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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美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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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范围之外。

见墨澈久攻不入,秦立晒道:“墨兄你是怎么了?昨晚是否喝太多了,怎么如此地不够力道。刚才你还得耍诈才能打中我!”

墨澈哈哈大笑:“这只是先让秦兄你热身一下罢了,免得一开始我下手太重时,就说我欺负你呀!看招!”说完只见他右手并指点出,左手又是作剑状居中守于后,气势隐而不发与刚才节节抢攻时回然大异。

秦立虽然不知道墨澈的招式是哪种路数,但一看这起手式,就知道不好对付,遂立即功运右掌,脚下错步滑开,右掌由下往上横切而去。

指掌相交、指尖点中蓄满真气横切而上的掌锋边缘。

“呜!”墨澈闷哼一声,感觉这一指恍如巨鎚击掌,弄得自己身体也是一晃,禁不住劲道的引动,整个人往一旁跌去,秦立右拳再发、追者墨澈的败势而去。

“咦,还真有大鸟?”墨澈双手而立,没有一丝防守的姿态,一脸惊奇的看向秦立身后上方。

秦立一见关键时刻,墨澈还没有一点防御姿态的看着自己身后,又是不禁好奇的转过了头。

好奇心果然害死人……

“嘭!”刚转过头的秦立便知上当,因为他感觉到了墨澈已经一脚向他踢了过来,他知道墨澈肯定还有后招。不待回头便立刻向后跳去,而且为避墨澈的后招,秦立身形在跳向后方之后立刻的如陀螺般急速旋转起来,竟在拳劲及身之前加速旋飞而去。

墨澈大吃一惊,自忖十拿九稳的一脚与连贯的后招竟被脱闪而去,不由得停下手来赞扬道:“好身法!秦兄,没想到你这身法竟能从败势变化,继而躲过我这招原本十拿九稳的一招。”

秦立却站在一旁连连苦笑道:“你小子不但招式奇怪,而且老师玩阴的。这是比武么!可怜我还相信你了两次。”

“秦兄,好奇心害死人……”墨澈一脸坏笑的说着。

秦立听完没好气的回道:“行了行了,怎么都是你有理。我看墨兄你这哄人的一招十分厉害,我有也拿去用了。”

“可以啊!”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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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打算

其实,虽然并没有与秦立继续练手,但墨澈却是心里清楚:他已经输了。连偷带忽悠,居然还是未打掉秦立一根毫毛……他还得继续加强身体的锻炼。

墨澈看着一旁正坏笑的不行的秦立,竖起大姆指称赞道:“你真强!对了,你还是叫我小五吧!”

秦立没好气地说:“少那么文绉绉地啦,明知道自己的脸实在是野性十足,还装一副君子儒者的模样。你是想要笑死我不成。”

说着秦立便依着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拍拍身旁的空位说:“你也坐吧,咱们休息一下顺便聊聊天。”

墨澈没有反对,便一屁股坐下。

“想聊什么?”

“嗯……”秦立侧头想了一下。问道:“小五你在参加完这次大会完后有没有什么打算?”

墨澈张大嘴打了个哈哈,然后直接回答:“我还要去趟丽州,有事要办!”

说完之后,墨澈也是有些好奇的看着秦立,反问道:“你呢?”

“我。”秦立抬起头仰望早已明亮的天空。说道:“我啊!我想出去外头走走。除了增长见闻外也要多加磨练自己。”

“你这个想法不错呀!”墨澈边听边点头赞成,如果不是因为中毒的缘故,估计他的想法会与秦立也都一样,四处游历。至于皇位,看墨蕴雄和他大哥墨清的身体,估计是没戏~哎……

“但我不知道去哪,你给推荐个地方?”

这个问题墨澈答的倒是挺快。

“这可就多了,比如说像北方的易国或是天池啊,还有,光整个墨国里这么大的疆土都够让我们混上三年五载的了,而且还不一定看的完。”

“也是,不过你要是能陪我一起就好了!”秦立点了点头。

“呵呵,”墨澈突然话锋一转:“就算我陪你一起去了,那夏秋大会怎么办?我们俩个都赢是不可能的事,都输倒是比较有可能。如果赢了得参加明年的灵竹界的决赛,输了的话,有打算明年再参加一次吗?”墨澈一口气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秦立倒是没想到这些,墨澈这个外表看来粗线条的男人倒是出乎意料地深思熟虑呀。

秦立想想之后道:“那么我们就先这样决定。不论是谁,倘若胜利就往丽州而去,因为刚好路过雾州,我们先至灵竹界游览,打探地形,顺道观光,也看看秋天时所举行的第三十七届比武的决赛情形,等你的事办完以后往北方走走,再回来参加决赛。若是如果我们俩个都被淘汰那就直接去丽州,等你办完事,然后再都往天池或是易国去,顺道也去京都玩一遭。”

墨澈觉得这个建议十分地好,正符合他的心意,俩人击掌约定。手掌紧紧相握在一起。

此时、落烟走来跟二人禀报早点已经准备好了。

俩人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一起走向厅堂吃早点去。

墨澈、秦立并肩走在街道上,向着大会的报名处前进。

“小五,我们得先去昨天报名的地方,用名牌换取号码牌。”说者秦立拿出昨天报名时取得的木牌。

“那换来的号码牌的作用呢?排号?”

“你说什么?算了,那是用来决定自己比赛的区别和组别。”秦立如此回答着。

俩人转入会场所在地的街道上,整条街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潮、越接近会场越是拥挤。

秦立领着墨澈排开人群前进:“小五,你看参加的人数实在是多得太离谱了。”

墨澈点头同意。

二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费尽千辛万苦才挤进会场用手上的木牌换得两个号码牌。

俩人紧握手上的号码牌,揣入怀里然后相视一眼,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随后只见两人突然施展轻功拔身而起,足尖接连点在几个倒楣的人头顶上,横越过挤满人群、壅塞不堪的大街。跃上另一侧的房屋顶上,再翻落在另一条行人较少的横街上。

值得注意的是,秦立踩过的人,也顶多是拍拍脑袋骂两句,但墨澈踩过的人,无一不是捂着脖子直接瘫倒在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轻功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不过,因墨澈和秦立俩人起了个头,顿时只见许多也领了号码牌的人也如法泡制。纷纷展开轻功身法,踏着人头离开会场。

只是踏人的人很开心,但被当踏板的人一点可也高兴不起来。纷纷大声咒骂,有些脾气火爆点的,就直接把手上的兵器、暗青子,就没头没脑地往上招呼狂劈乱打的。一时之间杀声四起,会场大乱,数千人在街上就直接打了起来,好似在夏秋大会的热身赛之前还要先来上一场赛前赛。顿时,这架势直接将会场闹了个天翻地覆,打了个乱七八糟。

最后还惊动了吴城安柳堂堂主禹远堂亲自出马镇压这一场动乱。

之后禹远堂更是直接代表吴城刺史亲自颁下命令,今后领取号码牌都不得使用轻功来去,因此还规划了一条专门通道,让取牌者能快速离开。

那俩个肇事都发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动作会使得事情发展演变成这个样子。还边聊天边走向比赛的另一个会场。

“咱们俩个真是天才!”墨澈自夸地说。不过他要是知道自己那拙略的轻功直接踩伤了几个人,估计他也自夸不起来了。

“没错!”秦立也高兴地附和,能够不要在那边人挤人,的确是非常令人心情愉快。“不过……那一边到底是在吵些什么呀?”

墨澈也侧过头看着刚才跳过来的房屋方向,确实隐隐传来吵杂声,耸耸肩丝毫不在意地道:“管他的!你先告诉我这块牌子上写的“义十九”是什么意思?”

秦立也拿出自己的牌子解释道:“方才不是说过了吗?分别代表区别和组别。因为人数太多了,共分成了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等八区比赛,分布在吴城内外的赛场擂台和一些门派的道场。每一区又分作若干组,每一组是五十人。”

墨澈看看自己手上和秦立手上的木牌,同是义字区、只是组别不同。自己是十九,而秦立的则是十八组。”

“那义区的赛场在那里?”

秦立用嘴呶呶前方隐约可见的七层楼高的八角玲珑塔。“在城南,白玉玲珑塔前的白石擂台。”

墨澈、秦立二人同时齐步踏上石阶,白玉玲珑塔建立在一座小山之上。

此山盛产一种奇石,色泽光亮、白净如玉,名为白玉石。故此山也名为白石山。是吴城中几个极佳的游览胜地。

白石山上除了高七层的白玉塔外还有其他四座比较低的同型式宝塔。宝塔内没有奇特的摆设、只有在四面的墙壁上,刻划着吴城的建城历史和许多位出身吴城的名人身世及其经历。

俩人走完八百级石阶,山顶上早已挤满了参观的观众和参赛的人群,再加上各式各样的小贩排成两行由石阶尽头直接抵达白玉塔之前,眼前的情形只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离开赛还有些许时间,且俩个人的比赛组别排得蛮后面、还没那么快轮到自己。秦立便带着墨澈游览一下白石山白玉五塔。

墨澈和秦立二人边逛边聊。

白玉玲珑塔兴建于墨国天奉三十三年,完成于天奉三十七年,前后花费了四年八个月,塔内的所有一砖一瓦全是就地取材采用自家的名产白玉石,且有其中三塔的下半部是山顶的一部份。直接凿空、雕刻而成,上半部则是直接采用开挖出的白石建盖上去。

“咦!”眼尖的墨澈在一面墙壁上发现了重义门的名字讶道:“没想到这门派也能被列在上头。”

秦立看了一眼道:“是啊。以前的重义门为墨国立下不少功劳,当年在吴城的地位甚至比现在的安柳堂还要强势。”

墨澈往下继续看下去,上头详细的写道:

重义门创于文帝五十三年,开派祖师“玄棍撑天”古别情,手持三百斤玄铁棍,光头无眉,身长七尺样似黑天神,壮如擎天巨塔。

旁边还有一副画像,墨澈看去心忖:果然相貌威猛,活像三国时期的张飞,差别只是少了头发、眉毛和满脸的落腮胡子。

其独门武功霸龙伏象神罡,可称一绝,能使修练之人改变其身体,不但能强其筋健其体,手足粗壮、力大无比。整个人还会日夜不断生长壮大,每位修练者身高都超过七尺以上。能忍一般人无法忍受之伤害,耐打耐磨。

看到这里墨澈心想:难怪呼每个重义门的人都是长的如此高大健壮。原来是其武学所影响。

接下来是古别情一连串的创派经历。

较引墨澈注意的是最后一段,上头述说者:墨国、易国十年战争时期、古别情招集二千门下子弟兵,毅然抉择投入战场为朝廷效命。

在文帝墨守文的统领之下,奋战不懈、纵横沙场所向披靡,以鲜血和汗水为墨国写下一页又一页的辉煌战绩。

但是在最后遇上了被称为易国最恐怖的魔天军之时,遭受到第一次的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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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技不如人

那场战役也是墨文帝生平的第一场大败仗。手下十万大军一日之间折损六成之多。

当时古别情为保存大军实力,选择壮烈牺牲,将大半门下弟子交与自己儿子古祟先和所有大军杀出重围。

而古别情则是带着二百名自愿和自己生死与共的门人、兄弟留下死守断后。

根据一名侥幸不死的重义门人述说道:在他昏死前一刻,还见到已经战至孤身一人的古别情,浑身浴血、身负不知多少处的创伤。还一直不断地挥舞着早已被鲜血染红的玄铁棍杀入敌阵,以他自己的鲜血为他自己波澜万丈的一生写下最终的一章。

此役之后,并州以北的数个城池要塞沦陷在易国之手。因战场在并州天山南面山脚下的一处狭谷。故被命名为“天山狭谷之役”。

而重义门的后人也是重新回到了安州吴城。

看到这里墨澈长叹一声,这才是英雄豪杰。也是因为有古别情这个人,才使得重义门在吴城的地位得以光芒万丈。

但是其后人却是不够争气,不然也不必为了保持自家派门的声势而用着一些下流的手段。

而自古别情死后没多久,吴城突然就横空出世了一个武学天才少年禹林,其计算能力、双短剑和暗器使得到了几乎“人见人惊,鬼见鬼愁”的地步。而他一手创立的安柳堂,也是从那时开始异军突起,直至超过重义门独霸吴城。

墨澈再叹一声回头欲寻找秦立,准备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却是找不到应在自己身旁的人影。

墨澈找遍了整白玉塔还是没有发现秦立的踪迹。

突然耳朵里听见在白石擂台那方向传来声音,有人高喊着:十八组比试将结束,请十九组准备。

记得自己是被编在十九组得赶快过去,连忙三步并作二步跑到擂台旁。

在集合的地方已有三、四十人在那里等待。

墨澈将号码牌交给站在一旁的大会人员后加入人群等待。因等待的地方被一面墙所阻隔,并没有办法看见擂台上正在比武的人。

锣声响起、第十八组的比赛结束,有七个人留下通过比试,晋级下一场比赛。

晋级的人依序走下擂台经过下一组等候的地方,秦立也在其中。

“咦?”墨澈迟疑半秒,搥了自己脑袋一拳。

“对了!他是第十八组我怎么忘了,刚才找不到他就是因为他来参赛了。白痴啊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一旁的人纷纷侧目而视。不过墨澈到是一点也不在乎。

大会的人员把散落在擂台上的兵器和血迹稍作收拾和整理。以便让下一组的人上场比赛。

比赛是以鼓和锣作为讯号,鼓声三响、第一响为参赛者人场上擂台、第二响为预备要参赛众人作好准备,第三响便是正式开始比赛。而锣声一响比赛便要结束,时间为一刻钟。

白石擂台方圆十丈,高三尺,质地坚硬。要容纳五十人在上头比武可说是游刃有余。

墨澈跃上擂台,因为擂台并没有楼梯的设置、所有参赛者必须直接跳上去。便随意选了个边缘站定,环顾四周的对手。赫然发现两名认识的人也在其中,是席如典和田光。

席如典依然是那一副欠扁的风流自赏讨人厌模样。而田光屹立在一旁、脸容无喜无惧,彷若高山不动又沉静似如深渊。

鼓声三响、比试开始。几乎就在鼓声敲响的同时,站在最接近自己的三人,同时发招恶狠狠地夹杀过来。

墨澈着实吃了一惊,本能地抽出身后的剑封住左右方先攻上来的一棍一剑,但却无法分神去应付随后攻来的一拳。只能勉强缩肩硬挡一拳,借力就地一滚。脱出包围圈外、十分地狼狈难看。

才刚想要爬起身来,人还半跪在地上,又一个家伙扑上来、没头没脑的一刀猛劈下来。

“去你的!”墨澈大喝一声,持剑疾拍刀身,将刀势整个击向一旁,左拳抢入对方怀中。稍微往拳头上用了一点内力,毫不留情的印上他的胸膛,将这趁火打劫的家伙得吐血仰飞出擂台外。

剑是秦立早上送的,至于内力,虽然有,但少的可怜,所以他也不敢乱用。

对付一个人和对付三个人时表现完全不一样,让在一旁观战的秦立禁不住替他捏一把冷汗。

墨澈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比武方式,在很多时候都必须同时间应付各种兵器的攻击,更有时得提防身旁的敌人,上一秒他还和你并肩作战联手对付敌人,但极可能下一秒就掉转目标抽冷子给你一下。

要知道,就算他在山林里找猛兽练习,但那也只是一对一!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是墨澈第一次跟人比武……

墨澈心里想这种比武的方式和规则,根本不公平,运气坏一点的人马上就被淘汰,实力差一些的人,只要和别人联手先打败一些武功较强的人,再暗算掉合作的同伴,就可以往上晋级。难怪每年有那么多人来参加,原来抱着想趁机混水摸鱼的家伙还真不少。

但想归想,该怎么打还是得怎么打,再说墨澈向来就不是那种遇上事情就会退缩打退堂鼓的人,越有挑战性的事,越困难的事就越有兴趣去面对和接受。并且,在他的上辈子所养成的观念里,任何事都要亲身实际尝试,而且他还不知道在多少本书上看过:任何武功若没经过实际战场上的磨练和领悟,充其量只不过是一种拿来摆姿势用的庄稼把式。

更何况,他这种武功越是在危急发生时才越能得到好的锻炼,再加上这些人都不算是什么真正的高手,所以,墨澈根本不足为恃。

墨澈专找人多人挤的地方下去打,把自己置身于险地之中,让自己的身体用最直接的方式学习和记忆。

看得秦立是猛皱眉头,一颗心提得半天高,七上八下的。

墨澈踮步旋身、避开两把砍来的刀。切入三名正在交战的小圈子中,剑法使出,翻飞着左右乱挑,还乘着两个倒霉鬼的招数被破之际,将他们打飞,其中一个直接被打下擂台,另一个则是比较倒楣,先被打倒在一旁又被不知从那飞来的一脚踹下台去。

剩下的中间那名刀客,见正和自己交手的两名敌人突然被打飞,而眼前却出现另一个人来。

那名刀客二话不说,提刀便迎面直劈而来。

墨澈收回刚刚的姿势,在面门之前身形一闪躲开了那刀,并灵巧的在那人手上刺了一剑,然后大脚一提将对方踢了个吐血倒飞。

墨澈越打越顺手时突觉左方的人影少去数人。墨澈马上提高警觉防备,一条熟悉的人影疾攻而来,不但是来势汹汹、且夹带着刺骨寒风。

墨澈心头闪过一个人名是席如典。

墨澈暗呼不妙,旋身弹腿倒飞,钢剑翻动、飞舞成圈,守的可足以称为水泄不通,但这显然不是好办法。

因为墨澈所改出的新的‘六剑’只有不断的攻击并放弃防御之心才能发挥最强威力。

席如典身形飙前,在墨澈才刚退飞离地之际,手中摺扇先后点中墨澈手中钢剑剑神前后。

墨澈顿时只感到握剑的那只手似乎被寒冰所制成的钉子钉了一下,刺骨寒劲和酸麻感由掌心沿手臂窜延而上。

墨澈不禁心里大骂:这尼玛是逗我呢?这内力中所带的属性攻击居然这么强?上次只见过一次还真不清楚,这回到是见识到了,尼玛是游戏么……

其实,这还真是墨澈孤陋寡闻了,内力能练得带他口中所谓的属性,那都要看人,而那种人最多的都是在易国,墨国还不常见。而且最重要的是,有时候就算你带了属性,还不一定打的过不带属性的。

墨澈骂归骂,但还是连忙运起自己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内功心法,想做抵挡。

突然,他猛地感到身体内那少的可怜的内力有些异常,它们化为两种截然不同的刚柔劲道,同时由丹田升起,再交相迎向沿手臂经脉长驱直攻心脉的寒气,最终强势的将已攻入肘部的寒劲给彻底化去。

墨澈疑惑,但是没时间思考。

因为席如典得势不饶人的趁胜追击,摺扇已经扫打而来,他那原本轻灵之中夹带寒气的劲道,突然转化为另一种沉如深渊、内劲完全集中在一处,使得原本看似极轻的摺扇彷佛瞬间重达千斤。

向着墨澈似缓实慢的压迫过去。

墨澈自家知自家事,刚才的那一招便已经继续消秏光所有的内力,以他现时的状况断然接不下另一招威力更强且浑然相异的攻击。

但又转念一想败在这种武功之下,并没有什么好可耻的,虽然眼前这家伙很令人可恨,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的武功确实比他要强的多,虽然招式不如自己,但那内力也确实令他不得不自愧不如。

旋即狂摧全身所剩余内力,柔劲附手、刚劲附剑,心中打算如果实在躲不开就硬接一道。

此时锣声恰时响起,一刻钟已到,比赛时间终了。所有参赛者理应收招停手。

但席如典袭向墨澈的攻势非但没有丝毫收手的打算,而且还越发地更加了几分劲道。

像是非要致墨澈于死地才肯罢休。

第八章 探讨

说是迟,那是快!

墨澈见席如典如此狠毒心肠,不由得怒上心头,恶狠狠地道:“好!你想要我的命,老子就叫你陪葬!”说罢再不防守,猛地持剑刺去,顿时门户大开,一派以命搏命同归于尽的模样,野性作风一表无遗。

乍看之下像似大胆而无智的作法,实际上却是吻合了‘六剑’的真髓——没有招数,敌人破不了;没有防守,那才会全心进攻。

而且,这原本是一招混棋的心态,却成了一道最高明的战略,刚好赌中了席如典不可能用他将来的锦绣前程,来换一个他并不知晓的乡野小子性命,

席如典明显是这么认为的,他也认为墨澈是个山野小子,而墨澈此时的外表和行为也确实符合这一特征。

但如果他知道这人是墨国二皇子,那他不知该做何感想。

果然席如典原本高昂的气势削弱三分,必杀的一击因此露出些微破绽。

墨澈自己也没想到一番话会得到如此的成果,正要把握机会予以反击之时。一把不速之剑,横加插手。

就在席如典杀招杀势减弱的后一秒,外表朴实无华、造型古拙的木剑,凌空刺中摺扇扇尖,那正是席如典此招功力的集中之处。

扇剑交锋爆出一连串闷响,木剑上酝含的深厚内力不但先化解掉席如典扇招后还能借着一丝余力飞回持剑人手中。

正待席如典胸门大开,那持剑人已经准备再次扑上之际,只见一把飞刀猛地刺中了木剑。

使得持剑人身形一顿,也是停了下来。

瞬间,三人同时转头看向不远处一人,在当时擂台上有这份眼力及本事使出这惊世骇俗一击的到底是谁?

持剑人是田光,墨澈知道。但不远处身穿银灰外袍的年轻人人墨澈却不认识。

田光收回木剑,转手背于腰后,气闲神定的立于四丈开外之处,冲着不远处的那人拱了拱手,淡然地道:“本来锣声已响,比试已然结束。而席如典却依旧不依不饶,我本欲教训他一番,却没想到居然禹寒少主出手阻止,既然这样,那我便看在少主的面子上停手。”

席如典却没说话,只是淡淡的收回摺扇,用摺扇轻轻敲左手掌心,两眼电射、目光横扫过墨澈和田光二人。冷哼一声了恢复他那一贯的高傲神态。随后并没有留下只字片言,只是由大会人员的手上取走一块代表晋级的木牌离开擂台。

不过在离开之时对着禹寒还是拱了拱手,然后转眼间消失在人群之中。

禹寒冲着田光和墨澈冷冷一笑,然后点了点头,也是转身离开了。

墨澈疑惑的看着这人。

田光和墨澈同时由大会人员处取得木牌,与在一旁等待的秦立会合,一起并肩离去。第十九组除墨澈、田光、席如典三人外还有一个不知名的青年通过,共计四人。

墨澈、秦立二人一左一右地伴着田光走下白石山山道上的八百级石阶。

秦立松了一口气对着墨澈道:“刚才你真是好险啊。”

“嗯。”墨澈也是心有余悸。虽然当时是威风八面置生死于不顾,豪气盖世并雄心万丈的,但这条命其实早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算是捡回来的。

“这完全得感谢田前辈的一剑救了小子一命。”说者便要下跪一拜。

田光微笑着将小五扶起道:“欲得人救者,必先自救。这是你自己挣回来的,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不管怎么说,晚辈还是十分感谢前辈的救命之恩。”墨澈还是坚持拜这一下。

“你有这份心意就好了。”田光侧过身算是半受了这一拜。

“对了,田前辈,那禹寒少主是谁?”墨澈好奇的问了一句。

“那人是安柳堂的少主,武功深不可测,”秦立顿了顿然后抬起头,“人家是不用参加海选,可以直接进入决赛的。这次只是四处溜达照看一下安城的比赛而已。”

“这么猛?”

“你以为,人家可是六大宗派之一的少主啊!一个那么大的宗派倾尽全力的培养,不强才怪了!”

“也是。”墨澈点了点头。

“对了!小五。”差点把此事忽略过去。“刚才比武时,我在一旁观看你的武学,其招式和路子怎么都怪怪的?”

“这是我师父教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墨澈挠了挠头,又是全部推到了李清絮身上。

“哦!”田光也没更进一步的追问。

因为虽然墨澈是晚辈,但他这种想行为已经是破坏了江湖中的规矩。

当晚,秦府。

秦福准备了一席较为简单的小酒席,为众人通过第一循环而庆祝,但因明日之战缘故,宴席早早便结束,以让众人有充足的精神。

墨澈坐在房外假山大石上头,一手托着下巴。凑巧坐的还是早上坐的那颗石头。

今天的比赛让自己学到很多,如身法、剑法和掌法的配合,以往只有在闪避时才会用到身法。并没有想过攻击时若有身法的配合威力及其效果会是如此的惊人和好用。

而且还有使用自创‘六剑’剑法的时候,心态非常重要。

再来便是内力,自己这一套不知名的内功心法武学,简直是奇了怪了。

上一次是经历生死之后,内力便可以自行开始修炼。这一次又是遭受外力的入侵之后,又能够分成两种劲道化解外力。不对,应该是必须含有属性的外力才行,上次田前辈也探查过内力,可并没见化成两种劲道。

墨澈皱起了眉头:按照上一世的小说经验来看,我应该有很大的几率是学到了绝世内功心法,可却是个菊花已经不保的残篇。还真是倒霉……那老和尚到底是谁啊!这内功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你爷爷的,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墨澈想着想着突然又是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这次也多亏了那个席如典,在他的袭击下,这内功倒是又有新的能力出现了,这也倒是始料未及的结果。而且这前人所说的话,果然都是金玉良言。任何武功若没经过实际战场上的磨练和领悟。充其量只不过是一种拿来摆姿势用的庄稼把式。但是如果为了领悟和磨练,再碰上今天的这种情形怎么办?我是很喜欢冒险与挑战困难的事,但其中可没包括把自己命玩掉这一项。嗯……下次得好好斟酌一下,必须得赶紧加强锻炼了。

“这么晚了还没睡,在想什么?”突然一道声音响起,随着声音的接近,秦立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假山的另一头。

“在想一个令人讨厌的混球。”墨澈托着下巴随口回答。

秦立闻言笑笑道:“席如典?”

“还能有谁?”

秦立也一起坐在大石之上。“想他干嘛?”

“想他这个很让人讨厌,但是他的武功很强。老实说我实在是打不过他。”

“嗯、嗯……”秦立不知墨澈为什么会提起这些事来,只能先静静地听着。

“你有胜算吗?”

秦立摇摇头道:“一点也没有。”

“为什么?”墨澈有些愕然和讶异,转过头看着秦立,怎么专讲这些对自己没信心的话,“我和你们俩人都分别交过手,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内劲确实较为深厚。但依我看,他和你比起来也不过只是六比四的局面。哪有你所说的那么糟。”

墨澈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秦立的肩膀。“我是因为功法缘故,所以内力才不强,被他强行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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