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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寒-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完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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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了愣,若若脸蛋火烧火燎,听明白的颜赢暗示的意思。


话到嘴边
  她这稚嫩的身子,满打满算才十五岁而已,颜赢这就已经考虑那么远了吗?


  双手护住小腹,她简直无法想象,这里边有一天会接二连三的蹦出男男女女的小娃娃,有的像她,有的像颜赢,也有的两人全不像,可细细端详,还是能从小脸上瞧出似曾相识的面孔。


  她和燕隐哥哥的孩子,这个念头出现了便再也挥之不去,若若控制不住想法,脚步轻浮的跟在颜赢身侧,有好几次,被脚下不平的碎石子绊了个趔趄。


  颜赢不得不把她整个拥入怀,手臂搭在她的腰侧,支撑起若若身体大部分的重量。


  比起每一步走的心惊肉跳,这么点负担实在不算什么。


  相反,他还觉得很甜蜜。


  那种轻松,已是多少年都没有品尝过了。


  也唯有她,才能把这种全然不设防的感觉带给他。


  瑶瑶说的对,若若真的是他一生的倚靠,只要有她在,他就永远不会一个人来面对。


  表面上是他在守护着若若,可实际上,他才是真正需要救赎的那个人。


  忽然有个点头,把一切都说给她听,那些刻在心底的记忆,和最近隐瞒起的小秘密,全部掏出来与她分享。


  想看着若若在花谷内欢笑,快活的转起圈圈,想把她禁锢在怀抱之中,向天地昭示他的决心。


  这份激荡的情绪不可抑制,他已经很多年都不知道什么是冲动,按部就班的布置一切,虽然稳妥,却不曾有过惊喜,因为都已经安排妥当,他能目睹开始,亦可以预料结局,少了新鲜感的生活,渐渐乏味。


  “幺儿!~幺儿!~你听见了吗?我是小白,小白啊。。。”远远的,传来公子白有气无力的呼喊声,偏偏字字清晰,声声入耳。


  旖旎的气氛瞬时被打破,颜赢话到嘴边,又生生咽回去。


夫君。。。夫君。。。
  “他在喊谁?”若若疑惑的问。


  “不知道,大概是说睡着了在说梦话。”颜赢哈哈一笑,打算胡混过关。


  “夫君!”不依的捶他一下。


  她从不这样唤他的。


  不管抗议多少次,都还是燕隐哥哥的叫,害得他每次想一亲芳泽,都得强抵着浓浓的罪恶感。


  没想到,那好看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唤出夫君两个字,杀伤力会这么大。


  颜赢瞬时绷紧了身子,傻笑缓缓蔓延,把整张脸都染上了灿烂颜色。


  夫君。。。夫君。。。


  好亲密的呼唤,听的他心里麻麻酥酥,一路暖到了脚跟。


  “也不能叫公子白老是呼喊不停,都快三更了,他一个人在谷口,怪可怜的。”若若没有忘记他曾两度出手搭救,颜赢需不需要是一回事,可危难之际没有避开,这份情她领了。


  “九曜,把公子白请进谷,安排住进客房,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他握住她的柔荑亲一下,笑容中带了几分讨好,“这样处置可好,颜夫人?”


  他爱死了这个占有欲十足的称呼,并决定回京后,立即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温若若是他颜赢的结发妻子,唯一的,单独的,亦是永远的。


  不容觊觎。


  若若轻笑摇头,不再多插话,两人手拉手到树底下的石墩子上坐好,亲亲热热的依偎而坐,连腿都互相纠缠在一起,她倚着他的肩,眼望月色笑意不止,而颜赢的手始终搭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轻柔的像是在呵护价值连城的宝物。


  他又露出那种奇怪的眼神,得意又满足,可偏偏还神秘兮兮的不肯说出来,一个人守着巨大的宝藏乐的眼睛都笑没了。


瞎开心
  “瑶瑶的事有眉目了?”她试探性的猜测。


  这丫头心里装的就那么点事,难倒他的悲喜就注定要和颜初瑶拴在一块吗?


  瞧瞧过去他带给若若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回忆,怪不得她总是不太信任的认为,迟早有一天她会被像个皮球似的,被踢来踢去。是他平时太过于忽略了吗?因为她的坚强,她的乐观而忘记了她是那么容易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捧住她还坠着婴儿肥的秀美脸蛋,颜赢揉面团似的摸来摸去,“若若,你的小脑袋瓜就不能往别处想想,咱们之间的事儿比瑶瑶更加重要吧,来,发动你贫乏的不得了的想象力,猜猜夫君高兴些什么。”


  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他瞎高兴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真的那么容易猜,还用去问他?


  温若若毫不犹豫的送上白眼一枚。


  “如果你是为回京后的立后大典开心,小心我会鄙视你哦。”


  颜赢抓抓头发,嘿嘿笑,“那件事自然是值得高兴,难倒你不期待吗?”


  母仪天下统御六宫,那是女子能登上的极致之位,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殷切盼望着呢,瞧若若一脸嫌弃,颜赢有些受伤。


  她无奈的拧了拧眉心,“你的大小老婆会做出什么反应完全是可预期的,谭贵妃吉妃吕妃荷妃张妃还有连我都叫不出名字的侧妃贵妃嫔妃,小到宫女和扫地的丫头,如果知道那个紫霞宫的小侧妃又被日冕帝立为皇后,大概皇宫立即得变成马蜂窝。”手指使劲戳戳颜赢的胸膛,“你向来不管后宫之事,善后的人却是我耶,被几百个人妒忌怨恨,滋味绝对不舒坦。”


  他握住在胸口肆虐的青葱玉指,放到唇边,舌尖刷的扫过,满意的瞧见她杏目瞪圆,“我相信你能应付的来,我的小若若可不是逆来顺受之辈,别说一两百个女人,就是再加一倍也不在话下。”


春意盎然
  瞧瞧说的这是什么话,颜赢的不负责任让她想用脚狠狠的踹他。


  可还没等她动脚逞凶,颜赢上了瘾似的把她的指尖含入唇中,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软滑的舌在她粉白的手指上绕来转去,把火气啊怨怒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卷到了九霄云外。


  她慌乱的想收回,却被他紧紧握住手腕,不允许他逃离,更进一步的占据了她的手腕,一路以唇膜拜,就在漫天飞花的无名之树下,在她每一寸肌肤烙印下专属的气息。这雪锦一般清澈透明的肌肤,淡淡粉红,有如天下最可口的美味,只有他一个人才有资格品尝,从始至终,完完整整的专属于他。


  若若只觉得身体完全不由自主,无处不热,她被动的攀附,轻飘飘的抗拒,“燕隐哥哥,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


  好羞好色情,虽然花谷内人迹罕至,把手森严,可是还会有往来的侍卫巡逻,万一被撞见了,她以后可真没脸面见人咯。


  “叫夫君,乖若若,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男人。。。”不说还好,被这恼人的哥哥二字一刺激,他的动作更加火辣大胆,扯碎拦路的衣衫,空出的大手长驱直入,握住她胸口处蹦跳的两只小兔子,色色道,“又长大了好多,小若若,平时穿着衣衫长裙,真瞧不出这么有‘料’呢。”


  “夫君。。。”儒软娇嗔,气喘吁吁,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天籁之音,她明明一直在说不要不要,可攀缠着颜赢的身子却做出完全背道而驰的反应,“我们。。。回房吧。”


  “我等不及咯,若若。”他终于擒住了那一点喋喋不休的红唇。。。


  夜色正浓,春意无边,不识相的人儿早就退出了老远,这花谷,本就是为有情人准备的摇篮。


  在火爆的律动之中,若若迷迷糊糊张开眼,一弯新月淡淡,羞羞的将银色面纱覆盖在颜赢结实的脊背之上。。。


好好招待
  皇上有命,要好好招待公子白。


  于是,距离主房舍较远的客房内,仆人送来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纯天然原料制作,色香味俱全——这花谷的厨子本就来自宫廷,再加上食材正宗,让他可发挥的余地特别的大。


  公子白本来想矫情的坚持到颜赢和若若到来后,可没想到被那股奇妙的食物香气一勾引,就把赌气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口酒一口菜,无所顾忌的往嘴里填,满足的连眼睛都眯起来。


  九曜进门时,瞧见的就是这幅情景。


  从仆役手中接过一壶酒,亲自送到公子白面前。


  “是你?我记得你!!”他把酒杯丢在一旁,红色长袍微甩,却是把酒壶接过,嘴里叨念着,“刚好喝完了,你家仆人小气的要命,这么一大桌子酒菜,才送了一小坛过来,怎么够喝。”


  “这酒酿之不易,十年方成,花谷内其实也没有多少存货,以此酒招待,还是我家主子特别交代的。”自从公子白出手相助后,九曜对他的印象就一直不错,向来沉默寡言的他也愿意稍微解释一番,免得颜赢的心意被曲解糟蹋。


  “这样啊,那还得谢谢。。。对了,你家主子,那天在吉祥赌坊穿着黑色长袍的那位,姓什么来的?”


  九曜长吁一口气,感情公子白连主子是谁都没搞清楚,就跟着堵了花谷大半个晚上的门,还狼哭鬼嚎的吼不停,也不怕守门的侍卫拿箭射他。


  见过放浪不羁的江湖侠士,可像他这种七分精明三分迷糊型还是头一次遇到,只得无可奈何道,“我家主子姓燕单名一个隐字。”


  “燕隐,燕隐!!”他跟着重复两遍,像是在努力的回忆什么,长时间的沉默过后,当九曜以为他已经有了答案之时,公子白忽的眉毛一松。


无根的浮萍
  “我果然不认识!”冷着脸,再满一杯酒,灌入腹中,公子白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不合宜。


  九曜再好的修养也要微微泛窘了。


  他不认识?不认识一路跟着追过来干嘛?不认识还拼死相助?不认识还堵在花谷门口,宁死也不肯离开?


  这人说话做事真是够怪的。


  九曜万万不相信他就是为了进谷来吃顿晚饭就费了这么大劲儿的部署一切。


  “那天跟在他身旁,身着白衣的男子叫什么?”他吊儿郎当的语气之中掺杂了许多认真,连酒菜都不顾得吃了,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在意。


  九曜模糊的明白了公子白的用意。


  他是奔着夫人而来。


  瞧那眼神,似乎旧日有识,而眼中那股子炙热的火焰,几乎与他身穿的大红袍子一般颜色。


  “穿白衣的——是我家夫人。”重重的咬住尾音二字,九曜提醒的意味不言而喻。


  温若若并非寻常富家主母,她的存在不容任何人觊觎,即使是公子白也不行。


  出乎意料的,公子白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夫人?真的是女人吗?怎么会是女人呢?”他嘴里岁岁叨叨的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难倒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那眉那眼,如出一辙。”他忽的又抬头,直勾勾锁住九曜,“你确定她的确是个女人?”


  九曜连话都说不出了,淡淡点头,对这么明显的事实不愿多加解释。


  娘娘的相貌,哪里有半点像男人的地方,即使穿了男装也掩不住女儿娇态,能看走了眼,除非是眼睛有问题。


  公子白郁闷的抓抓头发,坐回原位,颓然不语。


  过了许久,抬眸问,“你家夫人有没有亲人?或者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弟?”


  九曜继续摇头,娘娘的来历,这个世间再没有人比他清楚,在大燕国内,她本就是无根的浮萍。


不帮我就自己去寻
  别说是亲人,就连朋友她也没一个,除了主子之外,娘娘的世界色彩单调而分明。


  “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怎么会相似如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能相信。”公子白自言自语,梨涡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还不忘横扫酒桌,把先前没吃光的食物一股脑的全卷进口中。


  还挺惬意的,偏偏面上还是一副愁苦颜色,让人无法分辨出他真正的心情。


  九曜坐在椅子上,不动不说话,他的任务就是在天明之前看住这个来意不明的家伙,以保证花谷的绝对安全。


  他心中没有善恶喜悲,只是单纯的执行一个侍卫的本分而已。


  公子白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九曜摇摇头,“我不善饮酒。”


  “酒是多么好的东西,是男人就都该喜欢。”他竭力劝说,一边还美滋滋的做示范。


  “不了。”坚决的推开,九曜不为所动。


  “你不会是担心被我灌醉之后,无法善尽其责吧,呵,真是忠心耿耿,你家主子有你这样的手下,真是好福气。”公子白的两只眸子亮晶晶的闪烁起来,一丝丝跳跃流动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他心里正在琢磨的念头。


  九曜手握在剑柄之上,仍旧淡然,“这是本分。”


  “好吧,话敞开来说,我也不给你找麻烦。”公子白索性开诚布公,算是还了九曜送酒的情意,“我想见一见你家夫人,只一面,确定她不是我要找的人之后,立即离开,请你行个方便。”


  既然对方这么坦诚,九曜也决定不藏着掖着,脑袋坚定的摇晃,没有半点妥协余地,“夫人的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这个忙我不能帮。”


  “你不帮我就自己去寻。”哼,他已经进了花谷,是去是留全凭心意。


  “如果您不经允许踏出这间院子,到了不该到的地方,见了不该见的人,那么,你就是九曜的敌人。”如果可能,他真不想如此。


公子白的坚持
  可公子白却能听出他不用质疑的决心。


  九曜是认真的,非常的认真,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是老实话。


  他不愿意与公子白为敌,但为了主子,亦不惧于出手。


  这从来都不是矛盾对立的两件事。


  公子白根本就没把九曜的威胁听到心里去,边喝酒边瞎琢磨,这位‘燕夫人’好像真不是幺儿。


  幺儿是男人,他百分之百可以肯定。


  那个‘燕夫人’是女人,他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还有一点是因为不能排除古灵精怪的幺儿男扮女装,把这一家子都给蒙骗过去。


  所以坚持着要见上‘燕夫人’一面,让他凑近了看,仔细的辨,确定她非他之后,他才能安心的离开,继续天南海北的去寻幺儿。


  “你去帮我通禀一声,也许你家主人不介意我见见夫人呢?”公子白的原则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直觉告诉他,这里住的人跟之前遭遇的小毛贼可不一样,不能惹也惹不得,趋利避害的天性是一种生长于体内的本能,他打小就熟的很。


  他说的轻松,九曜哪敢莽莽撞撞的帮他跑这个腿。


  不必去问,他就能猜出主子根本不会答应。


  瞧一眼?就怕瞧了这一眼便深刻在脑中拔不出来咯。


  公子白眼前是退避谦恭的姿态,可谁能保证他永远都能保持此时的心情,万一出了半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寻常人家,外姓男子求见当家主母已算失礼之极,更别提若若的真实身份是皇家的贵妃娘娘。


  这一切,却都不能与公子白明说。


  九曜只得板着脸,木然拒绝。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不行就是不行。


  他若听言一劝,花谷好吃好喝好招待,大家将来还算是朋友。


  若是不嘛——


家法伺候
  剑拔弩张的氛围已经很浓厚。


  一路上平安无事,到了花谷附近却遭遇两波袭击,且凌厉的程度已很难再认为是普通的山野毛贼。内侍营的大队人马就守在周围,负责扑灭绞杀,并一路追查下去,看看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种时刻,花谷内虽表面上稀松平常,实则比任何时候都紧张,明哨数目不变,暗桩遍地皆是,只是气息掩藏的极为巧妙,平安无事时没有出现罢了。


  夜,还很长。


  几点烛火在晚风中摇晃,将面对面而坐的两人,身影拉出老长。


  公子白无言的喝着酒,不再提见若若的事。


  九曜静静的陪着,身子挺拔向上,像根竹竿似的端坐在那里,不动不说话。


  。。。。。。。。


  激情褪去,若若连动手穿衣的力气都没了。


  真是疯狂,他们竟然在外边做那种羞死人的事,忘情时刻,他要她唤夫君,一遍遍的呼喊,否则就停住动作用以惩罚。


  她禁不住甜蜜的折磨,越喊越顺,越喊越娇嗔,即使极力压抑着,仍是在黑暗之中传出老远。


  归于平静之后,她才想起,也许早就被人听了去,不由的面红耳赤,呐呐说不出话来。


  两人斜倚在树下,凌乱的衣衫掩住裸露的肌肤,忽地一丝透着寒意的冷风吹来,颜赢马上伸臂环住若若的肩头。


  “从今以后,你都要像刚刚那样唤我,不许再哥哥哥哥的前后叫不停。”他重力的亲了下若若。


  “怎么唤?皇上。。。”尴尬不止,只好故意装傻,刚刚是一回事,那种情境之下,她哪顾得了许多。


  颜赢眼睛一瞪,才收回的大手又撩起衣襟长驱直入,捂住她胸口处丰盈的要害;“你喊我什么?”


  “夫君!”她身子绷直,立即老老实实,不敢搞怪。


  “小若若,以后若再不听话,小心夫君家法伺候。”颜赢撩起笑纹,诡谲的,奸险的,洋溢了得逞后的满足。


  夫君二字,从她那红艳艳的唇瓣中吐出,怎么就那么好听呢?


旖旎的温柔
  她一脸迷糊,“什么是家法?”


  禄山之爪张合收紧,“这就是。”


  若若张着嘴,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才好。


  恨恨的拍掉肆虐的手指,背过身去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她决定等会再找他算账。


  在颜赢不间断的骚扰之下,花费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整理妥当。有了衣物傍身,若若觉得底气足了些,掐着腰转过身来,刚想从头到尾,明明白白的与颜赢‘算总账’,却被眼前所见的情节惊骇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他他,这是什么姿势?


  半倚树边,百花缭绕,撤去掩于胸口的衣衫,让结实匀称的胸膛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月光下泛溢了暗色的光泽,他的表情不似平日里的冷漠无波,眉眼放松下来,平添一股旖旎的温柔,让她忍不住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谁说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当美到了极致,无论男女,都会为对方所吸引。


  若若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唾沫,脑子里飞来转去的只有两个字:性感。


  尤其他束起的长发披散下来,万千黑丝如一道黑幕,将他修长的身躯更衬托的绝美异常,淡淡垂下的戏谑眼神,不必多言便夺走了一切感官和体悟。


  若若已经忘记了愤怒,甚至想说什么都不介意了,傻傻的站着,目光焦灼在他优雅的锁骨之上,以前怎么都没发现,燕隐哥哥也可以勾人至如斯境地。


  他缓缓的抬高手腕,食指伸展,向上勾了勾,“若若,过来,让夫君教教你,什么是家法。”


  她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还是算了吧,天热了,不对,是天冷了,我得回房休息啦,晚安。”扭头作势要跑。


  这里越来越危险,空气之中四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再不坚定的闪人,他一定又会。。。又会。。。


  想跑?撩拨起他的情绪,就想轻易的退却,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家法
  颜赢长臂伸展,轻而易举的把她带回怀抱,从身后不住的啄着她敏感白皙的玉颈,在青紫色的吻痕之上叠加出新的激情。


  “小若若想跑吗?那怎么可以,你走了,夫君会很孤单,漫长的夜还是需要有人伴着,才会特别容易过,你说呢?”边说着,俊脸已经紧紧贴住她的粉颊,没有一丝缝隙的依偎在一起,而那双不规矩的手已开始自顾自的去解她穿好的衣裙,到了解不开的地方,用力扯断,锦瑟长衫发出激情的撕裂声,若若郁闷的垂下头,好好一件没穿过几次的长裙就这么毁了。


  颜赢的身子就跟她的脸一样,红得发烫。


  若若抵挡不住,弃械投降,七零八落的衣裳比上次更惨,想再穿回身上,已然完全不能。比街头的乞丐装更加褴褛,而这一切,都是压在自己身上忙碌不停的颜赢造成的。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否则只会招来他更加激情的对待。


  在一波波熟悉的战栗之中,她接受了灼热的他,并在头脑一片空白之前,听见耳畔有个喘着粗气压抑的声音道,“若若,以后不许你先一步穿衣服,我的若若要陪着夫君,记得了吗?否则就家法伺候。”


  家法家法家法,他家的法则怎么和别人那么不一样。


  她甚至怀疑,这家法只是个完美的借口,让他可以一次次的放纵自己,顺便拖着她一块,在情欲的漩涡中央高速旋转,头晕目眩,融为一体。


  。。。。。


  若若睡着了。


  这次与先前昏昏沉沉的状态不同,她完全是体力流失过度,累的张不开眼。


  用外袍将她裹的严严实实,颜赢横抱起心爱的女孩,一步步平稳缓慢的往卧房走。


  偶尔遇到值守的仆人撞见衣衫不整的皇帝陛下,也都远远避开,而他怀中的贵妃娘娘,更是不敢多瞧半眼。    ;


值得信任与重用
  公子白立于卧房门前,挡住去路。


  没人知道他是怎样摆脱九曜的紧迫盯人,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越过数到关卡而来到颜赢面前。


  暧昧的气氛弥漫,用鼻子猜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长相与幺儿一模似样的女子昏沉的睡在他怀中,红扑扑的小脸倒是被颜赢的外袍挡去大半。


  是女人,公子白已经可以肯定。


  他抓抓头,自觉地让开,“夜里看风景,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莫怪莫怪,我这就回去睡觉,明儿一大早就出谷,燕兄咱们后会有期。”


  来时一阵风,去时一抹尘,丝毫不拖泥带水。


  颜赢不以为意的摇摇头。


  每次见到公子白,他都多几分惊诧。


  那个凭借书信来往十几年的谦谦君子形象早就淡化到不可闻,取而代之的,是颜赢也说不清楚的无奈。


  他没有恶意,更不是奔着某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目的而来,单凭这两点,颜赢就可以原谅公子白的莽撞。


  毕竟,他不知道他是燕国之主,更不清楚若若是被他掬在手心的珍宝,不容觊觎。


  他只是认错人而已。


  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与重用的,一霎那间,颜赢念头百转千回。脚下不停,慢吞吞的抱着若若走进寝室,再用脚勾着带上房门。


  阴云成片,不知不觉间散了无踪,银盘似的月亮挂在正中央,照亮了夜色。


  那件事,又忘记与若若说,本来,他只是想散散步,然后把这个好消息与她分享,谁知道,竟然全丢到了九霄云外去。


  算了,明日也不迟,等早晨张开眼,他一定要恭喜她,一定。


  。。。。。。


  翌日,天色不亮,在九曜的‘护送’下,公子白出了花谷。


占尽上风
  红衣若霞,被朝雾打湿,俊面冷然,目光落在很远的地方。


  他说后会有期,待寻到了幺儿,再来登门致歉。


  也许只有当幺儿和那夫人站在一起时,别人才能相信,不只是他会认错。


  太像太像,除了性别之外,他们几乎没有差别。


  贫乏的语言怎会让人轻易相信,话不赘言,催马而去,来去如风,徒留一抹灿烂永存眼底。


  九曜挥手致意。


  。。。。。。


  福音和岚秋帮着帮若若梳妆打扮,尽管睡了一整晚,她看起来还是软趴趴的没精神。


  沐浴、更衣、挽发都是两个小宫娥一手包办,她幻想自己是木头人,那样就感觉不到身体传来的一波波疲倦感。


  纵欲过度,女人也可以。


  可昨天汗流浃背的明明是他呀,为何被动承受的她却反过来累成这样。


  真是想不通。


  岚秋笑容不断,主子得宠,她们两个长久服侍娘娘的宫娥也能挺胸抬头的做人。


  福音跟着若若的时间最长,在紫霞宫的时候她就服侍于左右,是若若最贴心的左膀右臂。


  后来到了长公主府,孙总管特意把岚秋也调来,就是怕福音一个人忙不过来。


  当时还有宫娥酸溜溜的说,长公主府的娘娘被捧的太高,万一哪天摔下来,连累的是手底下一群奴才,到时候,可真是连半点出头的机会都没有了。尤其是像岚秋和福音这样贴身服侍的心腹丫头,更是与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没根没势的若若,能走到哪一步,全看皇帝的心情。


  可这天底下,最善变的就是一个男人的心,环肥燕瘦摆在面前,他手中握的是燕国万里江山,今日对一个女子钟情,却不代表一生一世,紫霞宫会占尽上风。


  想的远了,岚秋长吁一口气,把一根簪子别在发髻之后,笑吟吟道,“娘娘今儿的气色也很好呢。”


懂得知足感恩
  若若勉强把眼皮抬起来,抑制着爬回床上睡回笼觉的冲动,“皇上呢?”


  一大早都不见他的人影。


  “回娘娘,奴婢刚刚瞧见陛下在花园内与九曜大人说话。”


  “说什么?”一大早的莫不是京里出了变故。


  “好像只是在闲谈,陛下的心情看起来也不错呢,还吩咐奴婢多预备些清淡的素食,娘娘想吃的东西,统统预备好,要哪样立即端上来,半刻都不耽搁。”好羡慕哦,陛下简直把主子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若若吐吐舌。


  她爱吃什么就准备什么?


  那得预备多少哇。


  好大的手笔,偏偏让人觉得心里暖融融,被宠溺的感觉一路流淌到心里去,把里里外外烘烤的服服帖帖。


  她的心快要化掉了,柔软的仿佛会滴出水来。


  “往后还是按照宫里的习惯,荤素搭配,不必铺张。”这种事偶尔一次便好,她不想过于浪费,耗费了福气。


  懂得知足感恩的人,老天爷也会更加眷顾,每每被奢华和荣耀包围,若若总是如此告诫自己,这样才不至于丢失了本心,而维持住最初单纯干净的心灵。


  那也是颜赢最喜欢的,不是吗?


  “嘻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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