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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的命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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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弥立刻回答了切嗣的提问。

“从暗杀者开始实体化,到远坂的Servant进行攻击相距时间太短。只能认为它一直处在待机状态。如果因为早就察觉到有灵体化状态的侵入者,那还好理解。但暗杀者毕竟拥有中断气息的技能,所以很难想象……我认为。远坂事先就已经知道了会有人人侵。”

切嗣点了点头。不愧是他教出的手下,想法和自己完全相同。

“这样想的话,那可就太不可思议了。远坂既然有空等敌人找上门,又为何不利用这时间直接出去迎击,反而特意把Servant给亮了出来。”

远坂家族经历过第二、第三次圣杯争夺,其主人必定熟知战争的各项理论学说。所以对于自家大本营远坂府邸正被他人监视一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远坂时臣还是毫不犹豫地派出了Servant。一般人看来,这绝对是下下策。

所谓圣杯战争,就是昔日扬名沙场的英灵勇士之间的对决。那些英雄们所继承的,多数情况下包含着一些战术要领及优势弱势等等的信息。也就是说,英灵们等于在一开始,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技能与弱点。

“正因为如此,在Servant战中,必须死守英灵的真正身份,所以当称呼英灵的时候,从不称呼其真名,而是使用职阶。”

而在昨晚.远坂却将servant和类似必杀的招数毫不保留地使了出来。虽然这并不是致命错误,但也完全可以轻松回避,如将暗杀者引至邸内再展开战斗。远坂甚至完全没有在乎是否正被监视。

“该保密的东西却被人看到了,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想给别人看吧。”

对于舞弥的话.切嗣再次点了点头。

“确实。这么做的话,对谁会有怎样的价值,这个问题想一下答案就出来了……舞弥,暗杀者的Master怎么样了。”

“昨夜已前往教会处避难,并已由监督者进行保护。据说那神父名叫言峰绮礼。”

听到了这个名字.切嗣的眼神里似乎带了一丝恐惧。

“舞弥,往冬木教会安排使魔,先一只就行了。”

“可以么?Master干涉教会的不可侵犯地带是被严令禁止的。”

“在不被神父发现的范围内尽可能靠近。不用太费心控制,也不用让它去干些什么。”

切嗣的指示让舞弥有些茫然.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不是用来监视教会的?”“

“只要做出正在监视的样子就行了。或者就小心点躲在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是。我明白了。”

就算弄不懂切嗣的意图.舞弥也绝不会追问下去。她立刻向正在监视远坂府邸的其中一只蝙蝠发送意念,命令其飞往新都以外的冬木教会。

切嗣关了电视,开始检查舞弥所准备的装备物品。

等待切嗣检查的物品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床上,其中却并没有什么魔术师能使用的道具。短剑、杯之类的祭具或是护符、仙草还有灵石,什么都没有。放在那儿的,只有千挑万选而来的拥有最高性能的新锐兵器.而除此之外,也都只是普通兵器,没有一样带有魔力。

这些,就是有着魔术师杀手之称的魔术师——卫宫切嗣所使用的异端做法。

要说起魔术师这种生物最大的弱点,就是由傲慢而产生的大意他们毫不怀疑自己就是神秘与人类智慧的中间人,并且他们深信,除了神之外,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也只有同样身为魔术师的人。

所以当他们面临战斗时,只会留意各类魔术。他们能看破任何甚至是还未实行的魔术。所以在他们眼里,只要有了敏锐的感知力和完美的抗魔对策,就等于掌握了胜利的钥匙。这是对于任何一名魔术师来说,万变不离其宗的关键。

而其结果,就是他们忽略了不依靠魔术的纯物理攻击手段。无论多么锋利的刀刃,无论多么强力的子弹,只要不碰到自己的身体就完全不足为惧。所以只要那在之前,使用魔力去施展幻术、麻痹、甚至是结界,就能将那些低级攻击手段破解。

他们蔑视着科学技术。然而大多数魔术师从不曾意识到。人类不依靠魔术究竟能走多远。

只有出奇才能制胜。通过与多名魔术师的战斗,切嗣得出了一个公式:要打败魔术师,就不能依靠魔术。

他用这个公式为冬木的圣杯战争所作了答,答案就是这些命令舞弥去准备的装备。而在这些东西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放在床的正中,一挺散发着枪油清香的来福枪。这是一件融合了工匠精湛的技艺和最新电子技术,与粗暴狂躁的外形完美结合的艺术品。

一把华瑟WA2000型半自动狙击枪,以及美军最新装备AN/PVS04夜视镜,在其一旁的,是用来辅助的斯派克特lR热感应夜视装置。。。。。。

“卫宫切嗣,利用这些被视作异端的武器,猎杀着魔术师。”冬木市的另一边,古河彦的目光正关注着卫宫切嗣。并未有太多意味,只是觉得卫宫切嗣不寻常,相较于其他Master,卫宫切嗣可以说是最让他注意的人。看着卫宫切嗣的着手准备,古河彦不禁大感兴趣。

“谈到言峰绮礼这个名字的时候,卫宫切嗣有着那么一瞬的恐惧啊。”一旁的弗罗斯特道,“这个言峰绮礼,是觉得在普通不过了。能让人在意的,也就是这么一个无欲无求的人,为什么会参加圣杯战争。”

深知规则的两人,都对言峰绮礼这样的人觉得无比奇怪。看样子,卫宫切嗣同样也是注意到了此人。“对了,冥。言峰绮礼的资料再给我一下。”彦伸出手,自弗罗斯特那里取来的看过一遍又一遍的资料。

“能在这七日里有趣的消遣时光,还是得靠这个么。”古河彦敲敲自己的脑袋,的确,他的任务是根除此世之恶,在他看来也就是破坏圣杯,即使什么都不做静待圣杯出现后再去破坏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彦认为,不把这些事情放在自己能控制下的水准,总会有些不放心。

011:气息,骑士交锋

就在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在新都的旅馆见面的同时,离冬木市最近的机场,一架由德国始发的意大利vorale航空公司的包机正缓缓降落在跑道上。

虽然同样经受着冬天寒冷的考验,但日本的冬季与艾因兹贝伦严酷的冬季简直不能同日而语。爱丽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抬头望着午后柔和的阳光,心里顿觉一阵轻松。

“这里就是切嗣出生的地方啊……”

真是个好地方。虽然之前也通过照片等等有了一定的了解,但亲身感受之后,爱丽丝菲尔不禁再次赞叹道。

感觉轻松的不仅是心情。这次她扮作了游客.所以准备的不是平时所穿的洋装,而是尽可能接近普通人的寻常衣装。虽说只是穿上平底靴和及膝的裙子,但也给她带来了仿佛新生一般的感觉,活动自如而轻松。

不过,对于相对与世隔绝的艾因兹贝伦人来说,他们所谓的庶民服饰却远远脱离了庶民的范围。丝质的披肩和及膝的长靴,银狐毛皮制的外套,怎么看都是那种只有在高级商场橱窗中才能看到的服装,并且绝对价格不菲。而对于从小就被当作珍宝来呵护的爱丽丝菲尔来说,这身豪华昂贵的装束却显得那么相衬。甚至可以说只有这样的装束,才配得上她飘逸的银发和美丽的容貌。

虽说她为了装成普通人挖空心思才准备了这样的‘庶民服饰’,不过很可惜这也只是艾因兹贝伦人眼中的庶民。而且她这样的美女,不管怎么穿都不会显得像个普通人的。

“Saber,空中旅行的感觉如何?”

爱丽丝菲尔先下了飞机,对跟在后面的将要踏上地面的Servant说道。

“没什么特别的。比想象中的无聊。”

Saber的脸色如平常一样冷静。

“飞行对于英灵来说,大概根本不值得惊讶吧。”

“并非如此。只是我作为Servant现身于这个现代社会,已经学会了很多现代的知识。而且作为剑士也拥有乘骑技能。如有万一,我认为我可以驾驭这个名为飞机的机器。”

爱丽丝菲尔被Saber的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

“你。。。。。。会操纵飞机?”

“我想是的。我所具有的乘骑技能的对象,是一切可乘坐物体。只要跨上去握住缰绳,就能很快适应并进行驾驭。”

爱丽丝菲尔忍不住笑了起来,可以想象,坐在飞机的前头,手拿缰绳的Saber。。。。。。是何等的不科学。

“应该是最后一组了,来自爱因兹贝伦的英灵。”将爱丽丝菲尔以及Saber记录下来后,弗罗斯特悠闲地饮着杯中的清茶,“小樱,不出去走走吗?”望着静静待在房间里看书的樱,弗罗斯特道。

“那个。。。。。。还是算了。”抱起书本,樱犹豫一阵,最终还是低下了头。这孩子啊,依然在拒绝和外界接触。如果自己能再早些发现的话,弗罗斯特不禁握了握拳头。现在至少能够接受他们两个,也算是渐渐放开了。

“那,我们来玩吧。”弗罗斯特微笑着取出曾经被他鄙视为低级趣味的游戏,道。忽的,望向了窗外。

“哎呀呀,这么狂妄的家伙,会是谁呢?好像是。。。。。。那个幸运值只有E的家伙?”弗罗斯特低声道。

直到了夜晚时分,冬木市的海边。这里冬天时因为海风的关系,连约会的情侣都不愿靠近。

而第一次亲眼见到海的爱丽丝菲尔,则因为早已习惯了寒冷而没有在意。

“这里,应该趁天亮的时候来的。”

海中只有冰冷的黑暗。Saber看着这样的海,心怀歉意地开口说道。但凝视着海平线的爱丽丝菲尔却立刻回答道。

“没有啊,夜晚的海也很美。像是夜空的镜子。

爱丽丝菲尔听着重重的海浪声,逐渐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或许是因为这天玩的很开心,她雪白的脸颊上浮出一层淡淡的红晕。看着这样的她,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她的笑容那样的纯真无邪,仿佛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原来和骑士您共同漫步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是如此快乐的事情。”

“不知我这个冒牌骑士的表现是否合格?”

对于爱丽丝菲尔的玩笑,Saber这个不苟言笑的英灵居然说出了这样调侃的话语。

“合格,而且无懈可击。Saber,今天的你是世界上最最完美的骑士。”

“这是我的荣幸。公主殿下。”

面对言辞诚恳的黑衣少女,爱丽丝菲尔似乎有些害羞地把脸转向了海面。

“Saber你喜欢海么?”

“这个么。。。。。。”

Saber苦笑着.思绪却飞回了遥远的故乡。

“在我那个时代.我的国家,海的那边是侵略者的聚集地。所以我能想到的只有让人不快的回忆。”

“这样啊。。。。。。”

爱丽丝菲尔的表情因为Saber的回答而变得凝重了。

“我真是的。对不起。我们一样都是女孩子,可你身为亚瑟王,所以不可能有空去和骑士约会什么的……”

“嗯,也是啊。”

Saber一脸轻松的笑着缩了一下肩。她从不后悔舍弃女人的身份,因为她在乎的是驰骋于战场的荣誉。

“爱丽丝菲尔,其实你喜欢的不是和我,而是和切嗣一同逛街吧。”

面对Saber的提问,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清楚的笑容。

“和他,是不行的。会想起难过的事情。”

Saber觉得有些不明所以。

“难道切嗣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快乐吗。”

“不。我想他应该和我感受到了同样的幸福。。。。。。可是不行,他是那种会因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人。”

Saber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想要通过它去理解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心中所存的矛盾。

“他觉得自己不配感到幸福。对么。”

“或许吧。他总是用自己的心去惩罚自己。想要追逐着理想活着,就只有使自己变得更为冷酷,可他做不到。”

爱丽丝菲尔眺望着这片海,想象着丈夫正在一个不知名的城市中,为了和自己共同的目标而奔走的身影。忽然,saber拉住了爱丽丝菲尔,两人的目光交汇。

“敌人的Servant么?”

“是的。”

没错,在横向一百米左右远处的阴影中,敌人挑衅般故意暴露着自已的气息。而在明知自己的气息已被Saber感知的情况下,对方没有靠近而是在逐渐远离。

“看来,他是想引我们过去。”

“嗯,还真有风度啊。是想让我们选择战场吗?”

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而这份平静,也正是她完全信任Saber的证明。Saber则是再次默默庆幸着自己遇到了一个好主人。

“看来对方的想法和我们一样,想要引我们主动出击。Saber,看来对方也是和你一样,是喜欢从正面进行对决的Servant。”

“嗯,看来不是Lancer就是Rider,不枉我做他对手。”

Saber边点头边自言自语着,而爱丽丝菲尔则对她还以一个大胆的笑容。

“那就好好招待他吧。”

“如您所愿。”

如果对方想要将自己引进对其有利的区域,那贸然上前还是有一定危险的。但根据Saber的实力,她根本不必去担心这些。她的主人完全清楚自己的Servant的实力。

Saber向着敌人的所在的方位走去,脚步轻松而自信。

与海滨公园东部相接的是一片仓库街,这片区域同时也具备了港湾设施,将新都与地处更为东部的工业区互相隔开。一到晚上这里就几乎没人了,昏暗的灯光照射着街道反而更显出一片空虚的场景。无人驾驶的起重机整齐的排列在海边,看上去像是巨大的恐龙化石一般,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而这里用来进行Servant之间的决斗,却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Saber和爱丽丝菲尔就像勇敢接受挑战的决斗者一样.堂堂正正地走在宽阔的四车道上。而敌人也大胆地站在了道路的正中间。而对肯的异样打扮和他散发出的强烈的魔力,都表明对方是个不同寻常的存在。

两个Servant到彼此距离十米左右处停了下来,对峙着。

这是Saber遇到的第一个Servant,一场以性命为赌注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她仔细地观察着对方。

对方将长发拢到脑后,Saber发现这其实是个五官端正的男人。

他的武器相当惹眼,是一把比人都高的两米左右的长枪。在七个职阶中,在骑士之座有三个,Saber、Archer和枪的英灵。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则应该正是名为Lancer的Servant。

而异样的是,他的武器并不只这一把长枪。

除了他一支用右手握着扛在肩上的长枪,左手中还有一把大约只有另一把三分之一长度的短枪。

如果能活用枪的长度,那么可以将两把短枪并为长枪使用。但不说刀剑,今天所见的这种同时使用两把不同长度的枪的场面还真没见到过。

两把枪从柄到刃,无一不被一种类似咒符的布所缠绕着,让人看不见它们的本来面目。恐怕是为了隐藏宝具的真名而想出的对策吧。

“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好久,可就是没人敢来这里啊。。。。。。回应我的只有你。”

Lancer的英灵用低沉但明朗的声音赞美道。他没有摆出战斗的姿态,反而神情自若地对Saber问道。

“相当凛冽的斗气。我想你是Saber;我猜得对么。”

“bingo。”忽然而起的声音,让场中的Saber以及Lancer不禁心生警惕,在不远处的箱子上,身着重甲的奇怪之人,正扫视着下方的两名Servant,并发出轻笑之声。

012:战斗,乱入之人

“何人?”Saber、Lancer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提起了警戒,还有一丝不爽。任谁,正在做的事情忽然被打断,都不会有好心情。然而,也不需要有好心情。身着重甲的陌生人,笑道:“我嘛,就是一个普通人类。感受到如此激昂的战意,自然是要来斗上一斗。”语罢,那人落在地上,身上却是不出一点儿声音,可见身上的甲胄并不是有它看上去的那么重。摇摇脑袋,那人的手中忽的出现一把长剑。

古河彦也是在家闲着觉得无事,就出来拿这些过往历史中的英雄们找找乐子,顺道活动一下久未激烈运动的筋骨。随手地挥了挥长剑,拾回些许感觉。古河彦脚下一踏,奔向Saber而去。

Saber嘴角一抿,手势就像持着武器一样。看不出长度,古河彦冷笑一声,重斩。清脆的剑鸣之声响起,攻势被阻,古河彦飞快地与Saber保持了距离,Saber冷冷一笑,欺身而上,欲图趁着敌人不清楚剑身长度时,尽快解决战斗。

得空的Lancer沮丧地站在一边,这人不选自己反而先选了Saber,倒让自己觉得有些被轻视的感觉。不过也好,能把Saber的战斗技巧看破的话,也是一种优势。扛着枪,Lancer默默地在一旁围观着。。。。。。

“你在干什么,Lancer?还不快去解决了Saber。”场中,响起一个尖细刺耳的声音。

“但是,我的主人。。。。。。”

“那边那个站着的,围观很畅快吗?”古河彦大笑一声,手中莫名的出现了一把短枪,枪尖刺向Lancer。Lancer提枪,轻松地挑开了古河彦的挑衅一击。

“你这家伙。”Lancer蹙眉,却并没有追上前去,就连Saber也停下了。古河彦一怔,随即失笑。

“我都说了,来战个痛快的。你们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丝毫没注意到场中的两个女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那么,如你所愿。”挥枪,Lancer后脚一蹬扑向古河彦。探枪的速度有如一道影子闪过,快的有些看不清楚。古河彦旋转手中短枪,阻下Lancer的长枪,而后剑横头顶,挡下Saber的一斩。

清脆的兵器交加之声,悦耳得让人浑身轻快。

似乎是看不下去了,Lancer的Master再次开口:“快点解决战斗,允许你使用宝具,Lancer。”的确,再拖下去也没什么成果,最多也就是那个坏人好事的家伙被打得落荒而逃,不如趁乱给Saber留下些伤势,身为Master的他很清楚Lancer拥有怎样的能力。

听后,Lancer扔下手中的短枪,而长枪上的咒符迅速解开,那是一把深红色的枪。枪刃上缠绕着一股与刚才完全不同的魔力,仿佛不祥的海市蜃楼。

“终于出来了。。。。。。”古河彦自言自语道,而再一枪,本该阻拦下枪刃的铠甲却是失效了,彦的鲜血透着盔甲喷洒而出。古河彦跳开,捂着伤口,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把深红色的长枪,只是隐藏在盔甲下,别人也看不到他的眼神。

我的铠甲,是附着的能量形成的。那把枪的能力,或许就是破开能量。如此的话,我倒是成了一个不设防的家伙。古河彦无奈摇摇头,转身离去,的确是英灵的宝具有些作弊。

“下次再见了。”抛下这句话,古河彦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继续?”Lancer与Saber对视一眼,继续交战。不管怎么样,情景还是回到了各自Master所希望的,Servant间的对战。Saber手中,那把匿形的剑,在Lancer的宝具攻势下,露出了真容。

“我不会再被你的剑刃所迷惑了。”Lancer清啸,冲了上去。而耽搁的此刻,夜空却是响起了雷电之声,隐隐还有男子的呼啸声,还有。。。。。哭喊声?Saber和Lancer同时被镇住了一动不动.然后又同时回望东南方向的天空。声音的来源一目了然。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了紫色的闪电火花。声音必然是它发出来的无疑。

爱丽丝菲尔目瞪口呆,惊讶地张开了嘴。

“战车?”

从外形上判断.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不、战车不仅仅是简单地漂浮在空中。战车的车轮轰轰作响,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闪电。

每一次牛蹄和战车蹬着空无一物的天空时,紫色的闪电就闪现它那蜘蛛网般形状的触角,用震耳欲聋的响声将大气向上卷起。闪电迸发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Lancer和Saber使出浑身解数发动的一击相匹敌。

只有Servant的宝具才能如此怪异,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不用多想,这肯定是第三个Servant要介入Saber和Lancer的对决之中,所以才现身的。

如果是身上缠绕着如此巨大的雷电之气的英灵的话,也许是雷神的前身。而如果是跟公牛有关的雷神的话,最先让人想到的就是奥林匹斯的至高神。这个战车确实无法称之为英灵,但是即使称之为英灵的附属物,也肯定充满了强大的威胁力。

脚踩雷电的战车,气势汹汹地在Lancer和Saber的上空盘旋而过后,降低了速度落在地面上。它刚好落在了互相对峙的两个英灵之间,阻挡了两个人的剑锋和枪尖。在着地的同时收起了令人目眩的雷光,露出了一个巨汉的身姿,威风凛凛的站在战车的驾驶台上。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

这声从容不迫的吼叫,可以跟他在天空中飞驰现身时发出的雷鸣声相匹敌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具有似乎要把相互对峙着的剑锋和枪头给逼回去的气势。

不用说Lancer和Saber都是大名鼎鼎的英灵。不是随便怒吼两声就能吓唬得住的。但是,这个新出场的英灵不是为了袭击他们,而是仅仅为了搅乱他们的对决,才横摆一枪。所以这两个人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不由得踌躇起来。

这个身材魁梧的战车主人在首先削弱了Lancer和Saber的气势之后,继续语气严厉地说道: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在场的所有人此时才真正傻了眼。在圣杯的战场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报家门,真名可是战略的关键。而且最坐立不安的是,坐在Rider身边的韦伯。

“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

韦伯精神过于错乱,甚至在面对Rider的巨型身躯时都忘记了恐惧。他一边虚张声势质问Rider一边紧紧地抓住Rider的大衣。

噗,公牛无情的嘘声在夜气中回响,韦伯抗议的声音沉寂了下来。Rider没有理会Master的抗议,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Lancer和Saber问道:

“哎呀,刚才那个小哥走的还真快。。。。。。”Rider挠了挠头,嘀咕道。随后语气一转,严肃起来,“你们为了得到圣杯互相厮杀,……在你们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

“你究竟想说什么?”Saber握紧了手中的剑,道。

此时,Rider依然保持着他的威严,但是语气已经变得柔和融洽许多。

“我降临战场.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跟个热血白痴一样,Rider仰天举起了双手,似乎是要揽下整片天地。

此时,Rider依然保持着他的威严,但是语气已经变得柔和融洽许多。

“我降临战场.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这是一个过于无厘头的提议。Saber甚至都没有生气就呆住了,而他对面的Lancer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愣在那边。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确是一位不同凡响的英灵。在人类历史中,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迫切想实现征服世界的野心。

可是尽管如此,Rider的提议又怎么样呢?突然现身,正大光明地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还没与别人交锋就要求别人对自己恭恭敬敬,以上种种举动都让人觉得他已无意加入圣杯战争。这种事情还是破天荒第一次遇到,这是英明的决断还是愚蠢的举动,很难做出判断。

“我难以答应你的提议。”

Lancer夹杂着苦笑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笑意。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视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

“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你是不是为了陈述那些戏言,才妨碍我跟骑士的决斗?”看起来,Saber对Rider的举动,以及打断决斗的理由更为生气。

“待遇的话好商量哦。”Rider似乎还不死心。

“少废话!”双方同时吼道,让Rider不禁有些沮丧。

“再说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

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

“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013:标题,想不出来

而Rider的Master,韦伯幽怨地注视着Rider。气得头晕的他,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居然哭了。。。。。。古河彦其实并没有离去,躲起来继续当他的围观群众去了。此处仍还有留下来的价值,古河彦可不想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走了。

“是吗。原来如此?”

是迄今尚未现身的Lancer的Master。他在催促自己的Servant使用宝具之后,就再次沉默一直观战,此刻是他在插嘴问韦伯来到此地的目的。这也是跟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袒露了憎恨之心的声音。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韦伯听到有人恶狠狠地叫自己的名字。知道憎恨的对象就是自己了。不仅如此,韦伯也许能猜出那声音的主人。

韦伯怎么会猜不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如果身份高至时钟塔讲师的话,即使伊斯坎达尔的大衣被盗了,别的英灵的遗物还是可以准备好的。这么说来,在这冬木市,即使那个男人这次作为韦伯的仇人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

韦伯被幻觉搅得头晕眼花,完全无法判断声音的出处。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品味过多少次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了——讲师凯奈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他那刻薄而又细长的脸上,那双交杂着侮辱和怜悯的碧眼,从韦伯的头顶向下俯视他的感觉,又再次深刻体验到了。

韦伯想用漂亮的讽刺回敬讲师。韦伯抢在讲师前面,巧妙地使英灵伊斯坎达尔成为了服从他的Servant。这对于在时钟塔长时间所受的屈辱而言,不是最好的报复吗。

对。已经不再是讲师和学生的关系了。现在他是我真真正正的敌人。我可以拼命地恨他,夺取他的性命也可以。事已至此他当然是我的对手。

韦伯在时钟塔生活的数年间,无论是睡是醒都一直在恨那个高傲的讲师。甚至有几次还想杀了他。可是,被讲师这么仇视还是第一次。韦伯这个少年首次体验到了真正的魔术师那饱含杀意的目光。

那个声音的主人目光敏锐,看到了韦伯脸上那凝固了的恐惧。他用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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