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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坑姐的穿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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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刘苏手又痒了,狠狠的一拍桌子,“长公主是什么身份,就算没有你们逍遥派,她们嫁人了也不会受男人的气!你去看看那些村姑,去看看最底层的那些女人,不能抛头露面,不能学手艺,不能嫁人做正妻,唯有生儿子!每天还要干活,还要充当那些臭男人的出气筒。你们倒好,光明正大的做着仙姑,不愁吃穿,却不想到别人的辛苦!”
“怎么可能?”说实话,虚月从来没有注意过底层人民的生活状态,她身为逍遥派大弟子,接触的人物非富即贵,那些阶层的女子,生活还是相当不错的。
刘苏一撇嘴:“那天在街上看到的何姑娘,因为生了个女儿被人看不起,这不是事实吗?”
虚月有些迟疑:“那,那是因为她不允许自己相公寻找真爱。”
“滚你妹的真爱!那一对奸夫淫夫,狗男男,就不要给真爱抹黑了!”刘苏也懒得再去吵,将捆着虚月的绳索解开,“你若是有心,便去多看看平民百姓是怎么过日子的。别一天到晚的只知道看美男,巴结有钱人!”
“你,你!”虚月揉了揉发麻的手脚,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如果这个可恶的女人真的是何满子的徒弟,她还是惹不起的。何满子算得上是她的师伯,听说用药如神,谁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是否还藏着些其他的药。
齐光一直在旁边听着,见刘苏骂累了,便倒上一杯茶让她润润嗓子,自己继续:“这位虚什么的道长,我师弟说话可能不那么好听,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实她的意思很清楚,我来稍微总结一番。第一,逍遥派不是什么香饽饽,我们也不会把这个玩意儿放在眼里,您可以不用一再的强调;第二,您也不是喝海水长大的,不需要管得这么宽,我们的事情以后也不需要您多事;第三,您之前做的事情非常不地道,可谓是贪财好色道德沦丧,如您有心,可以去看看被您坑害的那些女人家,别把心思都放在那些歪门邪道的地方。我师弟心肠软,我也只好听她的,现在您可以走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做贼,不然我可不像师弟那么好脾气。”
虚月被他绕得头晕,只觉得这个笑眯眯的男人比那女人更可恶,她说不过他们,只好拂袖而去,临走之时还撂下话:“我去找掌门师兄给我主持公道,你们可要小心点!”
“打架骂架输了就找大人帮忙吗?真是没用。”刘苏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
“的确。我们师兄弟两个从小和人打架都是一起上,从来不需要麻烦到大人。”齐光表示此人连小朋友都不如。
虚月刚走到门口,自然听到了这话,脚底被门槛绊了一下,头也不回的溜走了。
刘苏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外面已经开始发白的天,叹道:“这下麻烦了。遇到了这些不讲理的人,还顺带着害我一晚上没有睡好。”
齐光看了眼被她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床,笑着摇头:“只要起床了就把被子折好,也不管还要不要再睡。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这么多年,改不了了,”刘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可怜巴巴的抬头,“师兄,我困了。”
齐光见她一脸困倦,大眼睛里都冒出了泪花,心疼坏了:“要不你再睡会儿吧,反正也不急着赶路。我在这里看着,不让春兰那臭小子吵你。”
春兰倒是一夜好眠,欢乐的过来给他家公子倒洗脸水,却被拦住,小脸一掉:“我告诉你啊,公子是我的,你不许霸占!”
齐光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正色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个道姑跑来,想暗害师弟。还好我早有预防,将那道姑擒住。闹腾了这么久,师弟自然困了,这会儿在补觉呢。”
“什么?竟有这事!”春兰蹦了起来,“为什么不喊我?”
“喊你有用吗?你那小身板,还要我们分心出来保护你。”齐光很开心的戳他的痛处。
春兰一咬嘴唇,这确实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自己太没用了,每次都要公子来保护。以前他以为刘苏是个男的,保护他也算是理所当然,可现在公子忽然间变成女的了,再让她保护,春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有阳刚之气了。
于是,等刘苏醒后,便发现小春兰站在她面前,一脸的坚决:“公子,你一定有这种药的,对不对?”
她是可以配出这种药了,不过莫名其妙的,小空调干嘛一定要把身上的刺青洗掉呢?她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齐光,后者很好心的解释:“春兰立志要培养出你所说的阳刚之气,所以第一步就是把这副女人味十足的刺青洗掉,他说你不喜欢。”
好吧,刘苏算是败给这两个人了,配置了药粉,不顾阿毛谴责的眼神和嗷嗷的叫唤,在它身上做了试验后,拿来帮小空调洗纹身。
春兰指名要刘苏帮忙,义正词严道:“齐师兄心肠太坏,我怕他给我下点什么毒。”
齐光微笑着按住他的头顶,将他转了过来,面朝自己:“来,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
春兰立刻缩成受惊小鹌鹑状:“公子你看,当着你的面他都要欺负我!”
刘苏叹气:“师兄去叫小二送一盆热水进来,春兰把衣服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第一次见到。”
“嗯,就是这样!”春兰很大力的点了个头,得意洋洋的往齐光的方向一瞥。
药粉化在热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刘苏道:“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春兰一扬脖子:“我是男人,自然会有阳刚之气,这点疼不算什么。”
齐光笑笑,从盆中挤起抹布,毫不留情的就往春兰身上擦,那架势,让刘苏生生的想起了前世保姆用钢丝球刷锅。春兰也硬气,后背都被擦红了,愣是没有叫唤出一声,只是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眼泪汪汪,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般。
刘苏被他那小眼神一看心就软了,亲手给他敷了一层止痛的清凉的药膏,春兰立刻又抖了起来,觉得浑身的疼痛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齐光看不下去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端起盆准备去倒水,谁想房门刚一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飘过,也不看他如何动作,齐光便定在了那里,无法动弹。
“什么人!”刘苏警觉的站起身来,顺手将春兰拉到自己身后。春兰缩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是个男人,便又蹦了出来,拦在刘苏前面,小声音带着颤抖:“光天化日之下,你就不怕我喊人来吗?”
“哈哈,果然有趣。”那白色影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却是虚月。
刘苏看着她,眼里隐隐泛起一层怒气:“原来是把家长请来了啊,动作还真快。不过,惹了你的人是我,跟我师兄没有关系,你们这种身有武功的人这么对付我们这些普通人,果然是秉承了逍遥派不要脸的宗旨啊。”
虚月有了靠山,得意的笑道:“小丫头,你也就现在嘴巴硬一点了。”
那白衣服的男人却摆了摆手,很有礼貌的对刘苏一揖:“在下逍遥派掌门虚夜,听说你们和我这个小师妹有些过节,特地前来调解。至于尊师兄,实在是我们对不住了。”说着,他手一挥,便解了齐光的穴道。
齐光脸色很不好看。做为一个男人,在心上人面前被他人制住,不管怎么说都是没有面子的事。他缓步走到刘苏身边,小声道:“这个人功夫很高,你的药恐怕不会有太大用处。”
虚夜耳朵极灵,笑道:“你们果然也有些自知之明。”
刘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剑眉星目,清俊不凡,果然是张好皮相。不过,这身打扮嘛——白衣白袍白裤白鞋,从头到脚白得一塌糊涂,他家死人了吗?
“我听说,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你怎么反过来了?还是说,你其实是个女的,只是跟我一样女扮男装?”
她忽然甜甜的笑了起来:“我叫刘苏,虚夜姐姐好!”
21异次元空间什么的,最讨厌了
虚夜…姐姐……
虚夜嘴角抽了一下,随即又摆出了一副云淡风轻的世外高人模样:“刘小妹妹可能没有在外面走动过,我是个男人,你可以喊我虚夜哥哥。”
“你是在说我家公子没有见识吗?你这人好过分!”春兰从齐光身后伸出个脑袋——齐师兄是男人,躲在他后面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虚夜好像刚刚发现这个小男孩一般,笑嘻嘻的冲他招招手:“你叫什么名字啊?”
春兰冲他吐了吐舌头:“你是坏人,不告诉你。”
虚月喝道:“这是我们逍遥派掌门,你不许没规矩!”
春兰哼了一声:“逍遥派又怎么样,凡是欺负我家公子的都是坏人。”
虚夜一愣,随即对着齐光笑道:“你的这个小厮倒还真是护着你。”
齐光摇摇头:“他说的公子可不是我,是我的师弟。”
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虚夜被这三个人错综复杂的关系给弄得有些糊涂,莫非是自己闭关太久,和社会脱节了?不过,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看上去最有说话权的那个人:“刘小妹妹,听说你是毒手神医何满子的弟子?”
刘苏道:“第一,我不是你的小妹妹,你不用套近乎;第二,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第三,我们跟逍遥派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离开。”
虚夜却不以为然:“这就错了。逍遥派的功夫是天下学武之人最为艳羡的。我看你资质也不错,可惜年纪大了,若是从小练起,必然会成大器。而且,我们逍遥派的内功不单单能强身健体,还能延缓衰老,这些,姑娘都不动心吗?若是姑娘愿意告诉我何师伯的下落,我愿意将此内功倾囊相授。”
刘苏的脸上写满了诚恳二字:“我确实不知道你说的何师伯是谁,抱歉了。”
“真的不知?”虚夜见她神色不似作伪,也有些怀疑。
齐光只想捂脸:师弟的演技真是太棒了,毫无破绽啊。
虚月却忍不住了:“小丫头,你有没有证据证明你不是何满子的徒弟?”
齐光冷笑道:“原来逍遥派是这等无耻之人,今日可算见识到了。”
虚夜抚了抚桌子:“这位公子请慎言。”
齐光道:“若我是个捕快,我的辖内发生命案,那我就大可以随便捉一个人回去,将他定罪为犯人,因为他没有证据证明人不是他杀的。”
虚月一时语塞,虚夜从怀中摸出一个书卷:“这里面的内功便是延缓衰老的,是我们逍遥派的不传之秘。刘姑娘用药本领既然能够在我师妹之上,你的师父定然是世外高人,如果刘姑娘能帮我们引见的话,这内功便是谢礼。”
延缓衰老什么的的确很诱人,不过逍遥派看上去就跟狗皮膏药一般,可千万不能沾。刘苏刚准备摇头拒绝,春兰又探了半个脑袋出来:“这个内功真的能让人不会老吗?你是掌门,肯定也有练吧,你现在多大了啊?”
虚夜笑嘻嘻的:“你猜?”
春兰咬着手指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莫非你已经六十岁了?是大伯?”
虚夜一颗大汗滴下来:“不是,我没有这么老,你再猜。”
“那就五十?也是大伯。”
“再猜。”
“猜什么猜!”刘苏拍一下春兰的脑袋,“这事和你没关系,给我到后面站好!”
被管得很习惯的某人立刻乖乖的到角落罚站去了,虚夜看得有趣,笑道:“那就换刘姑娘来猜吧,给你三次机会,若你猜中了我的岁数,那这内功就交给你;若你没有猜中,你就将尊师引见给我,如何?”
刘苏板起脸:“我对你的内功不感兴趣,对你的岁数也不感兴趣。你若是再在这里玩猜来猜去的游戏,小心我切了你的JJ数年轮!”
“噗——”虚月忍不住笑出了声,齐光看着自己的宝贝师弟满脸无可奈何,春兰则是在角落里笑得花枝乱颤,虚夜抽搐着嘴角满头黑线。
刘苏完全不管众人的反应,直接看向齐光:“师兄,我饿了,还犯困,明天早上还要赶路呢。”
齐光闻言,冲着虚夜一拱手:“不送。”
别人都明晃晃的赶自己走,虚夜也不至于脸皮厚到还要耍赖的地步,他咳嗽一声,起身说了两句客套话,带着虚月离开房间。
他们一走,春兰就冲了过来:“公子公子,你们真的是那个什么毒手神医的弟子吗?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不是,不要听他们瞎说。”齐光拍拍他的脑袋,“去,到楼下端三碗面条上来,师弟的多个荷包蛋。”
“切,小气,只舍得加一个蛋。”春兰嘀咕着下楼,齐光看看外面,又看看房梁,最后还是不放心,用手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道:“老头子是逍遥派的人?”
刘苏也写道:“这下麻烦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一会儿,两人同时道:“没事,有我呢。”然后又同时笑了起来。
齐光心道,师弟从小就单纯,他一定要将她保护好。
刘苏心道,师兄从来就老实,看来还是要靠她保护了。
本来他们是不着急赶路的,可被这个逍遥派一搅合,刘苏和齐光心里都挂上了事。何满子从来没有隐瞒过自己是当年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毒手神医,却没有跟他们说过逍遥派的任何事情,可见他是不希望他人知道这件事情的,就连最亲密的两个弟子都不行。可是,逍遥派现在正式盯上他们了,甚至连掌门都直接出动,这待遇也太高了一点吧,刘苏觉得一点都不科学,她恶意的揣测,难道逍遥派只剩下两个人了吗?一个掌门一个帮众。
她不知道自己的推论完全正确。身为一个曾经是护国大教的江湖派别,逍遥派的现在和以前完全不能比。
因为他们至高无上的祖师奶奶天山童姥有过如下规定:门下弟子必须长得貌美如花;门下弟子必须天资聪颖;门下男弟子必须是弯的;门下女弟子必须是腐的。这“四个必须”一来,可选择的余地就非常小了。天下间又美貌又聪明又弯又腐的还是相当少的,再加上这种人一般都很有个性,学成以后,另立山头的另立山头,隐居的隐居,导致这个昔日的天下第一门派一再凋零,如今只剩下虚夜和虚月两个了。
身为掌门,虚夜一直很想着使逍遥派重现当年的辉煌。可他又没有祖师那牛B哄哄的空间,也没有那么多珍惜的宝物,天下虽说时不时的旱一下涝一下,可总体来说还是太平的,于是,可怜的虚夜掌门英雄无用武之处。还好,逍遥派掌门有一个代代相传的秘密,据说根据这个秘密,便可以得到天山童姥的宝藏,那些传说中令人垂涎的宝物们统统乖乖的在那里等待后人的发掘。只是这个秘密太过深奥,因此,虚夜现在做的便是去寻找那些隐居的师叔师伯们,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将其解开。
毒手神医何满子,是他们要找的重点人物。据说何满子当年和天下第一美人相恋,却因为情伤隐居起来,然后便再也无人知道他的下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苗头,虚夜怎能放弃。从刘苏的房间里出去后,他便用轻功挂在了屋檐下,却什么都没有听到。他也不着急,便远远的在他们后面跟着。
“公子,他们还在呢。”
春兰回头,看见一青一白两道人影依旧不远不近的辍在他们身后,心里烦闷:“公子,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去把他们赶走。”
刘苏冷笑道:“这是官道,他们摆出一副有路大家走的模样,你又能怎样?”
“那就只能随他们了吗?”春兰愤愤不平。
齐光瞥了他一眼:“笨。你家公子的意思是以不变应万变,你不知道吗?”
刘苏故作高深的点点头。面对这种脸皮厚武力值又高的人,她心里还真没底,所谓的“以不变应万变”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文言版本吧。
从北都到莫城路途遥远,天气又逐渐转热,路上的灰尘也大,可虚夜每天都是一套白色衣衫,始终保持鲜亮,刘苏很是奇怪,扯扯齐光的衣袖:“师兄,内功之类的可以避灰尘吗?”
齐光摇摇头:“没有听说过。我怀疑他买了一堆白衣服,穿着守孝呢。”
“可是他们身上都没有包袱啊。”春兰也加入,欢快的八卦。
“还有那个虚月,青色的衣服看上去也很新的样子。”刘苏看看自己身上沾满灰尘的外套,有种微妙的挫败感。
春兰:“他们钱都是从哪里来呢?我看他们吃的都很贵。”
齐光想了想:“虚夜好歹也是一派掌门,有钱是很正常的。”
春兰道:“不对,没有行李,还能天天换衣服天天吃好吃的,用公子的话来说,这不科学!”
学武的大侠身上果然都有个异次元口袋,刘苏发现,原来电视剧里并不都是瞎编的啊。
22破庙什么的,最讨厌了
虽然要赶路,神医的招牌还是要打起来的,由于这个时代读书是件奢侈的事情,小村子里一般识字的人并不多,他们还兼顾了帮忙写信之类的活计。
这天正好路过某个村子,几个村民正在因为一件事闹矛盾,似乎刚刚找到了解决方法,看见游方大夫,便请他们过来写个字据。
这事情说起来可笑。村子里有两户人家,都穷,偏偏还都要面子。一般穷人家的孩子,就娶个女人过日子生孩子不至于绝后也就算了,也没有人去笑话,只是这两户死活要让自己的孩子娶男人,这样一来花销大不说,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再也买不起女人,无子。
这两家人平时也算是臭味相投,凑在一起一商量,便两家合伙,从牙婆手上买了个姿色不错的女人进来,共用。
一年后,那女人便如愿生了个大胖小子,共用的坏处也显露出来。两家都争着要孩子,都说孩子是自己的种,吵吵闹闹了很久,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孩子归一家,女人归另一家,反正这个女人是能生的,两家都不亏本。
齐光的字漂亮,每次要写东西的时候都是他上,只是这次一贯淡定的他嘴角也开始抽搐起来,将三十文润笔费交到刘苏手上:“以后再有这种奇妙的事情,不要找我,让春兰上。”
“咦,为什么是我?”春兰觉得很不可思议。
“因为你脑子不够用,不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弄得哭笑不得。”齐光毫不掩饰自己对某人智商的鄙视。
春兰撇撇嘴:“你才笨,吟诗作画统统不会,所以公子才让你做这些粗活的!”说着骄傲的一挺小胸膛,“我可是要负责帮公子拿行李的,比你干的活好了许多!”
齐光无语的看了一眼刘苏,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这小子被你惯得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刘苏叹了口气,揉揉春兰的小脑袋:“后面跟着我们的白娘子和小青才是笨蛋,春兰最聪明了。”
白娘子和小青……
春兰怜悯的转身看看村口大树下摆着仙人POSE的青白二人组,觉得公子说得很对,这两人的脑子确实不那么够用。
“掌门师兄,他们又看过来了。”虚月一直观察着刘苏等人的动向。
虚夜冷冷的背起手,迎风而立,衣袂飘飘:“那又如何,他们自然抵抗不了我们这种天人之姿。”
虚月叹息一声:“如果刘姑娘是个男人该多好,他们在一起多协调啊,偏偏她是个女人。”
虚夜:“如果她是个男人,你又该纠结她跟大的那个好些还是跟小的那个好些了。”
虚月想了想:“这倒也是。咦,他们又不看我们了。”
虚夜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风吹起几缕青丝,做仙风道骨状:“对我们的天人之姿,凡人岂能久视!”
两位仙人的动向刘苏真的一点都不想了解。天色渐凉,离京城也越来越近,而莫城则是再往南边一些。
死老头子,没事做跑这么远干什么!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躲在荒郊野外某座破庙的刘苏第一万零一次在心中大骂。
破庙是什么地方?剧情高发地好不好!如果这是一篇女主文,那么女主必定会在破庙里发现身中春/药的高富帅男主,多半是个王爷。然后就是OOXX,再XXOO,女主还会拖着疲惫的身躯悄然离开,去开启新地图,而王爷男主则是在心里不断回味破庙里发生的一切,把任何貌似女主的女人都拖来OX一番,当然,这些女人最后都成为了坏心女配。故事的最后,王爷男主终于找到了正品女主,打倒一切炮灰女配,HAPPY ENDING。
如果这是一篇男主文,那么男主必定会在破庙里帮助一个受伤/肮脏/穷困潦倒的老人,结果该老人却是多年前江湖隐居的独孤求败之类的大人物。然后就是老人被男主的善良、骨骼精奇以及王八之气所打动,哭着喊着求男主收下他的九阴真经/九阳真经/乾坤大挪移/独孤九剑等等等等,更有甚者,会一个倒栽葱在男主头上,将毕生功力传授,然后含笑身亡。从此,男主便可以凭借这一身深厚的内力以及高超的武功还有器大活好的天赋,横行江湖无敌手,收纳了魔教圣姑、江湖盟主的女儿、天下第一美人、皇宫公主、青梅竹马小师妹等等一系列美人,最后一男N女,HAPPY ENDING。
所以,现在她面临的是什么情况?这个世界貌似不管用男主文还是女主文都无法解释。刘苏看着破败的神像,脑袋上黑线延绵不绝。
“这场雨下得大,可能一时半会儿停不了。”齐光早就把这座小破庙里里外外摸了个清楚,“这里脏了些,不过还能避雨。你的衣服湿了,要不把供桌砍了生些火烘一烘?”
这是对神明的亵渎啊喂。原本坚定的无神论者刘苏也开始唯心主义起来,摇了摇头:“天气还算热,我到后面去换一身就可以了。”
春兰摸了摸自己湿透了的衣服,道:“公子,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还可以伺候你。”
“你就在这里换。”刘苏拍拍他的脑袋,“师兄,你帮我把风。”
春兰嘟起嘴,表示对自家公子偏心的不满,刘苏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的,你要帮我看好白娘子和小青,省得他们做什么坏事。”
貌似是个大任务耶!春兰点头犹如小鸡啄米,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门口同样躲雨的青白二人组,就跟盯贼一般。
刘苏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在春兰的注视下,虚夜和虚月都端着架子,站在门口,仿佛世外高人一般。
“公子,他们是不是有毛病啊,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擦一擦。”见刘苏出来,春兰开始抱怨。
虚夜却摇了摇头:“这位小弟弟所言差矣。我们逍遥派追寻的便是天人合一,潇洒自在,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姿态非常具有仙气吗?”
这人真的有毛病。刘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饱含诚意的开口:“虚夜道长果然仙风道骨,难描难画,我等凡人望尘莫及。”
虚夜极为高兴,脸上努力摆出淡淡的表情:“你倒是有眼光。”
“那是当然。”刘苏满脸的诚恳,“就算没有眼光,这些日子和两位仙人相处,自然也得到了熏陶。小女子斗胆一言,若是两位仙人站在雨中,雨幕如同仙雾一般笼罩在仙人四周,配合着阵阵清风,该是何种风情,只要是想想,便让人心折不已。”
真的?虚夜扮仙人次数多了去了,可从来没有在雨中扮过,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心里也痒痒。
刘苏再接再厉:“这一路上,两位仙人在我们身后,让我们受益匪浅。如果小女子能够看到雨雾之中的仙姿,以后若是见到别人,可有得吹嘘的资本了。”
“咳咳,”虚夜咳嗽两声,背着手仰着头,“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提出了这个要求,本掌门岂能不答应?罢了,就让你这个凡人多欣赏欣赏本掌门的仙姿吧。”
不,不是吧,虚月看着自家的掌门师兄踱着方步缓缓走入如瀑的雨中,睁大了眼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虚夜对着她招招手:“师妹,你也来。”
为什么要加上我?虚月欲哭无泪,狠狠的瞪了刘苏一眼,也跟在自家师兄身后,走到了门外,享受着冰凉的雨水浴。
“小苏,你越来越坏了。”齐光抚额。这么大的雨,头发衣服全部给打湿了贴在身上,哪里有半点高人的意思,倒是像两只落汤鸡。
“刘小姑娘,你欣赏完了没有?”
就算是内力深厚的逍遥派掌门,在这种冷冰冰的倾盆大雨中也支持不了太久。虚夜抬头,觉得自己的风范已经展现得差不多了,就想着到屋里去躲躲。
刘苏连连点头:“当然当然。其实,小女子能够得到惊鸿一瞥也就心满意足了,掌门仙人让我欣赏了这么久,真可惜,小女子不擅书画,要是能画下来流传世间,那才是一件美事。”
虚夜只觉得浑身的毛孔没有一处不舒坦的,正准备慢悠悠的踱进破庙,就听到雨里传来阵阵人声马嘶,一行人赶着一架马车出现在雨幕之中,他们似乎也看到了这座破庙,纷纷加快速度往这里赶来。
“哗——”一道闪电撕破天幕,正正映照在白衣白裤白得一塌糊涂的虚夜身上。那行人急着赶路,忽然一抬头发现这一幕,吓得手一抖。
“鬼呀——”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小厮忍不住惊呼了起来。虚夜哼了一声,恼怒非常,昂首走进破庙——什么鬼不鬼的,他是仙人,是仙人!
“或许也是赶路避雨的,不要这么大呼小叫。”马车里传来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一行人很快便到了破庙前,有条不紊的下马,又打起油纸伞,车夫跳了下来,撩开帘子,从车里走下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又有一个脸色苍白软绵绵的男子,一齐走入破庙。
这座破庙本来就小,有了刘苏三人,逍遥派两人以及三头小毛驴,再呼啦啦的走进这么多人,明显空间不够用。一个男人走过来,对看上去是头目的齐光一拱手:“这位公子,我们人众多,可否请你们将毛驴放在屋外,好让我们多进来几个人避雨?”
齐光一还礼,笑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们家的毛驴身体比较弱,若是淋了雨自然会生病,我们还要赶路,这驴是万万病不得,还请诸位海涵。”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位兄台错了,在下从来就不吃酒。”
“你!”
那男人气得冒火,刚准备动手,就听那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喝道:“不得无礼。我们来得晚,不许打扰别人。”
“是。”那男人带着几个劲装男子退到了门外,如铁塔一般的站着淋雨,屋里顿时宽敞了不少。
阿毛百无聊赖的抬了抬爪子,咴儿咴儿的叫了两声;春兰习惯性的躲在了齐光身后;虚夜和虚月一边用内力做人体烘干机一边努力保持自己的仙人风范;齐光轻轻的握了握刘苏的手。
刘苏心里哀嚎:果然,破庙什么的,就是剧情高发地啊!那个面色苍白的软塌塌好像病了很久一般的男人,面熟得让她无法装看不见。
小北都啊,你这副明显被下药了的样子让我们很为难的,我们是救还是不救呢?
23杀人放火什么的,最讨厌了
大雨一时半会儿没有停下的意思,某位看上去就是老大的男子冲着齐光一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随行的小厮弯腰趴在地上充当凳子,老大很从善如流的坐下,动作优雅,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虚夜的眼睛就是一亮,偷偷在心里揣摩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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