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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皇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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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闻言,抓紧了云桥的手臂,抽噎着:“小姐,小姐您一定要救救夫人,今日夫人她还和往常一样,在将小姐您支出去之后,便去了老爷那儿请罚,可是谁知,谁知老爷上月新纳的妾侍她竟不依不饶,说什么都是小姐的错,给她预测错了路线,害的她腹中胎儿惨死。

老爷心疼菱妾侍,就一怒之下要夫人去偿命,还说,如果不同意的话就就把小姐您关进禁地……

小姐,夫人她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小姐啊,还请小姐您一定要救救她,算是奴婢求求您了。”

小丫鬟不断请求着云桥,声音也是越来越沙哑。

云桥闻言,看着小丫鬟已经哭红了的双眼,眉头皱的更深了,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安慰一下,但是却不太习惯,只能僵硬的说道:“谢谢你来报信,她是我的娘亲,就算不是为了我做的这些,我也会救她。”

这一次,谁都别想从我的手上,夺走什么。

“小小小姐您真的愿意救夫人吗?真的不会再恨夫人了吗?”惊讶于云桥会没有见死不救,小丫鬟的眼里尽显欣喜之色。

云桥见此,倒是哑然。记忆中这具身体的主人对生养自己的娘亲并不感谢,而是恨,怀着淡淡的恨意。

从一开始就恨着说她会预测未来的娘亲,将自己落于这般田地的原因都归咎于是娘亲的错,并且在每次被赶出来的时候,心中都会有负面情绪。

但是她却不知,在她出生时候,云家正直多事之秋,对于一个普通没有权利的妾侍来说,生下的孩子,最后的下场只有一个——被人害死,或者是一直被埋没。

这位夫人用心良苦,甚至苦苦跪在高僧门前整整三天,方才让那高僧愿意帮她圆谎。后来更是在每一次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算错了卦的时候,为她受罚。

如此呵护……云桥的眼睛一酸,久违的感情涌上来,随之的是更为阴沉的表情,拉着小丫鬟道:“带路吧。”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愿意对我好的人,哪怕这份幸福,曾经不属于我。

云桥跑的很急,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也自然的没有看到,在她跑出去的瞬间,从里屋走到正厅本该昏厥的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狐裘依旧披在身上,纵然在屋子中,也还是不忘了打伞,冷清的目光投向正捣药的人身上,淡淡道“禅月,朕要她。”



第五章 她的愤怒

深秋,百花凋零,落叶铺满在小路之上。蝤鴵裻晓在长安城最著名的远山胡同里,青色衣服的女子跑在前面,虽然已气喘吁吁口中不断吐着白气但是却还是不愿停留一步,清秀的眉眼间,只剩下焦急,以及对于自己主子的担忧。

云桥紧紧跟在她的身后,看着这小丫鬟的背影,红玉是山贼的女儿,因为父母被斩首,所以无家可归。这具身体的娘亲看她可怜,不惜苦苦哀求云家的家主,方才让她进了这个家的门。

只不过丞相世家又怎是那么容易呆着的?记忆中这孩子跟着这具身体的娘亲吃了很多苦,可却从来不曾想要换过主人,甚至再娘亲将卖身契放到她手里的时候,她也只是撕掉了卖身契,全心全意跟在娘亲的身边……

大概她也将这具身体的娘亲当做是亲人了吧?也只有如此才会这般担心吧?对于这具身体的娘亲,大概是因为有了这具身体所有记忆的关系,云桥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简直就好似,好似自己的母亲一样。

她没有父母,早已习惯自己一个人,不知家人是何物,不知亲情有多好,看到别人幸福只能羡慕,她一无所有却还是有人要将她最后的天真也剥夺,如今,一切都有了吧?从今天开始,她便是这个世界的云桥,她的娘亲便是自己的。

记忆中的温暖,也可以属于她。

“小姐,到了,请跟奴婢走这边。”前方红玉的声音响起,云桥闻言抬起头,只见到她正站在云府大门前,见云桥看她方才继续走。

也正是这时云桥方才想起来,她被云家人视为不吉利,故而不可走正门,更不可入云家的祠堂。

想到这些,云桥停在了门口。朱红色的大铁门,上方匾额上,烫金的云府二字极为大气。

“小姐?您还愣着作甚?偏门儿本就离夫人被处刑的地方远,如果再这么磨蹭下去的话,怕是夫人她就……”红玉焦急,看着站在大门前不知在想什么的自家小姐,眼里泪水再次蓄满。

她讨厌小姐,都是因为小姐,夫人才会如此痛苦。可是现在除了小姐为夫人顶下罪名之外,再也没有其余的办法了。

“红玉,我们走正门,没记错话,走正门大概会比偏门儿快上一刻钟吧?”没有在意小丫鬟的稍稍恼怒,云桥现在的心思已经扑在了在这大门内,那个应该可以给她幸福的女人身上。

“小姐您疯了吗?这正门儿可是”

“这正门可是我那父亲亲自吩咐不准我走的对吗?”打断了红玉的话,云桥稍稍回头,面上冷清之色尽显,笑容也越发邪肆了起来,然后在小丫鬟的注视下,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里面的人给我开门,我是云家四小姐。”

“天呐,小姐您怎么能直接说出来?咱们咱们还是走偏门儿吧。”难以置信云桥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想法,对于云家的罪人来说,走正门乃是十恶不赦的事情,在这种节骨眼上,小姐怎能继续给夫人她添麻烦呢?

万一老爷一怒之下,将小姐和夫人一起杀了该怎么办?越想越害怕,红玉瑟缩着身子,眼巴巴的等着里面侍卫开口。

“四小姐?”门里,人倒是真的开了口,语气鄙夷,在沉默了数秒之后,哄然笑了起来:“什么四小姐啊,一个贱人也想走正门?别打扰兄弟们休息,不然的话小心我给你好”看。好看的看字没等说完,只听到砰的一声。

整个大门轰然倒塌。

“地地地地震了,地震了。”门里,差点被砸到的侍卫们躲在一旁,瑟缩的看着已经倒塌的云府大门,难以置信。

“门还真是不结实啊,说起来你们不是要本小姐好看吗?现在我人已经在这儿了,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是怎么给我好看的。”云桥脸上挂着邪肆的笑,在那几个侍卫惊恐的表情下,从烟尘之中缓缓走了出来。

而那群侍卫,也总算是看到了这声音的主人,女子一身粉衣,身形单薄清瘦,但是身段儿却是遗传了当年的第一舞姬,也就是她的娘亲。

精致的面孔,此刻正挂着邪肆的笑容,与想象中的懦弱完全不符,那双大大的灵动的凤眼中,闪烁着的神色,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凌厉。

只是看到她,那三个侍卫便忍不住的害怕了起来。不敢看第二眼。

“一群废物。去告状吧,如果你们找得到告状的地方的吧。红玉,我们走。”淡漠的看了眼角落中连话都不敢说了的人,云桥鄙夷一笑,然后对着后方早已呆滞的小丫鬟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大摇大摆的按照记忆中的人工湖走去。

后方,红玉恢复了正常之后,急忙的追了上去,踩在被自家小姐一脚就踹倒了的门板上,有那么一丝做梦的感觉。

云家的大门乃是十几名能工巧匠共同制作,据说这木头乃至奇木所致,比那丛林中的猛兽要重上不知多少倍,纵然是几个大汉,也未必能抬起,可是小姐只是这一脚,这真的是她知道的小姐吗?

心中多了疑惑,红玉乖乖的跟在云桥身后,对云桥的变化只有开心。如果小姐变得这么厉害的话,夫人是否也能够跟着借光?

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湖泊的方向走去。然而,当走到湖泊处的时候,云桥愣住了,难过,愤怒,最终刺激了自己那颗嗜血的心。

湖泊处,一个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妇人漂浮在湖中心,吊着她的是一根木头,呈滑轮状的绳索忽上忽下,那白衣妇人也跟着忽上忽下,不断从湖水中出入。早已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手臂,此时因为泡水的关系,已经发白。

人也被折磨的昏厥了过去。

而湖边上,一个穿着大红色华服的只有双十年华的女子揽着身边的中年男子,一脸厌烦道:“真是个下贱的女人,老爷我们快点杀了她吧,这个女人她生下一个没用的女儿,还欺骗老爷多年,害的老爷在朝中受人嘲笑,现在又害死了我们未出世的儿子。

留着她一秒钟,妾身都觉得难过。”

“杀了她?好,你说怎样我们就怎样。来,交给你了。”那中年男子对于女子的话言听计从,甚至将手中的绳索把手也准备交给女子,一副想杀就杀的样子。

云桥见此,心中愤怒再次涌现,低头冷冷道:“不想死的话,马上给我住手。”



第六章 凤凰令

女子的声音冰冷而阴狠,那一句话,成功的止住了中年男子的动作。蝤鴵裻晓

云臣他这辈子,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大起大落也早已看得淡了。站出去的话,他可以好不羞愧的告诉所有人,他能在任何情况下处变不惊。但是此刻,云臣抬眼,看着正对着自己这边看且面色不善的四女,始终无法淡定下来。

云桥,他生的第四个女儿,因为那个贱女人耍了手段才意外降生的女儿。自幼性子懦弱,愚笨无才,空有一张漂亮的小脸,和她的娘亲一样,登不上大雅之堂。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那个贱女人骗他说什么这孩子可以看到别人未来,他绝对不会让世人知道她。

更不会弄到现在这种地步,不能将她逐出云家,也不能对外承认她根本不能预测未来的事实,一旦承认,那么整个云家则会被以欺君之罪处罚。眼下圣上正盯着云家……

这才让她活了下来,索性的这个孩子她性子懦弱,只要她那个碍事的娘死了,那她会死也是早晚的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结果却被打扰,最可怕的是,打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让他恨到心底去的女儿——云桥。

女子一身浅粉色的衣衫,站在不远处,眉眼冷清多添凌厉,早已没了过去的软弱以及在见到人的时候都会颤抖的这个坏毛病。

那一句威胁,让云臣到现在为止还觉得是幻听。

“是谁准你们对她动手的?”见云臣没有将手中的绳子交给那个女人,云桥再次冷冷开口,大大的凤眸盯着两个人,杀意尽显。

记忆中组织给她强行灌下去的药,记忆中被剥夺的一切,权利,地位,以及自由。她本一无所有,所以想要在一无所有的她身上,再拿走任何东西,下场只有一个——死。

想法闪过,女子已经迅速的窜到了那两个人中间。因为谁都没想到她会有如此速度的关系,所以云桥恨轻易的就抢到了云臣手中的那一根绳子。

“孽女!你想做什么?”被云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云臣在回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她怒吼。

云桥闻言,淡淡的回了头,看着中年男子那本来还称得上算是俊美的脸,因为愤怒的关系变得扭曲不看,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对着他道:“安心吧,一会你会知道的。敢伤害她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说完,女子将手中的绳索握紧,纵身一跃,跳上了那根用来吊着白衣妇人的木头,飞速且轻快的朝着最前端走去,手中的绳子不断缠绕,一直到能够勾到妇人身子的时候,她才放下绳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子拖了上来。

木头并不能支撑两个人的重量,故女子稍稍垫脚,纵然跳上了栏杆内侧。

轻功?他的四女何时会有武功?看她刚刚的动作,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惊讶于云桥的身手,尤其是她最后一跃的时候,殊不知,那并非是所谓古人的轻功,而是云桥在铁血训练之后练就的跳跃能力。

挑战身体的极限,并且超越极限。

将妇人放在了岸边,云桥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的呼吸已经过于微弱,抬起头看了眼云臣,云桥思索了一下,然后道:“去,给我请大夫。”

“你!你疯了吗?竟敢如此和相爷说话?没教养的女人。”云桥的声音不大,只是淡淡的命令,她相信,这个懂得识人的父亲一定知道,现在自己对他是否有用。也知道,他绝对会给自己请来大夫。

可结果,还不等男子说话,就听到了他身边那穿着红衣的女子尖锐的声音响起,没了之前的那般娇柔。

云桥闻言,稍稍挑眉,将妇人放倚在了栏杆处,然后冷笑着朝着女子走了过去,当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声音越发冰冷道:“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妾侍,竟敢和我这么说话,你不想活了?”

云桥的声音太过冰冷,让那妾侍的脸色一白,不敢继续看着云桥,但是又不甘心只能跑到一旁中年男子的身边,委屈道:“老爷,你看她!大姑娘家家的,成何体统?”

云臣是何许人也?当朝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着自己身边这个早已没了利用价值的女人,再看看完全和过去不同了的四女,二话不说,将抓着他手臂的女子甩开,并且狠狠的擒住她,直接扭断了她的脖子。

做完这一切,中年男子方才抬起头淡淡道:“这个女人为了你,喝下了凤凰酒,活不了了。她救了你,你应该对云家一辈子忠诚,知道吗?”

云臣的声音沙哑,带着中年人特有的稳重,可是这一切在云桥的耳朵中,却只剩下刺耳,她已经活不了了。活不了了。

这个信息不断在脑子中旋转,最终云桥笑了,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云臣,笑的嘲讽,对着他冷冷道:“对云家忠诚一辈子?你在做梦吗?如果她活不了的话,我现在就让你去陪葬!”

说罢了,云桥身形一闪,已经到了云臣的后方,手穿过他的手臂狠狠的扣在了他的心脏处,继续道:“不要抱有任何庆幸的想法,也不要怀疑这只手是否可以穿过你的心脏。给我说清楚,她到底能不能活。”

云桥的声音越发冷,若是说之前还有怒气的话,那么现在可以说是毫无半点情感,简直就好似地狱里的修罗。

云臣呆呆的看着前方已经昏迷不醒的女人,感觉着自己心口处人手的触碰,心里逐渐变凉。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儿女威胁,最让他想要自嘲的是,威胁他的还是那最不受他看好的四女。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变成这样?或者是说,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只不过一直以来没有谁惹到她?

心中思绪万千,可是云桥却没了耐心,扣在中年男子心脏处的手动作一狠,只听到云臣闷哼一声,鲜血的味道,弥漫在了空中。

“快点说,一会想说也晚了。”不耐的再次问道,云桥的语气已经显现出了她此时的焦急,看看那方晕厥的妇人,没有记忆中的笑脸,只剩苍白,她的心里便好似针扎。

“咳咳,凤凰令,江湖中,有个名为绝的组织,每个月会在京城中发下凤凰令,据说那凤凰令可完成天下间任何人的任何愿望。那凤凰令也正是用来解凤凰酒的唯一材料。”

云臣的话说的有些颤抖,因为身上在滴血的关系,也不由得害怕了起来。这个四女,是真的想杀了他。

“凤凰令现在何处?”将云臣放开,云桥再次发问。

云臣闻言,表情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这四女,她该不会真的想……

“快点给我说!”不满云臣的磨蹭,云桥的表情更加阴沉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她死。

被云桥的态度吓到,云臣张了张口,最后缓缓道:“京城云楼。”



第七章 云楼之处

什么人才可让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倾心?禅月想过很多种,可是却独独没有想到他会喜欢上一个身份沉乱的女子。蝤鴵裻晓

云楼二层,四周水声环绕,墙壁处画着各式各样的水仙。禅月看着自己对坐正认真看关于那女子身世资料的红衣男子,久久无法回神,确切点说的话,自打他说出那句他要她的时候,自己就好似梦中。

这个人,坐在凌驾于所有人的位置之上,睥睨天下。不曾对谁说要,因为只消一个眼神他要的便会有人亲自为他奉上。不需要在意谁,因为他在意的,注定会死。孤傲凉薄没人性,这是他的代名词。

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听到他想要什么,看到他好奇什么,结果就在当下,就在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好奇上了天野王朝名声最差的女子,让天野有了最羞耻一幕的罪人。若不是因为云臣那个老家伙位高权重,怕是那女子早已死在了圣旨之下。

简直是戏剧性的一幕。看着自己手中女子的画像,以及她的生平记录,禅月百般无聊的看完,然后随便的从自己一摞书中找了一本医术来看。比起女人,他更喜欢看医术,至少书上是不会骗人的。

“禅月,你似乎很不看好她?”看到自己好友将手中的记录放下,红衣男子也终于将那把红伞给放在了一边,露出苍白却不失威严的面孔,淡淡的询问。

听到男子的话,禅月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医术,感慨道:“所谓人各有志,爱好也是不同的,比起你那些会想要玩弄女子心的恶趣味,我更想看这可以救命的书,大概这也是你会是王者,而我只是一介布衣的原因吧?”

禅月的声音很淡,感慨却又不失去本该有的优雅,眯起精致的桃花眼,喝了口手边放着的玉露酒,煞是舒坦。

那边,红衣男子见此,倒是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将红伞举在头顶,眼紧紧盯着手中画像上的女子,饶有兴致道:“她说朕会死。”

“陛下你已经病入膏肓,明天死了也不为过,不过说起来,如果她这么说的话,那真是恭喜陛下,陛下你可以活过今年了。那个女人,连上天都在和她作对,还是少来往为妙。”禅月笑的温柔,瞥了下云楼中人给那女子的批注,不再言语。

“她说朕会死于三年后的城楼之上。但是她看起来并不知这城楼顶端的王座,只有帝王方可。”

红衣男子的声音再起,多了一丝对于女子的袒护,当时的直觉告诉他,那句话是真的。云桥,云家的四女,整个天野王朝的罪人,当年圣僧的预言,也许并非虚假,之前之所以会步步皆错,也许只是因为时间未到而已。

“你活不过今年。”对过,禅月在听了这句话之后,也总算是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看对面好友的面色,将事实说了出来。

“你也救不了朕了吗?呵呵,那真是可惜,她第一次给朕算卦就失败了。”红衣男子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细长的凤眸中,闪烁着的精光,无人能懂。

“把你们的楼主给我叫出来!”楼下,女子霸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让整个云楼瞬间静的可怕。

这云楼中,一共两层,一层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珍玩,众多古玩爱好者纷纷聚集在此处,探讨价值。二层,是资料库,若是想知道什么人的身份,只要拿出画像很快便会查得到。

这两种生意,并非是如酒楼之类的热门,可是每日这里的客人却是从不缺少的。

此时在这云楼之中,少说几百人,门口,女子一身浅粉色的衣着,眉眼玲珑却冷意不退,站在那儿,豪言壮语一发,成功的敛去了所有人的目光与好奇心。

“姑娘,请问您有何事?”屋子中,一个穿着蓝衣的女子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云桥身前,轻声发问。

女子的声音娇美,好似那百灵鸟一般灵动。话语间,恭敬意味十足。看着云桥,已经开始猜测起了这人的目的。

“你是楼主?”云桥淡淡的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女子,清秀可人,乖巧十足,可是却少了上位者的霸气,这人绝对不会是云楼的主人。

云楼,乃是这天野王朝的第一楼,不是说规模,而是说地位。下到谁家家丁,上到帝王将相,谁人都要拜服这云楼之主。

能够查到任何人的资料,并且编写到楼中,卖给任何一位客人,不看人,不信人,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可以买到任何想要的,哪怕是人命。而能够掌管如此规模庞大的组织,可想而知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女子。

太过恭敬,眼里藏不住事。

“姑娘说笑,菱悦怎会是楼主呢?”果然,一如云桥猜想的,女子浅笑了一番,然后看着云桥继续道“实不相瞒,楼主是从不会见人的,在这楼中,若是姑娘您有什么想要的,想知道的,尽管来问菱悦便是。”

女子的态度还是恭敬,没有被云桥这强硬的话语给吓到,更没有对于她不守规矩而感到生气。

因为能够来这里用这种语气的人,自然有着为人所不知的本事。

楼主不见人吗?虽然说心中已经猜测到了,但是当女子说出这话之后,云桥的眉头还是皱了起来。楼主不见人的话,也就是说凤凰令哪怕能拿到,时间也会迟缓。

不过算了,不能继续在意这种事,否则的话,那个人的性命……

捏了捏自己的手心,云桥恢复了本该有的冷静,淡淡看了眼眼前的女子,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还请告知与我,凤凰令要怎样才可拿到。”

云桥的声音不大,可以说在这楼中恰当适中,可随着她这一句话,只听到连连不断的噼里啪啦东西碎裂和桌椅碰撞声响起。

所有人全数呆滞,无一例外。

楼上,红衣男子凤眼微微眯起,看着楼下丝毫不似在看玩笑的云桥,苍白的唇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据说,整整十年,多没人敢在云楼提起凤凰令三字。一旦提起,夺取失败的话,等待着她的,便是修罗地狱。

这女子,是太自信,还是太无知?



第八章 生死之契

凤凰令,顾名思义。蝤鴵裻晓是以传说中的神鸟凤凰之羽所融合制作的令牌,生可解百毒,死可肉白骨,乃是天下间最为神奇也最危险的药引。

据传,凤凰令认主,在取得凤凰令之后,也不一定会成为一个人的东西,一切还要看缘。凤凰令由江湖毒尊发令,迄今为止一百余年。虽说三年便会重新发布一次,可是那道令牌却还是百年前的那一块。

数百年来很多人得到过,可是却不能成功让凤凰令认主,以至于只能保存于云楼之中。而云楼楼主也早有吩咐,能让凤凰令认主者,分文不取,一旦不能,便要下地狱。这是他的规矩,必须遵守。

这凤凰令在云楼已经十年有余,一直也不曾听说谁要夺取,没想到今日竟然会被一个女子……

“呦,这不是四妹吗?怎么,觉得说谎无聊,所以又来这里打趣了?啧啧,还真是大胆呢。说起来今天有好好的吃掉姐姐我送的馊馒头吗?”

人群中,女子嘲讽的声音响起,带着三分冷意。而随着她的声音响起,众人也纷纷朝着她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到女子一身水蓝色锦衣,上面绣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腰间系着一根淡色腰带,腰侧挂着一枚流苏玉佩。一张和云桥又三分相似的脸上,满是对她的不屑与厌恶:“真是碍眼,在哪里都能看到你,阴魂不散!”

云桥也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在看到那张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的时候,眸子中划过一丝不悦,随后无视了那女子,而是看着自己面前说能够做主云楼的女人道:“可否告知,要怎样夺取凤凰令。”

这世上,什么事情最让人恼火?很显然,是无视。云桥面目表情本就缺乏,眼中凌厉之色是她灵魂深处与生俱来,可这份与生俱来的气质,却是最让人生气的,因为在别人的眼中,看起来有些目中无人。

云姗姗咬牙切齿的看着无视了她的云桥,走到了她的面前扬起手臂朝着云桥的脸上打去,恶狠狠道:“你这个贱女人,本小姐和你说话就给我站直了身子好好听!”

声音很大,话语掷地有声,可是那早早举起的巴掌却迟迟不曾落下。云抓着女子的手臂,看着微愣的女子,邪笑了起来。对着女子玩味道:“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本小姐没听清。”

张扬,不将人放在眼里,云桥的模样,好似那瀑布流水,绝美而又充满了危险性。一旦触碰,绝对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云姗姗做梦也想不到,她有一天会被家中的那个小可怜,那个小小奴隶,那个耻辱给反抗。手被握住的力道太大,云姗姗气白了脸,不断的挣扎着想要将手从她的手中挣扎出来,可是却不管用,最后只能骂道:“你这个贱女人,快点给我放开,不然的话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云桥闻言,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头,然后狠狠将女子甩在地上,看着女子那张和自己很相的脸,记忆中,她叫云姗姗,是自己的大姐,乃是正室所出,因为母亲娘家势力的关系,备受宠爱。

从小就很讨厌自己这张和她很像的脸,百般刁难。在云府,之前的云桥受得苦楚有一半都是因为她。只有云臣那个老不死,则是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对他来说,自己说着不过是一个累赘罢了……

还真是恶趣味的命运啊。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拿我怎么样,还不快点把我给扶起来?杂种!”见云桥将她扔在地上就没有做什么,云姗姗很得意,以为她放过了自己,故而一脸的高傲道,说完,手已经抬起到半空,等着她扶起自己。

对,就像以前一样,像是奴隶一样的给她作揖,呆在她身后给她干活就好。这个妹妹,是家中的耻辱,她不配做云家。

“啊!”

云姗姗的思绪只到了一半,然后众人便听到了本来得意中的人,一阵凄厉惨叫声响起。

毫不犹豫的踩住了云姗姗抬起来的手,云桥笑的越发邪肆,眉眼间不羁与玩味之色尽显,对上女子已经皱起的眉头,还有那张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冷冷道:“你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在我的面前将你的手伸出来。

当然,你也该庆幸,因为如果你伸出来的是头的话,那么现在被踩着的,便是你的头。”说完,云桥狠狠的在她的手上,碾压了一番,看着女子已经出了血的手,笑的更冷。自己踩的地方是筋脉,虽然说很疼却不会流血,这个女人,竟然敢在手心里藏针,想要害她,真是不自量力。

“哎,地上的那个是谁啊?”人群中,窃窃私语声已经响起。

“那个?不是这云家的大小姐吗?说起来她刚刚说妹妹,可云家其他两位小姐我都见过啊。”

“那该不会是……”

“应该是四小姐吧,看云家大小姐对她的态度就知道了。”

“啊?我还以为能看看传闻中凤凰令被夺去的样子呢,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那个说谎成性的四小姐。”

“是啊是啊,不过最好是真的,是真的的话,凤凰令不认主她就得死,死了咱们这儿就少了一个祸害。”

被云姗姗这一闹,众人也都清楚了云桥的身份,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只有一个——看着她去死。

这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在听力极为敏锐的云桥这儿还是听了个清楚。

“姑娘,您想要接下凤凰令吗?”在众人嘈杂的鄙夷声讨论声,以及恨不得她去死的祈祷声中,那名为菱悦的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对,我要凤凰令。”云桥点头,看着到现在都没有对她的身份感到任何惊讶或者是不满,心中稍稍惊讶。

没有说接下,而是要。被云桥的话给吓了一跳,女子稍稍一怔,随后也就缓过来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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