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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宫女是王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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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然的程霜,软软地瘫坐在椅子上,她需要好好想想。

程霜被皇后的莫名其妙搞得晕头转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绪。而安路涛这边却是满心欢喜,正一步步地走向成功。

慕容雪带着药炉来长生殿拜见皇上,慕容雪简单地诉说着,皇上听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岂有此理,云妃怎能做出这种事?慕容雪,你是如何确定云妃是下药的主谋。”皇上气归气,但他现在已然吸取了教训,他不能在秋儿和若惜的事上犯两次错误,他必须等到证据确凿时方能下结论。

“回皇上,经封太医确认,永寿宫药炉口的残渣的确有堕胎药的成分,阿炳指证,云妃娘娘身边的绿珠曾向他买卖堕胎药。”跪于地的慕容雪如实以答。

“是这样吗?”皇上问向跪在另一侧的封太医和阿炳。

“回皇上,药炉口的残渣的确是堕胎药。”封太医更是以太医的手段确认无误。

“阿炳,堕胎药是你交给绿珠的?”

“回皇上,是的。”阿炳哆哆嗦嗦地回答。

“你明知道堕胎药是宫里的禁药,未得太医院首士许可,不得使用,你竟敢私自偷出交于后宫。违反宫规,你罪大治死。”皇上气急。

“皇上饶命。奴才也是财迷心窍,还请皇上恕罪。”阿炳猛磕头,他胆小如鼠,但在钱财面前,他选择了白花花的银子,后知事情严重,他便害怕起来,没等安路涛使手段他便全招了。虽说自己很可能被问斩,但他不后悔。

“来人,把阿炳押下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上命慕容雪,封太医起身,并命人宣云妃来见。他要与云妃当面对质,皇上如今才知云妃真正的性情,他真后悔,没能早些看出云妃的险恶。

慕容雪知道仅凭阿炳的一面之词很难让云妃认罪,她只是听从安路涛的安排,先带着药炉来见皇上,她以为安路涛很快便来与她一起指证云妃。到现在安路涛还没出现,慕容雪紧张得手心冒汗,要是云妃死不承认,她又如何再辩?

云妃正坐在宫里等候绿珠带来的好消息,左等右等都不见绿珠的身影,云妃开始坐立不安,急得来回走动。

“不会出什么事吧?真是糊涂,怎能让绿珠去干这种事?这丫头胆小怕事,要是弄巧成拙可如何是好?”

“皇上有旨。”急得团团转地云妃听王喜前来传旨,强装镇定,上前接旨。“皇上口谕,传云妃长生殿晋见。”

云妃不好的预感很是强烈。“王公公,可知皇上宣本宫何事?”

“奴才只知传旨,其它一概不知。娘娘,请。”

云妃转动着眼珠。“王公公稍等,本宫取点东西。”云妃回到房间,在机关处的小盒子里拿出几张纸放于袖口。或许这便是可以铲除皇后的证据,就算遇到不策,她也会拉着皇后一起。就算真是东窗事发,她也罪不致死。再说,巧喜是皇后宫里的人,皇上怎会信巧喜而不信她?

云妃安慰着自己,长舒一口气,出了屋子,尾随王喜前往长生殿。

“给皇上请安。”云妃给皇上行礼,却未得到皇上的回应。

“抬起头。”皇上未让云妃起身,只让她抬头,皇上的态度让云妃大失所望。“认识它吗?”皇上指着永寿宫的药炉。

云妃看了一眼,随口否认:“回皇上,臣妾从未见过。”

“可有人指证你,说你在这药炉里下了药,想杀了婉贵妃肚子里的孩子。”

“臣妾冤枉。”云妃料到会有人在皇上面前告状,想让她承认,真是痴人说梦。“臣妾从未做过此等伤天害理的事,臣妾与婉贵妃无怨无仇,臣妾又怎会害她?皇上千万不要听信小人之言,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

云妃撇了一眼站在一侧的慕容雪,便猜到这药炉肯定是慕容雪带来的。她更想不到,绿珠做事太不谨慎,竟然把药炉留下成了证据。

“云妃,太医院的阿炳已经指证,是他把堕胎药交于绿珠。封太医也亲眼看见绿珠在婉贵妃出事前去过太医院,绿珠是你的贴身宫女,你还在狡辩什么。”

“是绿珠?”云妃假装并不知情的样子。“皇上,臣妾真的不知绿珠会这样做。这些都是绿珠的自作主张,臣妾根本不知情。”

“云妃娘娘,绿珠不过是宫女,别说她和婉贵妃有仇,她连婉贵妃都没见过几次,她又怎会除掉婉贵妃肚子里的孩子?”

“容良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本宫指使她干的?”

“绿珠对你忠心耿耿,要不是得到你的许可,她又怎会谋害婉贵妃的孩子?”

“你也说了,绿珠对本宫忠心耿耿,也许她想为本宫出口气呢。再说,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

“那阿炳手中刻有尚云宫字样的银子,娘娘又做何解释?”云妃这才注意到,自己宫里的银子竟然是最有力的证据。云妃的迟疑更让皇上有理由相信,此事与云妃有着密切的关系。“宫女的俸银是由内务府发放,若是绿珠私买药,那阿炳手里应该不会是尚云宫的银子吧。”

“哼,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云妃又想到脱身之策。“皇上,臣妾一向待下人很好,臣妾赏她们银子也无可厚非。谁又能证明,刻有尚云宫字样的银子就一定是臣妾所有。”

“娘娘刚刚已然说过,绿珠对你忠心耿耿,为了让你得宠,她竟聪明得去谋害婉贵妃的孩子,绿珠如此聪明的人,又对娘娘忠心不二,她又怎会拿着属于娘娘的银子去贿赂阿炳呢?绿珠这样做不是把娘娘您往死路上推吗?”

慕容雪字字有理,云妃怒视着她,有口无言。她真是低估了慕容雪,最后摆她一道的竟是东宫的人。想来她从未与东宫发生争执,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东宫竟多管闲事,在此事上不依不饶。

“云妃,你还有何话说?”皇上坐于一侧,听着她们之间的争论,他已经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云妃是下药的主谋。

“皇上,这些不过是慕容雪的猜测,根本没有实则的证据。臣妾没有下药谋害婉贵妃,臣妾问心无愧。”云妃抓着她们没有实足的证据,死不承认。

慕容雪注意到绿珠没有陪同前往,故而想到:“皇上,不如传绿珠上殿,与娘娘对质。若真是绿珠私自而为,那理应还娘娘公道。”

“王喜,传绿珠。”

“回皇上,奴才刚在尚云宫传旨,并未见到绿珠。”

“云妃,绿珠为何不伺候在旁?她去了哪里?”

云妃希望绿珠和巧喜同归于尽,到现在她还没有回来,想来也是凶多吉少,云妃大胆一搏。“回皇上,一早起来,臣妾便没有见到绿珠,也正派人寻找。如今看来,恐怕是她自知事情败露,故而逃跑了吧。”

“皇上,宫女不得私自出宫,想必绿珠还在宫里,请皇上下旨,务必找到绿珠。”

“不管绿珠是凶手还是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王喜,快去找。”

“是。”

王喜出了长生殿,没过多久又走了进来。“皇上,太子殿下带着绿珠前来求见。”

绿珠和安路涛在一起?云妃心跳加速,她的谎言即将不攻自破。

“传。”

安路涛,绿珠,受了轻伤的巧喜纷纷出现在云妃面前。顿时云妃紧张起来。不但巧喜没死,就连绿珠也和安路涛在一起。安路涛和慕容雪是一伙的,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的。

“儿臣给父皇请安。”

“参见皇上。”

“起来回话。”皇上命安路涛起身。“涛儿,你怎么会和绿珠在一起?”

“父皇,绿珠是整件事最重要的证人,还是由她自己说吧。”

绿珠跪在地上,低着头,不管直视皇上,更不敢迎上云妃此时要杀人的眼神。

“绿珠,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朕。若有半句虚假,朕定不轻饶。”

“是。云妃娘娘自得知婉贵妃怀上龙种,心里非常痛恨,命奴婢找准时机在太医院婉贵妃的药炉里下药,害死婉贵妃的孩子。”

“胡说八道。”云妃气急,破口大骂。“本宫平日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诬陷本宫?安路涛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你竟冤枉本宫。”

“云妃。”皇上呵斥。“让她把话说完。”

“下药之后,奴婢便在永寿宫外等消息,谁知婉贵妃竟然死了。皇上,堕胎药不是毒药,它是不可能害死婉贵妃的。奴婢承认奉云妃娘娘之命下了药,但婉贵妃绝不是奴婢害死的。”

“不管怎么说,这药你们还是下了?对吗?”

“是。”绿珠不否认,她做过的事会如实说出来,只为了能让自己活得更轻松。自从婉贵妃死后,她每日都做恶梦,总会梦到婉贵妃前来索要孩子。绿珠再也不想活在恶梦的痛苦里,她不想每日都是从恶梦中惊醒,之后便再也无法入睡。

“父皇,云妃不仅授命绿珠下药毒害婉贵妃的孩子,还让绿珠杀了巧喜。要不是儿臣巧合遇到,巧喜已然被杀。”

这更是令皇上吃惊,云妃丧心病狂到连杀数人。“可有此事?”

“回皇上,奴婢巧喜,在坤宁宫当差。其实奴婢原本是尚云宫的宫女,云妃娘娘以奴婢的娘做筹码,迫使奴婢去坤宁宫做内应。奴婢的娘一年前被云妃逼死,云妃为了让奴婢继续完成在坤宁宫的任务,并未告诉奴婢实情。今日奴婢收到宫外来信才得知真相,奴婢去找云妃理论,没想到,她竟派绿珠杀奴婢灭口。”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根本不认识她,更没有让绿珠去杀她。皇上可不要听信她们的一派胡言。”情势所逼,云妃只有死不承认,反正她们也拿不出足够的证据。

“云妃娘娘果真是贵人都忘事,前脚发生的事转身就忘了。绿珠,你现在可是成了她的替死鬼。”巧喜已是死过一次的人,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说是本宫害了你娘,又说你是本宫派到坤宁宫做内应,这些你可有证据?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听信别人的蛊惑。”云妃说罢怒视一眼安路涛。意有所指谁又听不出来。

“皇上,奴婢有证据。”巧喜也是有心计的宫女。她只有多留一个心眼,最后才能保住自己。于是,她手里有着另一个惊天秘密。

“什么证据?”安路涛迫不及待。他一直以为有了最重要的人证绿珠便能治云妃的罪,谁知巧喜才是最关键的人物。

巧喜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安路涛,随后缓缓说道:“云妃谋害纯善皇后的证据。”

皇上惊恐,安路涛大惊失色,云妃百密一疏。巧喜的话,对在场的每一位都是晴天霹雳。安路涛一直以为皇后才是谋害母后的凶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今天之样。他竟有了另一种收获。皇上一直以为纯善是因为受不了指指点点而自杀,多年后,他才知道,纯善竟然是被人杀害的。

婉贵妃之死,纯善皇后之死,一桩中毒事件引发旧案,真是让人不知所措。

“你说,纯善是被云妃害死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快拿给朕。”

“纯善皇后不是云妃一人所杀,而是和皇后合谋。奴婢这里有一张两位娘娘的协议。”巧喜脱下外套,在外套内,有一层被缝过的布条,肉眼根本无法看见,布条里藏着一张纸,巧喜取出。“请皇上过目。”

王喜接过,呈给皇上,皇上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的内容令他龙颜大怒。“云妃,你好大的胆子,现在你还有何话说?”皇上把协议扔到云妃面前。云妃看着有自己亲笔签字,还有她的印章时,她傻眼了,顿时感动末日的降临。“你别告诉朕,这不是你的亲笔。朕会连你和皇后的笔迹都认不出吗?”皇上再也不会相信云妃所言。“巧喜,把你知道的事全部告诉朕。”

“云妃把奴婢安排在坤宁宫,就是为了找到当年她和皇后之间的这份协议。皇后一直用这份协议压着云妃,云妃心有不平。一日,奴婢趁皇后不在宫里,找到了这份协议。本想把它交给云妃,又一想,奴婢要留有一手,以防日后云妃杀人灭口。这张协议成了奴婢的护身符。那晚,奴婢对着这份协议临摹,印章也是自己刻的。花了几个晚上的时间,奴婢终于做成一张假的协议。云妃看到协议非常兴奋,并未检查出印章的真伪,为免夜长梦多,云妃便把那份假的协议烧了。”云妃一直以为巧喜手中的证据不过是证明她是被派到坤宁宫当内线的事,没想到,巧喜竟如此有心计。“皇后事后知道协议不见,也便没有了牵制云妃的把柄。皇后知道宫里出了云妃安插的内鬼,那些日子奴婢为了保身,没有继续寻找云妃想知道的其他证据。事隔一年,皇后换了身边的宫女,也便没有再追究此事。”

“她还让你找了些什么?”

“皇后欠下的血债。”巧喜识文断字,她看过皇后留下的证据,她对皇后的种种做法恨之入骨。

“没错。”云妃明哲保身,如今只有把一切推到皇后身上,她不过是从犯,罪不治死。“皇上,一切都是皇后指使的,纯善皇后是皇后害死的,婉贵妃也是皇后害死的。臣妾是冤枉的。”

“你以为把一切推到本宫身上就可以免去一死吗?”

久未出“坤宁宫”的皇后,突然先听其言,他们一时间倒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齐刷刷看向门口时,皇后身装凤袍,头戴凤帽,这是当年皇上登基时,皇后封位时所穿的礼服,至今皇后一直未穿,今日她穿得如此正式,“长生殿”上又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第九十四章:罪无可恕,皇后自杀

“长生殿”里火焰味十足,皇后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之一,她的此时出现无非是加深了火焰的气氛。

皇后穿着凤袍凤帽,徐徐而来,她成了“长生殿”的焦点。

“皇上万福。”皇后对着皇上行着六宫大礼。对皇后满心怒意的皇上被此时的皇后弄得摸不着头脑。万恶的皇后又将使出怎样的手段?“臣妾前来请罪,臣妾愿意坦白自己多年来的所作所为,希望皇上可以心平气和的听臣妾说完。”

“说。”皇上压住内心怒火,坐于龙椅上,看在一日夫妻的情份上,皇上愿意给皇后这样的机会。

“此话要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皇上还未登基,刚刚夺下前朝……”

所有人的思绪跟随皇后的诉说回到十二年前,前朝灭亡,安国初定之时。前朝皇帝与皇后服毒自杀,皇上允诺,照顾好前朝后宫女眷。皇上决定在登基之日,大赦天下,回归前朝后宫女眷自由之身,若是她们无处可去,亦可留在宫里。

就在后宫女眷感恩于皇上的大恩大德时,在她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场无情的大火燃烧着整个后宫。

火势很大,根本来不及救火。那时,太后仍居五华山,所以逃过一劫。那时前朝三公主秋霜被困大火,已然逃不出去。待安辰逸赶到时,想也没想,便冲进秋霜的寝宫,火势很大,安辰逸呼喊着秋霜的名字,最后在角落里看到已被烧伤而昏迷的秋霜。秋霜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她努力地睁开眼,不过和安辰逸说了几句离别的话,秋霜便带着遗憾而死。

后宫突然失火,若非没有皇上的旨意,怎会等大火烧得无法控制时才有人前来救火?安辰逸抱着已死的秋霜,冲出了火场。他不能救下秋霜,但不能看着她尸骨无存。安辰逸抱着秋霜逃了出来,路上很安全,没有遇到其他人,不远处,不过十岁左右的安路涛,睁着双眼看着安辰逸,他们都愣在原地,看着对方。而就在此时,一队侍卫从远处赶来,安辰逸躲闪至一旁。安路涛转过身,对侍卫们说道:“那边火势很大,你们快去救火。”侍卫们听从安路涛的指令,跑向另一边。

安辰逸现身,安路涛走向他。“安叔,快走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安路涛从小和安辰逸关系就好,那时安路涛虽小,但他知道安辰逸怀里的女人穿着前朝服饰,看安辰逸紧张的神情,安路涛确定这个前朝女人对安辰逸很重要。安路涛决定为安辰逸保守这个秘密。

事后,安路涛也并未问起安辰逸,而是等安路涛成年,某日夜里,安辰逸告诉了安路涛真相。至此之后,他们叔侄的关系更是紧密。

大火未及时获救,后宫女眷无一幸免。

“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火已灭,什么都没有留下。”

发出冷冷笑声的二人正是皇后和程一海。

“我这样做也是为皇上好。”

“前朝已灭,这些前朝人理应随之而去。皇后娘娘这样做是对的。”

“我现在还不是皇后,程将军可要注意用词。”

“后宫不可一日无后,皇上只有您一位妃子,您是皇后的不二人选。”程一海奉呈着她。

“话虽没错,但没实行封后大典,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如今我的夫君是一国之君,在宫里,我们必须慎言慎行。那个女人虽说是个丫环,但她毕竟为皇上生下皇子,皇上是不会亏待她的。”

“您大可放心。如今他贵为皇上,可不能随心所欲。纳丫环为妃,定会引来朝野议论,人言可畏,皇上知道孰轻孰重。”

“这样自然是好。我们也不要让皇上觉得此事已定,还是小心点为好。”

“是。对了,圣旨该怎么处理?”

“烧了它。绝不能让皇上发现。”

“可是这件事瞒得了一世吗?”

“只要你我不说,没人会知道。后宫突发大火,自然灾害,没人能预料。皇上总不能因为天灾**去责罚任何人吧?下人们只知道是皇上下的旨,又有谁敢在皇上面前确认圣旨的真伪。总之这件事的善后交给我。你去外面看看,要确定没人能逃出去。”

“是。”

这么大的火,谁能逃得了?程一海离开皇后房间,便逍遥自在去了。大事已成,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皇上气急,大火烧了整个后宫,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独自生气。

“皇上别生气了。”

“你说,好端端地怎么会失火呢?”

“无非就是天灾**,皇上也不必自责,您已经尽力去救了。”皇后劝说皇上,让他相信大火不是天灾就是**,她必须压下这件事,不能让皇上拿着此事不放。“天色也不早了,皇上忙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吧。”

安国刚建立,皇上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他不在宫里时,皇后伪造圣旨,命令宫里人不得救火,至于何时救火听候旨意。

皇上回到宫,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气晕过去。他累了,乏了,觉得皇后分析得也有道理,这件事也便放在一旁不再深究。过了许久,安辰逸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便提醒皇上,此事定是人为。皇上的躲闪让安辰逸不得不去猜测,这场火的幕后元凶其实是皇上。安辰逸心知肚明皇上的处境,他没有再说什么。

皇上躲闪的态度并不是安辰逸所想,他只是不愿再去接受这样的事实。现在无凭无据,就算这是人为,事隔这么久,他又能怎么办?

皇上一直希望能接太后回宫,替前朝皇帝尽份孝心。而太后一直不肯,她说:“哀家不会和杀人凶手住在一起,与其和一个连妇女孩童都不会放过的人住在一起,哀家倒不如死在外面,也好与家人团聚。”自此,皇上才开始考虑安辰逸的话,皇上决定暗中调查失火的前因后果,一直未果。

原来皇上调查前朝后宫失火的元凶竟是自己的枕边人,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听完皇后的讲述,皇上差点背过气。

“皇上,您没事吧?”王喜及时扶着皇上。

皇上深吸一口气,等真相大白时,竟是如此让人无法接受。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对皇后的所作所为既痛心又惋惜。

“说,还有什么事瞒着朕?”皇上气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云妃跪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她辛苦找到的证据竟没派上用场,云妃的棋下得很好,她是最后的胜者,只是她算漏了,她没算到皇后会主动认罪。

“臣妾与程一海假传圣旨,放火烧死前朝后宫女眷,双手已是沾满了鲜血。错了一次,便觉得再错几次又何妨。臣妾因为嫉妒,接二连三犯下不可饶恕的罪。皇室宫规,后宫佳丽三千,为传皇室血脉,后宫修建好以后,皇上开始纳妃。不过也是大臣们之女,随着云妃,平妃的进宫,臣妾渐渐觉得皇上已经不是臣妾一个人的皇上,臣妾好生气。臣妾最气不过的是皇上竟然纳身边的宫女为妃,宫女身份低下,怎能封为妃?为此事,皇上与臣妾的多年夫妻,第一次为了她起了争执。自此,皇上便很少来臣妾宫里。大臣们上奏折,请皇上封后,皇上在臣妾和她之间难已抉择,最后竟说谁先诞下的皇子,谁就是皇后。臣妾当年与她同时怀有身孕,不过因为早产,她率先生下皇子,皇上信守承诺,赐封为纯善皇后。臣妾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原本属于臣妾的皇后之位被宫女夺去,臣妾不甘心。宫女晋升皇后,引来朝野上下议论纷纷,纯善虽贵为皇后,却整日活在惊恐下……”

皇后生下二阿哥,心里更是不服,明明她是正妻,生的也是儿子,却做不了皇后,凭什么?纯善不过运气好,竟然早产。皇后越想越气,心里更是不平。

那时,云妃年轻貌美,在外人眼里,她不与争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云妃对纯善亦是痛恨。凭什么一个宫女可以做皇后,而她不过还是小小的妃嫔?气不过的云妃决定挑拨皇后。主意已定,从未有过任何往来的两人,因为憎恨着同一个人,她们统一了战线。她们为保万一,签定了一份协议。两人一同使计,毒害了纯善。

当纯善喝下那碗放有砒霜的汤时,她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令人厌恶。纯善倒下后,她们匆匆离开。而她们却不知道当时的纯善并没有死。

“你好狠的心。”安路涛再度提到母后,心里的酸楚涌上心头。他明知皇后是凶手,却无真凭实据,他忍了这么多的年,恨了那么多年,今日凶手认罪,他竟能如此冷静的面对。“不是母后抢了你的皇后之位,就算没有母后的出现,也会有另外一个人取代。这是老天爷的安排,你为了自己的地位竟然毒害了一个无辜的生命。”安路涛怒骂道。

“本宫终于知道你为何处处与本宫作对,原来你早就知道本宫是害死你母后的凶手。”

“其实纯善皇后早就知道汤里有毒。”王喜的话令在场的人陷入更深的惊讶。皇上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喜下跪,说出自己守了多年的秘密。“奴才当年还在纯善皇后身边当差,那时奴才正好有事去找纯善皇后,进到宫里,发现纯善皇后倒在地上,奴才大惊失色,上前扶起纯善皇后,并准备请太医,而纯善皇后却拦下奴才的去路……”

纯善躺在王喜怀里,脸色苍白,已是回天乏术。“不用麻烦太医了,本宫已经不行了。”

“娘娘,是谁害了您?”

纯善自知已时辰无多,她必须交代一些重要的事。“王喜,涛儿还小,以后就麻烦你多多帮助他,一定要让他识文断字,做他父皇的好帮手……”

“娘娘您别说了,奴才去宣太医……”

“别去。告诉涛儿,让他好好学习,不要想其他。母后身份卑贱,让他抬不起头,他一定要努力成才,不要辜负父皇的厚爱……”说着话,纯善口吐鲜血。

“您到底是怎么了?”

“与其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之下,倒不如一死百了。皇上的厚爱本宫无福承受,只怪命中不该。感谢皇后成全了本宫。”

“是皇后害的您?”

“不要告诉别人,本宫可以理解皇后,她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皇上的颜面,只是可怜了涛儿,本宫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涛儿,王喜,答应本宫,尽最大的努力让涛儿活得平淡,千万不能成为皇后的肉中刺。”

“娘娘快别说话了……”

“皇上要是问起,就说本宫是自杀。替本宫告诉皇上,请他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断断续续,纯善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当时小小年纪的安路涛正站在门口,他把他们的对话尽收耳里。纯善只希望安路涛活得安全,不求他能够出人头地,安路涛也知道,只有先保全自己,他才能替母后报仇。那时头脑并不是很清楚的安路涛,已然不记得王喜这个人。更不知道这些年王喜一直在暗中照顾着他,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才华横溢,他很为纯善高兴。同时,安路涛每次与皇后对峙时,安路涛的一言一行,不得不让王喜怀疑,安路涛其实早就知道皇后是害死纯善的凶手。更让王喜欣慰的是,安路涛从头到尾表现得如此之好,冷静的出招,步步为营,真乃有大将之风。

也因纯善之死,皇上非常内疚,为了弥补她,便不顾众人反对,赐封安路涛太子之位。皇上一直以为,纯善是因为他的一意孤行,给她带来的心里压力,她才自杀已结此生,如今真相大白,皇后死一万次都不解他心头之恨。

“王喜,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朕?”

“皇上,纯善皇后只想安静的离开,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引起后宫大乱。奴才发誓替纯善皇后保守秘密,奴才不该欺瞒皇上,请皇上降罪。”

皇上怎还有心思惩罚王喜,他一心为主,何罪之有?“纯善,你太傻了。”哪有人明知是毒药还会喝?纯善应该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后宫里隐藏着多少秘密,一天之内,他们听了自己所不知道的真相,感慨后宫是个可怕的地方。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解脱。

“纯善早就知道了。”皇后留下一滴感激之泪,若不是纯善遗言不追究此事,她还能活到今时今日吗?比起纯善,她的确不够资格坐上皇后之位。

“把你的可耻行为全部说出来,让朕知道,你到底是个多么可恨的女人。”皇上吼着。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失望透顶。他的枕边人,心机如此重,手段如些恶毒,他竟浑然不知情。

“臣妾和程一海早已和西域王勾结。”

“什么?”

真是一件比一件可恨,皇后的每件事都是惊天动地。听得他们心潮澎湃。

“西域之所以能够成功攻破城池,是因为臣妾偷了边关布防图。”

“皇后,朕恨不得马上杀了你。”

“皇上,臣妾知道死罪难逃,今日说出臣妾的所作所为,原本就没打算活着离开。只是臣妾在临死前把所有事告诉知皇上,还望皇上能够提防身边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程一海野心勃勃,他早已是西域王的心腹。还有慕容空,他是杀害婉贵妃的真正凶手。”

“你说什么?我爹是凶手?”慕容雪总觉得慕容空此次进宫不同寻常,果真被她料到。

“慕容空也投靠了西域王,他此次进宫的目的是带着西域奇花果谋害安路涛,谁知阴差阳错,被婉贵妃喝下。”

“爹投靠了西域?”慕容雪承受不住,身子晃了晃,失了神的她被安路涛扶着,依靠在安路涛怀里,百感交集。原来事情比慕容雪想像得还要严重。

“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安路涛知道慕容空不是好人,但他又不忍心看着慕容雪难过。能够争取一分是一分。

“太子可以不相信。慕容空与本宫都是西域王的合谋者,没有人比本宫更清楚这些。”皇后看向失魂的慕容雪。“你会不知慕容空就是凶手?西域军师莫落子和慕容空的计划是让你亲手把毒下到太子的药里,并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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