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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的命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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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终于到了。”合上门的壮汉,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笑着拆开了包裹,抖出了一件胸口印着世界地图,以及提督的大战略IV的上衣。。。。。。试了试尺寸,伊斯坎达尔遇见了起床的韦伯。

已经在玛凯基家住惯了的韦伯,方才从梦境中醒来。脑海中依稀记得自己作为伊斯坎达尔的Master,亲历了前天夜里那五大Servant的激战,是完完全全的现实。

就在前天夜里,少年第一次踏入战场。第一次在生与死之间穿梭。

恐惧,颤抖。从没有感觉过的强烈。

可即便如此,现在残留在自己心中的,却决不是害怕之类的感情。现在在他心中涌动的是充满了喜悦和激昂的冲动。

伊斯坎达尔在那战场上对敌人所说的话,恐怕当时的Master和Servant们现在一定都不会再记得了吧。不过其中有一句却一直留在韦伯的心里。

“连出现都不敢的胆小鬼,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对手。”

“能够配得上做我Master的男人,必须是能够与我一同驰骋于战场之上的勇者!”

韦伯当然不是那种能够和伊斯坎达尔并肩冲入敌阵的人,当时躲在桥边的他,本来是害怕得想要逃跑才登上伊斯坎达尔的战车。可是这个举动却被误认为充满了勇气。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就不用追究了。

因为,有人认可他了,他的能力算是被人承认了。

不过,原本不错的心情在看到伊斯坎达尔的时候再次一团糟。

“哟,你起来了啊,小鬼。”

“你……就穿着这身下楼的?”

“不要怕嘛。这家的老夫妇一大清早就出门了。所以只剩我俩在家,我下楼去拿快递包裹了。”

“那你穿着这身装扮去了玄关?”

“没办法啊。总不能对送东西前来的使者一点慰劳都没有就把他打发走吧?”

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万幸的是没有被附近的人看到,只是被一个偶然前来送包裹的邮递员看到而已。不过即便如此,也会从那个邮递员的口中把这件事情传出去吧,说这家里有一个身着希腊风格盔甲的武士什么的。现在只能祈祷别人把他的话当作是恶作剧了。看着伊斯坎达尔手中的那大号的T恤,韦伯只觉得这个Servant真会给自己找事,而且用的还是自己的钱,望着自己扁了少许的钱包,韦伯欲哭无泪。

最后,还是只得带着伊斯坎达尔上街,进行了名为探测实为买裤子的战略行动。。。。。。

而古河家,一大清早的古河彦与兰斯洛特对答中的凝重气息,也被樱的一句话冲散了。。。。。。那句话即是(两个大哥哥在一起看日出么?感情真的好好啊,什么时候能看到你们结合?)古河彦和兰斯洛特一个早上都是那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似乎是吃了苍蝇的表情。而弗罗斯特,正在翻阅着樱递给他的书籍。

“这本少男契约之书是从哪里来的啊,樱。”合上书,瞥了一脸苦逼相的两人,弗罗斯特真是哭笑不得。

“这书不能看么?”樱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深深垂下了脑袋。

“也不是说不能,只不过啊,这书里说什么樱可千万不要相信啊。”轻轻抚摸着樱的小脑袋,弗罗斯特将那么名为少男契约之书的基佬书籍交还给了樱。自然而然地给这种书打上了禁忌的标签,从此少男契约之书就静静地待在了储藏室安享天伦之乐。尴尬的气氛仍然持续,弗罗斯特见状也只能是转移一下注意力。

“彦,不如你带樱出门去玩吧。做哥哥的就应该带着妹妹出门嬉戏吧。”弗罗斯特瞥了眼古河彦,道。

“是,古河冥姐姐。”神情恍惚的古河彦丝毫不注意弗罗斯特额上暴起的青筋,拉起樱的小手这就出门了。一边的兰斯洛特感觉房中的空气瞬间冷如寒冰,急忙去行使保护Master的职责。要说是姐姐,弗罗斯特那银白色的长发,再加上清秀的面容,柔和的线条,的确像是个。。。。。。女人。虽说这也是帅气的一种,不过作为少女的话会更受欢迎一些。

街道上,古河彦带着樱来到了不远的公园中。不过,樱却紧张地躲在古河彦身后,目光在公园里搜寻一阵,终于是松了口气的模样,不过仍是一副羞怯的模样,静静地跟在古河彦身后。

“你在躲着谁吗,樱?”古河彦奇怪地问道。

“姐。。。。。。姐。。。。。。”樱艰难地回答。听闻回答,古河彦深深叹息,想想也对这还是樱第一次跟着自己来和同龄人接触。会受到那样的遭遇已经些许日子,樱的心里有抵触也是正常的。不如说,是自卑么?因为自己已经不洁的身体。。。。。。古河彦抬起自己变得幼小的手掌,将樱拉到怀中,道:“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就是你。樱,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也是我古河彦唯一的妹妹。”感受到对方传来的温暖,樱的眼神瞬间变得无神,而后,开始重新凝聚起来。

“我知道了,哥哥。”樱笑着回答。感受到了樱的语气,古河彦微笑着放开了樱。猛然,古河彦感觉到了Servant的气息,那股气息毫无疑问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征服王!回首一瞥,一名穿着白色T恤的壮汉跟着一个瘦小的少年,路过了公园。看了看樱,再看看离去的征服王,古河彦很干脆的扭过脑袋。

管他呢,身穿着大战略的壮汉,和傻瓜太像了。自己还是陪着樱吧。。。。。。

025:追车,再临城堡

“哦,货到了。”回到家中,古河彦看着院子里的巨大箱子以及刚刚离去的卡车,迫不及待地撬开箱子,将其中的东西拖了出来。那是一辆机车,漆黑色的车身,狂野的线条以及一股扑面而来的,猛兽的气息。古河彦轻轻拍着机车的车身,露出了笑容。迫不及待地跨上去试了试感觉,却被弗罗斯特抓了下来。

“喂,你买这玩意做什么?”弗罗斯特问道,对于这些东西的速度,和自己赶路时的速度比起来其实根本快不了多少。所以,弗罗斯特自然比较忽视这个世界的交通工具,看古河彦那么高兴的模样自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就算是现在这个实力不完整的古河彦,赶路的速度也快这东西不少。

“当然是感觉,因为我接下来要接触的是Rider职介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所以,拿骑术来搭讪的话,或许会比较成功。”古河彦笑着回答,将手搭在了机车上,闭上双眼,一股淡淡的能量散播而出,渐渐地融入了车身。弗罗斯特见状,叹了口气瞥了眼电视下一大堆关于机车战的影碟,真是个好借口啊。

“这次调整改造大概要些时间,兰斯洛特你在这里守着。”这所谓的些许时间,就是整一下午!日暮西山,古河彦这才睁开眼睛,透露出一丝兴奋的光芒。

“冥,征服王的信息呢?”古河彦跨上机车,能量盔甲附着于身。

“买了桶一般般的酒,现在正往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那里去了。线路图。”弗罗斯特随手扔过一卷地图,古河彦接过扫了一眼后,踩下了油门。在沉沉的轰鸣声中,古河彦驾车绝尘而去。

“唉,希望不要被人拍下来然后送到报社。”无奈的弗罗斯特默默地给古河彦刷了些祝福便不再去理会了。

山道的公路,黑色的野兽飞速地驰骋着,不远的空中,由两头牛拉着的战车奔腾着。似乎是天上地下的速度竞赛。“喂,Rider。下面那个家伙好像是在追我们?”待在战车上的韦伯拽了拽征服王的斗篷,道。回首一望,那机车的主人没有Servant的气息,而且那身盔甲可是从来都没有变化过。

“哦,这不是那个小哥吗。他这是要来挑战我么?”哈哈笑着,征服王驾驭着战车降到了地面。

“既然这样,就得先追上本王啊。”操着缰绳,身为宝具的神威战车开始加速。后方的古河彦嘴角一翘,加大灌输的能量,在引擎的怒吼声中漆黑色的猛兽开始扑杀自己的猎物。一下越到机车上,古河彦的手中出现了一弯长弓,挑起箭矢,矢锋对着征服王的背影,带着破开了空气的劲锐声响飞去。

征服王见状,回身一剑斩开了那箭矢,却发现箭矢完全是能量构筑的。一碰就散。“哎呀,这下还要判定哪个箭是真正的威胁啊。不过,我这里可不会让你安心地射箭。”毫不在意地说了句话,神威战车在征服王的驾驭下忽的靠上了一边的壁垒,刮出了一堆碎石,给平整的路面增上了不少阻碍。虽然这些障碍看似挺小,若是一不注意就会阴沟里翻船。古河彦重新坐下,控着机车越过障碍。

无论征服王怎么制造阻碍,古河彦都是成功越过。待到近了神威战车之时,征服王冲着机车上的古河彦咧嘴一笑,猛然驾驭战车撞了过来。看那车轮上的武器,大概撞一下自己的车就报废了吧。古河彦猛的按了刹车,看起来有了这样的间隙,古河彦已经没有办法再次追上战车,征服王趁此加大了速度继续前进。然而却保留了对后方的注意力。

“他还会追上来么?”韦伯盯着后方,问道。

“不确定啊,这个人类可不简单。”扬着缰绳的征服王道。

邹然,身后传来剧烈的轰鸣。征服王嘴角一裂,大声道:“这样才有意思!”夕阳已下,暗夜攀上天空时,奔流的雷电绕上了神威战车,正在追逐的古河彦脸色一变,如果把雷电导入地面,那还真会成为一件棘手的事情。如此的话,必须速战速决了。斜眼看了周边,征服王似乎并没有继续破坏壁垒来制造小障碍,古河彦一笑,漆黑的机车攀上了并不是很平整的壁垒。暴烈的轰鸣声响,漆黑色的机车一举越过了征服王的神威战车,重新回到了环山的公路稳稳地拦在了征服王的神威战车之前。

“哎呀,一不留心就输了呢。”丧气的征服王倒是没有驾着战车直接撞上去,这点让做好防备的古河彦不禁心中赞叹。征服王么,倒真是个男人啊。

“征服王,是要前去何处?”微笑着,古河彦大声喊道。

“到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开酒宴。对了眼前这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士,归入本王麾下如何?如果汝可宣誓效忠本王,本王将视你为友人,与你分享征服的喜悦。”这个大块头到哪里都要征服几个臣下么。。。。。。

“不效忠就不能做友人了么?”古河彦笑问。

“哎呀,倒也不是。”抓着脑袋的征服王第一次发现竟然有人这么回答,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让我想想,你在路上遇到了那个金光闪闪的家伙并且邀请了他,而如今你前往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那里有着Saber职介的Servant,你却没有邀请其他的Servant,那么不妨猜测一下这两个Servant的共同点。即是,他们都是王!”

“哦,真是不错的推断。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我邀请了那个金闪闪,看来你手上也掌握了不少消息啊。这倒是让我更想把你收进麾下啊。”征服王赞叹道。

“不可能的。”古河彦却是一下子回绝了征服王。

“哎?为什么?如果是待遇问题的话还是好商量的。”又是这一番套路。

“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是王呢?”那轻快的语气不见了,古河彦的语气忽的变得极有压迫感,随之周身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那种气息。那是俯瞰天下,苍生掌握手中的,王的气息!盔甲散去了,转而代之的是一身紫袍。

“哦,这倒是意外啊。你的身份是谁呢?”征服王睁大了双眼,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人的变化,所谓王,同为王的他看得出真实。

“这个无可奉告。”古河彦摇头道。

“那么,我以征服王的身份,邀请不知名的王,参与我们的王之酒宴。”伸出手,征服王大笑道。

026:开幕的酒宴

爱因兹贝伦城堡中,破损的房墙仍未得到维修。切嗣已经出去寻找新的阵地,而Saber与爱丽丝菲尔仍然留守在此。而此时,Saber急急到了正门之中,Servant的气息正在逼近这里。在奔雷的巨响中,原本还算是完整的门厅瞬间被巨大的战车冲坏了大门。而战车的一旁,漆黑的机车停下了自己的动力。

“Rider,你来这里想做什么,还有你这家伙是什么人?”Saber怎么会认不出来这个忽然出现地同时挑战她和Lancer的人类。然而,和Rider一同出现意味着什么?难道Rider已经把这个家伙收到麾下了么?如此一来,Rider组的战力岂不是又升一层。

“啊,我听说你这里有城堡所以就来看看了。怎么变成这幅摸样了?”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感觉,伊斯坎达尔大大方方地打量着这个激战后一天的建筑。而后,又忽然蹦出一句:“院子里树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门之前我差点迷路啊,所以我替你们砍了一些,谢谢我吧。视野变得好多了。”

“Rider!你……”

Saber厉声开口道,但面对这总让人感到莫名的敌人,她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些什么好了。倒是Rider惊讶地皱起眉头说道。

“喂骑士王,你今晚不换身现代行头吗?别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Saber身穿盔甲的样子如果被说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裤加T恤又该怎么评价才好呢。只能说是,脆弱的不堪一击么?

韦伯半躲在Rider巨大的身躯后面,抬头望着爱丽丝菲尔以及敌方的Servant,顺便侧脸看了看一边的这个奇怪的家伙,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敌视对方还是在感到恐惧。不必言明,他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回家”和“快点”。

曾经伊斯坎达尔王因对被侵略领土的文化感兴趣,率先穿上了亚洲风情的服装使得身边的随从对他退避三舍。爱丽丝菲尔听说过这故事,但她肯定没有想到,引得面前的Rider换上现代服装的原因,其实在于身穿西装的Saber身上。

让她们更觉得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战斗使用的东西。

而是个桶。

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个木制红酒樽。将酒樽轻松夹在腋下的Rider,简直就像是个前来送货的酒屋老板。

见Saber还想询问,伊斯坎达尔有些无奈地抓了抓脑袋,“还看不出来吗?这是来找你喝酒啊,赶快安排一个地方吧。这个地方都是灰啊。”

“爱丽丝菲尔,怎么办?”

爱丽丝菲尔也同样一头雾水。

“他不是那种会设圈套的人吧,难道真是想喝酒?”

Rider曾经说过,他会等Saber和Lancer之间分出胜负后再挑战。依然遵守以英灵的骄傲与自尊约定的事情,那么今晚他的突然出现实在是令人费解。

“难道那男人想对Saber采取怀柔政策?”

“不,这是挑战。”

应该已经失去了战意的Saber,此刻不知为何严肃了起来。

“挑战?”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个高低,那就等于没有流血的‘战斗’。”

或许是听见了Saber话语,征服王笑着点了点头。

“但是,那个家伙又是怎么回事?”指向坐在机车上的古河彦,Saber严肃道。

“你说他么,他也是王。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王,不过我亲自确认过了,所以不需要怀疑。”见古河彦没有想解释,伊斯坎达尔就顺便代劳。最后,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昨夜的战斗没有波及这里,而且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这时,已经没人关心室外的寒冷了。

望着场中凛冽的斗志,爱丽丝菲尔意识到这似乎真的是一场战斗。

一拳打破酒桶,醇厚的酒香飘扬而出,但是伊斯坎达尔拿起的那个竹制柄勺,怎么看都不像是拿来喝酒的东西。“虽然样式奇怪了点,不过这就是这个国家拿来喝酒的东西。”

“我都说了那是用来打酱油之类的。”古河彦无奈叹息。毫不在意的伊斯坎达尔舀起一勺红酒,笑着一饮而尽。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忽的,伊斯坎达尔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让在场的众人突然有种不适应的感觉。

“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旁观,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能互相认同对方的能力,之后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可是这家伙可不是英灵。”Saber的目光移向了接过柄勺喝酒的古河彦。

“但是他也有得到圣杯的念头。而且,今晚邀请的。。。。。。”伊斯坎达尔正要解释,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金光闪烁,一身金闪闪盔甲的女人缓步走了过来。

“竟然在这种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我特意赶来,你怎么谢罪?哦,有个生面孔呢。”

“Archer,你怎么在这?”Saber厉声问道,不过回答的却是泰然自若的伊斯坎达尔。

“在路上遇到的,我就邀请她了。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闪闪。但是,她毕竟是步行过来的,所以,就罚酒一杯吧。”笑着,伊斯坎达尔递上了手中的竹勺,原以为会因为伊斯坎达尔的态度而被激怒的吉尔伽美什,却接过了竹勺将其中的酒饮下。

吉尔伽美什既然自称是王,那么就不可能拒绝伊斯坎达尔递过来的酒。因为,这是较量,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这是什么劣质酒啊,你竟然拿这种东西来进行王之间的战斗?”那动听的声音从来不会说出什么动听的话。

“我觉得还不错啊。”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酒,你这杂种。”嗤笑着,吉尔伽美什的周身亮起了金色的涟漪。那是召唤宝具的前兆,同样见识过吉尔伽美什从那涟漪中放出的无数夺人性命的宝具,躲在一边的Master们周身一阵发寒。

但今夜Archer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具,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动了。”

伊斯坎达尔接过酒具,满上了四杯。

“话说回来,这个生面孔的杂种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来没见过啊。”吉尔伽美什的目光放在了古河彦身上,“他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活人啊。”

“我也不清楚啊,但是身上那份王的气息可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这场酒宴,不如说是各自王道的比拼。”这时,古河彦开口了,“但是,在开始之前,不知是否能询问一个问题。”古河彦放下了金色的酒器,站起身来。

无际的夜空,似乎承载着古河彦的思绪,直直飞向了过去的时代。那血色夕阳的余光下,侵染着鲜血的大地之上。。。。。。孤寂的身影立在那尸山之前,看着最后一个臣民拼着最后的气,说出了遗言:王,替我们报仇。即使身死,也毫不责怪王的失职。。。。。。

瞬间,古河彦的身上弥漫着悲,弥漫着伤,以及浓浓的迷惘和自责。

“这世上,可是能力赋予责任?王,是否应该背负?”

027:酒宴进行时

“难道不是吗?”Saber一脸严肃地盯着古河彦,居然为这种问题而迷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王。“身为王,就应该背负起整个国度。”

“自己的王国,乃至王国中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财产,当然应该背负。”吉尔伽美什很不屑道,似乎这种问题的确是不应该问出来,这简直就是丢了王的面子。

“别开玩笑了,怎么能因为那种理由而背负王国!为了理由而背负王国,难怪你被人称为暴君。”看不惯的理念,Saber起身怒斥道。

“哼,杂种。”吉尔伽美什那绝美的面庞出现了怒意。

“哎呀呀,我们连正题都还没切入,别这么快就吵崩了。”征服王无奈劝道,如果就这么打起来可就不符合这场酒宴的理念了。无声叹息着,古河彦席地坐下,那种回答算是答案么?

“Archer,你的酒的确是极品。但是圣杯也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征服王道。

“真受不了,我就说明了吧。圣杯原本就是本王的东西,因为时间的流逝,所以我的宝库中失去了它,但是它的所有者仍然是本王。你说我们争夺圣杯,这个前提就已经错了。”

“哦,这么说你拥有过圣杯了,那么你知道圣杯是什么东西么?”征服王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

英雄王淡淡地否定了征服王的追问。

“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Saber再次怒了。

“你的话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

“哎哎,怎么说呢。”

和Saber不同,征服王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说起来,我想我还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爱丽丝菲尔和韦伯立刻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但征服王却换了个话题。

“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

英雄王嘲弄般对征服王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

征服王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感到对方的条件实在开得太高,于是干脆扭过了头。

“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哦?”

“也就是你身为王制定的法吧,敢于抢夺你的宝物的人都要施以王的制裁么。”古河彦淡淡道,“如此一来倒是可以理解。王所制定的规则,不容许别人冒犯。”

征服王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英雄王一脸严肃地与征服王同时点了点头。这就是,王之间的认可。

此刻的英雄王和征服王已让Saber分不清是敌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边看着二人。片刻后,她终于向征服王开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

“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征服王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啪,征服王自然是用弹脑袋的方式让韦伯安静下来。

“笨蛋,怎么能靠这辈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

连英雄王都无奈了,但征服王仍是是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为什么。。。。。。那么想要肉体?”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

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英雄王仿佛在认真倾听征服王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她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狠厉。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征服王,粗狂地大笑起来。但此时还有一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

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英雄王与征服王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Saber坚信自己的王道,远胜于他人。在Saber看来,古河彦不过是个失败的王而Archer和Rider不过是暴君罢了。

“那边那个对我们一直很看低的家伙,你渴求圣杯的愿望是什么。”古河彦瞥了眼Saber,问道。见目光转向自己,Saber心中早已准备好了答案,不论何时,她的愿望都不曾有过一丝动摇。Saber抬起头,自信地回答:“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我说,不会是我听错了吧?”沉默了片刻,征服王困惑地抓了抓胡子。

“你没听错,真是个挺好的梦想,很天真的梦想。她,想要改变命运,想要颠覆自己走过的那段,亚瑟王的历史。”古河彦移开了放在Saber身上的目光,重新投入酒杯中。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

Saber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Saber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两人间的气氛会如此奇妙,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不列颠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

Saber闻言,语气更加坚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本应是肃穆的气氛,然而却响起了一阵哄笑声,那宛若仙曲的嗓音的笑声是如此的动听,然而Saber却感到了深深的羞辱!

“有什么好笑的,Archer!”Saber怒道。

“居然说自己不甘心,这是一个被万民称颂的王么。杰作啊,Saber,你真是最了不起的小丑。”英雄王毫不留情地耻笑着,无情地践踏着Saber的尊严、理想以及信念。

“难怪啊,你会把兰斯洛特伤成那副模样。”古河彦瞥了眼Saber,“真不愧是,骑士王。。。。。。”

“你说什么!”

028:酒宴进行时(二)

“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

“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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