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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红尘恋青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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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奸细给咔嚓了呢!”我煞有其事的用右手在脖子上做切状。
奉孝轻轻地笑开,我瞪着他:“你不会是不欢迎我住你那吧!”我突然想到万一他不让我住,我不就无家可归了?
“奉孝!奉孝大哥!你不会让我无家可归,露宿街头的哦!”我开始谄媚!
他嘴边的笑意未减,“昨日你不是答应了袁公要助他一臂之力的吗?”
我笑着,“在你家不是也一样能嘛!我不管,反正你是甩不掉我了!”
“既然如此,那好吧,嘉现在先去见袁公,稍后再来找你便是!”奉孝投降。
我嬉笑,“好,那我先整理东西好了!”
奉孝开门出去,我拿出我的背包,其实也没什么要整理的,我索性先睡会呗!
奉孝一路出来,来到袁绍书房。
“嘉,见过袁公!”
“奉孝,你来了,来,快看看这是谁?”袁绍指着身边的儒生!
奉孝一看,“公则兄!”那儒生一笑:“奉孝兄别来无恙啊!”这位儒生便是奉孝的同乡好友郭图了!
几番寒暄后,奉孝说道:“袁公,昨日在院中所见的薛飞薛公子,今早嘉又遇到,并且一时相谈甚欢,相见很晚。薛兄更是一时兴起,想搬去与嘉同住!”
袁绍讶道:“真有此事?呵呵,如此甚好,你们二位有才之人心心相惜自是好事。”奉孝回道:“袁公谬赞了~”
奉孝别了袁绍,与郭图一同去找我。我此时也刚好醒来,听到敲门声,忙去开门。看到除了奉孝还有一人。
“他是?”我睡眼惺忪的问道。
“他是嘉的同乡好友!”奉孝轻声回道。
那人一拱手:“在下郭图,字公则,薛兄幸会了!”我笑,“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郭图一愣:“薛兄听说过郭某?”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那个……哦,奉孝兄常我提起你,他说特想你这朋友!”
郭图看了一眼身旁的奉孝,说道:“原来奉孝如此记挂为兄啊!”奉孝依然是淡淡的笑着。
我岔开话题:“奉孝,我是不是可以住你那去了,你们等等我去拿包!”我回身跑到床前拿起背包出来。
郭图瞪着我的包问道:“这是?”我回道:“我的包袱啊!”郭图笑了笑,“还真没见过如此怪异的包袱!”出了袁府,往奉孝的住处而去。。
月下酌酒成三人
到了奉孝住处,刚上午太急了些,都没好好参观一下。大门上方竟挂着一块匾额,一个认识,是奉孝的姓氏,还有一个字不熟悉,我看不懂。
凑到奉孝旁,“上面那两是什么字啊?”奉孝一愣,“你不识字?”“第一个认识,第二个是什么?”
奉孝笑,“上面是‘郭府’二字。
我瞪了一下眼,“喂,奉孝,看来袁绍很看重你耶,你一来就给你那么大的房子住!”
奉孝略有所思,“袁公他的确礼贤下士,有先贤周公之范!”
我一愣,“周公?”我拉低了声音,怕一旁的郭图听到,“恩~我看未必,时间一长你就能看出来,他并没有你心目中那么美好形象!”
奉孝偏过头看着我,墨黑的眼眸闪着深邃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在这种目光下无处遁形。“我……我看、看人……一向很准的!”
他没有说话,转过头与郭图说道:“公则,昨日在袁府的酒宴你怎没来?”
郭图歉意:“袁公交代了一些事,昨日未能赶回为奉孝接风,真是过意不去啊。”
奉孝笑,“无碍,今日定要不醉不归!”郭图也笑起来:“好、好,不醉不归!”
我看着他们二人在前笑着走进郭府,我也跟上。刚刚奉孝应该没在意我的话吧。诶,真是的。我不管再怎么不知道历史,总知道三国鼎立,三国归晋啦。
而三国,不就是曹操在北,刘备在南,孙权在东。奉孝要做事,也要为他们中间一人办事,那才有机会体现自己的才能,名留青史啊!
进了郭府,奉孝将我带到一间房,“雪儿,你就住在这间吧!嘉先出去招待公则!”
“等等!”我叫住他,“我说奉孝,你别加来加去的,在我面前说话随意一点好了。”
奉孝笑着,“好,那嘉……我那就出去了!”“恩,好!
奉孝出去后,我把背包放在桌上,四周打量了一番。恩,房间很简朴,最里面有些檀木床,纱制的帷帐一直挂到地上,两边用铁钩勾起!外间有张圆桌,几张凳子。墙壁四周挂着几幅龙飞凤舞的字画!
恩,房间还行!我将包拿到床上后,走出门去,来到大厅!
就看到他们二人喝着茶相谈甚欢的样子。看到我出来,他们二人起身。
奉孝说道:“公则,雪……薛兄,嘉已命人在院中准备酒菜,月下酌酒,别有一番滋味!”
我还来不急说话,郭图就抢白道:“好、好,今日定要不醉不归!薛兄走!”
说完一把拉着我,一起往院子走去!
恩?那么快就天黑了啊!手机手表都放包里了,都忘了看时间
来到院子,院中有一石桌,上面放满了酒菜,空气中飘来香喷喷的烤鸡味儿,肚子配合着‘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奉孝,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三人一同落座,我盯着桌上的烤鸡说道。奉孝问道:“恩?何事?”
我吞了吞口水,“我发现自己忘记吃午饭了……”没说完,就抓了一只烤鸡的鸡腿往嘴里塞,“好吃……好吃……”
一旁的郭图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薛兄真是有趣!有趣!”
奉孝也笑着,把一只烤鸡推到我面前,“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我嘴里塞满了鸡,拼命地点了点头
奉孝转过头,拿起酒壶给郭图和自己的酒杯满上。“公则,干!”“奉孝请!”
他们二人就这样喝起酒来,我忙着和面前的烤鸡战斗,懒得听他们说什么。
酒过三巡,我的烤鸡也被我啃得只剩下骨头!“呃!”打了个饱嗝。看着桌上的菜没动多少,他们只顾着喝酒!
我说道:“你们别关顾着喝酒,吃点菜啊,光喝酒伤胃的!恩?酒?我也要喝酒。”我也想尝尝这千年前的就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说着,拿过酒壶给自己满上,轻轻抿了口,没味道!喝了一大口,恩?好淡……“这是什么啊,怎么那么淡?”
奉孝一愣,“这是上好的佳酿,袁公赐的!”
我看着对面的郭图,脸红红的感觉有点醉的样子!我低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后,对着奉孝笑道:“可能我以前喝的太烈了,所以这喝起来就没味道了,呵呵,我告诉你哦,我爸爸……就是我父亲,很喜欢喝酒的,小时候他把我抱怀里,常用筷子蘸酒给我喝,现在我也成了个酒鬼了,65度的二锅头我都能喝半碗
一旁的郭图舌头打结的说:“既……既然……如此,来,薛兄,干!”拿着酒杯碰过来。我忙给自己倒上,“来,看谁先趴下!”
他都已经醉了一半,怎么说都是我比较占便宜的!
“奉孝,你也要干哦!”
不消多久,只闻‘嘭、嘭’两声,两人先后倒了。我红着脸,没想到这就后劲也蛮大的!“喂,你……你们就这样倒了,太没用了吧!呃。”
没人吭声,回应我的只有郭图响亮的鼾声。
此时,外面传来喊声:“老爷!老爷!您在这吗?老爷!”我站起来,喊道:“喂,这里有人,这里!”
话喊完,一个汉子跑进来,看到睡在桌上的郭图,跑过去,“老爷!老爷!”我酒劲一上来一踉跄差点摔倒,忙扶着石桌。
我对着那汉子说道:“郭大人是你家老爷?”汉子点了点头:“是的!小的奉了夫人的命来找老爷的!”
我笑道,“那正好,你家老爷酒量太差了,就……就这样喝醉了,我都没喝尽兴呢!算了算了,你把他带回去吧,省得夫人担心!”
汉子憨了憨腰,“哎!好!”说着架起郭图走出去
我又坐回去,拿起酒继续喝。看着趴在桌上的奉孝傻傻的笑着凑过去,嘴里嘀咕着:“这脸愈看愈耐看耶,嘿嘿,其实跟着你也不懒,反正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
还不忘喝几口酒,再说,“其实啊,和袁凤说的话也不都是编的,我真的觉得认识你很久……很久了……反正一句话,你就是甩不掉我了!呵呵呵……嘭!”
自称千杯不醉的我此时也一头栽在桌上昏睡过去!其实我还有句忘记说,那次,干完半碗65度的二锅头,我整整昏睡了两天。
四月虽是春天,但夜晚依旧凉风习习,更生露重,夜空中的明月望着院中倒头而睡的二人,嘴角笑的更弯了!。
到了奉孝住处,刚上午太急了些,都没好好参观一下。大门上方竟挂着一块匾额,一个认识,是奉孝的姓氏,还有一个字不熟悉,我看不懂。
凑到奉孝旁,“上面那两是什么字啊?”奉孝一愣,“你不识字?”“第一个认识,第二个是什么?”
奉孝笑,“上面是‘郭府’二字。”
我瞪了一下眼,“喂,奉孝,看来袁绍很看重你耶,你一来就给你那么大的房子住!”
奉孝略有所思,“袁公他的确礼贤下士,有先贤周公之范!”
我一愣,“周公?”我拉低了声音,怕一旁的郭图听到,“恩~我看未必,时间一长你就能看出来,他并没有你心目中那么美好形象!”
奉孝偏过头看着我,墨黑的眼眸闪着深邃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在这种目光下无处遁形。“我……我看、看人……一向很准的!”
他没有说话,转过头与郭图说道:“公则,昨日在袁府的酒宴你怎没来?”
郭图歉意:“袁公交代了一些事,昨日未能赶回为奉孝接风,真是过意不去啊。”
奉孝笑,“无碍,今日定要不醉不归!”郭图也笑起来:“好、好,不醉不归!”
我看着他们二人在前笑着走进郭府,我也跟上。刚刚奉孝应该没在意我的话吧。诶,真是的。我不管再怎么不知道历史,总知道三国鼎立,三国归晋啦。
而三国,不就是曹操在北,刘备在南,孙权在东。奉孝要做事,也要为他们中间一人办事,那才有机会体现自己的才能,名留青史啊!
进了郭府,奉孝将我带到一间房,“雪儿,你就住在这间吧!嘉先出去招待公则!”
“等等!”我叫住他,“我说奉孝,你别加来加去的,在我面前说话随意一点好了。”
奉孝笑着,“好,那嘉……我那就出去了!”“恩,好!”
奉孝出去后,我把背包放在桌上,四周打量了一番。恩,房间很简朴,最里面有些檀木床,纱制的帷帐一直挂到地上,两边用铁钩勾起!外间有张圆桌,几张凳子。墙壁四周挂着几幅龙飞凤舞的字画!
恩,房间还行!我将包拿到床上后,走出门去,来到大厅!
就看到他们二人喝着茶相谈甚欢的样子。看到我出来,他们二人起身。
奉孝说道:“公则,雪……薛兄,嘉已命人在院中准备酒菜,月下酌酒,别有一番滋味!”
我还来不急说话,郭图就抢白道:“好、好,今日定要不醉不归!薛兄走!”
说完一把拉着我,一起往院子走去!
恩?那么快就天黑了啊!手机手表都放包里了,都忘了看时间。
来到院子,院中有一石桌,上面放满了酒菜,空气中飘来香喷喷的烤鸡味儿,肚子配合着‘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奉孝,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三人一同落座,我盯着桌上的烤鸡说道。奉孝问道:“恩?何事?”
我吞了吞口水,“我发现自己忘记吃午饭了……”没说完,就抓了一只烤鸡的鸡腿往嘴里塞,“好吃……好吃……”
一旁的郭图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薛兄真是有趣!有趣!
奉孝也笑着,把一只烤鸡推到我面前,“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我嘴里塞满了鸡,拼命地点了点头!
奉孝转过头,拿起酒壶给郭图和自己的酒杯满上。“公则,干!”“奉孝请!”
他们二人就这样喝起酒来,我忙着和面前的烤鸡战斗,懒得听他们说什么。
酒过三巡,我的烤鸡也被我啃得只剩下骨头!“呃!”打了个饱嗝。看着桌上的菜没动多少,他们只顾着喝酒!
我说道:“你们别关顾着喝酒,吃点菜啊,光喝酒伤胃的!恩?酒?我也要喝酒。”我也想尝尝这千年前的就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说着,拿过酒壶给自己满上,轻轻抿了口,没味道!喝了一大口,恩?好淡……“这是什么啊,怎么那么淡?”
奉孝一愣,“这是上好的佳酿,袁公赐的!
我看着对面的郭图,脸红红的感觉有点醉的样子!我低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后,对着奉孝笑道:“可能我以前喝的太烈了,所以这喝起来就没味道了,呵呵,我告诉你哦,我爸爸……就是我父亲,很喜欢喝酒的,小时候他把我抱怀里,常用筷子蘸酒给我喝,现在我也成了个酒鬼了,65度的二锅头我都能喝半碗
一旁的郭图舌头打结的说:“既……既然……如此,来,薛兄,干!”拿着酒杯碰过来。我忙给自己倒上,“来,看谁先趴下!”
他都已经醉了一半,怎么说都是我比较占便宜的!
“奉孝,你也要干哦
不消多久,只闻‘嘭、嘭’两声,两人先后倒了。我红着脸,没想到这就后劲也蛮大的!“喂,你……你们就这样倒了,太没用了吧!呃。”
没人吭声,回应我的只有郭图响亮的鼾声。
此时,外面传来喊声:“老爷!老爷!您在这吗?老爷!”我站起来,喊道:“喂,这里有人,这里!”
话喊完,一个汉子跑进来,看到睡在桌上的郭图,跑过去,“老爷!老爷!”我酒劲一上来一踉跄差点摔倒,忙扶着石桌。
我对着那汉子说道:“郭大人是你家老爷?”汉子点了点头:“是的!小的奉了夫人的命来找老爷的!”
我笑道,“那正好,你家老爷酒量太差了,就……就这样喝醉了,我都没喝尽兴呢!算了算了,你把他带回去吧,省得夫人担心!”
汉子憨了憨腰,“哎!好!”说着架起郭图走出去。
我又坐回去,拿起酒继续喝。看着趴在桌上的奉孝傻傻的笑着凑过去,嘴里嘀咕着:“这脸愈看愈耐看耶,嘿嘿,其实跟着你也不懒,反正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
还不忘喝几口酒,再说,“其实啊,和袁凤说的话也不都是编的,我真的觉得认识你很久……很久了……反正一句话,你就是甩不掉我了!呵呵呵……嘭!”
自称千杯不醉的我此时也一头栽在桌上昏睡过去!其实我还有句忘记说,那次,干完半碗65度的二锅头,我整整昏睡了两天。
四月虽是春天,但夜晚依旧凉风习习,更生露重,夜空中的明月望着院中倒头而睡的二人,嘴角笑的更弯了!。
月儿在晨曦的第一道曙光照耀下娇羞的从西方轻轻地隐了起来。
清晨的微风拂过,我颤抖着打了一个激灵后跳醒,环顾四周,我揉了揉脑袋,哦,我想起来了,昨晚喝酒,醉倒了……还号称酒鬼呢!
我看到靠着的奉孝,推了推:“奉孝,起来了,奉孝!”没回应,站起身继续叫道:“奉孝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别睡懒觉了!”
奉孝依旧没有应声,只是被我推着头一偏露出淡然恬静的睡容,脸颊上却微微地泛着不健康的潮红。我一惊,忙用手背贴上他的额头!
天哪,好烫!发烧了!糟了,这样发烧下去还得了啊,在这医疗设备那么落后的时代,就算一点小感冒都有可能死人的!
我连忙扶起奉孝,把他的扶进屋子,将他放在床上后,出去在院中的井中打了盆凉水,拧了一块毛巾敷在他额头。
这样子还是不行的,得去找医生,对,找医生,找医生!我急急的跑出门去,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是如此的手足无措。
尤其是一想到在这感冒都能死人的时代,奉孝烧成这样子,会不会……不要胡思乱想,找到医生就没事了,没事的!
我冲忙的往门口跑去,一转出门,迎面撞上一堵人墙。“对……对不起,对不起!”我忙跳一步道歉。抬头一看,一个身着灰衣长袍,面目端正的男子立在跟前,正好奇的望着我。
“无碍,无碍!”往里面探了探头,“郭奉孝可在?”一提起奉孝我立刻回神:“你认识奉孝?他发烧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大夫,我……我不认识路。”
我仿佛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块浮木般紧紧拽住他的胳膊。
“奉孝发烧了?你勿要着急,授立刻去找大夫,你先去照顾奉孝!”说完转身急行而去!
我也来不及多想转身跑回房里,将毛巾换了又换,待换了三次毛巾时,门外传来声音。我忙起身打开门,就看到刚刚那人领着一位老者走过来。
那人将老者引进门后,对我点头示意后也跟进去。我回过神也跟进去,但没有凑上去。看着那大夫望闻问切,当然问是省略了,因为病人正处于昏迷。
大夫皱了皱眉,说道:“此人脉象虚弱,应是从小体质变弱。老夫开几帖药即刻驱寒退烧,但谨记此人切不可再饮酒贪杯,也不可过于劳累。
那人颔首:“在下谨记,有劳大夫!”
大夫没有回应,从一旁药箱中取出一个药瓶,说道:“将这药粉和水令他先行服下,便可退烧,你再随老夫去取药!”
我忙走上前接过药:“我来就行了,还得有劳你再陪大夫走一趟了。”我对着那人说。那人却笑道:“不碍事的!大夫这边请!”
我待他们走后,也不敢耽搁,一口气跑到厨房,找到一个类似煤炉的东西,我生了火煮了些水。
盛在碗里,拿出药瓶,端详了一番,这个真能退烧啊?万一……我摇了摇头,在这也只能听大夫的了。
把药粉倒入热水中,药粉遇水即化,碗里的水也变成红棕色。我赶紧端着碗,跑到房里。奉孝依旧熟睡着。
我轻轻的走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将药吹凉了,一勺一勺的喂入他的嘴中。我一边不停的嘀咕:“诶,都是我不好,还夸口说自己怎么厉害,最后还是醉倒了。如果我没喝醉把你扶进来就不会着凉发烧了……”
不久药便见底,喝的差不多了。此时,门“咿呀”一声开了,那人拿着几贴药走进来。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我望了一眼奉孝,抬头道:“我已将药粉和水给他服下了!”“恩,给,这药要三碗水熬成一碗。”
我接过药:“那我去煎药,劳你帮我照看一下奉孝!”“好!”得到答复我便起身欲走。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回过身,问道:“我好像还不知道你是谁耶!”那人一愣,“恩?”随即呵呵一笑,“兄台现在才问,是否太晚了,如果授是坏人……”
“不!”我打断他的话,“我打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眉眼间带着正气,不会是坏人!我一向看人很准的!”
那人笑的更灿烂了,拱手道:“在下沮授,字公与。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我也笑开,“我叫雪……薛飞,幸会幸会!”“薛兄!幸会!”
我举了举手中的药,“我还是先去煎药!”说完转身跑去厨房!身后还传来依稀的笑声。
“天哪,这……这是什么啊?蟑螂,蜈蚣……不会吃死人?”
“啊,烫、烫、烫!”
“呼,终于好了,热死我了!”
再经历了半个多时辰,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把一贴中药熬成一小碗了。我端着药往奉孝房里走去!
再离房间不远处,从房里传的声音不免让我驻足。“你可没见到薛兄的模样,急的都快哭出来了,看到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得。”
便随着轻笑声,那是奉孝的声音,他醒了?我忙不迭的走过去推开门。“奉孝,你醒了!”看到床上的人现已睁开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走过去,说道:“快、快喝药,我可是熬了大半个时辰呢!”顺手递过去。奉孝与坐起身,沮授忙扶起他,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
奉孝接过药,喝了一口,眉头蹙了蹙,正欲开口说话,就被我阻止道:“我可是熬了大半个时辰呢,再苦也得喝!”
奉孝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将药一饮而尽
我拿过碗,奸笑着:“嘿嘿,奉孝真乖~不过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刚刚在熬药前,我不小心看到药里面的材料,其实也不是很稀奇耶,都是一些很常见的东西哦。就像什么蟑螂啦,蜈蚣啦,蛇皮啦……恩?奉孝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奉孝还没听完我的话,脸色煞白。一旁的沮授忍不住,笑开来。我瞪道:“我说沮授兄台,在人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对的!”
沮授笑着站起身,对着奉孝说道:“奉孝你这位薛兄还真是有趣!授还有要事,你先好好休息,授过几日再来看你。
奉孝欲撑起身子,我忙扶住他,他遂与沮授说道:“今日真是麻烦公与了!”
沮授笑道:“哪里哪里,倒是薛兄忙坏了!告辞!”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扶着奉孝躺下,用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说道:“恩,已经退烧了,你再睡会吧!”我正想起身,奉孝拽住我的袖子。“雪儿!劳你费心了
我笑道:“奉孝干嘛和我客气啊。”我又想了想问道:“对了奉孝,袁绍给你那么大个府邸,怎么也不给你找几个下人?刚刚要不是沮授,我还真怕自己应付不过来!”
奉孝回道:“袁公给了,是嘉……是我不要的!自乳娘去世后都是我一人住的,习惯了!”
“那昨儿晚上的酒菜是谁准备的?”我问。
“是不远处的福来客栈的小二准备的!”
“哦,这样啊,阿嚏~”我揉了揉鼻子。
奉孝想要坐起身,我忙制止:“你做什么啊?”“你也着凉了!吃点药吧!”
“喝药?!没有,我才没、没有着凉呢。”我瞪着那刚刚盛药的空碗,想到刚刚的材料,脸上一阵抽搐!
只闻道一声轻笑:“原来你也怕,刚刚听你说的那么云淡风清的。”
我瞪道:“你不也是怕吗?”奉孝但笑不语,轻轻的合上眼睡去。。
荀彧造访留书走
我起身出门来到厨房,来了厨房两次了就蛮轻车熟路了。我生火开始煮粥,昨晚奉孝只顾着喝酒,也没多吃,待会醒来一定会饿的!
好一会儿,把粥煮的满屋飘香。我盛了一碗,来到房里,走到床前,轻唤:“奉孝醒醒,奉孝。”
听到我的唤声奉孝幽幽的转醒。“雪儿!”欲起身,我伸手将他扶起,拿了枕头垫背!
“奉孝,我熬了粥,你昨晚也没怎么吃东西,喝点吧!”奉孝望着我,无声的绽开笑颜,笑意直达眼底。
“恩?干嘛笑得那么开心?”
“自乳娘去世后,已很久没人如此照顾奉孝了!”奉孝边说边将我递过的一勺白粥喝掉。
我继续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说道:“看你美得,我放着袁府的贵客不做,跑过来给你当下人,的确有点犯贱!要不是我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家住过两年,我还真拿这厨房的灶台没辙!”
奉孝疑惑:“乡下奶奶?”
“就是祖母的意思!呵呵,那个时候啊,我来看着火,奶奶就来烧菜。我奶奶的厨艺特好……诶,也不知道她在乡下过的好不好……”
“为何不去看看她?”
“我现在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去看呐!哈,不说这个,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你啊,快点好起来,换你来伺候我
日子晃晃悠悠过了五天,中间郭图和沮授都又来看过奉孝,袁绍听说奉孝生病了,第二天连忙派了两个下人过来,所以,我除了第一天忙外,也还算清闲。
第五天后,奉孝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一大早就和郭图走了。我就一个人无聊的呆在房里玩手机游戏打发时间。
一日,夕阳西下,大地笼罩在一片朝阳中。不久,夜色渐浓。奉孝此时才回来。
他刚坐定,一下人进来报:“大人,门外有一人来访,说是您的故人!”奉孝微微蹙眉思索:“故人?将他请进来吧!”
我凑过去:“奉孝,是谁啊?”奉孝摇了摇头。
不久,下人引进来一人,我细细打量起他,一张清朗儒雅的脸庞,下巴上稀疏留着的几缕青丝。灰色的长袍虽穿戴的整齐,却显得有点风尘仆仆之感。
他拱手道:“奉孝兄别来无恙!”奉孝看到他时,脸上就洋溢起笑意:“原来是文若兄,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去沏茶!”
奉孝转头对我说道:“这是荀彧,荀文若,当时在颍川有过一面之缘。文若兄,这是雪……薛飞,薛兄!”
荀彧笑着给我拱了拱手,此时下人端了茶上来。荀彧接过茶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对着奉孝说道:“奉孝兄,今文若来,是要告诉你一件噩耗!志才……志才他,诶,他走了!”
闻言,奉孝端茶的手一抖,惊问:“何时的事?”
荀彧面露哀伤:“半月之前!”奉孝神情凝重地放下茶杯,哀叹一声:“诶,天妒英才啊!”
荀彧又道:“谁说不是呢,还有一事,也是文若来此的主因!”说着他看了看我,好像有点在顾虑我。
奉孝看到他的视线,说道:“无碍的,文若有何话便直说就是,雪……薛兄不是外人!”恩?不是外人?哈哈,原来奉孝已经把我当成内人了!听到这话,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丝丝雀跃。恩?但是……内人?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听奉孝这么说,荀彧也就直说了,“志才临走前,与文若提过奉孝,文若也觉得依奉孝之才,定能助主公成大事!故……想来请奉孝……
荀彧没有说下去,奉孝也没有接话,只是沉思,一时间来了一阵冷场。
我实在受不了了,轻轻的,弱弱的叫了荀彧一句:“恩……文若?”
荀彧抬头望过来,眼神带着疑惑,我继续说道:“请问,你家主公……是哪位啊?”
听闻我这么问,荀彧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曹公,曹操也!”
“曹……曹……曹操?曹孟德?”
“正是!”得到肯定的答复,我急忙跑到奉孝旁边
“奉孝快答应他啊,他的主公是曹操耶!快答应他!”
“雪儿,为何如此?”奉孝疑惑的望着我。
我忙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相信我,曹操,曹孟德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将来必有一番作为,投靠他一定没错的!”
奉孝瞪着我,仿佛在想我怎么会说出那么一番话
未等奉孝说话,一旁的荀彧听到我的话,赞叹道:“薛兄果然有远见!”
此时奉孝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荀彧,最后仿佛下定了一重大的决定,对着荀彧说道:“既然如此,就劳烦文若兄向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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