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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府"九"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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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凤玲珑竟然被这些歌声催眠得缓缓睡了过去。
终于,天色黑了,树林里也回归了安静,没有一丝火光,只有头顶上那轮玉盘似的皎月射下点点清辉,凤玲珑累了一天,睡得很死,她正做着一个十分美的梦,梦里看见了任君御,云惊殇,皇甫降紫还有几位不知姓名的美男正在饮酒谈笑,将她围在中间,任由她姿意的取闹,无比的和谐。
许久听不见凤玲珑的动静,铁展风反而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走近了她,传入耳朵里是均匀的呼吸声,她竟然睡着了,可笑的是,她还能睡得着,铁展风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来。
夜风渐盛,树林被吹得发出了枝枝声,马儿正安静的卧着休息,铁展风坐回原地,继续打座运功,同时提高警觉聆听四周的动静,如此过了半个时辰,夜色越加的深沉了,月光洒在树间,斑驳陆离,像是洒了一地细碎的珍珠,说不出的神秘宁静,倏地,一股腥臊的气息弥散在空气中,那是腐肉的气息,伴随着一丝微不可闻的脚步声,铁展风骤然睁开眼,然而,瞬间,他被震惊了,只见离他们百米之外,数四道阴森森的眼睛望着他们,那是虎的双眼,充满了杀意,而其中更有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接近着沉睡的凤玲珑,铁展风心口一紧,说时迟那是快,身形顿如流星掠过,抱起树下的凤玲珑飞跃上树,那老虎也发动了攻势,却扑了一个空,眼睁睁的看着猎物逃开,硕大的老虎恼羞成怒的抓着树干,摇晃着,试图把他们摇下来。
凤玲珑此时惊醒了过来,睁开眼,当看见自已被铁展风抱在怀里,她瞠大眼一挣,“怎么是你?”
铁展风冷笑一声,将她放在树杆上站着,凤玲珑这才发现自已在树上,再垂头一看,立即吓得瞠目结舌,“老…老虎…”猛地,又钻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铁展风怔了一下,生怕她乱动会掉下去,手臂有些不甘愿的将她圈紧,凤玲珑哪里见过如此真实的老虎?吓得战战兢兢的,脸蛋埋在他的怀里不敢看,这时,只闻一声马的惨嚎声,那被栅在树下的马成了老虎口中的美餐,那老虎一口咬断了马的咽喉,不需几下那马便断了气息,凤玲珑惊看了一眼,再不忍看,反而将自已紧紧的贴在铁展风的怀里,动也不敢动。
树下的马被老虎分食着,几只饥饿的老虎吃了一顿饱餐,不到时个时辰,马便只余下骨头了,几只老虎在离开时,还不忘掂记着树上的两个人,凶狠的看了他们两眼才不甘愿的离开。
“走了没有?”凤玲珑颤声问道。
“走了。”铁展风冷若冰霜的答着,情绪丝毫没有波动。
“好可怜的马。”凤玲珑竟然低泣出声,她是吓坏了,也替刚才还活生生的马儿伤心。
铁展风剑眉顿拧,有些恼火的看着她,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刚才差一点成了老虎美餐的是她?难道她一点儿防备之心都没有吗?想想,铁展风莫名的就气了,气这个女人粗心大意,气她不知死活,还有她过于单纯的心性,如果今天陪她逃命的是另外一个男子,那在她沐浴的时候,岂不是危险?不知为何,铁展风越想越火大,那怒火几欲燃烧整个胸膛,可又无法发作,让他十分难受。
夜色清冷,凤玲珑的抽泣声久久不停,铁展风拧了拧眉抱起她,连向前飞越数颗大树,一直到离开了那残忍的场景,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哭了,恶狼又给你引来了。”
这一招果然有效,凤玲珑抽泣声顿时停住,抬头惊慌的四下张望,最后有些气恼道,“哪里有恶狼啊!”
铁展风正想嘲讽她如此好骗,然而,嘴角刚扬起,便凝住了,只见近在咫尺的娇美脸蛋,洒着月光,清泪点点,红唇微张,娇喘息息,那双映照着圆月的双眸,波光粼粼,就宛如那浸在水中的宝石,澄澈,莹泽,动人,他倏然一呆,连嘲笑都忘了。
凤玲珑见他盯着自已不动,才发现自已被他捉弄了,不由又气又恼,她本来就已经吓坏了,他还嫌自已不够害怕吗?凤玲珑气归气,但是此刻的气氛却有些微妙,自已与他紧紧的贴着,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体魄,他背对着月光,脸一半隐藏在阴影之下,说不出的坚毅硬朗,同时透着性感诡魅,凤玲珑心顿时加速起来,望进那双深邃如夜空的墨眸,四下无声,天地静止,仿佛此时做适合做任何该做的事情,而此时最恰当的事情就是接吻…
凤玲珑舔了舔嘴角,微微凑近了他的唇,铁展风一定也看出了凤玲珑的想法,他眼神里是复杂而茅盾的,隐忍在眼底,仿佛有什么在与他撕扯,让他想要躲开这张靠近的唇,似乎又有渴望什么。
没有言语,只有眼神交织,无声的暖昧在漫延,隔着衣物,彼此能听到对方激烈跳动的心脏,仿佛产生了共鸣,不需要得到他任何语言的允许,仿佛身体已经答应了,凝视开始火热起来,凤玲珑唇轻轻在他的嘴角碰触了一下,铁展风那挣扎的心仿佛清醒了,他微微别开了头,似乎站在了抗拒的那一边,但看得出来,只需要凤玲珑进一步的主动,绝对能拉回来。
对于他这个避开的举止,凤玲珑没来由有些气恼了,树干是有限的地方,铁展风一手搂着她,一只手固定在枝干上,凤玲珑反而两只手都十分有空,她腾出手来抚上他的面容,将他的脸扳了过来,不在犹豫掂高了脚尖,红唇火热的覆了上去,铁展风有一瞬的挣扎,凤玲珑却不给机会,撬开他的牙齿,勾挑着他的舌,挑拔他最深处埋藏的渴望。
火光一旦燃烧,它便能成为燎原之势,渴望一旦被打开,禁锢的理智一旦抛弃,只有最纯粹的**,最迫切的需求,铁展风的手臂圈紧了,吻,炽烈而迫切,仿佛世界末日般,将彼此的一切拥有,凤玲珑热烈的回应,以着最诱人的姿态,将他的气息,将他的味道纠缠,将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吻尽,自我毁灭般,就算唇齿纠缠得都痛了,就算呼吸快要没了,还是想要拥有对方,天雷地火一交汇,便是疯狂的开始。
不知何时,凤玲珑的手已经难受的扯上了他的衣袖,身体火热的酥痒,想要得到他,想要拥有他,那般的渴望,那般的期待,然而,倏地,铁展风搂着她的手将怀中的她扯开了,他喘息着,却决然一般,“冒犯了。”
凤玲珑所有的火热都被这句话给冷没了,她眨着一双被**覆盖的双眼,“你…”
铁展风早已得知树下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他抱着她旋身而下,刚落地便放开了她,背着身离她一米之外,低沉的嗓音有着自责,“刚才的事情…我对不起你。”
“谁要你道歉,那是我自愿的,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凤玲珑几步来到他身边,伸手自后面抱着他,紧紧的,不留一丝空虚。
铁展风星眸微眯,眼底是拼命的压抑着一丝情感,他清楚,他不该有什么想法,她是三王爷的人,她是三王爷的未来的妃子,他怎么敢有任何想法?想法有些残酷,也坚定了他的意志,他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将凤玲珑的手推开,他冷声道,“刚才只是铁某一时的意乱情迷,请凤姑娘自重。”
凤玲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被推开的手,空荡荡的,夜风有些冷,她抱紧了身体,不对,刚刚铁展风明明是有感觉的,他明明是喜欢自已的,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这么的无情?凤玲珑当然不知道自已与皇甫降紫的关系被他知道,想完,凤玲珑心头涌上一计来,她转过身,捂着脸低泣起来,任何男人都过不了女人眼泪这一关的,更何况他还对自已有意,还不把你拿下?
果然,凤玲珑细碎的低泣声让铁展风快速转身,眼神里关切难掩,“你怎么了?”
“我好冷。”凤玲珑一边低泣一边说,看你还抱不抱我。
凤玲珑正暗自偷喜着,只闻身后衣衫蟋蟋声,接着,一间温暖的衣袍披上了她的身体,凤玲珑愕了一下,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她明明是想让他抱自已的,凤玲珑抬起头,将身上的衣袍拿下还给他,哼道,“不要虚情假意的关心我,我冷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凤玲珑说完,佯装伤心的往前面走去,但走了几十步她又停住了,一双大眼哪有一滴泪,反而正炯炯有神的四下看着,看看那几只老虎有没有回来,身后的铁展风俊脸却沉郁了,他拿着衣袍,想要过来安抚,可心却退步着,只要想到日后她将成为三王妃,他此时自做多情为何?
凤玲珑呆了一会儿也不见身后的动静,也有些快没信心了,这个呆头男,怎么回事?自已已经给他创造了这么多的机会,他难道就真得无动以衷?好吧!今晚看来是没戏了,不过,刚才的吻,真得够带劲的,凤玲珑心底打完算盘,回头幽幽的望了他一眼,身形一跃上了树上,找了一个安稳的地方倚靠着休息。
铁展风抬头望了她一眼,来到了树下,也倚在树杆上闭目休息,但内心却早已汹涌澎湃,哪里还有一丝睡意?刚才在树上发生的事情,是他这辈子最冲动的一次,然而,却是最美好的事情,一丝苦笑溢出嘴角,什么时候起,自已的自持能力这么差劲了?
京城三王府,今夜不像往常那般寂静,虽是深夜,王府却灯火通明,许多官兵重重的把守着四周,书房里,一道渡步来回的身影,充满了焦虑急燥,像是在着急的等候什么,是的,皇甫降紫在等着凤玲珑的消息,从下午开始,他相继派出了一百多名羽林军出外寻找,到现在却没有一丝消息,凤玲珑与铁展风就像消失了一般,他们被抓了,还是身处困境,毫无所知。
然而,今夜的三王府却有一名不速之客来临,在三王府西院的走廊里,一抹幽灵般诡异的身影数度便来到了东院,几乎没有惊动任何的侍卫,如此高超的武功,若是敌人,皇甫降紫必然有然险,可此人,今夜来此,却并不是杀人,而是寻人。
月光打在院子里,将神秘人的面孔蒙胧映出,年轻而阴冷,那镶着金丝的黑俊袍,衬着他的身影,雍容,奢靡,危险,他不是别人,正是一路寻找到京城的任君御,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凤玲珑的消息了,他的世界也快要崩溃了。
书房里,皇甫降紫再也坐不住了,他长吁一声,大步欲步出书房门,准备去花园里透透气,然而,他脚步刚跨出门外,门侧阴影处,一柄长剑便悄无声息的抵上了他的脖颈,皇甫降紫一惊,转头之际,阴影处已经走出来一道身影,看到那张面孔,他淡无表情的冷哼一声,“原来是你。”
“三王爷,久见了。”任君御面无表情的打招呼,手中长剑示意皇甫降紫进书房。
皇甫降紫看出任君御并非有意想杀自已,配合着他退回了书房,被逼坐在太师椅中,任君御没有松剑,启口问道,“你有没有凤玲珑的消息?”
皇甫降紫沉静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没有想到这个半夜冒险闯入王府的人,竟然是为了凤玲珑而来,他眯眸道,“你找玲珑?”
“你有她的消息?”任君御拧眉,眉宇间的急切惊喜掩藏不住。
皇甫降紫将他的表情冷冷的收进了眼底,这越发让他水快,他为何如此上心玲珑的消息?他与玲珑有什么关系?这般想来,皇甫降紫想到凤玲珑正不知所踪,下落不明,他脑中盘旋一计,如实告之,“玲珑在昨天被一群黑衣人追杀,下落不明。”
“什么黑衣人?”任君御沉眸道。
皇甫降紫不由告诉太多,故做叹息,“本王只知道玲珑手中有一块令牌,被他们追出京城的十里外,便不知所踪了,你若要寻玲珑,可往这方向寻去。”
“是他们。”任君御眸光一怒,低哼一声,接着,长剑顿收,身形尤如鬼魅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皇甫降紫快步书房,本想按排手下跟上,却发现任君御已经离开,他含眉沉思,追魂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他口中的他们又是谁?他难道与七令有关?
清晨天际露出了鱼肚白,一丝彩云飘来,山林中,还笼罩着一层薄雾,映衬着群山,尤如天际般飘渺,凤玲珑站在山顶处往下看,惊喜得大叫,“哇!我们好像在云里。”
凤玲珑的欣喜的眼神刚抬起,便看到某人正警告的望来,凤玲珑立即掩嘴不敢再叫,生怕引来黑衣人,但是,她狂喜的心情丝毫不受阻,只能说眼前的山色美得让人屏息,就算昨晚挨冻了一晚上,看来也值得了。
☆、第七十章 凝视'手打VIP'
昨晚失去了马,他们只能步行,凤玲珑的抱怨完全被眼前的美景给压下去了,她飘飘然的身影在前面欢快的奔着,一会儿这看看,那看看,接着,摘了一朵不知名的野花往耳边一插,回头朝铁展风回眸一笑,“好看吗?”
铁展风没什么表情的望着她,但心底却否认不了她的美,昨晚那一场意乱情迷之后,他发现自已没办法不去关注她,不去看她,这山间唯一的亮色,不是来自那美丽的日出,和云雾飘渺的山色,而是眼前这张明媚多姿的笑容,只是,这一切都只是被他隐藏在冷俊的面具下,他不想被她发现,似乎也压抑着自已去想像。
凤玲珑反正无聊,而她打发无聊的时间方法,就是玩,只见她摘了一早上的野花编织的头圈已经像样了,再摘了几朵新鲜野菊缠上,一个小巧精致的头圈便大功告成,她小心的戴在头上,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垂至腰间,翠色衣裙,纯净的少女气息,宛如花中仙子般降临,凤玲珑这次没问铁展风好不好看了,反正她觉得美美的就好了。
此时,只见蒙蒙的群山那头,一轮圆日上升,顿时万丈清光溢下,说不出的壮观美丽,凤玲珑看得呆了,站在丛林之中,眉眼里全是笑意,却不知,她在看日出,身后有一双眼睛也在注视着她,铁展风再也难于压抑心头那千头万绪的心情,那花环下,是一张精致夺目的容颜,肌白如玉,长睫微挑,眸若清光,映入了那朝阳波光焕彩,铁展风瞬那之间,看得呆了。
人,有时候,因为一眼而心动,而万劫不复。
树叶下的露水,像一面小镜子般映着山林的美景,此时,却美景中却有两个如画的男女,仿佛为这清寂的山间点缀了一抹感迷人色彩,灿烂生辉。
凤玲珑仿佛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她好奇的回眸望去,然而,当她回头之际,却发现铁展风并未看自已,而是正在看着下山的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凤玲珑摇了摇头叹息,看来他还真得不懂得欣赏什么叫美呢!
铁展风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双星眸哪里在看路?刚刚查觉到凤玲珑回头,他慌乱的只能望向山下,心底的情绪唯有用冷淡的表情来掩盖,意识到自已竟然像个偷窥狂似的举动,他又懊恼,又自嘲。
两个人无言往前走着,下山的路比较滑,凤玲珑又爱好看风景,当她一脚踏入青苔布满的石头,悲惧便旦生了,“啊…”脚下一溜,她眼看着就要从山上滚下去了,瞬间,英雄也出现了,铁展风惊见这一幕,眼明手快的长臂一伸拽住了凤玲珑的手臂,将她一提,凤玲珑娇小的身子便被搂入了怀中,凤玲珑面色雪白的抱紧他,还有些心有余悸。
“好险好险,差点就要滚下山了。”凤玲珑拍着胸脯叫着,抬头发现在铁展风的怀中,她不免心头一荡,佯装害怕的紧抱住他,哪会是怕?分明就想抱他嘛!
铁展风又气又好恼的看着怀中的少女,没好气道,“注意看路行走。”
“腿有些软了,你背我吧!”凤玲珑可怜的抬起小脸恳求。
面对着这娇声软语的恳求,铁展风心一瞬那的挣扎着答应她,但另一股心态强硬的升上来,日后,她便是三王爷的女人,想到此,他冷冷的哼道,“不背。”
凤玲珑正想施展美人计讨点便宜,哪料到他这么狠心,凤玲珑咬了咬唇,只得跟上他的脚步,但是,山路真得太滑了,那青苔满地都是,凤玲珑刚下了几脚,又颤颤悠悠起来,但看铁展风却如履平地,身形稳重,显然正在施展着内力,凤玲珑心头忽上一计,她任由脚下不平,几步踩过去,又是一声惊叫,“啊…啊…”
走在前方的铁展风听到叫声,回头正看见凤玲珑滑着地面朝他扑来,铁展风立即扎稳身形,稳稳的将她接住,凤玲珑又一次成功钻进他的怀里,刚钻进怀里,凤玲珑便哎哟一声,蹬下身去摸脚裸处,“好痛…”
“连路都不走好,你习武又有何用?”铁展风冷嘲一声。
凤玲珑咬着牙横了他一眼道,“谁说我走不好的?走就走。”说完,凤玲珑佯装气恼的站起身,倔强的朝下面一拐一拐走去,这一走更像是风中飘叶一样,随时都要摔跤,身后的铁展风眯了眯眸,见此情形,他几步超过她,最后定在她面前,极不悦道,“上来。”
凤玲珑哪还会听不懂他的意思?忙双臂搂上他的肩背爬上去,那张小脸说不出的狡黠多端,刚刚背她就好了,用得着她再施展苦肉计吗?凤玲珑在心底暗暗的偷笑着,被他双臂结实的托住身体,趴在他宽厚的背上,凤玲珑心又开始荡漾了,想起昨晚那激烈的吻,凤玲珑还有些意犹未尽呢!
背着下山,凤玲珑这下可以随意的看风景了,但她还不忘挑逗几下铁展风,趴在他的脖子上吐气,那气息宛如羽毛般刷过铁展风的脖颈,他虽看似无反应,但凤玲珑依旧感觉到他身躯崩紧了几下。
一路来到了平地上,铁展风才放下了凤玲珑,凤玲珑双脚落地,哪知被一朵翩翩起舞的大蝴蝶给吸引了,她忙跑过去观赏,然而,刚俯下身看着,猛地,她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已脚歪的,她慌乱的回头偷瞟铁展风,果然看到一张铁青的面孔,凤玲珑忙干笑一声,“脚刚才好了。”
铁展风不在理睬她,疾步朝山下走去,看似他气恼了,其实他心底并没有什么介意,被她骗不是一回两回,她的心思他还会不知道?
“喂,铁展风,等等我…”凤玲珑怕他生气,赶紧追上去。
京城东南处,座落着一坐雄厚的的府坻,但府中透着一股冷清而压抑的气息,此时,一间厢房里,传出极低的声音,“主公,你可有什么良策?”
“你们办事不利,此时,倒问老夫良策?”一个苍老的嗓音怒哼一声。
“主公也想快点找到那第七块令牌吧!皆时大业早成,岂不欢喜?”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讨好之意。
“三王爷插手此事,铁展风追查令牌,看来事情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中,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办了。”苍老的嗓音透着忧虑。
“主公,所以此事趁早了结,对大家都有好处,还请主公献个策,属下好布置。”
名唤主公的男子,声色虽然听似苍老,却雄浑有力,透着一种震慑威严,他沉思了一会儿,寻问道,“你说铁展风和那少女是在京城百里之外消失的?”
“不错,属下等人追查至百里外,便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铁展风是一个心思镇密,行事格外小心的人,他断然不敢再从官道折返回京城,他一定想办法回京复命,如是这样,那他必定会要经过一个地方。”苍老的男子语气沉着道。
“主公,是何地方?”
“这京城除了东南面的城门之外,还有一座城门,分别东西北,以他消失的方向来看,他定要走西北的城门。”
“主公分析得是,属下这就去布署人手,定将他们拦在城门之外抢回令牌。”低沉的嗓音透着喜色。
“可不要让老夫失望啊!记住,不许留活口。”威严的声色带着一股危险。
“这次属下绝对不失手,请主公放心。”战战兢兢的声音应道,一道黑影从厢房中走出,却是一个中年男子,面色凶相,眼露精光,转眼便消失在高墙院落之中。
就在男子离开之际,厢房里,四周放下的帘子让这间房显得十分的阴暗晦涩,一个身着锦色华服的老者端坐在上坐,那久经苍桑的面容透着威严与深沉,厢房的门外传来一串敲门声,老者沉应一声,“进来。”
推门进来得是四位身着不同色锦袍的男子,其中两个四旬,两个五旬,穿戴皆显气派富贵之色,他们恭敬的朝上座的男子抱拳行礼,“参见李太师。”
上座的老者,正是当今朝延上权倾朝野的三朝元老,位极人臣,其盘根错结的官场关系网,就连当今皇帝都要对他礼让三分,李太师摆了摆手,“坐吧!”
座下的四人,也都是朝延中官居二品三品的各色官员,文官武将,四人落坐,其中一人率先起身,“太师,学生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哦!讲吧!”李太师呵呵笑道。
“那起水利贪污案朝延已结案,叛江南督尉保护帐目不利,使得帐本丢失,而被关入大牢,如今圣上对此事也无议异,这火再也烧不到咱们身上了。”
“这的确是一个值得庆喜的事情。”李太师满意点头。
“太师,邢府被灭一案,皇上已着手让铁展风调查,此事似乎对我们不利啊!”
“此事老夫自有安排。”李太师一脸不以为然的神色。
“安贵妃今早带着太子去了寺庙祈福,托属下给太师送上一瓶上等美酒。”说完,将那用金锦色包起的酒盒送上李太师面前。
李太师愉悦之极,缕着须呵呵笑道,“我这个干女儿越来越想着老夫了,不错,不错。”
“想当年安贵妃能够屏出异已,从众妃嫔之中脱颖而出成为皇上的宠妃,还不都是太师的功劳?如今成功旦下了太子,连皇后都惧她三分,在皇宫里,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此时若不回报太师,还等何时?难不成要等到太子登基之时吗?”
“七令一齐,宝藏出世,太子登基为帝,这天朝天下都是太师襄中物,这酒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可恨三王爷缕缕阻碍,如今皇上命其查七令之事,想想便头痛了。”
“三王爷固然手段强硬,但却不是太师的对手,太师手握重权,背后又有黑风派这颗支柱,三王爷又能奈我等何?”
听着座下众口一词,你问我答,座上的李太师神情肃然,沉声道,“大事未成之际,不可枉谈此事,等七令到手,再着手下一步的计划,至于碍事之人,能除则除,就算除不去,也要让他知道要害。”
京城官道处,下午时分,一匹黑俊马徐徐奔跑着,马上男子兜帽遮住了面容,帽沿低垂,唯露出那坚毅紧抿的薄唇,极富性格的下巴,虽不见全貌,却料定此人生得俊美无双,就在此人渡过一处山林之际,倏地,太阳与刀光辉映反射出的光芒打在他的脸上,瞬那,马上的身影纵身跃起,直扑树林之中隐藏的危险。
树丛上的黑影未料不及,举刀应对,却反应过慢,还未起身逃离,一柄寒剑便低上了他的脖子,潜伏的男子惊恐的抬起头,当看到那黑色兜帽下那张冷俊非凡的面容,惊颤道,“你要干什么?”
任君御冷声道,“你们追的人逃到哪个方向?”
黑衣人目光一定,竟然用喉咙抹他的剑,任君御早料到他会自寻死路,先一步点住了他的穴位,冷笑一声,“你不说,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说完,自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来塞入了他的嘴里,接着,手指一点,点住他的哑穴,同时用力戮住了他的太阳穴,只一眨间,那黑衣人痛得抽搐,身体定形,哑穴被点,全身宛如烈火焚烧,只一双眼睛恐怖的突出来,任君御见状,松开手,冷笑一声,“你还说不说?”
那黑衣人恐惧的眼神闪过畏惧,最终眨了眨眼示意,任君御解开他的哑穴,黑衣人总算喘了一口气,颤声道,“大侠饶命。”
“不想受罪就赶紧说。”任君御脸色阴沉,没时间跟他浪费。
“那姓展和那名女子从这个方向跑走出。”黑衣人指指西南的方向,老实交待。
“是真的?”任君御脸露怀疑。
“真得,小的不敢说慌,只求大侠放我一条生路,我上有老,家有小…。我。”黑衣人乞求声未完,寒光便自他的咽喉划过,直断人的气。
任君御冷冷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开,如今他最痛恨这帮人,就是因为他们的介入,才让他与凤玲珑分开这么久,他只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任君御招唤过了坐马,朝西南方向走去,黑衣人指得是一条正确的路线,凭着他追踪的手段,不出半个时辰,他便发现了一丝线索,那是一片细碎的衣物,是女子的裙纱,想到会是凤玲珑的,任君御紧紧的握在手中,不舍丢弃。
在山林里行走,又是傍晚的到来,在没有任何火源的情况下,凤玲珑着实是害怕了这黑夜,然而,正无精打彩的走着,却是天无绝人之路,只见碧空之上,一缕烟灰淡淡的冲上天际,如果不是细眼看,还真得发现不了,幸好凤玲珑的眼神够利,一眼就瞟到。
“烟…有烟啊!”凤玲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铁展风环臂看了一眼,却丢给她一勺冷水,“我们不能住人家中,你看到了,追踪我们的人也会闻声而来。”
凤玲珑满怀的希望与信心就这样被浇没了,垂头丧气的朝旁边的石头上一坐,咕噜道,“不管,今晚上说什么我也要住一个安全的地方。”她昨晚被那几只老虎都给吓坏了,连做梦都是恶梦。
铁展风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望向那石壁的半中间,那里有一块光滑的平地,野兽上不去,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凤玲珑正好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也看到了那块平地,可谓是地为席,天为被,是一个好所在。
“今晚就睡那儿吧!”铁展风提议着。
“那我们今晚吃什么?”凤玲珑捂着肚子,今天可是吃了一肚子野果了,肚子都吃出酸水了。
“我去弄一只野鸡,你在这里等我。”铁展风扔下话离开。
待他一走,凤玲珑便沉下真力,脚尖一点,人飘在半空之中,直朝那石壁飘去,落在石壁的平地上,凤玲珑越发欢喜了,这刚好是床的大小,足够两个人躺着休息,更难得是这里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又可以看星星,又不怕野兽入侵,趁着铁展风离开,凤玲珑浪漫的情怀涌上来,她飞身下来,采摘了几束未凋零的野花,分别放置在石壁的四周,布置得好似婚房似的,等凤玲珑弄完之后,铁展风也回来了,手里提了一只洗干净串好的野鸟,他走到石壁下方的三角处升起火推,这样,可防止黑衣人看见火光,而烟雾在入夜时分又很难发现,凤玲珑下来帮忙,想不到铁展风还是一个细腻的人,他竟然去了那户农家里讨了些盐与菜油,还有不知名的香料。
“哇,好香,都快流口水了。”凤玲珑一边加柴,一边猛咽了几口口水,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填饱肚子了。
烤了一柱香的时间,野鸟的颜色变成了油黄,肉香味飘散百米远,凤玲珑简直恨不得拿起就吃,铁展风在旁边看着她的谗样,想笑不能笑,因为他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流露自已的情绪,更不能在凤玲珑面前发笑,他说不上来为什么害怕她,怕自已表现得太随和会惹来她近一步的靠近,他害怕去挑战自已的底限。
终于烤熟了,铁展风将两根树支扳开,递给她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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