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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壁橱门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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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八嚷嚷:“土方先生;别被迷惑了!疣啊,那个是疣啊!”
我想了一会儿;木着一张脸把纸杯扔掉,擦干净手后掏出手机;对准他们那边开始录像。
“真想再一次……咳……”总悟咳了一口血,“和土方桑一起吃……蛋黄酱饭……”
拿着手机的手一抖,我的脸皮再次抽了一下。一把纸扇难道就有这样的威力能让你吐血吗?你会不会太虚弱了?还有那蛋黄酱饭,我没记错的话你曾经说只有土方那种品味的人才会吃那种狗粮吧?你什么时候和他一起吃过那玩意儿的?
土方朝着总悟跑了过去,掏出蛋黄酱往总悟的嘴里挤:“总悟!振作点!”
总悟本来就差的脸色逐渐变得更加难看。
咆哮的新八唧指着那边大骂:“喂!你那样只会讨打吧!相反的土方桑你给我振作一点啊,我都说了那个是疣了!”
我调整了一下角度,继续忙自己的事。
“让开点,让我来解决他!”劝说没用的新八决定自己动手,却被抱着什么的阿妙喝住:“住手阿新!袭击濒死的人,你还算是武士吗!?”
濒死?谁和你说总悟濒死了?被寄生之后你们一个个脑子都坏掉了吧?
我把镜头对准了阿妙怀里的东西,是个孩子。
“姐姐?而且居然已经生了!?”新八错愕地看着阿妙。
“你居然做出这么无情的事,你要我怎么对这孩子说啊?”阿妙一脸心痛。
“……”我看着这一幕下意识扯了下嘴角,原谅我的幸灾乐祸,但这实在有点搞笑啊……
土方一把丢开总悟,开始顾及这边的事,指着阿妙劝说新八别被迷惑,新八似乎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却还是抓起了纸扇:“我知道的!别再用姐姐的样子演近藤猩猩的老婆了!”
所以说是个疣的阿妙嫁给了是个疣的近藤猩猩?这还真是绝配。
“不要啊!不是啊,这个孩子真正的父亲是……”阿妙把孩子往前一举,“看,这个刘海!”
孩子的脑门上赫然长着和土方极像的V字刘海。
看着土方看到那孩子后瞳孔微缩挡下新八攻击的样子,我举着手机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些家伙了,一个在犹豫的时候另一个就过来打断,你们合作起来真配,真的,我居然都没看出来你们可以合作的这么愉快。
啊,虽然比较愉快的也许是围观的我。
当土方和新八在争执到底应不应该放过疣和疣的孩子的时候,我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总悟那边,成人版的神乐正抱起总悟的脑袋摇晃着让他制作一点,我给了他们一个特写,决定把这冲洗出来当作纪念。
这边阿妙和土方抱在了一起,说着“把对你的思念隐藏起来和阿勋先生演假夫妻我做不到”的阿妙真是温柔又诡异,但是脑袋有问题的土方先生,为什么你就这样接受了她的说辞?至少要先怀疑一下为什么她短短几天之内就有你的小孩吧?就算不怀疑短时间生孩子的事,和阿妙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你……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她会有你的孩子的?
在阿妙的恳求下土方完全不理会她“请带我和孩子一起逃走”的请求,抢过了孩子:“你以为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就能迷惑我吗?赶紧把孩子留下消失吧,我来照顾他。”
说着看向面目狰狞的新八道:“喂,能饶了这孩子吗?能让我亲手养大十五郎吗?”
“冷静点!十五郎是谁啊!?”新八咆哮。
我摸了摸鼻子哆嗦了一下,土方你怎么这么快就把孩子的名字给取好了?
此时,一个推着婴儿车的穿着酒红色裙装的壮硕女人走了过来:“原来叫十五郎啊,真是可爱的孩子呢,能让我抱一下吗?”
那个……这有着拉碴胡子的可疑妇人分明是男人吧?而且很眼熟啊!
“啊,它才刚出生,抱的时候要小心。”土方居然把孩子交出去了!
我==着一张脸看着那没警惕心的男人,想说你真的没救了,孩子的事我就先不提了,为什么你连基本的警觉心都没有?你看不出来这是个毛发浓密的男人吗?
“啊,真是可爱的孩子啊,因为父亲和母亲都很美型呢。”一直低着头的可疑男子脸色狰狞地抬起头,露出了太阳帽下的脸,是近藤猩猩。他可怕地笑着:“但是真可惜,还是比不上我们家的孩子啊!对吧,勋子。”
所有人朝着他婴儿车里看过去。
那是一个破碎的人形玩偶,破破烂烂地躺在婴儿车里,一只眼睛已经掉了,另一只蓝眼睛跟玻璃珠一样死气沉沉地晃荡着,背景似乎响起了女孩诡异的笑声……
我拿着手机的手再次抖了一下,近藤猩猩……你现在已经从跟踪狂升级到精神病患者了喂!
近藤把小孩放在婴儿车里神经质地笑了:“啊哈哈哈!我不会让你们幸福的!大家……我要把大家都推进不幸的深渊!”
说着就推着婴儿车狂奔而去,扬起了一阵尘土!
“十五郎!!!”土方大叫着追了过去!
“你已经不能吐槽了,太容易被迷惑了!”这是跟着跑过去的新八。
“孩子!!!”这是看起来心急如焚的阿妙。
“……”这是目睹了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的我。
心中一片深沉省略号的我目送他们远去后合上手机,脑袋上突然就多了一只手,手的主人乱揉着我的头发,懒散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小混蛋,看戏很好玩吧?”
“当然了,多好玩就不用跟你解释了吧?”听到这个声音我点了点头,看向那有乱糟糟银色卷发的男子,耸肩,“银桑你不是也在旁边看完全程了吗?”还说我呢……
“切,真是恶劣的小鬼啊,完全就没有帮忙的意思。银桑我可是怀抱着解决事件的心来这里的呢,你在这边干嘛?录像?”他看了眼依旧在摇晃着总悟的神乐,我摇晃着我手中的手机:“很有趣哟,我准备刻录下来给他们每人送去一份,一想到他们看这片段的表情,我突然就觉得心情很好~”连这场闹剧似乎都变得更好笑了。
“啧啧,所以说女人真是可怕啊。”他放开我的脑袋,朝着土方他们离开的方向走去,“小神乐就交给你了,这种事别让别人做,自己动手不会更好吗?”
看着他的背影我翻了个白眼,捡起新八丢在地上的纸扇朝着神乐和总悟的方向走去。
顶着假发的银时挥挥手:“啊,记得把那段录像给我一份。”
切……你还不是一样喜欢看戏。
站到神乐面前我俯视着她和看起来很虚弱的总悟,微笑:“虽然还没玩够,但我觉得这实在太混乱了,有点麻烦,所以还是结束这一切吧。”反正我手上已经有了你们丢脸的片段了,对着神乐那张和神威相像的脸,真不知道抽下去是什么感觉呢……
看着她有些害怕的脸我脑补了一下神威这种表情的样子,但完全无法想象,于是放弃,小小做了个深呼吸,直接下手。
“啪啪啪!”
——————————小番外——————————
很久后南希想起了关于疣的事,找了个时间问了阿伏兔:“大叔,为什么上次我在江户没有被寄生?”
被寄生的条件是有上进心,南希确定这种东西至少自己还是有的吧?比如说变强什么的。
阿伏兔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啊,大概是有抗体了吧。”
“抗体?”南希愣了一下。
阿伏兔瞥了南希一眼:“就是说你的身体的免疫系统里有能够阻止寄生的免疫球蛋白呗。”
“……我知道什么叫抗体,我是在问为什么我会有那玩意儿。”
“你都知道抗体是什么,怎么还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玩意儿啊南?”阿伏兔对南希的问题嗤之以鼻,闻言南希的表情空白了那么几秒,眉头越皱越紧:“大叔你的意思是……我曾经被寄生过!?”
阿伏兔的表情像在看白痴:“你说呢?”
南希瞪着眼睛:“喂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不知道啊你骗我的吧大叔你绝对是骗我的啊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给我证据啊混蛋!”
“……干什么那么激动啊南?”
“这不可能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想到那几个家伙被疣寄生后的样子南希的脸顿时就绿了,“不,大叔你绝对是在骗我的对吧?什么时候的事你有证据吗?”
阿伏兔放下手中的伞默默看着南希,道:“你还记得半年前我们去萨维茨纳星球的事吗?”
“不记得。”
“……就是你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回母舰的飞船上声称自己对那几天的事失忆了的那次。”
南希愣了一下,表情僵硬地看向阿伏兔:“大叔,别告诉我……”“那寄生型外星人就是在那个星球发现的。”
“不,大叔,我突然就不感兴趣了,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表情扭曲的南希试图逃避现实,阿伏兔盯着南希看了许久,半天后表情诡异地收回了视线:“啊,是嘛。”
南希:“喂大叔我说不说你就不说了吗?表情那么诡异做什么?虽然我对遗失的那部分记忆有着不好的预感但我是个正常人我还是有着强烈好奇心的啊!”
阿伏兔:“……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听?”
南希弱气脸:“……要。”
阿伏兔:“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除了突然长大成熟还变得更麻烦外,最让大叔头疼的是你更加小孩子气地和团长作对还把他压在墙边强吻这种事。”
南希涨红着脸,一脸惊悚语气发抖:“强……强吻!?不不不大叔你一定搞错了!!!”
“……”一阵可怕的沉默。
半天后阿伏兔咳了一下:“啊,我是开玩笑的。”
“大叔!!!玩笑别乱开啊很吓人的混蛋……”“其实你是跑到团长的房间裸睡去了,看到团长后还傻乎乎地说要不要一起睡,大叔保证这是真的。”
“……”南希的咆哮表情僵硬在脸上。
“不过放心吧,被子包着呢保证没走光。”
“……”南希的脸涨的通红。
“除了这个也没什么了吧。”
“……”南希的拳头攥的死紧。
“……你还好吗南?”
怎·么·可·能·会·好·啊!!!
——————————小番外2——————————
某天,万事屋真选组等人收到了一份来自宇宙的光碟。
新八:……诶?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诶!?为什么姐姐会抱着孩子?诶!?这混乱的一幕是怎么回事?诶!?这不可能吧难道是整人节目吗喂谁来给一个解释啊!!!
神乐:真麻烦,那小子一定是喜欢我阿鲁,可是我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胸部了阿鲁?
阿妙:谁会和那个蛋黄酱星人生孩子啊!谁会和那猩猩结婚啊!找到寄这东西的人我一定要暴打一顿!
土方:我当时是傻了吗!什么十五郎啊混蛋!诶不过那孩子还真的挺像我的……
总悟:……土方果然是白痴,谁和他一起吃过蛋黄酱饭啊?拍这鬼东西的人绝对是南希吧?下次看到她我一定要揍她。
近藤:我和阿妙小姐结婚了!?可是十四什么时候和阿妙小姐好上的!?为什么他们还有孩子!?阿妙小姐是我的啊!
所有人:……好丢脸,烧了!
银时:啊,这个,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觉得很好笑啊。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这章得感谢浮云桑说的那拍下照片那提议,不然我就卡了OTZ
☆、天台是培养感情的好地方
我盯着酒吧老板把手下所有被寄生的人全部抽了一遍后就离开了地球。
上飞船之前我从银时那里听说;他大部分认识的人全部都恢复了正常;算了下他熟的不熟的关系近的关系远的,又想了想银时那喜欢找麻烦又容易心软的个性;估计江户的一大半人都由他解决了吧?
精力真是旺盛。
春雨还是很平静,似乎有我没我没什么两样;把行李箱拎回房间我刚想去找点东西吃;经过某个角落的时候,我听到第七师团的几个团员的说话声。
“团长好像已经回来了吧?听说他受伤了?”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刚刚看到他了,今天笑的比平常可怕多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别惹他;闪远点。”
“真的受伤了?团长可很久没受伤了。”
“受伤了,而且好像挺严重的;回来的时候杀气真旺盛,也不知道到底是输了还是赢了。现在这情况真诡异,明明团长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都不是这个模样。”
“阿伏兔怎么说?”
“这次据说连阿伏兔都不想惹他,团长不怎么喜欢别人碰他,这次估计又要让伤口自然痊愈吧?真是任性啊……”
站在通道口我微微皱了一下眉,怎么回事?神威居然受伤了吗?
我立刻转身,朝着中央大楼走去。如果说神威受伤了的话,那么对手一定是很强大的人吧?神威从来不允许自己输了战斗,赢了是正常的事,但如果遇到一个强大到可以赢过他的人,他一定会很兴奋,不应该会有那样的表现才对。
如果是以前的话,也许我只会好奇,但现在的我,除了担心之外,还是有着好奇。
撇开神威受伤这件事不说,能给他带来这样影响的,一定是个很特别又很厉害的人物吧?
进了大楼后我走向楼梯,拐弯的时候没注意,和一个下楼的身影撞在了一起!
因为对方太过强壮,我被撞的后退了一步,踉跄着向后一倒跌坐在了地上,摸摸被撞到的鼻子我忍痛抬眼,看到了低头看着我的阿伏兔,他面无表情:“你回来了啊,急匆匆的干嘛呢南?”
“啊,听说神威那家伙受伤了?我来看看。”我将自己的目的脱口而出,想想觉得这样太容易让阿伏兔误会,于是又加了一句,“谁有这么大能耐伤到他,我很好奇。”我绝对不会告诉阿伏兔我在担心的,绝对不会。
“不用上去了,团长不在房间里。”
我微微皱眉:“不在?去哪里了?”听夜兔们说他似乎连伤口都没包扎,就算恢复力极强,这个属性也不是这样给他浪费的吧?
“不知道,没找到,不过无论去了哪里肚子饿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的吧?要找你就继续找,反正大叔我先走了。”阿伏兔一把拉起我,顺手拍了下我身上的灰尘后转身就准备走人。
看着他走下楼梯慢慢离开,我忍不住叫住了他:“那个……大叔!”
“啊?”阿伏兔没精打采地回头看我。
犹豫了一会儿,我终于还是问了:“神威他……受的伤严重吗?”
“你在关心他?”阿伏兔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我愣了一下,心跳突然就加快了许多,带着一种奇怪的心虚我极力否认:“为……为什么我要关心他!我只是好奇而已!”
“……啊,是嘛。”
“大叔!你那完全不相信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算了,反正我已经放弃了。如果说不是夜兔的话也许那伤口算是致命,但对于团长来说也没什么,大概再过几个小时差不多就会痊愈吧,反正如果看到那个白痴团长的话记得提醒他擦点药水啊南。”
我下意识点点头,总觉得自己松了口气:“这次神威他又干了什么?对手很强吧,你们不是受雇去某个星球当帮手了吗?”
阿伏兔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些什么,我眼一眨都不眨地盯着他,固执地等待他回答。
半晌后他好像决定告诉我什么,表情严肃了些:“我们被雇佣的同时,敌方也请了一个专业的雇佣兵,被称为宇宙最强的怪物猎人,星海坊主。”
星海坊主?这个名字太耳熟了,总觉得不止是在哪里听过这么简单……
不过……
“如果是宇宙最强的话,那么神威不是会很高兴吗?是不是立刻就凑上去揍人了?”我理所当然地想,按照神威那想要杀了所有比他强的人的个性来讲,他一定很开心就冲上去杀人了,“所以谁赢了?”
阿伏兔又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分出胜负,那个人是与凤仙齐名的夜兔,神威的父亲。”
闻言我愣住。
他的爸爸?啊……想起来了,那个被神威砍下手臂也曾经想要杀了神威的男人,在神威的形容中,那男人似乎是个因为无法抵抗夜兔的血而丢下家人的,但却耿耿于怀而无法挣脱束缚的类型。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碰面了吗……
“即使是怪物团长的怪物父亲,白痴团长却还是毫不留情的下手了,不,比起毫不留情,倒不如说是发狠吧。”阿伏兔挠挠脑袋看起来很头疼,“那两人果然都流着一样的血,在战场上的样子不能用可怕来形容啊,明明是父子却和仇人一样杀红了眼,大叔我差点就要丢了剩下的手臂了呢。”
我心中的担心又开始攀爬上来,并不是因为神威的伤势,而是因为这次的事件。
和父亲打斗这种或许我连想都没想过的事,神威却完全没有犹豫,但在他的心底最深处,一定还是有什么在嚣叫挣扎着吧?
“反正后来连好好的战场都被他们两个给拆了,星海坊主也受了不小的伤,为了防止团长杀红了眼,我和另一个团员冒着生命危险把他给拦下带了回来。”阿伏兔用自己的手掌揉了下眼睛,“大叔实在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也刚从那个武士星球回来吧?记得早点回去。”
目送着阿伏兔离开大楼,我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
从我这个角度看出去,中央大楼外有些被支架和钢索缠绕,也有几个方向看到的是第二区和通道,剩下的方向是钢化玻璃,一层又一层地将室内和宇宙隔了起来,但至少,可以看到宇宙的星云,闪闪烁烁明明灭灭。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下了楼梯走到电梯边,等电梯打开后走了进去,按下最顶层的按键。
再次来到天台,推开门的那瞬间眼前出现的依旧是恍惚压来的璀璨,那在地面永远看不到的美景似乎能够让人的呼吸和心跳都缓慢下来,满眼的灿烂下,神威依旧坐在那个地方,边缘的位置让他的身影看上去很单薄。
虽然我知道这个词完全不能和他组合在一起。
从门口开始,天台的地板上有些蜿蜒的血迹,一直延伸到神威的方向,虽然只是零星的几滴,却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轻轻合上门我朝着他走去,步伐缓慢,但动静即使再小却还是被神威发现了,神威突然就回头看向我,眼里还带着未消退的杀意。
见是我他微微怔了一下,露出他一贯的笑容:“啊,是南啊,你回来了^^”
“嗯,刚到不久。”我慢慢靠近他,在离他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住坐下,依旧和上次一样背对着他,“你还真是喜欢这个地方啊。”
“嘛~^^”他似乎没什么不对劲。
我安静了一好会儿,决定开口:“……阿伏兔和我说了,你身上的伤是你爸爸弄的吧?”
身后一阵沉默。
好久后他突然笑了,语气很轻快,和一直以来的他没什么两样:“哈哈,你知道了啊?这次我还是没有杀了他呢,阿伏兔真碍事。”
听着他好像很轻松的话我觉得心口有点闷,心情并不是很好。
神威他……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到底在意不在意,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都让人无法看透,用笑容来掩饰所有情绪,平稳而遥远,总带着种轻描淡写,面不改色似乎什么都不能留住他。
面对这样的人,心里会不能抑制地涌出强烈的不甘和不安,对于自己的无力的讨厌,和对于那个抓不住的人的讨厌,总是充斥着心脏,无法平复。
我突然就觉得很难过,不知道原因。
我深呼吸,转过身看着神威的背影:“伤口……怎么样了?”
他有些惊讶地回头看我,歪着脑袋似乎在猜测我说此番话的目的,有些迷惑的样子看起来很美好,在他的视线下我觉得自己平缓下来的心脏又开始狂跳,一下下猛烈地撞击着胸腔,震动着我的耳膜让我有些恍惚。
那种与惊吓相似却也有明显不同的感觉迟钝了我的神经,却敏锐了我的五官,让我清楚意识到面前的人是神威。看到他的样子,听到他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至少是现在,我的身边有的是神威的存在感,即使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却还是有些喘不过气。
可是,“我喜欢你”这种话,无法说出口,也不可能有说出来的机会。
也许是见我没有什么背后捅一刀的想法,他笑眯眯指了下自己的左手臂和右腿,衣服上的血迹干涸了大半,他的伤口似乎已经不再流血,从被划破的袖子看去,狰狞的伤口以一种肉眼可以察觉的微弱速度愈合着,虽然形状可怕,但我知道大概不久后,伤口就会恢复如初就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见惯了伤口的我对它们并没有做出多大反应,只是掏出了顺手带过来的绷带,表情平静地看向他:“手。”
他惊讶着眨了下眼睛,笑眼弯弯着拒绝:“不用管它,反正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好不容易做一次这种事你就给我心怀感激地接受就好了。”我皱眉,一把拉过他的手臂,神威似乎僵了一下,但没有甩开我的手。
坐近一点后我扯开他的左袖,用布片将伤口上的血块清理了一下,低头帮他包扎。
我觉得,做这种事的机会也没有多少吧?
我知道神威的视线正停在我的头顶,大概是在奇怪为什么一直追着他砍的我突然做起这种事吧?其实我也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明明是想杀了他的,到现在都还是想杀了他,却这样莫名其妙做着这样的事,实在太莫名其妙了。
那种强烈的情绪在我的胸腔停留了一会儿,盘旋着涌动着,但在我包扎的过程中逐渐平静了下来,手中的手臂是神威的,比想象中结实很多,他的手和我的手一样,都沾满了血,无论从那种角度来说,都肮脏又血腥。
但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好。
绷带缠绕着,一点点将他的伤口藏在了白色的布条下,在我将绷带收尾的时候神威说了话,声音在头顶缓慢响起:“我想,如果是南的话,一定能够明白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的作者有话说我什么都不说了,远目……
☆、恋爱这东西需要天分
我扯断了绷带;将它们缠紧后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
神威正看着我;没有笑,有些平淡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却让我有些难以适应;静静看着我的他太过安静,他这么淡漠的一面;砸碎了他一直以来带着的笑脸面具;看上去真实了很多,但却还是一样遥远着,无法磨灭那种距离感。
蔚蓝的眼底反射着繁星的光;远处的灯光在他的眼里明明灭灭,将他的情绪掩盖;我看不清。
在我呆愣的视线下他收回了自己的胳膊,目光看向远处钢铁锁链交杂横直的通道。春雨粗犷的形状在灯光下就如同一只怪兽;披着星光停浮在宇宙中央,让所处的世界看上去沉寂而萧索。
看着看着神威又开始微笑起来,淡淡的,和以往有那么点不一样:“南,我觉得,果然夜兔不适合被家庭这种无聊的理由给缠住脚步呢^^”
我眨了下眼,没有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句话。
瞥了我一眼,他突然欢畅地笑了,好像看到了什么搞笑的东西。笑着笑着他的声音小了下来,脸上挂着一直以来带着的微笑,弯着嘴角:“还真是有趣啊,南。”
有趣?什么有趣?是我吗?为什么这样说?
突然变得有些奇怪的神威让我适应不过来,疑惑地看着他的侧脸我抓着绷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说话。
“也许,夜兔的宿命就是孤独着站在战场上将血流尽吧?”他用眼角余光瞥了下我手中的绷带,顺手拿了过去,撕开裤管将自己腿部受伤的地方缠起来,“明明都已经和自己说过了,不用考虑别的,只需要顺从自己的心,顺从自己的本能去战斗就好……可是,有时候还是觉得很困扰呢。”
困扰?你在困扰些什么?
“我觉得,心里想做的事就去做,有约束就去打破,这很正常啊。”所以像你一样,顺从本能就很好。
虽然有事会有抓不住的感觉,有时看上去漫不经心冷血无情,但你本来就不是个能被奇怪的理由束缚的人,做自己不是更好吗?
神威包扎着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想着什么,想着想着突然就眼角弯弯地笑起来:“果然是南啊^^”
什么叫果然是我?我本来就是我啊。
将伤口收拾好后,神威把那团剩不了多少了的绷带丢回我的手里,转身坐回了边缘位置。我向前两步,站到了神威身边朝着下方瞥了一眼,突然拉升的高度感让底下看起来没有真实感,而下面的喧嚣,也仿佛与上方完全无关,高度隔开了两个世界。
我沉默地站着,瞥了他的伤口一眼后将看着他的视线收了回来。
即使这么近,但他给我的感觉,虽然没有两个世界那么夸张,却还是足够遥远了。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了很久,神威换了个姿势,抬头看我:“对于爸爸这个角色,你是怎么想的?”
听到这个问题我皱了下眉,但马上想起了神威受伤的原因,飞快瞥了他的伤口一眼我直视前方,避开了他的视线,抿了下嘴开口:“没什么想法呢。”不好亲近,难以取悦,态度强硬,而且……麻烦。
虽然我深爱着父亲,却还是无法忍受自己被禁锢着的感觉,被他的道德观价值观所要求,我有时会害怕,害怕自己会逐渐变成他那样的人,所以我想要挣扎,只能挣扎着脱离他的手。
也许在他看来是对我好,但那责任感太过沉重,如果是家人的重量,我咬着牙也会背负起来,但他给我的重量是整个国家,我觉得自己没有那样的能力。
“我知道的呢,南你对爸爸的不满。”他晃了一下腿说了这么句话,我微微怔了一下,低头撞上了神威的视线,笃定,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想起回家那天和爸爸发生的争执,想起自己生气的样子,如果没有这个家伙的话,也许我就会这样忍耐下去了吧?但因为神威的出现,那不满就这样顺理成章地爆发了出来。
“自由,想要自由,无论是怎么样的自由,也许偏执也许很糟糕,但是南你想要自由吧?”他弯弯嘴角,“我呢,除了杀戮什么都不想要,或许那些有的没的东西很美好,但一旦拥有了那些东西之后就会变得束手束脚,有着牵挂的话,怎么好好追寻更强的人呢。”
我一直以为神威什么都没想,但有时却又不是这样,常常突然地说出些奇怪的话,些许地透露出他的三观,只能用不正来形容。
但是,却还是会在心底认同着他某些方面的话,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那些普通人的信条本来就无法应对自己的生活,从本质上来说,和光明的世界里的人,完全就是不一样的生存环境。
为了自己变强还是为了别人变强,这是神威和银时不一样的地方,或许说很自我,但……这就是神威的特点,他自己的准则,谁都无法来指责他什么。
“我想杀了那个男人,那个被称为父亲的家伙。”他微微眯了下眼,杀气就这样旺盛开来,“打败那个男人,将那种柔弱的东西全部扯断!”
我想我一定不会去杀了自己的父亲,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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