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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我是真田弦一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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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地毯铺在地板的中央。

    而两旁,则是,满座的宾客。

    很明显,教堂正在举行婚礼,却不知是谁的。

    义久自己,这时也是宾客席中的一员。

    一对人影从教堂大门处走了出来。

    待他们走近,义久才看到他们的身形。

    白色的尾纱托在白色的地板上,相称出一种极致的纯色。闪烁的钻石成水滴状被镶嵌在婚纱的裙摆处。

    美貌的新娘渐渐走近,长长的黑发被盘起来,从发髻出撒下白色的纱巾,直至腰间。婀娜多姿的娇躯被包裹在漂亮的纱裙中,许是因为结婚的缘故,她的脸上闪现幸福的微笑。

    但义久的全部注意力却都被新娘一旁的人给吸引住了。

    穿着白色的西装,这就是、新郎么?

    义久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仿佛装了一股怒气,熊熊地燃烧着。

    令他难以平复下来。

    挺拔的身躯,修长的大腿正不断地迈开来,走向前面。

    若不是挽着那个女人,或许会更加地完美。

    他的模样成熟了许多,也俊朗了许多,只是那黑眸深处,仍隐藏着,永不变的温柔。固执地将自己伪装,永远只肯能淡漠地拒绝着。

    真田弦一郎。

    即便是长大了很多,但义久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弦一郎,义久不由地低喃。

    那双黑眸,仍是那么地透彻,几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从眼中闪过。

    是对谁?对着他的新娘么!

    义久不语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他们互相挽着,向自己走近。只是垂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他知道,这只是梦境。

    但就算是梦境,他也无法忍受!

    他无法再这样安定地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每看一眼,义久的心脏就仿佛被剐了一刀,疼痛中伴着不可抑制的愤怒。

    抿紧了嘴唇,义久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

    他知道的,总有一天,弦一郎会结婚,带着他中意的女子,和他的新娘举行婚礼。

    但,只要有他活着一天,这种事就绝不可能发生!

    他,绝不会将弦一郎交给任何人!

    得不到就毁掉!如果不能让弦一郎爱上自己,那么就将他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也罢。

    永远,永远地将他绑在身边,起码,他还能得到他的人不是么?

    即使这样,会毁掉弦一郎……

    明明只是梦境不是么?但义久还是不能抑制地狂怒。

    别开玩笑了,眼看着弦一郎和别人结婚,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地待在这里。

    哪怕只是个梦,弦一郎也都是自己的!

    危险地勾起唇角,划开一抹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暖意。义久冷眼看着弦一郎和那女人渐渐走近,猛地上前一步,拦住他们的去路。

    “父亲?”弦一郎惊讶地出声。

    “哼。”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义久伸手握住弦一郎的胳膊。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

    与弦一郎的白色相映衬,构成一幅极端的对比,却有着别样的诱惑。

    美丽的新娘被突然走出来的人给惊吓住了,娇羞地躲在弦一郎身后,只肯探出半个脑袋来看义久。

    “跟我走。”义久厉声言道。

    “什么?”仍是有些弄不清状况的弦一郎疑问道。

    明白弦一郎是不会乖乖跟自己走的,义久不语地伸手绕到弦一郎腰后,将另一只手探到大腿处一抬,一个用力,义久便将弦一郎给抱起。

    “呵,没想到即使是长大后的你,也还是那么地轻呀。”

    “放下!”弦一郎挣扎着要下去。

    强行按住弦一郎,义久就以这样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弦一郎走过新娘的身旁。

    回过神来的新娘连忙又跑过去挡在义久的前面,“站住,等一下,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把弦一郎放下来!”

    用一只手便牢牢地固住了弦一郎,义久用另外一只手推开那个新娘,轻蔑地望着她那精致的外貌,“弦一郎这个名字,并不是你可以叫的!”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踏出教堂的门口。

    “你究竟要带弦一郎去哪里?你要干什么?”

    娇美的新娘急得一阵跺脚。

    “呵,我在抢亲啊。”

    不远处传来一阵磁性的低音。

    这时,那些原本都愣住了的宾客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连忙追过去。

    追到教堂门口,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夜色浓郁地就像是一片黑布,根本看不清人影,月亮也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更别提星星了。

    “父亲?!”惊愕地看着抱着自己的义久,弦一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将自己从婚礼中抱了出来,更不敢相信他竟然说是抢亲。

    轻笑了一声,算是对弦一郎的应答,义久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将怀里的弦一郎放在一处无人的草坪上。

    有义久的外套垫着,弦一郎不会感到不适。

    “父亲,那是我的婚礼!”

    “我知道,所以我才去抢亲!”

    阻止了那张还想说话的唇,义久现在只想要做的,只是更深,更深的接触他。

    即便被他的牙齿那么重地咬住也无所谓,唇角蜿蜒下鲜艳的血色,是舌尖被咬破了。

    既然是梦,就让这一切这样地堕落吧……

    按倒身下的人,那同样是黑色的发丝张扬,却远不如那双眼眸的引诱。

    就那样地俯视着他,心里仿佛有什么就快要冲了出来,突破那层禁忌,不断地涌了出来,直到溢满胸腔。

    桎梏住弦一郎,义久只是更深入地去探索那红唇里的甜蜜,顺着唇瓣,滴落下的唾液,却不知道是谁的。

    离开那唇,亲吻着那张脸,如此熟悉的五官和轮廓,就像是深深地刻印在心底里一样,令人难以遗忘。那双眼眸……小心地舔弄着弦一郎不由地紧闭的双眼,义久甚至能感觉得到那几根

    睫毛在自己的湿润下沾染上水珠。

    用舌尖翻开眼皮,尽量轻柔地触摸着那眼眸,即便是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义久也仍能看到那黑眸中的羞赫和……厌恶。

    “呵——”自嘲出声,知道身下的人是如何地憎恨这种事情,但义久还是选择继续了下去。是梦境也罢,可心中的疼痛却像是真的一样。

    弦一郎,你、何时才能明白呢……

    禁锢住他的挣扎,解下领带,套在弦一郎的双手上,一圈又一圈……

    看着弦一郎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义久只是再次吻住那张唇,请不要伤害自己……即便……或许真正伤害你的人是我……

    顺着脖颈,浅浅地吮吸着,直至领口,滑进衣衫内,那滑腻的肌肤令义久陶醉,唾液沾染上了,徒留几丝淫靡……

    感到身下的人轻颤……义久只是将一只手指伸进弦一郎的嘴里,他知道的,依弦一郎的性子,是绝对宁愿咬伤自己,也不愿意,不愿意呻吟出声的……他知道对方是如何的敏感。

    慢慢地伸进第二只手指,感到牙齿深深地咬在指上……弦一郎的唇边溢出几滴血珠。

    空出另一只手,滑进衣衫,一颗纽扣,两颗,三颗……直至衣衫尽落,露出那结实的胸膛。

    伏下身去,压在弦一郎身上,让他不能动弹,义久舔上那颗红缨,轻咬吮吸,让手去玩弄

    另一颗,直到让它们都展开花蕊……在夜中战栗着,义久吻了下去……

    由胸前舔至小腹,他能感到那身躯随着自己的舌尖的舞动而颤抖,他也能感到弦一郎的唇齿在打颤……

    手也滑了下来,解开拉链,褪下衣裤,扔到一边,看着身下的人只剩下那条内裤。

    义久的眼中一暗,他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上某处的热量。

    将自己的衣物褪下——

    用手轻碰大腿根处,滑至内裤边缘,那层触感令他自己也有点晕眩。

    察觉到对方的强烈颤抖,义久用牙齿将内裤咬下……

    舔弄弦一郎的□,将其深深地吞吐进嘴中,感到它的蓬勃,挺起,义久抚摸上弦一郎的大腿。

    “呜呜————”因为被手指堵着,不能说出话,弦一郎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但义久能感觉出对方的震动……

    从腿边,慢慢地伸到股沟,感受着那层细腻,义久将弦一郎的腿架起,放在自己的肩上。

    摸到那个禁忌的地方,弦一郎下意识地收缩……便是一个异物伸了进来。

    放开那张唇,义久将手指拿了出来,将身下的人抬起,一个用力……

    他感受到了一层温暖的地方包裹着自己,紧紧地,滑软而紧密,快感无法抑制地涌进来,义久不由地加大了冲刺的力量。

    “哈……父、亲……我恨你!……哈……啊……”

    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义久一阵恍惚,然后他才回答这个声音。

    “那就恨吧……我已经不在乎了。”

    

启卷 生来的诱惑 第十一章 一顶黑帽和一顶白帽(未完)

    定情信物的意义。

    便是用信物来定情的做法。

    不管信物为何、价值是否贵重,信物总会有一定来历或与自己有特殊的关系。

    其精神上的含义肯定是不能用物品是否值钱来衡量的。

    赠上信物,犹如呈上了自己的心愿,表明自己将终身不移其志。

    ——————题记

    “龙马,给。”伦子给了龙马一些钱,“好好地带弦一郎去玩,知道了没?”

    龙马接过钱,不耐地说道:“切,知道了。”

    “真是不可爱的孩子!”伦子拉住龙马脸,一阵揉捏,似是在发泄不满。

    “疼疼——”

    “知道疼就好。”伦子放开龙马,转头对着弦一郎道,“要是龙马不乖的话,你就这样教训他,准没错!”

    看了伦子一脸就该这样的表情,弦一郎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点头。

    场景转换。

    美国华人街。

    繁华的街道边,两个人在里面显得格外突出。

    一个黑发黑眸的少年,和一个绿发金眸的男孩。他们相距地并不是很近,就像是他们脸上如出一辙的表情一样。

    不过一个是偏向冷漠,另一个则是偏向傲慢。

    他们同样精致的面孔却令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由地驻足回望。

    的确是相当出色的两个人呢。

    不同于美国人的身材高大,他们显得有些娇小,但是所有人都不会将他们当成是两个很好欺负的小孩子。

    那样沉稳的气势可不是一般孩子能有的。还没有人会蠢到如此地步。

    来到华人街,龙马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一旁的自动售卖机那里,买了一瓶fanta,还是葡萄味的。

    这个举动让弦一郎皱起了眉头。

    当然,这不能怪他。要知道,想让一个受惯了礼仪教养的人去接受一瓶在他们眼里可以称之为垃圾饮料的fanta。

    龙马睨了弦一郎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话,只是率先离开,走到一个商城。

    走进去才会发现,里面喧嚣地厉害,比起外面,吵闹声被放大了十倍有余。

    但是里面的货物倒是很齐全。

    “……越前君。”弦一郎还是决定出声,叫住一直在前面走的龙马。

    回头压了压帽子,龙马显然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抿紧了嘴唇,弦一郎在心底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孩子,不能跟他生气。

    “请问你要去哪里?”从口气里显然能听出主人微微的怒气。

    这也不能怪弦一郎。

    天知道龙马自从进了这个商城之后究竟转了几圈。

    还是属于那种毫无目的性的打转,纵使是弦一郎那样耐性礼仪很好的人也要发飙。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孩……如果他能把眼里的骄傲稍微隐藏掉那么一点,或许会使他看上去更加的可爱。

    若不是这次叫住了他,弦一郎都怀疑是不是他对不会回头。

    喝了一口fanta,龙马不紧不慢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

    一阵沉默。

    良久,弦一郎才道:“那你为什么不说。”而且看上去好像那么笃定地去走下去?当然,后半句话弦一郎并没说出口。看了一眼那双骄傲的金眸,弦一郎决定还是暂且先忽略这件事情吧,关键是看看现在究竟已经走到哪里了。

    或许真的只有天知道,刚才他们走了多少个岔口,走到哪里了吧……

    “我以为你看到钟意的东西会说出来。”

    很好,这便是你的说法么?高傲的王子殿下!

    察觉到身后少年的几丝怒气,龙马只是又灌了一口fanta,道:“再走回去呗。”

    深深地看了龙马一眼,弦一郎没有再说什么,但他的举动足以表示了他的意思。因为周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地到来自那双黑眸里的冷冽。

    那么你真的还记得你到底走过了哪些地方么?

    对于龙马口中的方法,弦一郎十分怀疑,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没有吐出口。他终于明白伦子口中的“要是龙马不乖的话,你就这样教训他,准没错!”了

    不过也的确。让人无法不去瞩目,那样耀眼的金色。

    对着被白色掩盖住的墨绿发丝叹了口气,弦一郎无奈地道:“算了,既然都到这了,先看看再说吧。”

    “哼。”

    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弦一郎还是彻底领教了眼前的这人的个性。

    吁了一口浊气,弦一郎伸出手拿起那顶帽子,摸了摸那头柔软的绿发,然后照着伦子教给自己的方法,扯了扯他的脸蛋,直到龙马叫出声才住手。当然,这一切进行的时候,别指望弦一郎能有太多的表情。

    黑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却让龙马别过头去。

    明白是对方的别扭情节在作祟,弦一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起龙马的手,牵着走到最近的一家商店里去。

    呵,还只是个在闹别扭的孩子嘛。

    进到商店里。

    琳琅满目的商品并没有令刚进来的两个人看花眼。

    其实他们真的有没有注意到这些商品还很难说。

    又喝了一口panta,龙马走到正前面的店主旁边,头也不抬地问着,“我要最新的球拍。”

    用的是纯正的美语。

    弦一郎也学过一些,但学的时间并不长。

    不过还是能依稀辨别的出意思。

    看了龙马一眼,弦一郎走到他的身旁,道:“你不是已经有球拍了么?”

    “买给你的。”又转回了日语。

    连问都不问一下当事人的意愿么?

    弦一郎发现最近自己的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他宁愿现在面对的是精市也不想再面对这个……超级别扭的孩子了。

    否则的话,他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提早老化了。

    突然,弦一郎的脑中闪过这么一个人的身影。

    妖娆多变,大波浪卷的长发,经常以父亲情人的名义来打扰自己……实际上只是不想被家族利用而去联姻的,一个离家出走的……额……女人吧。虽然弦一郎认为她经常幼稚的恶作剧和不痛不痒的玩笑都让他觉得这个人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八岁。或许还要下面。

    即使对方经常仗着自己的年龄强迫弦一郎叫她“真琦阿姨。”

    真琦经常这样对着弦一郎说:“小弦啊,不要动不动就皱眉头,不然这样会老得很快的。虽然我本人认为你现在这样也比实际年龄老得许多……”

    脑中片刻闪过这个念头,不过弦一郎很快地变将其压下。

    只不过嘴角抽了抽。

    “怎么了?”察觉到弦一郎的表情有异,龙马转头看他。

    不自然地想转移了话题,弦一郎道:“不,没什么……那个球拍的话,有什么颜色么。”

    龙马自动地把弦一郎的问话换了美语说给店主听。

    店主接口:“哦,新进来了一批不错的球拍,我想一定会有你喜欢的。”

    不语,龙马一连灌了几口fanta,也该把它喝完了,拿着那瓶空罐,那双金眸在店里来回了几圈,变自觉地走到垃圾桶旁将空罐扔了进去。

    店主领着弦一郎走到一旁的玻璃柜,指着里面摆放的球拍说:“你看,这里是以前有名的网球选手用过的球拍,瞧!那是越前南次郎用过的!”言语中流露出一股骄傲。

    “恩。”听着对方标准流畅的美语,弦一郎有些生涩地听懂了意思,很久没有操练,果然还是有点生疏了。

    明白了一丝,弦一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古怪,看着走过来的龙马,眼中闪烁分明。

    带着几分烦躁,龙马打断了店主对玻璃柜里球拍的介绍,直接道:“好了,我们可没闲情听你在这里谈论。”

    “哦,抱歉,我似乎多言了,来,这里,是刚运来的,质量都很不错。”

    在一番美语的讨论下,弦一郎选择了一把浅灰色的球拍。

    龙马抢先付完了钱,转身便走人了。

    留下无奈的弦一郎。

    接着,他也走出店外,开口询问前面遥遥领先的龙马。

    “要回去么?”

    “恩。”

    弦一郎也并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龙马拉了一个路人问路。

    “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哪里?”

    “哦,这里是XX街XX巷……”

    忍不住嘴角一抽,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好像他刚才在商城的路口旁边有看到这条街的名称印在指路牌上吧。

    转头一看,果然是商城的出口。

    那么换句话说。

    他们、根本!只是在绕圈子?!而且还是好大一个圈子!

    看着一脸无畏和无辜的龙马,弦一郎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前世欠他的,还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上帝要来惩罚自己么。

    也许是被弦一郎带着点责难的眼光注视地不自在,龙马压了压帽子,遮住了对方的目光,还是用着那种臭屁的调调,“切,我又不是故意的。”

    难不成是我有意的么?虽然很想将这句话反回过去,但弦一郎还是忍了下来。

    对方只是一个别扭的小屁孩,别跟他计较。

    又是龙马的声音传来;“不过也好,这样回去就方便多了了。”

    弦一郎的嘴角又是一抽。

    他只是一个小孩!不能计较。

    正想说那就回去吧,弦一郎还没有开口,便觉得手心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顶帽子,从构造中不难看出和龙马的是同一款式的,不过这顶是黑色的,而且上面也并没印着什么字母符号,只是单纯的黑色。

    “刚刚在店里看到的,只是觉得不错……”

    “只是觉得不错,所以才买来的。”

    还真是一个别扭的理由。

    即使不用看,弦一郎都能想像的出,龙马脸上死不承认是特地送他,但还是隐隐地闪过几丝红晕的样子。

    不过很可惜龙马将头扭了过去,暂且看不到他的表情。

    “唉。”无奈的深深地叹了口气,弦一郎再次握住龙马的手,揉揉他那头绿发,正视着那双耀眼的琥珀色,很认真,很认真地说。

    “好了,我们回去吧。”

    “切,不要一脸比我大很多的样子。”

    “……你是八岁吧,那么我比你大两岁。”

    “还差得远呢。”

    “……”

    “回、去,我帮你戴上。”

    “……好……”

    阳光下,不管过往的路人,起码这两个相携远去的人影一直都没有松开相互握着的手……

    那抹黑发摇晃……风吹起的发丝,有几根过长的发梢,顽皮地飘扬起,引得一双金眸的注视,却不知,是因为那黑色的发丝,还是那个拥有那头黑发的人……

    ……

    “哎?龙马?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在家无聊看书,却看到了龙马的身影,伦子不由地开口询问,“弦一郎呢?”

    压了压帽子,龙马只回答了第二个问题,“唔……他先回去了。”

    “回去了呀。”伦子拿起右手,搭在脸颊上,“龙马你怎么不留住他呢?也该让他在我们家吃顿饭呀。”

    “那你现在去叫也不一样么。”

    “……算了,都已经回去了,下次好了。”

    也许是因为脑中一直在想这事,所以伦子也没有注意到,白帽下,龙马用些发红的耳朵……似是红晕未退。

    时间倒回。

    龙马家门口。

    龙马走到门前,却止步不前,转身对着弦一郎,“我、我帮你带上吧。”

    有些惊讶,不过弦一郎还是点点头,“……好。”

    将帽子递给龙马,弦一郎走近他。

    轻轻地弯下腰,将头颅微微低下,黑发如墨。那发丝流离,波光闪耀,为他闪烁点滴,最终还是乖乖地从发梢划走,那丝光流过……发丝扑朔。

    似是有点不知所措,不过龙马还是很快回过神来,将帽子扣在弦一郎头上,因为对方已经弯下腰了,所以龙马没有怎么费力气就帮弦一郎带上了。

    黑色的帽子,黑色的发丝,黑色的眼眸,看久了……就仿佛它们已相交成了一张黑色的网,漫天落地,多看几眼,就会掉入那似有意又无意的陷阱里。

    感到帽子已经戴在了头上,但弦一郎还是没有直起腰来,只是抬起头,面对面地看着龙马,“好了吗?”

    温热的呼吸浅浅得喷打在龙马的脸上,让他不由地耳根发烫,看着那张、唇一张一合的,令龙马突然有那么点晕眩,在之前的之前,他还曾感受过它的质感,是那么地柔软。

    缓慢地呼吸,需要龙马仔细地去感受才能触摸地到,脸上有些痒痒的。

    龙马闻地出来……那是柠檬香。

    明明帽子已经戴好了,但是鬼使神差地,“阿?唔……等等,戴歪了。”

    过了半会儿,龙马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竟是从自己的嘴中吐出来的。

    看着眼前的黑发再次摇下,龙马微微迟疑,但还是将那顶帽子轻拿起来,然后第二次放下,有几根发丝调皮地跑到龙马的鼻尖上玩耍,惹得他直想打喷嚏。

    但他还是忍住了,不过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却不知道是什么香。与弦一郎那股清甜的呼吸不同,那股香味更加地深郁。

    “……好了。”

    压了压自己的帽子,龙马才道。

    听到这句话,弦一郎才直起腰。好风度地没有抱怨。

    抬头看看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便对龙马说,“已经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越前君,请代我想越前阿姨交代一声。”

    “唔。”龙马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么,我走了。”颌了颌首,弦一郎转身向自己的房子走去。

    天空中,已是晚霞云集,夕阳西下,倒是一番美景。

    但却远不如天空下的那双金眸耀眼,仿佛是凝聚了所有的阳光,那流露出的光芒引人注目。可它,却把所有的光芒,都给了那个挺直的背影,和那抹黑发……

    回到现在。

    弦一郎刚回到家里,脱了鞋,他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不由地闭起目。又从怀里掏出那个挂饰,弦一郎抚弄着那尾端的流苏,眼中温柔顿现。

    素……

    他的妻子啊。

    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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