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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府"九"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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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三王爷不知道我出了府,如果被你们送回去被人看见了,三王爷可是要责怪我的,到时候,他心头一怒,会牵累到你们的,总之,这三天之内,你们该做得都要做好。”凤玲珑说完,看着这群人已经答应下来,才朝凤府大门走去,一路上整个凤府的主子,丫环都目送着这位三王妃离开,眼底是无比的敬慕。

出了大门,凤玲珑走出了好远,才卟哧的一声笑了出声,这下凤府有得忙了,看看花光了他们的银子,他们还能怎么办,直接让他们经济危机,等他们银子花尽的时候,三天之后,他们就会知道这是骗局了,哇卡卡,真是大快人心。

☆、第四十八章  被抓

哼着欢快的曲调儿走向客栈,然而,还没进门,就看见云惊殇一身锦袍优雅步出门,她立即欣喜唤了一声,“师父。”

云惊殇回头看她,冠玉般的脸上略显沉重,凤玲珑惊了一下,忙问道,“师父,发生什么事情了?”

“跟我来。”云惊殇低沉的唤了一声,疾步朝街道走去,凤玲珑心情也崩紧了一下,这两天,云惊殇四处在京城里打听有关幕后人的消息,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凤玲珑不在多问,提起裙摆小碎步跟上,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最后来到了一条幽静的街道,这里房屋庄严高贵,一看便是京城官邸,凤玲珑越发好奇了,云惊殇领她来这里做什么?

前方的云惊殇倏地停在一块赤红的门牌面前,只见上面苍劲的写着“邢府”两个字,云惊殇喃了一声,“就是这里了。”他的话刚落,蓦地,一声惨叫从府里传出来,云惊殇俊容一变,几乎同一时间跃身入府,凤玲珑见状,也急得纵身飘进了府,刚刚落地,触目惊心的一幕便让她瞠目结舌了,只见院落走廊到处躺着惨死的家丁下人,老弱妇孺,云惊殇的身影正在查看一个还未咽气的活口,凤玲珑呆若木鸡的站着,忽地,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幽暗廊沿下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云惊殇身形骤起,快如闪电般追击过去,凤玲珑喊了他一声,“师父…”

“留在这里。”云惊殇身形已经消失在拱门外,但他低沉的吩咐响在空荡的庭院里。

凤玲珑想要追上去的身影一止,她走到那个未咽气的家丁面前,急切的问道,“是谁杀了你们?”

那家丁喉咙被残忍的割开,也只余下一口气了,他痛苦的动了动嘴,却说不出话来,人求生的本能让他死死的抓住了凤玲珑的衣服,似乎想说什么,最后眼睛涣散,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凤玲珑心情不由沉重而悲痛起来,这府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要遭这种灭顶之灾?

凤玲珑站起身,环视着这血腥的场面,一时之间不知所然,深呼吸了一口平静情绪,她正准备去其它的房间里查看有没有活口时,刹时,一声激烈的撞门声从她身后传来,她猛地被吓回了头,以后是不是杀手折了回来了,然而一看只见十几个官兵分两排快速冲进来,直接将她包围在了中间,大门外,沉稳迈进一道高挺的青衫身影,负着手,一双猎鹰般的厉眸快速扫过院落,最后冷酷的落在院子里唯一站着的身影上。

看着走过来的男人,凤玲珑惊讶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好有型的帅哥,浑然天成的冷峻面孔,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全身上下散发着猎豹一样侵略性,那双毫有人情可言的双眼,冷冽如刀,什么叫眼神杀人,这个男人完全有这种气势。

凤玲珑睁着一双清亮的眼与他对视几秒,但见那张削薄的嘴角勾挑而起,冷若冰霜的低沉嗓音直指她,“这都是你干的?”

虽说眼前不是欣赏帅哥的好时机,凤玲珑被这句话给吓回了神,她细眉一挑,没好气的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杀的了?”

“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活人。”冷静的语气,简单的言语,却处处显争对。

凤玲珑咬了咬唇道,“我只是听到这里的惨叫声,好奇进来的路人,你别冤枉我。”凤玲珑虽然这样解释着,她心底不由有些气恼,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分明就写着她是杀手的意思。

一声冷哼,一句冷嘲,“路人?”

这时站在男人旁边的中年男子不可思议的问道,“老大,你会不会弄错了?我看不像这姑娘所为啊!”一个弱女子能杀掉一府的人?打死他也不相信。

凤玲珑见有人替自已解释,赶紧接话道,“对啊对啊!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人呢?你手下都比你有常识。”

青衫冷酷男环起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属下,“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

“从门外进来啊!”中年男子脱口答道,倏地,刚说完,他惊愕的指了指门,“这门刚刚是锁上的,那这姑娘…”连门都不打开,也能进来,那这姑娘的能力定不小。

凤玲珑原本以为自已脱险,哪知道这个冰男一句话又把她指成了杀人犯,她剁了剁脚道,“我真得是路过看热闹的,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真得没有杀人。”

“把她押起来,检查活口。”青衫男声道有力的命令,立即四个官兵朝凤玲珑靠近,凤玲珑不由也火了,双眼一瞪,“你们不要过来。”

“抓起来。”青衫男冷酷命令。

其中一个官兵伸手去拽凤玲珑的手臂,凤玲珑本能的退后一步,两拳挥开身后的官兵,脱身而出,眼见时机不对,她怎么可能白白的成杀人犯?她纵身飞跃而起,准备逃离,哪知,她刚跃起,腰际一根麻绳飞索困来,那绳子宛如有灵性,紧紧的困住她的腰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拉,她整个被拉回地面,接着,绳子有魔力一般,飞旋而下,直将她困得结结实实,挣扎不得。

凤玲珑又惊又慌,猛一抬头发现绳子的另一端正握在那青衫男人手上,交给了他的属下,“看好她。”

“喂,我真得不是杀人凶手。”凤玲珑赶紧反驳道。

那官兵走过来,将凤玲珑五花大绑起来,由青衫男子领着几人进入了府院的后堂,凤玲珑挣扎了一下,发现捆得实在太紧,她不由苦下一张脸来,朝旁边的官兵问道,“喂,他是什么人啊!”

官兵得意的瞟了她一眼,“他是当今第一名捕铁展风,你遇上他,自认倒楣吧!”

“铁展风?”凤玲珑咀嚼着这个名字,这名字还真和他人一样无情无义呢!

铁展风领人搜索了一遍没有活口存在,回到院中,那双冰冷如子夜的眸子分明闪烁着怒火,低吼一声,“把她押回去寻问。”

“喂,铁展风,你真得搞错了,我不是杀人凶手啊!”凤玲珑一听不由急了,去牢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是不是杀人凶手,今后自会分晓,无须多狡辩。”铁展风冷脸怒哼,负手先行。

☆、第四十九章    信中玄机

师父啊!救命啊!凤玲珑朝云惊殇消失的方向暗暗乞求,同时,盯着那道刚健挺拔的身影暗暗咬牙,可恶,竟然敢抓我,今后要你好看,你给我记着,铁展风。

凤玲珑沿路想着自救的法子,最后想到了皇甫降紫,可他还没有回京,怎么求救?

凤玲珑直接被押回了京城刑部的牢房,当被推进又黑又臭的牢房,凤玲珑简直欲哭无泪,趴在栏杆面前,眼巴巴的看着铁门外负手而站的铁展风,她忙道,“要我怎么说你才会明白?你抓错了人呢?”

“想要脱身很简单,从实招来。”铁展风一脸冷酷,完全没有因为凤玲珑那一脸可怜样而心软。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叫我怎么招来?难不成你们要屈打成招?”凤玲珑哭丧着脸叫道。

“如果你不配合,这一招用得上。”铁展风嘴角冷酷的抽了一下,这辈子,他最讨厌的就是做错事的女人。

“你…好啊!我听说你是当朝第一名捕,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还我一个清白出来,如果冤枉了我,我就拆了你的第一招牌。”凤玲珑气呼呼的哼道。

“名利对我来说只是虚名而已,查明真相才是铁某职责,把你知道的说出来。”铁展风眉宇坚定。

“无可奋告。”凤玲珑不由也劂了起来。

“好,不说,稍后自有苦头让你吃。”

“好啊!在你用刑之前,麻烦让我见个人,如果他说对我用刑,我二话不说。”凤玲珑极有骨气的说。

“谁?”铁展风拧紧眉宇,脸色不快,他生平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丈着自已有势力就不将王法放在眼里。

“三王爷皇甫降紫。”凤玲珑为了保住自已的美好身体,只得抬出皇甫降紫来挡架了。

“见谁也无用。”铁展风冷笑一声。

“你…。总之我要见三王爷。”凤玲珑咬了咬唇皱眉道。

“你已是阶下囚,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也不许见,你好好考虑清楚,明日我再来听你实话。”铁展风冷冷的扫她一眼便走。

凤玲珑不由气得拍栏杆,“喂,别走,铁展风,我真得是清白无辜的…”然而,只有一个冷冷的背影留给她,铁展风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玲珑气的咬牙切齿,“好,等这件事情查明真相的时候,本小姐要你道歉。”

凤玲珑无助的抱紧手臂站在栏杆前,心头又气又恼,但也怪自已倒楣,早知道就追着云惊殇去了,哪还会有这样的麻烦?可如今关在小黑屋里,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就算想要通个消息出去,也无门。

而在牢房门外,铁展风已领着手下重新回到了血洗的府里搜寻证剧,细细的找寻了一遍,天色已入夜,众人集中到大厅分析现场,只找到两样证据,一块碎黑布,一块碎木头。

“铁统领,凭这两样东西怎么找出凶手?”属下李二龙气恼的叹道。

“线索就在这群已死的人身上。”铁展风眼底布满自信,没有一丝悲观失望。

“人都死了,难道他们还能说出真凶是谁?”另一个属下惊讶道。

“能,他们身上的刀伤就是最好的证据,这块黑布和这块碎木头都不属于这府上的东西。”铁展风拿起黑布与碎木头仔细的看了几眼,“这黑布是一般夜行衣的料子,而这块碎木头,其材质坚韧,像是一般雕刻所用的檀木。”一个官兵将火把靠近了一些,铁展风神情俱动,他小心的将碎木头举到火光下,只见那角落里刻着一个火焰图,他眉宇拧紧,陷入了思考。

倏地,门外传来官兵的喝声,“什么人?”

厅中的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迈出大厅,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官兵押着一个年老的男子走进来禀报,“展统领,这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行为可疑。”

“各位官差大人误会了,我不是什么歹人,我是邢府上的管家,昨天回家探亲,今日才回来,看到官兵驻守,我自然吓得不敢进门了。”老年男子赶紧解释道。

展铁风目光如矩,在此人脸上扫了几回,沉声道,“放开他问话。”

旁边的李二龙喝指着他,“我问你,这两日你们府上可有什么异常?为何你们全府上下皆死于非命?”

“啊…”管家一听,差点没有吓晕过去,他腿软哆嗦的颤声道,“老爷夫人也不能幸免吗?”

“都死光了,你倒是命大。”李二龙哼了一声。

“这是为什么呀…造孽啊…”管家嚎啕大哭起来,一时之间不能自我。

等管家恢复了清醒神志,已被领到了大厅之中,铁展风逼视着他,一脸威慑之态,“这些日子,你可是一直都在府上?”

“老奴一月只得一日探亲,几乎在府上。”管家不敢隐瞒。

“平日里邢老爷的举动言行,你是否清楚?”

“老奴不敢多探听。”

“你仔细回想下,近日邢老爷情绪举止可有什么异常之处?”铁展风蹙眉紧盯,不放过他一丝遗漏的表情。

管家出神仔细回想了一下,混浊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哦,对了,从十天之前,有一日府上来了一位神秘客人与老爷见面,自那日之后,老爷每日神情沉重,哀声叹气,坐卧不安,异常焦虑。”

“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面孔?”

“没有,那人深夜造防,只知道是高大的男子,老奴也只是内急出门,才恰好看见,不然,谁也不知道老爷见过此人。”

“那晚你可有听到什么?”

“那晚我解完手回来,经过老爷的书房,只见那里亮着灯,我隐约听见他们低沉的交谈什么,好像听到什么掌令的,还有一句警告声,是那男子说的,若不识相,后果自负,听到这里,老奴没敢再听下去,便回房了。”

“那后来可有什么动静了?”铁展风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后来就是老爷每日坐立不安的样子了,但我见老爷经常在案桌上写信,可每写一封又被他丢进了纸蒌里,似乎有什么很重的心事困扰着他。”

“带我去书房看看。”铁展风眉宇顿扬。

昏暗的书房里点起了灯火,然而,但见那纸蒌已经空了,而在地上有一堆灰烬,那些被邢老爷所写的东西已经烧光了,铁展风剑眉深锁,旁边的管家惊慌道,“都烧了…谁烧的?”

“这信上一定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而烧信的人极有可能是凶手。”铁展风猜测着,他倏地望向那放纸蒌的地方,只见那旁边是几道盆栽,他立即起身过去拔弄了几下,蓦然,只见一团揉皱的纸团隐藏在其中,他勾了勾嘴角,即然邢老爷在焦燥的情绪下写信,那么便会随意扔信纸,他猜测有纸团扔进这旺盛的盆栽里,果不出所料。

旁边的人看着铁展风手中的纸团,纷纷暗下佩服,铁统领果然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难怪能缕破奇案。

铁展风在烛光下小心的拆开了纸团,只见上面是一段整齐却没有写完的话,“臣冒死请柬,兹有奸人逆谋天下之反,龙飞倾没,横世而出,七令…”话到此处,后面只有一滩墨水,没有一字,显然邢老爷思索良久,才滴墨在纸上,显然,他一直反复的在思考这封信该如何写。

“信上写着什么?”旁边有属下好奇的问。

铁展风将信收起入怀,没有搭理,反而望向管家,“你家老爷平日里经常写信吗?”

“那倒没有,平日里几乎不写信。”管家摇摇头。

“即然如此,这邢府已不安全,为了保护你,请你随我们一同回刑部助查此案。”铁展风语气虽礼貌,却透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第五十章

牢房里,今日没了安宁,因为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刚安静了一会儿,又传出尖锐的女声,“啊…走开走开…”

发出这叫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凤玲珑,此时的她,正缩在一堆枯草里,死死的蜷曲着,引起她尖叫不止的是牢里另一个住客,老鼠,那肥大滑溜的老鼠已经在她身上横行几次了,吓得她连觉也不敢睡,胆战心惊,就算面对生死关头,她凤玲珑也没皱一下眉,果然是天下万物,一物克一物啊!

“师父…三王爷,任君御…救我…”凤玲珑抱着手臂没骨气的抽泣起来。

就在这时,昏暗的地牢里传来了亮光,这亮光还朝她牢房门外走来,接着,停在了她面前,只见铁栏门外,一张冷峻的面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朝守卫命令出声,“开门。”

“铁展风,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凤玲珑几乎见到救星般扑上去,什么骨气也没了,满脸乞求。

铁展风冷冷扫她一眼,沉声道,“跟我走。”

“去哪里?”凤玲珑警惕看他一眼,该不会换一个牢房吧!

“叫你走便走,何必多话?”铁展风有些不奈烦的横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凤玲珑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双手双脚被带上铁链,让她极不舒服。

凤玲珑被带进了一间亮着灯的空房,房里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是牢房里专门用来审训犯人的地方,凤玲珑找了一张干净的凳子坐下,铁展风负手站在旁边,稍许,从怀里掏出一张叠折的黄纸递给她,“解释一下,这纸上是什么意思?”

凤玲珑抬头望了一眼烛光里面无表情的帅气面孔,伸手接过看起来,但古代笔画繁杂,有很多与现代字差异极大,凤玲珑努力看了几眼,最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指着一个字问道,“请问这个是什么字啊!”

铁展风眼露嘲意,勾唇道,“谋。”

“那这个呢?”凤玲珑继续干笑问道。

“你不识字?”铁展风蹙眉哼了一声。

“有些认得有些不认得。”凤玲珑老实承认,心想,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古代不能上学的女子多得是呢!

铁展风早就背熟了这纸上的字,只是不解其意才会把凤玲珑叫来,他启口说了一遍纸上的字,直念到七令时没了下文,凤玲珑听得认真,在听到七令两个字时,她凝神的表情顿时变了一下,七令是不是那七块掌门令的意思?为何会出现在这张纸上?

凤玲珑任何表情变化都没能逃过铁展风锐利的目光,收起信纸,他已十分确定这封信与这个少女有关,他双手撑在桌前,近距离逼视着凤玲珑,“这信中所写,是什么意思?”

面对突然放大的俊脸,凤玲珑心跳没来由加速,她一双清亮的眼睛猛盯着这张上天雕刻的完美面孔,最后在他优美的唇线上打溜,好性感的嘴唇,吻起来味道一定很好吧!

铁展风正耐着性子等着她的答话,却查觉到此女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的唇畔,这让他不由极不自在起来,危险眯眸,薄唇紧咬,“你在看什么?”

凤玲珑的心几乎被他咬唇的动作给谋杀了,我靠,在诱惑姐吗?凤玲珑暗暗咽了一口气,赶紧移开视线,“那信上的意思,我也不知道。”

“你确定?”铁展风冷笑问。

“我只听出好像有什么谋反的意思,其它得就不知道了。”凤玲珑坚定的睁着灵气的大眼睛,十分肯定,师父说过江湖上打这七块令牌主意的人很多,她千万不能透露一丝有关令牌的事情。

铁展风冷笑意味深厚,冷声警告道,“你现在不说,待会儿我有得是办法让你开口。”

凤玲珑睁大一双眼睛,有些恐惧的瞪着他,“你要干什么?”

“只是可惜了一张这么好的脸蛋。”铁展风阴沉沉的在她脸上打转。

凤玲珑吓得赶紧双手捧着脸蛋,“你要对我用刑?”凤玲珑这才发现,有些人长得帅,并不一定是好人,还可能是恶魔呢!

铁展风勾了勾唇角,“这是你自找的,来人,把她带到刑房。”

凤玲珑惊恐的瞠大了眼,倏地捂紧脸蛋尖叫一声,“啊,不要不要…不要毁我的脸。”

“那你说还是不说?”头上传来一句怒喝声。

“我说…我说…”凤玲珑埋着脸猛点头。

“说。”铁展风沉喝一声。

凤玲珑扬起头,一张小脸吓得有些苍白,眼睛尤如小鹿般惊慌,道,“在我说之前,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杀那家人,而且我与杀他们的人毫无关系。”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铁展风拧眉,说实在,他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

“因为我前两天我不小心在茶楼听到两个人的谈话,说要对这府人动手,等我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逃了,我刚进府没多久,你们就进来了,我真得只是好奇心所致。”凤玲珑开始忽悠,她心想,即然这铁展风根本不知道令牌的事情,她大可以随口编一个出来,在她想出逃跑的计划时,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为何偷听别人的谈话?”铁展风果然关注起来。

“你有所不知,我正是为这信中的那七令而来的,因为我师父就死这七令里面。”凤玲珑说得立即悲愤填膺起来,凤玲珑虽说慌,但她脸上的怒意是真实的,想到那一面之缘的师父惨死的画面,她还是十分悲痛的。

“你师父是何人?那七令又是何物?”铁展风见她脸上悲痛欲绝,似不像说慌,不由追问。

“我师父是江湖一代神尼,人称普山神尼,那七令是七块掌门令,我也只是听说的,只要得全七块掌门令,就能练成一种绝世神功,那神功威力无穷,一旦练成,就能称霸江湖,无人可敌。”凤玲珑认真的说道。

“天下竟有这种荒诞无稽的事情?”铁展风不屑的冷哼一声。

“你可以不信,但这件事情是千真万确的,我还听师父说,这部神功叫”葵花宝典“,里面记载着无比阴毒的绝世神功,但想要得到这部神功,一定要找全江湖七令,我师父就是因为这个才被那幕后的人杀害了,我一路寻到京城,好不容易在茶楼里探到这个消息,哪知道却被你抓住了。”凤玲珑说着说着,双眼便红了,小脸埋入手心里,便伤心的低泣起来。

“葵花宝典?”铁展风念了一声,眉宇深锁,心里却全无头绪,他为何闻所未闻这部神功?若说这个少女说慌,可她的神情之间悲痛之意绝不是演戏,而她的说词又无漏洞,那信中言词诡异,的确不同寻常。

“你不要哭了,你倒是说说为何七令会与朝政官员有关?”铁展风铁面无情的盯着她。

凤玲珑抬起一双哭红的眼睛,咬着唇摇摇头道,“我也想知道啊!我也想知道我师父为何会被害死,你能帮我吗?”

铁展风深沉的看着她,心思复杂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牵出江湖恩怨纷争,而这个少女身上并无一丝戾气嗜杀气息,若说是她杀的,他也不信,如今,听她道出其中的原由,虽然很多地方说不明白,但她必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能指望她什么?

“这件事情铁某自会查出真相,你若真得是无辜之人,我自不会为难你。”

“那你可以放我走吗?”凤玲珑恳求的抬头,待铁展风锐眸射过来,她蜷伏着身子,抱紧手臂一脸害怕道,“我不想呆在牢房里,我好怕…”

铁展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点头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凤玲珑本只是想求求他,也没打算他会这么好心的,如今听到这句话,她脸上瞬间绽放笑容,激动道,“真得,你真放我走?”

“嗯。”铁展风含首,然而,那深邃的幽眸依旧咄咄逼人,没有松懈,放人只是因为他想了解这个女人说得是真是假。

☆、第六十章

“谢谢展大哥。”凤玲珑嘴立即甜起来,旁边的官兵过来替她开锁,凤玲珑松了松酸痛的手脚,朝他弯眉一笑,笑容天真灿烂,铁展风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望窗外,他不想让她看出他心里真正放人的原因。

凤玲珑简直做梦都没有想到,就这样轻易的走出了牢房,被两个官兵送到门外,她深呼吸一口气,想到刚才忽悠的本事,她不由佩服一下自已,哈,葵花宝典,他竟然信了,要走了,只是有些可惜了铁展风这样一个有型有款的帅哥,而且还十分有个性哦!但想到他冷酷的眼神,凤玲珑冷不禁的打了一个冷颤,心想,今后还是不要碰见吧!

已经是三更半夜,凤玲珑在冷清无人的街道上走着,朝客栈的方向赶去,心想着云惊殇有没有回来?他追到黑衣人了吗?如此想着,凤玲珑越发走得快了,然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道俊挺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跟随着她。

凤玲珑一路回到客栈,回到房间里,让她失望的是,云惊殇并没有回来,凤玲珑又开始担心起来,云惊殇不会又出什么事情了吧!最好不要啊!老天保佑。

凤玲珑赶紧叫小二要了几桶热水,刚才在牢里呆过,她全身都臭哄哄的,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一个舒服澡,灌满了热水,凤玲珑关紧了门窗,她早已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桶里,而在此时,窗外那双偷看的眼睛慌乱移开,铁展风紧贴在窗口,猛呼了一口大气,他未曾想到,她竟然连个屏风也没有,就这样沐浴,这个女子未免太不小心了,今日只是他,若是换了别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凤玲珑可没有意识到危险,她本身就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不过,她也料不到铁展风放自已回来,实则是监视她的行为。

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凤玲珑累得上床就睡着了,而隔壁的房间里,也多了一名住客。

第二天一早,凤玲珑早早就惊醒了,她本来就睡在云惊殇的房间里,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云惊殇还没有回来,凤玲珑不由提紧了心弦,她赶紧起床洗刷,准备再到那出事的府上看看,或许能找出云惊殇追查的路线。

凤玲珑的行动直接掌握在铁展风的眼里,他也跟随着凤玲珑回到了邢府,当他看见凤玲珑入府检查之后,不由将她的嫌疑减少了,但是,她即然与那七令有关,这也是他唯一能查出这起凶杀案的线索。

凤玲珑想到昨天云惊殇是追出后门的方向,她不由沿着这后门而出,后门外面就是一片树林,凤玲珑寻着树林里查过去,果然有些收获,一片被树枝挂到的黑布,凤玲珑继续往前,走了也不知道多远,她竟然迷路了,站在树中间,她不由气恼的吹了一口气,对自已路肓这一点她十分无语。

不远处树后的铁展风也看出了她的窘境,没来由扯唇嘲讽起来,凤玲珑在树林里转了几圈之后,总算找到了出去的路,没有云惊殇的消息,她只能回客栈等,这一等就是两天过去了,在凤玲珑担忧着云惊殇的日子里,凤府早已忙得不可开交了。

但见此时的凤府里装扮得何等喜庆,在凤老爷不惜花了血本之下,只见园内帐舞蟠龙,帘飞绣凤,金银焕彩,珠宝生辉,就连地板也都拖得光滑可鉴,下人丫环置办了新衣裳,各房各室的夫人小姐也都换上了时下最新款的新衣,这足于花了光了凤老爷这一辈子的积蓄,虽然他也是变着法儿从百姓身上括来的民脂民膏,这下全用光了。

三天之后的清晨,凤老爷领着一干夫人小姐等候在门口,目光望向长街的尽头,期待着三王爷的亲临,然而,一直从早上等到中午,再等到下午,所有人的脖子都伸长了,街道上也没有见着一个三王府的人影,最后,凤老爷等得焦急了,这才使了几个下人前去三王府打探消息,回来之后,下人却说三王府十分平静,并没有什么喜庆气象,而递了银子给三王府门外的守卫,更得到一个消息,三王爷人并不在京城里,更别说要纳妃这样的荒唐大事了。

以是,在拼命忙了三天三夜的成果之下,凤府一干人终于明白了,他们全被凤玲珑给耍了,凤老爷简直怒发冲冠,所有夫人小姐欲哭无泪,纷纷咒骂不停,大夫人还被凤老爷赶出了府,其它的夫人也都吓得战战兢兢的,凤府一片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把这个臭丫头给我抓回来。”凤老爷朝身后一干下人怒吼道。

不过,那个造反的人,此时完全没将这事记在心里呢!三天过去了,等候在客栈里的凤玲珑别替多担心了。

在第四天的早上,京城的城门外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而回,正是三王爷的车队,皇甫降紫的马车一路急奔皇宫,京城的大街上行人避让,凤玲珑正在街上游荡,冷不丁被人踩了一脚,她痛得直跳脚,猛一抬头才看见眼前的人群骚乱,纷纷朝两边让行,她惊愕得赶紧凑上人群里,倏地看见一支熟悉的车队快速行来,她顿时欣喜了,皇甫降紫回来了,他终于回京了。

车队被百民官兵护送着,凤玲珑本想上前与皇甫降紫打声招呼,但无奈军队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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