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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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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有微风徐徐,吹面不冷,却也能够平息刚刚被荡起的涟漪。我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东西,不只是一刹那的迷茫,真的是为我准备的吗?
关应书找到我的时候我就靠在栏杆处发呆,身子微微前倾着,这样能看得到大半个璀璨夜空。漫天星斗,挤挤攘攘发着光,月亮像是被咬了一口的包子,反倒有些冷清。
“你在干嘛?”
这忽如其来的一声呵斥吓得我差点抓不住栽倒下去,他就那么急如闪电地冲过来把我拦腰抱了下来。
“我在看星星……”我躲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心跳如鼓。
“回家再看。”他竟然用的是商量的语气?我再回头看了一眼星空,难道即使没有流星,我刚刚的那个希望大BOSS不要再对着我总是臭着脸的世纪愿望也得以实现了?
老天爷真是我亲妈=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举手表决
是下一章滚床单还是下下章咩?
不知秋思落谁家(下)
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做鸳鸯。
年少时记住的一首词,彼时不过因为被老爸每日一诗逼急了,只得变着法子到处找些短小精悍的诗词篇章,记下来凑数。
却不想,此时此刻却突地想起,有种心事被知晓的意味。
我像是埋在沙里的鸵鸟一样拒绝周边一切有关暧昧有关促狭有关艳羡的目光,躲在关应书宽广厚实地胸膛里,听着他规律又充满力量的心跳,想入非非。
右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里大动脉很近,能感觉得到蓬勃的跳动和里面疯狂奔腾的血液。第一次被他公主抱抱在怀里,我像是躺在云彩上面,虽然知道搂着我的臂膀是坚韧有力的,可是难免徒生不真实感,总是害怕什么时候被突然丢掉,不再怜惜,不再理睬……
眼看着他的黑影要改过来的时候,我无意识地偏了偏头,温热的嘴唇只是落在我的左颊上,力道像是半路刹住的。
他终于放我下来,两人站在玄关处对峙着,仿佛兵临城下的两军主帅,又像是决战紫禁城之巅的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更像是眼里透漏着绝望的紫霞仙子和本应该驾着五彩祥云来接她的孙悟空……
我缓缓取下无比珍贵的钻石戒指,由衷赞美:“谢谢你,这只戒指真漂亮,托它的福,今天晚上我大出风头。”
他没有接,以我从没不曾遇到过的目光看着我,仿佛从来不曾认得我:“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啊?物归原主呗,弄丢了我可赔不起。”我吐了吐舌头,表示对它的天价无能为力。
“你那天在我办公室里说的话,还记得吗?”他确实因为我的愿望变得语气里戾气锐减,和正常人交流比起来,只是有一点冷清。
“啊?”我摸摸脑袋,自然记得:“有吗?我不记得了,估计是开玩笑时的无心之言吧!”我笑嘻嘻的,像厚着脸皮的哈巴狗。
他终于撕下人皮面具,重新变得狠厉,夺过我手里的戒指,几乎把我带得一个趔趄,使劲随地一摔。不再管我,转身大步离开,仿佛逃离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只是焦灼,万一他哪一天再发神经要戒指了,亦或者喻霞离婚后需要他的心意了,倒霉被训斥得还会是我。
只能认命地在满沙发地毯底下全方位搜索了。
幸好是钻石,硬度大,不易被损坏。人们用这样稀少又坚定地东西意喻爱情真的是有些不合情理。爱情,是一种易碎品,稍稍不留意,曾经的晶莹璀璨,顷刻就满地狼籍了。
第二天早晨我还没起床就没见了他的踪影,我只能再次擅自进了他的书房,将戒指搁在书桌中间显眼的地方。
深色书桌上一颗耀眼晶亮的钻石,如同夜空里唯一的一颗星子,显得极其明亮又惊喜。
昨天晚上没睡好,眼睛肿得像核桃,我趁着没有了大BOSS的美好时光,准备去睡回笼觉。谁料抱着被子像刚刚煎的鸡蛋一样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这样没道理的失眠真的愁煞我了,左珊瑚和她家夫君大人周五就去潇洒江湖去了,竺叶忙得暗无天日,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突然觉得我的生活圈真的是画地为牢的大小……
算了,还是去看看爸爸吧,吐一下槽神马的,反正他也听不懂也不会被我烦恼到= =
只是到的时候小巧玲珑的黄护士正捧着一束花出来,我大吃一惊:“黄护士,今天有人来看我爸爸吗?”
她中规中矩地点点头就走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开始看她的个头还以为是吃不了苦的娇娇女,谁知道到头来比谁都勤快用心,再苦再累都不嫌弃。只是人有些冷冰冰的,气质清高,不属于平易近人型的。跟大部分笑眯眯和蔼亲切的护士医生大相径庭。
我一到病房门口就瞠目结舌了,不断地揉眼睛以确定我没有因为失眠而眼花缭乱。
我竟然看到鼎鼎有名的秦依依在我爸爸的病房里?
她稍稍一偏头就看到我了,似乎也有些惊异,眼里的光芒闪烁不定。
我从来都不追星,长得美或者帅在我眼里没什么大的差别。那会儿被竺叶硬生生拉去坐vip席位看了一场现在都忘记了名字的演唱会,全场人声鼎沸,呼声如雷我都只是捂着耳朵淡定地看着她们的疯狂。
我有些木讷的感觉,僵硬地开口:“你好。”
实在表现不出那些求合影求签名这样很小白的事情。
她竟然也很热情,和那些清冷的银幕形象不太吻合:“你好,我是秦依依。你是?”
“哦,我是莫颜馨,谢谢你来看我爸爸。”我是单纯的感谢,这地方能找得到就已经表现了很大的诚意了。况且我爸爸的病房从来都是门庭冷落鞍马稀,所以只要是好心的来客,都算得上是足音跫然了。
她像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的存在,直直盯着我看。
如果关应书平时盯着我看的时候表情是阴鸷,眼神是凌厉的话,那么她看着我的表情就有些说不出来的诡异了,眼神里也是琢磨不透的光芒。
我抽回自己的手,被陌生人盯得发毛的感觉真不好受,虽然她已经被整个神州大地上的人都认识了。
她似乎觉察到我的反感,不好意思地笑着:“对不起啊,没听说莫老师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了,有些惊奇。”
“你是我爸爸的学生?”我有些惊讶,从我出生开始,我爸爸就没再执教鞭拿粉笔了。只是书房里有些他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备的一些课业表示他曾经真的当过老师。
“恩。”她没再多说,匆匆告辞走人,倒真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爸爸,我今天来得很早吧?噔噔噔噔,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这可是我转了好几趟车去买过来的哦,还是问以为警察叔叔的呢。”
他只是呵呵地笑,看都没看我一眼,也没注意我手上的东西。
“唉,爸爸,你当初教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真想一睹你正正经经板起脸当人类灵魂工程师的风采。我猜肯定是衣衫飘逸,眉目清朗的帅哥吧?你要是知道当初的学生做了大明星会不会很高兴啊?”
我慢慢地拨开温热的栗子,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我结婚了竟然还没有婚戒耶,我昨天
看到一款特别漂亮的,可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赚的钱加起来才够买的上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心,开始只是想要你好,想要你不再被那些势利又无奈的医生忽略而已。为什么现在我要求的却来越多了呢?我甚至还希望他对我温柔一点,我甚至还天真的希望他能够,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喜欢我。那我这辈子就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很没出息是不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我没办法。哪怕他一天到晚只会对着我凶,一天到晚不会给我一点好脸色,会因为前女友把我狠狠地摔在路边……”
“我还是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还是会因为他多夹了几筷子我做的菜而兴奋不已,也会在看到他穿上我洗好的衣服而觉得幸福……”
“爸爸,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也曾经这样过吗?”
也会为了一个人的皱眉而想要抚平,也会珍藏一个人哪怕不是为你绽开的笑颜,也会在灯火氤氲的岁月里悉心等待他的回归?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都米猜对= =
顶着锅盖逃……
ps:祝大家平安夜快乐+明天圣诞节快乐= =
醉船?
关应书生日那天我起得很早,可是还是没见着他。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在家里家外都不曾再见过他一面。
我每天晚上破坏养成了二十几年的习惯,把窗帘打得大开,唯恐错过他回家的声音。可是有时候秋风萧萧,吹得窗帘息影幢幢;有时候月光倾窗而入,就像是泼了满地的碎金子。却惟独没来得及听到达达的马蹄归声就幡然入睡……
大概是昨晚上的风太大,加上有点降温的原因,一大早就喷嚏连连,仿佛真的有人在心心念念惦记着我似的。
更加邪门的却是右眼皮跳个不停,频率绝对比一路上洒落的梧桐树叶要高……
我心不在焉地问着陈司机:“陈叔叔,你知道,阿嚏……关应书昨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夫人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这样答非所问?算了,我懒懒地靠了回去,那人行踪不定,谁知道去哪儿了?
小敏有些幸灾乐祸:“左眼跳是财,右眼跳是灾。”
我呸,一张乌鸦嘴!我能有什么灾?我这辈子做过最对不起上苍最对不起万民的不过是在公车上不小心被人踩了一脚而硌着别人了,完全是积累的福分足够下辈子当皇帝的命!
李君城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跟小敏在茶水间里做一日游沛行报告:“他昨天貌似熬夜了,要不就是内分泌失调。反正我已经被例行一日三骂习惯了,今天加了一下午茶我也没啥多余的感觉了。”
“哇塞,好men哦!他发狂的样子肯定像是一头雄激素过剩的狮子,简直是太秒杀了,太有爱了,太给力了!”
我对她特立独行的审美情趣表示相当无语:“他没帅得让人分不清是非黑白吧?”
小敏振振有词:“我们公司唯一帅得让人无语就是大BOSS了,可是平时不常见得到,而且他的千年冰山脸让人望而却步,所以是属于帅得让人无语的类型的了。”
“那像是我们家沛沛,有血有肉,能哭能笑,拥有优秀的外表和人的优缺点。”
我愣是被她的歪调弄得昏头转向,真是个疯女人。
手机在兜里欢快地震动着,我看着上面的显示有点发毛:“喂,你好。”
“嫂子啊,今天忙吗?”
“不忙,一会儿就下班了,有事吗?”
“对,找你有点事呢,下班我过来接你行吗?”
我赶紧拒绝,他的车子不是法拉利就是兰博基尼这样骚包烧钱又扎眼的车,往公司前一停,明天我该见报了……
“不用,你直接说在哪儿吧。这里坐车方便,我直接过去。”
他大概是知道我是什么心思:“那我在你们公司边上的商场大楼前面等你。”
“好吧,那就这样。”和平时关应书载我上班分道扬镳的地方一样,确实万无一失。
老远就看到闪闪红星的车子,我立马弯着腰钻过人群冲了上去。
“嘿,嫂子,我发现你还真适合演话剧去,掩耳盗铃都做得这么栩栩如生。”
我不搭理他,这人嘴毒得跟竺叶完全有待一拼。
“去哪儿啊?”我双眼眼皮齐齐跟跳皮筋似的折腾,我揉了揉眼睛问。
他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一大早起来就觉得不对劲,本来只有一只眼皮跳来着,现在一上你的车,就双眼皮一齐跳了。我琢磨着你是不是真打算用我来做你贩卖人口的原产品吧?”
他笑起来真的是颜如舜华:“嫂子真逗,我哪有那个胆啊?大哥不把我给生吞活剥了才罢休啊。”
我没做声,他在乎才怪!
“难道是要过去树下?”我渐渐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
“恩。”他答应了一声,打开了音乐,是一首老电影的主题曲《As Time Gose By》
,音响环绕系统效果很好,我几乎能听得到流水钢琴音乐中低声吟唱的男歌手换气的声音,缱绻缠绕,把人的思绪都绕进了这样传世爱情的怀念中。
一曲终了,目的地也到了。
“来这里干嘛?”
“进去就知道了。”他回答得神秘莫测。
没想到左珊瑚也在,据说还是特地等着我。
“怎么这样齐聚一堂?要召开紧急会议吗?”我有些好奇。感觉他们每个人都有事瞒着我,而且不怀好意。
关应书就在我话刚落地是推门进来,第一句话就嚣张跋扈:“李四你最好给个我非来不可的理由!不然明天早晨看不看得到你的胳膊真是个未知数。”
李君城似乎一点都不怕死,走过来把我往前面推:“这不,礼物给你送过来了。”
我几乎要撞到他身上才紧急刹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像有点猝不及防的诧异,眼睛下面有点微微泛着青色让他显得更加真实。
“谁稀罕?!”他明显对我嗤之以鼻。
我愤怒扭头:“李君城,你找死,我又不是东西!况且就算是,谁愿意被送给他!”
其余的人皆是一脸惊异,大概是没人敢这么挑战过大BOSS的权威。
娇如鲜花的女服务员怯怯敲门,李君城急速冲了过去,接过推着几乎一人高的蛋糕进来,笑得谄媚:“大哥,生日快乐,别生气了。”
这巧克力慕斯蛋糕看起来诱人极了可是依然打不动BOSS大人的铁石心肠。
向堃拿我开涮缓和气氛:“赶紧切蛋糕吧,我都听到大嫂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一个两个,就知道编排我!
“先许个愿吧,这个很灵的。”我搭讪式开口。
左珊瑚一直附和;“对啊对啊,我上次生日许的愿望都实现了。”
他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不带表情地闭上眼,一秒钟都没有又睁开,完全是敷衍我们的盛情说服。
古人云:三十而立。
我看着他长身玉树的姿态,眉眼里皆是生活工作磨砺出来的一点一滴沧桑,虽不是桑榆老人一眼悉数看透后的淡然,却也独具韵味。
蛋糕开吃我才知道哪里是巧克力慕斯,明明是朗姆酒冰激凌味道的。明明知道自己实在不胜酒力,可是无奈美味诱惑力太过强大,我吃得有些云里雾里的爽快。
晚餐丰盛得不比国家接见外宾来得寒碜,酒店厨师恨不得满汉全席地都一一摆上。
上好的大闸蟹蟹膏细腻,蟹黄是纯正的金黄色。一群人围着桌子吃得不亦乐乎,这倒让我想起《红楼梦》里大观园秋高蟹肥之时,吟菊吃蟹的场景,不过里头随便挑一个就是大文豪,而我们之中,顶多就左珊瑚能够勉勉强强作出几句平仄不通的左式打油诗了。
开的是珍藏的小黄酒,暖胃舒心,左珊瑚喝得酣畅尽兴。在他们几个巧嘴的左右开弓之下,我盛情难却地喝了一小杯,确实连心里都暖和了。
暖和之后就难受了,整个身体像是火烧云一般,怎么坐着都是不对劲的感觉。这酒果然和鸡尾酒香槟酒效果不一样啊。
奇怪的是他们几个见我这般难受反倒笑得贼兮兮的,均匆匆以合情理不合情理的理由告辞,甚至齐齐都拒绝了刚刚厨师长推荐的饭后甜点的诱惑。
我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左珊瑚扶着我进电梯后我大着舌头问:“小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叹气:“没事,你不用担心,大概是吃得太多撑着了。”
我迷迷糊糊看着镜面电梯里的人:“你看看,那是谁啊,笑得这么猖狂,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左珊瑚一叹再叹:“真没救了,但愿你明天能够活着见太阳。”
“啊?你说什么?”我听得模模糊糊。
她没再搭理我,自顾自唠叨不止:“真不知道你们怎么都别扭成这样子了。”
我不满反抗:“你才别扭,你全家都别扭。”
倒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全身都在冒火:“左珊瑚,帮我倒杯冷水,我热。”
朦朦胧胧之中我感觉到有双手臂支撑起我,冷水送到了嘴边。我就着他稍显冰凉的手喝了一大杯冷水,依旧不解热。
索性整个人都凑上去了,寻找到了这比我清凉的地方。
忽然耳边一声惊雷:“莫颜馨,你最好老实点。”
我半醉半醒之间仰头望着他,嘿嘿,怎么长得这么帅?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关应书,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可是你都不要我了……”声音里颤抖的都是委屈。
他用他深沉的眸子盯着我。
我感觉像是在梦里面一样不真实:“我知道这是做梦,你都不会稀罕我的,哪怕我讨贱地送到你身边你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我知道这是梦,就更加肆无忌惮往他身上凑,吸取他的气息……
吻终于落下,一如我预计的一样甜蜜醉人,又带着他惯有的嚣张霸气。我主动迎合,双手勾起他的脖子,这样近距离的贴在一起,我才感觉身上的烈焰稍稍平息,却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我越来越热,不得不伸手解开自己的扣子,可是有人抢先一步,邪气而又粗鲁地撕掉了我心爱的衬衣,我几乎听到空气中布帛裂开的战栗……
触到结实而又触感真实的胸膛,我几乎立刻就迷恋上这块能给我带来舒服的地方,伸出手紧紧抱住。只听得关应书急切的粗喘,他粗暴地推开我,红着眼睛盯着我:“这是你自找的!”
他急切地像是剥洋葱一样剥掉我所有的衣服,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我才有点意识,慌乱地盯着眼睛里充斥着迷乱欲%望的关应书:“你在做什么?!”
他头一次笑得这么温柔又霸气,低声回答:“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声音低沉而又性%感得一塌糊涂,让刚刚有点意识的我,再次沉沦。
直到他的手触上我的胸口的敏感,我才战栗而又害怕,明明知道这只是短暂又喧嚣的梦,可就像是吸毒一样迷途不知返。
他进来的时候疼痛像是滔天巨浪一样向我袭来,彻底痛醒了我,梦和现实的交叉让我有一瞬间的怔忪。身上的男人汗水润湿的额发贴着光洁的额头,凌乱而美好。眼神里只看得到我的影子和红果果火山一样的急切。
我微微呻吟:“疼……”
他才终于慢了下来,吻了吻我的额头:“乖,忍一下,一会儿就好。”
巨大而陌生的异物在我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摩挲留恋冲刺,给我一股一股浪一样的震撼和眩晕,这伴着疼痛而又酥麻的感受愈发让我沉溺,让我尖叫。我抓着他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抠破他的皮肤……
他像是受到刺激,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饿狼一般往前冲击,撞得我头晕眼花,无力求饶……
声音陌生而又羞耻,让他越发的迅速,我在这样巨大而迷幻的感觉里终于哆哆嗦嗦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真的写得要吐血了
元气大伤啊
请假一天= =明天就不更袅
最重要的是祝大家圣诞快乐OO~
愿君心似我心(上)
小说里总把这种失控的感觉描述成□,极乐世界,仿佛吸食大麻之后的通体舒畅。我却觉得实在震撼得让人受不了……
最后的时候我只觉得箭雨一样的东西刺激得我几乎昏厥,声音估计有些惨厉,之后就真的人事不知了。
我甚至不知道最后浮现的一个念头,人家《分手信》里男猪脚中弹了都能慢慢回溯整个生命,整个爱情,而我在仿佛死去的感觉下想不到任何东西……
在生物钟催促下缓缓清醒过来就觉得不是平时醉酒之后的等闲头疼脑涨,是全身的不对劲,就像是有无数辆大卡车从身上一一碾过,我终于切身体会人海子绝望死之前的四肢百骸的痛楚了,原来做春梦真的跟自杀一样这么伤……身= =
有轻轻的呼吸在耳边响起,仿佛夏日阴霾遥远的天际传过来的隐隐雷声,我歪过头就彻底雷翻了= =
关应书?大BOSS?我的债权人?
刚刚想要用手掐掐自己验证下自己是不是还沉浸在昨晚上百年不遇的春梦里就看到自己手臂光溜溜的,半长还没得及的指甲上竟然有血?还有类似于侦探剧里的皮肤纤维组织?再次慢动作朝他看过去我就想死的欲望都有了,大boss那露在外面的手背肩膀上触目惊心狰狞血淋的猫爪痕真的和我有直接关系?
困难地抬起右手在左手上狠狠掐了一下,大大地舒了口气,不痛呢,原来这只是梦啊。我又失望又轻松地叹气,也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呃,背上,抓得体无完肤吧?
我慢慢地伸出手去,像是接近灰狼的小白兔,心惊胆颤小心翼翼,唯恐有丝毫的风吹草动。终于触到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心里激动得想哭,梦里的大BOSS真的很人畜无害。而能够在醒来的一瞬间就出得到神祗一般的他,跟他呼吸相闻在现实中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其实大boss的真的有做黑道的气质,眉毛像是箭一样给人锋利睿智的感觉,但是像蝴蝶翅膀一样天然摩天翘的睫毛又稍稍中和了过多的戾气,如果不考虑只会散发阴鸷冷冽光线的眼睛,真的是兼容温柔俊美丰神朗润集大成者的帅哥一枚。
我只盼拥有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的文采笔墨,来细细描绘他每一个表情,每一根线条……
他好像睡得不深,而且呼吸像是春风一样润物细无声。不似我们班上的那些男生,记得一起去黄山的时候车上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全是天雷阵阵的鼾声,吵得一干女生只有斗地主来打发睡眠时间。
这样比起来,关应书的卓绝就不言而喻了,这么优秀的人,怎能叫人不深深沉溺?我温习着我们之间这两个月的点点滴滴,找不到自己是什么时候丢了心,动了情,或者只是在他抡起袖子气势如虹地跟他们玩着国粹的时候;或者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山上被他点名,表情悲凉声音低沉的问上一句“现世安好”的时候;或者是他知道我的小心思但却不动声色任我利用报旧仇的时候;又或者是他在冷雨湿风的时候给我撑上一把难看的黑色大伞的时候:更有可能在最早她神情淡漠,微微挑眉气势逼人把协议书丢到我面前的时候……
我不清楚,不清楚我在哪里丢了这颗似乎曾经疲惫不堪漏洞百出的心……
可是他心里不会有我的角落,喻霞是这样优秀的女子,清疏秀润,宛如诗中的“初日芙蓉□柳”,跟他这样登对,这样的佳偶天成……
他忽然眼皮一动,我像被烫着了一样缩回手。连在梦里都找不到出息君= =
他睁开眼睛,那一瞬间我几乎错觉地以为是个寻常的大男孩,眼睛里面的光闪烁了好几轮才开口:“再不起床就迟到了!”
“你果然是个工作狂,在梦里都只记得嚷嚷工作。”我嘻嘻哈哈。
他索性不搭理我,掀开被子转身起床。
我又羞又愤又内疚地捂上眼睛,瞟过一眼,满背上的抓痕黯然神伤:原来我真的是个狠角色啊。这个梦真是忒写实了点吧= =
而且有些感觉不是虚无缥缈的感觉,比如疼痛,比如我感觉到自己被子下身体的异样……真的像是现实中一模一样……
我终于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一个时间轴上,也就是说,我是真的跟大BOSS关应书同床共枕一晚上了?也就是说,我刚刚胆大妄为地摸到的高挺的鼻梁原来触感是真的那么细腻?也就是说,他背上的狼籍,真的就是我的功劳?更重要的是……
我再次掀开被子瞄了一眼,真的酒后那啥了???!!!
果断埋在被子里,一只手伸出被窝到处摸索着手机寻求正常紧急解决方案……
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网上倒是有解决方案,可是大多都是男的问,答案大多是诚心道歉,尽量负起责任云云。我犯难了,我们两已经算是夫妻了,虽然是有限期的,负责就不用了吧?
刚刚想组织语言来着,身上的被子就被人掀起了,我这样全身暴露在外面,脸红得像床头柜上刺眼的玫瑰花。
罔顾我的一切反抗,他一把抱起我往浴室走去:“赶紧洗澡。”
我又囧又笨拙地开口:“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他一愣,继而低声闷闷笑了起来,点点头,继续前进……我呆呆沉浸在他的笑容给我带来的震撼里久久不能自拔。
他好歹还穿着睡衣,我连块遮羞布都没有,简直不敢看他的脸……一被放到浴缸就赶紧让自己整个身体埋到洒满花瓣的水下,恨不得连头都不露出来……
直到他出去了,我才脸红红地开始洗澡。
坐在车里的时候我还在胡思乱想,快要到公司停车了我才记起重要的事:“等一下,你的生日礼物还没给你呢。”
“哦?我以为已经送了。”他声音里似乎有淡淡的喜悦。
“啊?没有吧?”我急急忙忙从包里翻出盒子递过去:“不好意思,昨天忘记给你了。”
说了之后我又情不自禁脸红了,该不好意思的恐怕不是这事儿……
那是一对黑曜石袖扣,很精致的水滴状,里面暗夜流光,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宝石,却在我
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非它莫属。黑色深沉耀眼,完全是大BOSS的style嘛。
他又破天荒令我眩晕地笑了笑,接了过去。似乎嘴角一直是□满贯的诡异感觉,我忍不住再次心花一朵朵了。
虽然是宝贵的第一次,但是给大BOSS了,似乎好像,我真的物超所值地心满意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实验某维摔坏两个烧杯一个量筒n个试管……请叫我“玻璃杀手”= =
ps:明天还要一个人孤独滴起大早去做弥补实验,童鞋说谁跟我一组准是祖坟上冒黑烟袅= =
忒打击
愿君心似我心(中)
竺叶是出了名的江湖百晓生,立马得到这种八卦隐私,打着关心爱护的幌子联系我准备套词:“怎么样?昨晚上是不是春宵帐暖,帅哥身下死,做鬼也知足啊?”
“你到底是从哪儿打听来的啊?”我一边脸红一边费解,李君城又不是跟踪器,哪里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啊?
干爽的天气,窗外细小的流云在轻风里撕扯,仿佛一朵朵摇曳的白梅,愈发显得我的脸色红不可耐。
“小李子昨晚上连夜告诉我的呗,他们也真缺德,这种下药的事都干得出来,果然是衣冠在外,禽兽其中啊。”
一瞬间我脸上的红色闪电般撤走,换做阴沉的黑乌。我一直以为兹事体大,我作为酒后失德者必是逃不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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