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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宫女是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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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安慰,心疼的话都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赶跑的皇后回到宫中,大发雷霆。程一海也随她回宫,两人似有重大秘密协商,支走了所有宫女太监。
“本想着借这件事好好休理他,岂料被他训斥了一顿。”
“姐,皇上的心里还是向着安路涛的。”
“不用你提醒本宫。皇上一直对纯善心存愧疚,对于她的儿子,皇上自然多宠几分,这也是皇上为何不废太子的原因。”
“以后霜儿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别跟本宫提她。程一海,你好好劝劝她,让她别再耍小孩子脾气,她在这么闹下去,别说太子妃,能不能继续做良娣都成问题。为了我们的计划,霜儿必须重新得到安路涛的赏识。你去告诉霜儿,要想做太子妃,就别乱发脾气,一切都要顺着太子。”
“是,我会去提醒她的。只是那个慕容雪好像特别得宠。万一太子把心思全部放在她身上,霜儿就是再努力也于事无补。”
“这本宫知道。哼,慕容空的小算盘瞒不了本宫。在本宫计划面前,谁敢挡路,只有死路一条。”
她既然斗不过安路涛,教训一下慕容雪她还是有能耐的。就算不能弄疼他,杀杀他的威风也好。她要告诉他,跟她斗,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去除表面,人心险恶的一面暴露无遗,皇后姐弟正商量大计,慕容雪尚未知道自己处境危险。
第二十四章
午饭时间,槿奚仍没有见到秋儿。她心急如焚,却不敢告诉任何人。私自离宫可是大罪。
“槿奚姑姑,怎么没见到秋儿?”一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是在所难免的。
“秋儿她……她……”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要怎么说才不会露出马脚?
“朵儿姐姐,我这不是来了嘛。”正在槿奚为难之际,秋儿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欣喜地转身,秋儿还是那个笑得灿烂无比,可爱的小女孩。秋儿上前,笑脸相迎,挽着槿奚的手,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真真实实地告诉她:姑姑,我回来了。“在东宫外碰到以前受训的宫女,见了面聊了几句,便忘了时间。朵儿姐姐,可要替我保密哦。”
“秋儿妹妹说的什么话,能在宫里遇到曾经的好姐妹,是很难得的,聊两句有何妨?不过。”朵儿靠近秋儿,小声道:“你还是尽量少和其他宫的人接触。”
“为什么呀?”
“是啊秋儿,你就听朵儿的。”槿奚也不忘补充一句。
曾经在好的姐妹,进宫服侍了各宫主子,曾经的自己都已不见,他们的性情会随着主子而改变。只有对自己主子忠心才能存活,为了自己的主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太子在宫中数敌不少,尤其是那些有皇子的娘娘们,她们哪一个不想除掉太子,立自己的皇子为太子。宫女太监一个不小心,就会道出主子的秘密,也许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秋儿发誓:要不是因为报仇,我才不愿在这儿多待一秒。宫廷比江湖更可怕。
吃完饭,收拾完碗筷,槿奚把秋儿拉到自己的房间。她知道,姑姑想问什么?面对像亲人的姑姑,她该不该说实话?她也知道,姑姑没有对朵儿说出实情,是在维护她,在担心她,关心她。她又开始矛盾了。
槿奚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关上门。对秋儿开门见山。
“秋儿,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姑姑,我……”
“跟我说实话。在皇宫里,你还没有真正见识到厉害,一个不小心就会跳进陷阱,谁都救不了你。”
“我知道。秋儿很感谢姑姑对我的关怀,请姑姑放心,我会小心的。”
“你会小心?知不知道你在皇上面前是个什么样子?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可怕极了。我真担心你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她的表情像娘亲担心孩子一样,发自内心,真实真切。
“对不起,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让姑姑担心了。”
“你是不是跟皇上有仇?你进宫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槿奚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秋儿心头一紧。
“您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秋儿转过身,怕自己控制不好,又让槿奚看出了什么。
“秋儿,别瞒我。当时你的眼神在燃烧,全是仇恨的火焰。你的身体里有一股力量恨不得冲出体外。你说你只是一个镖头的女儿,从一开始我就在怀疑你到底是谁?你聪明,你的 美,你的气质,你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根本不像普通镖头的女儿。因为时刻关心你,才会注意你。你是那么可爱的女孩,我不愿看到你身首异处。”
“姑姑。”秋儿转过身,望着眼前那双含满泪水的双眸。她的情感真实,句句质朴,她真情流露,而秋儿却不能实言以告。“事情并不像您所看到的那样,我是有仇家,但不是皇上,只是和皇上相似的人。”
“真的?”
“是的。杀害我父亲的盗匪跟皇上实在太过相似,看到熟悉的面孔,我难已控制心中的怒火,可我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安国明君,不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盗匪。在情绪上我没能控制好自己。只能跑出去,躲起来,在角落里让自己平静,吓到姑姑,是秋儿不对。”
“真是这样,我就放心了。”槿奚也怀疑过自己的判断,对秋儿此时的解释也是半信半疑。
“姑姑,如果皇上真是我的仇人,刚刚那么近的距离,我完全可以跟他同归于尽。我的好姑姑,您就别胡思乱想了。第一次见到皇上,又是熟悉的面孔,我自然有些控制不住,不过以后我保证绝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我发誓。”秋儿竖起三根手指指天。她的语气坚定,眼神里的确又恢复了原先的单纯安静,槿奚想怀疑她今日所说,都没有任何理由。
“好。我相信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姑姑说,不管是什么大事,我都不会出卖你,只会帮你。知道吗?”
秋儿坚信地点点头。选择完全相信,不是秋儿单纯,从谈话中,秋儿看得出,槿奚从一开始就在怀疑她的身份,却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她忠心的太子都没有透露半句。事实证明,槿奚是那么疼惜她,她又怎能把槿奚卷进她的复仇计划里。
聊了几句,秋儿离开了槿奚的房间,帮她关上门,门外,秋儿微微回头,心有愧疚:对不起姑姑,秋儿又骗了您。不过这也是为了您好,我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您放心,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不会让您受一点伤。希望事情发生的那一天,您能理解我的苦衷。
从槿奚房间出来,秋儿情绪不高,低着头,闷闷不乐。她知道安路涛尾随其后,只是不想搭理罢了。
秋儿停下,想必这太子殿下也成天无所事事,跟在她身后这么久,居然也不嫌累。她可不想自己身后有条尾巴如影随形,别扭死了。
她双手插腰,对身后的某人道:“出来吧。”
“小丫头,怎么知道是我?”安路涛双手放于身后,悠哉悠哉地出现在秋儿面前。
【文】“你的气味太好辩认了。干吗跟着我?”
【人】“本来想找你说说话,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就没敢打扰。”
【书】“哎哟,太子殿下,太抬举我了。”
【屋】“哎……”安路涛长叹一声。
“怎么了?心情还没好呢?你教训皇后就像教训自己的女儿,你就不怕她报复你啊。”
“你把她比喻我的女儿,你就不怕她杀了你?”说着,还用手比划刀抹着她的脖子。
“不是吧?”秋儿显得害怕地双手反射性捂着脖子,瞪在眼睛,张大嘴巴。“皇后那么凶的。不过一句错误的比喻而已。再说,把她比喻女儿,还说她年轻了呢。母仪天下的皇后不会小肚鸡肠吧。”
“她呀?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陪我聊会儿吧。”
“好啊。”
安路涛抓着秋儿的手,轻轻一跃,站在了屋顶上。稳稳地站着,安路涛没有松手的意思。
“聊天干吗来这儿?”
“东宫现在已经不安全了。聊天也得小心点儿。不觉得站在这儿,风景很美吗?”
“还真是。没想到皇宫这么漂亮。”
站在这个位置,把皇宫尽收眼底。秋儿看着看着,入迷了。安路涛看着她笑得美轮美奂的侧脸,入神了。
第二十五章
一国太子,拉着宫女的手,站在屋顶,谈天说地,看风景,这是想把宫女送上断头台吗?
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观望着皇宫大概的地形,秋儿看得入神,猛然间回头,嘴角的笑僵住了。
两两相望,四目相视,久久凝眸,眼含深意,她双睫微颤,他明眸璀璨,一湾春水,一朵爱莲,悄然绽放。
秋儿不自在地别过脸去,这才感觉她的小手被安路涛紧紧地握着。明亮的双眸望向被紧握的手。
安路涛自始至终双眼都不曾离开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看着她,这一看便移不开眼。
“殿下……”
第一次被男人抓着手,她不知所措,心跳异常。明明知道,这样的场景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珍惜,舍不得放开。
安路涛发觉自己失态,松开自己的手,秋儿后退几步,想和他保持距离,这样的画面最好再也不要发生。
心神不定,脚下不稳,后退时一失足,秋儿从屋顶掉了下去。安路涛反应极快,不假思索,纵身一跃,见他从天而降,原本想运用轻功落地的秋儿,放弃自己救自己的机会,任由身体飘飘坠落。
安路涛单手搂着她的腰,两人间的距离不留空隙,秋儿下意识,搂着他,紧紧地抱着,她的眼里有他,他的眼里亦有她,两人在空中旋转旋转……
脚尖轻轻着地,两人像触电般分开。
女人的羞涩,秋儿侧对着他,不敢直视。
“你……你不是说自己学过武功吗?从屋顶掉下来都不会自救。”安路涛没话找话,缓冲一下尴尬气氛。
“不是你说不准在皇宫用武功的嘛。”
“你……”说得真对。我怎么会去担心一个会武功的小丫头?心跳得那么快干吗?不就是抱一下,牵下手嘛,又不是没抱过女人。
一天之内,他抱过两个女人,抱着慕容雪时,没有任何感觉,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样,轻松自在,而秋儿,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想入非非……
就在安路涛胡思乱想时,秋儿被眼前一座陌生的房子吸引。
“这是哪儿?”
安路涛回过头,望向秋儿看着的地方。“这是永寿宫。”
“永寿宫?”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是什么地方呢?“淑妃的寝宫。”
“这你都知道?”别看她大门不出二门迈的,懂得还挺多。
“听人提起过。据说淑妃娘娘通情达理,是个很好的主子。”
“有我好吗?”他竟那么在乎自己在秋儿心里的地位。这样的情愫到底何时何地落入他的心间?
“这就不知道了。”秋儿认真想了想,“要等我伺候淑妃一段时间才好做出比较。”秋儿是当真,还是假意?安路涛怎么会让这丫头伺候除他之外的主子?
“你想换主子啊?”
他的脸色突然变了,秋儿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那也得你同意啊。”她是故意挑衅吗?“算了,开玩笑的啦。说真经的。”秋儿变得严肃。“你跟她的关系怎么样?”
“谁啊?”
“淑妃啊?”
“一般。”
“一般是什么意思?好还是坏?还是不好不坏?”
“你打听这些干吗?”
“既然来了,不如进去拜访一下。我也很想见见传说中可亲可爱的淑妃。如果你们关系像皇后一样,那就免了。”
“考虑得还挺周全。不过劝你还是别进去的好。”
“为什么?”
“好吧,看你是新来的份上,跟你说说。淑妃很少出门,不和别人接触,她不会给自己制造麻烦。皇宫各个角落都有眼线,等你跨进这扇大门,就会有很多人知道东宫的人找过淑妃,也就有人知道东宫和永寿宫关系非同一般。我树敌太多,不想给淑妃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明白了吗?”
秋儿似懂非懂地摇摇头。“不就是进去给长辈请个安嘛,有那么麻烦吗?”
安路涛深叹一口气。“你还太年轻。”
“什么啊,说得你好像比我大很多似的。”秋儿赏他一记白眼。
“我就比你大,怎么招吧?”
她一言他一语,两人像小夫妻斗嘴,好不惬意。完全忽视周围的一切。
“什么人在那里?”
糟了,被哪个侍卫发现了,不会把他们当成刺客了吧?安路涛整理好衣服,清了清嗓子,他在前,她在后,迎了上前。
“是我。”
“太子千岁。”众侍卫纷纷下跪。
“免礼。”手一扬,侍卫们起身,退至一旁。
“路涛给淑妃请安。”
哇,原来她就是淑妃,和传闻中一样,清丽脱俗,看她的年纪与我相仿,怎肯嫁给皇帝为妃?现在的女人只要权利地位,年龄已经可以超越一切了。
秋儿打量了一番,也下跪行礼。
“平身吧。”
淑妃刚散步回来,侍卫们发现墙角有人鬼鬼祟祟,还以为是刺客。相请不如偶遇,淑妃有意请他们到“永寿宫”一叙。
“太子殿下不肯赏脸?”
“不敢。淑妃相请,路涛遵命。”
淑妃在前,太子随后。经过秋儿身旁,若惜跟她笑笑,她回一笑,也示打招呼。
“殿下请用茶。”
淑妃正堂坐,安路涛坐右侧,秋儿站于身后。安路涛一直有个疑问:淑妃为何主动邀他一聚?
“本宫虽进宫多年,与太子殿下像今日近距离说话还是第一次。”
“是,淑妃娘娘就不怕我给您带来麻烦?”
“殿下何出此言?”
“皇宫里谁都视为我敌,您就不担心被别人说成同流合污?”
“殿下多虑。我们是彼此彼此,试问各宫娘娘哪一个不视我为敌?也只有我跟你,没有利益的冲突。”
秋儿听着他们的谈话,句句意有所指。她看明白了,也听明白了,皇宫里,最怕的就是“宠”,最让人为之疯狂的也是“宠”。一个“宠”字,在普通百姓家里,是疼爱,在这里,是活下去的资本,亦是麻烦缠身的来源。
淑妃的一句“没有利益的冲突”通俗易懂,安路涛会意,整个后宫里,他们可以是朋友,不会是敌人。
安路涛似乎也能从谈话里听到,淑妃只安于做淑妃,不会再往上爬,她不同于其他娘娘,用皇子绑着皇上的心,她不用争宠来博得皇上的欢心。她就是她,不需要任何修饰,这是她的魅力。他似乎能明白,一个宠妃至今无子,皇上对她的喜爱从未减半分的原因。
真实。淑妃仅用这两个字,绑住了皇上。
淑妃明确表态,自己不会是太子的敌人,安路涛也庆幸这样的女子不是自己的敌对,否则,他会招架不住。他的背后没有靠山,只有靠自己,能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中找到同道中人是件值得庆贺的事。
天色渐暗,他们的谈话才被迫停止。原本只想和秋儿聊聊,放松一下心情,没想到,误打误撞竟来到“永寿宫”,和从未有过交集的淑妃聊了这么久。
虽和淑妃第一次见面,只在他们谈话间,秋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当真相慢慢被揭开,模糊的记忆会打开阀门,现在想不明白的问题,当在自己身上发生时,才明白,一切的一切只是心之所向。
第二十六章
“娘娘,奴婢有个疑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说吧。”
“娘娘为何主动请太子一叙?”
“若惜,在所有娘娘中,我是宠妃,在所有阿哥里,太子是宠子,得到皇上宠爱的人,都是相同命运的人。后宫之中,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互相利用,达到最终的目的。既然我和太子没有争斗的理由,何不走得更近些,万一遇到麻烦,还有人帮忙说句好话。”
“娘娘高明。”
她必须为自己找条后路,反正她已是众人的眼中钉,她与太子交好,也可暂时约束那些蠢蠢欲动的小鬼,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若他日太子登基,她的日子也不至于处于水生火热之中。不管结果是哪一种,与太子交好,对她有利而无害。
至于安路涛,他对于淑妃的如意算盘早就看在眼里,他并不想利用任何人而达到自己的目的,既然事已至此,他不如顺其自然。起码他知道淑妃不会是他要防范的人。
和秋儿边走边聊,回到“东宫”便发觉事有蹊跷,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他们对视一眼,朝正苑跑去。
正苑门外,槿奚和莲儿一脸焦急。
“殿下,求您救我家良娣。”
见安路涛赶来,莲儿满脸泪水地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救慕容雪。
“慕容雪?她怎么了?”
“午膳后不久,皇后派人来,说是请良娣去坤宁宫坐坐,奴婢要跟着走,那领头太监说,皇后只招见良娣一人。可到现在良娣还没有回来,奴婢怕……”
“该死,竟敢趁我不在带走我宫里的人。”
“殿下去哪儿?”
“去坤宁宫要人。”
“殿下且慢。”秋儿拦住他的去路。“皇后公然带人,肯定找好说词,你貌然前去,皇后不但不会放人,反而会治你大闹坤宁宫之罪。”
“殿下,秋儿说得对。”槿奚上前,如实回禀。“莲儿见容良娣许久未归,又找不到殿下,便来找奴婢商量对策。奴婢去找程良娣商量,却以程良娣身子虚弱为由被档在门外。奴婢和莲儿只好前去坤宁宫打听情况,令人不解的是,坤宁宫的守卫说,从未见容良娣。”
“这就对了。皇后是有预谋的。趁殿下不在宫里,派人偷偷带走容良娣,而且肯定不在坤宁宫。”秋儿分析得很有道理。安路涛开始冷静。
“她抓走慕容雪想干什么?”
“示威。”
“示威?”
“你当着她的面,抱起容良娣,还因容良娣被罚跪受伤一事找她理论。你对容良娣的宠爱,就是对程良娣的无视。试想一个姑妈会眼睁睁看着侄女受欺负吗?”
“她就不怕我再去找她麻烦?”
“不把人带到坤宁宫就是皇后的后路。”
“你是说,在坤宁宫找不到慕容雪,我就拿她没办法,或者她可以说慕容雪已经自己回来了。”
“没错。”秋儿打着响指。
他们分析事情的种种后果,槿奚和莲儿只能站在身后听着,却帮不上忙。
“那不如……”
安路涛,秋儿异口同声,他们似乎想到一起去了。只留下槿奚和莲儿大眼看小眼,怎么都看不明白。
晚膳过后,二更时分,一黑衣人从屋顶直泻而下,在秋儿的房门口停下,敲了敲门。房门被打开,又是一黑衣人。关上房门,两黑衣人交头接耳。
“你轻功怎么样?”
安路涛实在不敢想象一个镖头的女儿,轻功会好到哪儿去。真不该头脑发热,答应带她一起去。
“一般一般。”她倒也谦虚。
不过,她现在是镖头的女儿,武功平平,现在她只能使用两成功力,才可能不露出马脚。
两人相视点头,同一时间,轻轻一跃,站在了屋顶上。
“嗯,还不错。跟紧我,别跑丢了。”
“明白。”
脚尖点地,两人前后飞离屋顶,往“坤宁宫”方向飞去。在御林军随时巡视的皇宫大内,秋儿跟紧安路涛的步伐,他们如若无人之境。
“殿下,坤宁宫这么大,我们还是分开找吧。”
“你对坤宁宫很熟吗?”
“虽然我没来过这儿,但还不至于迷路。放心吧,大不了我原路往回,在这儿等你。”
“好,你往那儿,我往这儿。不管找没找到,在这儿集合。”
“明白。”
他们兵分两路,东西两个方向,一个一个房间找。没有安路涛在身边,秋儿可以自由发挥。她穿梭在黑夜里,不留一丝痕迹,来无影去无踪就是形容她的。
一柱香的功夫,两人分别从东西方向往相约地点集中,两人同时到达。
“怎么样?”
“没有。你呢?”
“也没有。皇后究竟会把人藏在哪儿?”
“肯定还有我们没有找到的地方。那里你去过吗?”安路涛指向秋儿背后的方向。
“没有。”
“去看看。”
秋儿尾随其后,继续在黑夜里摸索。他们走了一段路,发现一个屋子灯火通明,里面肯定有问题。
“小心。”秋儿正要往前走,迎面而来一支巡夜的侍卫,安路涛一把拉过秋儿,惯性,她趴在他的怀里。待他们走远,两人对于肢体的接触已然没有白天那么敏感,或许因为他们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
他们饶到屋侧,轻松上了房顶,走到屋顶中央,蹲下身,安路涛掀开一片瓦砖,他看到,地上躺着血淋淋的女人,看她的服饰,身材,无疑正是他们要找的慕容雪。
该死的东西,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用酷刑。
安路涛最见不得这些东西,且不说流着血躺在地上的是自己刚成亲不久的妻子,就算是陌生人,他也会拔刀相助。
就在他正准备闯下去救人时,被秋儿按住手,看到秋儿把食指放在嘴边,让他保持安静,先听听再说。
“容良娣真不愧是江湖儿女,到现在还嘴硬。”说话的是皇后婢女喜梅。
“我说了,我没有骗人。”慕容雪显然力气不足,声音微弱。
“还敢说没有。太子明明说你膝盖受伤,卧床不起,怎么才几个时辰,你就能跑能跳了?别忘了,你可是走着进来的,真看不出一个卧床不起,膝盖受伤的人能走这么远的路。”喜梅打着哈欠,一脸困相。“我也累了,你就在这儿好好想想吧,是为太子掩盖欺负之罪,还是保住你的小命要紧。”
喜梅走出去,并对门口的侍卫交待:“好好看着。”
待她走远,安路涛实在按耐不住。
“殿下,我们是来探明情况的,你现在冲下去,带走容良娣,就没有证据证明这是皇后所为。”
“那怎么办?慕容雪伤成这样,必须马上请太医医治。”
“你放心,容良娣现在不会有危险。等明日一早,你去找皇上,给皇后来个措手不及。”
“可这……”安路涛还在犹豫。
“什么人?”
“被发现了,快走。”
秋儿迅速放好瓦片,拉着安路涛消失在黑夜里。等两名侍卫出现在屋顶时,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喵……”
“原来是只猫。走吧走吧。”
他们原路返回“东宫”,只得祈祷慕容雪能够撑住。
夜,黑得深邃,让人窒息。
第二十七章
鸡尚未鸣,天还未亮,当人们还在睡梦中,有些人却彻夜未眠。“东宫”除了程霜,燕儿仍在甜甜的睡梦中,其他人早在正苑集合,听着安路涛分配任务。
“昨晚我夜探坤宁宫,慕容雪的确被困在那儿,而且身受重伤。”安路涛和秋儿商量完对策,再集合大家一起上演营救慕容雪的大计。他有义务向众人隐瞒秋儿会武功的事实,并未说明昨晚夜探行动中有秋儿的参加。
“受重伤?良娣从小连手指都没碰伤过,她怎么受得了重伤?”莲儿心想着便心疼落泪,千金之体的慕容雪何时受过苦。
“莲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还慕容雪一个公道。”安路涛安慰好莲儿,继续分配任务。“槿奚和秋儿去程霜那儿,拖住她,预防她要求见我,为我争取时间,必要时从燕儿口套出有用的证词,我想知道,程霜有没有参与这次慕容雪被动邢的计划中,其他人配合槿奚和秋儿。至于莲儿,你待在慕容雪房间里不要出来。一切行动等我救出慕容雪终止。明白了吗?”
“是。”
任务分配完成,大家各就各位。莲儿回到慕容雪的房间,槿奚和秋儿在程霜的门前伺机而动。至于安路涛则跪在“永寿宫”门前,等皇上醒来。
侧面打听,安路涛得知昨晚皇上还是翻了淑妃的牌。这不,安静的朦朦黑夜里,他双膝而跪,一场苦肉计正在上演。
天刚亮,王喜带领众太监来到“永寿宫”等候皇上醒来,为他更衣上朝。还没到宫门口,便远远看见安路涛的背影。王喜心中一紧:太子殿下这是唱的哪一出?他赶忙上前,半跪着,问:“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看安路涛的样子是跪了很长时间,脸色明显不佳。
安路涛没有回答他,只是跪着。王喜心疼,起身,小跑到昨晚宫外守卫的太监,向他们打听情况。
“回王公公,太子殿下四更天就跪在这儿了。”
“什么?”回头望望略有憔悴的安路涛,他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安路涛是不会用这种方式求见皇上的。为了挽救他的太子,王喜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敲起了紧闭的大门。
还在熟睡中的皇上和淑妃被惊醒。
“是谁这么大胆?王喜。”听到皇上叫着自己,王喜推门而入,跪在纱帘外。
“皇上吉祥,淑妃吉祥。”
“王喜,是谁这么大胆在外敲门扰朕清梦?”
“回皇上,奴才该死,不该打扰皇上和娘娘休息。”
“是你?所为何事?”
皇上深知王喜办事分得轻重,没有特殊事情,他是不会这么莽撞的。
“回皇上,太子殿下正跪在宫外。”
“太子?”听闻安路涛跪于宫外,皇上猛然坐起,淑妃也顿时清醒了很多。“他在干什么?”
“奴才不知,听守卫太监说,太子殿下不到四更天便跪在宫外,奴才来时,观望太子殿下脸色苍白,怕殿下冻出个好歹,皇上您心痛。奴才顾不了那么多,只好……”
“这太子太不懂事了,才新婚不久,就闹出这么多事,现在跪在那儿是在反醒吗?让他跪着也好。”
王喜见皇上无动于衷,正要冒死荐言,听得淑妃娘娘开了尊口。
“皇上,依臣妾看,太子并未是无理取闹,想必是有重要事向皇上禀报,又不好打扰皇上休息,只得跪于门外等您醒来。”
“爱妃何以见得?”
“太子的性格皇上再了解不过,他自己能解决的事何时来麻烦过皇上。今日,不到四更天便跪于宫外,想必这件事的严重性,以致于太子冒着寒风等候,等皇上您主持公道。”
皇上看淑妃,细想她说得有理,便招呼王喜,让他为自己更衣。
跪在宫外的安路涛见皇上开门而出,首先大礼参拜。
“你这是闹哪出?”
昨日程霜之事已让皇上头疼,他对安路涛还没有完全消气。
“父皇,儿臣请您移驾坤宁宫,救容良娣。”
“什么意思?你给朕说清楚。”怎么两个良娣都和皇后扯上关系?
“回父皇,昨日儿臣有事外出,不在东宫,皇后趁我不在,便命人把容良娣带回坤宁宫,到现在都没有回宫。”
“这有什么奇怪?也许是皇后留容良娣住一晚也说不定。”皇上把皇后想得太过仁慈。
“不可能。就算是住一晚也会命人来东宫通报一声吧。再说,皇后恨我,怎么可能对容良娣以礼相待。”
“皇后跟你是水火不容,但跟容良娣并无恩怨,是不会对容良娣怎么样的。”
“父皇,儿臣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信口开河的。请父皇移驾,要是去晚了,容良娣就会身处异处。”
安路涛的焦急不是装出来,皇上开始重视。
“皇上,您就陪太子走一趟,如若没有此事,也好让太子放心,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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