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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壁橱门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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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是抢刀的对手?
他在我的心中,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路人甲”变成了“要抢我手中刀的笑面瘫敌人”,我稍稍警惕了一点,握紧刀再次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对它期待很高,所以,别让我失望哟~”他笑。
我戒备地看着他,啧了一声转身:“……再见。”
我可不想花那么多时间陪他耗着,难道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奇怪少年让我打我就打吗,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轰!”
在我转身刚准备走的时候,后面嗡鸣了一声。我看见的是我面前的那堵墙壁的坍塌,它似乎被什么强力的武器击中,中间突然就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砖块乱飞灰尘弥漫。
我觉得自己的面部神经抽搐了一下。
“真的不玩一下吗?也许等下就不会故意射偏了呢。”身后少年的声音轻描淡写,我缓缓扭过身,僵硬着张脸看着他尖头冒烟的雨伞,拿着刀的手在微微颤抖。
墙壁倒塌的余震带起的灰尘盖了我一脸,我伸出手抹了抹满脸的尘土,心底无法克制地涌起不爽的感觉。
他只是在挑衅,你遇过无数次,为什么这次会有点难克制?所以南希你给我克制住了!千万不能发火……
“还是说,妖刀并没有给你这种胆量,我还想说你会是多厉害的女人,结果即使有妖刀在手,依旧无法放开自己跨越性别获得勇气吗?”他的语气跟述说天气晴朗一般正常!
我心中的活火山“轰”的爆发了……
你……神经病少年你赢了!
我的信条是,拒绝所有形式的侮辱。我最讨厌别人认为我没有能力,最讨厌别人说我是个女人无法做到什么!难道是我愿意生成女孩子吗?我上面三个兄长全是该死的文学博士不愿意受训结果我成了爸爸斯巴达教育的受害者是我的错吗!?
所以……反正是梦中二次元纸片人,刺激我的,通通都去死吧!
我深呼吸两下,扬起个懒洋洋的微笑:“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愣了愣保持着微笑:“神威,宇宙最强战斗种族夜兔的一员。为什么问我的名字~?”
夜兔?不知道是什么。
我面对他的疑问挑着嘴角笑,举起刀慢慢让里面的锋利脱出刀鞘,向后一挥我将刀鞘往边上一扔:“因为这样我才能在你的墓碑上刻下名字啊。”
“哈哈,是嘛。出于礼尚往来的习惯,那我可以问一下你叫什么吗?”
“我叫南希。”在开口的那瞬间,我向他冲去!
手肘配合着向前的动作计算着距离,在我认为适合的时候猛然向他砍去!
他就微笑着站在我面前,不躲不跑也不攻击的样子,我笑意更深,要得手了!
在刀刃即将要和他的身体接触的那瞬间,他幅度微小的挪了下步子,刀从他身侧滑了下去!
我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被充满力道的一拳揍了出去!
微笑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就僵在了脸上,我刚感受到腹部的剧痛就瞪大眼睛飞出去撞到了原本就开始坍塌的墙上,背部也开始传来丝丝闷痛!渐渐瘫倒在地上我艰难捂住被攻击的位置,肺部很难受喉咙很痒,我咳了咳,满嘴血腥味。
这真的是做梦吗?为什么连痛觉都那么明显?
“嗯……因为刚开始,我还是给你时间适应好了。因为对你,我可是抱着巨大的信心呢~”他慢慢踱步到我面前蹲下,歪着脑袋笑容爽朗,脑袋上那根毛晃了一下,“所以给你半分钟休息怎么样?”
半分钟你大爷!
我挣扎着站起来,怒视着这个除了笑就没别的表情的家伙,再次扬起刀。
手腕微微旋转,支配着刀刃划了一个小圈,我再次向着神威砍过去!
如我预料中一样,他再次轻巧躲开,在他离开我的攻击范围的那瞬间我再次翻转手腕,从左侧往上狠狠朝着他躲开的位置刺去!
他的笑容一点都没变过,用伞挡住我的攻击撑着小巷子的墙壁稍一用力,就轻轻一跃到了几米开外。
“果然没看错呢,桥上那是你第一次使用武士刀吧?”他站在我对面问道。我紧抿嘴唇没有回答,再次提刀冲了上去!
我用我最快的速度挥舞着手中的刀,他的动作很快,快到一闪而过来形容也不足为奇。每一次斩下落空都让我的心里多一点沉闷不爽,最让我不高兴的不是我的刀刃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而是我明明慢了他半拍,他却始终跟逗我玩一般保持着那半拍的速度,脸上的微笑让我越来越愤怒!
混蛋!你果然在耍着我玩吧!?
在某次角度刁钻的攻击再次被接下后他顺着我挥出的动作轻盈地向后跳远,站在巷子口扛着他那把伞歪了歪脑袋:“啊,肚子饿了……”
我稍稍停下动作,拄着刀难受低着头。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摩擦着气管产生强烈的热辣感,肺部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有些难受,汗水从额头渗出来一点点流进眼里。我眨了眨眼,艰难眯眼看着对面那个连气息都没有乱的家伙我抓着刀柄的手愈加用力。
我比不过他……我完全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已经过了五分钟了呢,我肚子饿了,所以我们快点结束?”他慢悠悠走向我,但没有等待我的回答就举起伞,突然间杀意弥漫!
我一惊,在心底大叫不妙!
慌忙向后退了一步,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那个几米外的身影已经到了眼前!
瞪大眼睛我看着面前出现的那张笑脸,他笑容明媚,似乎对所有人都保持着爽朗的态度,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一点都和“温和”这个词汇无法沾边。
想要挡下攻击已经来不及了,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拿着那把伞扫向我,尔后巨大的痛楚袭来,我就这样被强劲的力道直直甩到了墙上!
背部撞上坚硬的墙面,如此坚固的墙却无法阻止我停下来,听着坍塌的声音我呆呆感受着自己的重量撞破墙壁继续往后飞去带来的腾空感,面前那张笑脸突然就消失不见,直到后面传来一个悠哉的声音:“太慢了哦。”
心中一凛!
所有的东西似乎变成了慢动作在播放着,除了他。他没有给我反应过来的时间,直接对着我的背就是一伞!
我直直向地面撞去!
“嘭!”肉体撞击地面的闷沉声响经由身体传到我的耳畔,重重回荡着。
满地灰尘和泥土扬起,盖了我一身……
剧痛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感觉,现在的我,就算轻轻动一下手指都觉得犹如针刺,身体由里到外传来或清晰或闷沉的酸楚和疼痛,让我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呼吸,可是每吸进一口空气,都夹杂着灰尘,刮着我的喉咙更增加了疼痛感……
如果这真的是梦境的话,一定是梦魇……
因为,这种痛楚实在太真实了……
“不行了吗?”他站到我面前垂头看着我,表情平静。我觉得额头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涌了出来,一点点流过眼睛,视网膜里一片猩红色……
怎么可能……被魔鬼训练折腾了十多年的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输了?怎么可能就这样倒下!?
我死死盯着对面的少年,挣扎着再次握紧那把花纹妖娆的武士刀站起来,从掌心传来的阵阵刺痛我已经不想理会了,至少……至少让我不要这样倒在这里,被人俯视……
自尊在心里的某块角落里叫嚣着,几欲冲出来!
抹了抹脸上的血我面无表情看着微笑的少年,他看起来似乎很高兴:“啊,那我们继续吧~”
☆、现实通常喜欢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祝小Y生日快乐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失败。
因为从小到大,爸爸交给我的任务教官给我的命令我都能够按时完成。
爸爸说,即使再最恶劣的条件下也要坚持自己的信仰,为自己该保护的东西付出一切,不能认输不能退却。
他说这是军人的信念。
可是这句话很有问题,因为学校里教的全是“在危险的时候保护好自己的生命,损失掉少的能换来最大的利益”“不要太过固执”“只要能够存活下来,就能迎来更好的未来”,教父也叮嘱我,在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时不能像爸爸说的一样一直坚守,如果不能对付就保护好自己,爸爸那套说法对我不适用。
到底什么对我适用?你们说了那么多,却没人告诉我到底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做啊!
我的面前现在就有一个强大到令人发指的敌人,我知道我绝对赢不了,我不想立刻认输,我也不想继续下去遍体鳞伤,那么该怎么保护好自己?
我只知道,这把刀,我一点都不想给他。
缓缓将刀横在身前,我晃晃脑袋把头上的血甩掉一些,将额头的刺痛感置于脑后不去理会,直视面前兴致盎然看着我的少年:“不要太过固执什么的都是狗屁,如果连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没法好好拿着,那算什么坚持!”
握紧村正我深呼吸,眯眼拿着刀冲了上去:“我的就是我的,如果有想要的东西,那么抢过来就好。一旦有了,我会决定牢牢紧握!”
“嗯,这话我基本上同意,所以别只是说说而已哦。”他轻巧接下我的攻击,不知为何蓝色的眼底满满的都是兴奋,“看来我没看错呢……”
刀锋划向上,他微微向后一仰便躲了开去,顺手合掌抓住了刀。手上传来的巨大力道死死擒住了刀身,我拔不出来,只能被动地看着他微笑抬脚,一下就将我踢飞!
我撞向了似乎没人的一间空房子!
被墙壁挡住飞出的状态我重重跌在地上。
胸腔里隐隐传来什么破碎了的感觉,又一阵剧痛袭来,我发着抖将手覆上胸口,还没有用力便是钻心的疼痛。内脏好像被什么碾过一般,每次呼吸都让人难捱,我因为灰尘轻咳了一下,呛出一口鲜血。
这……不可能是梦吧……
因为,实在太痛了……
喂,你下手太重了吧?我觉得我肋骨断掉了,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我挣扎着缓缓站起来,拄着刀鞘向着面前踉跄了一小步,却还是克制不住腿的颤抖而跌倒。他再次蹲到我面前,微笑:“还有三分钟哟。”
我费力睁着眼向上看,他就这样把我罩在阴影里,眼角弯弯笑的十分清澈。我一阵又一阵发冷,拿着妖刀的手指瑟缩了一下。
“喂!这边发生了什么……”似乎有人听到动静探头看了眼巷子,却被神威带笑的可怕眼神看得噤了声,迟疑退后两步连忙垂头转身快步走开。
我再次用刀支撑着站了起来,呸了一口血咧嘴:“喂,你把人吓跑了哦。”
“啊,这种事不重要呢。”
天逐渐放晴,灰蒙蒙的云层破开一个口子,洒下了些许微弱的阳光,沐浴在阳光中的神威愣了愣,抬头看了眼天空:“啊呀放晴了,果然觉得这样的光芒很讨厌啊……反正只剩两分钟了,我们速战速决……”“唰!”
我狠狠挥出一刀!
眯眼看着险险躲过的神威我摇晃了一下继续砍向跃进房子里的少年:“废话那么多……你准备当饭吃吗!?”
他微笑脚尖轻旋向后一转,躲闪了我的攻击后将双手搁在脑后看起来很轻松地继续避开我的刀锋。我的动作因为疲惫和疼痛而渐渐变慢,某次挥空后他站到我的刀上垂头看我:“有精神的女人果然比起那些柔弱的有趣的多呢~^ ^”
因为刀和神威的重量,我的手臂很沉重,似乎有什么在压迫着自己的手臂神经,我不自觉有些抖,奋力甩开他:“去你的!”
“哎呀那是愤怒的眼神,你生气了?”他随着刀挥出的弧度向后跃远,我紧紧跟上就是一刀:“没有!”
生气?我最多对自己生气,其实心底最多的,是无法抑制的对自己的失望……
深吸一口气我猛抬头:“……而且,我生不生气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吗!?”
他笑眯眯地果断摇头,说了句“不会呢~”后轻巧躲开我角度奇怪的一击他向前一步扣住我的手腕稍稍用力,我只觉得一阵剧痛,手中的刀就这样掉了下来!
继一根肋骨后,我手腕的骨头就这样碎掉!
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脑袋空白了一秒的我有些微愣的望进他闪着寒光的眼里,神威的嘴角含着一抹笑,血腥的气息从他的眼角眉梢渗出来:“虽然不是很强,但就打发时间来说还是够了呢。”
说着便一拳打了过来!
我被他的一拳揍出很远,身上各个地方都在叫嚣着就快崩溃,面无表情摔进柜子里我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远,痛的几乎想要晕厥。
再一击的话,估计我真的要去见上帝了啊……
为了一把刀而让自己变得这么狼狈,真的不是自己会做的事呢……
苦笑闭上眼睛,我决定接受现实。
我输了,输的又惨烈又没理由。
四周的房屋倾塌破裂声远去消失,渐渐恢复了安静。但这种安静很奇怪,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维持着闭眼的姿势我静静等待了许久,觉得有点不对劲,微微睁开眼睛,发现周围一片黑暗。
怎么了……?
这个场景……似乎有点眼熟,还没来得及理清思绪,身后爆发了一阵吸引力,我快速向后跌去。突然的失重感让我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当慢慢找回五感的时候,我的目光对上了空空如也的九号柜子。
低头,我看见了自己手中拎着的书包。
我盯着和其他置物柜没什么不同的九号柜子看了许久,直到下课铃声响起走廊恢复热闹,短发的可尼莉雅走了过来:“南希,你逃了第一节课!说吧,干嘛去了?是往那个贱人柜子里放什么了吗?”
“……”我沉默地瞥了她一眼,又将视线搁到了柜子里。
……我在做梦?
可是不该啊,那种疼痛就像钻心刺骨,虽然现在没有那么强烈,却还是有着无法摆脱的余韵。而且我昨天只跑了五千米,并没有太大的活动量,不可能会累倒站着就做梦的地步吧?
可是如果不是梦,这情况……到底算是什么?
我摸了摸胸口,肋骨正好好呆在该呆的地方,手腕也没有骨折,我的手上,也并没有拿把锋利的妖刀。
伸出手试探地扫了扫九号柜子,它和普通的置物柜一样,又窄又冰凉。
果然是在做梦吧……
将书包丢进柜子里我随手甩上柜门,转身对莫名其妙看着我的可尼莉雅道:“没事,我只是在想要在那个贱人的柜子里塞什么,去上课吧。”
上午的课很平淡地过去,午休时被闲得慌的啦啦队长找茬,以我“不小心”将沙拉倒在她换上的新衣服上惹起她的尖叫告终。下午只有两节实验课,早早完成后我去买了束鲜花去了教父家,见到了温柔的教母和她两个表里不一的儿子们,一顿丰盛的晚餐后我开着自己的那辆二手车回了家。
回到房间丢下书包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后我换了身衣服戴上耳机出了门。
听着耳朵里流淌着的音乐我系好鞋带伸展了一□体,开始缓缓跑起来。
从慢到快,一点点增加着速度,直到无法再跨大步伐。
棕榈滩的治安很好,而这个时候的行人很少,一般都在家里开Party。我从小路里拐出来奔向浅滩,绕着小岛狂奔。
风在耳边呼呼吹着,刮疼了我的脸,脚步逐渐沉重,直到呼吸变得困难。我慢慢停下来继续向前走了两步,等到急促的呼吸缓和下来后,随便一倒躺到了沙滩上。
昏暗的环境让人很放松,我眯眼看着漫天灿烂的繁星,听着空气中回荡着的海浪声和耳机里的音乐声,伴着我沉重的呼吸内心焦躁成一片。
我……很不甘心。
从来没有人这样打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那么没用。
即使只是一个梦而已,我还是觉得很不开心,被人狠狠压制着的,处于弱势的无力感使我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弱小。
我原以为,我算是强大的了……
可是我的骄傲就这样被狠狠击碎,连渣渣都不剩……
我不爽,我非常不爽……
重重捶了下沙地我撅着嘴蠕动了一会儿,慢慢站起来往回走。如果下次再梦见那个混蛋我就主宰梦境宰了他吧!
回了家无视掉三哥的又一次欲言又止,我上楼洗洗睡,一夜无梦。
只是觉得腰酸背痛的厉害 = =
次日是连休的第一天,难得睡了个懒觉后我从床上爬起来,活动肩膀和脖子挠着头发打着哈欠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半眯着眼睛顺手拉开了衣柜。
“……”我僵在原地。
喂!谁来告诉我我看错了!为什么我的衣柜里会出现那种眼熟的黑色漩涡!?我眼睛有问题?那不只是一个梦吗!?
我想甩上壁橱的门,但是这次那团黑色突然就窜了出来!
我直接被那团烟雾缠住!
挣扎着伸出手掰住门板我想抵抗那巨大的力量,但是效果甚微!看着壁橱的门框上渐渐留下一些挠痕我还是被拖了进去!
又一次被拖着下坠我面目狰狞!真的不是梦吗!?那这到底是什么!我完全都还没有准备好啊混蛋!我一点不想看见那个给了我浓浓挫败感的变态啊!
可是由不得我,在我认为全是做梦的时候利落给了我一拳的现实让我回到了昨天我被狠狠打击的地方,清醒回来时对上的是依旧没什么精神的天气和面前笑眯眯盯着我的神威……
我“喝”了一声惊恐状往后猛退,他貌似感兴趣的看着我的动作:“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
我盯着完全没有杀气的少年再向后爬了一小段,“……我说不可以难道你就不会问吗?”不可能对吧?那你说什么废话……
“嗯~”他笑,“为什么你只不过是掉进柜子里而已,受的伤就痊愈了呢?好像还换了套衣服?你……应该不是夜兔一族的吧?”
啊?只不过是掉进柜子里?话说我明明没有受伤地回到家里还好好休息了一夜吧?如果真的是什么二次元的话,难道说……时空混乱?
“我不知道。”我搓搓手臂别过脸不想看见他,现在一想起这张脸就觉得特窝火……
我就是嫉妒了,我就是对被打败这件事耿耿于怀了,谁不爽来咬我啊混蛋!
目光瞥到地上那把染血的刀,我怔了怔,却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开口:“十分钟总该到了吗?刀还我……”
“好像我是说过这种话……但是我改变主意了,我也很中意这把刀,所以我还是杀了你吧~”对面的少年无视了我的话和他的承诺,捡起刀华丽丽笑。
我的表情,狰狞成了名画呐喊……
☆、新人不是随便欺负就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祝无尽生日快乐~~~~~
P。S。其实,本文的名字由来为南希小姐穿越所经媒介……啊哈哈,我才不要告诉你们其实丫还有很多次来回穿呢……
说话不算话的人,通通拖出去枪毙啊!!!
我觉得比起平常不知道为何我的情绪变得易爆了许多,脸上明目张胆挂着“你给我去死吧”这几个大字瞪着他,他还是微笑,笑眼弯弯一团和气:“杀了你哟~”
我一股气窜上来只想抓起旁边掉落的碎板砖就往这张脸上拍过去!
默默爬起来我站到墙壁边,对昨天那剧烈的疼痛依旧心有余悸,很想打人却不想这么快又被揍,估计现在的表情十分纠结,面前的混蛋看着我难看的脸色更乐了点:“开玩笑的^ ^”
“……”开你妹啊!每天开这样的玩笑你不累吗!?
我警惕地看着他,默默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向他走去,目标是他手里那把妖刀。他在我快速出手的一瞬轻飘飘跳远,把刀收回刀鞘里拎在我眼前晃啊晃啊晃的:“想要吗?”
我差点张开嘴就可以喷出一团火!
废话!如果不想要我会没事呆在这里任你耍着玩吗!?
我觉得我的眼神火辣辣的,估计都快冒火了……
“你说过对吧?‘如果有想要的东西,那么抢过来就好’。”他轻轻一跃就跳上了屋顶,坐在屋檐边悠哉晃荡着他那两条腿,“如果你来‘春雨’,我就把这把刀送你,怎么样?”
我听错了吗?送我?那本来就是我的好吗!你准备多不要脸啊!
我警惕地抬眼:“‘春雨’?什么东西?”
“在杀掉所有比我强的人之前我暂时停留的地方哟。”他开始玩起手中的村正,用手肘控制着刀身的平衡一下一下绕圈,“说好听一点是银河系最大规模的犯罪垄断集团,嘛,直白的说,就是强盗团伙。”
“……”我的眼神一点都不讶异。从这家伙的行事作风中我就看出来了,就算他笑的再亲切,也无法掩盖他身上那股浓浓的强盗渣味……
犯罪团伙啊……听到强盗俩字我的眼前先浮现的就是爸爸听到这类字眼时那严肃反感的脸,再然后,我看了看周围明丽的颜色,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勾嘴角,为了忍住撇了撇嘴。
二次元,是不是就意味着不用理会爸爸的那套理论呢?
“反正你的想法和春雨的理念一样,当个盗贼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笑。
你的脑子是跟大肠缠在一起了吗!?哪里一样了?完全不一样啊靠!
我的表情一定很搞笑,因为他看着我的脸似乎心情大好。我见他愈发灿烂的笑容发了下抖,默默退后一步:“宇宙最大的犯罪集团,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你确定我能进去?为什么让我进去?”
“因为强大的女人能够生出强大的孩子啊~”
我弯腰捡起一块比较完整的板砖,决定他再说点不靠谱的我就直接拍过去。
“我是第七师团的团长,所以只要说声这是新人就完全没问题的哦,你还要不要刀了?”他保持着那一脸的微笑。
原来是强盗头头中的一个啊,怪不得这么嚣张……
我深情地凝望着他……手中的妖刀许久,内心进行着理性与欲望之间强力的拔河赛,我是真的很想要这把刀,拿在手上的感觉的确会让人上瘾,可是我又不想没事跑进犯罪团伙里瞎折腾,但是……刀看起来好漂亮……
内心一阵忧愁的挣扎后,我终于憋屈点头,顺从了自己的欲望……
拿到刀最要紧,如果真的接受不了的话我就找个机会逃出来好了……我如此天真的想着。
“那么,就离开这个无聊的茶斗兰星吧~”
于是我被神威这个混蛋用一把刀态度漫不经心地诱骗到了“春雨”。
很久后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傻很白痴很笨很天真,为了一把刀换一个人真不划算……
春雨的基地是一艘巨大的母舰,母舰上有十多艘战舰,除了战舰外林林总总还有着不少的船只。母舰上有一座城市,中央是最豪华的高楼建筑,向外被逐渐平淡的房屋围绕着。
我从下飞船开始就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原来的世界完全不可能出现的场景,震撼人心的母舰在宇宙灿烂繁星的映衬下看起来无比壮观。对我来说这种堪称奇迹的建筑比起甲板上来来往往用诡异眼神看着我窃窃私语的各种怪物脸来说有趣的多,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我终于指着那最中央的大楼问面前走着的神威:“那个地方干嘛的?”
“哦,那个是团长和提督的住处。”双手搭在脑袋后悠哉走着的神威随口应了一句,“但是以现在你的身份不够格住在那里呢。”
“……我现在是什么身份?”迟疑了一会儿我还是开口问了。
他回头笑眯眯看了我一眼,道:“第七师团成员,我的直属队员。”
“……那又是什么?”我完全没概念。
他继续微笑:“你去问阿伏兔和云业,他们会解释给你听。”
你除了微笑,带杀意的微笑,带严重杀气的微笑,泛着可怕黑气的微笑,你还会什么表情吗?我严重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面瘫……
“啊,对了,这个地方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活下来,如果你在这里被杀死了,我不会帮忙的哟。当然,如果打架的话只要别破坏到中央大楼,动静再大也没事呢 ^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的神威说了这么句话,我默默盯着虽然笑着但完全不像开玩笑的少年“哦”了一声,继续跟着他往前面走。
我也觉得这家伙在我发生什么事的时候绝对不会帮忙,而且,不故意掺一脚来揍我几拳就谢天谢地了……
被带到位于中央大楼附近的一栋房子里团长先生把我丢下后说是去吃饭,于是拍拍屁股走人立刻不见人影。我看了看自己完全没看头的房间后开始在房子的周围转转。
这里的建筑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建的,很奢侈,带着各种恶趣味的华丽。但也还是挺舒适,就那种金光闪闪让我觉得不怎么看得惯。
我到底来了什么破地方?不,我现在最该关心的是,下次回家是什么时候……
这个地方安全吗?周围都是强盗,虽然我不怕自己的人身安全,但是本来就不正常的三观再度被扭曲怎么办?
蹲在台阶上没事拿着刀在地上划拉划拉我真的觉得有点后悔了……
“就是这个女人。”旁边有人说了一句话。
我望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是一群长相奇怪的宇宙人,各种动物脑袋被安在了人类般的躯干上,看上去怪怪的。领头的那个章鱼头眯着眼睛看我:“真的是被那个怪物团长带回来的?”
怪物团长?说的是神威吧?嗯,很形象很生动,很符合我的看法,但如果可以在面前再加上“变态”这俩字我觉得就更符合了……
“绝对不会有错。”咸蛋眼男子咧着嘴笑的一脸淫|荡,“那么扭曲的对酒和女人都不感兴趣的七团团长终于有正常的发泄途径了吗?”
“……”他的话,什么意思来着?
我茫然看着这几只,觉得他们说的话很难懂。
“这个女人长相根本比不上城里歌舞伎町的花魁,居然能住进第二区,果然是因为床·上功夫特别厉害的原因吗?”猫头男双眼泛绿光地看着我……
……他们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反正那个怪物团长没有做标记也没有放话警告我们别动她,也许只不过是个新鲜的玩具,不然,让我们来享受享受吧。嘿嘿嘿……”章鱼头痞痞向前走了一步,伸出肮脏的手似乎想要摸上来。
我侧了侧脑袋躲过他的爪子,手撑着凉凉的地板翻了个跟头,跳远后站在花坛上抬头看向不远处屋顶上蹲着的一个头发乱糟糟撑着红伞的邋遢大叔,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但他看起来像是这里的唯一一个正常人。
于是我冲着他问:“抱歉打扰一下,这里的人都这么饥渴吗?”
“呼,真是麻烦。”他满脸没劲似乎挺头疼地扶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倒是旁边的几个人一看到他表情都变了,由原来的肆意变成了忌惮:“阿……阿伏兔……”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默默向后退了两步。我盯着那个脸长的像石膏像线条僵硬表情一点都不生动的大叔多看了两眼,原来他就是神威口中的阿伏兔啊。
“底层人员来第二区真的没关系吗?”阿伏兔问,那几个人一阵哆嗦,神经紧绷。
“算了……你们不用在意我,干涉别人打架是很危险的,而且团长说了,这里不需要弱小的人。我只需要给上面的人做的蠢事擦屁股就好了。”他摆摆手。
我抽抽嘴角,果然是这样,果然没想解围!这就是传说中的有什么BOSS就有什么手下吗?我说我好歹算你的同事你们团长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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