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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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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中年招手:“你说准了,东西不在皇宫。你肯定在律帝身上?”
“必须的。”犀利哥斩钉截铁,目光闪烁,忽然锐气逼人的讥笑:“你们的高人呢?为何不请教你们的高人,他们或许比我更厉害呢。”
无忧王目光骤然一冷,这神孽武帝不以为意。
犀利哥咄咄逼人:“如果我是你们,我一定不会如此悠闲。因为,五大宗派的人未必就走远了,只要你们再出动,他们随时可能回来。”
无忧王和神孽武帝互相看了一眼。
犀利哥冷笑不已:“我知你们在等什么,不过,我还是要说,你们未必就能成功,也未必得手!”
“我猜出五六成了,王策只怕也猜出了。只要他一句话,你们所有打算都会破灭!”
一个阴柔的男子走过来:“王策就是猜到什么,也不会说,律帝杀了他的部下,他比我们更想律帝死!”
犀利哥差一点跳起来,冲口而出:“谈季如!”
他错了,既然谈季如在,那么,最熟悉最了解王策的,就不是他,而是谈季如!
……
“你你你……”犀利哥好像见了鬼,步步后退,惊骇万分:“你是神恩会的人?”
雨夜中,谈季如淡淡道:“王策从不无的放矢,若律帝没杀他的部下,他未必不会把你们卖一个好价钱。”
他耐人寻味的阴柔一笑:“王策脾气很好,可是,也很坏。”
犀利哥好不容易定神,在众人充满笑意的目光中,思绪万千,忽然大吃一惊:“我懂了,神恩会在锦绣营有奸细,谁下令抓了王策的部下谁就是奸细!”
他骤然倒抽一口凉气,好毒的一手,竟然轻描淡写的一手,就拨弄了王策的情绪,把王策逼上律帝的对立面!
凭这一手,不论王策猜到多少,绝对不会说穿!
王策比任何人都想律帝死!
第358章 人皇诞生之夜
有人说,王策比任何人都想律帝死。
然而,王策却在笑,对着律帝笑得开心灿烂,凭谁都会觉得他和律帝大约是八百年没见的死党。
“顾博是武神后裔,是古武神的后裔。”
“北唐立国太祖,乃是顾家的背主家奴。”
王策快活的细心记下来,忽然举手,好像一个乖宝宝:“陛下,我甚好奇,大律为何追杀武神后裔?”
律帝凝目不动,避而不答,淡然道:“妙玉案的来龙去脉,就是如斯简单。你有什么想说的?”
“有。”乖宝宝好学生王策举手提问:“我要问,妙玉在什么地方。”
律帝目光一顿,在角落中,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是扈宝:“死了,病死。”
王策眼中有一丝隐蔽的讥笑,也不理会,眯眼轻道:“陛下,我一直很好奇一桩事。我从未见过,有一个国家年年征战,却能年年越打越强。”
“从下等小国,打成中等之国,然后打成上等之国。乃至,九洲第一强国。”
打仗不是过家家,摆一堆泥巴就能美滋滋的自娱自乐。要国力,很强很强的国力,人口,金钱,乃至其他许许多多。如果真能越打越强,那估计崇祯等无数皇帝都会隔着时空泪流满面。
“从来没有,以前没有,后来也不会有。”王策斩钉截铁:“我想,不光是我一个人有类似的疑问,想必很多很多人都有。”
“大律,有什么凭仗,凭什么越打国力越强?千年走过来,东洲的大世大岳,同为上等大国,已经衰败了,为何大律不但没有,反而更强大。”
王策欠身一礼,微笑扑面:“请陛下解惑!”扈宝等无不噤若寒蝉,谁没想过?谁没考虑过?给你,你也不敢知道,“你知道的太多了”,永远是一个杀人的理由。
流忻州等皇族,面色凝重而复杂,律帝转身过去,看着正在恢复生机的睡美人,没有一丝一毫要回答的意思。
王策不为已甚,微笑:“我倒忽然有一个也许有趣,也许无趣的猜想,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律帝转头,目光如铁:“既然无趣,那就不用说了!”
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没人敢探究。你知其中有奥妙,可你永远都猜不透是什么。妙就妙在这儿!
律帝神色淡淡的转移话题:“王策,你说得不错,朕本不该,也本无必要在你面前伪装什么。朕想要什么,朕顾虑什么,你都猜到了。”
“朕有一些好奇,你为何认为朕知道你身怀武神卷!”他没提不漏之沙。
这不难。王策洒然:“大律和神恩会之间的仇恨,是血海深仇。神恩会不遗余力的渗透大律,大律渗透神恩会或许有一些难,渗透权力会则易如反掌。”
“权力会知道我有半册武神卷的复制品,并一直试图拿回去,大律自然就知道。”
答案不出所料,律帝点头:“你说得不错,朕从没考虑过交易。你入京的前几日,朕差一点就下令杀你,或者抓住你拷问。”
王策点头一笑:“在锦绣营的酷刑之下,我自问是挡不住的。不过,如果我肯交出来,上酷刑之前,我就一定会交。否则就绝对不会交。不然,那不是白白吃苦了?”
“你这人的想法真的很有意思。”律帝被逗乐了,一想还真是:“半册武神卷,不漏之沙,不死鸟解药,还有武神后裔的嫌疑,身为不死鸟的嫌疑……”
“林林总总加在一道,朕的确不但不能杀你,反而必须保护你周全。”律帝满是痛心疾首:“可恨,峡谷之战却反被你算计了。”
“扈宝建议,让你得罪世家,当你承受不住,朕再出来救你……”律帝缓缓摇头:“你看穿了,这没用!”
王策微笑,一言不发。
水晶棺里的睡美人,眼皮微微蠕动起来,律帝和大殿中其他人精神顿时一振。
律帝看着他,充满激赏:“王策,你真的无比出色,是朕所知所见最出色的年轻人,在年轻一代,你就算不是第一,想必也差不多。”
“朕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最后一个机会。”律帝重新端详这女子,这时,睡美人的眼睛轻轻地睁开一条缝隙!
王策不是花痴,却忽然有一些痴然!
睡美人有一张惊心动魄的绝美容颜,唯一的遗憾,就是看不见眼睛,就好像一个艺术品缺了一个角,就好像一副画少了最重要的精神!
当她徐徐睁眼,眼睫毛轻柔柔的颤抖,这艺术品最缺的一环,就此被补上。这是一双绝对配得上容颜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见底。
好像忽然这一个夜晚,变得明亮了。
小心易碎!?王策脑子里突兀地冒出这一句话,这女子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块易碎的水晶!
一口气重新缓回来,王策微笑看向流露一丝迷恋美色,却又重新冷静的律帝:“陛下,今日我的部下死的时候,我有一个誓言!”
“誓言没达成以前,我不会考虑投效大律。”
不知是否风在吹,或者是被某人的气场影响,烛火扑扑跳跃。把律帝的脸膛映出变幻与深沉,深深地看了王策一眼,示意一下!
这苏醒过来,却茫然无措的睡美人嘤咛一下昏过去。
老马太监抬着水晶棺,小心的陪在律帝身后,一直走,走入大殿旁边,然后消失!
……
大殿,陷入沉寂。
王策心中揪住,目光清澈,自顾自的想心事,嘴角泛着冷酷的肃杀的笑意。
看来,皇帝是在准备成为人皇了。王策一边飞速的揣测,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成就的人皇,一边暗自想起北唐,隐隐皱眉。
似乎得了传音,流忻州和流红袖互相看了一眼,前者招呼王猛,一并也过去了。
王策优哉游哉来到大殿,流斐言像鬼魅一样飘然出现,拦截在前边。王策哂笑:“放心,我不走!堂堂武宗,不会连我一个小小的金丹境都怕吧。”
说完,直接从流斐言身边走过,走过屋檐的遮挡,来到空旷之地,淋着哗啦啦的秋雨,不一会就成了落汤鸡。
忽然回头:“他变成人皇,需要多久?”自然没回答,似乎谁都没有类似的经验。
王策嘿然,冰寒的秋雨泼洒在身上,头上,分外清醒。仰头看天:“我有几个很有趣,也很漫长的故事,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大殿中的人们,神色古怪地看着外边冒雨的傻子!
扈宝忽然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凝声道:“王策,你说!”
沐浴在雨中,王策重重的抹了一把脸,仰头看天,不知在看什么:“故事的主角,一边是一个天下第一大国,这个国家叫大律。一边是一群天地不容与之有血海深仇的家伙,这群人叫神孽。”
“很多年前,那时是神战过去很多年了,天下人都已经不太在意神孽。忽然,一个叫大律的国家冒出来,扛起了绞杀神孽的旗帜。总之,不知为何就这么干了。”
“神孽仇恨大律,没有大律重新扛旗,也许就没多少人追杀神孽了。可大律一冒出来,就重新利用影响力再一次让这件事重要起来。”
“神孽有多仇恨大律,可想而知。自然,他们每一天大约都在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也想踏平大律,血债血偿。”
扈宝沉默,柳夜行神色不变,余苑面色怪异。然而,流斐言等皇族武宗,本来不太在意,却是渐渐的被这一个不怎么有趣的故事开场给吸引了。
“神孽恨死大律了,处心积虑的设法隐瞒身份,一心渗透大律。”王策嘿然:“如果一个人处心积虑的用一千年来做一桩事,大约没有失败的道理。”
“总之,大律渗透神孽,神孽也在拼命渗透大律。神孽不甘心继续做见不得光的老鼠,他们要翻身,既然渗透了一个大律,那其他国家大约也不能避免。”
“然后,忽然有一年,大约二十年前?”王策摊手表示如有雷同绝对巧合:“四洲各大强国,得到一个关于不死鸟成就人皇的消息。”
王策夸张地站在大雨中,吊儿郎当的单脚踩在栏杆上,十足痞子造型:“人皇啊!当皇帝的谁不想?就是不想雄图霸业,那寿命也值得拼命了。”
皇帝,那不敢说是要什么有什么,可那好歹是勉强能与武帝平等的。这就表示身份地位是九洲最高之一了,权势和财富,自然也不缺。
那缺什么?寿命。皇帝的平均寿命,只有六十岁。人皇的寿命比这长太多太多了。
王策戏谑一笑:“如果我是皇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拥有,哪怕只为了寿命。我是皇帝,我什么都不缺了,我宁愿付出一切来得到寿命,甚至出卖灵魂。”
流红袖的目光一顿,和流斐言等武宗交汇一眼,默然点头承认。
“不死鸟成就人皇!”
王策展开双臂,屹立在风雨之中,大声地哈哈大笑起来:“神孽们一想,这好像是一个机会?”
“人皇时代,四洲之地,最多四个人皇。”
王策哈哈笑道:“神孽自然不会让大律开启人皇时代,否则,他们以后几百年难道全钻到地下装地老鼠?”
“何况,神孽要翻身,首先要打垮的就是大律。就是打不垮,也必须要削弱,让大律难以一统北洲。本着这个思路,神孽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大殿里里外外,飞翔着一个少年跋扈的狂笑!
“然后二十年后……天空一声雷响,一个帅气的少年华丽登场!”
忽然的一个雷声震动,仿佛老天在附和王策的话!
第359章 神孽大动员,故事的谜底
九月三的后半夜,雨水愈发的急骤。这是很多人心里,最漫长的一天。
一群形形色色的男女,以一种凛然决死的姿态,屹立在山峦中处处!
一名神孽武帝屹立山巅,目光是决然,更是一种凶光与悲壮,放声狂喝:“兄弟姐妹们,大律千年来,不问是非的追杀我们,逼得我们无立足之地!”
这名神孽武帝咬牙,怒吼:“我们和大律之间是再大的雨也洗不掉的血海深仇!”
三十余名神孽咬住牙关,捏住拳头发狠!
“我的父亲是乡下无名铁匠,我做错过什么?你们是什么出身?你们的双亲,有做织布工的,有种地的,有做小本生意的,有做军官的,有武者出身的,有文人出身的,有人的父亲是高官,甚至有人的祖辈时代为大律效忠!”
“我们做错了什么?”神孽武帝目光如电,刺在每一人的脸上心上,声嘶力竭:“我们做错了什么?就为了我们身体里的金色鲜血,他们就不问是非对错,置我们于死地!滑天下之大稽!”
男男女女们仰头看着山巅那一条怒吼的身影,吼声勾起了心头最深的恨,最悲怆的过去!只觉得一种东西在鲜血里沸腾,沸腾,呼之欲出!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不肯罢手,他们杀了多少神孽?数不清的血债!”
神孽武帝仰天悲声狂笑,两行清泪从眼窝滚滚而下,伴着雨水:“我们只要堂堂正正的做人,我们只求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阳光下!”
“我们只想告诉他们,我们虽然有金色的鲜血,可,我们也是人类!”
他握住拳头,让泪水垂落嘴里,又苦又涩,放纵心底最深沉的怒吼:“我们不是神孽!”
“我们不是神孽!”回音和数十名神孽的狂吼回荡在山林中!
喊着喊着,男男女女们握拳又松开,掩面哽咽痛哭!
数十名神化高手,每一个都能让无数人流血,却阻止不了自己的眼泪。就这么在痛哭,在流泪。就是这么的哭,就是这么的苦!
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他们出身不一样的阶层。却都被逼着走在一起,互相扶持,互相自救。他们就是一群被世界遗弃并厌恶的混血后代!
神孽武帝紧紧的抿住嘴,一股股的强烈的气,让他重重的咬住嘴唇流出鲜血,发出怒吼:“他们不给,我们就自己拿!”
“他们要杀我们,我们也可以杀他们!”
“他们不给我们的,身份地位,我们就用双手抢回来!”
一个个凄厉的夹杂无限凄楚与怒火的狂啸,仿佛让天地色变,让雨水变得更加急骤。
这神孽武帝含着泪光,咬牙咆哮:“大律!我们苦心经营,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今天,是我们向大律收取利息的时候!为了防备五大宗派,我们是第一波人,其他的兄弟姐妹很快就会赶来增援。”
“千年的血债,无数兄弟姐妹的性命!”神孽武帝弯腰掩面哽咽。
每一个神孽都在流泪,每一个神孽都放纵着最可怖的杀意。这武帝一把擦去鼻涕眼泪,泣不成声的半晌,这个时候他一点都不像武帝。
好一会,他终于抬起头来,抬起手用力地握拳砸下,仿佛要砸烂一切:“出发!”
目送一大群的神孽,仿佛蝙蝠一样铺天盖地的向律京再一次进发!
良久,犀利哥沙哑的缓缓道:“其实,我们都是神孽!只怕九州大地,有一半的人身上都流淌着神族的血脉。”
谈季如淡淡转身,不知是否解释:“他们紧急找我来,是为了对付王策。我的任务完成,该走了。”
犀利哥默然目睹谈季如飘然而去,出神好一会,才回头道:“九洲乱世,从今晚开始!”斗笠男叹息。
“我们走吧。”犀利哥情绪低落:“今天,是大律和神孽的决战。不是我们的,也不是王策的。”
忽然眼睛一亮,他绽放一丝说不出味道的苦笑:“不过,走之前,我们还要办一件事!”
他想知道,这一盘棋的最大赢家,究竟是不是王策!
……
“今天真是……”
锦营陈总领一边率领部下走在街市中,一边喃喃自语。一名麾下的百户也感慨:“是啊,今天当真是糟透了,连我们锦营都要参加戒严,百年一遇啊。”
律京戒严,百姓尽量地躲在家中。满街的,都是守备军的巡逻队,这主要是人海效应,真正比较奏效的其实还是要靠锦绣营。
可锦绣营一旦碰上武宗那种战略级武力,也只有泪流满面找个墙角画圈圈的命。好在这种事真的真的很罕见,美帝也不会傻乎乎的把核潜艇开到中国的岸上吧。
莫要说三五年,就是十年来这么震动的一回,锦绣营就得集体跳楼自杀了。
好在各路蒙面势力退走了,好在神恩会也退走了,戒严轻松不少。一边巡到皇宫门口,一边看见另一名相熟的总领,招呼一下,远远就抱怨:“今天也不知是赶上了什么趟……”
陈总领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对面的那一队人呆呆地看着他身后。陈总领一激灵,大喊一声率领手下狼狈不堪的就地一滚一闪避,却没有被袭击。
也没人嘲笑!因为……
陈总领和麾下也呆住了!
磅礴的大雨中,一名青衣人,一把青伞,正在缓步的走过来,擦肩而过直向皇宫大门而去!
雨滴从天而降,重重地打在伞上,飞溅在地上石板,摔成八瓣!
忽然出现的青衣青伞,像是突兀的从画上活过来的一样。
陈总领吞了吞口水,心像战鼓一样猛烈,张口:“你不能……”
青色的伞下,半边的脸上隐隐有一层淡淡的青光,淡漠的一眼扫过,然后没了声音。青衣人,青色的伞,一步步的长驱直入!
青衣人走过,皇宫守卫们的身体啪啦一下裂成无数残肢!
……
“天空霹雳一声响,老子闪亮登场!”
王策的狂笑,穿透雨幕刺入大殿中,让流斐言等人不悦皱眉,却是隐隐感到王策要说出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强行忍了下去。
扈宝的话音不再沉稳,反而有一丝说不出的味道,说不出的焦虑:“神孽的办法是什么?”
王策快活大笑:“神孽的办法等一会再说。先说小帅哥!”
“帅气少年正好来了北洲,正好,不知道制出不死鸟的人,是出自什么考虑,居然把不死鸟交给了这少年。”王策拈下巴,若有所思:“我怀疑,是因为太帅了。”
无耻的话,扈宝和流斐言等人权当是听野狗乱叫,忐忑道:“然后呢?”
“然后,少年就被迫来了大律。再然后的事,那就格外刺激过瘾了。”王策果然好似撒欢的野狗一样大笑:“说到这里,我就要说一下另一个短暂的小故事!”
“从前有一个天下第一大国,神奇的越打越强?为什么呢?我想不通啊,很多人想不通啊。其实,很多人都有一个不太靠谱的猜测!”
扈宝和流斐中等人沉默了。唯独王策的大声回荡:“最不靠谱,也是最直接的猜测,那就是这个国家有武神撑腰!”
“能制出不死鸟的,好像除了武神,也别无选择了。神孽忌惮武神啊,那是必须的。”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没来由地说了这句。
“少年就被迫在大律逗留,被迫想方设法自保小命。他成功了,通过各种方法,让大律心存顾虑。他不但不会被杀,反而很自在,大可嚣张跋扈一下下。狐假虎威嘛。”
王策嘿然,目光和神色渐渐变得凌厉:“然后,少年知道这种日子不会长久,东搞西搞,故意搅浑水,希望趁乱逃走。在一次峡谷中的战斗,他忽然撞上一个老熟人,并发现无忧王是神孽的一员。”
“老熟人和少年说,哥们,咱们合作吧。少年无所谓啊,他处境就是这么回事,再坏也不会比现在更坏。那就合作。”
“然后,少年发现好几个很有趣的疑点。神孽们似乎比律帝还要紧张,还要关心不死鸟是否落在律帝手上!”王策耸肩:“为什么呢?”
“不好!”安静的大殿中,扈宝和某些人的心怦怦直跳,冲口而出!
流红袖,乃至流斐言等,无不用一双凌厉绝伦的目光死死地看着王策,心都快要从喉咙里冲了出来!答案呼之欲出了。
“是不好。果然不好!”王策狂笑不已:“现在,该说一说故事的开头,给大家揭开谜底了!”
“神孽的办法是什么呢?”
王策用力地握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向十七忠烈的方向,引颈狂笑,像烈火一样汹涌:“制作一个假的不死鸟送给律帝!”
流斐言等神色大骇!凄厉狂吼着扑向大殿一旁:“陛下,那是假的不死鸟!”
王策像疯了一样跪在暴雨中,嘶声狂笑:“神孽处心积虑用了二十年来让一个高手冒充的不死鸟,要么杀死大律的皇帝!”
“如果大律皇帝有防备。那就只说明,制作不死鸟的人和大律有关系!”
“这两个目的,不论结果如何,都至少能达成一个!哈哈哈,好计策,好不处心积虑的谋划,神孽们二十年的心血!”
王策旁若无人地跪在骤雨中,展开双臂,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马致远,你们安心去吧。”
霎时间,轰隆隆的剧烈惊爆之音乍然,传来流忻州震怒的咆哮:“有刺客!”
一条纤细身影撞破大殿而出,落在王策不远处。
纯净的白,裙儿飘飘,睡美人赤足而立,纯净的白色中,手持一双滴血的利刃:“我是恋鸦儿!”
这一幕忽然被铭刻在心上。
第360章 二十年布局,柳夜行之死
纯净的白,裙儿飘飘,睡美人赤足而立,手持一双滴血的利刃。
她俏皮的偏头道:“我是恋鸦儿!”
恋是一个很少很少的姓氏,我是王策。王策正欲开口,忽然汗毛惊炸,极为狼狈的凑身翻滚,刹那,原本所立之处竟然无声无息的划出一条壕沟!
恋鸦儿嫣然一笑,一双利刃飘然缩回衣袖当中,仿佛消失了不见了,任凭谁都不会相信,先前是她刺了王策一下:“你运气真好!”
揉身一动,眼见就要再向王策扑击过来,刹那,大殿中轰隆隆猛烈震动,数条身影一飞冲天,发出厉啸:“抓住她,她是假的不死鸟!”
流忻州抬手一击,顿时一股恐怖的金色罡气,宛如铺天盖地的金色云彩,仿佛最致命的剑气。恋鸦儿再顾不得杀一个陌生少年,嫣然一笑,俏皮道:“杀你们一个皇帝,又没死,急什么。”
“太医!”老马太监抱着皇帝冲入大殿,发出凄厉狂呼:“陛下遇刺!快宣太医!”
气息激荡之下,老马太监身上数条伤口,顿时激射鲜血出来。却小心翼翼把律帝放平放好。
“哈哈哈,流龙城,你堂堂大律皇帝,哈哈哈,也有今天!”
这一个狂笑声,肆无忌惮的流露幸灾乐祸的快感,顿时激怒大殿中的人。王策冷笑向天,放声狂笑:“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不免就是两行心酸的泪水,伴着暴雨一并垂落,一并被淹没:“马致远,查老舜,我今天给你们的誓言,已经实现了一半了。”
一个少年在风雷交加的夜晚,发出了凄楚的嚎叫,分外的心酸,分外的壮烈。
王策眼前仿佛掠过马致远等人的临死前的脸庞,他记不清每一个人的模样,可是,他记得是谁下令杀的人,可更加记得是谁下令抓人的!
一边哭,一边笑。王策用力的站直起来,冒着暴风雨,一步一步的走去。扈宝从阴影中掠出,戴上面具的他低沉怒吼:“抓住王策!”
一顿,奈何他指挥不动神化营,唯有低沉喝令:“柳夜行!”话音未落,就转眼扑向王策!
王策不闻不问,恍若未见,坚定不移地走向大殿,振声狂笑冲天:“柳夜行,你来,你来!”
眼见扈宝就要轰中王策的刹那,忽然,一只强悍的胳膊,从虚无中刺探出来,重重的一记对掌,伴着小武帝低沉的声音:“滚!”
扈宝狂喷一口鲜血,一霎时,身体好似膨胀起来,轰隆隆的撞飞数百米,跌落在地上一时重伤难起。
“柳夜行,你来,你过来,让我捅你一刀!”
这一个森然,好比鬼魅在呼号的声音,从王策嘴里发出来,竟然夹杂无穷的威慑力,让柳夜行面色苍白,竟然不敢直接面对王策,连连后撤!
少年一步步,走入大殿,流斐言等武宗正仓皇的对皇帝紧急施救,这时当真是暴怒异常,一见王策就满心的仇恨:“王策!你该死!明知是刺客,竟然不提醒陛下!”
王策哈哈狂笑:“流斐言,你是疯子还是白痴,我为什么要提醒他?我没亲自捅他一刀,就已经很对不起我的十七个部下了,你们说我有什么道理来提醒他!”
流斐言等人心里怒火正要发泄,岂会理会,咬牙切齿的扑上来,却被小武帝给拦截下来。以一敌三,竟然还隐隐占着上风。
……
王策几乎是狞笑着踏入大殿,一步步进逼面色惨白的柳夜行:“你,马致远他们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是你抓了他们!”
柳夜行步步后退,张口结舌不知所措,面对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一个凶光满面的少年,他竟然提不起勇气来。
是的,马致远等十七人是不相干的。王策和大律的人交涉,在大律做的任何事,都是以个人身份来做的。莫要说大律,就是叶家都没对北洲房的人下手呢。
抓人,是柳夜行的私人命令。
人抓回来了,难道律帝还会放走?绝对不可能。要么不抓,抓了就绝对没道理放走。
王策交不交解药,马致远等十七人在被抓回来的那一刻就是必死无疑了。
“柳夜行,你很怕吗?”王策淡淡的目光,却格外的可怕:“我的部下不怕死,你怕什么?”
“你想干什么。”柳夜行鼓起勇气,怒斥不已:“这里是大律皇宫,不是你能跋扈嚣张的地方!”
王策忽然放声大笑起来:“不要紧,死了就什么都不怕了!老柳,我来送你一程!”
心相顿时一跃而出,王策爆喝一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拳一崩竟然打出那雷鸣一般的响动,轰地一下挟怒而发,竟教柳夜行不敢正面相对!
“哈哈哈,你锐气不再,你凭什么跟我斗!”王策狂笑,轰的一拳把柳夜行轰飞出去,揉身一动,犹如跗骨之蛆一样缠住不放。
柳夜行惊怒交集,却当真是锐气已失,为王策气势所慑,一身本领发挥不出七八成。
王策仰天发出最激越的啸声,弹指一动,刷的一声声锐利破空!柳夜行惊骇不已,闪电狂退,摸着胸口与喉咙,冷汗直冒。
好快的剑!好凶的剑!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少年,非但修炼天赋极高,尚且仿佛活了一百岁的老妖怪一样!柳夜行真的想不明白,他也没时间想了。
王策就像一团飓风,缠住他不肯放,一片片一缕缕的残破衣料从他身上飞快的飞舞起来,始终落不到地上,只因这飓风来势太过凶猛。
堂堂五气武尊,竟然在一名破体境少年面前节节败退,连战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这大约是世所罕见的!
仓皇的跑,没命的跑,大殿中的多人,一个流忻州在与刺客在外边激战不休。一个流红袖已经去找太医了,一个王猛和老马太监在看护皇帝。
扈宝重创不起,一个小武帝竟然把流斐言等五大皇族武宗都牵制住。唯独一个余苑,修为还不如他。这一眼下来,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出手襄助的人。
柳夜行惊怒交集,鼓起被王策多次坑害阴影后的残余勇气,怒吼:“王策,我跟你拼了!”
“想拼?也要问过你有没有资格!小楼一夜听春雨!柳夜行,你给我的十七个部下偿命吧。”
忽然所有的声音都消散,唯独剩下柔柔的一个露珠声,仿佛滴落下来,发出清澈的声响!
心相的光辉,组成了一个有形的囚牢,把他困在其中,无法躲避,无法逃遁,只能硬着头皮等待那一刻!
柳夜行仓皇之下,发现眼前的一切忽然全部都变了,变成了金黄色,变成了一条一条的金色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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