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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夜花香月满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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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思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胖胖的身影,就是因为他的那一席话,我几乎就在那洛水中丧生。也是因为他的一席话,我一直对那银发男人有误会。唉,眼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都不可能再回到当初了!
  
  “唉,”柳老爷再一次叹了一口气:“我一心只想子焕报仇雪恨,我一心只想他夺回他失去的一切,我却从没有想过他愿不愿意。不过,还好、、、还来得及!”
  
  还、、、来得及!什么意思?想到伺书曾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侯爷,您、、、此话怎解?”
  
  柳老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第一次看他用那无比怜惜的眼神看我:“南丫头,你确实是个聪明机灵的女子,也堪当、、、子焕的良配。我今日来,是要向你借一样东西的。”
  
  “什么东西?”
  
  “子焕从小戴在身上的——那块锁魂!”柳老爷缓缓地。
  
  我紧紧握住脖子上的那块锁魂,不知该不该答应他。
  
  “去年三月,秦山祭祀大典结束后,子焕便问我要一种能致人假死的药。我当时很惊讶,问他原因时,他却告诉我,他已厌倦了王宫,想要离开这王宫。他还说,自他上位后,许多老臣都曾上书,要他为大秦江山着想,广纳妃子,以延王嗣。为了劝他立妃,有些大臣甚至不惜以命相挟。而他的身边,除了一个绮罗公主之外,再无他人。而且我也知道,绮罗公主虽被立妃,但子焕从未去过她的宫殿。因为子焕曾告诉过我,绮罗公主曾派人暗杀过你,幸亏被他发觉,你才幸免于难。他说他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便想到了离开。不过,我想子焕对我隐瞒了一部分实情,他其实真正割舍不下的、、、该是你罢!”
  
  柳老爷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我一直对当年的事情心怀内疚,况且后来我也想开了。人活一世,什么荣华富贵,全是过眼云烟,开开心心才最重要。只要子焕开心,我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于是我便答应了他。而子焕在那时也安排好了一切,他拟好了遗诏,又安排人在王陵下挖了一条地道。在给他服假死药前,我先让他服了一种慢性毒药,这样他的身体就会逐渐衰弱而不至于让人发觉。在安葬了他之后,我又偷偷派人从地道把他给运了出来。此后,我向朝廷递了辞呈,要求告老还乡。十天前,朝廷准了我的辞呈,我便又带着子焕、、、来了麻石!”
  
  子焕、、、来了麻石!我惊喜得几乎就要昏倒过去:“那他现在在哪儿?”
  
  “他——”柳老爷看着我,微微一笑:“因为服了慢性毒药,还没有醒过来。这慢性毒药须得借你身上的锁魂才能解,不过我现在、、、已把他带到望月楼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大家已经猜到结局了,只是不知这样的结局你们是否能够接受? 
                  幸福
  八月的一个早晨,天空蔚蓝,极目无限,空气芬芳如蜜,到处纤尘不染。
  
  麻石镇柳府后院,睡莲花正怒放。一朵朵洁白的、粉红的睡莲,在池中亭亭玉立如凌波仙子。睡莲池畔的草地上,绿叶和蓝天交错的倒影下,摆放着一张椅子。此刻,那椅子上正斜斜地躺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银发白衫,丹唇玉貌,风神超迈,只是面色略有些苍白。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正柔和地看着草地上嬉戏的一对母子。
  
  那个当母亲的,身着浅蓝衣裙,她秀气的脸儿红扑扑的,此时她正与一个九、十个月大的娃娃额头抵着额头,在玩斗牛的游戏。过了一会儿,当母亲的假意输了,还装模作样地跌倒在草地上,那个漂亮的小娃娃则被逗得咯咯笑起来。
  
  “丫头,过来!”男人见此情景,忍不住出声唤道。
  
  听了那银发男人的呼唤声,我忙从草地上起身,把小忆欢放进学步车里,然后走到他身边坐下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拈去了我头发上的一根草叶,然后我听到他宠溺的声音:“你呀,怎么和忆欢一样调皮!”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盈盈的眉眼,心里头甜丝丝的。
  
  想起两个月前,我在望月楼见到他时,他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显得是那么的苍白羸弱。他的双眼紧闭,两颊也瘦得露出了颧骨。他的嘴唇苍白干燥,几乎都看不到生命的迹象。看着他那了无生气的样子,我那一刻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后来,柳老爷拿着锁魂,在望月楼里呆了整整三天三夜,为他驱毒。第四天早上,当柳老爷从望月楼出来时,人显得苍老了许多。见到我他便说:“以后照我开的方子给子焕服药便行了!”
  
  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端了药,亲自来喂他。起初喂药的时候,他牙关紧咬,药汁有一大半都从他的唇边溢出了。后来,每次喂药之前,我便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话,我把我们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细细地说给他听:从柳家村他的别扭冷傲到定业九年我们的逃亡;从顾府后院他若有似无的宠溺和关心到离开他到万阵谷;从得知自己身中离魂的伤心到火把节的偶然相遇;从彼此的猜测揣摩到汶阳城大年夜我们两人甜蜜的初吻;从两人初识爱情的甜蜜到得知自己身世的绝望;从齐哈尔大草原的偶然相见到两人终于识破彼此的身份;从重入洛川城守府我对他的恨意难平到我的最后离开、、、我们两个人从幼时到现在,经历的事情竟然有这么多、、、说完这些之后,我便用嘴把药一口一口地哺到他的嘴里。这个方法倒也奏效,我的唇一碰上他的,他便会下意识地张开嘴巴,那些药汁也一滴不漏地进了他的喉咙。
  
  为了不让他的肌肉变得松弛,我还坚持每天给他做按摩。起初柳老爷见我给他按摩,非常好奇,我告诉他,这叫物理治疗,有助于肌体的恢复。后来,见到他手臂和腿部的肌肉渐渐有了弹性,柳老爷也忍不住啧啧称奇。
  
  终于有一天,当我在为他哺药时,我感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在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抬眼一看,他正眼神晶亮地看着我。我喜极而泣,伸手便抚上了他的脸。
  
  “丫头,”他的嗓子干哑虚弱:“我想喝水。”
  
  我连忙乐陶陶地取来了一杯水,刚想扶他起身,他却摇了摇头。我试探着把杯子放到他的唇边,他却显出了委屈的神色,那潋滟美目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唇。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脸上便忍不住隐隐有点发烫。不过,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着他的唇哺了过去。
  
  我的唇刚一碰上他的,便离不开了。他张口紧紧地吮吸着我的唇,那熟悉的悸动感又一次涌上我的心头,我含着泪,细细品味着与他唇舌交缠的快乐。
  
  “丫头,还来得及吗?”刚一结束那个吻,他便哑着嗓子问我。
  
  我不解地看着他。
  
  “我后悔了,我不想放你与孟秋在一起,我、、、只想与你在一起,还、、、来得及吗?”他凤目如惑,无比认真地问我。
  
  看着他苍白消瘦的脸,我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别哭,丫头,我似乎总在惹你哭,咳咳!”他咳了几声,我连忙轻轻地上下抚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儿。
  
  正当我想告诉他,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他的时候,屋外传来了忆欢哇哇的大哭声。我脸色一变,这段时间,我一门心思都扑在那个银发男人的身上,几乎都疏忽我的小忆欢了。
  
  “南丫头,忆欢饿了!”是伺书的声音。
  
  “进来吧!”我忙道。
  
  伺书抱着忆欢进来,当他看到床上那个银发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时,面上一喜。不过他把忆欢交到我手中后,便又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我刚想撩起衣服为忆欢喂奶,突然想起这屋里已多了一个人,便连忙背过身去。
  
  忆欢一边吸奶一边还直哼哼,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终于他吃饱了,便含着泪水睡了过去。抱着忆欢转过身子,我见到床上的那个银发男人正静静地看着我们母子两个。
  
  “他叫忆欢,”我告诉他:“他已经九个月大了!”
  
  “忆欢。”他眉梢一拢,随即恍然大悟地:“他、、、是我们的孩子!是秦山那一次——”
  
  我心头一酸:是啊,若不是秦山那一次,若不是有了小忆欢,当初听到他的噩耗时,我几乎都想随他而去了呢!
  
  在他的示意下,我把忆欢抱到他的眼前,让他好好地看看自己的儿子。看着忆欢的小脸,他的眉梢眼角都漾上了喜意:“丫头,忆欢像我呢!忆欢,忆欢,你以为我已经、、、才取的这个名字吧!”
  
  我紧咬住嘴唇,点了点头。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了。
  
  看着他脸现疲态,我知道他刚醒来,还不宜这么大喜大悲,便要他好好休息,然后准备抱着忆欢离开。
  
  “别走,丫头!”他突然出声了:“把忆欢放在床上吧,我、、、想你陪着我!”
  
  我依他所言,将忆欢放到了床里面,然后傍着他躺了下来。
  
  “抱着我!”他低低地要求。
  
  看着他消瘦的面庞,我心头泛过阵阵苦涩,随即搂住了他的腰。
  
  “不是梦!”那是他低低的如呓语般的声音:“丫头,我、、、终于和你在一起了!”说完,他将头埋在我的肩旁,像孩子一般地睡着了。
  
  此后的每一天,在我的精心照顾之下,他的身体渐渐恢复过来了。不过,由于昏睡的时间太长,他的行动尚有些许不便。所以每次我和忆欢在外面嬉戏之时,他只能眼热地躺在椅子上盯着我们看。
  
  “丫头,还记得你以前念过的一首诗吗?”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想。
  
  “什么诗?”
  
  “就是那首‘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现在终于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而且我们两个,似乎更幸福呢,我们拥有爱情,又自由自在地生活在一起。这样的日子,神仙也不及我们呢!”他笑吟吟地说着。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看着他美目流转的样子,我的心中也是柔肠百结:这样的生活,不是一直都是我所希翼的吗!
  
  “丫头,过来,我想亲亲你!”他忽而又调皮地一笑。
  
  “子焕,”我的脸红了:“忆欢在这里,而且、、、现下还是大白天!”
  
  他撅起了嘴,神情是那么的娇憨:“丫头——”
  
  我红着脸,将脸凑到他的唇边。突然我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便忍不住回头一看,这一看,我不禁呆了:孟秋哥哥站在不远处,蓝眼睛正晦暗莫名地看着我们呢!
  
  “孟秋!”我身边的那个银发男人唤出了声。
  
  “子焕!”那个蓝眼睛男人也走了过来。
  
  “丫头!”银发男人将头转向了我:“你带忆欢先去玩吧,我想和孟秋、、、好好谈一谈!”
  
  以后的岁月里,我曾无数次地回忆起这个早上的情景:
  
  淡淡的晨光中,两个美如神砥的男人碰到了一起:躺着的那个,银发白衫,飘飘若仙;站着的那个,蓝眸蓝衫,皎皎似月。那一切,美得那么不真实,像是童话世界中才能发生似的,可它偏偏在我的身边发生了。
  
                  结局
  两年后的一个傍晚,南郡城外的通往白云山的一条小道上,缓缓行来了一辆马车。当马车行至莫瓦寨旁的一片草地时,停了下来。
  
  “子焕,这就是莫瓦寨,小莲目前住的寨子!”车内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接着从车帘里探出了一个女人的半个身子。
  
  “哎哎,丫头,你肚子里可还有我的女儿呢,别这么不小心!”赶车的银发男人忍不住提醒她。
  
  “你怎么知道这一胎是个女儿,而不是个儿子?”年轻女人在银发男人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我当然知道了。”男人诡异地一笑。
  
  “当年你与孟秋哥哥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他离开之前什么也没对我说。”女人问着她重复了许多遍的问题。
  
  “佛曰,不可说。”男人神神秘秘地,趁着女人不注意,他轻轻地:“不过到时候,丫头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女人没有听到后面那一句话,她此刻已经开始在埋怨这怀孕的辛苦,并且发誓下次绝不再要孩子了。除此之外,她还不停地担心自己即将变形的身材,因为过去的一段时间她的体重增加速度太快,她怀疑自己生下孩子后还能否保持以前的身材。
  
  “丫头,”男人好笑地听着她的唠叨:“你都已经嫁了人了,变胖一点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不嫌弃你不就行了。再说,我怎么觉得你胖一点会更好呢?”
  
  “有什么好?”女人傻乎乎地问。
  
  男人故意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胖一点,手感、、、比较好!”
  
  “啊!”女人叫了一声,随即抓住男人的手就咬。
  
  “哎呀,丫头你过了这么久,还那么爱咬人哪!”男人无奈地笑着,潋滟凤目中却盛满了爱意。
  
  “就是咬你,谁叫你老爱欺负我!”女人恨恨的声音。
  
  男人低低地笑了,随即搂住女人的腰:“哎,我怎么敢欺负你哪,你现在这么重,我想欺负你、、、也没那个份量啊!”
  
  女人原本安静下来了,被男人这么一调侃,她又忍不住恼了。两人的笑闹声,在这空旷的草地上,传得很远很远、、、
  
  几个月前,爹爹娘亲他们来了信,希望我和那银发男人能去万阵谷看看他们。自从四年前离开万阵谷之后,我就一直没有再回过那里。一来那几年发生的事情也多,我没有时间;再来我一直害怕见到孟秋哥哥,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还是那银发男人了解我的心思,他说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逃避决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我便与他离开麻石前往万阵谷。因为考虑到旅途太长,我又有了身孕,我们没有带上忆欢,而是放心的把他交给了柳老爷和伺书。他们两个人那么疼爱忆欢,一定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的。
  
  我们两个人离开麻石后,便悠悠闲闲地往南而行。原本只要花上半个月就能到达的路程,我们硬是用上一个月都还没抵达。同所有患有小家子气的女人一样,这一路上,我也曾问过他,是否后悔目前这种平淡的生活。他看着我,故作沉思状:“唉,是啊,当年有多少千娇百媚的女人等着我去宠幸啊,我做梦都后悔、、、”话没说完,就被我的无敌牙功在手上留了一个印;他佯装苦恼地看着我:“我后悔自己娶了这么凶悍的夫人,我是有贼心却不敢有贼胆,万一我真碰了那些女人,她还不把我给、、、啊!”他继续惨叫:“饶了我吧,丫头,我下次不敢了,其实这些话都是你挑起来的啊!” 
  
  对于这份得来不易的相守,我们都很珍惜。像许多的夫妻一样,我们也会争吵,也会斗气,但我们绝不互相怀疑和猜忌。套一句前世的流行语,偶尔的小打小闹可以调剂生活情趣嘛!有时我会问他,他没戴锁魂的那段时间,是否记起了什么东西,他笑着对我说:“我不管前世,只管今生,我只知道,这辈子我只想同丫头在一起,这就够了!”听了他的话,我豁然开朗:是啊,只要这辈子能和相爱的人相守终老,哪还用管他前世是什么!
  
  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吵吵闹闹地到了南郡附近的莫瓦寨。
  
  “当年我在这莫瓦寨呆过一段时间,也就是在那时,我认识了阿布!”来到镜湖边时,我们停下脚步,坐了下来。
  
  “是那个夸你‘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的阿布吗?”身边的银发男人轻轻的问我。
  
  “是啊,当年我是着了男装,所以他一时没有认出我来!”我将头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身上永远都有那么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那香味让我宁静、安然 。
  
  “丫头,可知当年望月阁有许多人都对你推崇备至呢!他们都夸你聪敏慧黠,实非一般女子可比。后来你离开后,还有许多人不理解,都纷纷在背后猜测你离开的原因呢!”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叹息着说。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提起这件事情,便有些奇怪地问。
  
  “是啊,丫头,你从不知道自己会多么地吸引别人的注意。可知我第一次见到你,便对你感兴趣了。”他眼神柔和地看着我:“那时,你只有三岁,当江师父把你带到我们面前时,我就傻眼了,这小女孩怎么这么眼熟啊。可是,你那时只对孟秋感兴趣,连瞟我一眼都不愿!”
  
  我睁大了眼:天地良心,那个时候只有孟秋天天看着我笑,我当然不可能去看那个对我冷若冰霜的大少爷罗!不过,我那时也是感觉有人总在悄悄地注视我,不过我年龄还太小,怎么可能会去注意是谁在看我呢!
  
  “后来,刘叔告诉我你的身份,我、、、的确是非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恨你的亲生爹爹,另一方面,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上了你,唉!”他叹了一口气:“我虽然喜欢你,却又不敢让你知道,便只能偷偷地去关心你。看到你和孟秋那么亲热,那么和谐,我又忍不住嫉妒!”
  
  “我对孟秋哥哥一直是一份兄长似的依赖。”我接过了他的话:“对你,我才是刻骨铭心的爱恋。不过等到柳老爷说你喜欢我只是为了报复我那亲生爹爹时,我、、、确实是非常地恨你!”
  
  “这就是你当年留下那阙诗的用意,你的意思是我们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错误,对不对?”他轻轻吻上我的头发。
  
  “对不起,子焕!”这是我第一次对当年的事情表达我的歉意:“我不该不信任你,全是因为我的猜忌,我们这一路才走得这么辛苦!”
  
  “不怪你,丫头,我一直以为爱你就应该为你承受一切,我却没想到,其实敞开胸扉才是最重要的。我若早对你言明一切,也就不会有你的猜忌。”他眼含歉然地看着我:“再说,这祸福是相倚相伏的,倘若没有这一切的过程,我们又岂能过上目前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谢谢你,子焕,有你相伴,我、、、无悔!”我温柔地笑了。
  
  “我、、、亦无悔!”他的唇吻上了我的耳垂。
  
  两个月之后,当我的双胞胎女儿在万阵谷降生时,我终于知道了两年前他和孟秋的协议是什么了。
  
  离谷两年的孟秋哥哥突然出现了,他抱走了我那女儿中的一个,临走前,他还告诉我:“我和子焕约定好的,南南若生了女儿,便归我。如今我只抱走你们的一个女儿,南南你该不会怨我吧!”
  
  看着那犹在襁褓中酣睡的女儿,再看看那风采依旧的孟秋哥哥,我百感交集却无言,唯有化作苦涩一笑!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负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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