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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坑姐的穿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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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仙人也很想享受的好不好?看着几人都是一副“你是仙人因此你是没有必要吃点心的”的那种眼神,虚夜深深的郁卒了:仙人的身份什么的,有时候也是一种束缚啊!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齐光从袖中掏出一只半成品手套缝着,刘苏拿出随身的医毒小本子翻看,春兰也把自己的学习笔记拿出来背。虚夜和虚月则是百无聊赖的坐着喝茶。
天色慢慢暗下来,莫初阳也终于忙完了,又命人上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几人吃饱喝足了,才转到书房,开始说正事。
虚夜首先道:“我的师父留下来的,是一副地图。”说着,便将地图摸了出来,摊在桌上,叹道:“只是师父与我都是才疏学浅,几经研究,都不知这个地图有何含义。”
几人仔细看过去,无一例外的皱眉。一般来说,这种极其有可能是藏宝图的东西必须是有着发黄的丝绢,有着诡异的线条的,可这一张却是占了整张桌子那么大,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整个大殷朝的地图。
虚夜道:“先师和我几经研究,都没有发现此图与官府绘制的大殷朝版图有何区别。我们也曾疑心,是不是祖师奶奶弄错了,可是再一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或许,这是要和其他几样东西在一起才会看出端倪?”
莫初阳摇摇头:“留给何师兄的钥匙你们都看见了,而留给我的只有一句话,‘天王盖地虎’。”
噗——
如果刘苏现在喝着水,绝对会当场喷出来。“天王盖地虎”已经被玩死了好不好?让她怎么接下一句?宝塔镇河妖?小鸡炖蘑菇?你爸捅你母?
莫初阳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小苏,你是不是有所想法?”
刘苏连连摇头:“没有,这句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只不过,大殷朝的版图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些好奇。”
齐光笑笑,拉着她的手,在地图的左上角画了一个圈:“你看,我们就住在这里。”然后又在右边中部往下画了一个圈:“现在呢,我们就在这里。”
“那我们走了有这么长的路呢!”刘苏用自己的小手衡量了一下其中的距离,“有三个手掌那么远。”
齐光用自己的手量了下:“只有一个半,你的手太小了。”
春兰在一旁捂脸:他不认识这两个人,真的!他只是无辜善良的路人甲!原来在这个队伍中,自己才是最正常的那一个!
刘苏看了一会儿,好奇的问虚夜:“逍遥派的总坛在哪里啊?”
总坛……我们逍遥派是名门正派,怎么被说得跟魔教一般啊!虚夜嘴角抽了抽,指着地图左边的某一处:“就在这里。这一带崇山峻岭颇多,我们逍遥派便在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本来那座山峰是没有名字的,祖师奶奶来了以后,给它取名叫天山。”
再次听到那个不着调的天山童姥的事迹,刘苏已经懒得吐槽了。她盯着那一片山区,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天山童姥是现代人,而且是个NC的现代人,所以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她的思维方式。另外,她既然留下“天王盖地虎”这样明显的对暗号的话,那就说明她希望自己的宝物会被另一个穿越者得去,而且这另一个穿越者,必须也是NC才会通过她的考验。
嗯,以前妹妹推荐给自己看的那些耽美文里面,都是怎么描述的呢?刘苏一手托腮,开始出神。
咦,那副图怎么有点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浮出来了?
刘苏一开始只是在开小差,不过时间长了,双目没有焦距的盯在一个地方,好似真的能看出些什么!
她一下子缓过劲来,忽然想起以前弟弟给自己看过的所谓的“立体图”。好像就是用某种特定的方法,从平面的图纸上看出某些东西吧?
这么想着,她便学着弟弟教的方法,先是直直的盯着某处,然后慢慢的将距离拉远,努力想从这个地图上看出些什么。
屋子里的人见她如此,心里都有点数,也都住了口,就怕在这关键时刻打断了她。至于刘苏会不会把看出来的东西告诉他们,他们也都不担心:天山童姥的宝物,不是靠她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取到的。只要不是笨蛋就会想到信息分享,而这个姑娘明显不笨。
刘苏看了一会儿后,什么都没有看出。她也不灰心,继续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一直到最后她都看出斗鸡眼,头晕眼花了,依旧没有成功。
齐光扶住她,有些担心,道:“看不出来就算了。虚夜掌门他们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出来端倪,你这么一会儿就找出来才奇怪呢。”
刘苏摇摇头:“我再试一次。”
定睛,瞳孔扩散,远离,对了,就是这样,好像有什么东西浮现出来了,刘苏欣喜不已,仔细辨认:长长的,圆圆的,细细的,油条?不对上面还有花,莫非是,黄瓜?
38黄瓜菊花什么的,最讨厌了
掌握了窍门以后;再去看这种图画便容易了许多。看一次;好像是黄瓜;看第二次;真的是黄瓜;看第三次;确定是黄瓜……
刘苏闭上眼;靠在齐光身上;心里狂吐槽:TNND;姐姐我看得头晕眼花;恶心想吐,站都站不稳,你居然让我看一根黄瓜?好吧,再顶花带刺,再鲜嫩;那也是一根黄瓜!
莫初阳见她神色有些不对;不由得开口询问:“小苏,你看到些什么了?”
齐光很是彬彬有礼的把他堵了回去:“师弟可能是看图时间长了,有些头晕。想来逍遥派祖师遗留下来的图纸不是什么泛泛之物,可能会有摄魂的功效,还请让她稍微休息片刻。”
这说的什么话?不管是拿图出来的虚夜还是催问的莫初阳都有些讪讪的。齐光将刘苏扶到一旁坐下,又给她把脉,知道她只是有些疲累才松了一口气。
黄瓜,为神马在图纸里面会出现黄瓜?不过,有了黄瓜,菊花还会远吗?
喝了一杯茶顺顺气后,刘苏忽然又精神了。黄瓜的浮现地是在逍遥派的所谓天山那里,也就是说,菊花的浮现地应该就是宝物的所在地了吧?
好,再接再厉!
刘苏伸了个懒腰,跳起来,指着图道:“我看出来了,这里有一根胡瓜。”
胡瓜?胡瓜和宝藏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在座诸位没有一个人能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虚夜皱眉,再细细看了看那张图,道:“胡瓜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诺,你要用这个方法。”刘苏毫不犹豫的将看立体图的方法教给众人。这么大一张图,让她看遍了,岂不是会头疼死!
众人一时好奇,都按照她的说法去试,一时间,除了齐光以外,其他人都聚集在地图周围,盯着看,再后退,动作整齐划一,颇为可笑。
“师兄,你怎么不去?”刘苏喝了一口果子露,见齐光始终站在她身边,有些好奇。
齐光摇摇头:“这么多人看,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其实,我对逍遥派的宝物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若是喜欢,我那一份也给你。”
刘苏笑道:“乱讲。我们两个其实只有一份的,就是老头子的,你还以为能分到好多啊。”更何况,她想要的不是那些身外之物,她就想要那个可以有神奇效果的空间。
齐光见她语笑盈盈,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一时间看傻在那里。刘苏在他眼前晃晃手:“师兄,怎么了?”
齐光脸上一红:“没,没什么。”
一贯镇定的师兄忽然间手足无措起来,刘苏顿感新鲜,眼睛一转,拿起一块糕点来往他嘴里一塞:“师兄吃。”
女子特有的馨香传来,齐光平时的皮厚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木然的将点心咽了下去,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滋味的。
刘苏噗嗤笑了一声:“师兄,你虽然不挑食,不过这种胡桃仁的点心你可是不爱吃的哦!”
齐光叹一口气,大手盖上她的头顶,使劲揉揉揉,刘苏赶紧护住,不满的叫道:“师兄你又欺负我!”
虚月大声咳嗽一声:“那个,两位,打情骂俏也要分一下地点吧。”
两人嗖的一下分开,刘苏只觉得脸上有些热热的,赶紧拿话打岔:“你们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莫初阳道:“我倒是看出来一个轮廓,就是看不清楚。”
春兰歪着脑袋奇道:“这个不是很容易吗?我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呢!诺,这里就是公子说的胡瓜。不止胡瓜,这图上还有一大朵的菊花呢!”
小春兰你是天才!刘苏来了劲头:“快指给我看,菊花在哪里?”
春兰很自然的指着地图的右边偏下的地方:“就在这里啊,公子你看,是不是很明显?”
刘苏眯起眼,按照看立体图的方法来看了一番,果然看见一朵盛开的菊花。她再看一看那根黄瓜的所在地,似乎是两者是相对的?
“莫叔叔,有长长的尺子吗?”
莫初阳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便叫下人拿了尺子过来,刘苏一量,果然发现黄瓜的脑袋正对着菊花的花蕊。
“就是这里没错了!”她将尺子放下,“看上去离莫城不远,莫叔叔,你认识吗?”
莫初阳看了看,道:“知道,却是没有去过。听说那里倒是好山好水,只是险恶了些,民风彪悍。”
刘苏道:“一定是在那一带。不过具体在哪里还不清楚。要不,我们到了那里再说。莫叔叔,你也去吗?”
莫初阳摇摇头:“说实话,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有收一个徒弟,也没有成亲,总之是孤独终老的命。那些东西我是丝毫不在意的,你们若是喜欢,我的那一份便给了你吧。就当是,给了何师兄。”
刘苏眨眨眼,试探道:“其实老头子也一直是一个人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你们的阻碍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莫初阳苦笑:“到底是个孩子。我与何师兄之间的事情,你们不清楚。”
虽然虚夜和刘苏很是急切,想去看看传说中逍遥派的宝物,可天气寒冷,又临近过年,赶路很不方便。
莫初阳自己在莫城也是有个别致的小院子的,极力留几人住在了这里,还派了人领着他们出去游玩。虚夜师兄妹也罢了,刘苏异常兴奋,如果不是天气太冷,她真恨不得天天要出门。
张家胡同里的馄饨,李宝家祖传的蜜饯点心,每一件都好吃极了。刘苏满意的窝在座位上,往嘴里塞了一粒蜜饯,鼓鼓囊囊的,就像是过冬的小松鼠。
齐光捏捏她的脸颊:“这么吃下去,小心长胖。”
“那就胖一点呗,胖一点手感好。”
“那我可要试一试了。”齐光一把将她抱起,笑道,“手感真的不错。”
听着他猛烈的心跳,再看看那张硬是装作云淡风轻的脸,刘苏将脑袋埋了进去,吃吃的偷笑起来。齐光越发的不舍得松手,只是觉得心里有一种酸甜的味道涌了出来。
“公子,公子!”门哐当一声被撞开,春兰咋咋呼呼的闯了进来,看见相拥的两人,顿时又跳了出去,捂住眼睛:“我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刘苏赶紧从齐光怀里挣出来,整整了头发,道:“进来吧,看见就看见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春兰蹑手蹑脚的往里溜,偷偷看一眼齐光的脸,小声道:“公子是不会做什么的,齐师兄是会杀人灭口的。”
“行了,尽胡说,师兄哪里有这么凶了。”刘苏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说吧,什么事?”
嘤嘤嘤,公子最偏心了,齐师兄最凶了好不好?你看看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吧,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春兰撅撅嘴:“公子,我听说,莫城很快也要办女学了。”
“是吗?”刘苏眼睛一亮。女学的事,是她向莫初阳不停的游说的。没有想到,莫初阳居然放在了心上。
“你可知道定在哪里了?是莫叔叔告诉你的吗?我要去看看!”
春兰将她拉住:“还只是起个头。莫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愿意,不过莫公子说,如果有了女学,他便要去做个教授琴艺的先生,这一下就让这帮人沸了锅。”
莫叔叔这是要去添乱吗?刘苏抚额,为莫城的千金小姐们不平:见识过了天下第一美的风采,她们哪里还看得上其他男人啊!
春兰扯扯她的衣袖:“公子,你又发呆了。今天暖和,我们出去玩嘛。”
江南的冬天很是奇怪,只要有太阳出来,便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丝毫没有了寒意。刘苏难得可以穿得少一些,觉得异常舒畅。天气好,逛街的人自然也多,齐光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生怕她被人挤到了。
一路跟着人潮走着,春兰手上身上已经挂满了大小包裹,嘟囔着嘴:“公子偏心,这些东西应该让齐师兄拿。”
齐光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人多嘈杂,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春兰嘟嘟嘴,识趣的不再做声。几人一路走着玩着,忽然发现前面围了好些人,好像在看热闹一般。春兰最喜欢管这种闲事了,眼睛一亮,缠着刘苏道:“公子公子,你想不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啊?”
刘苏失笑:“我很想,你快去帮我看看。”
春兰开心的将身上手上的包包取下,往齐光手上一塞,然后仗着个子小灵活的优点,七钻八钻,很快就钻了进去。
齐光摇摇头:“他就是被你惯坏的。当初他如果留在凌公子府上,绝对不会这么胆大包天。”
刘苏笑道:“如果他还是那样,我才不会理他呢。每个被狗欺负的人都长着一张包子脸,自己不硬一点,别人不使劲欺负才怪。”
两人正说着,就见春兰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表情很是严肃。
“公子,这回的事情你肯定会感兴趣,所以你还是随我一起进来看一看吧。”
39经济基础什么的,最讨厌了
出事的是一家绣品店。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指着柜台破口大骂:“你这个小婊/子;老子看你可怜;想着将你找个人家;当个小妾;若是你有福气;生个儿子出来;一辈子也有了依靠。老子哪里不是为了你好?结果你呢;不识好人心,居然还出口伤人!你个小贱/人,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小白脸,拉出来遛遛啊,也让老子看看那小白脸能不能满足你;活计有没有老子的好!”
说到最后;他的话语里带了一丝淫/秽,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哄笑起来。
店里忽然泼出了一盆水,正好浇在那个男人头上。严冬时分,虽然太阳温暖,可一盆子冷水泼在身上不是好受的。那男人顿时火冒三丈,三下五除二将身上湿透了的棉袄扒下,怒喝道:“小贱/人,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就要将你捆回去,把你买做个通房丫头,等你被人骑够了再把你卖到最贱的窑子去!”
“陆老三,你三番两次的过来要钱,我都给了,你现在居然还想要这间铺子!我告诉你,这铺子是我娘和我两个的心血,打死我也不能给你!”
门里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眉清目秀,只是小脸煞白,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陆老三哈哈大笑:“什么你娘跟你?你娘本来就是我大哥的妾,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就是只不下蛋的母鸡。现在我大哥死了,你和你娘,还有这间铺子,统统是我的!”
“你!”那姑娘瞪着一双眼睛,死命的将眼泪往里逼,“你做梦!”
刘苏有些莫名其妙,齐光对这个世间的规则一样不怎么清楚,便问身边的一个大伯:“这女子跟这个男人虽然也有些关系,可是她的铺子怎么会归了这个男人呢?”
那大伯一脸“居然有这么没有常识的人”的惊悚表情,好心的给他普及基本常识:“这位小哥,你怎么能不清楚呢?女人是不能有财产权的,她的这间铺子,是她自己的钱开的也好,是别人给的钱也好,也是不能挂在她名下的。她娘以前做过小妾,那这个铺子肯定是在她男人身上,她男人死了,男人的弟弟来要铺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春兰忍不住插嘴:“那个陆老三还说要把那姑娘做通房丫头呢,这都可以?”
大伯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可以了。她娘是人家的小妾,她是人家的女儿,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别人想怎么折腾都行。唉,只能怪她们自己命苦了。”
命苦?不能怨天地不公,不能怨这个社会不公,只能怨自己命苦吗?刘苏拼命咬了咬下唇,忽然间迈步往那两人走去。
“这不是个绣品铺子吗?本公子今天来买绣品的,怎么这么乱,还要不要做生意啊!”
陆老三正准备去拉那个姑娘,却看到一个穿戴不凡的年轻人悠哉悠哉的过来了,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这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文@“臭小子,没长眼吗?瞎跑什么?”陆老三装出一副凶神恶煞样,忽然双手被人抓住,背到了身后,生疼生疼,而且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人@“你没有听见吗,我家师弟想买绣品。”齐光很好心的给他下了些软筋散,然后轻轻松松的一只手就制住了他。
@书@莫初阳很大方,所以刘苏三人的穿着打扮都极其的上档次,有一种低调的华丽。而刘苏的男装打扮实在俊秀,难描难画,一下子就拉了许多好感值。
@屋@那姑娘也傻了:他们是在打架好不好?这个男人忽然间大摇大摆的出现到底是为什么啊?有眼力的人都不会这么做的吧?这个人,难道是在救她?
刘苏很装逼的摆出“爷是纨绔爷很有钱”的姿态,扬起头:“快点,本公子是来买绣品的。”
“啊,是,是。”那姑娘立刻将她迎了进去,又殷勤的拿出不少绣品出来给她看。
刘苏看见铺子与内屋之间的门帘微微动了动,露出一张焦虑的脸。那是一个妇人,长得和面前的姑娘有些相似,应该就是她的娘。
刘苏拿起几块帕子,柔声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那姑娘脸一红:“奴家也姓陆,叫做绣娘。”
“绣娘,绣娘,”刘苏念了两声,笑道,“名字真好听。”
陆绣娘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又拿出几枚荷包:“公子看一看,这些都是最近新做的,很是用心。”
刘苏接过,见那荷包色彩鲜亮,图案精美,也不吝啬夸奖:“绣娘做的,果然漂亮。”
陆绣娘的脸更红了。春兰见状,傻乎乎的一捅齐光:“齐师兄,公子这是在勾引女人吗?”
齐光很可怜的点头:“没错。不过估计她自己还没有注意到,她忘记了她穿的是男装。”
好端端的打架忽然多了个有钱的公子爷来参和了一脚,围观的人根本就没有退散的意思,反而看得更加津津有味。瘫软在地上的陆老三忽然叫了起来:“小贱/人,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抖起来了!我告诉你,就算告上官府,这间铺子也是我们陆家的,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女儿,他要去告官啊!”门里的妇人躲不住了,冲了出来,跪在刘苏面前:“这位公子,请您发发好心救救我们吧!他们陆家早就将我赶了出来,这铺子是我爹娘留给我的,跟他们陆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求求您了!”
刘苏赶紧将她扶起,眼神晦暗不明。一出了事便不分好歹的求人,完全不去思考依靠自己的力量,这个社会不单单是男人歧视女人,女人也在歧视着自己。
“这位夫人,如果我说,我愿意帮忙,但要您把女儿许给我,怎么办?”刘苏不由得出言试探,她想知道,在这个母亲的心里,是铺子重要还是女儿重要。
妇人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刘苏俊俏的脸以及身上的绸缎,一咬牙:“绣娘是个好姑娘,如果公子喜欢,必须要正经的下聘将她聘为贵妾!”
众人一阵哗然。刘苏愣了愣,转向门口,问道:“师兄,贵妾和一般的妾有分别吗,我不知道呀!”
哗啦啦,众人跌倒一片,还是那个好心的大伯叫道:“小公子,看你年纪尚轻,家里想必还没有跟你说过亲事吧?这贵妾,也是需要三媒六聘的,除去了正室以外,便是贵妾最为尊贵,日后若贵妾生了孩儿,是可以继承家业的。”
原来如此,刘苏点了点头,再看那陆绣娘,早就红透了脸,不过还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一般姑娘家的扭捏。刘苏不由得大生好感,刚想开口,就听陆老三大声叫道:“这小娘是我陆家人,就算是有聘礼,也该送到我陆家去!”
原来如此,女人就算被卖了,钱财也是要归男人所有的。刘苏点点头,对陆绣娘道:“我知道了。回头我就派人来给这你们办脱籍,这样你们便和陆家没有联系了。至于这个铺子,你们大可以从育婴堂抱一个男孩子回来,挂在他名下嘛。”
那妇人一惊,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正想开口,陆绣娘抢先一步:“这位公子,您想要我做些什么?”
聪明,刘苏很开心,她最喜欢和聪明的女人打交道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绣娘要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是女的?!”
两个女人的双重奏有些吓人,刘苏缓缓的挖了挖耳朵:“你们也不用这么惊喜吧?”
“你是女人,你怎么可以到处行走?你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千金吗?”陆绣娘也不顾礼仪了,急急的询问。
刘苏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山野中人。不过,我师傅从小就把我当男孩子养,所以我从来都不觉得我哪里比男人差了。同样,你也是。你能做出这么精致的绣品,能依靠一间店铺养活母女两个,我也不觉得你比哪个男人差。”
陆绣娘眼睛一亮。自从出生后,母亲对她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你为什么不是个儿子?”,所以,她也一直为自己不是男儿身而自卑。现在,终于有个人在她面前,大大方方的说:“我觉得你不比男人差。”,一时间,她的眼眶红了起来。
刘苏继续道:“我是从京城过来的。你们也应该听说过长风和长乐长公主的事情吧?她们兴办女学,将贵族女子都集合起来读书骑马,谈论政事,她们比男人强多了。我还见过困在后宅的男人,他们一心只想着争斗,想着从自家女人那里抢孩子过来抚养,连孩子都不会生,他们又有哪里比得上女人?”
陆绣娘第一次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想要驳斥,可又觉得句句有理,张了张嘴,愣在那里。
“莫城也要办起女学了,不过,应该只有当官的有钱的人,他们家的女儿才能有资格去上。穷苦人家的女儿,依旧没有地位。所以,我有一个想法。绣娘,我出钱,你再多招几个穷人家会刺绣会裁衣服的女人过来,将绣铺开大,顺便做做成衣生意。待生意好起来以后,那些姑娘们都能拿到工钱,在家里也不至于一文不值,任人打骂了。”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刘苏一直牢牢的记在心里。如果一个女人可以挣钱养家,她的男人看在钱的份上,也不会太过难为她;而时间长了,这个女人也会在家里获得一定的话语权。
绣娘一脸的跃跃欲试,又有些迟疑:“那,如果生意不好呢,岂不是亏本?”
“你们莫城之所以闻名,不就是因为有莫公子的存在吗?我跟他很熟,我会求他照顾你们的。”
有天下第一美的莫公子照顾!陆绣娘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我一定,一定尽力!”
40调戏什么的,最讨厌了
“公子;我以为你真的要收一个小妾呢。”春兰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怕怕。
“啊;如果我真的收了一个小妾;你打算怎么办?”刘苏不由得逗他。
春兰仔细的想了想:“那也无所谓。反正有齐师兄在,下毒啊陷害啊什么的,都是正室做的。”
齐光听得嘴角抽搐,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这个臭小子;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了?”
春兰还是犟嘴:“话本上不都是那么说的吗?正室都是恶毒的;对付受苦受难的夫侍们;然后当家的公子们就会替天行道,惩罚万恶的正室;和真爱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就不应该放纵他去戏园子的,真的!刘苏无奈的抚额:“鸳鸯什么的呢,其实是最没有节操的。公的一天换一只母的,母的一天换一只公的,只是它们总是成双成对的在一起游,人也分辨不出来,还以为它们忠贞。所以,拿鸳鸯打比方,从根子上就是不对的。”
春兰睁大了眼:“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呀,我还买了方鸳鸯的绣帕,准备送给公子的,这下糟糕了,我要换礼物了。”
刘苏奇道:“怎么好端端的想起给我送礼物了?”
春兰得意洋洋:“戏上不都演了吗,要送礼物,才能算定情。帕子啊,香囊啊,玉佩啊,都是应该送出去的。齐师兄,你就没有送过礼物吧?”
齐光懒得理他,闭目不答,刘苏很好心的提醒道:“从小到大,我的衣衫鞋袜都是师兄做的。我们一个桌子上吃饭,一张床上睡觉,有什么好东西师兄都会留给我。你说的这些礼物,在师兄面前都不够看。”
“嘤嘤嘤,公子你怎么可以欺骗我?我不管,我也要去学做衣服,就跟刚才那个陆姑娘学!”春兰捂脸,做崩溃状。
齐光淡淡的开口:“这些天,你看戏看得太多了。”
的确。莫城的戏园子很多,有唱戏的,还有说书的。这里的戏不是昆曲也不是京剧,刘苏表示一个字都听不懂,完全没有兴趣。只是她很喜欢听说书,所以倒是去了几次。
第一次听到的故事,讲的是一个英俊的武将,跟敌国交手,遇到敌国的一个玉面小将。那玉面小将就对武将一见钟情,哭着喊着要给他做夫侍,还顺带着自己沉鱼落雁的妹妹给他生小孩;然后那武将又去了另一个敌国征战,又遇到了另一个哭着喊着要给他当夫侍的玉面小将,顺带着自己闭月羞花的姐姐给他生小孩;接着又去了第三个敌国征战,不出意外的遇到了第三个哭着喊着要当夫侍的玉面小将,顺带着自家花容月貌的姐姐妹妹各一个……
第二次听到的故事,讲的是一个英俊潇洒的书生,进京赶考,路上借住在寺庙里,遇到了前宰相的独生儿子。然会就是情定后花园,那独生儿子就哭着喊着要嫁给书生当老婆,顺带着自家知书达理妹妹一枚,以及娇俏可爱丫鬟两枚。接着,那书生就考上了状元,皇帝就想嫁自己的公主给他,他说了他是有老婆的,皇帝为他的深情所感动,就让公主和那个独生儿子一起给他做老婆,两头大,别忘了,附带美貌情深的宫女N枚……
第三次听到的故事,讲的是一个英俊的武功高强的少侠,在江湖中行走,遇到了某个大门派掌门的独生子,独生子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于是他就收了;接着他又遇到了魔教教主的独生子,江湖盟主的独生子,大家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为了不让他们伤心,少侠只好统统收了,当然,还有附带用来生孩子的貌美如花女侠二三只……
刘苏大囧:她再也不会去嘲笑种/马文了,真的……
虽然她不再去听说书了,可春兰却养成了听戏的好习惯,本来就想象力丰富的小脑袋瓜更加的天马行空了。刘苏决定,以后听戏这种惊悚的节目,绝对要从小春兰的日常活动中删掉!
有莫初阳在,陆绣娘母女倒是很顺利的和陆家脱离了关系,又将铺子挂在了他的名下,还能免税。这时候刘苏才知道,莫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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