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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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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犹豫中,猛地发现右侧不远的沙丘上有身影在晃动,穆典赤连忙低声道:“有人,快伏下!”

穆典赤伏在沙丘边向那边望去,半天不见人影再次闪动,当李楚悦问他到底有没有看清楚时,他也有一些疑惑啦。

穆典赤从回到族里,就一直没有休息过,神经还不时时地处于紧张状态,此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侵袭他的全身。穆典赤苦笑道:“说真的,我也不能肯定,不过,无论如何,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啦。如果真的有人影,既然我们可以发现别人,那么很难说,他们就不会发现了我们,只怕不用半个小时那些强盗就可以走到我们的身边啦。”

李楚悦说:“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送死!”

穆典赤几乎要笑出来:“李姑娘,你真是太天真啦!这里到处都可以走,我们没有办法可以让他们集中在一起,就算侥幸,我们一人结果一个,那还有三四个人。”

李楚悦咬咬牙说:“难道你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啦吗?要不我们躲藏起来,让他们过去算了,等他们到了开阔地,那主动权权就在我们手上啦,总叫人咬着尾巴赶着走,真不舒心!”

穆典赤心想:“这还用你说!可是人家会这么笨吗?“穆典赤耐着性子说:“李姑娘,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因为我们的对手既狡猾又谨慎还小心。你见过狼这种动物吗,它常常是这样的,一直跟在你的后面,你走它就走,你停它就停,从不轻易上前,一直将你拖得疲惫不堪,再也没有力气反击时,它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我们现在的对手就是这样,特别是白天吃了那么大的亏后,虽然人数上、武器上占了绝对的优势,但他们还是会这样做的,慢慢地折磨着你的意志,你的精神,事实上这种方法已起作用了,我们此时此刻就坐立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楚悦不屑地说:“是吗?坐立不安只怕只是你一个人。”说完,李楚悦站起身,双手在嘴边拢成一个喇叭,大声地喊道:“李大哥!我在这里,在这里!你快来啊!”

穆典赤一把拉下李楚悦的手:“你疯了!你难道不怕强盗知道你在这里吗?”

李楚悦笑道:“还不是跟你学的!”

穆典赤哭笑不得,阿里大叔说:“我们换个地方吧。”然后4个人借着月光,小心地沿着沙丘的脊背走。不觉时,走到了沙漠的边缘,穆典赤找了一块背风的地方说:“这样可不行,再不休息人会垮的。”

李楚悦勉强提起精神说:“没事,我们不行,那些强盗也不行。大家都一样。”

阿里大叔喘着气说:“这里对方无法从四面围过来,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

穆典赤说:“好,我先盯着,你们先睡吧。”

李楚悦说:“我先守吧。”

穆典赤说:“不行,你经验不够。”

李楚悦刚想反驳,阿德大叔说:“你们都不要争了,我最老,你们都听我的,都去休息去。去去去!”

所有的人都不再争了,开始放下身上的东西。

穆典赤太累了,他一躺下身子,头才靠在沙堆上便睡着了。



九、斗智斗勇(4)

穆典赤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他好像突然间感到还有什么事还要办时,便眼还没完全睁开便猛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就听到有人在惊呼。

穆典赤用力打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堆乱草皮上,而李楚悦正跪在他的身边,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正关切地注视着他,神色充满了焦虑。

穆典赤努力地回忆着一切,在他的记忆中,他们那时刚刚走到沙漠的边缘,怎么现在他周围的一切根本都变了样,到处是一人多高的芦苇,而他所在的地方就好像一个小小的孤岛一样,四面都是积水和淤泥,这分明是到了沼泽地了;他还分明地记得,当躺下的时候是夜晚,而现在明摆着是白天;眼前的李楚悦身上那民族式的服装已变成了一套浅灰的功夫服,她的眼中闪动着晶莹剔透的泪花;而在李楚悦旁边的一堆乱草皮上,除了他们的物品外,还躺着两位老人,正是阿德大叔和阿里大叔,他俩背对着他,身体蜷缩着,一时看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李楚悦焦急地再次询问穆典赤:“穆大哥,你怎么样了?你能听得清我的声音吗?”

穆典赤好像从遥远的天空重新回到了地球上,他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李楚悦的双臂:“李姑娘,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德大叔和阿里大叔他们怎么了?”

李楚悦“哎呀”一声,用力挣脱穆典赤的双手,脸上露出了笑容,同时大滴大滴的眼泪真夺目而出:“穆大哥,你可醒了!你没事啦!真的吗?你真的没事吗?”

穆典赤说:“李姑娘,我没事,你快告诉我阿里大叔和阿德大叔怎么啦?还有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的?”

李楚悦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穆大哥,你放心,两位大叔没事,他们只不过好像你一样,他们太累啦!他们在睡觉。”

穆典赤定了定心,他奇怪地问:“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呢?真是太奇怪了!”

李楚悦说:“穆大哥,看来你真的是忘记了一些事情。我想你的头部一定是受到了一定撞击这才失去了一些记忆,虽然暂时我检查不出有什么伤痕。”

穆典赤苦笑道:“我记得你,记得阿德大叔、记得阿里大叔、记你你哥、记得阿力克。。。。。。好像以前的事全部还记得,可是从我昨晚睡着到现在的事,我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还好,失去这点片刻的记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可遗憾之处。”

穆典赤突然想起了“疤脸”,他急切地问:“那伙强盗呢?还有没有一直跟着我们?”

李楚悦说:“我不知道,但阿里大叔和阿德大叔都说现在我们是安全的,所以他们才放心去睡。至于我,心中可没有一个底,说什么也睡不着,所以我想简单地述说一下你失忆的那一段,好让你帮助我判断一下。”

穆典赤点点头说:“既然两位大叔那么肯定,自然是有道理的。”说着,穆典赤站起身,四下走了一下,回到李楚悦面前说:“不错!我们现在是在沼泽地的里面,任何人想进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你们怎么就这么容易地进来了呢?”

李楚悦笑道:“穆大哥,你别急,听我说了你就会清楚的啦。“穆典赤不再说什么。

李楚悦整理了一下思路说:“穆大哥,昨天晚上,当你一躺下便睡着了,我本还想和你商量一下的,可是怎么叫你都叫你不醒,便也依靠着沙壁休息。当我在迷迷糊糊中时,一声枪响将我惊醒,我这下发现,天已经开始露白了。你持着你那把枪,将我拉在一个沙堆后,而阿德大叔和阿里大叔也做了准备。我们所处的地形总的说,还是有利的,从沙漠里出来,虽然说不一定要经过我们所守的这一处高地,但我们的左右和后面都是很开阔,几百米内没有什么可以掩护的地方。刚才那枪是阿德大叔开的,他打伤了一个强盗,因为那个强盗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而且发现了这一边有人。枪声很快引起了更多的强盗,这一次我们数了一下,不是8个,而是11个。一阵枪声过后,对方丢下了2尸体。我们虽然没有人受伤,但一个严重的问题是,我们的弹药不多了。还没等我们想好怎么办,强盗们便又发起了进攻,他们这次连续地向我们扔了5、6个一种自制的手雷,我们藏身的沙包在强大的爆炸力的冲击下,不断倒塌,不要说几乎将我们埋了,就是我们的有利地势也变得不再有利。当时,我们根本无法抬头,穆大哥你就说,当爆炸声一停,你就会不停地射将掩护我们往沼泽地方向逃,我们无奈,也只好如此啦。当连续的爆炸声稍稍停息,我们便又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呼啸,没等我们探头看是怎么一回事,一具尸体从天下砸了下来,落在我不远处,几乎成了肉泥。我一时手足无措,只感觉到天色十分的不对,不知是不是尘土飞扬的原因,十分的浑浊,而我的耳朵还在嗡嗡地作响。这时,穆大哥你跑了过来,一下将我扑倒,抱着我往角落里就滚,并大声地喊:“小心!是龙卷风!”,可是已经迟了,我们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上了天空,眼前是一片灰色,刚才天空还有些亮,现在一下变得一下灰蒙蒙的,我只觉得身子在不停地旋转,就好像漩涡中打转一样,越升越高,我的头开始昏沉起来,很想睡过去,可是胸口又十分的发闷,有一种想呕的感觉,然后又开始急速地下降,最后我们好像炮弹一样落进了水里,不断地下沉,而我那时已经差不多要晕死过去了,连续被呛了几口水后,我开始头脑清醒起来,可是手脚却变得沉重和无力起来,这时我只觉得穆大哥你紧抱我的手开始松开了,然后用力地托着我的身子浮出了水面,后来在岸上你告诉我,那段时间极短,可能也就是2、3分钟吧,可是我觉得特别的漫长,足足有过了一个世纪的感觉。穆大哥,是你,将我从死亡中拉了回来。谢谢你!”

穆典赤说:“不是我,没有人能有这种力量,特别是遇见了龙卷风,一定是真主安拉,也只有他才能创造出这样的神迹来。”

李楚悦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继续往下说:“我们爬上了湖边,地上散落着不少的物品,大部分都是我们自己的,而另一部分看来是那些强盗的,他们也没有躲过这场灾难,只不过我们没有看见任何人的踪迹或尸体。因为没有看见阿里大叔和阿德大叔,我们的心情都很复杂,不知道他们怎样啦,既沉重又有一丝的安慰,因为如果他们没有被龙卷风卷走的话,可能情况会比我们好些,虽然强盗就在面前,但那个时候谁还会有心思去伤害别人呢?说起来,这个湖就位于沼泽地的开始部分,没有见到时,你很难想像在碧绿的湖水后面会存在有一大片的沼泽地。我们一时看不出沼泽地离着沙漠还有多远,因为它的地势很低,我们并没有多少的精神走上去看,因为我们太饿了。我们检查了一下物品,除了木板、一些过时的枪械,还有两包的珠宝多数是项链,另外还有一包衣物,这让我们免去了湿淋淋那难受的滋味,可是没有任何的食物和水,不过这并没有难倒我们。湖里的水是淡水,在沼泽地我们很快打到了两只野兔,枯萎的芦苇到处都是有,在上面撒上些火药,就生起了一堆火,我们烤熟了这两只野兔,并将它们吃得一干二净,但是更饿了,这应该完全是心理的作用。前面我已经说过,湖的后面是一片沼泽地,再往后呢,就是一座连绵不绝的石山,虽然不高,但感觉很险很阴沉。我们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继续前进,因为我们既然已经走到了魔境的门前,心中自然充满了无数的疑问,这种寻求答案的欲望让我们忘记了所有的危险和困难。接下来,我很快就明白穆大哥你为什么要那么坚持地要带那些木板啦,在沼泽地上,将木板铺在危险的地方,人从上面走过或爬过,就会安全得多。木板的另一个好处也是我们没有想到的,那就是利用它,我们做了个小木排,从湖面上通过,这样我们就用不着绕着湖边探路前进了,从而节约了不少的时间。”



九、斗智斗勇(5)

李楚悦停顿了一下说:“本来我们进行得挺顺利的,但湖边越来越窄,最后不能继续前进了,我们只能踏上了沼泽地。这里的芦苇真的很高、很密,根本没有路可走,但是你反而很高兴,你说有芦苇的地方反而要安全的多,如果没有任何的植物,只有淤泥的话,那反而危险的多,只是我们并没有什么工具来开路,除了匕首之处。所以我们只能用布包住裸露的部分,用手拔开层层阻碍,很多地方一踩下去就到了膝盖,就这样,我们跌跌撞撞地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然后眼前开阔了许多,并又出现了一个湖面,湖的后面又是一片芦苇丛,只不过要矮多了,就是在这里我们看见了阿德大叔和阿里大叔正蹲在湖边不停地用水浇脸。两位大叔和我们的经历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只不过他们并没有被卷上半空,而是被风吹得满地里滚,然后昏了过去,当他们醒来时,他们就躺在一片烂泥边,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五个强盗,所有的人几乎是同时醒来的,一阵混战后,阿德大叔和阿里大叔逃到了这里。当见到两位大叔时,穆大哥你高兴地跑过去想去拥抱他们,可是还没跑到他们面前,便一头栽倒在水边,这情景将我们都吓呆了,我连忙检查了你,可是却发现不了病因,因为你身体各方面都显示出毫无问题,我们怎么叫,怎么用水来浇你,你都不醒,后来我们听到有枪声,两位大叔便轮流着将你背到了这里。两位大叔实在是太累了,直到你醒来,一直都是躺在那里休息。”

穆典赤怀疑地说:“没有别的问题吗?”

李楚悦说:“我检查过了,而且两位大叔也说只是想休息一下。”

穆典赤定了定心说:“那两位大叔有没有说强盗还剩下几个人?”

李楚悦说:“说了,还有3个,一开始他们就打倒了对方2个,而且也没看见他们起身来追。”

穆典赤将扔在地上的武器检查了一下说:“只有一支火枪还有弹药,就是不知对方还有多少武器在手上,不过没关系,对方只有3个人的话,我想可能有一把匕首也就足够啦。”

说到这里,只见李楚悦皱了皱眉头道:“穆大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烟味。”

穆典赤说:“不错,是有一股烟股,而且越来越浓了。是从那个方向飘进来的,那个方向就是我们进来的方向吧?”

李楚悦说:“不错!穆大哥,你看那火光!”

穆典赤看了看周围说:“不好,对方想将我们烧死在这里!从这里到前面是真正的死亡地啦,你看那些淤泥,上面根本见不到一点东西,但那发黑的颜色显现出腐臭,而我们两边芦苇太密,只怕还没找到路火已烧过来了。”

这时,烟味越来越浓,李楚悦和穆典赤轻咳着将阿里大叔和阿德大叔扶起,两位大叔两目紧闭,面带笑容,可是头和手却无力地垂落下来。

穆典赤急促地唤道:“阿德大叔,阿里大叔,快醒醒!”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李楚悦将手指在放他们的鼻子上,没有感觉到一点的气息。

李楚悦大惊,连忙将他们放平,然后在俯下身子在他们胸前倾听了一阵,终于痛哭起来:“穆大哥,两位大叔去了。”

穆典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你不是说他们只是太累了吗?!”

李楚悦哭着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他们睡过去的,如果我不让他们睡的话,他们可能不会死的,都是我的错。”

穆典赤明白这已是不可挽回的事实。他柔声说:“楚悦,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些强盗造成的,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他们报仇的。不过我们现在必须先要面对这场火先。”

李楚悦含着泪点点头。

穆典赤将自己的匕首递给李楚悦说:“楚悦,拿着它,快,将面前的这些芦苇割倒。还有,先用布包住手。”说完站起手,开始用两只大手开始用了拔扯眼前的芦苇。

李楚悦不是很明白穆典赤的意图,但她相信穆典赤,所以也开始用力割起芦苇来。

穆典赤的那把匕首十分锋利,李楚悦割得十分轻松,芦苇应锋而倒,反是穆典赤有些吃力,他在阿德大叔的靴子上找到了一把匕首后,速度才快了起来。很快,他们的面前倒下了大片的芦苇,并形成一个半圆。

火离着穆典赤他们虽然还比较远,可是浓烟却越来越多,穆典赤和李楚悦虽然蒙了口鼻,但还是忍不住咳嗽和流泪。

又割了一会,穆典赤说:“楚悦,够了。你休息一下吧。”李楚悦好像虚脱了一样,不禁一下坐了下来,并不停地喘着气,然后是咳嗽。

穆典赤则将割倒的芦苇抱起向外扔,这时只见芦苇丛在不停地晃动,并向两边倒,不知是什么动物受了惊吓正向着这边狂奔。

穆典赤连忙捡起地上的火枪,挡住李楚悦面前,并迅速上好弹,对准了芦苇丛。

一只野猪窜了出来,体形并不大,但也足有近两百斤,没等穆典赤来和及开枪,它已扑撞了上来,穆典赤只得双手紧抓住枪,向上一顶,但野猪强大的冲击力已将穆典赤撞翻在地。

只听见“嘭“的一声,铁沙从枪口喷出,打在了野猪的后下身,它“噢”的一声惨叫,后蹄在穆典赤的身上踩了一下,蹦起老高,然后狂奔向那沼泽淤泥地。

穆典赤挣扎着站起身,并不理会野猪,继续抱起芦苇往外扔,然后找了些干枯的芦苇开始点燃,不断抛向外围的芦苇丛,很快,穆典赤面前的芦苇也燃起了,而且越烧烧旺。

李楚悦向野猪奔跑的方向望去,只见野猪才在沼泽淤泥地里跑出十多米,便开始陷住了,它才挣扎起身子踏出一步,然后便陷得更深,它终于不再挣扎,嘴里低低地嚎叫着,双眼无助地望着李楚悦这边,似乎充满了泪水,然后慢慢地消失了,沼泽地那淤泥处又恢复了平静,看不出一丝的痕迹。

穆典赤将所剩不多的一点水都用在浇湿布上,和李楚悦捂住了口鼻,并伏在地上,开始时,灼热的火焰将两人烤得好像随时都会冒烟一般,而浓密的烟一度让他们几乎要失去了知觉,但很快,火势消减了,烟也开始慢慢消退。

穆典赤和李楚悦站起身,只见眼前到处都是烧得只剩下了根的芦苇,还有发出焦臭味的动物尸体,在他们的面前形成了一个半径几十米的半圆形的空地。



九、斗智斗勇(6)

穆典赤伏身一手一边一个抱起两边大叔的尸体,低声对李楚悦:“将地上的枪捡起,快跟进着跑!”说完向着左边的芦苇丛开始小跑,李楚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捡了枪追上问道:“穆大哥,出什么事啦?是不是发现强盗啦?”

穆典赤“嗯”了一声说:“快钻进去,那三个强盗很快就要出现了。”

果然,穆典赤和李楚悦刚钻进芦苇丛躲好,就看见前面的芦苇丛在不停地晃动,然后停了下来,又过了一会,三个强盗从芦苇丛里钻了出来,手里各持着一把枪,其中两个身上还背着一把,他们在芦苇丛前又站了一会,才开始慢慢地向前面走。

穆典赤小声对李楚悦说:“不好,那个疤脸还活着,他可是个难缠的对手,而且对方的武器和弹药还充足,看来我们一时斗不过他们,我们必须走了。”说完轻轻拔开芦苇,示意李楚悦通过。

李楚悦小声说:“可是两位大叔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尸首扔在这里?”

穆典赤说:“情况紧急,一时顾不了了,回头等摆脱了强盗后我们再回来吧。”

李楚悦说:“不行!那时不知这些强盗会对两位大叔做出什么事来?”

穆典赤着急地说:“只要他们一走到我们待过的地方,就会从地上的痕迹做出判断,他们马上就会追过来的,我们根本没能力和他们对抗,只能白白送死。”

李楚悦说:“那你一定是忘记了,我这里可是还有一把手枪的。”

穆典赤说:“不行,一把手枪能做什么?这也太危冒险了。”

这时三个强盗已渐渐走近他们刚才所待过的地方,穆典赤和李楚悦向芦苇丛小跑过的脚印清晰可现,疤脸一挥手,三个人开始转向穆典赤这个方向。

穆典赤小声说:“再不走就来不及啦。”

李楚悦不理穆典赤,在一块较高的土块下趴了下来,将手中的枪瞄准了外面说:“你走吧。”穆典赤无可奈何,小声说:“把枪给我吧。”

李楚悦说:“不行!你没用过,只怕你连枪都不会开。”

穆典赤恨得直咬牙,他将那支没有弹药的猎枪从地上抓在手上,然后藏好身子,同时将匕首紧紧地握在手上。这时,三个强盗已开始接近芦苇丛,只听见“嘭嘭”的两枪,两只猎枪的铁沙喷出,一下就削去一片芦苇,穆典赤和李楚悦知道强盗心虚,是在做试探,所以一动不动。

三个强盗停下等了一会,上完弹后继续向前,这时就听见一声清脆的枪声,最前面的那个强盗“啊“的一声扑倒在地,“疤脸”和另一个强盗连忙边还击边向后退,不觉中身子转向了李楚悦。

穆典赤钻出芦苇丛,没等两人转身向他射击,手中的匕首已扔了出去,正好扎在了前面的那个强盗的左臂上,他左手一松,两手持着的枪立刻抓握不稳,枪口向下,并向后回荡,又是一片铁沙打出,打在了“疤脸“的脚下,而李楚悦又一枪打在了那个强盗的脸上,他惨叫着跪了下来,双手抱头,开始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滚来滚去。

“疤脸“吓得回头拼了命就跑,穆典赤举着那支没有了弹药的猎枪冲了出来:“不要跑,再跑我就开枪了!”可是“疤脸“才不理会,继续跑,索性连枪也不要了,随手向后就扔。

穆典赤刚跑到第一个倒下的强盗的面前时,就发现前面的芦苇在动,然后一个人钻了出来,正是“长脸”,他将手中的枪对向穆典赤。

穆典赤心中暗叫不好,飞身扑倒,然后一个翻滚,躲过了“长脸”的冷枪,然后将手中的枪对向“长脸”,猛得才想起这支枪是没有子弹的,但“长脸”已是吓了一跳,向后急退,一屁股坐进了芦苇丛中,而穆典赤又是一个翻滚,抓住了“疤脸”扔下的枪,这也是一支“三八式”步枪。

穆典赤动作极快,没等“疤脸”跑进芦苇丛,一枪打在了他的后心,他便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长脸”不等穆典赤换好弹,胡乱地开了一枪后,一下子钻进了芦苇丛。

穆典赤有了枪在手,顿时豪气顿生,他俯身从那个强盗身上拔下匕首插进了靴子,然后疾步向着“长脸”消失的地方追去。

李楚悦连忙喊道:“穆大哥,快回来,不要追了!”

穆典赤心想:“这是千载难得的机会,怎能不追?”猛地感觉到有人向自己的脚上扑来。

穆典赤大惊,立时停住了脚步,定睛一看,才知道原来那个“疤脸”还没死透,他的双手已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右脚。

穆典赤知道“疤脸”的想法,他厉声道:“快放手!要不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疤脸”摇摇头,穆典赤手中的枪托向下用力一磕,“疤脸”的脸上立刻血肉模糊,但他只是哼了一声,双手仍死死地抱住不放。

穆典赤见芦苇丛不断地晃动,越来越远,心中十分着急,又是正反两枪托狠狠地砸了下去,“疤脸”的手才慢慢地松开了些。

这时李楚悦跑了上来:“穆大哥,让他去吧,他只剩下一个人啦,应该不会再来追我们的啦。”

穆典赤叹了口气,望望脚下的“疤脸”说:“放手吧!你这又是何苦呢?”

“疤脸”喘息着说:“你好狠啊!害死了我这么多的兄弟,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说,你到底是谁?”

穆典赤十分抱歉地望着“疤脸”说:“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所发生的一切还不是你们*出来的?你说我害死了你这么多的兄弟,可是我们两位大叔的性命又是谁害的呢?”

“疤脸”费了很大力气,嘶声道:“你到底是谁?”

穆典赤轻声说:“好吧,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死后不再有那么多的怨气,我就告诉你吧,我叫。。。。。”

李楚悦急忙道:“说不得!”

穆典赤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很快地说:“我叫穆典赤。”

“疤脸”挣扎着说:“我听不见,你叫什么?你再说一次!”然后浑身一阵抽搐,死了。

李楚悦和穆典赤默默地将三具尸体扔进了沼泽地,然后回到了两位大叔的尸体旁。李楚悦低声哭泣了很久,悲声说:“虽然我只和两位大叔相处了短短的一天,可是两位大叔的音容我是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

穆典赤说:“我又何尝不是呢?”

穆典赤说:“现在天气这么热!我们无论前进或后退,也只能将两位大叔火化了。”

李楚悦没有反对。

穆典赤火化了两位大叔后,将骨灰用布包分别装好,带在了身上。

穆典赤和李楚悦依靠所带的木板,艰难地穿过了沼泽淤泥地带,来到了魔鬼域的群山边,此时天渐渐地要黑了,只见眼前一条狭窄的山道如同一条蟒蛇一样,在几座山间盘旋着,一直伸向最高的那座,远处天边的几朵浮云遮挡着它的脸部,在夕阳下显得更加的神秘。



十、王者小径(1)

穆典赤很想在天黑前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休息,但四下张望,根本没有什么看得上眼的地方。

没奈何,穆典赤和李楚悦只得向里走,由沼泽地到山道,是一个喇叭形,越走越窄。

当走近山下时,山的身影将夕阳仅有的余光都挡住了大半,仿佛黑夜提前来临了,尽管如此,穆典赤和李楚悦还是发现了令人吃惊的情况。

有山道的开始端,就可以明显地看到山道主体宽约1米多点,全部由石阶构成,而且有护栏,但是损坏程度已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从残余的石阶可以看出,这些石阶的材料很特别,不同于山体,同现代建筑所用的混合水泥十分相似。所能看的到的护栏多是两指粗的铁链条,被镶嵌在约60公分高,人腰那么粗的石柱内,只是没有一条超过两米,它们垂落着,看断处竟好像是被利斧劈断一样,十分地齐整。如果是换了现代,也许没有人会对感到奇怪,可是穆典赤知道这里至少存在了几百年,以那时的条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实在是不可思异和难以想像的。

穆典赤还想再看清楚一些,但眼前已是黑暗一片啦,望望远处还有可以看见一些阴影。

因为太累了,穆典赤和李楚悦两人靠在石壁边上,根本不再想挪动身子。

穆典赤问李楚悦:“楚悦,这么黑,你怕吗?”

李楚悦反问道:“你看我有害怕的样子吗?”

穆典赤没有回答。

李楚悦笑道:“人家常说,自己害怕的人往往最喜欢问别人怕不怕啦。”

穆典赤一时气结,他也笑道:“说真的,我是最不喜欢黑暗啦。小时候,我常常要跟着父亲晚上去打猎,不是钻胡杨树林,就是钻灌木丛林,那里最多的就是野兔和野鸡,还有麻雀,有时也会遇见狐狸,甚至野猪和狼。开始的时候,我身上背着把弓箭,手里拿着把这么长的弯刀。”穆典赤张开手比划着:“差不多有我一半身高。”虽然李楚悦可能看不见。

李楚悦笑道:“不用说啦,你准是个胆小鬼,每次都躲在你父亲的身后。”

穆典赤黯然地说:“不错,那时我确实是一个胆小鬼,我父亲他们去赶野兽时,常常让我独自一人守在陷阱旁时,我就特别想哭,我说我怕,父亲他们有时便会安慰我不要担心,因为再可怕的野兽一旦掉进了陷阱里,便毫无可怕可言,但我就会问,要是不掉进去呢?父亲总是充满信心地说,一定会的,你只要看好陷阱不要给人踩到了就可以啦。我还是害怕,父亲便生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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