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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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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卷着长发,嘴角的弧度却渐渐变得温柔。

郭嵩阳说“我一定会救出他”时,他已看见了嵩阳铁剑黄金般的心。

胡蝶的旧事是郭嵩阳身上丑陋的伤疤,但这伤疤丝毫不能掩盖他的光辉,更无法折损他坚韧的灵魂。他对胡蝶以及她的丈夫都奉献了最真挚的情感。他的血性和义气都用错了地方,但谁又保证自己一辈子从不犯错?

郭定实在多虑了。也许八年前的郭嵩阳心思更为复杂,也许他真的有一点点杀夫夺妻的想法。面对蓝苗时,他已是一柄千锤百炼的嵩阳铁剑。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已能扛起所有的意外和错误。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路,哪怕有滔天巨浪迎面而来,他依然是一座冷酷坚硬的礁石。

他的情感更为真挚,也更不肯轻易流露了……

蓝苗轻轻叹气。现在已经三更,门还没有敲响。

要打动这位嵩阳铁剑,当真难得要命。

他忽然溜下床,轻轻推开了隔壁的门。

烛光已熄,屋中一片漆黑,郭嵩阳似乎睡着了。

他掩起门,靠在门上,凝注着黢黑的床铺。

床上只传来轻微呼吸声。

他踮起脚尖,轻巧地走到了床边,撩起数层帐幔,伸头去看郭嵩阳。

一看之下,被着实吓了一跳,惊叫声险些脱口而出。对方正睁着眼睛,他一俯首,目光便撞在了对方目光上。

郭嵩阳已淡淡道:“你做什么?”

蓝苗渐渐恢复了脸色,微笑道:“天气转冷,我怕你着凉,过来给你掖掖被子。”

他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人生在世,难免说谎。有些谎言说的不显山不露水,别人听了连连点头,一辈子也不会被揭穿。有些谎言有个专有名词,叫“睁着眼睛说瞎话”。郭嵩阳若是三岁娃儿,还用他掖掖。

蓝苗温柔地说完话,真将手向对方的被沿儿伸去。

但他并不是想掖被子。

他的手从被子底滑了进去。

他在被中摸索着,轻轻喘息道:“你生病了吗?”

郭嵩阳一字不发,应付瞎话的最佳回答就是不回答。

蓝苗俯下头来,浓密丰厚的长发垂到了他颈间,他柔声道:“你的身体为什么这般烫?而且……还这般硬?”

他不知做了什么动作,郭嵩阳闷哼一声,忽然出手,如铁钳般捏住了他的手腕。

蓝苗小小痛哼,继而又腻声道:“我不过捏了下,你这般紧张作甚?”

他想将手挣脱,但以郭嵩阳指上力道,他非得运用真力不可。蓝苗索性一掀被子,像条鱼般钻了进去。他只披了件宽袍,整个人贴在郭嵩阳胸口,几乎等于半裸。

郭嵩阳赫然握住了他的肩膀,另一手挡住了他的腰身,低喝道:“回去!”

蓝苗得空的那只手,却已滑进他襟怀中,抚在了那硬邦邦腱子肉上。语声带着甜腻与愁怨,低声道:“你的心真是铁打的么?”

第65章 炖了郭嵩阳!!!

郭嵩阳钢牙咬得死紧。他控制不住胸中气血翻腾;怕泄了这口气,便再也支持不住。

这只毒蝎子隔着十万八千里就能调唆别人四处奔波;他衣裳半褪贴在男人身上娇媚呢喃、伏小做低时;纵然郎心似铁;也要化为绕指柔肠。

郭嵩阳不是铁铸的;他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只有推开对方这个法子。但才狠心拉开了对方左肩;蓝苗的右臂又滑了进来。他不论往哪儿摸,都能抚摸到柔腻的肌肤。蓝苗的长发已像蛇一般钻进了他的衣襟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次苦刑。

蓝苗那日出现在他面前,轻轻喘着气,好似找了他一晚上。

他那么媚;那么美,他的眼里燃烧着灼热的爱火。

他接住了蓝苗递过来的秋波,他像等死一般等着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该跟蓝苗走,不该来碧翠园,不该一次次被他的甜言蜜语诱入毂中。但飞蛾入了蛛网,还有逃脱的可能么?

蓝苗已完全欺进了他怀中。那件孔雀蓝大袍也已蹭落在被里。

那人的肌肤丝绸一般光滑,火一般烫。

郭嵩阳就像一盏在炉上熬了太久的汤。他皮肤散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高热,他的喉咙焦渴干涸,他的唇哆嗦着,亟需去捕捉什么,吮饮什么。

他握惯剑的五指颤抖,终于紧紧握成拳头。呼出一口气,嘶哑道:“你……你再缠住我……我就……”

他像一头困兽,预备做临死前的反扑。

蓝苗忽然稍微松开了他,缓缓抬起头来,他的一头乌发还缠在郭嵩阳身上。

他柔声道:“何必委屈自己?我知道你早就想要我,想要到不行了……是不是?”

他的手指像一片羽毛,在对方结实的肌肉上逡巡。每游到一处,那处的肌肉就难禁地抽动起来。不论郭嵩阳的意志怎样坚定,神经的本能反射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压制的。

郭嵩阳的声音好似也在抽搐,道:“你……你滚!”

蓝苗眼中却流露出柔情,他爱煞了这个男人不肯屈服的顽强。他亲了亲对方脸颊,道:“我承诺过要待你好的,怎么能食言?你帮了我如此大忙,我总不能只会装傻。我整个人都在这里,你拿去吧。”

他稍微昂起了头,颈窝以下陷入黝黑神秘的被中。像一朵完全绽放的,亟待采摘的,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郭嵩阳全力攥住了他游走的手,手中发抖,喉中嘿嘿冷笑,道:“不必承诺,你待别人好去,这便请吧。”

蓝苗不禁嫣然道:“你吃醋了?”随即又蹙起了眉头,口气哀怜,好似在乞求讨饶,道:“他在为我搏命,我若见他深陷敌阵就抛弃他,我还算是人么?若我当真弃他不顾,你恐怕看都不要看我一眼呢。”

他彷佛想起了什么,不禁失声哽咽道:“你若定要逼我,我只好去死了……”

郭嵩阳失声大笑,厉声道:“你怎么会去死?你只需抛个媚眼,天下多得是男人抢着舔你的脚丫子,少了郭某又算得了什么?你会为这个去死?”

蓝苗瞪着他,眼中射出了愤怒的光芒。他高声道:“我……我对你不好就是无义,对他不好更是缺德,横竖都做不成人,除了去死还能怎样?你别忘了,你就是头一点债都不愿欠的犟毛猪。受了别人的恩惠,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样。天下就允许你有血性,讲义气,别人都没有资格?”

他突然低头,在对方肩颈处上全力咬了一口。郭嵩阳痛哼一声,蓝苗还不解恨,抢在他前头又咬了两口。郭嵩阳抓住了他的长发,蓝苗像头愤怒的小狗,头已被扯得扬起,牙却无论如何不肯放松,好似要撕他一块肉下来。

郭嵩阳声音嘶哑,喝道:“我只当救了条狗,不需要狗来报恩!你快滚!”

蓝苗不能置信地瞪着他,道:“你……你骂我是狗?”

郭嵩阳冷笑道:“你不但是狗,还是一条巴着男人就不肯放的母狗!”

屋中赫然寂静下来。

过了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忽然“啪嗒”一声,又是“啪嗒啪嗒”两声。

有水珠掉到了郭嵩阳脸上,既烫,又咸。

蓝苗哭了。

他缓缓坐起身来,手里攥着自己的长发,哽咽道:“我怕你有事,找了你一晚上。你要出城,我一定替你办到,你有什么不满意?我想待你好,难道还错了?”

他说了两句话,还想再说,但喉咙被一口窒气堵住,喘息都喘不出来。两串泪珠憋也憋不住地滚落,他一头倒在郭嵩阳怀里,气塞声噎,道:“我……心里装的全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骂我?”

这句话未说完,他就委屈地大哭起来。

郭嵩阳一向不愿看见别人流泪。

若是他所在之处有女人哭泣,他总觉得背生芒刺,坐立不安,心中焦躁得很。他也从来没见过男人痛哭,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就是没见识过蓝苗这种人。他压根不知拿对方怎样办好。

尝到了那涩咸的味道,他脑中一阵阵晕眩。听蓝苗说“心里装的全是你”,他只觉喉头哽塞,再也无法吐出一句狠话。

蓝苗偎在怀里,哭的声嘶力竭。他已隐隐后悔自己放了个狗屁,手臂鬼使神差地揽上了对方的腰。

蓝苗还在哭,他搂得紧了一些。

蓝苗的哭泣声渐渐变成了抽噎,他轻轻挣了一下,便捶了郭嵩阳一拳,忿道:“你何不再骂一句?”又低低啜泣起来。

蓝苗在他面前哭过两次。第一次哭,就使他闯入刀山火海。第二次哭,阎王是不是已掷出令牌,预备在背后索他的命了?

郭嵩阳望着帐顶,不知过了多久,哑声道:“我消受不起你……”

蓝苗缓缓抹去了眼泪,忿然道:“你也相信你弟弟说的,我是个扫帚星,你一碰就要倒霉?我自己会赚钱,武功也不差,还会做点饭,你若想要……我也绝不会令你失望。我哪点不好?”

别说做情人,就算做妻子,除了风流了点……以及性别不对,蓝苗都挑不出一丝毛病。

蓝苗继续低声道:“我又不会像有些女人那样,遇事拎不清,给你带来诸多麻烦。你在外头有千八百个女人,我都不会冲你发脾气。就算……就算我怀了你的娃儿,也用不着你负责,你满意了吧?”

郭嵩阳听到这句话,只觉耳朵出了问题。手却不由自主探到对方小腹上,摸了一摸。那里自然是平的,他的智商和经验告诉他蓝苗若会生孩子,一定是老天爷疯了,自己也疯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要有孩子,但他的脑海中居然浮出蓝苗抱孩子的模样,还颇为……可亲可爱。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半晌,他轻声道:“你很好,你也不欠我的,你……你走吧。”

蓝苗的心在碎裂,他听不得这句话。他瞪着他,气苦道:“你就不给我留一点面子,非逼我将真心话说出来?”

他嘴唇颤抖着,彷佛极难启齿,羞窘已极,又不得不说,道:“你觉得我不要脸?我低三下四,还不是为了……为了我喜欢你?”

郭嵩阳听见蓝苗吐露“喜欢”二字,只觉脑中绽放一朵烟花,炸得神志均飘摇到九霄之外。后头的话都听不清了。

蓝苗咬着牙,眼泪又落了下来,道:“就在昨天,你说‘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一定会救出他’,你记不记得?”

郭嵩阳自然记得,但他宁愿自己永不记得。

蓝苗脸上还挂着泪珠,双颊却渐渐绯红起来,宛若带露牡丹,雨后芍药。他的眼中渐渐流露出浓浓的情愫,突然捧住对方脸颊,嘴对嘴索了一个长长的吻,低声道:“那个时候,我心里眼里就装满你啦。我知道了,你的确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你这般气度、那样的胸襟、魄力、情义,有几个男人比得过你?你不理我,我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魂儿都牵在你身上……今天晌午,我做梦都梦到你!”

郭嵩阳从未听过如此大胆直接的告白。蓝苗每说一句,就在他心脏中放了一个炸弹,将他整个人炸成粉碎。他能抵抗蓝苗的诱惑,却抵御不了对方的赞美!

他只觉全身的热血都冲上头顶,双手再次剧烈颤抖起来,简直无法自控。他的声带也脱离了他的意志,无法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

蓝苗深深凝注着他,突然伸手,从枕头下抽出了一样东西。

嵩阳铁剑。

郭嵩阳没来得及说话,蓝苗已将剑柄塞进他手中,昂起头,露出天鹅一般雪白美丽的颈项,凄声道:“你若一定要赶我走,就杀了我吧!我甘愿死在你的剑下。”

他像一头献祭的小羊羔般,为了等待命运的审判而不住哆嗦,长睫轻颤,缓缓合上了眼睛。

良久无声。

屋中只有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

呼吸声中,还夹杂了金铁与木头的轻声撞击,彷佛有什么不受控制地敲着床沿。

嵩阳铁剑“当啷”一声,滚落在了地下。

第66章 被翻红浪

郭嵩阳双手已钳住了蓝苗的头;将他的唇狠狠摁在自己唇上。

蓝苗用剑抵着自己的脖子,逼郭嵩阳爱他。

他用的招式太准。

只有蓝苗才能用这一招;也只有郭嵩阳才会吃这一招。

郭嵩阳已经神魂俱碎;什么刀法剑法,江湖武林,都暂且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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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屋外的唧唧燕声,江湖上的腥风血雨;都已被抛诸脑后。先拥有了蓝苗,才拥有了全世界。

他的渴望不知多少次被撩拨而起;又被压抑下去。他在笼中疯狂地转着圈,苦苦忍耐着身周的灼热,按捺着喉中极度的焦渴。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暗暗的抽搐,几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整个人都已爆裂。

他粗重地喘息着,恨不得将这丰厚柔软如花朵的唇吞下去。他体内的兽性已要发疯,全身的血液也在沸腾。心上人小白羊般赤|裸着,偎在自己怀里,听从自己的处置。全天下恐怕没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郭嵩阳也不能。

蓝苗早已春情涌动,发出一声呻|吟,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颈,迎上了他的唇,与他交换着灼热湿润的吻。他的脸颊红扑扑地冒着热气,沉醉在对方紧箍着自己的一双铁臂里。

两人气喘吁吁吻了半晌,实在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还不住轻啄着。郭嵩阳凝注着蓝苗,蓝苗也凝视着郭嵩阳,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露骨的情|欲。这情|欲从颗颗毛孔沁出,两人身体都染上了薄薄的汗渍。

蓝苗已贴在了对方身上,眼神黏哒哒的。声音甜如蜜,腻如糖,娇喘款款地道:“你心里很恨我,是不是?”

郭嵩阳的喉结滚动着,嗓子干得燃起了火苗。他哑声道:“我恨不得你死!”

蓝苗反而呻|吟一声,整个人都投入了他的怀中。

他眼中春波都溢了出来,腻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来弄死我?”

这样的话,哪个男人受得了?

郭嵩阳全身都在战栗。

他再也无法忍耐。

蓝苗有一头异常丰厚的乌发。

这头乌发散在大红的被褥上,像一张绵密的蛛网。

这张蛛网已经牢牢地捕捉到了猎物,强壮英俊的猎物挣扎着,网也在剧烈地颤动。

他宛若一只妖艳的黑寡妇,他柔软的红唇是最好的螯肢,他的手指也如十根蛛足,在那光裸的脊背上轻巧地弹动。

郭嵩阳是一个不容易满足的男人,也是一个极有自制力的男人。他结识过许多女人,一旦他满足了自己,无论她们多么娇媚、多么风情万种,都难以再勾动他的心神。

但蓝苗与她们不同。

蓝苗的武功比她们加起来还要高。他必须靠武艺,在江湖上博取更高的地位,获得更多的金钱,以及保住自己的头颅。

这代表他的肌肉比她们柔韧,而且有力得多。她们够不着的地方,他够得着。她们累得香汗淋漓时,他还游刃有余。他的胆子也比她们大得多,给他架个梯子,他就敢跨越天河。

郭嵩阳从前认为女人的腰力不重要。

他现在知道他错了。

蓝苗的腰使他心神俱醉,神魂荡飏。

他也认为他付出代价,女人付出肉体,所以她们肉体以外的部分都不重要。

他现在知道他又错了。

一个人能力越强,拥有的东西就越多,他的经历就越丰富,他的性格也更多面立体、深不可测。这种强大给人带来非同一般的自信。这自信能使木炭变成钻石,使丑陋的人别添魅力。就连绽出一个普通的微笑,笑容都会特别甜蜜。

蓝苗初见郭嵩阳,长袖飞舞,言笑晏晏。

只一眼,他就记住了这位艳光四射的美人。

在蓝苗身上,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世间极乐,因此满足地特别快。

一阵激烈的抽搐后,他的灵魂似乎也喷涌而出。

蓝苗也轻哼着,胯间微微痉挛。

但这头黑寡妇显然犹未满足,眼神中还流露着渴求。他的指尖在对方的脊背上缓缓游走,摩挲着结实的肌肉,引逗着那些肌肉不住地收缩,脱离着主人的控制。他半分暗示,三分勾引地道:“我这样摸你……你喜不喜欢?”

那股焦渴迅速又回到了郭嵩阳身体里。

他紧紧地捏着蓝苗的腰,身体紧绷着,像一张弓,又像一头预备出击的野兽。他不住地咽着干唾,汗珠一粒粒从他脸上流下。

他憎恨这失控的感觉,又被这种失控刺激得不能自已。

蓝苗瞅着他焦渴的眼神,灼热的唇贴了过来。在他颈侧缓缓咂吮着,在红痕上舔舐着、轻吻着。对方快按捺不住时,他的唇又磨蹭着向下,再次吮出一个红痕。含糊道:“这样呢……你是不是很舒服?”

郭嵩阳高大健壮的身躯轻颤着,将哼声憋在喉咙中,忍耐着撕碎对方的冲动。

他不说话,蓝苗自然得寸进尺。长腿缠上了他的腰,一直滑了下去……他柔韧的脚掌似乎能揉抚到任何地方,灵活的脚趾也四处寻幽探胜,低吟道:“这样呢……这样呢?”

郭嵩阳从来不知蓝苗的腿能这般灵活,能像蛇一般弯曲游走。又能那样有力,悬空半晌不带丝毫颤动,圆润的线条没有任何赘肉。他曾怀疑蓝苗在赤手近身搏斗上也颇有造诣,现在他能肯定,蓝苗不仅有造诣,而且是行家!

这样一双腿是用来对付敌人的,用来对付男人,实在是大材小用。

郭嵩阳一把捉住了他的脚踝,他控制不住力度,箍出了一圈红痕。

蓝苗突然扭动腰肢,避开了他。

郭嵩阳不由得瞪着他,眼里快喷出火来。

蓝苗却又凑了过来,圆润脚趾逗猫般夹扯着对方的大腿,乜斜着他,道:“你好像忘记了你发下的誓言?”

这种时刻,还能想起什么誓言,那一定是男人“不行”。

蓝苗稍微支起身子,腻在他耳畔,口呼热气,道:“现在……你还想和我决斗么?”

这是一个根本不需要的问的问题,也根本不必回答。

郭嵩阳听到这种逗自己发急的问题,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他嘎声道:“我现在只想强|奸你!”

帐幔摇晃着,木床不时发出“咯吱”的响声。

蓝苗雪白圆润的腿紧紧蜷曲着,脚背却已挺直。

他半张着红唇,整个人都在颤抖,好似非常痛苦。

但他的手臂却紧紧箍着对方的颈项,双腿也死死缠在郭嵩阳腰上,如同一条卷住猎物的美人蟒。无论怎样掰扯,恐怕都无法将他扯下来,除非弄死了他。

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鼻翼甚至皱了起来。他似乎想说几句话,但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声和断续的呻|吟。

郭嵩阳也几乎喘不过气来,但还抽空去瞧蓝苗。

蓝苗的反应坦荡又诚实,搂着他的手臂依然牢实,但明显走了力道。

武林中的绝顶高手,对自己指掌中任何一点微弱力道都能控制。曾有人一鞭抽碎三颗核桃,核桃下的豆腐却丝毫无损,就是这个道理。

蓝苗搂着他的背,却忍不住往他腰上使劲,这只能代表蓝苗已沉溺在舒爽的情|欲中。这个用鞭高手的意志已不能控制他的身体。他的骨头已酥,手腕已软。

现在让蓝苗握住蝎尾,蝎尾只会不住地发抖。

郭嵩阳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

他禁不住俯下头去,啄着蓝苗的唇,沙哑着嗓子,道:“你还敢不敢勾引我?”

蓝苗将眼皮略微抬起,向身上人撩了一眼。

他被男人的情爱浸润得容光焕发,眼睛里盛满了慵倦的醉意。

收回一只手臂,他将长发从粘满汗水的脖颈上撩开。扯着略微变了调的嗓音,懒懒道:“我怕得很,以后再也不敢勾搭你了,好么?”

郭嵩阳不禁瞪着他。

这绝不是他想听见的回答。

蓝苗瞅着他欲求不满的脸,“噗嗤”一声,继而笑得停不下来。

他甜腻腻地凑了过去,将小下巴垫在他的肩窝里,咬着他的耳朵,娇滴滴地道:“傻子,亏你在兵器谱上名列前茅,怎地被人骗得团团转?”

郭嵩阳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继续瞪着对方,看来一点也不打算将眼珠转开。

蓝苗斜睨着他,眼中似嗔似怪。他一面点着头,一面用手指点着他的脸颊,低笑道:“我怎敢不勾引郭大侠?我勾引你你还忍不住强|奸我,我若不勾引你,你恼羞成怒,岂不是要奸杀我?”

他话声未落,郭嵩阳就将他从自己身上提下来,掼在了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燕子的“啾啾”叫声,才在屋外响起。

屋中已寂静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两人还精赤着,只是身上搭了条被子。

蓝苗伏在郭嵩阳胸口上,柔声道:“我好不好?”

郭嵩阳将他的腰揽得更紧了,尤带喘息,道:“好得要命,好得不得了。”

蓝苗在他怀里撒娇般蹭了蹭,甜甜道:“你还走不走?”

郭嵩阳骨头都已融化,叹了口气,道:“不走了。”

蓝苗把玩着他使剑的右手,在指头上小小咬了几口,佯怒道:“我胸口还疼呢,你答应照顾我,居然舍得抛下我。你就是个大混蛋。”

郭嵩阳任他摆弄,只道:“是我不对,你咬我罢。”

蓝苗也叹口气,用脸蹭蹭他的手,亲亲他的指头,道:“咬痛了你,心疼的是我,我怎舍得咬你?”

郭嵩阳的心又跳了起来,不禁握紧了蓝苗的手。

第67章 郭嵩阳我要你死!

蓝苗钟情于郭嵩阳;使尽浑身解数,终于挽回了对方的心。

郭嵩阳难道就不惦记着蓝苗么?

此时此刻;他拥着赤|裸的情人;心满意足。只怕有人赶他走;他也不走了。

他握着对方的手;忽然“吧嗒”一声,手腕上被扣了个东西。

郭嵩阳身躯高大;腕骨自然宽过寻常人。一个镶满宝石的银镯子套在上头;实在有意思得紧。

他不由道:“你做什么?”

蓝苗嫣然一笑;道:“送给你。”

郭嵩阳心旌摇荡,便低头亲了亲他,回手也想摸个定情信物出来。但他哪里比得蓝苗,连剑穗都不带;荷包香袋帕子啥的更是不必再提。摸了半天,只摸到几张银票。银票固然是好东西,但这时用,恐怕只能换来两耳光。他只好又亲了亲蓝苗,道:“我看金首饰也不错,明儿去裕泰银楼给你打一套,你来挑样子,好么?”

蓝苗娇滴滴瞟他一眼,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道:“这个镯子你要收好,要是丢了,可不要后悔。”

郭嵩阳道:“我当然保管得好好的。”

蓝苗微笑道:“你拿着它,不论提出什么要求,蓝家人都不会拒绝的。”

郭嵩阳听了这话,不禁失声大笑。蓝苗拧了他一把,嗔怒道:“只有你能送人东西,人不能送你东西?蓝家人只有一个,郭家人就很多么?”

郭嵩阳道:“你说得对,说得有理。”随即又大笑起来。

蓝苗怒道:“你笑死去吧,看我睬你!”

他一翻身,埋入了被子中。

郭嵩阳随之躺下,看见他光裸的脊背,忍不住吻了一下。将手臂搂住了对方的腰,合上眼睛,口角还含着笑意。

晨光初现,蓝苗已睡熟了。

郭嵩阳虽然合着眼,却没有睡着。

不知道因为太过兴奋,还是肌肉仍然紧张,这晚他难以入睡。

门外的燕子突然啾啾大叫。郭嵩阳赫然睁开了眼。

来人的脚步声极轻,但呼吸声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这呼吸声既重且浊,是个男人。

蓝苗才入睡一个时辰,完全沉浸在梦中,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容。

郭嵩阳掖住被子,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这个人居然是郭定!

他好像刚经历了一场异常凶险的械斗。他的黑衣已破碎,露出了豁开的伤口,皮肉已翻卷了起来。

他抓着门框,整个人倚在门上,瞪着郭嵩阳。鲜血一道道从他额头上流下来,冲出了沟壑!

因为略为疲倦,蓝苗这一觉睡得异常满足。

能应付郭嵩阳的人并不多。

他醒来时,落日的余晖已映进窗纱,在墙上爬格。整个屋中一片沉静,燕子的啾啾叫声,都不知去了哪里。

蓝苗将脸颊贴着柔软的枕头,还不愿起来。想起昨晚,忍不住径自微笑了好久。

若是伊哭见到他的笑容,必定又怕、又嫉、又气。

当一个人露出这样的笑容时,就表示他已经神游天外,心里全装着某个野男人了。

半晌,他道:“你醒了么?”

屋中仍是一片沉静,无人应答。

蓝苗懒懒爬过一只手,摸了摸身后,被窝是空的,而且已经冷了。

郭嵩阳醒得早,这并不稀奇。他一向比蓝苗自律,即使晚上不睡,第二天也照旧按时起身。他维持这习惯已经二十年了。

他也许是出去吃饭了,看时辰,正该吃夜饭。

也许我应该爬起来点几个菜。

一会吃饭时,对他撒个娇。碧翠园这种好地方,必须多享受一段时间,这笔钱才没有白花,才不枉自己这番心思。

蓝苗躺在香软的被子里,脑中径自遐想。过了许久,他才轻舒懒腰,将身子转了过来。

然后他就看见了他的银镯子。

它躺在枕边,流动着黯淡的光芒。帐幔的掩映下,宝石好似一颗颗瞎了的眼珠。

蓝苗的脸沉了下来。

他突然一把扯开了帐幔。

屋中当然没有人,桌上也没有饭菜。一切都保持着昨晚的原貌。但是架上的黑衣,桌上的铁剑,已经都不见了。

他心中已明白了,但尤不肯相信。“吱呀”一声将门打开,茶花在空空荡荡的庭院中,大朵大朵盛开着。

郭嵩阳已经走了!

所幸院中没有别人。

不然他们会被蓝苗的脸色吓个半死。再美丽的人,愤怒起来也狰狞得紧。

何况蓝苗在武林中,也是个挂得上名号的人。这种人自恃身份,寻常事不足以使其动容。但一旦变色,就已经动了真火。

他知道郭嵩阳不是个食言的人。

但郭嵩阳为什么把自己的承诺当放屁一般?

是不是因为他说的全是谎话?

他为什么不打招呼就溜走?

是不是因为已经睡过了自己?

蓝苗咬着牙,双眼里射出了愤怒的光芒。

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嫣红,用力捏着大辫子,在房中踱来踱去。随后他瞧见了一张银票。银票叠在镯子旁,方才他却没有注意。

他的手指有些颤抖,打开看了一看,五百两。

妈了个巴子的,还有价码?

哪张银票没价码?

蓝苗是已经气疯了。

他将手中东西全掷在地上,一顿足,厉声道:“郭嵩阳,我要你死!”

郭嵩阳已经出了城。

他手里牵着那匹菊花青,这匹马不愧是名驹,精壮神骏、训练有素,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一旦主人停下,也就立即住蹄,不需要吆喝一声。

菊花青温顺的大眼睛中,映出了一名黑衣人。

他的衣服是新换的,嘴唇翻起了白皮,步履也略微虚浮。

他见郭嵩阳停下,便道:“你做什么?”

郭嵩阳道:“我还要去见一个人。”

郭定道:“什么人?”

郭嵩阳沉默半晌,将菊花青的缰绳递给郭定,道:“他们已经被甩脱了。你受伤太重,先回去歇着吧。这马脚力极佳,你要好生爱护。”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走进了树林。他走得快,步子也迈得很大,不一会儿,身影便消失在林间了。

蓝苗知道郭嵩阳会走哪条官道。

走水道去官道,可以避开追兵,却绕了远路。若走东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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