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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壁橱门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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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悟!别乱教别人奇怪的东西!”
我习惯性无视土方,耸耸肩:“可是我不是武士。”
“不是?那为什么佩刀?”他低头看了看,“还是如此适用于实战的刀。”
“这个?”我摸摸腰间的刀,“这个说来话长了,严格来说应该是捡来的。不过我是长在宇宙的地球人也不是个日本人,所以我不需要遵守幕府的规矩吧?”
“啊,是吗,不是攘夷志士啊。”总悟的表情好像挺失望的。
“不要把我和那些人放在一起说好吗?我会难过。”因为我下意识想起了那个脑子狂乱的假发小太郎……
捶掌貌美如花的少年对我道:“好吧,看在我们这么投缘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佩刀这件事了吧,反正你说你自己是宇宙人。”
土方:“好没节操!”
土方的脸黑的好厉害,我觉得他是嫉妒了,嫉妒我和总悟的关系在叽里呱啦的讨论中被升华。他见我看他更生气了:“喂!女人你这什么眼神!喂!你在同情我吗!?”
我眨眨眼微笑:“啊,被看出来了?”
“混蛋,我要砍死你,我绝对要砍死你!”他恼羞成怒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顺手接起随口应了两句,我表情茫然:“啊?为什么要我处理?真的是很要紧的事吗?”
电话那头老板的语气沉重到不可思议。
我答应马上回去后对着总悟挥手:“我有急事就先走了,谢谢你的建议。”
“不客气,下次有需要可以来真选组找我。”他表情平静,我走出挺远后身后传来土方的怒吼:“你居然就这么把她放走了!?”
“嘛嘛土方桑,别激动,你去吃你的蛋黄酱吧,别来破坏我们两人的友情。”
“什么友情!?抖S!?”
……
我坐在吧台边看着桌上摆着的一份资料,扫视了一遍空荡荡的酒吧,看向老板:“为什么是我?”
“那个……大姐是我们这里唯一有身份和那位大人对话的人……”
“是谁让你把我叫回来跑腿的?阿伏兔?还是那混蛋团长?”
“咳咳……是阿伏兔大人。”
“切,反正一定是那个混蛋团长指使的,所以也没差。”我低头抓过那叠纸,“所以只有这件事对吧?”
“是的,只要把这份资料送到身处吉原的夜王手上就好了。”
吉原吗?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在24点前更新!好险地赶到了……
啊嘞,奇怪……为什么我要日更?不需要吧……?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第一次听到吉原这个名词是在登势婆婆的店里,她说太忙人手不够于是我去帮了把手 ,一群喝醉了酒的大叔抱怨了生活的不愉快时偶尔会掺杂着些成人话题。其中一个大叔说到了自己曾经因为招待客人而去吉原的事,感叹说那里真是个桃源乡。
桃源,无论是中国还是日本的传说中都出现过,象征着虚幻的超脱社会现实的安乐美好的地方。
地下都市吉原桃源乡,似乎是由江户的幕府暗中支持的默认的超越法律常规的地方,常夜之街,男人们实现梦想左拥右抱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一个庞大的地下妓院。
只要是春雨里的人都很清楚,只要没有上面的命令,这里不能动。因为这里的主人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创建了第七师团的……夜兔族中有强大实力的那些人的王者,夜王凤仙。
而这个夜王,就是我家麻烦的团长的师傅。
想想就知道,教出这么一个三观不正的混蛋的家伙,估计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连阿伏兔都抽空发了个短信警告我,只要乖乖当跑腿的就好,不要和夜王大叔顶嘴也不要没事惹他生气,不然后果会很严重,付出的代价也许是生命。
我回曰,我才没兴趣招惹一个也许和混蛋团长一样惹人厌的家伙。
阿伏兔的信息只有四个字:千万小心。
……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要对这种警告嗤之以鼻还是对阿伏兔少有的关心产生感动。
老板带着我和夜王手下接头后,一脸严肃的男子领着我进了一个电梯。观光电梯快速下降,微弱的灯光打在铁门上,制造出一种昏暗的效果,压抑到让人有些许窒息感。
等到往地下去了几十层后,眼前突然豁然开朗!
从有些生锈的铁门看出去,地下的世界,比上面的世界还要繁华。房屋立林灯火通明,奢华的建筑中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娇笑声,让这个本来就被柔和而繁多的灯光照耀下的世界更添了一抹暧昧的朦胧。
街道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穿着华丽的美丽女子和寻欢作乐的男子,我将目光从街道上收回来,缓缓移到最远的那栋建筑上。
那犹如帝王居住的高大楼宇气派富丽,在灯光的映照下愈显堂皇,亭台楼阁有着深沉的古风,雕梁画栋。
那估计就是夜王的所在地了,真是奢侈的大叔啊……
“这边请。”出了电梯后带路的人领着我往一条路走去,青石板铺成的宽敞道路上偶尔有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过,见到我先是愣了愣,但在看见领着我的人毕恭毕敬的态度后立刻俯首退到一边,安静地垂首等待我们先行离开。
我静静跟着那个领路人,在快到达目的那栋楼之前经过了一个阁楼,被一道目光吸引,抬头向上看了看。
那里高高坐着一个衣着华服的女人,表情冷静眼神波澜不惊,淡淡瞥了我一眼后继续目视前方,似乎与这个到处充满奢华靡烂的地方格格不入,周围的巧颜嬉笑和暧昧灯光都与她无关。
我指指她:“那个人是谁?”
“那是日轮,常夜之街的花魁,吉原桃源乡的太阳。”男人说的时候语气里隐隐带了点爱慕,我闻言再看了她一眼,毫不在意地继续向前走去。
太阳什么的,可不是好当的东西。
被门前守卫的女人放行后我被领到了一扇门前,男人到了这里就退下了。旁边的两个艺伎帮我打开门后将我迎了进去,那是一个宽敞的和式房间,空旷而干净,从门这边往对面看去,是一副巨大的画,黑压压的笔触不知道到底画了什么内容,给人一种很肃穆的压抑感。
房间里灯火明亮,其中一个艺伎将坐垫放好后摆上一张小小的茶桌,请我坐下后细声细气地开口:“请问大人要茶还是酒?”
“茶,谢谢。”我是未成年,虽然不会有人管我喝不喝酒的问题,但我从来就是很自觉地不会碰这种东西。
“是,请稍等,凤仙大人很快就来。”她斟了茶后退到一边。
几分钟后,那个传说中的夜王凤仙终于出现了。
那是一个穿着宽松浴衣头发花白的男子,表情严肃,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后一边用冷冷的玩味眼神看着我一边到他的位置上坐下,旁边立即有艺伎迎上,跪坐到他身边斟了酒,开始拨弹起三味线。
我被他的气场惊扰到,微微绷紧了背部坐直,直视着这个给我一种很不妙的感觉的男人。
即使神威很危险,但乍一眼绝对不会给人那种感觉,但是这个人不一样,眉目严肃自然地带着席卷而来的杀气,犹如一块尖锐而凌冽的冰,带着与身俱来的肃穆。
“哼,神威居然找了一个人类当团员吗?把第七师团当什么了?”他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地笑了笑,“还是一个女人,那家伙也终于有了这方面的兴趣了吗?”
他的眼里并没有什么杀意,似乎对我的存在并不欣赏但也不会太过较真,要说的话,更偏向于无所谓:“老夫该为他感到高兴吗?终于开窍了呢。”
我努力忽略着心里一点点爬上来的不爽,语气尽量维持着平静:“凤仙大人,团长让我带来一份重要的文件,请您过目。”
我把文件递给旁边伺候着的艺伎想让她帮我拿给他,凤仙挥了一下他手中的扇子:“让她自己拿过来。”
“……”我木着脸看着面前这个笑容依旧带着些玩味又有些冰冷的老男人,为什么让我递给你?喂你爱上我了?你年纪太大了我可以拒绝吗?
和他静静对视了几秒,我在心里默默叹口气站起身,好吧我拿给你,谁让阿伏兔叮嘱过,别没事和夜王大叔顶嘴也不能惹他生气,不就是送个文件嘛,我送不就行了……
一步步靠近那个夜王,我的精神虽然紧绷但也没有到崩溃的地步,至少他的气息还算平和,没有什么生气的苗头。站到他面前我半跪着将文件递给他,感觉到他的视线停在我的头顶扎的我各种头疼,听到他“啪”地合上扇子我在心中默念,赶紧拿走把赶紧拿走吧……
突然,头顶的杀气猛然爆发!
一把扇子角度刁钻地从下方朝着我的下巴扫来!
我微微眯眼,立刻松开拿着纸张的手抽出刀一挡!
那力道实在太大,我没法就这样接下那击,便顺着那道力量向后飞去,快要落地时伸出左手一撑,安稳着陆后将刀横在身前,快速退后眼神警惕。
“啊!凤仙大人!”女人的惊叫声有些吵闹,门外开始响起起慌张的脚步声,不久后门被拉开,一群吉原自卫队冲了进来:“放下武器!”
我没有理会突然冒出来的那些女人,握着妖刀眯着眼看着面前那重新坐下来品酒的夜王。
原来明明没有任何杀意,但却莫名袭击我,他想做什么?
如果他想杀了我,就算他是夜王,我也会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没有危险而与他为敌攻击他,但绝对不敌他,只能杀了这些自卫队的人逃出去!
“哼呵呵……你们退下。”他勾勾嘴角让那些人都离开,将扇子放回桌上。我见他没有再攻击的意图,挥了下刀将刃收回刀鞘里,退后坐回位置。
“即使看上去很普通很年轻,但反应真是敏锐。”他抿了一口酒,“凑近了发现,那明明很淡的满身血腥味似乎快要渗进骨子里了,不,说是从外而内,不如说那是你自己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吧?”
我看了他几分钟,开口:“那个,我这个月大姨妈还没来呢……”
“……”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秒,但立刻就恢复正常:“老夫没有说那种东西。看来神威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啊,小姑娘,被那家伙碰到,到底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所以他想做什么?用扇子拍我一下又要和我谈心吗?
老不死的色老头,你能乖乖喝酒不说话吗?我真想打你,真的……
“不过,无论怎样,也不能算是不幸吧。”他垂眸看了眼身边捡着散落的纸张的艺伎,“女人这种生物,可以散发出别样的光芒,即使会熄灭也会衰老,但总是悲哀又美丽的。”
他顿了顿,抬眼将目光再次放在我的身上:“可是我面前的这双眼睛里,真是一点女孩子该有的东西都没有,看似清澈,却一片冷光。”
我完全没有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点,都不像阳光下生存着的人类呢。”他接过旁边服侍的人整理好的一沓纸不再看我,随手翻了那资料,“回去转告你们的团长,现在老夫只想在这个地下都市盘踞着好好养老,不理世事。所以不要再来没事试探老夫了,要知道,老夫的脾气也不是很好。”
啊?所以现在的状况是……?
我身旁的艺伎站起身,对着我鞠躬:“请。”
我看了看她面对的方向,是门。
所以色老头现在在赶我走是吧?
切,我还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破地方,什么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一路走过一片的嬉笑呻|吟声非常不利我的心理健康好吗……
我站起来,非常礼貌地向那个老头的方向微微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我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性格古怪易爆杀气的男人,括号,麻烦的白痴团长的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我必须得说明,筒子们请算算南希来地球才多久,红樱篇后应该还有很多事情的吧~?离吉原炎上篇还没的很哟~~~
其次我想说,读者桑们我实在太爱你们了~~~~【飞吻飞吻~~~】
P。S。
以后,文都会在18:00…24:00之间更新哟。
如果这个时间没更,估计就是吾太忙了……
如果很多天不更,证明我忙昏头了……
如果我超过一个月不更,证明我已经被外星人抓走了……
那时候请尽情呼唤我,也许我会成为召唤兽被召唤回来也说不定【微笑】
☆、一千个人一千种样子
我打了个电话将夜王大叔的原话转告给了神威。
就算没有看见他的表情,我也知道他一定维持着那一脸让人怒意上脑的微笑。他只丢下一句“脾气一直都不好呢”,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拿着只剩忙音的手机,我站在酒吧的吧台面前心中诅咒着神威的字眼泛滥成灾一脸狰狞,吓坏了胆小的调酒师和一旁站着的老板,据称,那天晚上客人点的调酒味道都特别怪异。
某天早上跟着新八唧一起来到万事屋,神乐的脸上有着难掩的兴奋之情:“南酱!今天有工作了阿鲁!”
我搁下带给神乐的饭团和零食,走到定春身边摸摸它的下颚,淡定回应:“是嘛,今天那个废材的废材天然卷又接了什么工作?掏鸟蛋?修电器?当临时工?还是说终于要进甜品店工作准备安乐死了?”
“呐我说财大气粗的大小姐,你废材说了两次对吧说了两次对吧?为什么要把那些零零碎碎的工作内容讲出来,很伤人啊我说!如果能进甜品店工作即使安乐死我也会为了幸福而充实却短暂地活下去!”银发的天然卷站在桌子后面睁着死鱼眼抠鼻屎,“为什么每天给小神乐带零食却不给我带点巧克力啊之类的东西?你这是赤|裸|裸的差别待遇啊!”
定春在我手上嗅来嗅去,突然就一口把我的手臂叼住。
“……银桑,别这样好吗?很丢脸啊。”新八木着脸看着他,我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刺痛用另一只手掰开定春的嘴,淡定把流血的手臂抽了出来,一把把血都甩在那个厚脸皮的家伙脸上:“小神乐正在长身体,吃不饱会发育不良的,而你,发育不良的大概是脑子,补什么都没用了。更何况,造成神乐吃不饱的原因,不都是因为你的没用吗?”
“好严厉!”新八对我的话产生了反应。
“发育?不过是一个小丫头需要发育那么好做什么?如果这样说的话,最该去买点木瓜补补的是你吧?”
回应他的是朝他脑门上砸去的一本厚厚的JUMP合集。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觉得南桑似乎变凶残了……”新八扶了下眼镜默默道。
“嗯,是你的错觉哟。”我从另一个袋子里掏出一块七分熟的牛肉丢到定春的盘子里,在银时“好浪费”的叫声里仰脸微笑,“只是阿妙告诉我,看到废材就要毫不留情打压,不然某人绝对不会成长。”
“姐姐……”新八捂脸。
“所以今天你们接了什么工作?”我随口扯开话题。
“不知道呢,反正据说是很有钱的事阿鲁。”神乐往嘴里塞零食,我手撑下巴看着她吃东西时的欢快模样。虽然这孩子常常说些让人头疼的话,而且跟着那个天然卷武士呆久了学到了他的坏习惯无论怎么纠正都救不回来,还老做些脱线的事喜欢搅事,但还算是很细心善良的女孩子,无论怎么看都和她的哥哥不相像。
嗯,时不时给别人添麻烦这件事就忘了吧,她又不是故意的,比起她那个以惹麻烦为乐的哥哥来说实在好太多了。
“说是二十四小时保护一个人来着,如果这次成功的话这个月的房租就不用担心了。”新八松了口气,“真是太好了呢,银桑……”
“唔,这个薯片味道真不错,新的口味?”旁边传来银时吃零食的咔嚓声。
新八叹气:“没救了,这人没救了。”
“呐呐南酱,要一起去吗?”神乐含着零食口齿不清地问,我耸肩,“你们去工作我跟去干嘛?围观还是野餐?还是你们自己去吧,希望别再次搞砸。”
揪住手伸向糖果的银时,新八道:“那么,我们出门了。”
“一路小心。”对着他们挥挥手我目送他们离开后,站起来环顾了一圈垃圾满桌JUMP乱丢的万事屋,抬头看了看高高悬挂着的写着“糖分”的匾额,摸摸闭眼趴着的定春转身就走。
我又不是田螺姑娘,当然没义务帮万事屋打扫房子,既然乱了,就让它乱下去吧……
关好门我走在歌舞伎町街上,不久后碰见了穿着制服的近藤。
我站在稀奇地一本正经的近藤面前微笑:“大猩猩桑,今天终于决定好好工作不再缠着阿妙了?恭喜你,找到了人生的正确方向,你妈妈会为你高兴的哟。”
“南小姐!真是巧遇呢!”他选择性无视了我的话,“我的人生方向就是阿妙小姐!等下班后我立刻就赶去我的人生方向。”
“其实那是你的人生结尾吧?”我微笑。
近藤勋,据说是真选组的组长,在某次去阿妙打工的酒吧里喝酒的时候喜欢上阿妙,追求的手段白痴到令人发指,第一天去恒道馆被阿妙一拳揍飞的就是这个男人。看上去明明是个成熟稳重的大叔,但行为实在很猥琐,跟踪狂一般每天尾随着阿妙,在阿妙看来他的追求很让人厌烦,他却丝毫不自知,完全不怕被她暴力对待。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生命力顽强到和蟑螂有得一拼的被阿妙一拳两拳揍不死的大叔其实并不讨人厌,只是个单纯到极点的老好人。
“十四,总悟!来这边!”他向着自动贩卖机旁站着的两个身影挥了挥手,“给你们介绍一个人。”
那个黑发的青光眼男子转身一看见我就愣了愣:“啊,这个家伙……”
“这是我说过的一个月前入了恒道馆门下的弟子南希小姐,现在住在阿妙小姐家里,是个很好的孩子哦!”近藤拍了拍我的肩。
我被他的巨大力道给冲击得崴了一下。
“啊,是你啊。”总悟看起来很惊讶,我对着这个清秀如花的少年挥手:“很久不见,总悟。”
“诶?熟人?”近藤觉得出乎意料。
“近藤老大,她就是我说的半个月前那个佩刀大摇大摆在街上走还被总悟放过的人。”
近藤拍拍土方的肩:“佩刀而已,我一个月前就天天看她佩刀了,没事啦哈哈。”
“……你跑去那个女人那里的次数到底是多频繁!?”
这边总悟开口问我:“那天介绍的方法用了吗?效果怎么样?”
我耸耸肩无奈状:“来到这里就还没回去呢,没办法试……”
“真可惜。最近我在土方桑身上试了新招,但没有成功。”他严肃状。
我一脸惋惜:“……真可惜。不过说来听听吧,或许我用的上也说不定。”
“你们两个小混蛋!什么叫真可惜!?”土方炸毛了,一把抽出剑准备砍过来,我和总悟轻飘飘躲开,继续交流。
近藤一把拦住土方:“嘛嘛,十四别发火了,你看他们关系多好啊,说不定这样下去南小姐也可以帮我呢,在爱情的道路上。”
……其实,那是通向死亡的大道吧?
我实在懒得再打击他,反正打击了也不会有用……
和总悟热烈讨论了一下午后我回到恒道馆,阿妙去上班了,新八没有回来,于是我在道场锻炼。
第二天白天新八回来了,说是工作很成功,这个月万事屋房租终于不用愁了,只是工资似乎还是会拖欠。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我看看偶尔出现的假发小太郎的消息,没事欣赏一下阿妙一拳必杀的绝技,期间银桑搞砸了三次来大钱的工作,带着神乐和新八去山里抓了次独角仙,新八某晚回来的时候消化不良据说是吃多了魂平糖的丸子,之后我要进道馆训练的时候回到了现实。
看到穿着和服出现在学校里的我,所有人都很惊讶。他们所惊讶的地方并不是我的衣着也不是我变长了许多的头发,有人惊叫着叫来了校长后我才知道,我已经整整失踪一周了。
教父一见到我就紧紧把我搂住,语气惊讶声音里带着丝丝颤抖:“上帝啊,你到底去了哪里!上帝保佑,你平安无事……”
我茫然地靠在教父胸口,打量着这个带着熟悉感的世界,如果不是突然就这么回来了,我差点都快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教父立刻打电话通知了家人,三十多分钟后萨迪和欧恩带着教母黛西和妈妈赶了过来,脸色看上去很憔悴,一群人似乎被吓坏了。
我被他们紧紧抱着,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听着他们各自的只字片言很容易就拼凑出了整个过程。
那天我在学校失踪时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但因为晚上超过了零点都没回家,欧恩很奇怪,便打电话去了各个我可能会去的地方询问,于是发现我不见了。
失踪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不能备案,爸爸一个电话就让调查局的失踪人口组派人过来找我,调监控翻我的物品,但没有一点进度,据说整整一周,人仰马翻。
面对他们的询问,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我说我来到一个二次元的世界里去了,谁会相信?
我试图安慰他们告诉他们我很好,没有参与到什么奇怪的事情里也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他们绝对被吓坏了,完全听不进去我说了什么。
忙乱的时候,一辆黑色加长林肯出现在校门口。
看到那熟悉的车牌我微微瞪大眼睛,浑身僵硬地看着车门缓缓打开,那个西装笔挺的身影走了出来。
那个人头发略微带着花白,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比起年轻的时候看上去更加严厉,走路的时候不急不缓背脊挺直,周遭散发的依旧是那样强大而硬派的气场。薄薄的嘴唇紧抿着,证明他的心情一定不好。
我看着他慢慢来到自己面前站定,面对着他挺直背脊微微垂头:“……父亲。”
“啪!”一个巴掌就这样甩来!
左脸颊上传来尖锐的痛,一抽一抽麻成一片,我觉得自己的耳膜有点嗡嗡作响,却不敢伸手捂住脸,只能将脸摆正:“对不起,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啊嘞,我似乎一直都忘记说了,此文有那么点点慢热……来着……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干笑远目……
P。S。默默发现文下突然出现了许多署名相同的留言……是补分?啊,那谢谢紫栊桑了。。。默默趴……真壮观呐……
留言一一回复似乎有点累,我可以挑几个么……?
至于想要友链的孩子,你们可以留下作者号没关系的……全部都链接似乎有点太多,不然就前九个好了。
P。S。的P。S。我似乎患上了“一日最多码3000+字综合症”了……
P。S。的P。S。的P。S。为毛一用【P。S。】就有点停不下来了呢?【笑】
☆、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生活
“南,家规第十六条,是什么?”他俯视着我,语气冷峻。
手指微微一收。
我将视线死死钉在脚尖处,咬了一下唇开口:“成年前23:30是门禁,不能饮酒不能嗑药,不能彻夜不归,绝无例外。”
“家规第十九条?”
“除了受训、团体活动、工作和家长陪同旅游,成年之前不能外宿。”
“家规第三十二条。”
“做一个遵守规章的人,不任性,不一言不发做会引发不良后果的事,不做将国家资源浪费在自己身上的事。”
他的声音在头顶缓慢地响着,淡漠而又冷讽:“为了你一个人麻烦到调查局,而且完全没有收获,这使政府的能力受到质疑,我到底是该夸你还是惩罚你?”
我沉默站在原地,周围的空气似乎一片凝结,压抑到让人说不出话来。
“给你的个人训言是?”
我抬头直视前方:“不得撒谎、欺骗、行窃,也不得容忍他人有此行为,正直坚强向上,并尊重他人的尊严,尤其是自己的荣耀。”
“所以这一周你到底去了哪里?”
闻言我收回目光,微微垂头不说话。
如果说出来,你一定会说我侮辱了自己的信条吧?你会相信吗?不可能的吧……于是到头来便说我在撒谎欺骗,所以我该怎么告诉你我去了哪里?
“还差两个学分,你就高中毕业了。”见我沉默他顿了顿,“你很明白我的意思吧?”
僵了僵我缓慢回应:“……我明白。”
明白,当然明白,从小到大你就一直和我说着这件事,我怎么可能不明白?
“以最优秀的成绩拿到毕业证明,然后去你该去的地方,站在最前面成为别人的榜样,这才是你该做的事,而不是什么都没说就消失让别人为了你担心!”他的语气越发严厉,大哥终于出声,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后:“父亲,够了!南都已经安全回来了,别再说了……”
“萨迪,你和欧恩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面无表情看着大哥他问道,大哥快速瞥了我一眼,和三哥一同沉默了。
“我说过多少次,南和你们不一样!她还有她必须要做的事必须承担的责任!你们放纵自己无所谓,但是不能让她也这样!让你们看好她而已,这么简单的事你们都做不到吗!?”他指着我,“十多天之前她也消失过一次对吧?为什么瞒着我?”
“丹尼尔,算了吧,别这样,会吓坏孩子的……”教父实在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小孩子嘛,总会有贪玩的时候,回来就好。”
爸爸四散的怒意微微收敛,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扫了一眼沉默的众人转身看着我:“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接下来几周除了上课时间一律禁足,我会派人看着你。修完那两个学分后你立刻就给我收拾收拾和新找来的上校去野外军训,等到半年后满了十七岁马上去写入学申请。”
“父亲!您为什么总这样逼着南!?”三哥皱着眉口气很冲,一把挥开大哥拉住他的手,“她是一个女孩子,才十六岁!她没有这个义务接受您这样的训练她可以有自己的人生!普通的女孩子可以做的事她一样都不能碰,您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您自己!?”
脑子中嗡嗡响成一片,混乱不堪。
有什么从心里炸开来,碎片随着血液的流动传遍了整个身体,让我颤抖着,有种克制不住的喧嚣和冲动。
“住口!如果你们三个兄弟之中有任何一个争气一点的话,人选会是南吗?”他训斥涨红着脸的三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狭长冷冽的灰色眸子望过来,“说到底,也只是你们的任性和无能造成了这样的状况。”
“您……”“够了欧恩。”我面无表情拦下了像是要爆发的三哥,把他往大哥的方向推了推,直视着那个记忆力一直都是一副军人模样的男人:“父亲,您到底是在养孩子,还是养一个忠于国家的属下?”
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微微怔了一下。
我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无论哪种,估计对您来说都没有差别吧。”
即使记得家庭聚餐的时间,记得问我们学业上的事,记得在我们需要什么的时候给我们添上,但是,什么时候你才会问问我们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心情怎么样,给我们一个和面对孤儿时一样温暖的笑容?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在周围人的倒抽气中我勾着嘴角,目光毫不退缩:“怎么,我说错了?毕竟对于我们您一直都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连一个笑容都欠奉呢……”
想要一个赞扬,比杀光一个城市的人还难。
“够了!”他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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