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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媚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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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平静的望着他,他突然低下头来甚是邪魅的一笑道,“今晚,你终于可以做我的新娘了。”
    我嘴角划过一丝讥讽的笑意。
    他将我抱到他寝殿的床上,已经抑制不住的欺身压上,我木然的躺在那里看着他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撕扯下。
    只剩亵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手,粗扩的手猛的捏了捏的我下巴道,“笑一笑,本汗不喜欢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淡淡一笑,颇是讽刺的道,“大汗原来愿意看婉婉强颜欢笑的样子。”
    他被我猛的一噎,却又是笑道,“你说话还像原来一样带着刀子。”只是他深邃的眸子里闪出一丝邪魅的光芒。
    我不出声,只是平淡的眼神望着他。
    他猛的站起身子对我道,“既然你是来侍寝的,堂堂曾经大隋朝的皇后,定也明白这侍寝的规矩,还不起来给本汗宽衣。”
    我淡淡的不带任何波澜的回到,“好!”
    起身,像做一件很平常事情般去脱他身上的那身突厥装。他深褐色的肌肤露出来,我的心里却没有任何的畏惧,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要能救出精选就好。
    就要结他腰带的时候,我突然停手了,他似乎对我那份坦然很不满,突然见我停下,他似乎觉得我是怕了,于是带着一丝得色的浅浅笑意。
    我抬头望他道,“大汗,既然答应了婉婉,不再追究大妃,定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需要他的保证,我要静轩没有事。
    他冷笑道,“婉婉,你看起来更像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狡猾的商人,会用激将法让本汗不得不跟你交易这笔生意。”
    我含着一丝轻笑道,“大汗,要是不用婉婉侍寝就放了大妃,婉婉就不算跟你交易。”
    他轻轻掐着我的下巴,玩味的道,“你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知道吗?虽然对你失而复得只有这么几天,但是你可真是让我又恨又爱。”
    这句话,又爱又恨,这句话我不止在一个男人口中听到过,不过他们都没有好下场。
    我望着他含了一丝妩媚的笑意,轻轻的带着魅惑的声音道,“大汗若是放了大妃,婉婉自当守信。”我无法拿静轩的命开玩笑,魅惑之术,我已经练就的炉火纯青,火候绝对会拿捏的极好。
    他突然哈哈大笑,“你这样子,本汗可是很抑制不住,既然你刚才也说了本汗说话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不会食言。”
    他未等我把他剩下的衣服宽完,便已经急不可耐的将我抱上床去,粗野的撕扯着我身上那仅剩的淡薄的写意,他身上如火炉般的温度灼烧着我的肌肤。
    霸道的吻欺上,我只觉得眼角有冰冷的液体滑落,我是只玩偶吧?算了,不管是什么都好,这场交易,至少救
    轩。
    他身上的温度好像在不断的升高,他那样狂野的吻着我的脖子,肩膀,他撕咬着虽然不重,但丝丝痛意袭来,我强咬着唇紧紧忍耐着。
    他那双身经百战的手带着茧子游走在我的身上,带着仿佛倒刺扎上的痛感。
    他胯下一热,猛的一提我的腰,便冲刺了进去。
    无边的痛意袭来,他狂热的占有,我却觉得整个人都似要被人撕裂一般。
    我意识渐渐伴着他那粗壮的喘息声越演愈烈的活塞运动模糊不清起来。
    有一道白光,那是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蓝蓝的天,白云朵朵,那身白衣袍尾轻轻在风中扬起,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抱着我,那环抱那样暖,他脸上的笑意那样的和煦……要是我就这样死掉,多好?
    他在天堂上等我,会擦着我的眼泪带着一丝温润的笑意对我道,“傻丫头,我永远在你的身后保护你。”
    身体内一阵巨大的热浪冲过,阿史那俟利弗设的口中发出巨大的咆哮声,我才从自己的梦境中惊醒,猛的睁开眼,见在我身上妖精打架的是这个浑身黝黑的,阿史那俟利弗设,他的眼睛永远带着野性的粗犷和霸气,他不是我的及,眼里总是和煦的温暖。
    我猛的一推他,从他的身下逃脱出来,身上痛的却像是散了骨头一般,他猛的一拽我见我抱进他的怀里,我本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但是一切都是徒劳,他紧紧的牵制住我。
    声音几分疲倦的满足,“婉婉,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你了。”
    我不语,只是刚才又在幻境中见到宇文化及,让我不禁泪流满面,我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想念他的怀抱。
    阿史那俟利弗设用他那带着像倒刺一样满是茧子的手擦了一把我的脸颊,刺着我娇嫩的脸颊那样生疼,他声音柔和了几分道,“刚才弄疼你了。”
    我怕他会反悔不放掉静轩,毕竟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像个木偶一般的道,“能侍候大汗,是婉婉的荣幸。”
    他哈哈哈甚是满意的大笑道,“二十多年前我就说过,会让你成为这草原上最幸福的女人!这句话现在也有效。”
    我淡淡的道,“谢大汗垂怜。”
    望着他又道,“什么时候可以放大妃?”
    他甚是有些扫兴的道,“这种时候你提她干什么?”
    猛的将我举起来,让我坐到他的腰间,便又是一顿猛的穿刺,一刻静轩没有得到安全我便都要忍。
    他很是兴奋的梦的揪住我旖旎而下的秀发,看到他脸上的贪婪与满足的神色,那种极强的占有欲。
    我想静轩这些年一定过的苦的很,幸福,是不是从都没有来过?
    我猛的仰起头,紧紧闭着双眼,眼中的幻想全部都是宇文化及。
    他带给我最纯美的爱,只是也许这份爱情太过美好了,连老天都羡慕了,于是要那么狠心的将他收回去。
    阿史那俟利弗设身上的热浪久久才退却,他就是那么望着我,轻轻的道,“婉婉,你真的好美。”
    他渐渐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我下地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出了他的寝殿。
    浑身疼的很,走回去一步步那样艰难。
    回去之后见秋蕊已经是哭红了眼睛对我道,“公主,为什么您的命那么苦?”
    信命吗?我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似乎跟婚姻就是无缘,我在现代相了七十二次失败的相亲,而现在我终于找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我不哭泣,只是漠然的躺在床上对秋蕊道,“我好累,先睡了。”
    第二日,我不知睡了多久,听到帐外秋蕊的声音,“公主还没醒。”
    静轩的声音传来,“大汗没有为难你们吧?”
    我猛的坐起来,掀起帘子,见静轩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我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阿史那俟利弗设还算是说话算话。
    静轩见我下巴上的瘀伤,顿时了然。
    满是心疼的道,“难怪大汗那么心恨的人,会突然放了我,你怎么这么傻呢!”
    我淡然一笑道,“只要他把我抓回来就肯定不会放过我,我不能让你再有事了,静轩。”其实,不管我是不是用自己的身体交换静轩他都是会霸王抢上弓的,只是一种是我自刎而死,但一定会牵连到所有活着的人。
    静轩紧紧抱着我,泪如雨下,那是她这些年所有的委屈。
 八岁媚后(152)夜夜宠爱
    轩的眼睛哭的那样红,仿若小时候她要远嫁一般,只们都还没有预计到这个时代的爱情是那样的痛苦。
    那之后的日子,我成为了阿史那俟利弗设的宠妃,他基本上夜夜留宿在我那里,极尽所能的索取着。
    那夜,**之后,他慵懒的躺在我的身侧,细细的抚摸着我的背道,“你身上的这荷花真好看,像你的人一般清丽美好。”
    我只觉得心里猛的痛一下,那荷花是宇文化及亲手一笔笔刻画下的,那是我们爱情的纪念。
    我有些厌倦的挣脱开阿史那俟利弗设的怀抱道,“我想去洗澡。”
    他却甚是邪魅的冲我一笑道,“本汗陪你一起去。”还没等到我反驳他便先将我抱了起来
    他大步抱着我向他的龙池而去,那里水波碧绿冒着氤氲的气息,模糊了视线。
    他将我轻轻放到那个池子里,自己也跳了下来,溅起一脸的水花。
    他突然紧紧的将我拥入怀中,忘情的亲吻,有些不太真切的道,“婉婉,你看起来真是个仙女,你是上天赐给我的仙女。”
    我慌忙挣脱开,却不小心绊了一下,喝了一大口的水。
    他猛的拽起我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
    我摇头。周身都是很温润地水流。冲刷地人很舒服。
    我爬上那池子淡淡地道。“我累了。想睡觉了。”我并没什么心情与他同浴。
    似乎我遇到地所有男人除了宇文化及。都是在应付。也许世界上属于你地男子只有那一个。而我终于经历了种种之后与他在一起了。却如今已经是生死两隔了。
    他也随我上来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你们中原女子哪里都好。就是身子太弱了。”
    我淡笑道。“婉婉多谢大汗关心。婉婉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疲劳。”我与他固然地生疏距离。
    他便又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将我打横抱起,笑着道,“今夜也的确辛苦你了!早些休息吧。”说着大踏步的向床榻走去。
    他将我轻轻放到床榻上,声音随和的道,“你好好休息吧!”他却是转身离开了。
    见他走远,我的困意才渐渐席来,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轻轻一唤,已有宫女太监捧着铜盆香巾等洗梳用品进来服侍我起身,侍衣宫女一个个进来捧着不同颜色锦簇珠光,生辉焕彩的纱衣让我挑选,选了件鹅黄色金线绣牡丹的衣裳,宮女麻利的给我换上衣服,梳好一个百花头,上面细细的插上珠花,最后在发顶插上一个通体晶莹剔透的玉赤金双头曲凤步摇,长长的流苏打在额头凉凉的,用珍珠粉和了蜜粉露珠匀了面,淡扫娥眉,施了胭脂,面色顿时白皙红润起来。
    起身回了我的住处,静轩却是早早的在那里等候着我,我想我与静轩现在都是孤注的,至少我们还有彼此。
    我唤丫鬟从内室取茶具来,茶盘中的细黄藤纱纸内包着春天头茬的碧螺春,茶盏腻白恍玉瓷,其身纯白似玉,隐隐透出一抹雨过天青的浅色。窗外,秋风已起,将外面的一些干草打着卷的轻轻飞散
    我挽起宽大的袖子,优雅的,煎水,执杯,洗盏,碾茶,点碗,又以一枚纯银茶筅疾疾搅动,茶汤煮沸的滚滚水声点温软着屋中的寂静,盏中轻沫洁白如堆雪,清香盈屋。
    我将茶盏递到静轩面前,温雅的对她道,“《茶经》有云,煎茶有备器、选水、取火、候汤、习茶五环,其中候汤最为要紧。煎好的茶汤重浊凝其下,精华浮其上,所以宜趁热连饮,茶一旦冷了,则精英随气而竭,沦为凡品了。”
    静轩接过茶,轻轻的喝了一口,若有所思的悲伤起来,“多少年了,我都没过过如此安逸的日子,倒是真的怀念我们小时候了。”
    她抬头凝望着我道,“婉婉,若不是我你不必受这么些苦。”
    我自己端起一杯茶喝下道,“若不是你让人将我从窦建德的狼窝里救出来,恐怕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如此也好,阿史那俟利弗设对我也算不错。”也许我脸上的笑带着一丝的牵强,可是我不想让静轩难过。
    这一切也许只是我的命数,逃也逃不掉的。
    这样的日子终是一日复一日的进行着,似乎大家都是相安无事的在一起,也许阿史那俟利弗设是真的很喜欢我吧,他将草原上所有的奇珍异宝都给了我。
    快近二月的时候,整个草原一片萧条,静轩抱着暖炉来到我这里,我们研究些小的
    东西,打发空闲的时间。
    听说东边草原那里阿史那俟利弗设命人建造了一座新的宫殿,就快要完工了。
    二月天仍然很寒冷,大草原上一片萧色,见不到青草脆嫩,羊儿雪白的场景,那个新建的宫殿一直都有围挡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我其实没那个兴趣,太多时候我都是望着那悠悠的白云,思念着他,偶尔我会爬上那座高山,是不是这样就会离天近一些,离他近一些,我常常对着天空喊道,“宇文化及,我好想你。”留给我的只是山谷间自己的回音罢了。
    我常常颓然的望着天空,满心的空洞萦绕心头。
    渐渐阿史那俟利弗设似乎对我温柔了许多,不像最初的那么抢占了。
    只是,我与他不过是两具**的交集,并不牵扯灵魂。
    那天阿史那俟利弗设处理完公务突然说要带着我骑马去转转,我不愿意去,他却说道,“你整日闷在房间里多无聊,要多去看看外面的云,蓝天,草儿,心情才会好。”
    我仍然不肯,他却是强行将我抱上了马。
    他带着我翻山越岭,突然记起与宇文化及最后一日,我们在逃亡也是这样,我回眸看去见映入眼帘的是那身动物皮毛制成的衣服,并不是宇文化及那月白色的长衫,心里陡然的失望。
    我总觉得宇文化及并没有离开,他说过会一直守护着我的。
    小溪潺潺,我望着里面也有小鱼,吃吃的望着那里,嘴角沁起一丝笑意,似是又回忆起了我与宇文化及的曾经。
    阿史那俟利弗设一直望着我,半响我才发现,慌忙将脸转到一边。
    天气极为晴朗,云带着淡淡的透感那样的明净,绚烂的阳光透过树林的阴翳,碎碎的打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阿史那俟利弗设笑着道,“倒是第一次见你笑的这么恬静而无忧无虑。”
    我脸上恢复了曾经不冷不热的笑意道,“婉婉,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他见我一直盯着溪水里的小鱼又问道,“你很喜欢这里面的鱼?”
    我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道,“以前嘴馋,很喜欢吃烤鱼而已。”
    他笑道,“海子里的鱼又大又好吃,回去我就命人烤了给你吃!”
    我依旧不冷不热的,“谢大汗”我再怎么说也是做过隋朝皇后的人,这烤鱼自然也吃过很名贵的,只是那一种不同,那种烤鱼出自宇文化及之手,是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
    随他一同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我在一起他的脸上就带着很快乐的笑意。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有半个月,最近有冷风来袭,倒是比上个月更觉得冷了,我穿了厚厚的黄色金线绣龙凤的立领氅衣,脚底下踩着温软的小羊皮做的短靴。
    阿史那俟利弗设突然进来,带着一丝笑意对我道,“陪本汗出去走走吧!”
    我听着外面寒风凛冽的声音,道,“那么冷,我不想去。”我情愿在这暖暖的屋子里呆着等着发毛。
    他却道,“你怎么跟冬眠了似的,整天闷在屋子里有什么意思。”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将我拉了出去,外面寒风很是凌烈,我不禁微微打着抖,他脱下身上的貂皮披风给我披上。
    远远的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矗立在眼前,那围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摘下来的,他带着我上了马,一路驰骋,一直进了那个宫殿。
    下了马,他拉着我往里走,我脸上依旧带着不情愿的表情随他进去,进了院子因还是冬天,万物凋零,但想是内务府用绢扎制了一朵朵五颜六色的牡丹,海棠挂在枯枝上,仿佛徜徉在如花的海洋,以假乱真,百花齐放如灿烂的春天。
    四进院的格局。正殿面阔五间,均为黄琉璃瓦歇山顶,前后出廊。檐下施斗拱,梁饰以苏式彩画。台基下陈设铜凤、铜鹤、铜炉各一对。在明媚的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他携我的手进了正殿,门为万字锦底、五蝠捧寿裙板隔扇门,窗为步步锦支摘窗,饰万字团寿纹。正中设地平宝座、屏风、香几、宫扇,想来是刚刚打扫修整过,干净而明丽,空气中弥散着百合香悠悠的香芬。仰头望去,苏州绘彩贴金的屋顶上,八盏琉璃绘彩灯依次悬挂,四周配雕有龙凤有篮球那么大的银铃,想来到了夏天微风徐徐便可发出清脆可人的铃声,此时宫女他们已换了崭新紫色宫装恭敬的侍立在一旁。
 八岁媚后(153)表白
    微微有些诧异的站在那,阿史那俟利弗设笑着道,“吗?想你一定是思念中原了,所以新宫殿给你的庭院是按照大隋皇宫建造的。”他期待的眼神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淡然一笑道,“多谢大汗的一片苦心。婉婉住在哪都一样不劳大汗如此费心。”
    他轻轻拥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托着我的手紧紧握紧,他的手很粗糙很暖刺的我的手有些生疼,他脸上是爽朗而大气的笑意道,“本汗与你可是夫妻,本汗是夫君自然要让你过的幸福舒适。再说二十多年前本王就说过,要让你成为这草原上最幸福的女子。
    ”
    二十多年前的情意,我突然想起我与宇文化及的感情,望着眼前的阿史那俟利弗设我突然心底一份不忍,我们同样都是执着的人,只是我的感情无法再分给其他人了。
    他见我一直望着我,那么一个男子脸上竟也有几分和煦的笑意道,“婉婉,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这里呢!?”
    我使劲的点点头道,“喜欢!”
    他笑了,竟是有几分孩子气的满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喜欢我的,是不是也像我喜欢宇文化及一样,只可惜我们都不是彼此适合的人。
    他带我进那屋子各个房间的去巡视,我见其中一个房间有一个烤炉,像极了当年在藏凤阁里的那个。
    微微有些诧异的望着他,他笑着道,“还记得这个吗?我曾经去隋朝觐见皇帝,当时见那藏凤阁已经是阁去楼空,我当时站在那里一天,心情十分的怅然,想来恐怕今生也再见不到你了,于是便进去将这烤炉带了回来,我想你当年做那馅饼,一定是用过这些东西的。”
    我微微一笑,当时的我是多么的单纯,抬头迎上他黝黑的眸子道,“难为你这么老远还把它带了回来。”
    他继续道。“可不是吗?当时回来地路上运气也十分地不好。连续遇到十天十夜地大雨。这炉子又重。拉它地马车几次都陷入泥沼之中。但是我想这是唯一与你有交集地东西。说什么都不肯丢。”他眼中满是真挚。
    我不禁震撼。原来喜欢一个人都会有如此地相似。如同当年我还珍藏着宇文化及地手绢一般。
    我微笑道。“人家都是从中原带布匹回来。大汗倒好带回个炉子回来。”
    他哈哈爽朗地大笑起来。“他们可不知道其中地渊源。还以为我从中原带回了什么宝贝了。”
    我与他都笑起来。他眼中地光芒很是真挚地道。“其实。我此生地宝贝只有一个。那就是婉婉。”
    他突然抱着我转起圈来。高兴地道。“我可以与婉婉在一起才是此生最大地幸事。”
    我微笑流泪,想的全是我与宇文化及的曾经,阿史那俟利弗设忙将我放下来道,“婉婉怎么哭了?”
    我使劲擦了一把眼前的泪道,“没什么,只是一时想起些往事有些感慨罢了。”
    他用那粗糙的手擦着我脸上的泪痕,扎的我的脸生疼,温言道,“别再为过去而感慨了,我说过一定会让你成为草原上最幸福的女子。”
    他俯下身子在我的脸上重重亲吻了一下。
    我破涕而笑道,“婉婉是个很简单的人,不需要太多。”我只是不愿意辜负他一脸的真挚而已。
    他笑道,“女子不是都喜欢得到男人的疼爱吗?的。”
    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今天我有个惊喜给你!”
    他微微合掌,便有一群穿着艳丽的女孩子从里面跑了出来,她们手上都捧着各色漂亮的绢花,载歌载舞的围绕着我们,他笑道,“今日是你的寿辰啊!”
    我才恍然大悟,记得当时就听说过婉婉是因为生在二月不详才被遗弃的,我都不知道具体的日子,他居然知道,于是颇是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道,“我这些日子东征西讨的,无意间得到一份皇室的蝶谱,又加上大妃给我看你的画像,我就感觉你就是当时我要娶的那个女子,所以留意了下上面萧皇后的生辰八字。
    我望他道,“没想到大汗如此细心。”
    他哈哈大笑道,“说起来本汗是个粗人,只是对你的事情特别留心罢了。”
    那晚,皇庭里举办了大型的歌舞表演,看着那些穿着漂亮的少女们载歌载舞,她们的舞蹈不似中原舞蹈那么娇柔,带着一股英姿飒爽。
    我大口喝着杯中的马奶酒,这还是我来到古代第一次庆祝生日,虽然这不是我的生日,只是这阿史那俟利弗设看起来凶巴巴的,没想到还
    细腻的一面。
    那晚上的草原虽然寒冷却很是热闹,人们的热情驱散了初春的寒冷,这是一个热火朝天的民族。
    那夜玩到很晚,大家猜迟迟的散去,阿史那俟利弗设携我回到了我的新居,他满身的酒味,脸上却是带着满足的笑意道,“婉婉,今晚你开心吗?”
    我几分应付道,“嗯,开心。”
    他拉我向床榻边走去,并笑着对我道,“你在这里住的惯了,就不会离开了吧?”
    我被他问的一时不知所措道,“大汗怎么这么问?”
    他笑略带几丝腼腆的道,“我真的很怕你离开我。”
    他躺倒沓上,渐渐睡过去,只是嘴中还是在呢喃道,“婉婉,我真的很怕再失去你,你不知道,你对我是多么的重要,我从第一面见到你就认定这辈子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
    他的声音渐渐没了,我独坐桌前,明亮的烛火将我的侧影打在那雕花窗上。
    听到阿史那俟利弗设的呼噜声渐渐起了,他应是睡得很香甜。
    也许此生我注定要跟多个男人在一起过,可是我的心永远都属于那一个人,至死不渝,但是看到今日阿史那俟利弗设的执着,我心底泛起了浅浅的愧疚。
    本来便是生不由己,感情就让我自己做一次主吧,我只爱他一个,全部的乃至灵魂都是他宇文化及一个人的。已经没有丝毫的空隙可以容得下任何人,他是仅有而全部的。
    听到他梦里仍然喃喃的唤着,“婉婉……婉婉……”
    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望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就那样一直坐到了天明,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我一夜未睡,含着一丝和煦的笑意问道,“怎么这么早就醒啦?”
    我淡笑道,“睡不着,想早起看看日出。”我随口应着。
    他笑道,“你们汉人有句话,一日之计在于晨,这早晨却是应该含着一丝新意来迎接的。”
    对于我,昨天明天今天没有什么区别的,我感觉我不过是在每日混日,每日没有什么期盼的。
    他见我微微蹙着眉头便又问道,“怎么了?我的成语又说的不对吗?自从二十多年前被你嘲笑了,我回来可是很用功的在学习啊!”
    我摇头,“大汗说的怎么会有错呢!”他倒是这么些年前的事情都还记得如此清楚,只是我很多事情已经在记忆中泛黄早已经记不得了。
    他的随从突然来密报一番,像是有什么紧急的军情,他匆匆对我道别道,“婉婉,我有些政务要去处理,晚些再来陪你。”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轻轻出了一口气,便让秋蕊进来侍候,她为我穿好衣,将那满头的秀发高高的挽起。
    秋蕊若有所思的道,“公主,其实奴婢觉得这阿史那俟利弗设大汗对您倒是挺有心的。”
    我点头,“是啊!只可惜我对他无意罢了。”
    秋蕊又道,“其实,您真的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奴婢看着虽然您这些年陪伴在了这么多帝王身旁,但是您的心里终还是只有宇文大人的。
    ”
    我嘴角含了一丝笑意道,“他的好,是无人能替代的。”
    我出了庭院望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心情淡淡的飞逝,又不自觉的陷入对过去的回忆之中……
    第二日,阿史那俟利弗设突然天不亮就起身了,他将身旁的我拉起来道,“小懒虫,快醒醒啊!”
    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见外面天是黑漆漆的,嘟囓道,“大汗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他唤了人进来侍候我们起床。
    含了一丝狡黠的笑意道,“我们去看日出。”
    我略感诧异的时候,已经被他拽了出去,放上了他的马背,一路驰骋,不知不觉已经登上了山顶。
    远远望着那本是黑乎乎的天地间,豁然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清晰,直到整个草原都被那金色的光芒所笼罩。
    我轻轻感叹道,“好美哦!”多久我没有这么静静的欣赏过这蓝天白云,这美妙的朝霞了。
    他紧紧一拥我道,“我们突厥人有一个传说,站在这太阳山上看到日出的情侣,便可以一辈子得到幸福。”他眼中沁满了幸福的光芒,让那金色的朝霞应着满是暖意。
    回去的路上,碰到一个侍从,对阿史那俟利弗设道,“大汗,急报,咄苾王爷已经收到了汗命,将在三日后返回突厥。”
 八岁媚后(154)两男之争
    到咄苾要回来,想到曾经的那夜我将他误当成宇文化禁觉得很是尴尬,还有就是那日他不顾一切的将蛇毒给我吸了出来,心里多少对他是有感激的,只是这一切都不是爱情。
    阿史那俟利弗设依旧器宇轩昂的望着那悠悠的白云,若有所思的道,“如今这中原已经是李唐的天下,恐怕本汗没有机会去称霸中原了。”
    我只是个女子,不过是想要一份自己希望的爱情,安然度日的女子,我并不在乎这江山跟谁姓,如今我爱的人也没了,我便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
    阿史那俟利弗设望着正出神望着一只翩翩起舞蝴蝶的我,此时太阳正盛,打下金子一般的金线。暖暖的映着人有些睁不开眼。
    他开口道,“你好像对这天下大事,丝毫都不关心?”
    我点头,“我无心与天下,天下又与我有何干?”
    阿史那俟利弗设哈哈笑道,“你倒是淡然,想当初你也是母仪天下的天朝大隋的皇后,如今竟这般释然。”
    我抬头望他,眼眸中一丝不解的道,“以大汗所见,我应如何?”
    阿史那俟利弗设笑着道,“以本汗之见,你至少也应为故国感到悲伤才是,但是你没有,可见你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我淡笑,“大汗太过奖了。”
    三日后,天气极是晴朗,我与秋蕊漫步在刚刚抽穗的草原,来到那片很是美丽的湖边,我对地坐下,抓起几个小石子,有一下每一下的朝湖里扔去。
    远远地听到马蹄奔驰地声音。我寻声望去。见识好大一群人向王庭那边而去。我想应该是咄苾回来了吧。
    那日中午便由静轩地丫鬟来请我去王庭地主殿用餐。说是为咄苾洗尘。我虽不想去。但是也找不到合适地理由拒绝。
    换了一身光鲜地衣服。将头上满头地秀发高高地挽起。秋蕊给我梳头地时候却道。“公主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般地青春靓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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