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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计同人)金铃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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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显扬站起身来,说道:“天色已晚,我不便多留。”
他转过身来,看向金铃,眼睛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高大哥,我送你。”金铃也站起身来,身子却微微僵硬了一下。
“我身体有些不适,那我就不送了。”裴司寒伸出手来,抵唇轻轻地咳嗽起来,俊美的脸庞稍稍发白。
金铃身子僵硬得更彻底了。
高显扬憋了这么久,总算是问出来了:“裴兄,这是什么意思?”
裴司寒咳得更加厉害了,扶着胸口,沉声应道:“我现在住在金铃姑娘这里,多亏她这些天照顾了。”
金铃狠狠地瞪向他,明明是中毒加刀伤,而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咳嗽了?这戏演得……
“裴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他在京城没熟人照顾,我就接他到我这里休养一段时间。”金铃连忙解释道,女孩子的清白还是非常重要的。
高显扬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了些,从怀里取出一本棋谱来,说道:“金铃,我听说,你要入宫了,这棋谱,我特地拿过来还给你。”
“高大哥其实是特地为了还棋谱才过来的吧。”金铃的语气里含着一丝苦涩。
高显扬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金铃把棋谱接了过来,佯作没事人的样子,说道:“其实无碍的,只不过是一本棋谱,你留着就好。”
高显扬嘴巴微张,最终还是把话都咽了回去,说了声:“我告辞了,金铃,保重。”
“高大哥,你也保重。”
金铃没有亲自送他,而是让紫衣拿上包好的茶叶送他出去了。
待到没影了,她才转过身去,看着倚在雕花木椅上的裴司寒,脸色一冷,冷哼了一声:“装啊,怎么不继续装,你不是很会演戏么?”
金铃嗤笑了一声,忽地,脖颈和背部被人用手指顶了两下,她便不能动弹地站在原处。
“公子,这女人对你无礼。”高大黝黑的壮汉走起路来倒是万分轻盈,没有一丝声音地走到裴司寒跟前,拱手道。
“她哪里无礼了?”裴司寒轻敲棋子,眼睛都没有扫过一眼定在原处的金铃,万分悠闲地问道。
“她居然敢瞪公子,敢骂公子。”
“嗯?好大胆的女人。”裴司寒轻声笑道,丝毫不像练武之人的手指轻轻捏起一枚白棋,目光一丝不落地落在棋盘上,不急不缓地说道,“那该怎么办?”
“挖了她的眼,勾断她的舌头。”壮汉说得话颇狠。
“有理。”裴司寒讪笑着站起身来,朝着金铃径直走了过去。
金铃完全忘了,眼前这个人脾气阴晴不定,捉摸不透,如今,他的侍卫已经找到他了,她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
“裴司寒,你到底想干什么?”金铃不肯服输地说道,眼睛低下,丝毫不看裴司寒一眼。
“想要你的眼,你的舌头。”裴司寒笑得有些诡异,手指已经攀到她的脸颊上,拂过她的眼睛和唇,然后才凑到她的耳边,说道,“这些可都是我的东西了。”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要动手么?”那大汉丝毫不懂意境地从腰间拔出刀来。
“怎么,还想动你未来的女主子?”裴司寒冷声说道。
“女主子?”大汉看向姚金玲,浑身一个机灵,连忙抱拳跪下,“陈辉有眼不识泰山。”
金铃惊了一跳:“我什么时候要……要嫁给你?”
“不是你嫁给我,而是我娶你。”裴司寒脸色冷了下来,严肃万分,“半年之后,我就八抬大轿来迎娶你,若你敢嫁人,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他手指一提,运气打出指间的白子,打在架子上的白色花瓶上,瓷器粉碎,落在地上砰砰作响。
金铃即使身子被定住,也能感受到那份他逼仄过来的寒意,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想要往后退,却动不了身。
“公子,我来替夫人解开穴道。”大汉连忙站起身来,给金铃解开了穴道。
裴司寒冲着陈辉点了点头,眼睛里似乎有示意的意思。
那大汉点了点头,领了意就往外走,纵身一跃,在黑夜中翻滚了几下,就没了身影。
金铃当然不会觉得裴司寒是看上自己了,从他的目光里,她能看到更多的东西,但是那绝对不是爱情。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金铃当然不会觉得裴司寒是看上自己了,从他的目光里,她能看到更多的东西,但是那绝对不是爱情。
她不由握紧双拳,声音有些沙哑低沉:“为什么?”
“我觉得娶你这件事并不让我厌恶。”裴司寒说得轻巧之极,但是金铃知道自己现在生死的确被这个男人掌握了。
“我为何要嫁你?”金铃掩饰自己内心的狂躁不安,佯作沉静地和他讨价还价。
“不是你嫁我,而是我娶你。自然不需要你答应。本公子不喜欢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高显扬。”裴司寒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倒是觉得合情合理,“本公子倒是挺喜欢你在旁边伺候着我。”
这些天相处下来,他的确是挺习惯她在自己身边的。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觉得这么舒服。
毫不矫揉造作。
很坦率,真实。
如果是她呆在自己身边,也不赖。
他当然不觉得这是所谓的爱情。嫁娶之事,只要夫妻合得来,觉得过得舒坦就可以了,他并不认为自己会真正爱上一个女人。
金铃没有力气和他再辩论下去了,冷声道:“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无比令你厌恶。”
当她丑陋的一面被揭开的时候,还有人会觉得她是一个值得喜欢的人么?
金铃没有这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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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阴天,灰暗的天空让人的心情也好不起来。
金铃把锦云轩定制的几款首饰送了过去,便搭着马车回去了,刚撩起帘子,却见裴司寒站在门口,一身素衣,青丝用玉冠束起,脸上带着不浓不淡的笑意。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金铃疑惑地问道。
“等你。”裴司寒笑得温和而无害,却让金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继续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
“见人?”
金铃狐疑地看着他,却见一边停着另一辆马车,赶车的车夫正是裴司寒的侍卫陈辉。
她不知道裴司寒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是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是推辞不了的,便也就大方地从马车上下来,跟着裴司寒上了另一辆马车。
一路上,两个人并没有说什么话,裴司寒手执棋谱,顾自研究着上面精妙的棋道,好一晌才说道:“我还奇怪着昨天高显扬棋艺惊异,有一招甚为精妙,原来是出自这里。”
金铃看着昨天被他借过去的棋谱,点了点头。
“这本棋谱,我倒是听过一些传闻,却从未见过,居然会在你手里,你手里倒是有些宝贝。”
宝贝多着呢。
金铃只是默声地点了点头,疲惫地闭了闭眼睛,身子微微一侧,一不小心靠在了裴司寒肩上,但她立马就打起了精神,挺直了身子,然后再靠到另一边去。
裴司寒伸手一捞,将她的肩膀揽了过去,靠在他的肩膀上。
金铃挣开他的手臂,和他挪开了距离。
一路上再没交集。
等到下了车,这里是一处城郊一处别院。
金铃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愣了愣,便随着裴司寒的脚步走了进去,这里看守很紧,金铃蹭了一下胳膊,驱赶身上那股不好的感觉。
“将军,裴公子到了。”走到后院,凉亭里,有个男人正端坐着,有个下人上前向他禀报了一声。
那人不留胡须,颇有架子,金铃在百米外就认出了他就是马元贽。
“马大将军。”裴司寒脸上又堆起了一贯的笑容,虚伪却温和的笑意,太具有欺骗性了。
“裴公子,请坐。”马元贽对他倒是恭敬的很,当他见到金铃的时候,脸色稍稍变了变,有些疑惑。
金铃虽然心中不愿,但还是能屈能伸地冲着马元贽一拜身:“金铃见过马大将军。”
“都是自己人。”裴司寒浅笑着坐下。
金铃心里七上八下的,忍不住揣测裴司寒和马元贽究竟是什么关系,上次裴司寒和马元贽的神策军大打出手,还受了重伤,今日,他们却又这样“和谐”地坐在了一起。
“原来金铃姑娘已经是公子的人了。”马元贽显然很开心。
“这里当真幽静。”裴司寒恭维道。
“裴公子找本将军不知道是有什么事,这里都是自己人,公子不妨直说。”马元贽开门见山地问道。
裴司寒笑道:“金铃姑娘即将入宫,还请马大将军多多照应才是。”
“那是自然的,虽说金铃姑娘是郭夫人先推荐给太皇太后的,但是本将军也在太皇太后面前不遗余力地大加赞赏。”马元贽说道,“既然金铃姑娘是裴公子的人,那本将军当然是要照应的。”
“多谢马大将军,这一杯,在下敬你。”裴司寒低下头把酒饮尽,一丝寒光在他眼中一闪而逝。
“岂敢岂敢。”
金铃站在一边进不得退也不得。只能听他们两个人奉承了一番。但是,金铃可以感受到裴司寒身份不低,否则马元贽也不会这样讨好他。
一次相会并没有持续多久,裴司寒带上金铃从后门走了出去,上了马车。
金铃忍了很久,才问出口:“你让我见马元贽,当真是要他照应我?”
她不敢说出太多,知道太多,死得越快。
“自然,皇宫那样的地方,虎狼之地。”裴司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含着一丝轻蔑,转过头来,继续说道,“不过,更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金铃的心咯噔了一下,料到没好事,果真来了。
“什么事?”
“获得马元贽的信任。”
“马元贽?”金铃蹙起了眉头,脸上现出不情愿的表情。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裴司寒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俨然是刚才不小心扯动到了伤口。
金铃身子一怔,想要动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并没有好心到要去帮一个想要利用自己的人。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裴司寒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俨然是刚才不小心扯动到了伤口。
金铃身子一怔,想要动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并没有好心到要去帮一个想要利用自己的人。
这时,裴司寒却往她身上靠了过去,像是倦极了的模样,轻轻把头搁在金铃肩膀上。
金铃身体僵住,稍稍挪动一下,肩上那人就哼哼唧唧,害得她也不敢动了。
回到家,裴司寒就捂着伤口,硬是强迫着金铃把他扶回了卧室。金铃咬着牙,把他扔到房间里,没好气地说道:“男女有别,我先走了。”
出门的时候,她听到背后传来的一阵笑声,心中忍不住恼火,却碍于自己的命受着威胁,不得不把那不满的情绪强压下去。
一回到自己房间,她就给自己倒了杯茶,饮尽,身上的热气消散了许多,她才稳下心来,把今天的事情理了一遍。
这裴司寒身份特别,肯定很有家庭背景,能让马元贽忌惮,又让他想要巴结。可是这两人只是表面上和谐,其实已经窝里斗了,或者说,裴司寒只是在装。不过,金铃想不通两个人究竟是个怎样复杂的关系,其中始末,最清楚的肯定是裴司寒,但金铃还没想过要撞到枪口上去。
他们的恩怨她并不想掺和,不过,如果能借裴司寒的手除掉马元贽,倒算出了口恶气。
金铃想起曾经的种种,还是觉得恨,恨得有些牙痒痒。
她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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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金铃把锦云轩最后一批首饰送了过去,锦娘对对着她叹了口气,又笑道:“姑娘手艺如此好,锦娘我当真是舍不得,只是,进宫这样的事,是我们这一行几个人能有的福分,姑娘以后莫要忘记锦云轩,锦娘就感激不尽了。”
金铃淡然一笑:“我当然不会忘记锦娘的栽培,若不是您,怎么会有今天的金铃?”
金铃心里有些畅快,站起身来,正想走,却见一熟悉的女子手里捧着帛册走了进来,乖乖地站到一边去,没有挡道。
“宝珠姐姐。”金铃玩笑似的唤了她一声。
宝珠只是抿唇不语,小脸好看不到哪里去。
金铃也紧紧地抿唇,笑而不语。从锦云轩走出来,刚回到家门口,却见一顶华丽的轿子停了下来,旁边的丫鬟伸手一撩,卷起帘子。
里面的美妇弓着身子,慢慢走了出来,正是郭夫人。金铃见状,连忙施了一礼。
郭夫人笑眯眯地看着金铃,说道:“不必多礼。”
金铃直起身子,应了一声。她知道是郭夫人在太皇太后面前举荐了自己,心里自然有些感激。
只是进宫这件事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让她兴奋。
金铃把郭夫人引了进去,让人准备好茶水。
“过两天就要进宫了,你好好休息一番,不必再这么劳神了。”郭夫人笑得很端庄,眼里带着几丝欣赏和期待。
“是。”金铃除了呆板地回答是之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你是本夫人举荐的人,到了宫里要懂宫里的规矩。”
“我一定会守规矩的。”
金铃微微颔首,低声应道。
“这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教习女官,她会教你一些规矩。”
金铃抬头看了一眼那教习女官,却是一张不熟悉的脸,也是,重生前在皇宫见过那么多人的脸,并不是每张都能记得清楚的。
“这茶倒是挺特别的。”郭夫人饮了一口茶,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笑了起来,“可是有什么独特的门道?”
“这是我酿造的花茶。”金铃言简意赅地说道。
“用花来做茶倒是挺新鲜的,这味道是茉莉花吧。”郭夫人浅笑着,举止端庄地放下了茶杯。
“是茉莉花。”
“你这边茶叶可多?”
“夫人可是想为京城百花节的赏花大会准备?”金铃了然地问道。
“哦,你也知道?我的确是在为此事烦恼不已。”郭夫人扶了下额头。
“能为夫人分担忧虑,是我的福气,我这就让人把所有的茶叶拿出来,送到您府上,量不是很多,只望夫人不要介意。”
金铃说得诚恳,低眉顺眼。
郭夫人满意地笑了笑,又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抬起眼睛,对着教习女官示意了一番。
女官点了点头,从手里拿出一本手册来,递给金铃,说道:“这是一些宫中的规矩,姑娘不妨看看。”
“多谢姑姑。”金铃接过手册,翻阅了起来,上面都是一些基本的礼仪,还有许多是需要亲自教习的。
女官在那里小心提点着,金铃这些规矩自然都懂,表面上还要保持着谦虚受教的模样。
等到郭夫人带着女官离开,金铃脸上挂着一丝凝重。
彩蝶这才上前来,有些忐忑地说道:“小姐,裴公子不见了。”
“不见了?”金铃倒是没有上次那么惊讶了,甩了下衣袖,坐了下来,不以为意地嗤笑了一声,“罢了,不见了就不见了。”
金铃冷哼一声,伸手扶了一下额头。
“小姐,这次是真的不见了。裴公子还留了书信给您。”彩蝶连忙把手里的信笺交给金铃。
金铃接过,看到上面只写了四个字——
后会有期。
他倒是挺放心她。
不过他是走了,解药可怎么办?
金铃霍地站起身来,冲向裴司寒住的房间,把里面的东西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和解药有关的东西。
“该死的。”金铃站在一片狼藉前,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混蛋!”
一声怒骂响彻房间。
她自然不知道,屋顶上两个人正悠闲地坐着,听到她这么一声,都不禁笑了。
裴司寒冷冷瞥过一眼陈辉,那壮汉连忙住了口。
他刚才居然嘲笑他主子的准夫人了。
等到金铃出了屋,两个人才轻点瓦片,飞身掠起,黑色和白色的影子在空中掠过,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
金铃进宫的那天,天气晴好,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她再次进入了那个如同梦魇一般的地方。
正像裴司寒所说的那样——
虎狼之地。
若是不小心行事,就会被啃噬得连皮骨都不见了。
金铃被小太监带入太皇太后的寝宫,郭太后此时正和郭夫人有说有笑,心情正好。
凤座上的郭太后依然是意气奋发的模样,如今的她当然想不到,在多年后,她会死得那样凄惨而无尊严。
金铃没敢放肆,进去了,便跪了下来,给郭太后请安:“民女参见太皇太后。”
“哦,原来你就是姚金铃?”郭太后凤眸一抬,眼睛里含着一丝高傲的笑意。
“正是。”郭夫人连忙在一边为金铃说话,“太皇太后,别瞧她年纪轻轻,手艺倒真是不错。”
“如此年轻便已手艺出众,大有可为。”郭太后凤袖一扫,说道,“容貌端庄,颇有喜气。只要你好好替哀家办事,哀家自然不会亏待你。”
金铃连忙拜谢:“民女一定尽心尽力,为太皇太后办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女孩子巧笑倩兮的声音——
“本公主听说那为我打造首饰的女工匠倒是来了,我倒是要来看看她有些什么能耐。”
话音刚落,一个宫女就急匆匆地上来禀告郭太后,说是元嘉公主到了。
“真是胡闹。”郭太后嗔怪了一句,脸上却是欢喜,看得出她是极其宠爱这个皇孙女的。
元嘉笑着,上来拜见郭太后和郭夫人,又转身瞧见刚刚起身的金铃。
“这女人当真是给我来做钗的?若有人不知,还以为是给皇帝哥哥新选的妃子呢。好看是好看,就不知道手里做出来的钗有多好。”
元嘉说话一向如此,带根刺,又够直白。
郭太后连忙制止她,道:“元嘉,不要胡闹。”
元嘉吐了吐舌头,在一旁坐下了。不过是十六岁的女孩子,俏皮可爱,明媚阳光,这是金铃所没有了东西。
郭夫人连忙让人把东西带上来,笑着说道:“你待会看了,便知道了。”
“好,我便看看,前几个工匠手都不巧,我倒是瞧瞧这个,可比不比得上司珍房的刘三好?”
听到刘三好这个名字,金铃的身子忍不住僵硬了一下。
三好现在已经在司珍房了吗?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元嘉便看着描金朱红托盘里的各式首饰,发出了一声赞叹。
“这样式倒是别致特别得很。”元嘉说着拿了起来,把玩了一番。
金铃见那些首饰,都是郭夫人前阵子在锦云轩买下来的。
果然,郭夫人买下所有首饰,是为了引荐自己所用。
金铃忍不住抬起眼睛,偷偷瞥过一眼笑意正浓的郭夫人。
郭夫人也感受到她的目光,冲着她微微点头致意。
元嘉爱不释手,对着郭太后撒娇:“这些我都喜欢,太皇太后,我都想要。”
“你这丫头。好吧,都赏给你吧。”郭太后说着,眼睛里却含着一丝宠溺的笑意,没有丝毫不满。
郭太后吩咐徐妈妈把赏赐拿了上来,赐给了金铃。金铃拜谢之后,就由徐妈妈领着去司珍房报道。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刘三好和江采琼,金铃就忍不住颤抖,不知道是怎样复杂的情绪,那股油然而生的感情占据了她的心头,让她止不住地兴奋。
☆、无责任恶搞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文,卡滴很**,于是我想把以前写的永河拿出来恶搞。
于是,这只是一个无责任的恶搞番外,语言很正剧,所以,应该不搞笑。
大家可以不看啊。
真的可以不看啊。 VOL·1前世我是姚金玲,而她是刘三好
月光清澈,穿过窗子,打湿了地面。
金铃端坐着,挥手屏退了唯一侍候她的宫女,命她熄了外面的烛火,
她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梳妆镜前,手拈轻袖,掩面而笑。镜中的女子,任是再妩媚的笑容也遮掩不住鬓角早早就出现了的白发。她有些恍惚起来,记忆犹如潮水一般翻涌而来。这几日,她的精神好了很多,以前刻意忘记了的一些事也全部记了起来。
自从那日皇帝下令将她幽禁紫薇宫,一直到老死,她就开始逃避那些属于她的记忆。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不想失去一切,于是,她选择把一切都忘了,把自己当成刘三好活着。
五年了,皇帝一次都未出现过,她连恨都感觉不到。
镜子前,她的笑容不知何时变得狰狞,她恨自己既然都已经选择忘记,现在却还要想起自己的名字叫姚金铃。
“不,我叫刘三好,我是德妃,我不是姚金铃!”她疯狂地笑着,捂着自己的耳朵,身子不停地摇晃着,跌跌撞撞地倒在梳妆台上,又发疯似地用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去。
乒乒乓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刺耳不已,逼仄的气息萦绕着整座宫殿。在外侍候的宫女闻声推门而入,站在帘外,还未开口,金铃便转了个身,指着她的鼻子,怒吼道:“本宫什么时候让你进来的,连你也要来看本宫的笑话!”
“娘娘,您的伤寒还没有好,请早些上床休息,这里由奴婢收拾。”宫女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
“本宫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本宫不过是一个废妃,皇上派你来伺候本宫,你觉得很不满!你一定也很想本宫死!” 金铃说得太急,早忘了自己染了风寒,狠话还未说完,就撑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她不肯服软,一边咳着一边指着已经吓得跪倒在帘外的宫女,命令道,“滚出去,本宫不要看到你,出去!”
“是,奴婢告退!”宫女的身子被震得微微发颤,得了许可连忙起身,低着头往后退去。
宫门悄然掩上,声音低沉,犹如休止符。殿中,只剩下金铃一人,冷冷清清的紫薇宫连取暖的火炉也没有。她忽觉很冷,瑟缩着身子,紧紧地抱住肩膀,钻进被子。床上,她冷得缩成一团,寒气慢慢侵入骨髓,慢慢地麻痹着她的身体。眼皮渐渐沉重,梦里是一片灰色,她看到了三好,还有很多很多人,那些曾经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最后却与她相背而走的人,即使在连梦里她们也是越走越远,好像嫌恶她似的。
“三好,我们说好要守望相助……”梦中的她呓语一声,泪不禁沿着脸颊流下,打湿了衣被。
翌日,唐宣宗之废妃姚金铃被宫女发现死于紫薇宫,死因是丽妃受风寒且拒服药,病情加重。在宣宗的旨意下,丽妃之名并未载入后妃之册,而所有宫中之人也不得再提这个名字。
机关算尽,她最终连块墓碑也没有得到。
苍白的天空下,荒芜的草慢慢淹没了她的坟头,地狱花交织如火。
vol·2今生我是永河,她是昭阳
铜镜前,梳着双髻的女孩子脸上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成熟的笑容。映在那双眸子里的是一张还有点陌生的脸庞,丝毫不比以前的她差,将来定是一个美人。
十天前,金铃梦醒发现自己脱胎换骨,居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太宗的大公主永河。曾经费尽想要得到的权势名利,居然这么容易就到手了,金铃觉得不可思议。经过这么多天,她才渐渐适应了这种改变。
金铃伸手触碰了一下根本不属于自己的脸颊,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永无止境的绝望。原本一切都可以结束,偏偏上天还是给了她一条生命,面对这一张张陌生的脸,她连恨意都没有,更别说爱。
此时,门被推开,外面的亮光疯了一般挤进了昏暗的屋子。金铃转过身去,目光对上正摇曳着身姿款款而来的美艳妇人,那人正是永河公主的生母长孙皇后。
“永河。”长孙皇后见永河一脸的不悦,连忙走上去摸了摸她的脑袋,笑意温婉,“永河可是念着父皇?今日皇上便要回宫了,晚上要在群芳殿设家宴,若是让皇上看到你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可就不疼你了。”
长孙皇后开着玩笑捏了捏永河的鼻子,直起身来,揽着永河的肩膀,转过身去,指了一下宫女手中捧着的新衣,说道:“这是母后命司制房做的新衣。”
宫女连忙走上来,恭敬地递上。
“黛蓉,你帮公主把新衣换上。”长孙皇后又吩咐了一声。
永河看着换上新衣的自己,镜中的那个人也越来越陌生,她几乎就要把自己曾经是姚金铃的事实当成是一场梦了。那种恨、那种报复之后的快感都已经离得很远了。
永河慢慢地走着,一步都不敢出错。在宫中二十多年的习惯,让她现在即使是公主的身份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的左手被长孙皇后紧紧地牵着,身后跟着太监和宫女。现在的永河七岁,正是金铃入宫的年纪,但是两个人的命运却是截然相反。重生之后,永河的确是庆幸得意的,但是她早就已经将自己恨的人都报复过了,而现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可以让她恨的,没有刘三好,没有钟雪霞、阮翠云,没有万宝贤、马元贽,只有她姚金铃而已,不,只有曾经是姚金铃的永河而已。
前世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只有绝望的情绪一直延伸至此。
入席之后,永河一直严整地坐着,没有多余的动作,这些她早就已经习惯。案桌上摆着各式精致的菜肴、瓜果,有些兄弟姐妹趁着还未开席先偷吃了一些,这些小动作都被永河看在了眼里。
皇帝姗姗来迟,手里竟然还牵着一个扎着双辫的小女孩,虽然身着绫罗绸缎,但是神色举止已经透露出她的身份并不尊贵。永河的脸色微微动容,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庞,让她不由想起那些她极力想要隐藏的记忆。
“三好……”她低低呓语,放在案下的手不由紧紧地握成拳头,心中不由疑惑:她怎么会在这里?
皇帝显然对这个女孩宠爱有加,居然将她安置在身边,一同入席。
永河在长孙皇后的口中已经知道皇帝这次微服出巡其实是为了接回遗落在民间的公主,是皇帝与平民女子所生的女儿。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居然和小时候的三好如此相似。永河又不由自主地打量了一番新公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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