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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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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FV执行总监端玉先生现在就挠着下巴,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件奇货可居的货品。

    “嗯,你多走几步转个圈来看看。”他点着下巴说。

    岑舒砚眉头绷紧了又拉直,心头不悦,可还是照做地走了几步,步子大开大合,一点紧张和拘束都没有。

    端玉又说:“嗯,跳两步试试?”

    宫熠在一边有点不满地小声嘀咕:“你当动物园的猴子呢?”不就是今天一来提出要改把签约时间改成三年么,不同意就算了,干什么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还把他们带到这个四面都是镜子的空房间来,美其名曰是要检验他们是否具备栽培的资质,可到目前为止也不过用言语摆弄他们做些奇怪的动作而已,难道不是在耍他们?

    端玉瞪他一眼,斜斜的眼角提上去,对岑舒砚重复一遍说:“跳两步试试。”

    岑舒砚心底有些不忿,他的秉性是亲和待人、不卑不亢,对谁他都是这样,不管换了什么对象。但如果有人想要在他面前摆谱,管他是天皇老子还是地痞流氓,他这面子不愿意卖,那也是不卖的。

    端玉这点儿,在他眼里还上不得台面,岑舒砚暗自挑眉,看出来这个端玉其实是在试探自己的脾气,便淡然抖了抖眉梢,依言照做。

    跳的是一套拳法中的翻身腾跃,动作不花哨,但姿态特别好看,就像是白鹤振翅,双腿在空中轻巧跃起,拉开的弧度分明极大,落地时竟然消无声息。

    一丁点喘息,在他面上也看不到。

    “呀……”端玉一个抽气后退几步,脸上试探性的高傲全没了,冲过去绕着岑舒砚就转悠起来,“好好好,太好了!这身段,这技术……不演戏是简直暴敛天物!”

    宫熠不客气走上来拽开他就要探向岑舒砚的手,眼睛眯成一条缝,问:“端总监,如果您考试完了,请马上宣布分数吧。我下午还有课呢,再给您十分钟……”

    说着他还看了看表,一副鄙视总监大人办事效率太低的表情。

    端玉这个气啊,抿嘴运了好半天气,对岑舒砚点头说:“他这个底子走古装戏路子绝对没问题,就算现在还没有演技,往哪儿一站这气质也是非常有的。再上个培训班学几月,我看错不了。至于你……”他眼珠滴溜溜在宫熠身上乱瞟,问:“唱歌演戏模特主持,你哪样擅长?”

    宫熠认真托着下巴想了想,对他摇头:“都……不擅长。”

    端玉皱起眉头,盯着他的脸一拍手,“不如先从模特做起,你这张脸,当初我就是看中拍平面广告的。”

    “唔,那也不错啊……什么广告?”宫熠眨巴着水润润的眼。

    端玉不晓得从那里抽出来一张纸,递给他。

    宫熠仔细地看了一遍,抬起望着他,见他笑着点点头,又低头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便秘了的颜色,“你你你……让我拍卡卡机的广告?”

    卡卡机是最近很流行的一款小学生游戏机,里面只有一个主角,那就是在键盘下不停吃豆豆喷牛奶,吃蔬菜喷牛奶,吃石头也喷牛奶的卡卡牛。

    “是啊,你的形象可爱又纯真,给小孩子做榜样正好,这家公司找我们谈了好久,我一直没有合适的艺人介绍给他们。”端玉说的很是严肃,“那天我一看,就看中你了。”

    宫熠顷刻就觉得自己的气脉全都堵住了,叹了口气说:“我其实会唱歌的。”

    “是基本会唱,唱的不错,还是声线和音域条件很好?”端玉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其实他早调查过了宫熠的底细,这小子16岁时参加过一个歌唱选秀的,当时名次还相当好,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放弃退出了。

    早等着他对自己坦白从宽。

    宫熠无视他一脸狡诈的笑容,往四周看了一眼说:“如果有钢琴,我可以边弹奏便唱。”

    “这个简单!”端玉带着他们来到隔壁,这里可不就是一间练歌房么,一架雪白的钢琴摆放在中央,只是看起来有些陈旧了。

    岑舒砚好奇地走过去摁了一个键,眉宇之间浮现出一丝惊艳的神色。

    原本有点别扭的宫熠看到他似乎挺喜欢钢琴的音色,脸上的颜色自然了很多,坐在钢琴前,想了想抬起手放在久违的键盘上,一首旋律极为简单而欢快的曲子从他指缝中流淌出来。

    听了一个小节,端玉就听出来,这不是自己小时候也喜欢的《蓝精灵》么。

    随后宫熠轻灵的歌声在四周溅起一朵朵可爱的水花来,“在江的那边湖的那边有一群小透明,他们努力又聪明,他们乖巧又卖力,他们呕心沥血不分昼夜都在更数据,他们年复一年都盼能出名。

    哦~悲催的小透明,哦~悲催的小透明,他们废寝忘食辛苦码字打败了服务器,他们奋力完结只为不坑爹~~~”

    一个漂亮的尾音,在空中打了个俏丽的圈儿。

    端玉环抱着胳膊看着他,嘴角扬着笑,“不论唱功高低,你的歌声让我很开心。哎呀~我都多久没这么笑过了。”

    如果说岑舒砚是那种让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的美男子,是醇香的绿茶,那宫熠给人的感觉无疑是一颗大白兔奶糖,看着就开心,吃了能治愈。

    宫熠自己也唱得挺开心的,他也压根不紧张,反正这事儿能成就成,成不了他也没有多少惋惜,本来嘛,他的人生目标还没定呢。

    停下手起身,他却有了意外收获,就见岑舒砚一脸清风无垢地盯着自己,脸上是一弯绒绒的浅笑。

    是自己的歌声让他高兴了吗?宫熠伸手捏自己的脸,“啊哟”了一声。他真的在对自己笑呢!

    端玉没有考虑多久,拽着他们去办公室签订了合同,三年就三年,这两人他实在喜欢的很,现在想办法赶紧箍住就成,等三年后再想办法把他们留下续约不就得了。

    嘿嘿,他捏着两份合同喜笑颜开,“老子今年一定要打败陆天野那家伙,哼哼~”

    隔壁比这里大一号的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喷嚏。

    外头的秘书立刻跑进去,紧张兮兮地问:“总裁你受凉了?”

    陆田野推了推手中的文件,告诉她:“去,把这些拿给你们总监,我等下估计还有两个喷嚏,你就不用大惊小怪了。”

    美女秘书困惑地拿起东西退出去,心里还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去买感冒药呢。噢,端总监那儿不是有么,等下去借点。

    走出KFV的,宫熠要去K大上学,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犹豫地对准备徒步回家的岑舒砚说:“如果没什么事,你要不要跟我去大学看看?”

    早听说大学是一种比私塾更好的存在,岑舒砚欣然同意了,两人便又挤上了公交车。

    宫熠这次有了教训,把钱包放在了上衣的内侧荷包,警惕地注视着周围,唯恐再次遇上小偷。

    岑舒砚看他脖子僵硬地扭来扭曲,还以为他被挤着了,身子缩了缩,把他拉过来一点,道:“如果你够着拉环吃力,就拉住我的胳膊吧。”

    这个……宫熠看了看头顶的拉环,又看看他的胳膊。心说自己放弃拉环不是承认自己矮么,但是如果抱住岑舒砚的胳膊……大脑还没下指令,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牢牢抱住。

    宫熠马上在心里教训自己,你也太没出息了!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是很无聊的,宫熠心里盘旋着岑舒砚成亲的那件事,想趁机旁敲侧击打听下,摇晃着脑袋白白浪费了两站路时间,总算鼓起勇气问他:“那个,你太太挺漂亮的么?”

    他选了个看起来比较平常的问题。

    岑舒砚当然明白他口中的太太说的是自己妻子,回忆了一下道:“嗯,是个大美人。”就是那一脸的病容显得她太过苍白柔弱了。

    宫熠心里一凉,自己还真猜中了,又问:“那……她对你很好吧?”贤良淑德很重要啊,如果是个美艳蛇蝎似的老婆,他这个古代人肯定不喜欢的吧。

    岑舒砚这次花了比较长的时间回忆,因为他实在与妻子相处时间不长,但从仅有的几次谈话看来,“嗯,自然是极好的。”如果品性不好,不遵循三从四德,首先岑家那道门槛就进不来。

    宫熠心里又是一凉,心说内外兼具啊,这是传说中的人美心也美么,勉强挤了个笑容给他:“那,你们感情肯定很好吧。”

    问完这一句,他已经做好把心从深水潭里捞出来的准备了。

    但岑舒砚渺如细沙的回答让他心底的水位慢慢降了下去,“不然,新婚不久我就出征了,并未来得及与她培养感情。她是个好女子,可惜……”

    如果不是为了追敌兵而意外坠崖,如果不是她的身子骨太弱,他原本当真决定要安心度日,与她携手白头的。

    可是……命运不经他的同意,就给他打开了另一扇门。

    这扇门里,不再有那个曾让让魂牵梦萦过的人,是否意味着他应该放下作为岑二少的一切,今生今世只为自己而活呢?

    宫熠不会读心,当然不知道他在一瞬间想了这么多,只知道自己心跳变得有点快,至少比现在车流中的公交快了好些。堵车中,车子摇晃停摆,他抱着岑舒砚的胳膊也不顶用,时不时身子往后倾,好在岑舒砚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定住了身形,就像钉在了原地一样,能让他靠过来时绝对不会摔倒。

    心底的那潭冷飕飕的水,一荡一晃的,已经是晃荡的一干二净。

    宫熠想着要不要再问深入点,忽而发现岑舒砚低头凑近自己耳边,他那双饱满的嘴唇距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砰砰砰砰~他难道是要……

    却听见岑舒砚贴近他耳朵低声道:“别往左侧看,有个人从刚才就贼眉鼠眼盯住你了……可能是个偷儿。”

    宫熠反射性地一个激灵,轻声说:“上次,我钱包就被人偷了呢。”

    岑舒砚拧起眉头,胳膊挣脱宫熠的手,却抬起来搭在宫熠肩膀上,往自己身边一扒拉,“三角眼,翻嘴唇,眼角有颗黑痣……”

    宫熠莫名红着耳朵,头靠在他脖颈处不停点头:“是啊是啊,就是这个人!”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钻入鼻子里,宫熠下意识地靠近了几分,吸取着这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大脑顿时有点空白,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雅致宜人的香气,哪里来的?本来以为他身上只会有檀香皂的味道呢。

    他不知道,岑舒砚昨儿个才刚从宫老爷子遗物中翻找出自己遗失的香囊,那个香囊被宫老爷子私自拿去研究了,年纪大记性不好一直没告诉他。宫熠又是不懂整理,常常乱扔东西的主儿,完全不晓得有这东西的存在。

    兰花香氛,就是从这香囊中散发出来的。

    岑舒砚没有办法想过去那样挂在腰上,就把香囊塞进了里面一层衣服的口袋里。他一贯是闻着这个香味,养成了习惯,重新找回香囊让他自在了很多。

    宫熠闻着这屡屡香气暗自称奇,正想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一下香味的来源,就听得岑舒砚把他往后一拉,冷声对着前面说道:“你这人偷东西也就罢了,还恬不知耻地想轻薄人家么,简直色胆包天!”

    话音刚落,车厢内众人就见一个鬼头鬼脑的男人嗷嗷乱叫,他的手被一个俊俏的年轻人钳住,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女士钱包。

    “哎呀,那是我的钱包!”有个女大学生叫起来,愤愤然把钱包夺了回去,刚想破口大骂,发现这人面露凶恶就朝自己扑过来,顿时花容失色地惊叫起来。

    宫熠发现黑老鼠想逃,冲上去想帮忙,“别让他跑了,他是个惯偷!”

    岑舒砚却沉稳地站在原地,并没有追,因为这时适逢到站,这里空间狭小他实在不好动手,眼神凌厉地盯着黑老师窜下车的背影,对宫熠摊开手说:“有石头之类的东西吗?”

    宫熠脑袋转的不慢,立马从包包里掏出一包彩虹糖倒在他手上。

    岑舒砚掂量一下觉得还凑活,捏起三颗糖豆子对着窗外扔了出去,啪啪啪,两指一撮,看似随意的三下,居然一个不落地击中了黑老鼠的脑门、脖子和小腿肚子。

    “哎呀呀,哪个龟孙子打我?”黑老鼠捂着脑袋跳脚。

    抬手又是四下,岑舒砚打蛇也是专打七寸的,拿捏着穴位,这一回全部朝着黑老鼠的足三里弹了出去。

    那帅气的手势看得宫熠目瞪口呆,差点没抱住大腿直喊大侠,兴奋的不得了,在旁边蹦跳着乱叫:“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打的老鼠嗷嗷叫!”

    “嗷嗷嗷嗷!”黑老鼠还真是一连叫了四声,这个酸痛难当哪,当下就差点跪倒在地给人民群众赔罪了,可惜不是痛改前非。

    岑舒砚把手中的糖豆子都扔完了,拍拍手,觉得有点粘,问宫熠:“哪里可以洗手?”

    宫熠一看这里离K大也就一站路了,连忙拉着他下车,临跟前狠踹了黑老鼠一脚,一个脚印印在他屁股上,笑道:“怎么,要不要尝尝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滋味啊……”

    黑老鼠往四处一看,嚯,都是眼红的围上来要打他出气的人。那可不是么,谁让他经常在这一带活动,被他偷过吃过暗亏的人可算不少,好不容易有人能治住他了,还能让他跑了?

    “我,我我我错了,我这就去警察叔叔那里自首。”黑老鼠抱头就拼命往警察局跑,可谓是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岑舒砚淡然一笑,嘴角微扬,好似没看到周围纷纷上前道谢或夸赞他见义勇为的人,只对宫熠举起自己的手,催促道:“很黏,要洗手。”

    宫熠一把拉起他的手,笑眯眯:“没关系,我跟你一起黏!”

  岑二少英明~

 过去宫少爷在K大也是如鱼得水,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败是凋败的败!花都被他揪掉送美女了!可今天带着岑舒砚去遛了一圈才知道,K大的女生猛于虎,没见过帅哥是不是,没看过古典帅哥是不是,觉得平日花痴的还不够虎头虎脑是不是?

    干什么一个两个都跟见到天王明星似的盯住岑舒砚不放!

    他瞪大眼睛四处扫射,再看,再看就把你们……可惜他打不过老虎啊,只好拉着岑舒砚赶紧跑掉。

    “亏得我过去还以为她们挺可爱的,女人就是那三四月的天,太善变……爷爷以前说的对。”宫熠自顾自地嘀嘀咕咕,完全没发现这群女人眼底深处的异样火热。

    岑舒砚倒是发现了,但是不能理解,只好在心里揣测:她们为什么老盯着自己的手呢?

    其实再往里面看一点,他就会发现,她们看的明明是他们两个牵在一起的手。

    “当然,因为彩虹糖太黏了嘛!”宫少爷刻意忽略了这个事实,脸不红心不跳地拉着岑舒砚去洗手,还在大门口守着,生怕有哪个不长眼的学姐以进错了厕所为由突然钻进去。

    虽然他和岑舒砚都没干什么,不上厕所是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可他就是有一种自己的奇珍异宝会被别人窥视的危机感。

    等岑舒砚洗干净手出来后,又被宫熠一把拽回去,他自个儿洗手,还要岑舒砚在一边作陪,不肯放他自己去参观大学教室。

    “教室里也有那样的女子么?”岑舒砚问,说心里话他也不甚喜欢眼神那般炙热的女子,感觉很奇怪,救好像自己是个三头六臂的怪物,为什么那些女子每看自己一眼都要抽一口气,简直莫名难解。

    宫熠嘴角不自觉扬起,连忙点头:“是啊是啊,她们都有病!我可不敢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

    “有病,莫非是病在脑中?”岑舒砚欣然点点头,这孩子虽然有不少缺点,有时神神叨叨的,但还是挺讲义气的,正如宫老爷子所说自己可以将他看做弟弟,嗯,这是不亏的!

    宫熠就瞅见岑舒砚目光温煦地看着自己,一下子走了神,把水溅在了裤子上,“哎呀,这下糟糕!”

    “还好湿的不多,我可以用内力帮你烘干,要不要?”岑舒砚几日不用功夫其实很有些憋得慌,眼下正好的机会他不想放过。

    宫熠顺着岑舒砚一瞬间点亮的眼眸看过去,瞧见一个傻兮兮的自己站在他眼眸里,笑着轻咳一声:“要,要的。”

    话音几乎是刚从喉咙里刚发出来,岑舒砚就抬步上前,伸出一只手往他身下摸去,呃不……宫熠感觉自己有些大舌头了,是轻轻把手掌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这就是武林高手善使的内力么?宫熠凝视着岑舒砚的手背,恨不能看穿了过去,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个电风吹贴着自己皮肤吹起暖风,热烘烘的,但是却看不见气浪,皮肤麻麻软软的,那一瞬又像是短暂的低电压触电似的,总之……这感觉,太好了!

    本来溅湿的地方就不大,岑舒砚只稍微使出内力,很快就给他烘干了。仰起头时那嘴角略微勾起,可惜转瞬即逝,宫熠无缘看见。

    岑舒砚刚起身站直了整理自己垂落的长发,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一个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瘦瘦高高的男生走进来,看到宫熠有点儿愣神。

    视线快速从岑舒砚身上扫过,他推了几下眼镜说:“她们都说你带了个大美男进来却突然失踪了,原来你躲这儿来了……哦哦,难怪你不肯和我们一去出去旅游,我明白了。”

    宫熠看着班长这副探究之后瞬间了然的表情,眨巴眨巴眼,你明白了?你明白了什么?你看了我和岑舒砚几眼就知道我现在存款稀薄,荷包是瘪的?不过,我要多养一个人是肯定会手头发紧的吧……两人对视几眼,一个点头,一个浮现出理解的眼神,无声地达成了一种一致。

    我以后再不说班长是四眼田鸡了,这是宫熠的心声。

    我以后再也不问他集体活动的事了,唉,他也不容易啊,这条路可算是不好走,将来肯定会遭受不少人的白眼和唾弃,作为同学我应当给予他春天般的温暖。这……是班长的心声。

    简单介绍了一下岑舒砚,宫熠拉起他走出去,找到一间空旷无人的阶梯教室,让岑舒砚坐着感受了一下大学氛围。见他好奇地看着黑板发呆,宫熠拿起粉笔在上头写了几个字,“老师上课时,可以把讲义和需要我们牢记的内容写在上面,无论那一排的同学都能看见,很方便的。”

    岑舒砚禁不住点头,若是能把这法子带会天翔朝多好,这里的学校是当真不错的。

    又坐了一会儿,宫熠看到系里几个最八卦的女生在楼下徘徊,当下警铃大作,拉着岑舒砚从另一侧通道下楼,把他送出了学校大门。

    也不管省钱不省钱了,给他拦住出租车把他推上去,还不忘了嘱咐:“直接回家不要在路上停留,下午还是我买菜回来,知道吗?”

    岑舒砚听从地点点头,看着宫熠一脸担忧的样子,待他走远后慢慢反省起来,自己是不是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害得他最近总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反省一路的结果是,岑舒砚立刻投身于家里没看完的杂志和书籍之中,准备再多了解一些知识。

    宫熠今天是真正尝到了众星捧月的感觉,可是让他异常不爽的是,十个上来围攻他的女生,有九个是来打听岑舒砚的,还有一个是准备采用迂回战术,从他嘴巴里套出岑舒砚电话号码的。

    嘿嘿嘿,幸好还是我聪明,没有给岑舒砚买手机啊。

    可是上完课后,他陡然发现自己是多么愚蠢了,他刚才洗手时好像把手机交给岑舒砚保管了,现在手机不在他身上,那就是在……

    完了,那个谁早就说了下午要给自己打电话的,这下怎么办?

    宫熠急惶惶地往家赶,无奈身上的大钞给岑舒砚坐出租了,他还是只能按部就班地坐公交车回去,再忐忑不安也没用了,他必须乖乖熬过这一个多小时。

    冲上楼掏钥匙总算开门,宫熠一眼就看到阳台上正在活动拳脚的岑舒砚。往茶几上一看,自己的手机好好躺在那儿,拿起检查一番,没有未接来电啊,还好还好,自己算是来得及。

    倒水喝茶的工夫,他听见岑舒砚清润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听说,你爷爷留下了一千来箱的檀香皂啊?听说,宫家小少爷准备将这些檀香皂都付之一炬啊?”

    “噗——”宫熠一口水呛在喉咙里,鼻子里也冒出一注水来,放下杯子使劲摇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那么不孝,那个……你接了我的电话?”

    “嗯,因为它一直响不停,我怕是有什么急事找你,犹豫了好半天才接的。不过私自动你的东西是我的不对。”岑舒砚一本正经给他道歉,但一想到对方高傲挑衅的语气,他就挑起眉尖对宫熠说道:“既然你说并无意要烧掉那些檀香皂,就应当立刻把它们取出来,不要再放在别人的仓库里,听此人的口气似乎是你爷爷曾经的生意伙伴,今日落井下石,你也无需求着他,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样的生意伙伴根本靠不住,自己再难,也不要与此种人来往为好!

    宫熠支吾了一下,没想到岑舒砚会比自己还气愤,心情莫名了好转了很多,却仍然十分困扰,“我也不想的,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只够租一个这样的房子,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去租仓库?那一千多箱檀香皂,是我爷爷监督制造的最后一批手工香皂了,我当然不能真给烧了,可是……”

    现实问题让他不得不低头啊,如果无处可以停放,他当初的打算的确是宁可烧了也不能便宜给那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岑舒砚负手在房中踱步,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有了主意,“我知道有个人肯定有空余的地方,说不定我们可以借上一借。”

    宫熠皱起眉头想,“谁啊?”

    半个小时后,他们出现在了KFV执行总监的办公室里,凝视着一言不发的端玉。

    “我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们?”端玉慵懒地靠在皮质长椅上,下巴高抬,手指交叉地放在桌面上。

    宫熠深吸一口气,准备恳切地求求他,却被岑舒砚伸手拦住。

    “对于您而言,这件事应该只是举手之劳,只要借给我们一个车库,放这些东西就足够了,我与宫熠自当感恩戴德,尽心尽力做好该做之事。如果您不借也无妨,我们打算去街上摆摊,反正这些檀香皂无处堆放,不如就搁在外头随意卖一卖,直到全部卖出去了为止……不如,您帮我们做一个决定?”岑舒砚语调温和,但他生来具备一种浑然天成的凛然贵气,但凡认真想达成什么目的,举手抬足哪怕是一个眼神都透着精明与算计,让人觉得他是当真胸有成竹,理据充沛。

    端玉甩甩头,心说自己魔障了,竟然差点被一个新进艺人给震慑住了。

    不过他的意思是在威胁我吧,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们两个就要去摆摊,这不是诚心砸他招牌么?如果让别家公司直到他手下艺人居然去摆摊……擦,这比爆出岑舒砚结过婚更加糟糕。

    不过,岑舒砚没有结婚证,那就压根不算!只是他每次都固执的纠正自己,说他的确成亲的表情,实在是惹人讨厌哪。

    端玉用手指敲击着桌子,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岑舒砚也不着急,摁住已经有些焦躁的宫熠,不让他说话。

    对峙了好久,端玉清了清嗓子终于发话了:“不是不可以,但也不是非答应你们不可。让我同意借仓库很容易,你们其中任何一个,能给我在这部戏里获得一个角色就可以!”

    哼,他也不是吃素的,居然敢要挟他,不给他们点教训看看就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么的险恶!端玉把一本厚厚的剧本扔给他们,“这是剧本,今晚上就有试镜会,角逐男三号和男二号,还有两个戏份也不算很少的配角,你们商量一下看等会谁去。”

    宫熠把剧本一番看,看着那导演的名字就狠抽了一口气,“这,这个是段惜碧导演的新戏?”

    “嗯,怎么样敢不敢去啊?只要你们敢去,我是不怕丢掉一次KFV的脸面。”端玉这话说的可不是用来侮辱他们的,要知道如果他派过去的人表现不好,毫无演技,被顶头那个总裁笑话是其次,被其他演艺公司的人看笑话才是丢人。

    宫熠深深皱眉,拉起岑舒砚想要放弃,“算了,我们还是走吧。”

    扭头一看,岑舒砚像是失了神地翻阅起了这个剧本,这种认真郑重的神情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眉宇之间,看似还沾染上了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岑舒砚细致而专注地翻阅完整本剧本,仰起头对端玉道:“这个戏,我想演。”

    宫熠诧异地看着他,“你疯了吗?段惜碧是出了名的刁钻刻薄,你一节表演课都没上过,怎么可能做的了他的演员?”

    如果是一般的古装偶像剧那也就算了,导演要求外形大过演技,可以给你慢慢磨。可这位导演不是,他的戏大部分是正剧,用的顺手的全是老戏骨,偶尔有一两个新艺人可以进去那都是被敲断了菱角往里死打磨,让你脱一层皮那是最轻的。

    端玉也是一惊,没料到岑舒砚真会答应。

    可是岑舒砚此刻的神色尤为执着,指着剧本的名字沉声道:“这部戏我有把握,《制香世家》正合我意。”

    你合意有什么用啊,问题是人家导演合不合意啊!

    宫熠还劝说他,却被岑舒砚攥住了手,一双黑晶石的眼眸幽幽地望过来,“你信不信我,宫熠,你信不信我?”

    “我……”宫熠像是被一道光束缚住了身躯,完全愣住了。

    端玉看着此时此刻周身气场骤然改变的岑舒砚,心里耸动起一块葱茏的山峰,踟蹰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拍板喊道:“好,就让你去试试!不过,我们KFV的艺人从来不只要露脸的机会,你要试就试这个男二号,如果成功了,别说借你们仓库,让我帮你们推销这檀香皂都没问题!”

    宫熠咻地睁大眼,心说不是吧,岑舒砚他是古代人不了解事实啊,怎么端玉也跟着一起疯癫了!

    岑舒砚则微然勾起嘴角,轻声道:“好,就这么说定。”

  岑二少惊才~
  
宫熠心里非常不安。

    先不说别的,岑舒砚会想出找端玉帮忙的注意,是因为自己。现在他又要因为这样受到端玉的挑衅才不得已参加《制香世家》的试镜,如果被别人冷言冷语地看不起,罪魁祸首不就成了自己?

    唉~内疚的感觉真不好受啊,如果自己能争气一些就好了。

    不过,出丑就出丑吧,就算岑舒砚最后被段惜碧骂了鄙视了,自己跟着他一起被骂好了,总之不能扔下他一个!

    于是这就成了宫熠非要跟着岑舒砚去试镜会的理由。

    同时端玉也不得不跟着一起去,他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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