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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壁橱门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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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伏兔……”我慌忙向后退了两步,撞进了一个湿答答的怀里。
那个怀抱带给我的刻骨铭心感让我没由的哆嗦了一下,浑身僵硬!
那凉凉的雨水渗过刚清理完的衣服让我背上湿成一片,带着些寒意。我瞪大眼睛看着阿伏兔跳了进来,反应过来那瞬间我立刻抽刀反手朝着后方捅去!
背后的人快速离开,转过身的看到的是静静站在不远处的神威,他笑眯眯看着我:“哟,很久不见了南^ ^”
我冷着一张脸没有将手中的刀收回,警惕地看着七天没见的人,才七天而已一点都不久,说实话我宁愿更久一点,最好一辈子,不然我克制不了杀人的念头!
“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你真是活该啊团长。”身边的阿伏兔嗤笑了一声,我没有理会阿伏兔的话,保持着持刀的姿势慢慢挪到了窗口,将刀横在了胸前。
只要一发生什么我就揍人,不过一定揍不过,那么踹两脚就从窗口走人,反正身上都已经湿了,所以无所谓外面有没有下雨。
神威那个家伙还是那副样子,满脸笑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该回春雨了呢^ ^”
我冷哼:“啊,是嘛,走好不送再见。”
“难道南不准备回去吗?”他微笑。
我眯了眯眼,无视他的存在扭头看向阿伏兔:“大叔,我要退团。”要忍耐,不能在这里爆发,不能表现出对那件事耿耿于怀的样子……
“……又来了,还是那句话啊,除非死在这里,不然也得是团长同意才行。”他一副很头疼的样子,我面无表情:“后者不行的话我选前者。”当然,如果你们真的想杀了我的话我没意见,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会任人宰割。
听到我的选择的阿伏兔愣了一下,捂脸:“你真的过分了呢团长,南居然选择了这么个选项……”
神威的笑容里添了些危险的意味,看到他湛蓝色眸子那瞬间我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再次向后退了两步。
记忆里有些混乱的东西似乎翻上来了一点,而当事人就在面前……
“为什么?难懂是因为上次的事^ ^?”他笑眼弯弯,缓步靠近我。
喘息声碰撞声模模糊糊在耳边响起,带着我忍耐着的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声,还有血腥味和神威身上的热度……想起来的那一秒我立刻觉得从脸开始发热,那种怒意瞬间就在我心中翻滚着想要冲出来!
我又向后退了一点,红着脸将刀刃对准他的方向结结巴巴:“滚……滚开!谁会在意上次的事!”老娘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啊混蛋!该死的你再说两句我绝对要砍死你!
“啊,是嘛^ ^”
在他踏进我攻击范围的那瞬间我狠狠挥刀斩向他,却被轻松躲过!神威在我的刀锋划过的时候顺着已经过去了的力道贴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有些凉的手贴着我的手腕,很用力,温暖的热度透过最初的凉意一点点渗进我的皮肤里,神威有些湿的头发还在滴着水,顺着额头滴到睫毛上,笑起来的时候水滴又顺着脸颊滑了下去,看起来很无害但又存在感十足,我瑟缩了一下,想要挣开他的手:“放手!”
在我愤恨的目光中他微笑:“为什么?脸红成这样^ ^”
劳资热不行吗?你管我啊!
“为什么?没事想要跑开。”
你神经病吗?在你对我做了那种事之后我还白痴一样呆在哪里任你嘲笑吗!?
“为什么?居然在留下来和死之间选择了后者……”
我爱选择什么就选择什么要你多事啊?你放开我啊混蛋这件事老娘我跟你没完!
在我纠结眉目满脸怒火的表情中他眯眼很是故意:“说实话,很美味呢……”
闻言我一僵,觉得身上热度上升,眼睛瞪的更大!
神威你要脸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嗷嗷嗷嗷嗷——
“团长!”阿伏兔扶额。
“嘛嘛。”神威歪了歪脑袋,“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退团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答应的哟,至于杀了你这件事我也不会做。我还是那句话呢,如果想杀了我就来吧^ ^”
心中怒火似乎被一桶汽油泼了一下燃烧地更加旺盛,我面目狰狞地将刀锋拐回来,在他微微侧身躲开的时候一脚朝着他腹下三寸的地方狠狠踹了过去!
砍了你是绝对会做的,但杀了你之前我一定要把你给阉了啊混蛋!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我趁这个机会冲上去想要顺势朝着他的脑袋劈过去,却被阿伏兔一把抓住!
微微僵了一下我好半天才放松了下来,开始猛烈挣扎起来:“大叔你放手,我绝对要杀了这个混蛋!”
“南你淡定……”
“淡定个屁啊!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祸害!不除不行啊大叔!我绝对要把他杀了!千刀万剐把这家伙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烫火锅!!!”我手脚乱挥,“大叔我保证我会分你吃,你放开我!我要宰了这个混蛋!!!”
“我知道团长是混蛋,但是作为属下的为……”“难懂说作为属下的还有为上司解决【哗——】望的义务吗大叔你也赶紧给我去死吧再为他说两句话我绝对要连你一起宰了!”我怒喝,“我活了十多年谁敢怎么对我!我绝对要杀了他!!!”
“呼……”身后传来阿伏兔的叹气声。
面前那个让我一看见就讨厌现在升级到反感的家伙大大咧咧脱下湿衣服,看到他胸膛的那瞬间我的脸又开始噌噌噌红起来,努力平复更加汹涌的怒火扭脸。
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啊混蛋!
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衣服换上的神威站到一米开外的地方,我使劲用脚踹着那个方向希望能踢到他,却因为被阿伏兔架着完全没办法碰到他。神威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笑眯眯:“没想到啊南,你出乎我意料外的精神呢^ ^”
我想要再踢一次的脚顿了一下。
你以为……我想要这样吗?
经过几天的沉淀我以为我自己能够放开这件事,反正迟早有一天会有这样的过程虽然人不是预料中的而粗暴了点,疼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每天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以为自己能够轻描淡写不当一回事,可是……
当看见神威的那瞬间我还是觉得心中的怒火无法宣泄需要做点什么来让自己舒爽一点!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说了“不”你还是这样做了?我到底哪里惹到你需要你这样对我!
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那种恼怒与从心底爬上来的寒冷,让我无法不想用尽力气朝你挥刀。
在你看来,我是这么廉价又随便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一个黑人朋友肢体调戏了OTZ……
尼玛为毛要摸我腰啊喂还顺手拍一下特么幸好不是屁股不然我一定灭了丫啊混蛋卧槽要不是在心底默念了几百遍“这是中西方文化差异”老子早出手了啊混蛋!!!!!!
……啊,好累心,为毛这么累心(跪了
P。S。明天通宵论文作业,所以停更一天OTZ……
☆、不爱护属下的不是好上司
“为什么?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神威眯了眯眼。
我没有回答;在阿伏兔的手中停止了挣扎。
阿伏兔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我突然平静了下来。
我静静看着神威,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要碰我:“真是冷漠啊,这种表情。”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甩开阿伏兔松了松袖口将刀收回刀鞘;面无表情走到桌边,泄愤一般踹翻了它,转身看向阿伏兔道:“大叔;带他走,我暂时不想回春雨。”也不想看见这个家伙;一点都不想。
左肩隐隐刺痛了一下,我微微皱了下眉;看到阿伏兔推了一下神威:“团长!”
被叫到名字的家伙眨了眨眼,微笑。
“没听见吗团长,那时我们怎么说的?”阿伏兔又推了他一下。
“怎么说的?我忘记了呢^ ^”他若无其事。
我冷眼旁观,完全没有想要参与的意思,等待别人将换洗衣服送来,塞进箱子里顺手一拎,推开门就准备管自己走人。
谁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回头,看到的是一双逐渐靠近的蓝色眸子,我微微一怔,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想要抽刀已经来不及了,那家伙迅速靠近我后双眼微眯,扬起了手。
脖子一阵剧痛!
我眼前开始泛黑,微微瞪大眼睛看着那逐渐模糊的身影,他在阿伏兔无奈的叹气中笑的轻描淡写,歪着脑袋时头顶那根呆毛摇晃了一下,看起来十分无害:“啊,抱歉,手滑^ ^”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怒气顿时涌了出来,想要恶毒地怒骂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被敲晕了……
陷入黑暗的那秒我在心底竖了个中指,面目狰狞。
神威你给我记得,老娘从今天起一定要把诅咒你提上日程安排!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诅咒你恳求上帝保佑你早点去死,吃饭时候记得你走路时候想着你时时刻刻念着你,睡前故事是你的一百零一种死法!混蛋神威,你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啊!!!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自己春雨的房间里。
即使很久没回来,这里还是保持着原样,除了床上其他地方都罩着层不薄的灰,看起来没人打扫过,有些灰尘因为我的起身而飘了起来,顿时我被呛得直打喷嚏!
该死的,就这样把我丢在这个地方吗?难道就不能找人打扫一下吗!这样下去我得肺病怎么办?你们替我治吗!?
捂住口鼻我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打开窗户看向底下依旧喧闹的走道,还是那群长着野蛮长相连行为也十分野蛮的春雨成员们,眨了眨眼我将视线上移,看到了最顶端透明天花板上灿烂的星系。
……这里,好像是春雨对吧?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回来的?我不是准备去乡下种田(?)吗?
扶着脑袋我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当时我好像在歌舞伎町来着?啊在跟孔雀姬华佗道别,然后回了房间,接着……
沉默了几秒钟我的脸一黑,终于想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这种状况只有一种可能,我被那混蛋敲晕带走了靠!
果断抓过旁边放着的刀我翻遍了房间,没有发现行李箱的踪迹,于是放弃了那东西直接出门朝母舰船舱走,考虑着是不是要拦一艘船载我回地球。
啊?如果没人肯载?那我就直接劫一艘,顺便绑架三个船员一个船长好了。
当然,如果这么容易就成功我真的会觉得上帝终于眷顾了我一次。事实是我刚踏上通向船舱的楼梯,迎面而来的就是神威一行人,万年没精神的阿伏兔跟在身后,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我觉得很眼熟的女人,有着不长的深紫色头发,妖娆的表情在见到我的那秒突然就塌了下来。
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得罪她,大概。
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我淡淡看了眼笑眯眯的神威,扭脸想要绕过他们,结果被叫住:“南,去哪里^ ^?”
我瞥了眼那妖娆女子对我十分不满的表情再看看她明显想要靠近神威的肢体动作,收回目光翻了个白眼,脚步不停:“关你屁事。”
看到他的那瞬间还是有种隐隐约约的疼痛感,我知道那只是错觉,但那种错觉顺着我的神经爬满皮肤,实在让人很难忽略那种心底蔓延出来的讨厌感。
“难道准备去地球?”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神威突然冒出一句。
因为他忽然开口我下意识僵了一下,快步向前迈了两步和他错身而过,不想理会他的话。
“没用的哟,最近没有开向地球的飞船,想劫一艘也是白费力气呢,因为连船舱都开不出去^ ^”
他的话让我停下了脚步,我面无表情转身:“你想怎么样?”没事把我带回来又把我丢在满是灰尘的房间里准备让我变干尸吗?你这什么爱好?
“真是没有礼貌啊,这么和团长说话。”紫色头发的女人冷冷看着我,以一种非常不屑的态度。
我木着张脸:“你谁啊,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来是谁没礼貌啊?”
我木着张脸:“你谁啊,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来是谁没礼貌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对团长心生爱慕是吧?我劝你别做那种飞蛾扑火的傻事了。
“我是谁?你居然问我是谁!”她突然就激动了起来,“区区一只贫乳的臭猴子居然敢忘记我!?”
“……”这让人一听就讨厌的称呼,让我似乎记起了什么……
“这种茫然的表情真让人火大啊……”她咬牙切齿。
视线移到了她波涛汹涌的胸部,我顿了两秒,再次把目光看向她妖艳的脸上,脑海中一个穿着暴露旗袍的身影闪现了一下:“啊,想起来了,以前来闹过我的那只夜兔是吧,叫什么来着?卡拉娜?卡西娜?卡卡西?很久不见啊。”
她的脸黑了一下:“……谁是卡卡西!”
“不是吗?那么卡沙拉?说到沙拉我突然就肚子饿了……”我从善如流,脚尖旋转把目的地换成了餐厅,“不好意思我去找点吃的,先离开了。”
有什么从脑后呼啸而来!
我抽刀一挡!
面前那个气势汹汹的女人用她那把伞抽向我,被我挡下后更加愤怒地向下一压,很久没有承受这样重量的我觉得左肩一痛!
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不会裂开来了吧?
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考虑怎么摆脱这种麻烦,阿伏兔叫住了她:“卡瑞娜,住手。”
她的力道不减反增!
我眉头皱的更紧,觉得自己的左肩再次抽了一下,忍着疼痛我抬眼,努力维持着一脸平静:“我说大姐姐,难道是因为我叫错了你的名字所以你这样对我?抱歉啊我很不擅长记名字呢。”
“啰嗦!谁在意这种事!”
我淡淡瞥了眼背对着我们似乎没有在意这边的神威,咧嘴笑了下:“啊,我想起来了,第一次看到大姐姐的时候似乎是为了让我离某人远点?我明白了,难道大姐姐在暗恋……哦不,明恋团长先生?”多么傻逼的理由,我早该想到了的。
面前的那张漂亮脸孔微微红了一下。
我笑着笑着就语气嘲讽了起来:“可是大姐姐,你比那家伙大出很多呢,也许当妈妈都可以了哟~真的没事吗?这是老牛吃嫩草啊多不好的举动,而且你挑的草很有问题呢,大概有毒哟,相比之下似乎大叔比较靠谱一点啊……”
在她越来越不爽的眼神里我满脸真诚,逐渐收敛了微笑:“我真的是为你好哟,大婶。”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性格恶劣又让人讨厌,所以说夜兔以强者为尊的心理真要不得。
但是,如果我能更强一点的话,或许那天……
就因为这么一晃神,她的伞就这样挥了下来!
我的手腕一歪,瞪大眼睛看着那把伞就这样扫向我的脸!
啊……不会毁容吧?难道说我伤口还没好又要开始养伤了吗?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穿着红色功夫装的男子“唰”地冲了过来,抢下卡瑞娜的伞后用自己的伞一把扫开了她,下一秒耳边传来了巨大的撞击声!
某面墙轰然倒塌,我皱着眉头看着卡瑞娜踉跄着从翻滚着尘土的碎砖里站了起来,她的眼神不可置信。
神威站在我的面前一下一下甩着她的伞,笑眯眯:“这可不行啊,打架什么的^ ^”
屁,你哪次拦过别人打架?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是你的属下啊混蛋……
“团长……”阿伏兔看了看我又瞥了卡瑞娜一眼,有些无奈。
“为什么?团长为什么要维护这个弱小的地球人?既然弱小那么杀了也无所谓不是吗?”卡瑞娜的样子看起来很愤懑,我默默收了刀,揉揉手腕盯住神威的侧脸,他依旧那副微笑着的样子:“啊,南正在受伤中所以强不强完全无法体现呢,更何况明天我们几个要去某个星球黑吃黑,你杀了她我会很困扰啊^ ^”
“……”原来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我的心跳平缓了一下,收回了搁在神威侧脸上的视线低头看向左肩。伤口果然裂开了,有那么点红色渗了出来。
“我可以陪着去啊!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一直都是她?”因为卡瑞娜突然放低的语调我看向她的方向,她站在混乱的砖瓦里有些狼狈,咬着下唇很是幽怨。
我不理解她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茫然中神威的声音慢悠悠飘了过来:“抱歉了,因为身为夜兔而自以为强大的人我并不是非常喜欢呢,强大的定义并不只是如此而已啊。而且被当成猎物的感觉最糟糕了,更何况,你身上那种无趣感我也不是很喜欢啊,总之很久以前你就输了。”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我一头雾水。
“所以说,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杀了你哟^ ^~”
卡瑞娜颤抖了一下,沉默了。
我对这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没什么兴趣,瞥了神威一眼转身就准备管自己离开,神威叫了一声阿伏兔,下一秒我就觉得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后领。
我皱着眉回头:“大叔你做什么?”
阿伏兔耸耸肩,神威微笑:“南,伤口裂开了哟^ ^”
我警惕挪动了一下步子:“……关你什么事?”
“真的不关我的事吗^ ^?”
闻言我想起了伤口上无法消去的某个牙印,立刻想起了那天的事,脸立刻又红又绿!
神威你这个混蛋!
我挣扎起来:“大叔你放开我!我要去收拾伤口你放开我!”
阿伏兔的声音懒洋洋:“别扭了小心伤口裂的更大。”
卧槽就算伤口变大也比被你这样拎着好啊!放开我!!!
“阿伏兔,我们走吧^ ^”某混蛋一说完,阿伏兔就顺手把我拎了起来夹在手臂里带走了!
我面目狰狞地扒拉着他的手臂:“阿伏兔!你特么赶紧放、我、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险险更新……
明天一整天的课……所以我默默停更一次……
╮(╯_╰)╭期末啊,乃们懂的……
☆、【番外】保姆不好当
身上流着夜兔的血;阿伏兔从来都深感自豪。
夜兔原本聚集在一个常年阴雨绵绵的星球上;因为巨大的力量倍受排挤,为了生存而散落在宇宙的四处;收敛嗜血的本能离开战场去打零工做苦力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让这一切改变的是那个被称为夜王的男人。
他一手建立起属于夜兔的第七师团,在强大混乱的春雨里占据了一席之地;所有夜兔中的强者;除了能够生存下去,更能以自己喜欢的方式。
和阿伏兔同时进入春雨的是一个小个子,红发;长相精致每天笑眯眯,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起初阿伏兔觉得这个叫做神威的少年在春雨活不久;纤细的胳膊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力道,但某次;这个笑眯眯的少年猛然爆发,微笑着血洗了整个战场。
明明只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杀戮时的样子就如同一个怪物,夜兔的血被他继承的十分完整,嗜血,属于战场,对强者觊觎,野性十足。
停下后他舔了一下手上的血,一副恶鬼的样子。
阿伏兔看着他的样子面无表情,虽然惊讶于他与外表不相符的实力,但没事舔别人的血这种事……真的没关系吗?
依旧不爱收拾自己的阿伏兔蹲在角落里看着那群年轻的夜兔因为获得认可而奋力想要表现自己,有那么些兴趣缺缺。在他看来唯一让人担忧的是太多年轻人进入这个师团,却没有到面熟就不再见面,夜兔一族的人本来就那么少,再这样下去该怎么办?难道最后的结果是被关在动物园里被人介绍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被那个红发小鬼盯上了。
总觉得神威不太善意的视线停驻在他身上,带着些刺,但每次回头,那小鬼却还是保持着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让人有点头皮发麻。
其实神威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孩子,未来一定会成为像夜王那样的人吧?也许有才华的人都一样,他的个性也有那么点问题。
但是……阿伏兔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想参与到和这个家伙有关的事里,一定很麻烦。果然人老了就会讨厌麻烦啊,即使骨子里的杀戮欲望还在蠢蠢欲动,但是……啧,好麻烦。
过了不久后,阿伏兔听说这个麻烦的小鬼把所有夜兔都撂了一遍,唯一没揍过的就是自己。
阿伏兔努力不与这个麻烦起任何冲突,夜兔越来越少再发生些什么估计会很糟糕,神威见他连走路都绕开他,终于某次在清理完战场后对他出手了。
面对着神威凌厉的攻击阿伏兔勉强应对着,心里各种懊恼……为什么没事要和麻烦排在一起呢?早知道宁愿和那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明象为一组了,至少不会闹心。
满脸兴奋的神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力量比起这个年龄实在大了太多。阿伏兔无奈接受着他莫名其妙的对待,直到身上添了不少伤口后被几个人拦了下来。
神威一伞把那几个碍事的人扫了出去!
阿伏兔看着这幕微微叹气,想说别再折腾他了他真的只是一个有着沧桑外表和沧桑内心的大叔,已经老了啊不想要认识这么刺激这么任性的家伙,神威的一句话就让他知道不太可能了,那麻烦的小鬼说着「阿伏兔你还是很厉害的嘛,比起那些家伙好多了^ ^」这样的话收回了伞。
去他的笑脸符号啊这种东西真是讨厌啊……
打架作为一个不怎么友善的开端,使得阿伏兔和在他心中定义为麻烦的神威熟识起来。阿伏兔意外发现这个家伙比想象中的强的多,每一次杀戮都让他更强一点,真的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年轻人啊。
不久后那个夜王突然一声不响丢下第七师团离开了春雨,离开的前一晚那个一脸严肃冷漠的凤仙对神威说了句「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往上走可以看到的不止是现在这个水平的强者」,那时他才知道原来这个笑眯眯的小个子是那个夜王的徒弟。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阿伏兔觉得自己的心脏越发沧桑。
因为那任性的代名词神威,以一种势如破竹完全不顾他人的气势爆发了,战场上遇神杀神鬼挡杀鬼,很快的,凭自己的实力一跃成为了第二夜王,第七师团新的团长。其实强者上位并不是不好,只是这小鬼太麻烦了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想到有这么一个上司,阿伏兔觉得自己的心态更加沧桑了。
工作效率是提高了不少,而且这个看似脾气很好的家伙也的确很少闹事,虽然一闹就是波及整个星球的级别,但有什么办法,谁让这个家伙成了团长。上头不靠谱的话作为属下的只能自己努力挣扎了吧?
跟在他身后收拾烂摊子阿伏兔某天突然发现,他似乎也逐渐习惯了?
……真是糟糕的事啊,大叔的年华不会都要浪费在这里了吧?
日子慢慢过去,在阿伏兔以为这家伙年纪变大了一点思维至少也会成熟一点的时候,他又带回来另一个麻烦。
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地球女孩子。
当神威在双颊鼓鼓囊囊地含着食物说让他盯一下那个女孩子的时候阿伏兔发誓那瞬间有种想把他的脑袋塞进饭盆里的冲动,为什么要把那种弱小的生物捡回来?还嫌春雨不够乱吗?他是长着一张保姆的脸吗?
阿伏兔问神威到底知不知道把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地球人找来加入第七师团意味着什么,神威笑眯眯说随便了谁让她很有趣。这个世界上有趣的人多了去,难道要一个个把人家拉进第七师团吗?他不会以为第七师团是个废品回收站吧?
睁着眼看了半天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的神威,阿伏兔叹了口气离开餐厅朝着那个女孩子住的方向走去。
居然把一个刚进入春雨的人放在了二区,他家任意妄为的团长还真是乱来啊,到底想做什么啊真是……
到了目的地不远处的时候阿伏兔看到了几个底层人员,围成一圈似乎在和谁说话,于是他第一次看到了南希。
那是个看不出具体年纪的女孩子,但一定没有成年,佩刀。她面无表情看着那几个表情猥亵的男人,眼里波澜不惊似乎对他们的行为并不惧怕,在一个男人想要碰触她的时候歪了下脑袋躲过那只手,手向后一撑跳远,眼神敏锐地看向自己的方向。
啊,被发现了。
真是敏感的孩子啊……阿伏兔这样想着,不过并没有要出手帮这个女孩子的意思,神威那家伙也说了,不需要维护这个女孩,这个地方只有强者才能背脊笔挺地活着,她被杀就被杀了好了,他只需要做的事是叫人来把破坏的设施修复并且拖走尸体丢进宇宙,清理也是非常重要的事。
她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她居然笑了,很淡定地问自己是不是别破坏到中央大楼无论怎么闹都可以。
阿伏兔一点都不觉得这孩子有这样的实力,只是点点头兴趣缺缺地围观。
但她的表现让他略微惊讶了,抽刀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利落转身挥刀,快准又带着无法忽略的狠劲,翻飞的衣角和飞溅的血液中她好像兴奋了不止一点点。在砍掉了几个人后她开始主动杀人,向前冲了过去。
「是不是很有趣^ ^?」神威出现在阿伏兔身边笑问,阿伏兔只是耸耸肩,什么都没说。
其实的确很有意思,复杂的矛盾体,又内敛又外放,在握刀的一瞬间就变得嚣张不掩饰。也许有把这里破坏的能力,却在杀人的时候下意识不去毁坏公共设施,在神威某句话惹到她的时候,会怒气四散地捡起鹅卵石以一种小孩子的样子砸向他,但比起完全不顾后果的团长个性上的确是好太多了。
只是阿伏兔没有接受她成为第七师团的一员,因为无论怎么说,她不是夜兔,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值得他认可的能力。
所以他决定再观望一阵子。
经过几天的观察,阿伏兔初步判断这孩子和团长不一样,至少不是惹祸的体质。于是他把南希交给了明象和木牙,并时不时拦住想去看热闹的团长,希望神威少接触她一点别带给她那么差劲的影响。
对于有潜力的新人,阿伏兔还是会分点爱心的。
某天,神威提出要让南希从明象那组换到这边来,阿伏兔想说有明明云业为什么偏偏要带一个新人?也许会拖后腿。
但是想了想他没有出口阻止,最近那女孩子似乎扬言说要砍死神威,任性的团长也是时候被教训一下了。
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的,不久后阿伏兔发现即使这么一把年纪了,但自己实在还是太天真了,混乱才刚开始。除了盯住团长别让他捣乱之外,自己每天的注意事项又多了一个,那就是保证南希在砍死神威的道路上别不小心没顾着脚下和背后不小心被整死,虽然这孩子很聪明也很有才能,但似乎脑子里有方面不太开窍?她没看见春雨里有人对她觊觎的样子吗?
忙着处理大大小小的事的阿伏兔越发觉得,自己在照顾那个不靠谱的团长的同时又多了一个麻烦的小鬼,越来越像一个全职的全年无休的保姆了,多么消磨他的心理健康的职业啊,最近是不是老了?也许该找个理由把南希给赶出春雨?
但这个想法估计很难做到,因为自家的团长原本对她只是一般般的兴趣正在激增,把她赶走的话神威也许会差遣他去找人?
啧……真讨厌的感觉。
在又一次打发走某团团长以一种无法明讲的猥琐表情来要人的举动后,和南希来自同个星球的武士来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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