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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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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每一次两衙参加的人数都不相同,因此惯例归惯例,仍是有一些需要研究的地方。

这种挑选,有点类似选秀,一轮一轮的点选。首先点人的,就是上一次大试的胜利者。

这次大试是王策拿下头名,王策是北衙子弟,这就意味着,本次是北衙赢得大试。

哪怕解世铣不怎么喜欢王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狡诈的小家伙为北衙带回了失去二十年的一次罕见大胜。

一般来说,头名是最可能在第一轮就被点走的人。当然,这也并非绝对,时常也会有例外,可也往往不会超过三轮。

趁着官员在商量,王策大步走向病秧子似的诸海棠:“女人,你……”

诸海棠气极转过脸:“干什么,你想显摆什么!”

王策无奈耸肩,把战灵和装备强塞给她:“我说,女人,不要小心眼嘛。我是来感谢你的,没你,你帮了我和我的两个兄弟!”

考虑诸海棠的伤势,王策觉得现在最好不要刺激她了,虽然他有满肚子的刻薄话。

诸海棠愤色一缓:“哼,我没见过像你这么下作的人!亏你还知道呢。装备我就真收了,战灵就不必了。”

王策耸耸肩:“那我们的过节,是不是算了!”

“你休想!”诸海棠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咬牙道:“我跟你的恩怨,一定没完没了!”

王策头疼:“一般只有女人才会跟我说没完没了。”

这时,两衙官员心满意足的各自散开。自然有人站出来,目光巡视半天,定在王策背影上。

不知有多少少年因此失望,看来还真是那个小子!

这名官员神色一顿,徐徐大声公布第一轮的第一位被点中者!

“诸海棠!”

此名一出,顿时群情哗然!

……

“诸海棠!”

是我?诸海棠错愕,下意识地看了王策一眼!王策挠挠头,不是第一个被点走?那就要丢人了。

大试的榜首头名,乃是不小的荣誉。光是这历次头名,就不晓得出了多少任指挥同知等高官,甚至出过好些位指挥使。

但,大试头名也未必能掩盖第一个被点中者的光芒。

第一个被点中,就意味着,两衙最看好的人。

多数头名都会是第一个被点中的,当然考虑能从百多优秀少年里脱颖而出的难度,一般摘下头名的,都是最出色的,也是少年们较服气的。

不是每次的头名都会第一个被点中。今次,就发生了一次。

实在是王策所为,在这些崇拜武力的少年眼里,真的很难令人服气。大约有史以来,很少有这种被鄙视的头名呢。

当诸海棠的名字被念出来!

率先发出呐喊声的,居然就是这群少年,兴高采烈的好像过年似的欢庆!

皮小心和鲁克面面相觑,恨不得以一敌百的干翻这些家伙,一泄心头怒气。

哗然的不光是少年,正要点诸海棠的北衙官员一样感到无比错愕震惊。从先前谈季如等南衙官员的表现,分明极为欣赏王策,怎么会!

惯例被打碎。

北衙官员手忙脚乱的凑在一起,王策,还是袁百渊?

哪怕解世铣不喜欢王策,也不得不认可属下的专业意见。王策本也是在他们前几轮的名单里。

诸相如深深看了谈季如一眼,巡视一圈,一个灵光闪动:“段其真!”

这一些特务官员,哪一个不是人精,有此提醒就够了:“对了,就是段其真。王策能不能活下来,还在两可!”

妈的,谈季如现实得太残酷了,哪怕再欣赏,一旦没价值,也能说扔就扔。

北衙官员猜破缘故,也就有了决定,大声宣布:“袁百渊!”

你抢我们的诸海棠,我们就抢你们的袁百渊。

谈季如淡淡一笑,示意继续点选!

“熊式武!”

“卫耀北!”

第016章 点选,九轮不中

一轮轮的点名!

五轮过去,王策的名字一直没有被点到,就连皮小心和鲁克都没有被点到。

无数少年从最初的哗然,变得沉默深沉,竟几分同情。

三轮没有被点中,对榜首头名就已经是莫大耻辱了。现在是五轮了,王策依然不在列,更加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这种奇怪的场面,哪怕是少年们,也隐隐感到古怪。

王策不爽的目光扫去:“要别苗头,拿我玩就是了,反正我知道我不是第一轮就是垫底,何必连累我的两个兄弟!”

皮小心和鲁克,一个是次席,一个是三榜。十个名字下来没有被点,多少也是一种难堪。

诸海棠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抢走了本该属于王策的荣誉。此时闻得这一言,好奇问道:“为何?”

第七轮,皮小心的名字被南衙叫出来。

王策冷笑:“不就是在顾虑段思显的老子嘛!不就是一点选秀的小策略嘛,还以为谁不知道。”

“等着看吧!”王策冷道:“谁点走阿皮和阿克,就一定会点走我!不出三轮!”

第九轮,鲁克被南衙点走!

王策平静下来:“看吧,北衙那群白痴已经有所察觉了!”

此时,诸相如几人的确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取过名单来,又看了看被点走的三杰之二,一种感觉呼之欲出!

第十轮,南衙的人站出来,目光重重一顿,面无表情的大声公布!

“王策!”

诸相如拍案而起,铁青着脸:“中计了!好狡猾的南衙,原来你们是打算把海棠和王策一起带走。好狡诈!”

他明白先前的感觉了,如果不打算要王策,何必把皮小心和鲁克点走!

从一开始,南衙就把王策和诸海棠这两人,当做必须带走的人。

谈季如一脸阴柔的微笑,站起身来,有礼的向解世铣点头,向许重楼交代一句,即转身离开!

无言,却带来更多的羞辱!

“看!”王策向呆若木鸡的诸海棠耸肩:“北衙的人不白痴,只是当局者迷!”

他差点忘了这姑娘的父亲就是北衙高官!

诸海棠忽然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小她两岁的少年,而是一个老妖怪:“你真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这很难?”王策面无表情,眼底有微妙的伤感:“人心,才是最难的。”

不知为何,王策的名字被喊出来的这一刻,所有不知内情的少年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能因为第十轮才被点中,这已经是有史以来最丢人的事了,这让人们有些同情。

许重楼默然走来,在王策耳边低道:“谈指挥使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若然,你能活过这七天。大人许你正六品前程,七天后,亲自去向大人报道!”

王策极不爽地看了谈季如等一票南衙官员:“你们让我丢人,我无所谓。偏还让阿皮阿克也跟着丢人!”

“南衙?去尼玛的。这事没完!”

……

“七天后,自行前去两衙报道。”

随着最后一个公布的消息,大试在许多令人意外的波折和风波后结束。

注定这一次大试,必将演出无数为人传道并讥笑的话题。

史上最兵不血刃的榜首头名,同时,也是史上最丢人武力最废的头名。光这,就已经能成为未来一个月的热议话题了。

皮小心和鲁克一路为了王策而怏怏不乐,时而愤然,时而气恼,便是安慰也没什么作用。

一路无事返回京城,王策恋恋不舍的跟诸相如这一对父女告别。

末了,诸相如笑中有隐忧:“小策,从这里到北镇,还有一些路程,小心。今后七天,更要小心!”

王策道过谢,凑往诸海棠身边,拉得远远的低问:“那件事,你没跟你爹说?”

诸海棠气急:“你很想我说?要是我爹知道,你死定了。”

看了看王策,诸海棠急忙分辨:“我的仇,我一定亲自报,你莫要多想!”

这两小鬼的交谈,又怎么瞒得过诸相如。他笑眯眯地站在城门口,似笑非笑,若有所思。

“阿皮,阿克,我们走!”王策回身一礼谢过,转身就走,一边喃喃自语,恰好能被诸海棠听到:“姑娘,往后你在我的手底下办事,想报仇,那就是以下犯上呢!”

嘎崩嘎崩!分明是诸海棠气得咬牙!

诸相如气度非凡的微笑,精光大闪:“看来,这少年很有把握呢!”

往回走的时候,诸相如忽然问:“海棠,你怎么看他?”

“他就是一个坏得脚底流脓的混蛋!”诸海棠恨啊!想起自己的暴力女肌肉女的评价,又添道:“还是一个下作胚子!”

……

从京城往北镇的路程,靠步行,还真需要一些时间。

在官道上悠然赶路,不住有安慰飘出:“阿皮阿克,别为我难过了。”

“丢人有什么,我又没丢一块肉丢一滴血。你看,旁人取笑我又如何,我不照样活得滋润。”

两人依然闷闷不乐,王策没辙:“好了好了,其实两衙是比较重视我的,只是你们不知道,那些取笑我,觉得我是废物的二货也不知道。”

把自己猜测出来的真相一说,皮小心和鲁克半信半疑,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鲁克想了半天,淡定道:“我信,难怪我们北衙一直斗不过南衙。”

王策没处说了,归咎在这上边其实有点冤。北衙斗不过南衙,这是大环境决定的。没爆发战争,没有太大的战争威胁,主外的北衙怎么可能逆天!

去!我才不关心什么南衙北衙。王策甩掉这些推测。

“前边就是三棵树了,我们快到家了。我爹肯定想不到,我是次席!哈哈,七天后,我就是正七品的官了,就比我爹低了半级!哈哈!”

皮小心兴奋不已,鲁克在一旁不甘心:“全是我让你的,不然次席应该是我的!”

“去去去,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皮小心大笑,模仿成年人的口吻,当即跟鲁克打闹起来。

三棵树这里有个茶肆,有好几个路人在这里休息,王策招呼两人在路边坐下:“来碗茶!”

搂住二人,王策运气压住二人肩膀,再掩住二人的嘴:“等会再说!”

一名老婆婆端着一碗茶慢慢地走过来,放在桌上!

皮小心一眼看去,使劲蹦了几下,发现蹦不动,才仿佛明白什么。一旁的鲁克比他淡定多了。

换一个眼色,王策徐徐松开手,皮小心吃惊不已:“阿策,你是服气期了,几时突破的!”

有三名挎刀大汉背对三杰,这时抓起刀,直身:“走了!我们还要赶路。”

“是啊,还有很长的一段路。”

三条大汉眼中忽然迸发无比凶光,三把刀铿锵出鞘,隐含着凶煞之气,仿佛神鬼难敌一般的横扫!

几乎是志在必得,也几乎是必然将三杰三刀六段的绝杀!

噗嗤!

一颗脑袋冲飞上天,带着那大蓬的鲜血,无比狰狞!

这颗首级,既不属于王策,也不属于皮小心和鲁克。赫然是那三条大汉中的一个!

砍下这颗首级的斗笠男子掀飞斗笠,两眼充满凶光:“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杀我儿子,我先杀你!”

斗笠男竟然是王断!

“好凶的刀法,好毒的枪法,好快的剑法!”

一名素衣俊秀男子,端着茶碗纹丝不动,就着如此凶残的画面,微笑着说!

第017章 装逼我来,挨雷劈你去

一名素衣男子,轻轻地笑着!

脚下,是被鲜血染得暗红的土地,还有一颗滚来滚去的首级!

这景象,太诡异了。

一名无头大汉的尸体软软倒下。

又一名大汉的脑袋被一只铁枪捅了个对穿,挑上半空,锐利滴血的枪头从其额头冒一小截。

最后一名大汉持刀的手腕,不知几时被削断,宛如未觉一般。过了好几息,其身体上下,竟然崩开七八道伤口,尤其是喉咙上那一条浸出的红线,格外刺眼!

王策皱眉,真凶残啊!

皮小心和鲁克这会再也克制不住,兴奋大叫:“爹(奶奶),王大叔,武大叔,林浓哥,许爷爷,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王策没辙,拽住这两人!

素衣男子悠然浅抿一口茶:“没关系,我这个人一向很好奇,在杀死你们之前也想知道!”

蹲在灶边的一名烧火少年,一边咳嗽一边站起来,擦擦那张被熏黑的脸:“阿策托我快马赶来北镇,知会了一切。”

皮小心和鲁克恍然大悟,激动地拍拍王策:“难怪阿策说欣赏你,可又没见你跟我们一道同行!”

王策笑笑,向熊式武颌首致谢!熊式武笑着摆摆手。

啪啪啪!素衣男子好奇的端详王策,鼓掌不已:“果然是一个早慧少年,想必段兄就是看见你在大试里的手段,才断言这三个蠢货未必得手!”

王策忽然变成腼腆少年:“没什么,我只是比别人更爱惜自己的小命。”

素衣男子大赞:“不错,命是自己的,怎么珍惜都不为过!”

王策继续腼腆:“没办法,差一点就死过一次,知道那滋味呢。”

素衣男子好奇地看着他:“我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应付段其真!”

我要腼腆,王策笑笑:“我其实有时是一个很任性的人,当我任性起来,是没有人性的!”

王策叹了口气:“好了,也许你是大高手,也许我们所有人加起来杀不了你。但你依然死定了,哪怕这一次逃掉,你也必将死在我手里。”

“因为,我真的很讨厌你在我面前装逼!”

“装逼这种事,交给我,被雷劈是你的!”

素衣男子和其他人品味了装逼这一词,不由大感生动形象。这男子笑道:“你大约不知道,我是剑神山的人,记住我的名字……”

王策不耐烦:“谁在乎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王八,我只知道,剑神山因为你,惹上一个大麻烦了!”

“我发誓!”

……

素衣男子见了血没晕,居然被这句其实很无知的话震撼得晃了晃。忽然觉得跟王策交谈,纯属自取其辱,干脆掉转头,看向王断等人!

“不如,我们来比一比,谁更凶,更毒,更快!”

从知道这家伙的来历,王断几人的脸有点发黑,头也不敢回,喊道:“阿策,你们先走!”

“走不了!”

充满自信的声音一起,刹那之间,王策眼里失去这个装逼男的踪影。

再定神,素衣男子取着一条绒布擦拭宝剑上的鲜血:“你不如我凶,你不如我毒,你也没有我快!”

“这三个少年虽然很有趣,我也真心不想杀,可段兄既然委托我了,那我就必定为他做到!”

王断脸色不变,脖子上竟不知几时浸出一圈血珠。

武林的一双眉毛,竟是一根不剩!王林浓的快剑根本就快不起来,剑不过是出鞘了大半,喉咙正中就已经多了一滴血!

果然只有大高手才敢随便装逼!不知强了这几位多少境界!

王断冷笑:“我王断生平不知碰到多少比我高明的高手,最后还是我王某活得最好!想凭这点就吓唬我们,让你们的剑帝来吧!”

“虽然你很无礼,可我还是不打算杀你。”素衣男子笑笑:“你们不在段兄的委托中!”

“我并非吓唬你们,只是知会你们,三个小鬼,我杀定了!”

“所以,你们都给我滚!”

此男轻飘飘的抬足一跺,这一下,端的仿佛炸弹爆炸,猛烈无边的冲击波将其他人悉数震飞二十多米!

“罡风境!”

素衣男子抬眼看去,自信的笑意凝结,惊疑起身:“阁下是!”

此时,原地不动的除了三杰,便只有那名一直在煮茶的老大爷自言自语:“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没有一个会过日子的了!哪有追杀到人家家里边的道理,还要过日子呢。”

“真怀念老太婆的唠叨啊!”许大爷看着沸腾的开水,一动不动,一幅心相猛的闪出来!

虽然只是一幅老婆婆拎着饭勺的心相,这素衣男子还是倒抽一口凉气:“贤哲之相!”

王策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平时只会晒太阳的许大爷!

许大爷抓抓脸:“武道修为,老头子我是不成。就是不知道,练成了这么一个心相。小瓜他们是好孩子,你要害他们性命,那我就打你!”

打你!

老婆婆怒气冲冲的拎着饭勺冲过来,饭勺变大,大得好似锅盖,一下子兜头抡来!

便是素衣男子暴喝:“战灵合体,剑气纵横!不对,我的真气……”

哗哧哧的剑气,一爆就将茶肆摧毁成灰灰,却只将心相的光泽打暗一些,便被饭勺一下抡飞!

王策呆若木鸡,狠狠吞吞口水!

素衣男子一口鲜血激喷,暴怒异常:“卑鄙,你们竟对我下毒!”

鲁克的奶奶气冲冲的大步过去,摆摆手,又是不知什么毒下在其身上:“哪里来的浑小子,居然骂老太婆我卑鄙!当年老太婆毒死西梁步罡境高手的时候,都没人敢这么说。”

毒一下去,素衣男子在使不出真气的情况下,那俊秀的脸竟然开始腐烂!

王策脸都绿了,看向鲁克:“你奶奶?”

鲁克目瞪口呆的呆滞点头,王策看着那个全身皮肤腐烂的家伙:“阿克,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哥,我亲哥!”

皮小心疯狂点头!

显然,从王断等人仿佛酸菜般的脸色来看,这景象并不令人舒服。王断干脆果断的走过去,捏着鼻子砍死那家伙。

鲁婆婆笑眯眯的走过来,分别摸摸三杰的脸:“放心,婆婆已经退休了,现在一般不毒人了!”

“啊!我的脸!”皮小心摸摸脸,眼皮一翻就晕了。

许大爷不快道:“小鲁,不要吓唬这些孩子了,你孙子都被你吓着了。”

鲁婆婆悻悻不已:“就是怕吓着小克,我才多年没玩毒了!”

皮小心的老子一巴掌把儿子扇醒,又往茶肆后边的小推车看去,啧啧道:“可惜了,我们带来不少玩意,都没怎么派上用场!”

武林摸摸眉毛,嘲笑:“就你带来的那些石灰,那家伙是罡风境,罡风一吹就没了。”

皮家老子不服:“罡风境,能吹得几下?你以为是步罡境啊。”

“那倒是。”武林惋惜:“可惜我带来的火油弹和霹雳雷了。”

王策哭丧着脸,退休的,在职的,住在北镇的,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啊!

北镇是北衙传统家属区,重就重在一个传统,能住在那里的,未必有多么了得的修为。但,绝对是曾经为北衙和北唐立过大功的,这么一群人,能有简单的?

就像鲁婆婆说的,罡风境又如何。北镇哪一个退休的特务没宰过三五个高手?别说罡风境,就算是强大更多的步罡期都有人栽在他们那些花样手段里的。

看着这一群北镇居民一路吵闹争执往回走,王策半趴在熊式武身上:“兄弟,拉我一把,我有点腿软!”

第018章 猖獗,北武军出动

为了欢庆三杰代表北镇参加大试辉煌而归,白天是北镇家家户户都好生凑在一起热闹了一番。

当然,基本没有人提及王策那个丢人之极的第十轮。

关于三杰将来要入南衙,一些人虽然颇有微词,可大多数人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王策在白天的喧闹里,多数时候保持理性。没走出北镇前,他没觉得什么。一旦走出去,他才发现,如果说两衙很封闭,那么,北镇其实更加封闭。

北镇就像北衙内部的另一个小系统,封闭并多少有些超然!从白天里一些老人的高谈阔论里,王策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微妙的特性。

北镇就是北衙的诞生地。有北衙的那一天,就有北镇。甚至,这里少数人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为北衙效力,并牺牲。

不过,故事的发展依然规律不变。从北衙壮大的那一天起,北镇除了老资格以外,还剩下的东西和荣誉已经不多了。

走过白天的喧闹,又是一个夜!

一条黑影突兀地出现在床边。

“顾叔,你来了!”王策像鬼一样从床上蹿起来,一双清澈的眼在夜色中发光:“看来,你也知道我有不少疑问!”

“首先,如果你不是打算害我,那请解释这一支剑!”

“先恭喜你得了头名!”顾叔皱眉:“此剑如何?”

王策突然笑了,将昨天大试发生的事陆续道来!

“是我从黑白双煞手上抢来的,当时,传言他们从剑神山窃了天兵!正好撞上,就顺手夺来。”顾叔恼火,又是一顿:“他们一般不在北唐活动,怎会突然出现!”

王策眼波默然:“这是我想问的第二件事,除了黑白双煞,以及段思显想杀我,并未发生你担心的意外!”

“段思显?”顾叔挑眉如剑,对王策的不客气态度并不在意:“你说!”

等王策将大试上的细节大体都说了。

顾叔来回踱了几步,从茶壶里斟了一倍茶,竟还有一些温热,他眼有笑意:“你有心了,以前你没有这份细心!”

“你受伤后,性情有些变化,也变得细心了,我不知该欣慰还是该……”顾叔摇摇头!

未吐的二字,是怀疑吧!

顾叔断言:“黑白双煞就是一次祸事东引式的意外,他们玩新游戏,是谁教的?”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王策笑笑。

“凭你现在的头脑,应该知道,有人想要你的性命。”

……

漆黑的夜,沉入短暂的沉寂。

有人想要王策的性命,似乎触及一些东西。

顾叔来回轻踱,皱眉:“你不必忧虑,不论有什么危险,我总站在你身后!”

王策一脸清澈:“顾叔,我甚为好奇。你是什么修为,能否打得过两衙第一强者解世铣!”

顾叔摇首失笑,似觉此言问得天真:“解世铣,在两衙官员中是最强。但,他不是第一!”

“好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王策挠挠脑门:“乱,若想起来,下次再请教您!”

“好。”顾叔颌首一笑,抛来一物:“这是我应承你的人雄战灵!去测测身体吧。”

“知道我为何执意要你入两衙吗,只因,你最适合的地方就是那里!”

“段其真这桩事,我会处理,等我的好消息!”

连续一席话交代完,顾叔又没了踪影!

王策默然凝思窗户半时,揪着鬓边垂下的头发:“见鬼,这么小的窗户,他怎么来去自如?”

“得睡了。不然,赶不上林浓嫂的美味早点!”

一条黑影,无一丝声息,无一丝温度的默立在屋外。闻言,忽然的无声一笑:“虽然伤后性情大变,可他一直是有趣的孩子!”

便是风都未曾带起一缕,黑影没入黑暗!

……

走了吗?应该走了。

有人要害我性命吗?无所谓,小爷见招拆招就是了。

对了,什么叫我最适合的地方就是两衙?我看起来很像特务吗?

王策仰躺,眼睛清澈地看着天花板:“有意思的回答,这位顾叔谨慎啊,几次交谈,居然丝毫口风不漏,这是唯一一次间接漏底。”

漏底之处,就在王策貌似天真,随口一问的解世铣!

从这位顾叔回答时的口吻,似隐约有一丝瞧不上的意思。

从诸相如口中获知,解世铣至少有真罡三境的修为。放在整个北唐,应该也是数得上号的强者了。居然被瞧不起了。

什么是真罡三境?那就是王策现在拉长脖子也看不到的境界。

练皮,锻骨,易筋,活经,换血,洗髓,服气,聚气,炼气!这是武士九境!

王策现在不过是服气期,除轻身术外,能发挥的战力,撑死不过换血期。

“人雄战灵,果然是不小的手笔呢。”王策若有所思,把玩这只盛放战灵的宝塔。

人雄战灵,对一名即将拥有第一只战灵的少年来说,绝对是极大手笔了。

要知,王策现在不过是只有香君妹子这么一位最低级别的阴兵战灵。

大试的榜首奖励之一,也只是一只上阶人雄战灵。诸海棠只收了装备,没收战灵,所以还在他手里。

……

“我回来了!”

天色微亮,就拉着熊式武出去晨练,感受生命滋味的王策二人一身大汗,红扑扑的充满健康的跑回来。

一边向清晨起来的街坊们招呼,一边大声嚷嚷:“嫂子,我回来了。”

“知道了呢。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是你最喜欢的南瓜粥呢。”林浓嫂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索性在庭院里,提出一桶水,对准脑袋就是哇哇大叫着兜头淋下。王策全身蒸汽升腾,呻吟:“太爽了。式武,试试?”

熊式武不懂王策为何如此奔放,可他忽然喜欢上这种奔放的态度了,觉得这样活才爽。

学着王策,也来了一下,那种感觉,真像每一个细胞都在马杀鸡,雷公似的嗓门大响:“爽!”

争先恐后地跑到隔壁,王策大叫:“林浓哥,嫂子,我来了,今天我要吃一整桶呢!”

“你是猪啊!”王林浓大笑。

“猪,也是一种生命态度呢。”王策埋头在大海碗里,胡噜胡噜几下就空了,抽空抬头看看有点羞涩的熊式武:“赶紧啊。”

王林浓也道:“别客气,不然等一会被这小鬼吃完,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熊式武看看王策几乎把脑袋埋在海碗里的形象,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矜持了!

吃完几大海碗,王策心满意足,跟土匪似的把腿翘高剔牙:“早晨吃嫂子做的南瓜粥,中午吃姚大婶的香辣排骨,晚上喝鲁婆婆熬的汤,这才是过日子啊。”

这才是生命呢。享受生命,不是一句喊喊的大口号,而是真真切切的在做着。

林浓嫂嗔怪地拍了一下:“阿策,不要做怪。”

王策笑了笑,忽然道:“林浓哥,今天不去上班?”

“托人请了几天假。”王林浓进屋取出宝剑,找来磨刀石:“我们北镇多年没见过这么猖獗的人了,怎么也得教那厮来得去不得。”

“你们这样,叫我情何以堪呢。”

王策自言自语,挠挠头:“看来,不能等了。”

思绪一转,王策若有所思:“林浓哥,能否帮我弄一些东西。”

“硝石,硫磺,木炭。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声音一路冲入王策家,大声嚷嚷道:“王大叔,段其真派北武军扼守住通往我北镇的道路,分明不怀好意。”

“段其真太猖獗了,他好大的胆子!”

第019章 复活,下一个是谁

乌云底下,劲风来袭,军旗猎猎舒展!

军士们懒洋洋的交谈着,大笑着,在这一条通往北镇的要道边上。

王断等人,无不脸色恁重。

这是北衙唯一有别南衙的地方,也是唯一几百年来都是南衙追赶不及的地方。北武军,是一只有无上传统荣光的特殊军队。

王策不知道北武军的强悍,可从各人的神色,已经能看出事态有多严重:“很强?”

“很强!”出人意料,应答的居然是一脸赞叹的熊式武:“南武军,多有不如!”

看起来是兵强马壮,士气有些散落。王策隐隐觉得,这帮北武军懒洋洋的状态,并不是没士气,更像是百战老兵式的无所谓!

好在王策没问出口,不然真得丢人。上前好奇的观察几眼,王断等不料王策这突兀的,看上去等于送死的做法,心都凉了半截。

王策生龙活虎地跑到北武军关卡前,和军士互相瞪了几眼,感觉这藏在懒散下的强悍:“嗯,你们果然是强军!”

一名军头走过来,打开画卷,撇嘴:“原来,杀了段大人独子的小鬼就是你。看来小鬼头就是小鬼头。”

王策笑眯眯:“小鬼头也有大理想,说不定有一天我会是你的顶头上司呢!”

一大群军士放声狂笑不已,笑得是喘不过气来,那军头大笑,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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