……。"

"妳不是身子康健,妳只是逞强啊!逞强的人,都会认为自己健壮无比的。"

闻言,董卿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野心勃勃的英王已经被癈为庶民,所有产业充公。窦丞相受到他的牵连,皇上已下旨,撤职抄家……。如今。董家的宿敌,窦丞相已经倒台了。唉,这几年,在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我也累了。疲累不堪啊,最近。。。。。。。。"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低声道:"我是该辞官了。"

顾子衿一对黑眸却紧盯着她道:"妳不是感到疲累,妳是遭受到挫折了?"

董卿道:"无论如何,我是想离开一阵子。可。皇上他……。。"

话犹落下,后方却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朕是打算迎妳入宫享福的啊!朕答应妳,将来。后宫里只会有一位皇后,不会有任何的嫔妃存在。除了妳,朕允诺绝对不会册封其它的女人,妳只要待在皇宫里,好好的享受所有的尊崇跟荣华富贵就行了!"

缓缓飘下的细雪中。但见刘陵正迎着满天的飞雪,大步走过来。

她抬眸。愕然的看着大步朝着他走过来的熟悉身影。

皇上突然调头回来,董卿着实惊讶。

董卿抬眸看着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低声道:"皇上,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朕拂袖而去,正在生妳的气呢,妳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没有追上来!"说到这里,刘陵的语气瞬间低了下来,柔声道:"既然妳没有追上来,朕只好自己摸摸鼻子调头回来……。。"

"臣惶恐,惊扰了皇上,微臣………"董卿闻言,便急忙起身,却被刘陵给拦了。

"够了,别再来微臣那一套了!朕不想再听了。"

刘陵大步挨过去,半俯身,径自将她一把给拦腰抱起,沉声道:"既然染了风寒,就得好好的休息!朕立刻传来最好的大夫过来给妳用药,妳得仔细的调理,直到痊愈才行。"

语罢,便怀抱着她,转身往回走。

适才的对话,肯定是被皇上给听见了,顾子衿立刻上前,连忙毛遂自荐,道:"皇上啊,不暪您说,这方圆百里以内,最优秀的大夫便是我顾某人了!"

***

咳!咳!咳!

皇帝的龙轝内,传来阵阵的轻咳声。

顾子衿连忙起身,替正从卧榻上爬起来的董卿拍拍背,顺顺气,道:"药很快就熬好了,我替妳扎上几针,妳再服上几帖药,睡上几场觉,身子很就便会痊愈了。"

董卿脸色苍白,又接连咳了几声道:"你那该死的汤药,弄得我整天昏昏沉沉的,没几刻清醒,现在到那里了?英王可让人仔细的看住了?宁王呢,他可离开了,回到江南了吗?"

她自从喝了汤药以来,几乎天天都在沉睡。

顾子衿轻声斥道:"妳病弱体虚,喝了汤药,自然容易沉睡,这是身体自然的调节方式,怎能怪上我的汤药呢?"

董卿道:"是我说错了,现在到那儿了?"

"就算赶路回京,也得休息吃饭睡觉的吧?昨儿在此地扎营,皇上的军队现正忙着在河边生火弄饭吃呢。"顾子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妳就是爱瞎操心,皇上为了妳,打算在府衙内多留几日,让妳好好的养病,妳偏不要,坚持马上上路;在马车里,一路巅跛,空间又狭小,那里有放着暖炉的房间舒服啊?光是晃着晃着,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安公公说,妳曾经被窦小姐给丢进冰冷的湖里,肯定是在那个时候染上风寒的,当时,妳已有病征,却又冒着风雪到处跑………"

"别再啰嗦了!"董卿歪在软榻上,抬眸问道:"英王呢,皇上可派了人,仔细的监视着?他这几日可有跟谁说过话了吗?"

刘歆被癈为庶民,还得终身圈禁,武太妃跪在皇上跟所有诸王跟前,可怜兮兮的替自己的儿子求情,才得已让他囚禁在帝都。诸王已经各自散去,正在返回各自的封地当中,刘歆自然是得跟着皇上及太后的车队,返回帝都。

回到皇城的路途遥远,一路上,得谨慎的监视武太妃母子,严防生事。

"妳放心罢,英王跟宁王的一举一动,随时都有人监看着呢,英王这几日,垂头丧气,宛如丧家之犬,谁也没肯理上一理,虽然跟自己的母亲武太妃同车,听说好几天都没吃下饭了呢;宁王可是挺悠闲,一身的白衣素服,跟着皇太叔同坐一车,吃好睡好,这期间倒是私下来瞧过妳几次。"

闻言,董卿怔了一怔,"宁王他还没离开?"

"虽然被癈为庶民,他还是个皇族啊,没有爵位的皇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来瞧妳时,我以不方便为由,拦着他,他却斥喝……"

话还没说完,已被董卿给打断了,她抬眸问道:"你既然知道,他还是个皇族,拦着他做什么?不是自讨苦吃吗?宁王既然没有返回江南,他一定是有所计划,你不让他亲近,我如何探得口风咧。"

"妳还是别接近他吧。"顾子衿瞥了她一眼,低声嘟嚷道:"我是担心给皇上瞧见了,心里又吃味啊。一个女人一生碰上了一个情比金坚的痴心男人,是绝对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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