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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美梦我在郑国的日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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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事呢?我很想知道。

第十七章 受赠秘籍

 见我好奇;吐万绪不顾一旁用眼神阻止他不要做声的鱼俱罗;依旧很气愤地望着我道:〃鱼大人是大随历仕两朝的老臣。早年为先帝平北齐,攻南陈,战功卓著,也因此得受皇恩,封妻荫子。但鱼大人之子从小性格孤僻兼且体弱多病,刚值弱冠之年即离世而去。鱼大人常年思念爱儿,却巧遇任校尉。只为任校尉行为举止颇与鱼大人早逝之子极其相似,故有意欲收任校尉为义子,又恐任校尉不愿,只将这份心思深埋心中。本官前日深夜与鱼大人畅饮,鱼大人酒后将此情告知本官。还记得日前掩埋尸首,鱼大人恐任校尉指挥数百军士,难以服众,担心诸将士有意刁难而致消极怠工。但又要任校尉得到锻炼,矛盾之情早已显现而出。军营之中来回踱步,坐卧不安。最终不等任校尉回营即带队而出。及至救回任校尉,还深责自己考虑不周让任校尉险丧命于荒野。如此爱护任校尉,纵然任校尉爹娘亦不过如此。但任校尉连连辜负鱼大人厚爱。竟然为管崇义军之灭而怪责鱼大人。岂非亲者痛而仇者快乎?本官要问任校尉,为何如此心向流寇?让鱼大人与本官感到心寒。”

听吐万绪一席话,我终于了解鱼俱罗的一片苦心。看来什么事情都是不说不明。任何人都需要沟通,沟通自己的思想,让别人认识你。这样会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也应该敞开心扉让吐万绪与鱼俱罗两位大隋名将重新认识自己。而且,营救裴菲也需要鱼俱罗的力量。但借此机会,还是要设法阻止他们镇压农民义军。想到这里,我终于开言道:“多谢吐大人提醒。在下终于明白鱼大人对末将的一片深情。如鱼大人不弃,末将愿为大人义子,尽现孝心。不过,末将祖父、曾祖都为农民百姓。如今,百姓生活困苦不堪,惟有兴兵作叛,讨取生存之路。希望两位大人能明白末将同情农民义军之心。也希望能够将枪刀调转至突厥异族,而不是这些因苛政而造反的华夏子孙。”老实说,在现世,我的爷爷与曾爷爷确实都是一辈子没去过大城市的庄稼汉。

鱼俱罗听我说明,高兴道:“唯君,老夫不嫌弃你。从即日起,就称老夫作义父。义父也早打算与吐大人回师皇城。刘元进与我们激战数场,义父与吐大人早为这些义军的气节而钦佩至极,同情他们为生活所迫而兴兵造反。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就此毫无战功可立,恐皇上怪责,尤恐朝中奸臣借机上本参劾。不得已,惟有稍显微功以宽圣上之心,而不致被朝中奸臣为排除异己而有可乘之机。所以,斩杀管崇,剿灭其部,亦是情非得以。现有此功,义父可与吐大人回皇城复命,并可借护卫皇城而不致再与义军主动开战。”

吐万绪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鱼俱罗的话道:“刚才本官差点忘记一件大事。今日鱼大人灭管崇所部之时,适逢皇上钦差到访,犒劳将士,并有圣旨,让我们前往江都迎接皇上龙舟圣驾。明为迎驾,实为恐有叛军不轨对皇上不利,而使我们保护。不过,这样就能撤离此地,而避开与刘元进接仗。”

太好了,裴菲就在江都。我可以开始计划这次的营救行动了。

俱罗听到吐万绪这么说,也兴奋道:“那就明日起程前往江都。众兄弟连日作战也该休息一下了。”

起程前的一夜,让我兴奋不已。想着即将被我解救的裴菲,我偷笑了好几次。突然,一名军士让我前往俱罗营帐。我应了一声,疾步来到俱罗帐中。

俱罗见我来到,让我坐下,并从怀中拿出一卷古书。我看到书面书有“黄帝内经”四个大字。这部书是一部医术,我在历史课上听老师介绍过。俱罗让我看此书难道是要我研习医术?

“这是轩辕古帝所著的一部修炼内功心法的秘籍。你要好好研习。有不懂之处就找义父一起参详。现在,你的马术已经越发精湛,如果将此秘籍中的心法能够融会贯通就能无敌于天下。”俱罗向我介绍这本被他称做武功秘籍的医术。

“义父,《黄帝内经》孩儿略有所闻。但听人说是本纯医书,并无其他。怎么会有内功心法一说呢?”我随即将心中疑惑提出。

“你说得不错。流传至今的《黄帝内经》的确只有穴位、医药之说。而先前提到的吐纳运气已失传。只有义父这部是全本。所以,希望你要好好保存,千万不能将此书遗失。若逢人抢,宁愿将它付之一炬。”俱罗见我心不在焉,语带严肃。

我接过俱罗递来的《黄帝内经》,很小心塞入怀中。决不能辜负俱罗的一番好意。而且,学得书上的内功心功对营救裴菲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营救裴菲的胜算又多了一筹。

第十八章 桃园小镇

 大军终于起程了。去江都的这一路上,我一直研习《黄帝内经》上的至高武学。俱罗利用夜间休息时间为我解答书中疑问。短短几日,我虽然已经能遍晓人身上的大穴、要穴与从未听说的隐穴,但武功上的修为竟无半点成就。。单就俱罗教我一些简单的吐纳、运气法门,我都无法贯通。这学武远比读书写字要难得多。

内经中的气功难学,俱罗就教我基本的扎马步。然而,俱罗将要领说了数遍,并做数次示范,我的马步扎起来就是那么不伦不类。气得俱罗直拿树枝打我。

万绪劝俱罗道:“鱼大人,所谓‘欲速则不达’,况习武需要天分。贤侄一副柔弱书生模样,只擅舞文弄墨,何必强求。”

俱罗道:“天资驽钝可靠后期努力而不断提升。这几日来,老夫也在思量,一定是教这孩子的方法不对。”说完,将树枝别于腰际,双手将我的双腿、腰、双臂、头、颈均进行调位。位置调好后,俱罗厉声道:“不许再动了。这个马步要扎上一柱香时间。在这一柱香内,若是动了分毫,手动,鞭笞手臂十下;脚动,鞭笞大腿十下;若是头、颈、腰动了,仗责十下。”

我没听错吧?只是一柱香工夫,那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难度。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鱼俱罗点燃的这柱香出奇的大。只怕没有五、六个时辰是燃不完的。

扎了这么大一柱香时间的马步,我的双臂与双腿已经挨了俱罗数十下鞭笞。香烧完了,因为头、颈、腰都动了,屁股也准备要挨板子了。

俱罗准备亲自来责罚我,挑了一根青泥杖,准备朝我的屁股下手了。万绪上前道:“鱼大人,让本官来吧!如此情形,你有如何下得了手呀?”

俱罗思量了一下,让万绪来执刑。万绪第一杖下,我只是感到屁股被亲亲碰了一下。九杖打完,我就觉着是替我的裤子掸了一下灰尘而已。想着吐万绪还是挺照顾我的。最后一杖,打完收工算了。我因为扎了那许多时辰的马步,又累又饿了,只盼着万绪早些打完。

万绪朝我耳边低语了一句,道:“任校尉,为了你好,受这最后一杖。”

我才刚刚体会万绪的意思,就被万绪最后的惊天一杖打得我从地上飞起,连连抚着屁股喊疼。

又是几天重复这样的扎马步练习,虽然每天都受到鞭笞与杖刑,但严格的训练让我终于有了些许小小的进步。俱罗开始教我简单的拳脚、招式。可我还是无法掌握,不但熟练度达不到,就连姿势也是看了俱罗的示范就忘记。俱罗仍旧用起了他的鞭笞责罚。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俱罗为了让我在实战中获取经验,令我与一名十夫长对拼。

双方均用木棍,规定只准攻击手臂、腿脚及上身,其余要害处严令攻击。且棍头用布包好,绳子系牢,在布上沾上白石粉,鞋上也沾上白市粉。

我与十夫长仆一开战,就被十夫长的木棍戳中左臂,臂膀衣袖上立时留下一个白色的粉记。又被十夫长踢中大腿。直到俱罗喊停,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满身的白石粉记,而十夫长只是肩头有一点白。

“从明日起,你每天跟义父练两个时辰的招式,然后再与十夫长较量棍法。招式练不好,晚上少睡几个时辰,重复白天的练习。打不赢十夫长就不许吃晚饭。直到招式似模似样,又能打赢十夫长为止。”鱼俱罗给我下了一道死命令。

果然是熟能生巧,我的招式渐渐有些靠谱了,但每次与十夫长开战仍然是惨败收场。

俱罗对我的每一战进行了分析,终于向我归纳道:“你出招犹豫,又有恐惧之感,出手不能放开,且力道太弱,速度也不够。明日,老夫要对你换一种训练方式。”

到了第二天,俱罗让我砍树、劈柴、挑水,练习我的力气。一天下来,我觉得我的双手、双脚已经不属于自己。晚上则练习眼力,往往被鱼俱罗要求盯着一件东西两三个时辰,不许眨眼。而身边则任由俱罗的银枪从我身边急速刺来。一旦,我因为恐惧而动了身子,或是闭上眼睛,就会被俱罗责罚。责罚的内容自然少不了挨顿鞭笞。

三日这样的魔鬼训练,我似乎有了一些进步。面对俱罗的银枪已经不再惧怕,眼睛一直望着目标不动。虽然比一般习武之人的进步来得慢一些,但已经与刚开始训练的时候有明显提高。俱罗让我在第四日只是练习了两个时辰的招式,再就是休息,且在吃晚饭时,特意为我炖上了牛筋,为的是明日与十夫长一战。

天亮了,我与十夫长又要开始较量了。我的心“怦、怦”直跳,紧张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俱罗大声道:“战胜恐惧就意味着成功了一半。保持那种恐惧只会由胜转败。”

听到俱罗的话,我再想想自己这几日的训练,突然来了一身胆气,挥棍朝十夫长打去。两人相拼了数十棍,我看到对手身上已经是白点斑斑,再看看自己,白点也有不少。俱罗喊道:“停!”两人同时收棍下场。

“不错!虽然没有完胜,但已经是非常好了。”俱罗十分高兴地连拍了我几下肩膀。

从此时起,俱罗又开始教授我那些对我来说非常难掌握的运气、吐呐之法。

资质差确实是没得救,我根本就掌握不了。好在俱罗够耐心,仍不放弃。而我只是勉强能够用简单的换气方法来蹿纵、跳跃。这就是我的简易轻功。

“唯君,义父如今只能强行打通你的任、督二脉了。不然,你的内力根本就不可能产生。”俱罗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才打算如此来成就我。须知,此二脉一经打通就要有真气充盈其中,否则会有性命之危。但俱罗坚信我的能力。

花了三个时辰,我的任、督二脉已被俱罗打通。俱罗教我气的利用,竟让我能慢慢摸着门道,都亏了这两脉的开通。经过俱罗这几日的调教,我已经能开始使用内力了,并能熟练使用轻功和当初难以学会的运气、吐纳之法,不再是那种几尺高的蹿纵、跳跃了。

因为训练我的缘故,行军速度减慢了许多。如今,俱罗见我有些似模似样了,吩咐大军急速前行。这一路上,我通过秘籍上所写的密法,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感知对方气息、内力的功夫。

大军一路跋涉,路经一座偏僻小镇。由于隋军有十万之众,贸然入镇恐绕民生。吐万绪决定让俱罗与我带数名士卒入镇购取所需,顺便防止有义军围击。我们进入小镇,发现小镇民风淳朴,街道井然有序,仿佛一处世外桃园。

一行走至小镇祠堂,发现一群百姓围坐其中。一位美艳绝伦的年轻妇人正弹奏着案几上的六弦琴。琴声悠扬,让我都不禁被此美妙琴声深深吸引。

俱罗仔细看了看妇人,大惊道:“五公主!”

妇人听到俱罗叫声,向人群望去,目光正向我们这里。看了俱罗一眼,收琴欲走。俱罗飞身至妇人面前。妇人一掌击向俱罗前胸,被俱罗迅疾伸出五指,牢牢扣住手腕。妇人挣脱不出,急踢出一记重脚直袭俱罗下盘。俱罗亦出一脚,突膝硬抵一记。始终只是招架,而未还手。突然,从人群之中又飞出一人。此人相赛潘安,白衣、白靴,挥剑朝俱罗刺来。我疾步冲上,单掌劈开来剑。另一掌准准轰向对方肩胛。却被对方一记冲拳抵住。对方内力太过深厚,竟将我震开至数丈之远。我勉强运用秘籍上运气吐纳的法门,调整心气,内力贯注于脚底,并牵引住强大的弹离惯性,站立落地,险些摔倒。

俱罗向我喊道:“唯君,你抓牢公主。”

我听了俱罗的话,疾步至俱罗身旁。俱罗松开妇人之手,并朝妇人后颈轻击一掌。妇人立时昏厥,被我一把扶住。

俱罗望着打败我的高手,笑道:“三原李靖果然名不虚传。你们风尘三侠原来隐居在此。还将大隋兰陵公主诱拐。老夫今日一定要将公主带回皇上那里复命。”

什么?在这里居然遇上风尘三侠之一的李靖。与他交上手,真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那么,我扶着的这位美妇人就是大隋的五公主杨兰陵。不知道虬髯客张仲坚与红拂女张出尘是否也在这座小镇呢?

李靖望着俱罗道:“鱼老英雄,别来无恙否?杨广弑君父、淫后母,杀戮亲兄亲弟,其罪当诛。五公主当年义助其弟汉王杨谅兴兵反君,今日若为老英雄带至昏君哪里,必死无疑。请老英雄高抬贵手。”

我从史书上也曾了解到风尘三侠锄强扶弱,乃千古难得之义侠客。亦知杨广这个皇帝的种种恶行。兰陵公主与虬髯客的爱情故事也让后世之人广为传颂。不能让俱罗去破坏他们。我又开始劝俱罗道:“义父,兰陵公主一定会被皇上所杀。不如卖个人情给他们。再说,虬髯客与红拂女即刻就会赶到。倘风尘三侠联手,只怕我们难以应付。”

“也对,唯君,你将公主放开,然后带手下兄弟出镇去。”说完,朝我使了一下眼色。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怕我为三侠所伤,让我离开小镇。然后,告知吐万绪带大军入镇与三侠一较高下。

我将公主轻轻斜靠在廊檐柱上,然后知机欲离开。却感觉背后有股轻风袭来,我以明确感知轻风正袭向我左耳下穴位,挥掌急隔,正抵身后偷袭而来的纤指。疾步回身飞退之下,见到的是天仙一般的美女。就像梦境中一般,且香气萦绕,让我不禁连叹:“好美!”不过,我只喜欢裴菲一人。纵然美女在旁安能动摇我心哉。这天仙美女一手持拂尘,另一手握剑,不用想了,红拂女,对!一定是她。

她的武功与李靖不相伯仲。刚才李靖的深厚内力让我有些吃不消。现在与红拂女对战,只怕是凶多吉少。红拂的拂尘已经要扫向我面门了。我疾步闪退,拂尘的尖锐杀气竟侵袭至我眼眉,让我稍感刺痛,幸有秘籍所修内力支撑不致受伤。但内力的悬殊立时见分晓。她毕竟是苦练了数年才有今日之功力。而我不过十几日而已,能全身而退实属万幸。我只借轻功跳跃躲闪,不与她直接对拼,总与她的攻击相隔两尺之外。

俱罗恐我有失,与李靖对拼数招之后,瞅准对方一个空档,重脚踢中李靖肩胛。趁李靖负痛无力攻击之时,飞步至我身前,一掌隔开红拂拂尘,旋身翻腿狂踢出数十记。红拂抵过数脚,顿感内力不济,惊愕之下连中数脚,飞退而致跌于地上,并吐出一口鲜血。俱罗得以搂住我,飞步踏空而走。

那十数名可怜的隋兵竟被盛怒的小镇百姓围住一顿乱殴。看来,风尘三侠在小镇的威望甚大。百姓们竟能为他们来打这些手持刀枪的兵士。

其实,以俱罗的武功,风尘三侠只怕联手都会为他所重创,但为了我的安危,竟逃相狼狈。我觉得到了这个时空,有一种发现第二个家的感觉。

突然,我们面前出现一位大胡子挡住去路。

第十九章 虬髯客

 大胡子手提金刀;相貌魁伟;望着鱼俱罗;怒目圆嗔道:〃名闻天下的鱼俱罗鱼老前辈,竟然只是个助纣为虐之徒。杀害管崇义军五六万兄弟,今日又打伤二弟、三妹,还要挟持兰陵。在下非要替他们讨还一个公道。”说完,挥刀朝我们这边砍来。

我知道来人必定就是虬髯客张仲坚了。

俱罗将我推开道:“快走!”说完,一指轻击劈面而来的刀面。竟将强大的斩劲卸开。我偷偷跑至一棵树后就不再离开了。毕竟因为好奇想看看传说中的虬髯客究竟能与号称大隋第一勇士的鱼俱罗抵上几招。

张仲坚第一刀就被俱罗轻松化解,却不吃惊,笑道:“好内力,果然是宝刀未老。就让老前辈见识一下晚辈自创的金刀三十六式。”说完,晃动刀柄朝俱罗疾步冲来。仲坚借着强烈的阳光射至刀身反射出刺眼强光,让俱罗无法用眼去看。俱罗被阳光刺痛双目,急闭眼,只感觉一股凉气向自己颈项袭来,一掌轰出一道气劲。气劲刚猛,猛烈撞上刀刃,金光四射。俱罗微睁眼睛,又一掌向仲坚前胸劈来。仲坚用刀柄硬抵一记,旋即一记重脚踢向俱罗下盘。俱罗飞身躲开重脚,从仲坚头顶飞过,右脚重重踏下去。仲坚前倾其身,闪过,金刀则准准劈向俱罗脚踝。俱罗提气,左右足同时升空至更高位。仲坚提刀踏空紧追俱罗。俱罗此时双掌齐扬,轰出一道冲击气劲,直冲向仲坚。仲坚旋动刀柄,真气早已贯于刀刃之上。刀刃之利气与俱罗打出的这道气劲两下撞击,爆出巨响。恐为刚才的气劲冲撞所伤,两人同时后撤。仲坚刚才似乎用上了全力,退开之后,有些气虚之像。而俱罗仍神情自若。两人的实力已经明显分出了。

俱罗不让仲坚有喘息之机,箭步冲上,一掌击来。仲坚本能挥出金刀,刀刃快至俱罗掌上,却被俱罗的掌力弹开。仲坚感觉握刀之手一阵酥麻,金刀脱手而出。一时惊愕之下,面颊被俱罗重脚踢中。这一脚另仲坚弹出数十步,并重重撞到一堵墙边,将整整一堵厚墙撞倒。

仲坚一时无法动弹。俱罗则将仲坚脱手的金刀绰于手中向仲坚走来。

仲坚自知难逃一死,破口大骂道:“老贼,仲坚纵然一死变鬼也会回来向你索命。”说完,闭上双眼只等俱罗金刀穿项。

俱罗挥刀笑道:“也好,且替皇上再除一逆。虬髯客,老夫送你一程。”话音刚落,刀急砍而至。

我早在仲坚闭目之前已提气从树后飞出,及至俱罗挥出金刀之紧要关头,悄然飘至仲坚身前。

俱罗没料到我的突然挡护,刀急速收回,吃惊望着我,却没做声。

仲坚探爪抓住我的咽喉,威胁俱罗道:“不想你的属下死于在下爪下,就快离开小镇。在下不似你们这些朝廷鹰犬滥杀无辜。只要你们的大军远离小镇,在下会将爪中之人放还。否则就玉石俱焚烧。”一边说着,爪下的力道更猛了,竟掐得我透不过气来。

俱罗恐我有失,忙道:“不要伤害他。老夫这就撤军离开。只是希望张兄弟不要食言。”说完,将金刀丢于地上,又朝我望了几眼,才提步离去。

目视俱罗走远,仲坚一指击中我穴道,将我挟于腋下,飞身回祠堂。

到得祠堂,先前随同我们进小镇的隋军被结实捆住,脸上伤痕满布,显然被小镇百姓狂殴不止。

李靖、红拂女均打坐疗伤。而兰陵公主则在一旁看守那些隋军,穴道已然被解开了。我很奇怪,明明仲坚的伤势最重,怎么会比李靖夫妇二人恢复得快?看来,张仲坚的武功较他的二弟、三妹要精进好几筹。

我被仲坚轻轻放下,但穴道却未为我解开。

“哎呀!”我痛哼一声。一名镇上百姓向我砸来一小块石头。幸有《黄帝内经》的内力修为,不致被击伤。其余百姓也纷纷投来石头。

“住手!”张仲坚突然喝住他们。

“他不是那老匹夫的义子吗?张大哥为何还护着他?”兰陵公主不高兴道。

张仲坚道:“兰陵、诸位,若不是这位少侠故意让仲坚挟持,只怕仲坚已身首异处了。不要为难他。”

“在下任唯君,一向敬重英雄豪杰。只因义父太过愚忠,无法劝阻,还望张大哥、李二哥与张姑娘不要太过怪责义父。若有怨气,可在在下身上尽情发泄。在下愿替义父承担一切罪责。”我明知虬髯客他们爱憎分明,决不会拿我来出气,方有此豪言壮语。

仲坚始终没有解开我穴道的打算,但却突然柔声对我道:“小兄弟,为提防你义父,实属无奈,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待我们三人伤愈,一定将你放还军中。”

我难得这么近距离与史书上记载的英雄好汉接触,心中甚为兴奋。又想到俱罗的十万大军决不会贸然离开,一定会将小镇闹得不可开交,所以贸然问道:“张大哥,你不怕放了在下,义父的大军就会杀进小镇吗?不知张大哥是何打算?”

仲坚道:“谢小兄弟关心了。待我们伤好,联手一起,你义父就难以应付了。兼且你义父担心你安危,必然不能全力一战。虽然,我们不能打败鱼俱罗,但联手从他手下全身而退应该不难。看小兄弟一副菩萨心肠,怎么会认一个弑杀成性的老匹夫为义父?”

我不便说明这一切,只是应付道:“鱼大人对在下恩重如山,关怀备至,又无妻儿陪伴,故认做义父,孝顺左右,以报大恩。”

仲坚赞赏道:“有恩必报,好!小兄弟,如此次我们能顺利躲过鱼俱罗追杀,日后相见,必以兄弟相称。”

什么?能与天下闻名的虬髯客做兄弟,真是三生有幸运。看来这次的异时空营救有这么多的意外收获。爸妈,你们在现世就放宽心吧!儿子在这里不会再像现世那么窝囊了。

第二十章 小镇追击

 穴道受制;我真的很难受;但为防止俱罗侵袭而伤害几位大英雄;惟有苦苦忍受。

女人就是比男人细心。红拂女早已见我面露难忍之色,关心道:“任兄弟,不要紧吧?”

我咧着嘴,强忍道:“不要紧,别担心。”

“还说不要紧。被人定住的滋味不好受的。”杨兰陵虽对我非好感,但见我有些正气,也有些于心不忍。

管崇没救着,他们不能像管崇那样死在俱罗手上。我不管受多大的苦也要保护他们。于公,都是侠肝义胆的旷世英雄,一定要救;于私,第一、为俱罗减轻罪孽;第二、风尘三侠已默认我这个小兄弟,将来救裴菲一定会鼎立帮忙。想到这里,我仍执意道:“没事!只希望张大哥、李二哥、张姑娘早些伤愈方不负我一番苦心。且张大哥已认我做兄弟,我自当为知己披肝沥胆。”

仲坚听我说完,疾舒一指解了我的穴道。英雄惜英雄,用在这里最为恰当。虽然,我还不是英雄。

“张大哥,为什么这么做?不怕我乘机逃跑吗?”我明知仲坚会这样做,仍假意问道。

仲坚道:“任兄弟,张大哥知你是守信之人。你这几天就和我们呆在一起,也好相互了解。”

就这样,我与几位大英雄在小镇呆了几日。俱罗那边似乎也没什么动静。李靖与红拂女的伤患也逐渐解除。仲坚打算让我离开,望着我道:“这几日委屈任兄弟了。就请回你义父那里。我们也要离开小镇。回去之后,劝阻你义父不要对小镇百姓展开杀戮,否则就是与天下为敌。”说完,欲离开。

“张大哥,现在还不行。需要再修养几日。”我知道伤刚好,需要再调气修养,加以巩固,并要多活动以保身体协调。

“你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红拂女警惕道。

好心换来驴肝肺。我有些生气,但没有发作,只是劝道:“张大哥,总之听我的没错。若有阴谋,就请张大哥动手杀我。”

仲坚急道:“任兄弟,何出此言。张某亦知固本培元之理。也好,再修养几日。”

俱罗那里仍无一丝动静。俱罗一定生我的气了。不过,这样也好。三侠他们能得保安全。

又过了几日,显然都康复得很好。仲坚挥出金刀,刀中窜出利劲将空场大石震得四散而裂。李靖也挥动手中长剑,万千剑影让我眼花缭乱。红拂女的拂尘扬出,另大树震动,树叶翩翩而落。

“很好!我们的功力看来是完全恢复了。任兄弟,谢谢你了!”红拂女望着我笑道。

“没什么!为朋友两肋插刀。既已痊愈,我也回义父那里了。他们这几日在镇外,并未进入。念在诸位暂无损伤,也不要将我义父之恶常记。老人家年纪大了,也没有多少时间。”这是出自我肺腑的话。

“唯君退后!”突然,俱罗出现在我身前,将我与几位隔开。且为了捕杀他们,俱罗将银枪也带在身上,看来是要大开杀戒了。吐万绪乘马带大军也杀进来。小镇将要变成废墟了。

“任兄弟,放心离开。我们不会有事。”仲坚说完,向杨兰陵、红拂女、李靖使个眼色。兰陵公主将祠堂内大厅外的石狮嘴中石珠搬动。石珠触动地板机关,地板石砖立时分开,出现一个地洞。李靖挥剑,剑中利气将石珠震碎,开洞机关就此而毁。闭合开关一定在洞内。四人跳入地洞。俱罗飞身也抢在地洞缝合之前进入。我急切想进入,地洞早已关合。约过半个时辰,地洞石砖未开启,想必洞内机关也遭毁坏。吐万绪望着我道:“唯君,你带大军向小镇深入。本官料想,此地道出口一定在镇口。本官现在就留下十数名力大壮健军士打开地道。你快带兄弟们去吧!”

我此时有些为难,但不能让吐万绪看出端倪。不得以,带大军深入小镇,贴近小镇出口。惟恐追上三侠他们,我于半路,假装腹痛起来。几名军士见我表情痛苦,急道:“任校尉,不如让我们去小镇请郎中为校尉看看。”

我假装痛苦道:“也好!不过要快。不要贻误军机。”

大军就此能得以拖延了。

不对,杨兰陵武功颇弱,一旦被俱罗有机可乘。风尘三侠他们逃生本属勉强,又要分心照顾兰陵公主,只怕有些凶险。若我能及时赶到,以死相逼,俱罗一定就范,放他们离开。但万一,俱罗盛怒,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赌一把了,实在不行,最多我认输,只是那样就对不起三侠了。不过,我来异时空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营救裴菲,也没办法,得留条性命去救她。还有在现世的爹娘,我答应要好好回现世的。总之,见机行事吧!想到这里,我一改痛苦神情,望着身后士卒道:“刚才一定是小腹痉挛所致,已无大碍。留下几名军士原地等刚才帮本校尉找郎中的兄弟回来,回去祠堂协助吐大人。其余人等随我望小镇深入。”说完,催马前行。

第二十一章 顺利逃生

 大军直出镇口,果然看见风尘三侠、杨兰陵四人与鱼俱罗激战。我见手下士卒蠢蠢欲动,急下令道:“你们在一旁观战,不得妄动。吐大人让在下暂待总指挥之职。但有违令上前者,立斩不赦。”说完,全军皆矗立不动。

俱罗银枪挡开李靖长剑,一脚踢中红拂女的拂尘钢柄,又一掌隔开张仲坚的金刀。兰陵背后偷袭,一剑贯向俱罗后心。俱罗将真气汇聚背后。兰陵长剑还未碰着俱罗身体,就被俱罗的护体真气弹开。趁着仲坚惊愕之时,俱罗重脚狠狠踏中仲坚胸口。幸仲坚内力深厚,体内真气护住心脉,经此重击,吐出一口鲜血,跌于地上,但无性命之忧。红拂女、李靖见大哥遭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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