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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宫女是王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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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的秋儿,自然也会有不怕死的西域将士向他袭击。虽然注意力全在若惜身上,但秋儿是谁,就算闭着眼,这些小兵小将对他也不过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只见秋儿手一挥,一招一个,迎上前的西域兵马眨眼的功夫就被秋儿收拾了。西域兵马自然知道秋儿是个高手,再也不敢轻意上前找死。

秋儿又是一挥手,只见从他的袖口中出现一把剑,这正是他的冰剑,独门武器。他从不轻意拿出此剑。

腾空而起,秋儿举剑飞上前,目标仍是若惜。穿着男装的秋儿,在若惜眼里就是陌生人。两位皇兄在与安路觉纠缠,若惜身边只有几个看似人多却不中用的士兵。他们见秋儿举剑而来,纷纷上前,保护着若惜。秋儿一剑一个,士兵一个个在若惜眼前倒下。若惜失算一招,她不知道军营里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害怕的她骑上马儿狂奔逃离。

秋儿杀光若惜身边的士兵,见若惜骑马逃走,收起冰剑,跃上马儿,秋儿迎上一声“驾”,追着若惜而去。

荒郊野外,秋儿已然追上了若惜,纵身而起,秋儿施展轻功,离开马背,在若惜面前站定,马儿被从天而降的秋儿惊到,受惊的马儿把若惜摔下马,马儿丢下若惜,自己跑了。

在地上挣扎过后,若惜站起身,看着眼前背对她而站的年轻人。

“你是谁?”据她所知,中原除了安辰逸,根本没有身手如此了得的人可以抵挡西域兵马。此人坏了她的好事,就算死在他手上,若惜也要死得明白。

“安国人。”秋儿转身,在她眼里还是若惜,在若惜眼里,一个看似柔弱却是非常厉害的男人。“你跟西域是什么关系?”秋儿确认,尽管他不愿承认眼前的若惜就是她熟知之人,可事实告诉他,认错人的机会已然不存在。

“我是西域公主。只要你放了我,我父王定会好好谢你。”若惜还天真的以为,没有什么是权利地位收买不了的,她以为中原人都可以被这些收买。

“西域公主?你竟是西域王的女儿?”秋儿大惊失色,那个乖巧听话的宫女若惜竟是西域王的女儿。她的确隐藏得很好,自认能看穿人心的秋儿此次败在了若惜高超的演技下。

“你什么意思?”若惜再次打量着他,听他的意思,他好像认识她。

“你成功的骗过了所有人,若惜。”秋儿唤出她的名字,这让若惜吃惊不已。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认识我?”西域人只知道西域王有个女儿,却很少有人知道公主芳名,更别说是中原人,眼前的年轻人叫出她的名字,这让若惜更加不安。

“不,我宁可从来都不曾见过你。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秋儿过不了心里的坎,她竟然与西域王的女儿结交姐妹,还每时每刻担心着她的安危,秋儿无法原谅自己的天真,久居江湖的秋儿被手无寸铁的若惜给骗了。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一个与你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差点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人。”

若惜很认真的打量着秋儿,越看越眼熟,忽然眼前一亮。“你是秋儿?”若惜叫到秋儿的名字,原先不安的心竟然有一丝高兴。“真的是秋儿。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你很希望我死了吧?”

若惜明白,秋儿怎能接受她现在的身份。“秋儿,我知道你现在无法理解我。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从天牢出来,我一直在后悔为何没有把你一起救出来,我真的在担心你,今日看到你,我很庆幸,老天没有带你走。”

“还在装?觉得有意义吗?”现在无论若惜说什么,秋儿都不会相信。

“我没有。除了隐瞒了我的身份,其余的都是真的。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婉贵妃,我都是付出过真心。我们西域想要对付的是皇上,与其他人无关。尽管我进宫的目的不纯,但从未想过要害你们。我说的是真的。”

“不管真与假,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你是西域人,我是中原人,从真相被揭开时,我们就是敌人。”

“秋儿,我父王很欣赏你,只要你现在跟我回去,我父王定会好好重用你,以后我们姐妹还可以促膝长谈。”若惜此言是真的,不过秋儿的心已经被伤了,尽管他对若惜也隐瞒了一些事,但比起若惜的西域身份,他的隐瞒又算得了什么?

“你觉得可能吗?若是我让你为了我们之间的姐妹情,舍弃你西域公主的身份,陪我回到中原,你愿意吗?”

“西域一统中原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要为了不明事非就要砍人脑袋的皇上卖命?”若惜想骂醒秋儿。她不明白,她们险些被皇帝不分青红皂白下旨斩首,秋儿难道就不恨皇帝吗?她难道还认为这样的昏君有能力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吗?

“不管皇上对我做过什么,只要我活着,就不准西域一统中原。”

“为什么?”

“因为中原是我父皇平定的江山,因为安国是我父皇交托到皇上手里,因为我是前朝九公主,安国的安宁郡主。”秋儿一气呵成,此时此刻,对若惜还有什么真相不能说?冰剑再次从袖口出现,“所以,今日你必死。”

面对秋儿的攻击,若惜毫无还手之力,无处可退时,紧闭双眼的若惜等待剑的落下,再次睁眼时,秋儿的冰剑被另一把剑挡住,站在若惜面前的男人对她是陌生的。只听救人男子说着:“公主先走,这儿交给我。”

若惜知道陌生男子是来救她的,为了保命,若惜逃跑了。

随男子而来的还有几名随从,眼前的男人秋儿并不陌生。“慕容空,你果真投靠了西域。”

“没想到你小小士兵竟然也认识我?识趣的话快滚。”慕容空以为他的大名如雷贯耳,以为秋儿见到他是害怕了。

“哼,那得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此时秋儿还会在乎眼前的男子是慕容雪的父亲吗?他救了西域公主,当凭这件事就够他死一百回的。就算日后慕容雪会怪罪他,他也只得先斩后奏了。

并不知慕容雪此时心态的秋儿,带着对她的一丝愧疚,与慕容空,慕容剑及随从大打出手。随从根本不是秋儿的对手,同样一剑一个,几招便解决了他们。慕容剑也身受重伤,倒地不起,估计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慕容空,就剩下你了。”

“我从不杀无名小辈,报上你的名号。”

一眨眼的功夫,慕容空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被杀死的,看来他并不是简单的小士兵。

“你一直想除掉的人。”能在现在与慕容空打上一场,也算已解多年心愿。不是他们之间的江湖恩怨,而是为安国铲除叛徒。慕容空在印象中根本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他看着秋儿,仍想不起来。当然,就算秋儿以女人之貌站在他面前,他也猜不出是谁。“冷秋月。”

“你是冷秋月?”听到冷秋月的大名,慕容空顿时没有以前的勇气,他以为自己可以轻松除掉“冷寒宫”,今日一见,原来是他太过轻敌。

“害怕了?慕容庄主不是一直想除掉冷寒宫而一统江湖吗?今日我给你这样的机会,至于能不能如愿,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秋儿可不想与他废话,没等他喘息的机会,举剑迎上前,两人一招一往,打得激烈万分。

秋儿虽年轻,江湖中,他称第二,估计没人敢称第一。慕容空又怎会是秋儿的对手,十招过后,慕容空已受重伤。秋儿用尽全力,速战速决,比起与慕容空争夺江湖地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再与慕容空的激战中,秋儿的发髻被打乱,一头秀发垂直而下,在外人眼里,她又恢复了女儿身,只是她自己并未在意。似乎她已经忘了自己正女扮男装。

举着冰剑,秋儿上前,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的慕容空动弹不得,在他面前站定,秋儿举剑刺向他身上几个大穴。随着一声惨叫,秋儿收回剑。并对躺于地,还有气息的慕容空说:“看在慕容雪的面上,今日我不杀你,废你武功算是惩罚,好自为知吧。”

秋儿在慕容空面前潇洒离去,学武之人被废武功比死更难受,如今慕容空如同废人一般,西域不再重用他,中原定不会原谅他的叛国之罪。与其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不如早日与地下的妻子团聚。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慕容雪,只希望他做的错事,不要降临到她身上。

不远处的秋儿停下,背对着慕容空,她知道,慕容空死了,他受不了如此大辱,选择自刎。秋儿背对慕容空:“放心吧,安路涛会善待慕容雪的。”慕容空似乎听到秋儿所说,也相信秋儿所言,闭上双眼,安祥地离去。

慕容空只是前往西域,希望西域王可以给他立功的机会,并伺机救出慕容雪。之前,莫落子跟他说过,婉贵妃身边的宫女就是若惜公主,途中,他见到若惜便上前相救,也希望借此之功让西域王刮目相看,可以委于重任。谁知,他救了别人,却搭上自己的命,真是事世难料。

若惜已经逃得无影无踪,秋儿只好放弃寻找,她想马上回到军营,也不知军营的情况,更不知道安辰逸和莫落子的行踪。

在秋儿回军营的路上,远远望去,秋儿看到莫落子正要对安辰逸下毒手,准备出手相救时,一西域兵士走来,对莫落子说着什么,莫落子突然停手,并匆忙离去。

莫落子离去,秋儿慌忙跑上前。被安路觉派出来寻找安辰逸的江湖人士全部死了,安辰逸倒在一边。

秋儿上前,替安辰逸把着脉,还好,他还活着。看着四周,四下无人,此地离军营甚远,安辰逸身受重伤,秋儿带着安辰逸正寻找最近的人家,安辰逸需要马上得到救治。

此时的秋儿看到昏迷的安辰逸,她是那么心慌,得知他还活着时,她又是那么兴奋。不过一次的秉烛夜谈,安辰逸在秋儿心里到底有着怎样的位置,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真正的感情出现时,表现出来的是由心而发,更是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突然降临。单独相处的他们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秋儿心里到底住着的是日久生情的安路涛,还是怦然心动的安辰逸?

患难见真情,相信秋儿会有正确的选择。

第九十八章:秋儿对安辰逸坦白身份

若惜乃是西域兵马的主帅,如今主帅下落不明,西域兵马犹如一盘散沙,西域两位皇子被安路觉擒获。将士们见皇子与公主不知去向,群龙无首,将士们见战事不妙,纷纷逃离。穷寇莫追,安路觉等人并未趁胜追击,他们不知道安辰逸的下落,也不知西域还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他们。安路觉抓获两位皇子足矣,就算遇到棘手的事,两位皇子将是他们最有力的棋子。

天渐渐黑下,寻找安辰逸的几位新兵也未见归来,安路觉也未收到关于安辰逸的任何消息。于是又派出人马继续寻找。

“安副将,属下发现了新兵的下落。”

“在哪里?”没有任何消息的安路觉听到探子回报,顿时感觉看到了希望。

待将士把安路觉带到新兵尸体旁时,他傻眼了。希望破灭了,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们找遍附近也没见到将军。”

“再去找,皇叔不会有事的。”安路觉不相信。找不到安辰逸他不会死心。

“副将,军营里还少了一人。”

“什么?”

“昨日刚到的新兵,好像叫秋儿。”

“他是什么来历?”

“不是很清楚,据昨日一同前来的新兵回忆,他们从未见过此人。还有,昨日他一宿没在军营。”

“今日可有人见过他?”安路觉不得不怀疑名为秋儿的新兵会不会是西域派来的奸细。

“我见过。”他也是一个新兵。“昨日他与我换岗,清早醒来,发现守卫的是将军帐外的小将,据小将所说,秋儿昨日被将军唤去,一直未出将军军帐。”

“他一直在皇叔的军帐里?”安路觉更是糊涂了,安辰逸为何会与新兵相处一夜?他们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今早我看到秋儿和将军一同出了军账,在与西域的混乱中,我看到……”另一个知情将士回忆道。

“看到什么?”安路觉还是认为秋儿是西域奸细的可能性很大。

“我看到秋儿武功非凡,西域兵马朝他冲过去,他头也不回,眼也不眨,一掌便能杀一人。后来从他的袖子里竟然飞出一把独特的剑,这把剑我们从未见过。”混迹江湖的他对秋儿手中的冰剑闻所未闻,当时他看傻眼,眼睛从未从秋儿身上移开,一直到秋儿追着若惜消失在他眼前。

“然后呢?”

“他拿着剑对着西域将军而去,在他与互护交战时,那位女将军趁机骑马而逃,秋儿便骑着马追了过去。从秋儿的举止看来,他和女将军之间有着深仇大恨。”

“这又如何看出?”安路觉的心思全在两位皇子身上,没有多余的心思想着别人,更没想到擒贼先擒王。

“不难看出秋儿是江湖从未发现的高手,他下手快准狠,若是没有深仇大恨,他的表现不应如此。”

“说得有道理。看来这位少年不简单呢。”一旁有人附和着。

安路觉也觉得有些道理,对秋儿是奸细的想法减少了几分。“若是如此,真希望他能杀了西域女将军,平安归来。”

他们在安辰逸昏迷的地方并未找到他,受重伤的安辰逸被秋儿带走了,他们在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里疗伤。山洞很隐蔽,他们来来回回在山洞口转了几圈,仍未发现洞口。

山洞里,秋儿正坐于安辰逸身后,为他疗伤。秋儿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安辰逸果真是被暗算,莫落子对他下毒了,安辰逸内功还算深厚,以至在秋儿发现他时,毒还未贯穿全身。没想到莫落子心狠到如此地步,安辰逸已中毒,若没有秋儿他必死无疑,尽管他已是如此,莫落子还不放过他。不是安辰疑命不该绝,就是他和秋儿之间冥冥之中注定,让他临死之前遇到了她。秋儿算得上是莫落子的克星,每当他想下毒害人,都会被秋儿发现,最终他的计划完全失败。

收掌,秋儿扶着安辰逸慢慢躺下,从满头大汗的秋儿看得出安辰逸的受伤程度。确信安辰逸已无大碍,秋儿损失了功力,非常时期,她必须让自己快些恢复才行。安辰逸昏迷着,秋儿盘膝而坐一侧,开始调息。

呼吸顺畅了,也不再感觉到有压力,秋儿调息完毕,收势,睁开眼,安辰逸躺在对面,正睁着眼看着她。

秋儿起身,走到安辰逸身边,“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安辰逸只是睁着眼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惊讶。没有理会秋儿的关心,她不知道他为何要打量着自己。

“扶我起来。”安辰逸终于开口,他已经观察秋儿很久了。同时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但他可以确定,不管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她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秋儿扶起安辰逸,让他的身体依靠在石壁上。“你在看什么?我有什么不对吗?”

“你是谁?”安辰逸的话让秋儿误以为他失忆了,连昨日秉烛夜谈秋儿都认不出。

“将军怎么了?我是秋儿啊。”

“秋儿?”安辰逸知道是秋儿,只是穿着军装,却是一头女人的秀发,他不敢确定而已。“秋儿是男还是女?”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男的。”秋儿明明提醒过他,不准再提及他像女孩之类的话,不过看在他受伤的份上,秋儿暂时不跟他计较了。

安辰逸抿嘴一笑,他知道秋儿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露出了破绽,抬起手,指了指秋儿的秀发,秋儿顺着方向,看向自己,摸着自己已散落的秀发,顿时无语。

“你为何女扮男装混入军营?”安辰逸还未看出秋儿和某人长得很像,也许是重伤,眼神不太好,又或许山洞较暗,视线模糊看不清。

“我……”秋儿快速考虑着,她要不要说出实情?如今说出实情还有什么关系?既然皇上对前朝没有恶意,秋儿也不必再担心什么,只是她担心安辰逸一时间会接受不了她的多重身份。做了决定后,秋儿抬起头,正眼看着安辰逸。“好好看看,还记不记得我。”

安辰逸眨着眼,仔细看着秋儿这张脸,脑海最深处的记忆正慢慢浮现。“你是……上官珑月?”他不敢相信,一直在寻找的王妃竟然从天而降。

“是。”看得出他有太多的疑问,也知道他不知从何开始问起,秋儿体谅他,把这几年发生的故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安辰逸听完秋儿的故事,不可思议地摇着头。“难怪觉得你的名字在哪里听说过,原来你是涛儿宫里的宫女,我一直听涛儿提起你。”

“我知道,有好次要与王爷见面,也许是运气好,每次都逃了过去。”现在想想秋儿仍忍不住笑出声。

“是呀,记得在逍遥山庄那次,你谎称过敏,整张脸都肿了。对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那是真的过敏,不过是故意的。”

“就是怕见到我?”

“那时我还是与你拜过堂的王妃,大仇未报,我怎能被你拆穿身份,所以你是那阵子我最怕见到的人。”

“真没想到,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为了报仇。还好我没有让你得逞,要不然我就是天下的罪人。”

“人世间有很多东西都难已预料,我也很庆幸成亲当晚你离开王府,因为你的离开,我不得不改变计划,若不是进宫当宫女,我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真相,更不会与皇奶奶相认。”

说到太后,秋儿略些哀愁。“皇兄虽然不是元凶,但因婉贵妃之死,差点将你处死,太后也间接而死,这应该是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安辰逸对皇宫发生的那些事只知道大概,听完秋儿的故事,他既心慰皇上不是放火烧死后宫女眷的罪魁祸首,又痛恨他做事的武断。“不过皇兄已经认识到错误,也算是还你一个公道了。”

“什么意思?”

“皇兄已经调查出了真相,皇后自杀,云妃被打入冷宫,皇兄亲口还你清白。他们并不知道你还活着,皇兄以为你的尸体已经被豺狼腐蚀,以你的衣物代替,追封你为安宁公主,入皇室灵位。”这些安路涛在来信中大致说了,今天他算是把整件事弄明白了。

“皇后与西域勾结,选择自杀也算是一种悔悟吧。”

“没错,皇后做了那么多天理不容的事,最后落到这样的下场,也忍不住替她难过。令人想不到的是,云妃竟然也是当年毒害纯善皇后的凶手之一。”

“纯善皇后?”秋儿听过这个人物,只是对此人不是很了解。

“涛儿没有告诉你吗?纯善皇后是涛儿的生母,当年是被皇后毒害的,后来才知道,毒害纯善皇后的其实是两个人。”

“是皇后和云妃联手?”秋儿也终于明白安路涛为何视皇后为仇敌的原因,也能推断出当年安辰逸和安路涛相约宫外的小树林所说之事的原由。诈死离宫后,又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慕容雪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牵连?

秋儿想得愣了神,安辰逸看着她的侧脸,突然问道:“在想涛儿吗?”

秋儿突然回过头,惊讶地看着安辰逸,她所说的故事里,并没有提及她和安路涛的感情,她想把这段感情忘了,毕竟是没有结果的。“什么意思?”

“涛儿与我无话不谈,你们之间的事他已经告诉我了。自从你死后,他过得很辛苦。”

“王爷的意思是,让我回到他的身边?是以安宁公主的身份,还是以上官珑月,王妃的身份?”秋儿不拐弯摸角,准确无误地说到安辰逸最深层次的意思。

“只要我休了你,完全可以。”

听到安辰逸说这句话,秋儿的心竟然会痛:这样的结果不是更好吗?没有后顾之忧,没有地位的悬殊,只要我回宫,重新回到安路涛身边,我们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你说这句话时,我会心痛。

“你觉得我和他合适吗?”

“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很合适。”

“是吗?那为什么离开皇宫后,他从未走进过我的心里,也从未在梦里出现?”这的确是秋儿一直以来想不通的问题。

“你们不是心照不宣,互有好感吗?你不是一直在等涛儿给你名份吗?”听到这儿,安辰逸的心是矛盾的,他为安路涛的付出与等待不值,又为秋儿的犹豫开心。

“可能我对他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又或许是我对爱的一种误解。既然都以为我死了,就让秋儿活在他心里吧,总有一天他会忘了我,找到属于他的幸福。”既然不明白,那就顺其自然。一个死人不需要太多的抉择。

安辰逸方才意识到为何大家殾以为她死了?莫非是她逃了出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对于这件事的回答,秋儿经过深思熟虑。“你必须答应我,接下来我所说的话你不对任何人说,我才告诉你。”安辰逸举手发誓。“我既不是上官珑月,也不是秋儿,我是前朝九公主秋月,被师父救出火海后,我的脸被烧伤,师父替我换上一张全新的脸,从未有人见过的陌生脸。醒来后,我求师父收我为徒。为报仇,我封闭了自己,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冷酷,之后,我便更名为冷秋月,接管师父所创的门派,并改名为冷寒宫。”

“你是冷秋月?”果真是个奇女子。“难怪你可以解我身上的毒。”早就听闻冷秋月对毒物研究颇深,安辰逸还是疑惑她是如何解了他身上毒,真相大白,安辰逸的问题得到了解释。

“是。救我出天牢是我的手下。回到冷寒宫之后,交代好一些事,我便来到边关,尽自己一份力,无论如何也要守住我父皇打下来的江山。还有就是找到慕容空,替婉贵妃报仇。”

“慕容空是凶手?”

“莫落子交于慕容空西域奇花果,毒害安路涛,阴差阳错之下,毒药被婉贵妃误食,当时她怀有身孕,身子比任何人都虚弱,所以我无能为力,救不了她。”想到这儿秋儿十分后悔,要是当时有冷素研制出来的解药,纵使不能保母子平安,起码可以保住婉贵妃。“其实西域军师莫落子是我师叔,他与师父向来不合,没想到他竟然投靠了西域。之前我与他交过手,知道他武功高强,见你们过招,猜测到他要打败你还需些时日,唯独担心他会使毒,果然,你还是中招了。”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说来话长,你和莫落子离开军营后,西域兵马便来袭击军营。更让我发现,婉贵妃身边的宫女是西域公主,与我一同关进天牢,被问斩的前一晚,她被莫落子救了出去。一气之下,我杀了她身边所有守卫,她见势不妙,骑马而逃,我便追了出去。正当要杀她之时,慕容空出现,救了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既然慕容空主动送死,我何有不成全之理?杀了慕容空之后,我便准备回军营,在途中看到莫落子正对你下毒手,而在此时,不知发生了什么,莫落子急匆匆地离开,江湖众好汉无一幸免,知道你还有气息,又需要马上疗伤,于是就找到了这个山洞。”

“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恐怕就……”

“是你命不该绝。”

“可是我根本不是莫落子的对手,就算活着也不能保住中原。”

“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有信心又有何用?莫落子的确是个难对付的高手。”

“放心吧。我们联手,莫落子的胜算不大。”第一次与莫落子交手时,秋儿有伤在身,仍能与莫落子打成平手,若是她和安辰逸强强联手,莫落子还有胜算的可能吗?

安辰逸笑了,虽未与冷秋月正面交手,那次有冷秋月第一次见面时,她的出场令安辰逸佩服,仅以此推断,冷秋月就是高手中的高手,的确,只要他们联手,打败莫落子不在话下。“说得有道理。看来我得好好养身子,早日康复,早日再会莫落子。”

“那是,不过我们得先回到军营,好好替你补补才行。”

“军营肯定要回,莫非你就这样回去?”

秋儿也想到,随即盘起自己的秀发,立刻回到男装。“这样可以了吧?”

“带着面纱的你,神秘,以真面目示人的你,沉鱼落雁,扮起男装的你,俊俏帅气。”安辰逸顿时感慨她的容颜。

“王爷,现在是彰显你出口成章的本领的时候吗?”秋儿环臂于胸,调侃地看着安辰逸。

“偶尔卖弄一下,就不要吝啬你的表扬吧。”患难中,他们还有心思幽默一回,倒也算是苦中作乐。

“行行行,王爷是天下第一才子,小人佩服。”秋儿作揖,弯腰奉承。

“这还差不多。只要我心情好了,才能尽快去找莫落子,你必须好好伺候着。”安辰逸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张嘴活灵活现的。“扶本王起身吧。”

看着他装模作样,秋儿好气又好笑。她做宫女时也没这样伺候过别人吧,这王爷还真爱摆谱。

秋儿上前,托着他的脖子,慢慢地扶起他。“你好重。”

“你得好好练练,以后等我老了,你得经常这样伺候我。”安辰逸脱口而出,秋儿也没有认真思考。

“为什么你老了还得我伺候呀?我们什么关系呀?”

“你是我拜过堂的妻子啊。”

时间禁止了,他们都意识到语气里的不寻常,此时安辰逸在秋儿的帮助下,已成功站了起来,不过,秋儿搂着安辰逸的腰,安辰逸搭在秋儿的肩上,同时回过头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以看清彼此的睫毛。

静静地,他们就这样看着。安辰逸怦怦直跳的心,像极了第一次见到秋霜时的心情:太像了,感觉一模一样。因为她是秋霜的妹妹,所以她们有着相似之处?不,她们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那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秋霜说,出现这种感觉是因为心爱的人出现了。难道秋霜早已从我的心里消失,只是独守一生成了习惯,空虚已久的心突然碰到心动的人,就会无可自拔吗?

秋儿近距离看着安辰逸,听着他的心动,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她心乱了:从未有过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回过神,秋儿条件反射过逃离安辰逸,顺势推了他一把,一时没站稳,身子又虚弱的安辰逸,脚下不稳,倒了下去。

“你,你没事吧?”秋儿忙上前,再费九牛二虎之力扶起他。

“你摔一个试试?”安辰逸还会开玩笑,看来他们刚刚的莫名其妙隐藏得很好,谁都没有表现出刚刚异样的感觉。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王爷你大人大谅,别跟我计较了。”

“下不为例。”

秋儿扶着安辰逸,朝洞口走去。

“都这么晚了?要不过了今晚再回军营吧。”

“觉儿找不到我会担心的,况且我也想知道军营现在是什么情况。”

“好,那我去拿个火把。”

秋儿走进山洞,取出火把,两人相扶,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军营的路。

安路觉派出一批又一批人出去寻找安辰逸的下落,西域也一个接着一个派出去,寻找两个皇子的下落,这也是莫落子匆忙离开的原因。

西域王宫,西域王不安地坐着,若惜不停地来回走动,莫落子站在一旁,亦是心急如坟,他最担心地莫不过于两个皇子落在安路觉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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