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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壁橱门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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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把流下来的鼻血十一团的不高兴了,直接冲了上去!于是这两人掐成一团;其他一团和十二团的见状,喊叫着“凭什么欺负我们一团的人”“杀了十二团的那群不人不兽的狼崽子吧”balabalabala;一群人扭打成一堆。
我面无表情坐在屋顶上抱着刀;瞥了眼下面混乱的群架后抬头望天,从这里看过去宇宙真是漂亮啊,虽然吵了点;但如果有盘瓜子就更不错了。
“不去调停吗?”明象在问我。
我兴趣缺缺打了个哈欠:“等他们打够了再说吧,最好打死两个;这种祸害少两个对春雨来说会更省伙食费不是吗?”
“……真是和以前一样不留情啊南。”明象嘿嘿笑。
我摊手:“我这是为你们着想好吗,他们多死两个你们就多两份伙食;为了你们能吃饱我多么费心啊。”
“……就算你不做这种多余的事我们还是能吃饱吧?”他一脸微妙,脸色有点朝无奈跑偏。
你无奈什么?该无奈的是我才对吧?以伤口初愈为理由自愿调到你们小组里,结果负责的事是为了阻止别人打架?这种事让我很难过啊,他们打架不是他们的自由吗?不能剥夺他们的权利啊!
“为什么会想要回来和我们呆在一起?和团长在一起他们学到的不是更多吗?更何况你不是想要砍死团长吗,呆在他身边机会多的多吧?”木牙问我。
我木着张脸张嘴就答:“因为差点死过一次,所以我决定好好善待自己,在状态调整过来之前做点轻松的事。”反正这个理由我自己都不信。
我只是觉得自己混乱过了头,似乎有点不对劲,自从沃尔说了那番话之后,我看到神威都有一种诡异的别扭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感觉,它似乎一直就存在着,被沃尔的话放大后清晰地摊在了我的面前。
这让我觉得有点尴尬,所以我就随便找了个理由重新回到了明象和木牙身边,对于我这个做法明显表现出高兴的是卡瑞娜,她甚至跑来我房间以一种类似于示威的表情找茬。
我不为所动。
其实我一直都想说大妈别闹了,适合你的明明是明象木牙阿伏兔这种年纪的吧?老男人都是很有味道的别一定想要找嫩草啊,会被年龄这把无形的剑伤到的哟。
总而言之,我已经快一个多月没见到神威了。
明象提到过最近这家伙似乎又跑哪里去找人打架去了,这让我觉得理所当然又意料之中,除了找强者打架之外,他也从来不做正事吧?
每天把处理内务的事推给阿伏兔,把与其他团之间的合作交涉推给阿伏兔,把应付上面元老的事推给阿伏兔,把我们的衣食住行还有工资发放的事也推给阿伏兔……大叔真可怜。
有时出去闲逛时会听到八卦,春雨内部普遍对作风强硬的实力派第七师团团长也就是神威很是看好,现在几乎都快出现一边倒的趋势,除了少数几个看不惯我们团的师团外,所有师团似乎都决定关注神威的行为。
看起来这个白痴团长还挺受欢迎的。
不过对于自己突然在意起那家伙的消息的行为,我觉得很不妙。
惨叫声把我不知道飘到哪里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垂头,看到《'文'》的是最先《'人'》挑起混乱的《'书'》那个十二团的《'屋'》尸体,拿着刀的一团成员慌乱地看了看手中的武器,开口:“喂,这不是我故意的,都是这个家伙自找的!”
“放屁!居然杀了我们团的人,一团的赶紧去死吧!”十二团愤怒了。
“来就来谁怕你们吗!死的会是你们!”
眼看那堆人要从单纯的打架进阶到杀人,木牙推了我一把:“快点,再不处理就要出事了。”
我“啧”了一声,从屋檐上跳到了尸体边,拔刀划向那个制造混乱的一团成员,一声惊呼后他倒地,尸体发出闷沉的撞击声。
将他掉落的刀踹开我低头看着那两具尸体,表情平静:“两方的矛盾请私下解决,不要牵扯自己的团员,你们在主干道上这样闹事,让上面的人看到会怎么想?”
“七团的家伙?”
“拿武士刀的那个女人吗?啧,麻烦来了。”一团的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切,传言你们都信吗?你们真是胆小鬼啊。”十二团的某个人不屑一顾,伸出毛绒绒的爪子就想摸过来,“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嗷!!!”
刀锋向上一挥,我面不改色砍掉了他一只手臂,看着喷涌而出的血液和他惨叫的面孔,无视他们惊惶的脸收回刀:“所以你们还打算在这里闹事吗?如果打架我奉陪,但我会记得留一个让他找你们的师团自己去清理你们的尸体。”
他们向后退。
我叫住越挪越远的他们:“喂,把尸体拖走。”
“啊……是!”慌忙回来拖尸体。
“还有,记得把血迹清理掉。”
“会的,会的……”
目送他们越走越远的身影我翻了个白眼,看向屋顶的明象和木牙:“我是弱势群体啊伤口才刚好不久,对打架这种事还是有着一些排斥的根本一点都不想做这种事啊混蛋,大叔你们为什么不自己来?”
“因为觉得你那样子很有趣啊,多朝气十足啊。”明象嘿嘿笑。
我面无表情:“朝气个屁,你在骚扰我吗?小心我宰了你啊明象大叔。”
“嘛,都这么久了脾气还是这么差。”明象扛着伞从上面跳了下来,“今天大概就这样吧,可以回去了。”
“那我就先走了。”我木着脸挥挥手转身就回自己房间,别看虽然在春雨没有什么大动静,但小骚乱是一个接着一个。比如哪个哪个团不和啊,哪个哪个团打架啊,谁和谁伤人离开啊,下层人员进入中央大楼啊等等等等,春雨里的人又多普遍的心眼又小,就没有一天消停过。
现在才知道原来七团是非常辛苦的,当然,除了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白痴团长。
边朝着房间走我边松开袖子,把绑着的头发放了下来,将刀别回腰间,走上阶梯刚准备往自己的那层走,眼角余光瞥见的高高坐在中央大楼楼顶的一个身影让我停了下来。
……神威?
那个挺久没看到的人穿着白衣,仰着头不知道在看哪里,背景是宇宙广袤苍茫的空间,繁星闪烁,他就这样坐在春雨最高的地方,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我皱了皱鼻子继续向前走了两步,又看了两眼那远远的身影,脚步不听使唤地转了个弯,下了楼梯朝着中央走去。
好吧我实在是很好奇,好奇那家伙到底在那个地方做什么。
通过大门进入了大楼后,我坐上电梯按下最高层的楼层数,走出电梯后到了拐角,踏上去天台的楼梯。
天台的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推开,脚踏出门栏的那瞬间,透过那钢化玻璃我觉得所有的星星似乎就这样压在了头顶,呈现出一种过分的璀璨。
神威就坐在天台的边缘,似乎只要伸手一推他就绝对会摔死,我轻手轻脚朝着他的背影走了过去,十米,九米,八米,七米……
在距离不到三米的时候我伸出手,眯了眯眼睛继续向前,此时他脑袋上那根呆毛突然就跳动了一下,肩膀微微抖动起来:“呐南,你是来看星星的吗^ ^?”
我的手一阵哆嗦,连忙收了回来。
“……不是。”他老早就知道是我来了吗?真是让人不爽啊。
他头也不回:“要不要一起看星星^ ^?”
“……不要。”谁要和你一起看星星?听起来好恶心啊混蛋,害我有点微妙的乱入感,差点认为自己耳背听错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话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来了?”
他回头,指着底下对着我笑眯眯:“因为刚刚看到你来这栋楼了啊^ ^”
“……”问这个问题的我真是个白痴。
站着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我终于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背对着他面朝天台的门,抬头向上看去。
嗯,依旧是宇宙的星河,混淆了时间和空间感,让人在身处这样的环境下不知道是到底自己是前进还是在后退,虽然也许带着奇怪的茫然感,但却出乎意料的容易让人平静,远处传来的是春雨吵杂的各种声响,而背后有的是神威静静的呼吸声,头顶的苍穹弥漫了视野,莫名其妙的,我觉得很舒服。
这里很不错啊,适合发呆和野餐(?),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这地方被神威占了。
就这样呆呆坐了好一会儿,我突然想开口说点什么:“喂,话说我快死掉的时候,看到我去世的二哥了。”
“嗯?是嘛^ ^”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是随口应了一声而已,我微微皱了下眉头:“好敷衍啊你。话说你常常来这个地方吗?”
身后的家伙似乎换了个姿势:“应该算是常常来吧。”
“……来这里做什么?”别告诉我是为了看星星,我才不相信你有这么闲适又诡异的爱好呢……
“思考人生啊^ ^~”
“……”屁,谁信啊。
我翻着白眼回头想鄙视一下他的背影,扭脸就看见他笑眯眯的脸,他已经将身体转了过来,正面对着我。
似乎只要一伸出手,他就能背对着外面直接掉下去了诶……我要动手吗?
站起身他面带微笑俯视着下方:“应该说,很喜欢这种站在顶点的感觉吧,似乎全世界都被踩在脚下^ ^”
闻言我怔了一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的神彩和银时的不同,却还是闪耀着让我有种很奇怪的触动感的光芒。
顿了顿他又笑眯眯添了一句,语气很理所当然:“站在最高处思考怎么杀掉强者,很不错的事对吧?”
“……”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神威你会不会中二过头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才不要告诉你们我默默在考虑神威推过一次南希南希必须推回来这种事呢……_(:з」∠)_
P。S。。JJ抽的太厉害,我刷了一天就是没办法上传新章节,所以晚上的第二更别等了,如果不行我在凌晨的时候等JJ不抽一点的时候再更,明天起来看吧……
☆、打扰别人啪啪啪是不对的
实力强大的人爱干一件事;那就是为了体现自我的强大和高高在上;喜欢站在最高的地方俯视众生以证明自己的能力。其实从下往上看的话,即使再矮小的人都能变得无比高大;但……这样好玩吗?
虽然我可以理解那种漠视万物的感觉,但我还真没有这样的喜好。
于是觉得思维完全无法和他重合的我默默无视了他的话;继续远目望天。
想起沃尔的话我脸黑了一下;忍不住再瞄了一眼似乎在观察着些什么的神威,他的侧脸很平静,但我依旧一看见这张脸就还是会有着忍耐不了的怒意;如果说这是喜欢……果然太奇怪了点啊!
“南,刚刚为什么提起你的二哥的事?”正发着呆;神威突然就问道。
听到这句话我稍微怔了一下,别开目光:“……没什么;就突然很想说点关于家人的事,比如兄弟姐妹什么的。”我才不要告诉他因为我想起了沃尔说的那种诡异的话,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但说出来的话绝对会被这家伙嘲笑的吧!所以还是算了……
“是嘛^ ^”
我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为什么不和神乐一起生活?”
我不认为这家伙会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似乎对于这种话题他总是以轻描淡写的状态将之忽略,可是他居然开口了:“啊……因为没办法在她面前呆下去了呢。”
我有些许惊讶地看着他:“……诶?”居然愿意聊这个话题?神威你确定你没有生病吗?要不要去医疗班看看?
“因为,她那时候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啊^ ^”他笑眯眯转过身。
那时候?我盯着他的背影想了很久,突然记起:“……不会是你砍掉爸爸的手臂那时候吧?”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觉得南你好像知道很多事呢^ ^”他回头眯眼。
我会告诉你我谷歌过你的事还知道你家那个脱发严重的叫星海坊主的爸爸么……我默默移开视线:“啊,是神乐告诉我的。”反正神威又不知道她和我说过什么,所以胡扯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日有所思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几秒后离开:“那时候神乐的眼神,到现在都还记得呢,瑟缩又不敢置信的样子,大概让那个男人害怕了吧,不过让她害怕的人也包括我,对于自己身上流着的血液抵抗着,意见不合又无法走同样的道路,当然就离开那个地方了^ ^”
……叫自己的爸爸“那个男人”,你是有多讨厌他啊?
“为什么想要砍了他的手臂?”我忍不住问了他。
“因为……想要和他比比谁更强大啊,想要超越那个被称为‘星海坊主’的自己的父亲^ ^”神威笑,“所以就提出了已经废除了的习俗‘弑亲’,只是想证明自己强大到有能力做到这种事而已,只是想要被肯定而已……夜兔的血就这样暴走,然后顺应着自己的欲望砍掉了那个男人的一只手,却差点被他给杀了。”
我怔了一下。
“如果不是她拦下的话,现在我应该已经死了吧,因为那时候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呢……”垂着眼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依旧是很平淡的笑,“那个男人明明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下手,却停在了最后,他已经输了呢。我不像那个人,拘泥在可笑的血缘关系上,我可以变的更强,战斗的本能和沸腾的血液这种东西,一点都不想改变呢^ ^”
我抬眼瞥向他的身影,明亮的灯光将整个春雨照耀着如同白昼,但这个地方却有些昏暗,让他的身影染上了一些昏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样子的他,有点寂寞?
仔细想来,这家伙想做的事并没有多少人明白他理解他吧?虽然说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够下手,但是,他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虽然也许这不是对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那么点羡慕他。
虽然太过偏激了,但有一个目标并且为之奋斗,这不是很好的事吗?
沉默中神威看向我:“所以这也是我不讨厌你的原因呢,似乎想要变强就可以不被什么所束缚。那是想要赢过一切的眼神,虽然弱了点,但依旧很有趣啊^ ^”
心跳突然重了一点。
我微微瞪大眼睛看着他,被那双笑眼弯弯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忽然就觉得心脏跳动的频率快了一点,奇怪……为什么被他那样评价的时候,心底深处会有些很舒服的感觉呢?好像是……高兴?
眨眨眼看着那家伙继续坐回我来时的位置,我慢慢将手抬起捂住左胸口,原本木然的表情逐渐龟裂。
混蛋沃尔……你绝对在诅咒我吧!?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真的喜欢上这家伙了?
当你需要接受你不太能接受的事情的时候,内心总是要经过强烈到让人觉得憔悴的挣扎。前面我已经挣扎了近乎一个月来说服自己沃尔说的话是错的,现在我在花我接下来的时间来说服自己接受沃尔的说辞,但是……依旧还是有点无法相信……
为什么我会喜欢上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身上到底哪点让我喜欢了?不对啊我不是很讨厌他吗?可是现在也讨厌啊,喜欢和讨厌可以并存吗?接下来该怎么办?
太多问题在我脑子里乱绕,找不到答案也无法回答。我在这边纠结的时候,神威倒是悠哉悠哉不知道想些什么,看着他的背影我越来越有种伸手推一把的感觉。
于是我真的伸出手了。
眼看着自己的手和他的背越来越近,我压低呼吸眯眼,刚想使劲,一阵风刮了过来!
“砰!”似乎是门被甩上的声音。
我被自己贪图轻松放下来的头发甩了一脸,看不清眼前只能踉踉跄跄朝着后方倒去!
连忙把盖了自己一脸的头发丝扒拉开我抬头,却看见神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门口,还嘀咕着:“糟糕了呢……”
听到这句话我嘴角一抽,什么事能让这个专门制造麻烦的家伙都说糟糕?
回过头他指着那扇门:“怎么办?门被风刮的锁上了^ ^”
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是糟糕的事:“踹门啊。”就用你一直以来对待我的窗户我的门的方式不就好了?放心吧,按照你的力气来说,就算不想弄坏它还是照样能让它倒地呻|吟的。
可是他的话让我的脸一黑。
丫笑眯眯:“阿伏兔似乎忘记和你说了?中央大楼的门都用的特殊材料,比金刚钻还牢固哟^ ^”
混蛋!你的杀伤力不是堪比金刚钻吗!为什么会这样!那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回去!?
“南你带手机了吗?”某混蛋问。
我抽抽眼角:“今天就没带出来过。”
“那真的糟糕了呢。”
他依旧在笑,我纠结了:“你笑个屁啊团长,现在该怎么办?我已经累了我要回去休息!我才不要呆在天台上对着宇宙思考人生呢!这都是你的责任知道吗?”都是因为你我才没事跑上来还被关在这里啊!好火大,你这混蛋让人好火大!
神威走到天台边缘往下看了看,我瞪大眼睛,喂你别说你要跳下去啊这楼有五十层啊就算是夜兔跳下去也还是会死掉的!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南,你怕高吗?”
“……怕!”虽然并不是非常害怕,但这个时候也只能说这样的话了,如果说不怕的话你绝对要扯着我跳下去的吧?就和那次在吉原一样对吧?鬼才要上你的当!
“是嘛^ ^”他看起来很高兴,一把扯起我往边上走,在我完全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直接跳了下去!
我被吓到差点心脏停止!
嗷嗷嗷嗷嗷嗷你居然玩真的你要死就去死做什么拉我当垫背的啊混蛋!!!
“啪啦!”他似乎是朝着某扇窗户跳去的,一脚踹碎了玻璃被扯着的我看着破裂着飞出来的碎玻璃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比我想象的早的多也安稳的多的落地感觉让我不自觉睁开眼睛,那瞬间看到的是一张巨大的床,床上有两个不穿衣服的人……
那个胖子我知道,是春雨的阿呆提督……
那床上的两人愣愣看着突然出现的我们,下一秒旁边那女人尖叫了起来:“啊——”
我顿时绿了一张脸。
“神威!”阿呆提督慌忙扯过被子把自己和那个女人裹起来,额头上暴起青筋,“你在做什么!!!”
神威那家伙在提督愤怒的表情里云淡风轻地笑着,挠了挠脑袋:“啊,抱歉,被关在天台上了,所以借白痴……哦不,阿呆提督你的房间过一下嘛^ ^”
“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九次了你故意的吧!你就这么想打扰我的私生活吗!!!”
“啊,抱歉抱歉^ ^”神威一边爽朗微笑着把我推出去一边道歉,只是很没诚意就对了……
原来你知道该怎么出去吗!?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先下去再帮我开门!你绝对是故意的吧?还有,白痴提督说的九次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玩上瘾了吧!?
神威,你还是给我直接死在这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总算是开窍了吧混蛋,虽然依旧是想宰了神威……接下来会是两个小小的地球篇的故事……
P。。S。。看到这样一句话:【这世上最不容易的感情有两种:一种是只会流眼泪的男人为你流了血,第二种是只懂流血的男人,竟然为你流了泪。】看到后一句我微妙挣扎了一下,想要写这样的东西,但是如果对象是神威的话……流泪?啧算了,死都写不出来……
☆、即使再相爱也不能用手铐啊
保持着一张臭脸我被神威拉出了白痴提督的房间;我无法忍耐地在电梯口和这个家伙打了一架;抽刀砍人次次对准他的脑袋,但没成功就对了。
最后以自己被那家伙死死擒住告终;我很不爽,却挣扎不了;只能板着一张脸被丢出了中央大楼。
我怒不可遏地站在楼前对着神威远去的背影比了个中指;只觉得好想把这个家伙吊起来抽打啊……
愤愤回了房间我埋头诅咒着这家伙,一整夜都是砍神威的梦境。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还是跟着木牙明象他们在春雨里晃荡着解决骚乱,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维护治安秩序的风纪委员什么的了?
期间明象问过我为什么伤好了却不回阿伏兔他们的身边去;我装没听见这个问题。我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你管我啊?难道你在赶我?你就这么讨厌我跟着你们?
木牙那阴沉又纠结的表情告诉我;他的确不爽我跟着他们。我明白了,我一定打扰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吧……
但是让他们觉得麻烦的日子也不多;因为我收到了来自阿伏兔的通知。
他说,神威要去继续打怪升级要离开春雨一段时间,但是地球的吉原已经很久没人去看管了,所以要我抽个时间去看看那里到底怎么样了。
我瞬间暴走,想说这么久了你们完全不管那个地方现在突然用自己很忙所以让我来的借口把我派去歌舞伎町,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给我找事做!?
阿伏兔保持着一脸平静,说,没想到让你回去看看你都不愿意啊,本来还以为你会很乐意接受这差事呢南……
我的破坏欲在心中翻滚了一下,最终还是沉淀了下去。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很想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银时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呢……
于是就坐了最近的一班去地球的飞船,踏上地球的那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复杂感,微妙到让我有些小紧张。
我想,大概是因为上次吉原的事吧,虽然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依旧觉得,如果这样见到银时他们的话,气氛会很尴尬也说不定。
先去了趟酒吧告诉了老板我回来的消息,再去了趟吉原,现在的吉原似乎成了一个自由营业的花街,被日轮管辖着,百华依旧作为吉原的自卫队。在那条街闲逛的时候我差点撞见了月咏,但也许因为自己装扮成了艺伎所以她并没有注意我的存在。
总之,除了一些老鼠在吉原的街上乱晃之外,这条曾经的不夜之街看上去很平静。
清理掉几个在角落里乱晃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的攘夷志士和小混混,我回了酒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去万事屋,每次想要往那个方向走的时候脚步总会不知不觉停了下来,这样左右摇摆不定地考虑了许久后,我终于受不了了,决定去摄取一点糖分来支持一下自己飞速运转到快要当机的脑子。
坐在甜品屋里我点了一份圣代和一小块蛋糕,刚想好好休息一下不去想那些让我觉得困扰的东西时,甜品屋的窗外走过两个眼熟的家伙。
瞥见那头乱糟糟的银发我愣了一下,瞪大眼睛。
喂喂喂看起来很狼狈似乎刚打过架的人不是银时吗?他身边那个好像是土方啊,两个人不是很讨厌对方吗怎么走在了一起?嗯?他们手上的那是手铐么!
我看着他们以社交舞的样子走进甜品屋,嘴角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搐!
别告诉我你们在玩手铐皮鞭的游戏啊混蛋!甜品屋里多的是未成年你们这么重口地跑进来真的没关系吗?喂相亲相爱能回家去玩吗?
“喂,这哪里自然了?”我听见土方皱着眉低声嚷嚷,他的脸颊上黏着一个青筋,让人好想摘掉。而叼着朵玫瑰的银时睁着死鱼眼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多么让人觉得胃疼,表情淡淡:“啊,就是那个啊,双亲是舞者的话,自然就会设定成孩子也有跳舞的天分。”
诶?孩子?双亲?喂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孩子吗!?
我拿着圣代的手一阵哆嗦,到底我不在江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你搞错要自然的地方了吧!”土方怒。
总悟那夹杂着滋滋电流的声音从土方怀里的对讲机里传了出来:“不对啊,应该先吐槽一下衔着玫瑰这点吧?”
闻言土方抬头看天花板,暴怒:“混蛋!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哪里看戏啊!!!”
看戏的还有我,只是你们没发现而已……
他们似乎在监视什么人,坐到了我斜后方的位置。我默默吃着蛋糕,对于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有着各种猜测。
即使隔着两张桌子,他们四散的诡异怨念甚至都飘到了我的桌子这边。
银时点了杯圣代,土方要了杯咖啡,两人坐下后就没停过针锋相对。
“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我只是很平常地在吃圣代啊。”
“你的手乱动的话,我的蛋黄酱就无法对准了啊!”
“什么啊,蛋黄酱对准的是啥?我说为什么要往咖啡里加蛋黄酱啊?”
“蛋黄酱是可以应对一切森罗万象的万能道具啊!”
我伸手叫来服务员,伸出一根食指道:“我要一盘瓜子。”
“……那个,这里没有那种东西。”
“那一盘花生。”
“对不起,这里是甜品店……”她面色为难。
我想了想:“那么给我来一盘看戏的必备食物吧,爆米花有吗?我要奶油味的。”
“好,请稍等。”
点玩东西后我扭脸,透过旁边的盆栽看向那边,银时依旧在往嘴里塞圣代,口齿不清地嘲笑土方:“你是笨蛋吗?”
土方闻言,冷着一张脸拿出他的蛋黄酱,一把捏到了银时的圣代上!
我看着那一团恶心的东西抽了抽嘴角,瞥了眼自己桌子上的圣代,默默推远了一点。
“混蛋!不要玷污我的圣代啊!”
“谁玷污啊!”土方突然一把抓起圣代往银时的脸上泼了过去!
我牙疼状抽了一下脸皮,这男人好暴力啊喂,我需要叫警察吗?啊不对……这家伙就是警察……
“哼,外行。”土方嘟囔了一句,坐下把剩下的蛋黄酱挤到了咖啡上,而他对面的银时半死不活地哼唧了一下。
“您的爆米花。”服务员将东西放上桌子。
“啊,谢谢。”我点点头,继续看向那边,土方不知道和对讲机里的总悟说了什么,银时和土方突然就脸色发青地站了起来,以一种诡异到吓人的速度朝着卫生间方向冲了过去!
“……”我木着脸看着那两人要命一般的奔跑速度,目送他们进了厕所后扭回脸,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爆米花,兴致缺缺地捏起一颗放进嘴里。
爆米花白买了吗?
我盯着窗外的形容发呆,等待着那两个铐在一起的家伙从厕所里出来,真的很想知道他们该怎么上厕所,一定很搞笑。
时间一点点爬过去,我忍不住看了看店里挂着的钟表,那两个人会不会待太久了?难道掉进马桶里穿越了?是准备去当魔王么?
在我把一大盘爆米花都吃光了的时候,对面桌子上坐着的一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佩刀男子“唰啦”一声站了起来,快步向外面走去。
手撑着下巴我看着那人出了店门后坐上一辆车,耳边传来的是土方的吼声:“混蛋!别想跑!!!”然后他就拖着一脸无奈的银时冲了出去!
抢了一辆电动车后他们立刻追了过去。
“客人!喂客人!你们还没结账啊客人!!!”对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背影喊的服务员看起来快哭了……
真是爱给人添麻烦的家伙啊……我无奈叹口气,一把抽过服务员手中的单子:“我来替他们付好了。”
付完钱我转身,看到的是站在我身后吃着一份丸子的总悟。
“南希你还真是好人啊,不然顺便帮我付一下帐吧。”这厮面无表情递给我账单。
我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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