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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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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臣彬黑着一张脸走下场坐在靠椅上,一抬手,经纪人立刻给他递来了剧本,还小声提醒他:“这一场你的台词不多,岑舒砚的反倒是多……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哼!聂臣彬眉角一挑,望着在布景下适应灯光的岑舒砚,紧了紧眼角。

    十五分钟之后。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一个字都不错!”聂臣彬一脚踹开休息室的大门,气冲冲地走进去,把两个小助理吓了一跳,嘴里依然在骂:“那么拗口的台词我都NG了三次,他居然一次没有说错过!怎么会这样……他究竟是什么人!阿PO,你不是查过他的底吗?段惜碧和于老真的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经纪人阿PO也愁眉不展地走进来,低声说:“这人来历不明,以前的资料几乎是空白,但我确定他和段导于老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那他怎么会把台词背得一个字不差!谁都知道段导拍戏时的要求很苛刻,不但不许演员错一个字,还要连标点符号的情绪也表演出来,可是从来没有哪个演员真的做得到,所以现在他也不过是要求差错在百分之二十以内就好,偏偏现在这个岑舒砚竟然可以一个字不错,这马屁拍的,真是太TM有本事了!”聂臣彬也是太过惊异了,气急败坏地大喊着,要不是他的助理机灵很快关了门,这话一准儿得让段惜碧听见。

    阿PO只好劝他说:“但他的表演还是比较生硬的,不因为台词NG,也因为其他原因NG过……你就别气了。一定要沉住气,不能让他影响了你的情绪,这才刚开始呢,你只要能在气场上压制住他,迟早能出了这口气。”

    他深知聂臣彬的脾气,被导演骂的狗血淋头他都能忍住,但如果被一个后辈新人比下去,导演还拿这茬儿可劲地做比较,他是决计受不了的。

    聂臣彬一瓶冰水灌下去,总算冷静些了,又休息了三分钟,整理好表情走出了休息室。

    一抬眼,却发现岑舒砚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单薄的肩胛,窄窄的腰,脸上总洋溢着晨曦般明媚的笑容,皓腕纤细,五官小巧而精致。

    “小熠?”聂臣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走到段导身边一看,才发现原来岑舒砚口中所说拜托去买零陵香的人,就是宫熠。

    对上宫熠正好投递过来的目光,聂臣彬愣了愣神。

    就听见他清亮的声音在温热的空气中缓慢流转,对段导说:“我爷爷生前是认得一位制香师傅的,他那儿有现成的零陵香,都是他自己晒干制成的,保管是真货。其实要辨认这香的真假一点不难,只要闻一次顶级零陵香的香气就能记住脑袋里不会忘了。”说着,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人的大脑啊,是可以记录下自己喜欢的香气的。”

    于老捋着胡须表示赞同,“说的就是啊,可这顶级零陵香,不是谁都能有缘得见的。”

    宫熠看了岑舒砚一眼,微笑着接着说:“零陵香是香料也是一味药材,它的香味其实很奇特的,闻起来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感觉是走在阳光和煦的田野里,身上暖洋洋的,周围清香怡人,心情舒畅。因为零陵香里含有一种叫做豆香素的物质,可以散发出一种奇妙的香味,有放松中枢神经、缓解肌肉疲劳紧张的功效。对了,还能提神醒脑!”

    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宫熠赶忙刹住车。心想,就用零陵香给岑舒砚做香囊也不错的呀,但又一甩头,只有一味香料他肯定会嫌弃太简单了的,这人看起来是很好相处,殊不知难伺候极了,又挑剔又较真!

    段惜碧听得津津有味,沉默了几秒,伸手指着宫熠说:“我们正愁没人处理这些有关香料的道具呢!你,就你了,来给我做一个月的道具师!”

    宫熠张了嘴怔住了,下意识地扯了扯岑舒砚的袖子。

    他才不要啊,他的学业和声乐课已经很紧了……再说,他对制香那是能避就避的……

    岑舒砚的神色丝毫没变,还是一本正经地聆听着他们说话。

    “怎么样,你不反对那就说定了啊!”段惜碧主义上身,佯装没看到宫熠在挣扎,一挥手,让助手去给端玉打电话。

    呼——宫熠沮丧地撅起嘴,横了岑舒砚几眼,真是真是……他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有预谋的!

    岑舒砚低头摸了摸鼻子,与他擦肩而过,不一会儿拿了瓶水放在他手上,嘴角轻微地往上勾起一个不小的弧度。

    宫熠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就觉得自己一瞬间被扔进了花香四溅的五彩泡泡里,咕噜咕噜,啪嗒啪嗒——嘤!

    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对我笑的这么好看!

    接下来,段惜碧终于可以没有顾虑地开始拍戏了。第五十场在NG了十八次之后,好歹是拍好了,岑舒砚走下场擦了把冷汗,这才明白报纸杂志被段惜碧称呼为咆哮碧其实是嘴下留德了。

    几步之外,聂臣彬走过宫熠身边,冷笑着撂下一句话:“看上这么个人,小熠,你迟早要后悔的……”

    宫熠面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因为还有功课要做,宫熠没有机会看着岑舒砚演完下一场戏,他抱着段惜碧递给他的一册子写满了香料道具的抄写本,瘪着一张嘴回家去了。在路上给那位制香师傅言老头打了电话,说明了今后大概有不少事要劳烦他,嘱托他把各种香料的价格整理出来,说好过几天就去拿。

    有了段导派给自己的这个活儿,宫熠可不敢敷衍了事了,在街边买了碗拉面囫囵吃掉,回家就拿出爷爷的那本笔记,从第一页开始认真读起。两个小时后,他在书堆里找出来过去爷爷批注过的《本草纲目》,又上网订购了一本Z国最大中医学院出版的《植物学》。

    也不知看了有多久,宫熠打起了瞌睡,他看着手边还有多买的一两零陵香,犹豫了一下,费劲地找了个棉纱袋子出来,放进去一小半,搁在了厕所的大木桶里。

    就是前几日,岑舒砚在报纸上发现有卖这种樟木浴桶的门店,很是喜欢,就订购了一只大型号的,也不怎么占地方,代替那个陈旧的浴缸,可以用来泡澡。

    宫熠自己匆匆淋浴过后,往大木桶里倒了十分之一约80°的热水,霎时一阵香气扑面而来。

    满意地深吸了几口气,宫熠看时间不早了,接近转钟,刷了牙准备睡觉了。临睡前,他撕了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了几行字,贴在了镜子上。

    凌晨三点多,岑舒砚满脸倦色地回来了,看到宫熠已经睡得香甜,动作轻慢地拿起衣服去洗澡。

    放好了衣服,一仰头,在厕所的镜子上看见一张纸条:木桶里泡着零陵香,如果你不想泡澡,就加上热水泡泡脚吧,解了乏再睡。

    岑舒砚静默地站了一会儿,转身把热水器的温度挑高了几度,把喷头放进了木桶里。

    氤氲的水汽中,回荡着岑舒砚舒服的稀松低吟声,朦胧浮现着的,是他脸上那难掩的和悦笑意……

  一点点心悸。。。

宫熠今晚上也确实被整惨了,他知道自己能上这个节目是夺了好多人的机会,当端玉对他说这件事时,他就本能地想要回绝掉。更新最快

    但是制片人已经定好人选,KFV内部也把通告贴了出来,一多半的艺人都听说了,宫熠是想拒绝也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去,身边连个经纪人也没有,到了电视台后台什么也不知道,没人给他发节目流程表,没人来给他化妆,上台该穿什么衣服他也不知道。傻傻地坐了半天,如果不是身边的小助理领着他去化妆间,央求到一个不算太忙的化妆师给他弄了下头发,宫熠更要慌张无措。

    还好服装穿的是端玉指给他带来的,宫熠本身是清新阳光的气质,即使不精致的打扮也还看得过去,所以上了台往后排一缩,在镜头前称不上打眼,也还能让人看出来清秀怡人。

    不久之后正式开始录像了,宫熠才知道,这档节目其实挺有些奇妙的。参加这档节目的明星很多,但大部分是各个演艺公司当出道的新人,夹在那些颇有名气的耀眼星光中间,除了是同桌,更像是来打酱油的,混个眼缘罢了。

    如果想要给观众留下印象,想要主持人照顾自己,多给几个镜头,只能有这几种方法。首先是后台够大够硬,自家经纪人或老板提前塞了红包打了招呼,镜头定量地可以多来几个,主持人会有意识地多找他回答问题。其次,就是自己争取,找着机会怕主持人或者身边大明星的马屁,说的话这才不会被剪掉,如果马屁拍的有水平,够味道,说不准镜头就立马增加了。

    最后嘛,就是出人意表,当主持人随意一点,能点中你回答问题时,要另类而幽默,让观众能笑起来。当然,扮傻扮白痴的也有,总之就是要想方设法的出挑!

    宫熠坐的位置已经比较靠后,前面还有个别公司的新人,整场下来,主持人的问题虽然多,但有时会重复地点某几个人。依照游戏规则,每个人至少能有一次开口的机会,其他的,就看各人的把握和运气了。

    轮到他时,题目正好轮到了成语解释。宫熠前面几个人都算回答的中规中矩,没什么特别的,眼看着要到自己了,他笑容僵硬地想了想,决定大着胆子试一试。

    也算是他走运,问他问题的是两个主持里的女主持,面对宫熠时没有吝啬笑容,看了他几眼,打趣地说:“啊,终于遇上一个我喜欢的类型,KFV的宫熠,看起来很像我中学时代邻家的弟弟啊……长的真俊秀,宫熠,介意姐姐掐一下你的脸么?”

    宫熠笑着掩住嘴巴,说:“姐姐您可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偶像啊,我还看过您十年前演的《皇妃心计》呢,您真的要掐我的脸么……唔,当然可以了,可是你要小心别掐出水来噢。”

    “哈哈,宫熠一句话把我的年龄给暴露了,小心姐姐生气哦……好了现在问题来了!请听好,请你解释一下,语重心长是什么意思吧。”

    宫熠对着镜头的方向眨了眨眼,弯曲起眉眼回答说:“这个成语嘛,我小学三年级时候就知道了。但是我觉得小时侯老师讲得不对……我觉得语重心长放在现在应该这样解释,如果别人的话讲得重了,我们应该会在心里怀恨很长时间。”

    女主持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这个太有趣了,算是反其道而为之么……那么请问宫熠,苦尽甘来你又如何解释呢?”

    这不,平白就多了一个问题出来。

    宫熠露出一个羞赧的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回答说:“我用一个小故事来解释吧。几个月之前我还是个普通大学生,一次走到市场上,看见有几个工人们刚卸完了一车苦瓜,又来了两车甘蔗,一个个的脸色都很难看。这时候,旁边的调度员一看,顿时大声喊道:大伙加把劲啊,苦尽甘来了哎!”说到这里,忽而转了口气,平缓而认真地说道:“我想每个人都吃过苦瓜,但只要你愿意,甜甜的甘蔗终究是能够吃到的。”

    哗——他话音一落,现场霎时想起了一阵自发的掌声。

    虽然短暂,但这掌声贵在真实。

    观众是有自己的判断和欣赏水平的,宫熠的回答既幽默又富含积极向上的人生哲理和深意,自然顺利地博得掌声。

    女主持与他交谈的也十分高兴,接着又问了他一个成语,宫熠又是用谐趣的风格回答了她,气氛逐渐的越来越好。

    未免其他人没有时间,三个问题后,宫熠的镜头就切换到了下一个人身上。但宫熠对自己的表现已经很满意了,自足地乖乖坐在位置上,面带温暖的浅笑,看着其他艺人和前排的几个大明星是这么样的表现,一分钟也不耽误地在学习经验,归纳自己的不足。

    即使如此,宫熠说了不到三分钟的话,节目做完之后也觉得脱了层皮。他看到前排几个很有名气的大明星都主动和主持人告别,有样学样,耐心地等着,然后找到机会也去打了声招呼,礼貌地告辞。

    那个男主持对他印象如何他不知道,但这个女主持,宫熠看得出来,这位姐姐还当真挺喜欢自己的,不然也不会笑着对他多说一句,路上小心。

    宫熠没出糗已经觉得谢天谢地了,拉着小助理从电视台逃也似的跑了,在路上拦下出租车和小助理拼车,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二十八。

    这个时候还有烧烤吃么?

    唉……他揉着自己酸酸的腰一头歪倒在沙发上,做艺人果然是很辛苦的啊,他要吃个宵夜也这么难了!

    不知道现在那家外卖烧烤店有没有关门啊。宫熠还是嘴馋,也确实有些饿了,爬起来想打外卖电话问问,却发现自己的房门咿呀一声开了,岑舒砚揉着太阳穴从里头走出来。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低头瞧他,“才回来啊,先去洗澡吧……等下出来有吃的。”

    啊?宫熠摸摸冰凉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游魂似的冲进淋浴间洗了个囫囵澡,穿好珊瑚绒的睡衣出来时,发现桌子的盘子里上摆放着十根炸肉串,还有一碗的炸小馒头,金黄椒盐的感觉,那久违的香味啊,让他立刻口齿生津。

    宫熠稍稍一愣,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你,你去……买的?”

    他有点不能想象,长发飘飘的岑舒砚,站在人家烧烤摊子前,一板一眼等着老板烤肉串的情景。

    岑舒砚点点头,白净的脸在白炽灯下清雅而柔和,“吃完了就刷牙睡觉吧,盘子和碗明早再洗。”

    “嗯!”宫熠已经拿起一串在啃,咂巴着油乎乎的嘴巴问他:“你怎么不吃?”

    岑舒砚冲他轻轻摆了下手,“这些是给你的。”他其实不喜欢这类烧烤类的食物,不过是发现宫熠一点钟还没回,就穿鞋下楼去买了一些。宫熠说想和一起吃烧烤,那他在旁边坐着看着他吃,也是一样的。

    不过,在宫熠听来,还以为他先吃了,这些是特意给他留的,便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吃完了揉了揉自己的胃,打了个饱嗝。

    岑舒砚看得直摇头,倒了杯水给他,“以后别吃这么快。”

    “哦,好~”宫熠笑眯眯地答应着,三下五除二洗了口,拽着岑舒砚的胳膊回房。

    一个关门一个拉灯,上床盖被。

    第二天岑舒砚起的比宫熠晚,醒来时,宫熠已经出门了,早上要赶去K大上课,中午要上声乐课,下午就得赶去片场,把段惜碧今天拍戏需要的香料道具给备齐。

    因为今天大部分都是感情戏,没几个地方要用香料,宫熠终于乐得清闲了几个小时,抱着香料盒子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不看岑舒砚和那个甄媛媛的对手戏了,微笑着说自己要去囤货,背着双肩包走了。

    岑舒砚NG的次数又超过记录了,七十八次,段惜碧这回也恼了,指着他的鼻子就毫不客气的开骂:“你是暗恋,暗恋她知道吗?暗恋的感觉你不懂么,上学时没暗恋过隔壁的班花?靠,就是那种有话不敢说,有情不敢表,只能默默隐忍的眼神啊,那种深层次忧郁的眼神!!!”

    半晌,段惜碧转身骂别人去了,岑舒砚背着手,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何尝不知道这种酸涩苦闷的滋味,可是……只要对面站着的是另一个人,他就是表露不出那种感情来!

    低头,又想起刚才宫熠慌忙着离开的神情来,心里更加不痛快。

    没来由的,他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把眼前的甄媛媛想象成宫熠呢?

    岑舒砚差点被嘴巴里的一口水呛到。

    咳咳……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想成宫熠,说不定更是演不出来吧。

    可是不管怎样,段惜碧已经凶狠地威胁他道:“眼神再不到位,岑少你仔细自己的细皮嫩肉!”

    岑舒砚挑高了眉梢,怎么的,段导这是想用武力逼迫了?

    事情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棘手的,他不能赞同段导的想法,但是他自己确实做的不好,还连累这么多演员跟着他一起没完没了的重来,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

    深吸一口气,岑舒砚做出一个重大决定。

    就见眼前梨花带雨的甄媛媛慢慢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他,眸子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和哀怨。

    童子端为了与人斗香,三月没有回家,她独守空房三个月,自然是满心里的寂寥无人言说。

    岑舒砚集中了精气神,拨云见日一般,缓慢而模糊的,眼前的她变成了脑海里笑得眉角弯然的宫熠。

    心里头是非常诧异的,但……机不再来,岑舒砚试着动了动眼睫,回想着心中过往那层峦叠嶂的酸涩触感,终而一寸寸抬起下巴,看了过去。

    这次,耳边不再是段惜碧怒吼的“cut”,而是好多人惊讶的抽气声,一浪接着一浪,接连不断地在推搡重叠。

    一分钟后,岑舒砚顺利完成了这一幕,闭着眼再睁开,眼前的人还原成甄媛媛。她一脸情动地看着他,支吾着问:“你,你刚才莫非是……”

    岑舒砚稍稍蹙眉,语调陡然降下去几度,“甄小姐,您的演技很好。”

    戏里再多么深情蜜意,那也是假的。一句话,轻巧而果断地把她的表情划在了他在意的范围之外。

    后头,林让喜滋滋地凑上来,递给他水壶和纸巾,“岑少你太棒了,我看现场的女人们都被你一眼秒杀了。”

    “秒杀?”岑舒砚心说还有自己没听过的词汇啊,今晚回家继续上网学习。冷静地擦汗喝水,坐在椅子上休息,准备酝酿下一场大戏。

    与几位老戏骨的对戏,他是格外重视的。

    那一头,宫熠顺着提供香料的老师傅告诉他的地址,逛到了本市最大的香品交易街,是相当难找的一个偏僻巷子,他一扎进去就好似游进了海里的鱼儿,刹那间就不见了踪影。

    他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眼睛睁得老大,却在下一刻恨不得把眼睛摘下来,放在手掌下看眼前的东西。

    “老板,你这真的是沉香沉水?”他指着店门口一块树心大料问。

    老板是个八字胡,抖着胡须冲他笑了两声:“这位小哥,说实话这确实是真的,但你甭看了,你玩不起这个的……如果你真新喜欢沉香,花几千块钱买串一般的沉水珠子还是可以的。”

    宫熠听到这话,耳朵有点发热,他也知道沉水原料很贵,油脂厚的大料更贵,但这人直接说他买不起,实在是心里堵得慌!

    可是,他现在还真就没法较真,只好扁扁嘴,背着背包往前面溜达,钻进一家看起来最破的店门,发现老板没在,喊了几声又没人答应,他便随意地看起来。看着看着就摇起头,这家店的老板也真是个糊涂的,好些香品上蒙了一层灰,这哪里能有顾客上门。

    不过,宫熠瞧见柜子上角落最里面一个黑漆漆的手串,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它吸引住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刚要转头,忽然觉得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缭绕悠长,似有似无地勾住了他的心。

    “是你么?”宫熠伸手,把这手串摸了出来,拿起柜台边的抹布擦了擦,顿时眼前一亮,也说不清是哪里好,就是觉得非常有眼缘,看着就觉得很舒服,而这股香气让他心头一暖,居然有种恍然如梦的忧伤感。

    不由自主地把手串戴在手上,宫熠一回头,被一张蜡黄干瘪的脸吓了猛地往上一窜。“你你……什么人?”

    “小偷,你想偷我的东西!”这人的嗓门可大,惊得宫熠直往后退。

    “不,不是的!我是想……想买这个!多少钱啊,你是不是老板啊?”听他的口气,宫熠揣测他是老板,不过……他一个老板,穿的这么破破烂烂,不要紧么。

    “哟,小鬼,你说你看中了这一串?”他龇牙裂嘴地靠近了过来,一口气喷在宫熠脸上,“你为什么会看上它的?”

    宫熠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背过脸喘了几个气才说:“我,当然是因为闻到了它的香味啊……”

    “什么?你说你闻到了它的香味!”这人似乎异常震惊,挠着头发在原地转圈圈,“不可能的,不可能……怎么可能我闻了十几年没闻到,一个突然出现的小鬼就闻得到!啊啊,要疯了疯了,真是要疯了……”

    宫熠嘴角抽搐地看着他,“老板,我真的闻到了,我很喜欢这个沉香手串……你开个价吧。”

    老头儿总算停下来,对着他打量了好半天,神色有点纠结地说:“卖给你可以,送给你都行,不过嘛……除非你能做到两件事,证明你与它有缘,否则就算是几万几千亿,我也不卖!”

    宫熠愕然地看这这手串,“老板,你做生意的还讲什么缘分么?”

    “当然了!这手串我放在这儿十几年了,你是第一个说闻到它香味的,你说这是不是缘分……”他摇晃着脑袋,忽然笑起来,露出几颗黄牙齿,“来来,过来!你想要这手串,就跟着我进来!”

    说完,向店子里头走去。

    宫熠无语地翻了几个白眼,谁让他把东西放的这么不起眼,谁会注意到啊……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不料这脚迈出去,他竟然是迈出了一片他过去想也不敢想的广袤天地,成就了今后无数人处心积虑也谋求不来的声名利禄。

    当然,那是后话了,暂不细说。

    宫熠从家小店出来时,天色已经晦暗不清了,他赶着去超市买点小菜,回家烧了,没有岑舒砚一起吃饭,他胃口不止差了一点,又因为心里藏着心事,两道菜都没吃完,只好收拾进冰箱。

    他拿着书坐在沙发上,看一会看一次表,看一会儿又看一次表。

    岑舒砚当晚还当真比前几日回来的早了点,一进门就发现宫熠神色木然地盯着自己,也不说话,就换了鞋子走过来问:“你怎么了?”

    还没来得及问他那日被整的多惨,别是受了什么打击和刺激吧……

    岑舒砚温和地问了几声,宫熠还是低着头不言语,他便打算换了衣服再出来跟他好好谈一谈,刚转身,胳膊被他死死拉住。

    就见宫熠红着脸颊和耳朵,半仰着脸,看着他轻声细语地说:“岑舒砚,我……我……对你,那个,那个……”

    “怎么?”岑舒砚低头摸他的额头,难道感冒了,似乎有些烫啊。

    宫熠却是着火似的,蹭一下跳起来,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厕所里。

    岑舒砚不明所以地坐在沙发上,心道这肯定是受了什么打击吧,宫熠的问题还很严重的。聂臣彬这个人,看来真的不能轻易放过他。

    等了半天,宫熠还不出来,岑舒砚拿出一本英语小说,把宫熠的MP4也拿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宫熠终于说服了自己,鼓足勇气冲出来,气势非常恢弘地,站在岑舒砚面前,依然盯着红彤彤的脸,对他喊道:“岑舒砚,我,我喜欢你!那个……你如果还没喜欢的人,不如试试……呃嗯,跟我好吧……”

    说着,试探地去看他的眼睛。

    岑舒砚搁在书本上的手指没有动,他垂落的眼睫也没有动,脸上的表情么……连一条皱纹也没有,啊,皮肤真好啊。

    宫熠心情忐忑地一动不动站立着,等着岑舒砚发落,然而……岑舒砚只是动作轻缓地抬起头,伸手把耳麦扯了下来,用眼神询问他——怎么?

    “……没事,你今天的发型很帅!衣服很修身,鞋子很干净,眉毛很黑,肤色很透亮,牙齿很洁白!”宫熠一口气说完,埋头窜进放进,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两室一厅的房间里,一瞬间静谧无声,仿佛窗外偷看的月亮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不敢从云层里扒开一条缝。

    岑舒砚修长的影子从地面上滑过,半晌,他站起身……光洁的嘴角在月光下默默舒展开来

  岑二少万岁!
今天的宫熠很奇怪。

    岑舒砚一早上没见着他人影,只看见早餐的纸盒下面压着一张纸,上写一行大字:我知道段导今天下午和于老修改剧本,演员可以休息,你下了戏陪我去一下去个地方吧……

    昏鸦巷?

    岑舒砚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找出地图看了看,也没发现哪里有个昏鸦街,一脸困惑地出了门,先去KFV到端玉那儿谈了会儿话,获悉了他接下来一个月的工作安排,说是新的经纪人马上就到位了,让他耐心度过这一个月就好。

    “以后这些事也不用我亲自给你说了,等你有了经纪人,很多事情就方便多了。这段时间就当是你给和宫熠的考验,你应该没问题的,对吧?”端玉是听说他和聂臣彬相处的不太愉快,但岑舒砚是个什么性子他还是很清楚的,也没打算敲打的过分,只轻描淡写把这件事提了一句:“演艺圈里,不是每个人都相互看顺眼了才能一起合作,你和臣彬不能成为好朋友也没关系,我又不是你们两个的家长,不过记住一点,别让旁人落下什么口实。”

    言下之意,他们两个只要不是对立的太过分,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我明白,敌人也可以因为利益关系成为暂时的朋友,朋友也有可能相互背叛。放心吧端总监……我会保护自己,不会被人伤害的。”岑舒砚郑重地点点头,自动把他的话给精细筛选并选择性吸收了一遍。

    反倒是宫熠,他觉得有点担心,便对着瞬间有点无语的端玉说:“《明星问答大魔方》这个节目似乎很有趣?”特意把最后俩字拉长了尾音,心道,我的话外之音他该听得懂吧。

    端玉不晓得他为什么要问起这个,没怎么多想,回答他说:“是挺有趣的。”

    岑舒砚蹙起眉头道:“下次别再让宫熠上这种节目了,他年纪小,心思太单纯……这种节目,还是聂哥那样的老艺人,比较适合。”

    宫熠年纪小?明明他只小他一岁吧。聂臣彬是老艺人么,他好像刚满23吧?

    端玉完全摸不着方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想了半天斟酌着用词说:“你觉得宫熠应付不了这种节目?还是……”他心里一阵狐疑,岑舒砚和宫熠不是关系很好么,莫非他不太乐意看见他先在媒体面前露面怎么的?

    难道……哎呀!他忽然想起昨晚陆天野趴在他耳边说的话:你知道现在什么恋人的相处模式最流行么。你肯定不知道……那就是相爱相杀。

    端玉眼角抽得猛烈,把手从他嘴巴底下抽回来,在毛巾上擦了半天,问他:“所以你明知道我不看好聂臣彬,就非要亲自捧红他?”

    陆天野干咳了几声,转身去厨房,“那个……我去看看莲子汤煨好了没。”

    端玉觉得自己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陆天野了,十年前当明星那阵子他总觉得自己没有时间,等自己退居幕后有时间他又觉得没有激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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