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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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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植朝裁判台上朗声道:“温侯有一不情之请,今日若能于子龙将军防守下,进了三鞠,还请刘家世子应允一事。”
  
  阿斗愕然,还未出言前,赵云已先一步沉声问道:“何事?”
  
  场内场外万人屏息,落针可闻,数万道目光聚于一身黑色鞠服的吕布身上。
  曹植声音清亮,响彻皇城。
  
  “温侯欲以此三鞠之约,邀请世子共度端午佳节,望世子切勿推辞!”
  
  数万观众静了片刻,继而尽数哗然!这是求爱?!吕布这是……温侯在数万人眼里,公然朝汉家太子求爱?!
  哄闹声震天动地,几乎把永乐宫给彻底掀翻!
  虽早知曹植脾性向来不羁,然而这大才子竟敢代替吕布,大声说出这话,实在是今年端午的娱乐八卦盛事!!于是美人也有了,英雄也有了,反而是看台上当了赌注的阿斗,此刻才清醒过来。
  
  于吉再次料事如神,阿斗一张脸霎时直红到耳根,与猴子屁股无异,在众目睽睽之下听到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事情远远还未完。
  
  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却听场内赵云沉声道:“且慢!”
  
  “既是温侯有言在先,子龙今日,亦有不情之请!”
  
  那一瞬间,长安皇城沸腾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此句出自清代冯梦龙编写的《古今笑概》
大意是:齐人有一妻一妾,每天还出去讨饭,乞丐怎么会有大老婆小老婆?
又有说一个惯贼,每天都偷邻居家的一只鸡,被抓住劝诫后,那贼答道:“好吧,我从每天偷一只改成每个月偷一只,再逐渐改成每年偷一只,最后不偷了。”冯梦龙便疑道:邻居家哪来那么多鸡给你偷?
至于后两句,则是指春秋时期周天子王权还在,孟子却不拥护周王,转而向齐宣王,梁惠王求官做。这在后代崇尚王权正统的儒生眼中是极其厌恶的。
荀彧,孔融之死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力保汉献帝,直斥曹操篡位的念头,最后被曹操秘密处死。
诸葛亮在某个程度上,也是继承了儒生这种无畏之气,坚信刘家是汉室正统。所以才会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抱负,并不全是因为大耳朵说几句好话软话,就能把他给哄得死心塌地,为刘家两代人做牛做马的。

三国时代只尊孔,不尊孟,剧情需要,稍作改动,勿深究。




端午节·别殿遥闻箫鼓奏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于吉对着一张解说稿满头问号,断续念道。
  “射门……射……门!”
  阿斗抓过于吉,道:
  “你不行!奶吉,我来,气势,懂吗,气势!”
  “啊!”
  裁判席上,于吉被阿斗倒提着晃来晃去,身上法宝一通乱响,道铃铜钱镇邪尺掉了满地。
  阿斗翻到那张千里传音符,朝空中充满王霸之气地挥手,一抛!
  瞬间,激情解说传遍长安,如同一只高亢的火鸡,登时便有不少喝着消暑酸梅汤的无辜观众呛了一身。
  
  “射门!射门!射门!姜维立功了!姜维立功了!不要给曹子建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姜伯约!他继承了蜀汉队的光荣传统!无数光辉形象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曹子建他打得太保守了,他的防守太薄弱了!他终于自食其果了!他们可以回洛阳了……奶吉,千里传音符的效力过了!再来一张!”
  “……”
  满场嘘声,于吉逃了。
  
  曹植从姜维足下截走了球,民众疯狂呐喊,曹子建极为漂亮地一个长传,球遥遥飞过刘升与孙亮的防线,落于曹真面前。
  曹真再转身跃起,正要射门那刻,吕布横里窜出,抢走了曹真的球!
  全场哗然。
  
  吕布一开始冲锋,登时把所有人甩在身后,赵云微微躬身,紧张地看着吕布动作。
  吕布身如疾影,飞脚抽射!
  赵云敏锐至极地扑向旋转着飞来的轨迹!
  两人同时一声爆喝。
  
  “佛山无影腿——!!”
  “天马流星拳——!!”
  
  月英疑道:“那是何物?”
  阿斗登时笑岔了气。好半晌才扒着龙椅爬起,上气不接下气地靠在椅子扶手上,只知道猛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抹了笑出来的眼泪,怔怔看着吕布射门不中,退了开去,赵云专注地一脚开出球,飞至场中。
  他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心酸,坐在毒辣太阳下,不停地揉眼睛。
  阿斗说:“干嘛这么拼,跟生死大仇似的,不就是过个节么?”
  黄月英点评道:“赵子龙吃了那丹儿,人年轻了,心也年轻了,又成了当年那愣头青。”
  小乔附和道:“可不是么。”
  月英笑吟吟看了阿斗一眼,道:“猴儿,你够造孽的了。”
  小乔忽笑道:“咋了,公嗣?”
  阿斗答道:“没,汗水刺眼。”
  
  该期望谁赢?阿斗就像被放在热锅上烤,每次吕布带球射门的那一瞬,他心内滋味全然无法形容。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曹子建频频把球传给吕布,让他冲锋射门,看来这三鞠是射不进的了。
  还是师父赢了,阿斗眼望裁判席侧立着的那枝计时檀香,第三柱香已经燃到一半,吕布射门五次,进了一球。
  曹魏队轰然叫好,只需把己方球门守住,这场比赛便赢了。
  
  日光渐收,天暗了下来。
  吕布第六次接到球,一路所向披靡,冲向蜀汉球门,把孙亮遥遥甩在身后,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与赵云一同望向高处的阿斗,而阿斗望着那柱香。
  云层遮没了烈日,第一滴水穿过数万尺的空间,滴在檀香上,浇得它发出滋的一声响,灭了。
  所有人俱抬头望天,紧接着,一道霹雳划过长空。
  
  阿斗站起身,吹响了竹哨,倾盆大雨在哨声中铺天盖地的下了起来。
  
  诸葛亮笑着说了句什么,转身离去,险些在泥泞里滑了一跤,曹植先是大笑,追上诸葛亮,并肩走了。
  雨越下越大,到得后来,宛若天上的水朝地上不停地倾倒,天地间俱是白茫茫的一片,民众互相推挤,朝永乐宫门口跑去,雨来得快,人散得也快,不到半刻钟,场外场内,竟是散了个清光。
  阿斗怔怔站在雨中,这究竟算个什么事儿,端午节下大雨?!
  
  然而吕布与赵云却还站在场上,谁也不走。
  “下雨了!”阿斗朝这赛场上仅剩的二人喊道:“回去了!”
  他冒雨下了裁判席,跑向场边,吕布与赵云同时抬手,示意他不要过去。
  
  雨声爆响,哗哗声淹没了他们的交谈。
  吕布左脚踩着球,道:“继续?”
  赵云点了点头。
  吕布道:“十日散之事你问了?”
  赵云答道:“无药可解,自大乔死后,缓解药性那方儿也失传了。”
  吕布黯然点头,赵云疑道:“你问此事做甚?”
  吕布漠然道:“我……服了左慈的十日散。”
  赵云吸了口气,吕布觑准时机,抬脚狠狠一抽射。
  场外阿斗发出一声大喊,赵云竟是忘了伸手去拦,任那鞠冲进了球门。
  “第二鞠。”吕布答道。
  赵云叹了口气,转身拾来球,抛向吕布。非·凡·TXT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雨成帘,二人衣裳尽湿,贴在身上,吕布接了,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挥落于地。
  赵云本是躬身,此刻直起身子,双眼凝视吕布,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吕布看了一会地面,道:“雨水刺眼。”
  吕布轻轻抬腿,踢出那球,道:“十日散之事,莫告诉他。”
  它溅起一路水花,拖出一道直线,滚向长身而立的赵云。十步,五步,越来越近,滚到赵云脚边。
  
  球被赵云的一只手按停。
  赵云道:“子龙办不到。”
  “这次不算。”赵云道,他把球抛给吕布,继而全神贯注躬身,双掌虚推,目光锁定吕布动作。
  吕布不再吭声,转过身,一脚把球踢到远处,追了上去,截停那球,站在球后。
  阿斗忍不住喊道:“你们在说什么?!”
  赵云与吕布俱是看也不看阿斗。
  一者凝神,另一者深吸了口气。
  
  “赵——子——龙!”吕布怒喝一声,身形化作一道虚影,瞬间冲破了漫天雨水,挟着那球冲向球门。
  吕布用尽了全力!皮鞠登时爆裂碎成千万片,被一冲之下的气劲,裹成无数雨中纷扬的飞絮,化作一道呼啸而来的飓风,冲向赵云!
  赵云闭上双眼,爆喝一声,翻掌前推!
  
  天下之至柔,力撼天下之至刚!
  吕布全力一击下的气墙瞬间卷起半个球场内的积水,排山倒海,朝赵云直冲而去!
  赵云咬牙硬接,被那势如天崩的力道推得不住后退。
  
  轰然一声,天地静谧,数息后,赵云站在球门内,积水哗然四散,二人俱是全身湿透。破鞠粉碎,然而飞絮尽数进了球门。
  “我赢了。”吕布漠然道,转身走向场边瞠目结舌的阿斗。
  赵云疲惫答道:“这场雨,下得真是时候。”
  
  大雨滂沱,曹真回到宫中,脱下湿透的外衣,换上一袭重新订制的黑锦武士服。
  他在庭廊下站了片刻,眼望凤仪亭,继而转身沿着长廊一路走进后宫,推开阿斗房间的门,迈了进去。
  曹真从怀中取出一封亲笔信,放在桌上。
  他想转身离去,却又觉得不妥,四处看了看,拿了信,上前塞进阿斗床榻的枕下,想了一会,觉得不太保险。
  “王爷要做何事?”
  曹真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见紫珏抿着嘴唇,立于门口处,方松了口气,笑道:“方才有那么一念间,真以为你是公嗣。”
  紫珏道:“王爷明日就得走了?”
  曹真点了点头,道:“承蒙……你们招待,明日得回洛阳去。”
  曹真忍不住问道:“一同回去?毕竟在洛阳也有个照应。”
  紫珏摇了摇头,上前帮曹真把扯乱的被角掖好,道:“王爷替我带句话给子上……”
  
  话未说完,门外传来阿斗的声音。
  紫珏吸了口气,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曹真已想到计策,忙拉着他跑向内间,推开窗户逃了。
  
  “奶奶的,端午下大雨……”
  阿斗湿淋淋地进来了,吕布跟在身后。
  “刚你俩到底……唔……”话还未说完,砰的一声,门被踹上。
  “等等……”
  
  “我说等等!”阿斗操起茶盘哐当一声拍在吕布头上。
  “我没时间!”吕布冷不防吼道,把阿斗与刚爬出房外的二人吓了一跳。
  阿斗愣住了,过了一会,抬手摸了摸吕布的脸,被他一把抓住,推到外间床上,不由分说便开始扯衣服。
  阿斗打了个喷嚏,好半晌才缓过劲来。吕布已抱了上来,狠命吻他。
  
  “怎么了?哑巴。”阿斗抱着吕布,道:“你刚跟师父说了啥?”
  “侯爷?”阿斗打趣道:“吕奉先?”
  “荆沉戟。”他低声道:“休得再提那名。”
  沉戟出了口长气,道:“说我赢了,你今天是我的。”
  
  阿斗疑惑更甚,沉戟转过头,不与他对视,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两个两尺宽的木圈上。
  阿斗讪讪道:“那是啥,你以前是长安太守……那玩意儿是做什么的?”
  他只觉今天这气氛说不出的奇怪,遂岔开话题,想套点话出来。
  孰料沉戟却似是头顶冒出个灯泡,叮的一亮,想到了主意。
  
  “喂喂喂……”阿斗大叫道,已被沉戟搂着腰抱起,推到墙边。“等等,你要干嘛!”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儿,别跟头马似的,上来就……”阿斗看着他分开自己双腿,一脚一只,扣在木圈上。
  “……”
  
  阿斗面红耳赤,挣扎道:“我想和你说话!”
  沉戟漠然道:“就是做这个的。”
  
  阿斗脸上霎时滚烫,他的背脊倚着冰凉的墙壁,全身赤 裸,以这么一个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墙壁上,他忙伸手去推,勉力要从那两个圈中挣出来,无奈全身的重量压在内圈边缘上,膝弯处受了力只觉酸软难耐,挣扎不得。
  他便这样两腿张开,被固定在墙上。
  
  沉戟的视线游遍全身,令阿斗脸上一阵灼热,二人赤身相对,静静看着彼此。
  他的肌肉匀称而结实,昂挺的那物足有二十公分,显已是忍了许久,前端渗出些许晶液来。
  沉戟背后则是房中的落地铜镜,映出他健硕的背脊与臀 部。阿斗此刻才真正反映过来,这两个莫名其妙的木圈,确实是房 事用的!
  他不由得暗自咒骂前朝皇帝们的恶趣味。
  
  阿斗也不再挣扎了,低声道:“你先放我下来。”
  沉戟伏下身,与他接吻,阿斗忍不住反手揽着他的脖颈,彼此接吻之时,沉戟肉根的前端已自然而然地抵住了他的后 庭,令他充满了恐惧,没有润滑,一定痛得很。
  
  沉戟道:“以后要记得。”
  阿斗疑道:“什么?”
  话未完,沉戟已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只有些许汗水与淫 液作为润滑,肉根一顶入,痛得阿斗大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
  他痛得眼泪直飙,连声求饶,后 穴处的褶皱在吕布粗长肉根强行的进入下被压平,内 壁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沉戟竟是不管不顾,就这么开始抽 插。
  
  阿斗咬牙死撑,浑不知他为何会如此野蛮,他不住哀求,那是真正无法忍耐的挣扎,狠命伸手去推他,却无论如何撼动不得他分毫。
  幸好他只是来回几下,便猛地抽出,阿斗险些晕了过去。
  
  阿斗感觉后 庭处传来一股潮湿感与灼热感,像是有什么液体喷在周围,他在眩晕中望向铜镜,只见沉戟挺立的阳 根硬得如铁一般,足足颤了三四下,把白色的浊液溅在他的后 庭外。更多的精 液则顺着阿斗的股 间滴了下来。
  阿斗道:“你疯了,痛死了啊,轻点……”他伸手去摸,捞住沉戟泄出的液体,把它均匀抹开,又以手指沿着他的阳 物缓慢套 弄到根部。
  
  套 弄动作还未完,他已抓起阿斗的双手按在墙上,第二次插了进去。
  这一次疼痛感轻了,阿斗舒了口长气,感觉那滚烫的,满布青筋的肉根一路顶进,他微微颤抖,吻了吻沉戟熟悉且英俊的脸。
  “这个姿势不能全进……”阿斗还未享受到丝毫快感,已从镜中窥见他进了大半根,忙恐惧地挺直了腰。
  然而沉戟却不管不顾,一手按着阿斗双手,力气奇大,令他无法挣脱,另一手捞着他的腰,在他耳边道:“我知道。”
  
  “那你还……啊!”阿斗纵是挺直腰时,被一捅到底亦令他十分受不了,更遑论二人抱在一处的这个姿势。他只感觉自己被彻底贯穿,传来阵阵呕吐感。
  他眼睁睁看着沉戟整根完全捅到深处,几乎快要崩溃了。
  沉戟让他略略直起身子,阿斗大口喘气,不断哀求道:“出来一点,我……受不了。”
  沉戟呼吸急促,却按捺自己,并不狂抽猛 插,松了双手,把脸埋在阿斗脖颈侧。
  阿斗难堪地挺直了身子,稍一松懈,腹内便被这巨大的肉根顶得生痛,他还未彻底习惯这直没到根部的进入,沉戟已轻轻抽离些许,又撞了上来。
  阿斗登时失声大叫。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极其野蛮且霸道,他紧紧抱着阿斗,像一只发情到极致的野兽,每一次冲撞都毫不留情,肉囊混着阳 根带出的滑腻液体接连撞在阿斗股 间,发出淫 靡不堪的啪啪声。阿斗大声喘息,却被死死吻住,唇间无法喘气。
  他眼睁睁地看着镜中景象——沉戟强壮健美的裸 体与他紧紧抱在一处,他侧过头,封住了他的唇,胯 间那物又来回狠捣着他的后 庭,令他的情 欲憋在体内,压抑得近乎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阿斗只觉股间发麻,疼痛难忍,像是撕裂了,沉戟如狂风骤雨般的动作才停了下来,改为缓慢抽 插。
  他不再一进到底,阿斗终于缓了口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自己早已不知在何时被插 弄得泄了出来,白液顺着二人交合处淌在沉戟胯 间,又顺着他修长的大腿内侧,流下地面。
  
  沉戟又泄了一次,他低声在阿斗耳畔道:“记得住?”
  “痛。”阿斗断断续续道,他终于感觉到一点快感。
  “这一下呢。”
  “呜啊!”
  
  沉戟疲惫道:“想说什么话?说。”
  
  阿斗终于感觉到一点情爱而非野兽般的交 媾,他投入了些许,低声且放 浪地呻吟,沉戟亦意识到先前仿佛太蛮狠,放缓了幅度。
  
  阿斗颇为迷恋地看着镜中景象,沉戟的赤 裸躯体十分完美,这么一个性 感的男人俯在自己身上,令他心内涌起莫大的满足。
  沉戟抱着他,侧过头去一同看着,阿斗断续呻吟道:“脚……抬起来点,看不清楚。”
  “浪货……”沉戟嘲道。
  
  他把长脚抬高,伸进木环中与阿斗一脚相摩挲,只余单足踏地,支撑着抽 插的动作,那刺激性的场面令阿斗情 欲难耐,他伸出一手,沿着沉戟的脚踝朝大腿内侧摸去。
  那场面像看着一只发情的狼趴在他的身上,阿斗有种被野兽糟践的快感,他顺着沉戟的腿朝上摸,摸到他的胯 间,轻轻揉弄他的肉 囊,并不断轻按他的根部,沾了满手粘稠的湿液。
  他咽了下口水,道:“真长,还有小半截……”
  
  沉戟急促地喘息着,阿斗那手指朝后探去,摸到沉戟后 庭处,来回打着圈。
  “那处不能乱摸……”沉戟低声道。
  阿斗舔了舔沉戟的唇,沉戟惩罚性地顶了一记,道:“不、能、摸、那、处。”
  
  阿斗疾喘道:“我只摸,不……伸进去。”他的手指在沉戟后 庭处不住打圈,揉弄,令沉戟气息急促了不少,沉戟伸出一只手到身下,阿斗以为他要抓开自己的手,动作便停了。
  然而沉戟并非去按阿斗的手,而是摸到二人的连接处,把肉根近乎整根抽出,直至茎头处,又伸直食指,贴在肉根茎背,一同缓缓插了进去。
  阿斗大声呻吟起来,直 肠本已被撑满,又进了一根手指并不断挤按前列腺处,令他倏然到了高 潮。
  
  阿斗两指带着润滑的体 液,较劲般地去插弄沉戟的后 庭,指头还未进入,沉戟已狠狠整根捅了进来,阿斗大叫一声,抱着沉戟的脖颈,道:“别全插进来,我不敢了!”
  沉戟亦抽出手来,把他从那木圈上抱起,抱到榻上,掀过被来盖着,阿斗玩不转了,只得任由沉戟不断抽顶。
  也不知过了许久,他半晕半醒,泄得筋疲力尽,感觉到沉戟离了他的身体,并起身穿上依旧湿漉漉的蹴鞠服。
  
  阿斗迷糊道:“抱一会,去哪啊。”
  沉戟道:“还有点事,做完就抱。”
  阿斗抬头去看沉戟,见他坐在案前,提笔蘸墨,不知画着什么。
  
  他心想,吕布真帅。
  看了一会,阿斗睡着了。
  再醒之时,天黑了,桌上压着一张纸,吕布走了。
  
  阿斗起身唤了几声,唤不到人。昏昏沉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全身酸痛得厉害,他裹紧被子,又睡了过去。
  淋了一场雨,外加日前一番透支体力的折腾,他发起了低烧。
  再醒时不知过了多久,见到的人是赵云。
  阿斗心安理得地笑了笑,道:“师父,什么时辰了?”
  赵云坐在床边,不答他的话,伸手在一个小匣内捞了点药膏,探手进被去。
  阿斗又道:“哑巴写了什么,在桌上,给我看看。”
  赵云答道:“地图。”
  阿斗疑道:“什么地图?曹子建他们呢?”
  赵云道:“洛阳皇城的地图,还有一份名单,已交给丞相了。”
  
  赵云的手掌摸进被中,摸上阿斗的脚踝,他掀开被子,看见阿斗淤青的膝弯,叹了口气。
  阿斗把脚朝被内缩了缩,却被赵云拉住。赵云在他膝后涂了药膏,又望向床脚的木圈,不知在想何事,过了一会,道:“他们回洛阳去了。”
  阿斗道:“也不来告别一声。”
  赵云扬眉道:“你在生病,孔明便打发他们走了。”说话间又以手指撬了点药膏,摸到阿斗后 庭处,道:“过来点。”
  阿斗听话地直起身,靠在赵云肩上,赵云的手指探进他肿胀的后 庭,把药膏涂开,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反常,阿斗不敢多说什么,只任由他涂药。
  
  “痛?”
  “还……好。”阿斗过了一会,搂着赵云的脖颈,低声喘息起来。
  
  赵云却不为所动,为他涂完药,盖上盒盖,道:“你歇着好好养病,师父走了。”
  阿斗怔怔看着赵云出门,觉得他兴许是生气了,几次想追出去,却又不知追上了该说什么,只得闷闷地倒头再睡。
  这一睡,又是一天。
  隔日起床,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却不见赵云了。
  阿斗吃过早饭,在永乐宫内随处乱逛,偌大一个皇宫竟是安静无比,他拉过一个侍卫道:“赵子龙将军呢?”
  紧接着,阿斗下意识地转身回房收拾物事,匆匆穿过长廊,险些摔了一跤,继而跑到皇宫后院,牵来赤兔马,翻身上马,猛抖缰绳。
  “你不能去。”于吉扛着招幡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阿斗身后。
  阿斗道:“废话少说,一起。”
  于吉正儿八经道:“小亮让我看着你,不让你出门。”旋从怀中摸出一张定身符,威胁地在阿斗面前摇了摇。
  阿斗挠了挠头,道:“五盒桂花酥!”
  于吉道:“再多也不成的拉,这次是说正经的拉。”
  “十盒。”
  “不成的拉,下来——”
  “十五盒。”
  “下——来——”
  “五十盒。”
  “成交!”
  于吉屁颠屁颠地爬上马去。
  赤兔站着不动。
  
  阿斗哭丧着脸道:“我错了,不该剪你尾巴,我给你吃好的赔罪。”
  赤兔咴了一声。
  阿斗怒道:“再不走,把你挂在我房间的圆圈上,爆你菊花!”
  赤兔吓了一跳,撒蹄子载着阿斗和于吉穿过长安后街,从东门处出城,沿着官道,向武关方向跑了。非·凡·TXT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自蜀军占领长安后,潼关与武关便成了扼守洛阳、长安通道的两大关口,双方各占一处。魏军已大部分撤离武关,把重点兵力陈列于潼关处。
  蜀军在诸葛亮的示意下,佯攻了几次武关,便获得了战役的胜利。
  赵云在三天前出发,率领五千名侍卫,无声无息地通过武关,向洛阳秘密前进。
  诸葛亮交给了赵云一张名单,那是吕布提供的,洛阳城内的人名。
  
  名单上共计七百七十三人,都并非赫赫有名的人物。
  有吏部文书官员,将军家的马倌,朝中三公家的门房,兵部尚书麾下的信使,洛阳皇宫内的太监头目,某一时换班的侍卫。还有洛阳城东门处守城的队长,副队长的妻妾。
  更有吕布按照诸葛亮的要求,带进洛阳城后所布下的暗哨。
  
  这些暗哨将在城中等候,以接应赵子龙与他亲自训练出的暗杀部队,再带他们去寻到该杀的人。
  若吕布再次倒戈投敌,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只要吕布的忠诚度足够,赵云一举便能拔除洛阳的所有枢纽衔接人物。令整个洛阳城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中瘫痪。
  赵云刚走,诸葛亮便发动起了三万骑兵,一万步兵,亲自领兵绕过武关以及洛阳城西南,凭借高机动力,一路隐蔽进发。
  
  洛水南岸有宫内秘道出口,吕布更交出了一张从缚虎牢至洛水外的详细地图,以及具体机关布置。
  如果诸葛亮所料不差,曹真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与曹丕联手诛杀受到重创的左慈,城内将有动乱甚至政变,正是从秘道中潜入,而后一举攻破洛阳的大好时机。
  只须城门能开,城内又有吕布接应,要获得巷战的胜利并不难。
  
  赵云吃了一口干糙的麦饼,喉中苦涩。
  他倚在树上,怔怔望着夕阳透过树杈投进来,的卢被绳索套了马口,以免发出声响,它低下头,赵云把麦饼喂给它些许。
  赵云道:“你老了,的卢。”
  的卢无法作答,静静看着面前的银铠将军,数十年前,正是这个人杀了他原本的主人张武,把它带到刘备面前。
  赵云道:“阿斗剪了你的尾巴,你不生气罢。”
  
  的卢在赵云脸上蹭了蹭,赵云笑道:“子龙给你赔个不是,归根到底,你亦可算是我的马,不能输给赤兔……”
  的卢抬起头,像是有一丝不屑,眺望树林深处。
  赵云坐直身子,继而起身,峻声道:“全军隐蔽,启陷阱!”
  
  周遭军士训练有素,一瞬间尽数散开,地上扯直无数粗索,赵云使劲拉扯的卢,的卢不情不愿地躲到树后。
  赵云屏息,背持银龙枪,缓缓转过身,落日的一点余晖在枪身流转。
  蹄声从树林尽头传来,赵云一振长枪,正要刺出那时,瞳孔倏然收缩。
  
  只见赤兔马如一团红云冲进树林,姿态优美无比地越过第一根绊马索,华丽地闪过第二张兜马网,继而踩中了第三个陷坑。
  紧接着,赤兔马失前蹄,长声嘶鸣,把背上的流氓主公与小白仙师甩了出去,直飞出两丈开外,于吉一头杵了上树,阿斗晃悠晃悠地挂在树杈上。
  
  于吉“哎呀”几声,道:“你看,掉坑了吧。”
  “靠!”阿斗在树上大骂道:“哪个混球挖坑不填!!”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名车内心独白


赤兔:尾、尾巴什么的,才无所谓呢!
那个……吃的,反正,知道就好拉!
哼,要不是主、主人,我才,才不理你呢!
还有……那个,嗯,我才不会承认我怕剪尾巴,怕、怕露菊花,怕爆菊花呢!一点也不怕!
反正菊花也没全、全露出来,只、只有一点点拉!
好了好了就这样了,不要啰嗦了,快走吧!
不许围观我!谢绝喂食!




前路漫漫

  
  洛阳城内。
  偏殿中空无一人。
  古董送去太和殿,亲兵铠甲近百套散予中军部属,以作留念。赏赐余银若干,留于赈济洛阳城民众。
  名马爪黄飞电赠予……
  曹真想了想,侧过笔锋,将后面的那个“刘”字以浓墨抹了。
  曹真写毕遗书,把武士服一路系到领口,在殿内坐了一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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