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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庶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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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是知道的。
明玫看他一眼,反问道:“你又是哪儿听来的故事?”还有情节有发展有结局呢。
许是明玫脸上的不以为然太明显,霍辰烨敛了笑容道:“小七,你不信我?”
明玫点点头。
霍辰烨的脸色就相当的难看。
别的还好说,可遇上那两个女人的事儿,这货完全没有可信度。什么那么危急的关头,什么无心之错也是错,话说得好听,你倒是严惩不怠一个看看啊。
个个在院子里不准出来,伺侯着吃喝,象你妈一样养着。你倒是把人扔出去看看呀。
明玫觉得实在不必看他的臭脸,她自顾自地招呼着奶娘把小六一抱过来。
小东西仍然闭着眼睛酣睡着,明玫拍了拍他,笑着和徐嫂道:“这家伙一天到晚闭着眼睛睡呀睡的,睡这么多没问题么?连哭闹都很少有是怎么回事儿?让人好想掐他呀。”
徐嫂就陪着笑:“小少爷还小呢,就是要多睡睡。”
霍辰烨绷着脸抢过他儿子:“我家六一乖着呢,他娘才该掐。”
明玫暗嗤一声,懒得跟谁生气。
怡和苑最近也很热闹。得知那香囊已确定是扇儿的,黄莺深觉自己前番是受了委屈的,如今“沉冤得雪”,竟然还不放她出来。于是闹将起来,定要见霍辰烨。霍辰烨不去,她便又开始对着门连踢带砸的,乘着送饭什么的开门机会就往外闯起来。
门外守着的两个婆子虽然说力大势沉,又有护卫相帮,也吃了几次亏,被她烦到不行。
报到明玫这里,明玫道:这事儿得看你们世子爷怎么说。报到霍辰烨那,霍辰烨说:她什么时候安份了,什么时候再说。
黄莺气得哭到晕倒,醒转再哭,再晕再醒……折腾了这么好几天,就说病得昏沉,躺床上起不来了。
霍辰烨哄了一会儿六一,——有什么好哄的,人家睡着呢。怡和苑那守身的婆子又来报:“黄姨娘醒了,不吃不喝的,闹着要见世子爷。”
霍辰烨把六一递给明玫,起身往外走。
转过身,他脸就难看了起来。他不想让明玫知道,那东西可能让她生产时遇险,可明玫还是知道了。知道了她也不多说他,只怕心里对他很失望。
扇儿那丫头,真敢心存恶意?这么多年谨小慎微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现在怎么忽然就敢了呢?
可是这件事儿却不好查,就算严刑逼供,扇儿也不会认的。这种错,认了就是个死,让她如何敢认?小红已经咬舌了,扇儿那丫头也是这样的脾气,觉得被冤枉了没指望了,不会象黄莺这样闹,没准就闷声不吭的吊梁上去了。
真是恼人。怎么个个这么麻烦。
霍辰烨十分郁闷。
161第160章
霍辰烨心绪不好;见到黄莺便没有什么好声气。
不过黄莺果然眼窝深陷;削瘦明显;看起来十分病弱。
霍辰烨更加郁闷几分。
他扫了眼屋子,粉红色镂金丝垂纱帐内,被褥叠放整齐;枕边放着她喜欢的夌花靶镜。梳妆台上各色物件都在她喜欢的位置上摆放着。脚下地面也干净整洁,门口玲珑八宝阁上,摆了很多摆件儿,个个纤尘不染。
看来新来的丫头婆子们服侍得也不错。
若是别人;他或许会考虑一下她被刁难的可能。比如饭菜故意送凉的;丫环故意选刁的之类的。但是明玫不会;她不会为这些事儿多花心思。
外面院子很大很空,可以自由活动。每餐厨房也会按她口味送饭。
到底哪里不好;她一副不堪折磨的憔悴样子。
他看着黄莺,略带不耐地道:“找我什么事儿?说吧。”
黄莺刚才对着丫头婆子一番厮闹;见那婆子招架不住,往正院去报告去了,她便收拾了一番自个儿,如今正靠在美人榻上抱着个靠枕歇气儿呢。
听到声音扭头一看,见霍辰烨真的过来了,不由一阵惊喜:“爷你过来了,爷你终于过来了。”
说着迅速从美人榻上翻身起来,向着霍辰烨扑了过去。
霍辰烨轻轻一侧身,避了开去,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黄莺扑空,愣了一下,也顺势蹲了下来。她扶着霍辰烨的膝盖,委屈地道:“爷,妾身还以为,是不是闷死在这院子里爷都不会知道呢。”
霍辰烨看着她没有说话。
黄莺一手扶着霍辰烨的腿,一手轻拉他的衣袖,看着他道:“爷什么时候放我出去?莺儿在这院子里呆得烦透了,新来的丫头还得重新教调着应该怎么服侍,新来的嬷嬷还老折磨我……”
折磨,果然觉得是折磨。霍辰烨心下不耐,懒洋洋地问:“嬷嬷怎么折磨你的?”
“天天在我耳朵边叨叨,总说我这不对那不对,按规矩是应该怎么做,这样那样,烦死人了,我有时真想打烂她的嘴。她哪是来服侍我的,分明是来当大爷的。”
重选了服侍的人,明玫交待过那嬷嬷:“姨奶奶新来,规矩上有不对的提点着点儿。”就那么一句,他亲耳听明玫说的。到她这儿,就成了专门折磨她的了。
“我给你说过了,让你收收性子,跟着嬷嬷好好学学规矩,你当我在玩笑?黄莺,入府前我给你说得清楚明白,你是怎么答应的?”
黄莺只是见霍辰烨来了,心下高兴,便说话随意。见霍辰烨沉着脸教训,立马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忙道:“爷别生气,莺儿只是被关得久了,心里闷,才会抱怨的。莺儿多少天才能见着爷一次,莺儿都想坏了,莺儿想天天看见爷。”边说边将手放在霍辰烨腿上轻轻抚摩。
“黄莺,”霍辰烨拂开她蹭来蹭去的手,道,“你不用总闹腾,规矩学好了,自会让你出来的。”
黄莺有些急了,“爷为什么要关着我,莺儿明明是冤枉的。要学规矩让少奶奶来教啊,她怎么不来教,弄些什么奴才秧子来我面前说三道四指手划脚的,想用此来作贱我么,爷你都不管莺儿了?”
霍辰烨看着黄莺,心里越发觉得烦燥。从前,她说什么都听他的,她说他让她听少奶奶的,她就一定听少奶奶的。
可她时至今日也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听听她的口气,让少奶奶来教?她以为明玫是谁,可以任由她这么差遣的么?
她果然还是没有学会半点儿规矩啊。
“黄莺,香囊的事儿,你真的是冤枉的?”
不是扇儿自己都认了么,怎么还这样问她。黄莺愣愣地看着霍辰烨,“那又不关莺儿的事。”
霍辰烨不由冷笑了一声。
“扇儿家住在霍府后巷的下人房区,你是知道的。你身边的那位靳婆子也住在霍府后巷,是你让她关注着扇儿家的动静。‘一嗅情深’的事,不只扇儿知道,你也是知道的。”霍辰烨说,“若非你推波助澜,扇儿哪有那样的胆子。”
下人们离得近,院临院墙挨墙的,平时大家来往也频繁,知道点子事儿也容易。那天靳婆子知道了这事儿之后就告诉了黄莺。黄莺就问她:“扇儿家也住那一片儿,她家人知不知道这东西?”
靳婆子心里明白,就笑道:“知道又怎么样,他们家前番大雪时候,房子压榻了,哥哥弟弟都到了说媳妇儿的时候。扇儿回来带的银子不多,又是翻修屋子又是备彩礼,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在手里。那东西,听说百两银子才那么一星点点儿呢……”
其实黄莺不知道,这话就是扇儿娘提醒她在黄莺前面提的,扇儿娘说:“听着你现在侍侯着的那黄姨娘是个阔绰的,大概也就她那样的才买得起这种好东西。”
悄悄给她塞了个红包,让她将此物引茬到黄莺这里来,没准还能得更多的赏钱呢。
靳婆子不过传传话儿,就有红包收,何乐而不为呢。没准到黄莺这里提提,还能得赏呢。
果然,黄莺听说了后,大手笔赏了她五两银子呢。
然后黄莺就笑说:“世子爷不过是在哄少奶奶,过了这一阵儿,我这屋里是不愁留不住人的,倒是那位可怜的姨娘,在西北那么多年,也不知道爷有没有碰过她一两回,如今回了府,在奶奶眼皮底下,只怕更得空守着了,我看她需要。”
靳婆子就讪讪地笑。
黄莺不是傻子,那东西味道既然浓烈,怎么能用到霍辰烨身上。就算当时让她得逞,之后只怕会惹来他的大怒。
然后黄莺就去找扇儿串门儿。见扇儿在做香囊,就指使道:“我想要香囊,你做好了先拿来我挑几个用。”
以前在西北,黄莺就总是这样一副口气跟扇儿说话。不过那时候扇儿奉命伺侯她,也不敢说个不字。但是现在不同,两个人同为姨娘,也没分个大小,还这么对她颐指气使,那不是有点儿欺负人吗?
扇儿就推托着不答应。
黄莺就笑她长本事了,做个空头姨娘,就主贵起来了,也不知道爷有没有摸过她一指头。
扇儿气得快流鼻血。默默剪掉了那个正在做的香囊。
黄莺见了,越发说你不想给我?我还偏想要了。这样,几个香囊我赏你一颗珠子如何,那珠子一颗怎么也值十两银子呢。
扇儿想何止十两啊。当初霍辰烨弄回那些东西的时候,就说是极难得的。
她何必跟银子过不去。总之最后扇儿送了香囊得了珠子,拿去当铺,即刻得了百两银子。
之后黄莺又多次冷嘲热讽挖苦挤兑,问她敢不敢比一比,看谁能先留住爷在房里。留不住的人,以后就得替别人做服侍丫头不得不服。
扇儿哭了一场,想想自己的意外之财,只当是天意。狠狠心就去弄了点儿药来。
……
黄莺就知道这事儿既然出来了,霍辰烨定然会查得清清楚楚。她并没有侥幸自己能被认为完全无干,只是她也没觉得会有多大关系就是了。
她嘟着嘴,微微低下头,用那有点儿心虚地眼睛上瞟看着霍辰烨,象个知道错了却硬强着不肯认的小孩子,轻声辩道:“怎么能怨妾身。扇儿若是无心,怎么会真做出这样下作的事儿来?”
“黄莺,扇儿是扇儿的问题,你的是你的。你不是觉得自己没做错,你只是觉得我不会认真罚你。黄莺,以前是我硬不下心罚你,才给了你错觉,是我不对。所以这次我也不会认真罚你。但你要记得,这是最后一次。”霍辰烨声音轻轻的,透着疲倦。“还有,你不要那般总哭哭闹闹了,很难看。”
黄莺却知道霍辰烨真恼了,忙道:“爷,莺儿错了,莺儿不该知情不报,莺儿不该对扇儿态度不好,莺儿再也不敢了。爷你是不是嫌弃莺儿给你丢脸了?你不是说让莺儿想哭哭想笑笑吗?你不是说不需要莺儿学那些大家闺秀们一天到晚装模作样的吗?”她说着,又眼泪汪汪起来,然后越哭越伤心,泪湿了霍辰烨的衣衫。
霍辰烨不说话,看着八宝阁最上面那个金光灿灿的吉娃娃摆件。
当时布置这屋子,是他让人开了小库房让她挑的摆件。他还记得,那时候,她从小库房回来,怀里抱着的就是那个纯金的八子送吉摆件。
问她为何抱着这个,她笑得很得意,“我看着就象纯金的,掂了下,还真是呢。抱回来摆架上看着也欢喜。”
当时他想着她不能生育了,屋里却摆着这个,心里还不好受了下。
这东西是他带回来的,纯金塑造的八个娃娃神态各异,栩栩如生,八只手托着一个“吉”字,是得道高僧开过光的。他对明玫说:“八子送吉,寓意多好,摆咱们屋里吧,到时候你就照着这个数儿生娃娃就行了。”
明玫很喜欢那些娃娃,第一次顾不上跟他回嘴。她一个个摸摸那娃娃的脸,叫他们“吉娃娃”,说怎么表情这么生动,形象这么逼真。说什么这样的小正太,长大都是迷死人的帅哥。
“只是这金色太闪了,晃眼。先收库里吧。”明玫最后说。
结果收进库里,被黄莺选了来。
也许是以前穷怕了,黄莺很喜欢那些金银珠宝类的东西。他在外飘泊的日子不长,可那种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难堪,他就曾遭遇过。他很明白为银子发愁的感觉,十分怜惜她受过的穷苦,对于钱财,他更是从来没有对她小气过半分。
以前他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着这“吉娃娃”摆在这屋里,竟觉得十分刺眼。
不知道明玫后来有没有想起过这个吉娃娃,有没有去小库房里问过。得知被黄莺拿走了,她有没有一些失望。
……
黄莺哭诉了一会儿,从残破的身体,说到深情的心意,说到以前一起生活的点滴……以前只要她哭一哭,霍辰烨就会哄着她,没想着这次她哭得这般伤心,霍辰烨却坐在那里走神。
黄莺有些心慌,她抬臂搭上霍辰烨的脖子,一脸凄楚地看着他,满脸的泪痕,连声音都带着几分湿意:“相公??”
霍辰烨看着她,徐徐道:“黄莺,我不是你相公,以后不要叫我相公,私下也不可以。”
黄莺闻言止住了哭声,呆呆地看着他。
然后她喃喃地问:“莺儿为了相公,从来不顾惜性命。莺儿没别的想法,只是想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相公,当然自己拿命护着。可你说,你不是我相公?”
霍辰烨看着她:“你于我有救命之恩,你没忘,我也没忘。否则,我何须管你?我带你回府,如你所愿。可是黄莺,就算如此,要想在这个家里生活,依然得安分守这个家的规矩。”
他说着站了起来,往外走去:“我会让大夫来看你,开了药你就安心静养,然后好好跟站嬷嬷学学。”
这一次,差点酿能大祸,以后,他不会再姑息。
却忽然想起,明玫从来不叫她相公,她只叫他“霍辰烨”。霍辰烨摇摇头,那也是个没规矩的丫头。
在他身后,黄莺缓缓坐倒在地上,口中轻轻说着:“只是救命之恩么?否则便不管我么?”她吸了吸鼻子,却没有哭,眼里失望不甘痛恨各种情绪轮流上演着,最后,俱都沉了下去。
。。
怡心苑里,明玫正和司茶她们说着给素点怎么办婚礼的事儿。
明玫说:“大办,当然大办,我跟前第一当红丫头出嫁,怎么能落你家小姐我的面子呢。”
“安新家人还不知道能不能赶过来呢。”素点儿道。
司茶道:“哎哟,怎么赶不过来,安新肯定快马加鞭去接去了,还用你操心。还有,以后要叫相公了,不能安新安新的。”
素点不服气:“小姐还不是叫世子的名字?”
明玫哈哈大笑:“上梁不正啊,惭愧惭愧。不过世子没揍我,只要安新也不揍你,你叫他狗娃子也行。”
大家便一阵笑,素心道:“那有那么好看的狗娃子啊。”
素点就呛道:“好看啊,好看给你好了。”
素心就道:“好啊好啊,你可不许反悔啊。”
素点虚虚应一句:“谁反悔。”
大家便都笑着问她:“怕了吧?”
司茶便来拧素心的脸:“怎么连素心脸皮都见长啊,越来越厚实了唉。”
明玫自动反思:“难道还是上梁不正?”
大家便又一阵笑。
霍辰烨进门,就听到这一阵一阵的笑声从丫头住的罩房里传来。
他站着听了一会儿,听见有个丫头提醒道:“小姐回屋去吧,世子爷该回来了。”
屋里便一时静了下来。
然后才听见明玫道:“就你最煞风景……嫁妆单子呢,我要看嫁妆单子……”
162第161章
煞了风景的某人在外面一声重咳;里面又是一片安静。
明玫见大伙儿禁了声;便切了一声;道:“素点;你嗓子痒痒啊?没事儿咳来咳去的;有病快治病。”
有丫头绷不住吃吃笑起来。
门外传来一声恼羞成怒隐含不耐的低喝:“快出来。”
明玫看看门口,挠了挠头,郑重对大家道:“坏了,好像有人要劫道;你们千万别出去。”
然后明玫出门一露头;便被捉住了。某人不甚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走;一定要治治她的病。
屋里几个丫头对看一眼;小姐让她们不要出去;是不让她们跟着侍侯了吧?世子爷回来了;有夏雨夏雪呢。
司茶捅了下素点,悄声道:“看到没,别看世子爷发起脾气来吓死人的样子,但小姐从来不怕他。”
素点呆呆的:“噢……”可她有点儿怕呀。
刚才小姐本来在正屋和她说嫁妆的事儿呢,她也是说了句“明天再说啊,世子爷快回来了,”小姐就跟着她们来了这罩房里,小姐也知道她有点怵他。
司茶一看素点就是没掌握要领,有点恨铁不成钢,“我是说你,以后也不要怕安新,该打打两打,该骂骂两声……”
这个素点完全可以保证:“司茶姐,这你尽管放心好了,又不是没动过手。”
司茶翻眼:“放心,放心毛线呀,教你功夫时互相切磋就算动过手么?”
素点道:“切磋时候打着了不也是打?平时哪里打得着?小姐难道真打得过世子爷?”
司茶:“……打不过也敢打,这才叫英勇。”
那边被捉回屋的明玫却完全看不出有丫头们口中的英勇形象,她不仅没有敢动手的迹象,还很跌份儿地哇哇大叫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饶命可以,得把你这对相公不恭不敬的毛病治过来了就饶你不死。”霍辰烨把明玫放在床边,两下拔掉鞋子随手一扔。明玫迅速就势一滚,就滚到了床靠里的位置。她抱头缩成一团,一副胆颤儿的怂样。
“大侠住手!打个商量呗,我家有小儿一名,求劫来。”
霍辰烨道:“我只劫女色,对小儿不感兴趣,让他跟奶娘睡。”一张大床有两米那么宽,霍辰烨一时够不着她,就边说边坐到了床边弯腰脱靴子。
明玫凑近在他背上踢了一脚,“你劫个人劫这么不敬业干嘛,去劫来。”
“不去!等等,你还敢指使你相公,我看你还是得好好治才行。”霍辰烨说着把手上袜子一扔,人在床上一个后仰就抓住了明玫。
明玫被他拽得往前一倾,就倒在了霍辰烨身上。
霍辰烨身子一翻,就压在了她身上,压得明玫出气多进气儿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胸前摸索。
明玫试图拨开那手,不舒服地皱着眉:“呃,大夫大夫,小女子有疾,不堪重负,求松压。”
霍辰烨吃吃地笑:“有何疾,在下摸摸看。”那粗糙的手蹭得明玫痒中带痛,还听见他低声道:“哪里有疾?又大又圆的,分明越来越饱满了。”
明玫脸红了红,心道她一个干瘪瘦,连奶给娃吃都没有,屁的又大又圆,当这儿是西瓜地呀。
霍辰烨一边揉搓着那面团,一边又轻笑道:“为何不堪重负,不是压了才舒服么?压狠了会怎样?会出奶么?这里还是那里?”
说着一只手顺着腹部抚了下去,探向那片密林。
这还了得,明玫扭动着身子挣脱不开,只好趁霍辰烨一个不注意,迅速拉响了床头的绳子。
那绳子连着东暖阁奶娘那里的铃铛,本来不愿拉的,怕扰了正睡的六一。现在没办法,老娘需要救场。
徐嫂很快抱着六一掀帘进来。霍辰烨已经迅速站起了身整好了衣裳,他站在床边,伸手接过六一抱在怀里。
明玫坐在床上看着霍辰烨,想着这货可能忍得也很辛苦。从西北回来,两人就天天睡在一张床上,肌肤相亲从来就没有少过。可那时候,毕竟有肚子隔着,他的问题自行解决。
那现在呢,六一满月了,她身体也慢慢好转,必须面对圈叉的问题。
怎么解决?
怡和苑里那两个女人估记暂时是不会性福了,难道让她自己献身?话说又不是没那啥过,娃都生了,矫情个屁啊。可真和他马上吹灯拔蜡和谐运动,心理上还真是膈应。
可既然是夫妻,这种事儿总是不能避免。若再给他找一堆丫头解决,理论上是没问题的,只要霍辰烨要。可总有要她亲自上阵的那天,到那时她岂不是心里更膈应。
六一醒着,小手握成小拳头乱划拉着。霍辰烨低下头,轻轻咬着那小小的没鸡爪子大的手指头。那感觉大概很新鲜,小六一咧着小嘴笑出声来。霍辰烨看着六一,不停做着怪脸,小六一笑得更欢了。
明玫看着父子俩眉来眼去的互动。小的自是跟一堆水豆腐似的,戳一下就会戳烂了。而大的那个,那张脸虽没有以前嫩白光滑了,但还是归于皮肤白晰那一类的。高挺的鼻子,爱眯成狭长的眼睛,紧紧抿着的嘴唇,整个人脱了些媚态,开始有点儿硬朗的线条,有些男人的味道了。
霍辰烨知道明玫在看他,便抽空瞟她一眼,带着几分气恼,又有几分无奈,最后故作凶恶地冲她一瞪眼:“我去洗漱”,然后把孩子往明玫怀里一放,趿着鞋往洗漱室去了。
真是一颦一笑皆生动啊。
无论怎么说,都是上等好货色呢。
好像,也没什么不可忍受的?眼一闭一睁,也就过去了?
嗯不,不是忍受他,是要享受他,要学会享受他。
第二天明玫特意请了金医士,让他给他开个三个月内不能XXOO的病假证明来,她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做做心理建设。当然她自己没好意思说,其他丫头们更脸皮嫩,明玫便拜托范妈妈蔡妈妈出马。两位妈妈根本不同意,反让她不能这么对世子,会凉了男人的心。倒把明玫劝了一大篇,说两个姨娘被禁足那么久,明玫又不喂奶,没准还可以乘这段时间再怀上一个呢……
明玫当时就呆住了。
当然最终金医士也不知道自己被请来干嘛的,坐着喝了一壶茶,然后就被送走了。
。。
素点的嫁妆,不用说是明玫帮着准备的,真真是羡杀了一众人的眼球。
各色首饰,四季衣裳,绸缎布匹,枕头被褥,整套器皿,宅子,田地,铺面,家俱。这些东西在单子上一样样列出,看得人眼花。
明玫道:“宅子也没买大的,只是个一进院的三间,自家有住的就行了。田地也只有几十亩,粮食有没有节余不要紧,至少先让自家吃的不愁了。小铺子挣个零用钱,手头有个来活钱的路子。现在最担心是家俱是按着宅子大小打造的,只是不知道素点喜欢不喜欢。”
素点神经多少有点粗,向来有点儿大而化之,也听得哭起来。
明玫故意笑素点:“现在哭也来不及了,你不喜欢安新却喜欢。就是他让人打造的,说奔着实用的来,也不知道衣柜是不是都用的三寸厚的板子。”
说得素点破涕为笑:“谁为这个哭……”三寸厚,当作门呢。
小姐什么都替她们想到了。可她虽然想过嫁人,却从来就没想过离开小姐。现在才有真实的感觉,好像她就要离开了。
不只素点本人,连司茶她们都觉得,实在是太多了。
除了上单的这些,明玫另外给了二百两现银压箱,还送了貂皮大衣和两颗东珠做贺礼。
这也太贵重了些,素点儿坚决不收。貂皮大衣她也不能穿,东珠她也不能戴呀,这不符合她的身份啊。
明玫道:“能用上的就用,用不上的卖了去。”
这本不该司茶说,她到底忍不住,还是劝道:“小姐,这些都是世子爷从西北捎回来的东西,世子爷知道了,恐怕不好。”并且于她们这些丫头来说,也实在是太招摇了点儿。
明玫笑:“身外之物而已。我送出去的,怕谁去抢回来不成。你别眼馋,到时也少不了你的。”
喜气洋洋的场面,却在明玫送出最后一份礼物:素点的身契时,引得素点号啕大哭,精美的新娘妆容花成一团,素点跪在地上以头磕地半天不肯起来,引得一众道贺的人跟着唏嘘不已。
嫁完素点,明玫就和司茶商量起她的婚事来。
原先,司茶她娘是想就在庄子上给她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后来改为在霍府找个老实厚道的人,将来司茶做管家娘子。现在霍辰烨让这丫头脸面扫地,明玫便觉得罢了,还是嫁出去吧。
“我铺子上的大掌柜的,落第秀才,却没有秀才的酸腐,读书时砍柴摔下山伤了脸,从耳朵到下颌有道疤,不过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人很厚道,却不缺心眼儿,后来在一大商户家做帐房,慢慢做到掌柜的。现在在铺子上独当一面。”明玫细细跟司茶说着,“已经细细考察过他的人品了,祖宗三代都翻出来查看过。”
边说边把一叠资料给司茶看。
“我觉得很好,你仔细看看满不满意。这后面还有别的候选人,你顺便也看看别人比较比较。”
司茶还在惊诧中,反应过来忙道:“我们都走了,小姐怎么办?素心年纪小,人也没经过大事儿,性子活脱,虽比素点强些,却到底稚嫩。梨花年纪大此,看着也沉稳,却跟小姐的时间短,平时言语不多,心思还得摸一摸。其他小丫头都年纪小,还得慢慢□。小姐,我不走,我真的不走,不是说让我来给小姐做管家娘子的么?”
她说着说着哭起来,“是奴婢不好,丢小姐的脸,还躲着世子,让小姐为难。奴婢为什么要躲着世子,被世子爷罚个跪怕什么,哪有做丫头不被罚的?就是打几下又有哪里就受不得了……我们都是被小姐护着到今天,顺风顺水地才如今越发矫情了。小姐受的气还少么,我们哪就主贵受不得气了……小姐,都是司茶不好,司茶再不这样了,小姐就让奴婢留下来吧,你身边没有人不行啊。”
“你能这样想我就很高兴,也免得在外面受不得人的气。人活一辈子,事事顺心最是求而难得。总之你以后要好好的,有底气的活着。男人谁能保一辈子好的,现在看着老实又合适,以后谁知道呢?又不能因为看不透他以后就不成亲。便是押错了宝,也得想法让自己活得痛快。”
“身边的人放出去她是舍不得,不过她更希望她们都过得好。至于她这里,当初从萱香院那冷清小西厢都走出来的人,今日今日还有什么好怕的。
司茶个性虽倔,但向来听话,知道明玫意已决,哭了一场便也罢了,她道:“小姐选的,自然是最好的。”
“少来,我的眼光未必适合你。你想要个什么样的人过一辈子,趁有机会挑赶紧自己好好把握,要不然到时候后悔来不及。”
司茶听明玫分析每个人的优劣,最后还是选了那秀才掌柜董大仁。
改天明玫便召了那董大仁来给司茶相看。
董大仁虽然皮肤有些黑,但是眉眼很清秀,伤痕是一条浅沟,因为颜色很淡,又在侧脸,不注意倒看不出来。不过董大仁并没有弄缕头发什么的把它遮掩起来,因些明玫觉得可以给他点个赞。
当然董大仁并不知道东家叫他来是为了相看,他认认真真地说着店铺里的事儿,说这铺子里从哪里进的货,供货那家价格并不是最低的,但为什么就从他家进了,说得司茶在后面不住点头。
看到司茶满意,明玫听她要不要去上个茶,顺便聊几句什么的,也算露个脸儿,让人家提起来时知道是哪位姑娘。
司茶羞达达不肯去,说她可以代明玫去铺子里查查帐什么的,再具体接触一下,看看此人生活中习惯如何。
明玫大赞。
现在不兴自由恋爱,坑了多少优秀青年。司茶有这样的意识,真是让主子脸上有光啊。
这边一耽误就没有尽快定下来,司茶去铺子上查帐,霍辰烨却觉出不对来。
明玫身边的丫头多,他并不是很熟悉,但这两个丫头他非常记得。
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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