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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掌事-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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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出现几个黑衣人,因为只能一个个行进,让赞进轻松喂了翠心剑。

“姑娘小心身侧”落英跳出一间舱室。

锵——墨紫的小剑和赞进的长剑双双架住了横砍来的刀。

就在下一秒,那偷袭墨紫的黑衣人捂着胸口倒下。一把寒糁糁的匕首,刀尖滴血,握在墨紫的左手之中。这夜,她双手有夺命的利刃。

“啊先生”筝衣的怒喊在这层处处相通的舱中分外清晰,“我要你偿命”

墨紫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的,一切都在计划里。但筝衣的怒气,筝衣的声音,那么真实,令她又想计划赶不上变化而忐忑不安,飞快朝声音的源头奔去。

“墨哥。”到预定地点,赞进抓住她,不让她跑过头,沉声提醒,“雷老也在。”

墨紫顿然醒神。

这时,廊道那头再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长着吊三角眼,手里拎着一个布包。

“劫住他,别让他拿走水净珠。”墨紫下令,暗道这就是领头羊了。

三角眼杀气腾腾。刚经过一场激战,那个逃官请的高手与自己的功夫不分上下,要不是逃官是只软脚虾,拖累那高手的攻击,他恐怕很难脱身。

“女人找死”他抡起那只被刺伤好几处的臂膀,刀锋对准墨紫的脖子。

墨紫一躲,跑上去甲板了。

赞进为了躲刀锋,往后退开好几步。

三角眼趁势也上了甲板,对同来的杀手们呼啸一声,“扯呼”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墨紫一剑刺来。

三角眼看她没架势也没气势,冷笑道,“你真想死,没人拦得住。”刀光横扫。

墨紫一扯早捏在手里的绳,呼啦飞高,左手暗弩,“你想死,也没人拦得住。”

三角眼脑门上多了三枚毒针,当场一命呜呼。

墨紫跳下来,捡起布包,开心地大声说,“我拿回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从桅杆尖上突然飞下一人,五指成钩,劈向墨紫的面门。

墨紫啊呀大叫,后退时不小心撞到甲板上的拴绳桩子,身体失衡,向后仰的同时,手里的小包飞了出去。

赞进想去接,但那杀手目露凶光,一掌继续向墨紫打去,他只得先护住墨紫。

对方却是虚晃一招,腾身抢过布包,三纵两跃,跳下了船。他一走,剩下那些同党不再恋战,纷纷撤离。

墨紫挥手,众船工立刻扑上船舷喊追。而她自己急匆匆转回二层,直到看见元澄站着在和筝衣说话,才放下心来。

元澄只看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我没事,毫发未伤。外面如何了?”

“一切照计划,水净珠已经被拿走。”他说没事,墨紫却还是仔细瞧过一遍,“如你所料,三角眼背后还有人。”

“他喜欢有备无患,我也是。”元澄笑着坐下。

华衣走进来,“没来得及逃的杀手都服毒了。”

“你和赞进带人把船上好好再搜查一遍,别有漏网之鱼,死活不论。”元澄吩咐道。

华衣说是。

“为了这水净珠,都快血洗江湖了。要是他们发现拿走了假的,岂不是气死?”演戏也演得惊心动魄,要不是高手在侧,小命会真丢。墨紫拍心口,喝茶定神。

“谁说那六颗水净珠是假的?”水墨眉挑起,如青山俊逸。

墨紫呛到猛咳,“那……那是……真的吗?”

元澄拍她的背,又递过水去,“真的。第一,没人能仿得出水净珠。第二,用假的会打草惊蛇。万一他们中途打开看,怎么办?”

“可是你哪来六颗啊?”她有三颗,但他没问她开口,所以她才以为是假的。

“闽老爷子借给我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把四颗珠子都借给你了?”这么大方。

“老爷子显然对孙女婿很信任,还说了在我手上就是在你手上,在你手上就等于在闽家手上,不用急着还。”他又厚颜。

墨紫抚额,“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可如果魏佳跟丢了人,你拿什么还给我爷爷?”这一回,真是玩大了。

“……”元澄手撑下巴,好一会儿才答,“我没想过跟丢的可能性。”

啊?墨紫又好气又好笑,“你刚刚才说有备无患。”

“有备无患,所以不可能跟丢。”因果关系上,理解相反。

到了下半夜,有人送消息来。

墨紫一见来人,跳起来,“丁狗你何时回来的?”

“办完你交代的事就去见了师父。师父让我回来帮忙,正好大人要派我用场。”丁狗看到她也很高兴,但正事要紧,转身对元澄说,“大人,人歇在北城陵安寺,寺里的和尚都是他们的人,功夫底子不浅。马厩不鸣,灯火鼎盛,今夜不会要离开的样子。来时,和魏佳碰了个对面,他的意思最好就趁夜深抓人。”

“那还等什么?走吧。”元澄起身,让落英拿了披风来,为墨紫束好。

丁狗看得眼睛发亮,跟在墨紫身后调侃,“刚听臭鱼说水蛇成了亲,我没赶上,心里不舒畅。你成亲,可不能偷偷摸摸,不请我喝喜酒。”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开玩笑?”墨紫给他白眼。

下了船,夜浓不化,寒气入风骨雨血。快马急蹄,踏远了无声。

……

今天第三更。

累死了,亲们晚安。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436章 陵安有鬼

收费章节(12点)

第436章 陵安有鬼

陵安寺不大,不过二十多年,传闻是一位达官贵人为亡母积福而在母亲的故乡建起来的。但北城的百姓并不把传闻当真。这些年来,别说有贵人,就是有钱人都很少来,因为洛州最大的寺庙是慈念寺。尽管如此,陵安寺的香火还是挺旺的,尤其是主持会治病,给穷人免费看病,有时还赠药,得到了北城一带的好名声。

这夜风雨交加,街道无人,寺门紧闭,大殿通明。一群和尚在打坐,面前却无经书木鱼。主持方丈的房里灯也很亮,内室有两人,一个是方丈,一个却是最后夺走水净珠的黑衣人。他仍用面巾蒙脸,布包打开了放在桌上,露出黑檀描金盒子。

“看看吧,是真是假。”黑衣人点点盒盖。

方丈打开,就见锦缎垫子上微陷着六颗洁白的珠子。他拿起来一颗颗看了,每颗珠子都褪了颜色,现出里面的观音像。

“是真的。此等遇体温而变色的特质,唯有水净珠,根本无法造假。”方丈小心翼翼把珠子放回去,“不过,似乎得来容易了些。”

“如何容易了?”黑衣人冷哼,“一共去了六十六人,跟我回来的只有十一人。不说那姓元的,单就一个宋墨紫,用手心大小的暗弩把三眼干掉了。此女是大求王千方百计要得到的人,必定本领不俗。她的左手功夫我也是亲眼瞧过的,巧夺天工,谓为奇观。我能从她手里夺到这宝贝,实属运气。”

“老僧只是照主人信上说谨慎多虑罢了。”方丈拨着佛珠,“不知你何时出发?”

“待雨势过后就走。大雨又大风,车马难行,而且还得顾及这盒子易脆的珠子。”黑衣人双手枕头打算睡觉。

“依我看,还是现在就走得好。”方丈皱眉看着他,“对方失了水净珠,一定会四处寻找。万一查到你在这儿——”

黑衣人不理,“虽然我这边只剩下十一人,他们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听到姓元的都死了。他们群龙无首,难道听一个女人来发号施令吗?再说,他们是朝廷要犯,不可能自投罗网跑去报官,丢了东西只好自认倒霉。”

“可是,少主还在云州等消息。”方丈觉得事不宜迟。

一只茶杯飞了过来,他立刻挥袖闪躲,气急,“你做什么?”

黑衣人坐了起来,目带寒意,“你最好弄清楚谁才是少主,他排行老2,我才是父亲的嫡长子,将来便是太子。”

方丈噤言,垂头退了出去。

黑衣人摩挲着木盒,眼角挑了起来,呵呵沉声笑道,“立此大功,谁还会质疑我的能力。一个个都给我仔细瞧着。敢瞧不起我,就别怪我将来手下不留情”

他吹熄了灯,和衣而睡。到夜半时,突然打了个寒颤,惊醒。双耳已听不到雨声,偶有风声卷过窗前,树叶沙沙作响。

他在方丈面前虽然倨傲,但心里十分清楚夜长梦多的道理,于是起身叫人准备洗漱。但回应他的,只是一片静。

“死秃驴,敢给我摆脸子。”他以为是方丈借此表示不满,自然而然就骂,然后披了外衣,开门出去。

风一下子吹鼓了衣袖,啪啦啦敲着身后的门。

待铺天盖地的黑笼罩下来,他惊愕发现原本很亮的大殿和沙院居然连一盏灯都没点了。他立刻察觉不妥,想冲回屋里拿水净珠,敞开的门猛然在面前关闭。

“什么人?”他大喝,拉起蒙巾,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仍然无人答他。

风吁吁,刺双目的雨星子,他抹过去,眼珠子乱溜,“敢做不敢当,装神弄鬼,以为我怕了不成?”难道是老秃驴故意吓他?因为不管如何作想,对方若找到这里,不可能没有半点动静。那些和尚可不是吃素的

“难道——”一个笑音,女人的,“你不是怕了吗?”

那话音刚落,就听砰一声巨响,顿时亮出半天高的火焰,沙院中央不知何时架着一堆高柴,熊熊燃烧。

黑衣人抽出长剑,尚未死心,“来人快来人”他不能相信这么多人就销声匿迹了。

“来了,人来了。”有个小瘦个子嬉皮笑脸跑到火堆前,手里一个老粗的绳,拽了几拽,“快出来,让你们领头的瞧瞧,免得把我们当坏人。”

火光中舞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黑衣人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方丈,后面像一串粽子扎着的是和尚还有他的杀手。要么鼻青脸肿,要么破衣烂衫,全都被打蔫了的模样。他大吃一惊,飞身上屋顶要跑。

一个高挑的姑娘,手里飞出一块瓦,嘴里还说,“小心。”

他连忙去挡,心想不过一片瓦。谁知,他的剑才碰到它,它就裂成几片,绕着剑呼啦啦围了三四圈。他感觉手中一空,剑居然就让那女子夺过去了。原来,那不是瓦片,而是带细丝的暗器。

“让你小心了。”那女子拿到他的剑就往屋后扔了,脚一拐,倒下一排筒子来。

这回黑衣人很小心,怕筒子里又有什么,足尖点屋顶上窜了去。但窜上去终究会掉下来,他再落回来时,脚下一滑,从屋顶滚了下去。

他狼狈爬起来,听到火堆旁的小个子男哈哈大笑,愤怒抬眼,却大叫一声。

倒过来的,没有五官的空白脸。

这些都是恶鬼黑衣人吓掉半条命。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最早的那个女子声音缓缓响起。

“谁说我怕?”黑衣人一掌朝那张空白脸打去。

空白脸却翻上了廊檐,笑声铃铃,转身过来,是个相貌普通的女子,“不过在脑后带了张面具,想不到这么好用,姑娘太聪明了。”

“不是你姑娘聪明,而是有人心里有鬼。”沙院中走来一些人,为首的是元澄,左手墨紫,右手魏佳。

黑衣人这时脑袋飞快在转,形势显然对他不利,对方人多,而他孤军作战。不过他不怕他的人被抓,就算来不及服毒自尽,他们也不可能交待什么出来。所以,自己只要想办法脱身就行了。

于是,他高声说道,“虽然我不懂究竟出了什么事,可你们一定弄错了,我是来借宿的。”

“借宿?”墨紫有点佩服这人,“你穿成这样,脸蒙成那样?”

“我身份不便在外行走,刚才心急慌忙蒙脸想走,并非奸恶之徒。”黑衣人叹口气,“各位实在是误会了。”

“好一个黑的说成白的。你是什么身份不能在外露脸?”墨紫接他的茬问。

“我可以让你们看真面目。”黑衣人说着话就要去揭脸上的布。

“且慢。”元澄踏前一步,“阁下揭晓身份之前,我来猜一下行吗?武连祁武小侯爷。”

黑衣人怔住了。

墨紫没听说过,也傻了眼,就想,如果是武连祁的话,他老爹礼王还平反什么,明显父子同谋。

“郡主,请到我这儿来。”元澄向后说道。

身后的影子们让开一条路,

武幽燕走了出来,一脸不敢相信,眼睛睁了又睁,“你是哥哥?”

“幽燕?”黑衣人吃惊。

这无疑证实了元澄的猜测:黑衣人就是武连祁。

武连祁自己也察觉了,将蒙巾干脆一拉,“是我又如何?”

“哥哥,你为何要夺水净珠,又为何杀人?”武幽燕十分震惊。

“幽燕,你别听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没有夺珠杀人,今晚上一直在房里睡觉,根本没出过寺门。”武连祁睁眼说瞎话。

“我们都没说,你怎么事情是今晚发生的?”墨紫抓住了破绽。

武连祁还真能编,“你们今晚上来的,我就猜事情是今晚发生的,这有什么不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又问妹妹,“幽燕,你不是嫁去青州,为何来此?”

“爹出了事,我来找舅舅帮忙。”武幽燕简单说。

“我们兄妹俩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是来找舅舅的。”武连祁终于理顺了,“我私自出上都,怕皇上派人抓我回去,所以一路藏起行踪,多借庙宇宿夜,一有风吹草动就躲。”

“魏佳。”和元澄墨紫无交情,却有多年的好友,他说道,“你要是不信,大可问被你们抓起来的那些人。”

魏佳看向方丈。

方丈冷淡瞥武连祁一眼,“那位公子确实只是借宿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等做事我等当,官爷不必连累无辜。”

武连祁耸起眉毛,“我真是无辜的。”

“哥,我相信你。”武幽燕原本就半信半疑,想要走上前。

“郡主。”元澄伸手拦住,“何谓亲兄弟亲姐妹?”

武幽燕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答道,“手足同胞,血浓于水。”

“说得好。”元澄微笑,目光投向武连祁。

武连祁冷着一张脸,“元澄,你别挑拨离间。”

墨紫唇动,极细声,“元澄,你别卖关子了。”

“魏佳,既然大家都等不及,就把人带出来吧。雨虽停了,却也冷了,早些完事,大家就能早些回去休息。”收网。

魏佳一招手,手下就带了一个人上来。

武幽燕看清之后,尖叫出声。

………

435章写成了345章,无语了。

我会请编编帮忙改的,因为标题不能自己改。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437章 天生好命

收费章节(12点)

第437章 天生好命

“这……他……”武幽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他怎么……”

墨紫所受的震撼不比武幽燕少,她看看站在魏佳旁边这人,又看看那边的武连祁,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人笑哈哈舔着一根彩色糖棍,挺高的个子,声音语气却如孩童,“小佳,你答应给我一百根,还欠八十九呢。嘻嘻”

任何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个傻子。可这傻子如果和武连祁长着一模一样的脸,武幽燕的惊声尖叫就容易理解了。

这时,墨紫留意到武连祁已经变了脸色,似乎也是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往外凸。

武幽燕强自镇定,终于把话说全,“他怎么跟大哥长得这么像?”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双胞胎兄弟。”元澄的胸有成竹来自真相的掌握,“而有件事郡主你说错了。武连祁虽然和他是亲兄弟,和郡主却不是亲兄妹。”

武幽燕再次惊呆了。她心里其实也在猜,也许是母亲生了一对双胞胎,但其中一个天生痴傻,所以爹娘把他藏起来了。然而,元澄所说的话却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哥哥若不是哥哥,那是谁?

武连祁闻言,双眼阴鹜,面露寒意,突然长啸。

元澄笑道,“你不必白费力气,这寺外方圆一里都是洛州府军,你们早先伏下的人已经全被抓了。”

武连祁知道大势已去了,但神情仍冷傲。

“虽然证据都指向礼王造反,但礼王拒不承认让我很奇怪。”元澄没让人等太久,开始解释,“当然,证据确凿却死不承认的人也有,不过他甚至不承认自己有间密室,就毫无道理了。那日搜查礼王府,众人可是当着他的面把密室打开的,礼王却从头至尾坚持自己不知道,进而否认所有指证。我就想,如果礼王真是冤枉的,那么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他眼皮底下造密室却不被发觉?这人不但能自由出入王府,而且还深得所有人的信任。除了王妃和他的子女,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别的可能。听说小侯爷你文武双全啊?”

武连祁紧紧盯着元澄,没人知道他全身发僵了。

“你是礼王爷最骄傲的嫡长子,未来礼王的继承人,在上都赫赫有名,文彩可比状元郎,武功不逊萧二爷,却在与大求的射铃赛上一箭不中。”空有其名?非也。“指摘礼王最重要的证人之一就是当日上船盗珠的杀手,揭示杀手身份的物证是一个女人给她情人的护身符。因为太理所当然,我接管此案时并没有对那女子详问。可后来再问就发现了有意思的事。那个杀手虽然以护卫的身份挂在礼王府名下,但却是你带进去的。别人都不知道,但那女子听情人酒后提过一次。”

墨紫听到此处,暗道,莫非谋逆的是武连祁?但年龄上不对啊。二十年前,他还是个婴儿。

“礼王说,他不知道府中的护卫如何成了杀手,甚至这个护卫的名字他都记不得。却原来是他的儿子带进府的。那时起,我开始查你。”元澄收敛了温润的笑容,“我这人查事,喜欢寻根究底,要是查人,从出生往大了查,尽量详细。巧了,礼王妃当年怀孕还是与人同喜,生孩子时也只差前后两日。更巧的是,两家的接生婆没多久就离开了上都。我问了当年的街坊邻居,南城东城隔那么远,告诉我的却是一样的理由——回家养老。问家乡在哪儿,没人知道。”

墨紫有点明白了。明白了,反而浑身发冷。这是什么样的心思,又付出了什么样的忍耐?简直可怕

“两家人都是皇亲,先后得子,老皇帝十分高兴,亲赐了孙儿名字。一个叫武连祁,一个叫武连靖。因为出生日子相近,故有双生之意。多半也有希望堂兄弟如亲兄弟的意思。”

武幽燕啊一声,捂嘴摇头,脚下发软。她知道武连靖是谁,但是,怎么可能?

“后来当今皇上登基,那家人去往封地,那个叫武连靖的孩子是个天傻的事在当时并不是秘密。据说他被安置在偏僻的乡里,从不在人前露面,而且那家人再不提。我对大你两天的人有很重的好奇心,让人去描了张画像过来。第一眼看到时,我就想堂兄弟居然能长成一样的脸,是名字的关系,抑或是金口玉言的神奇?”言语间对老皇帝的不满如扎小人刺,“怕画像不够传神,我把人请了来。大家看看这两人究竟是堂兄弟还是亲兄弟?”

当然是亲兄弟堂兄弟长相一模一样,基因上不可能。

“我想老皇帝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漏给了一个名字,因为有一家是真的生了一对儿。武连祁,你生在一家为嫡长子,长在一家还是嫡长子,将来无论谁造反,你都可能是太子。呵呵,天生好命乎?”一切真相还差说出一件事——那家人是谁。

有一种证据,可以让人百口莫辩。眼前就是。

“二叔……”武幽燕悲叹的一声,将最后的秘密曝出。

武幽燕的二叔,正是当今皇上同父异母的二弟,肃王

肃王妃生了双胞胎,却对外宣称是一胎,暗中买通接生婆,将另一个婴儿和礼王妃的新生儿换了过来。这无疑是肃王安插在皇帝近前最大最稳当的棋子。

“那——我的亲哥哥呢?”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武幽燕红了双眼。她喊了这么多年的哥哥,却不是一母同胞的手足。虽然他对自己也很好,但他到头来帮他的亲生父亲栽赃嫁祸给爹,她不能原谅。

“郡主,你的亲哥哥恐怕凶多吉少。”一个注定要被取代的婴儿,他的命微不足道。

武幽燕潸然泪下。

墨紫上前,不知道怎么劝,只能拍拍她。

“元澄,你说完了吗?”武连祁神情阴沉,“你说得都对。我确实是肃王的儿子,还是嫡长子。一出生我就被送到礼王府,七岁那年知道自己的身世,身边人全是我爹安排的,我自成年就为我爹办事。不过,你就算找出真相又怎么样?我爹这时率领大军包围了上都,说不定都已经打下皇宫登上皇位了。识时务者,最好对我俯首称臣,我还能在父王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仍是高官厚禄,坐享荣华。”

魏佳走上前,“武连祁,我把你当朋友,却想不到你不念亲情助纣为虐,居然图谋造反。投降吧,我也会帮你跟皇上求情,网开一面。”

武连祁哈哈大笑,“魏佳,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吗?我爹可不做没把握的事。四叔五叔都站在我们这边,五万精骑围一个小小上都,皇帝可以换人了。”

“我忘了告诉你,我出来时给皇上留了本奏折,把肃王要造反的事说了。敬王爷调了离上都最近的萧家军三万余人,萧维和仲安前往华州的路上再调各府兵马六万,应该已经打完了。”因为水净珠和他们的逃离,江湖沸腾,市井热闹,萧维他们调兵遣将也不引肃王怀疑。

武连祁笑声嘎然而止,怒喝,“不可能”

“与我无关的事,我何必虚张声势?”元澄再露笑容,“你不降也逃不出去,认输吧。”

狗急了跳墙。武连祁举起剑,“你们谁敢动我?我是未来太子”

魏佳率亲卫迎战。

墨紫看着武连祁发狂,冷声道,“权欲熏心。已经身在高位,荣华富贵信手拈来,为何还不满足?不如当个升斗小民,日夜为生计奔波,没有空闲去想阴谋诡计,到头来害人害己。”

“也看个人的心性。肃王母妃是洛州人氏,老皇帝出巡的时候看中了带回宫里,生子后封为贵妃,但不是太得宠,尽管肃王从小聪明伶俐,却不受父王重视。他又不服太子,认为太子软弱无能优柔寡断,所以想取而代之。不过先帝别的本事不说,疑心却重,又极其疼爱皇后所出的太子,肃王不敢乱来,只是缓缓布局,等那有朝一日。我唯一佩服他的地方就在于此。二十年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比南德时的我厉害。”软禁三个月,元澄终于将这场惊天阴谋查了出来。

“可惜,遇到了你。”墨紫说道。肃王的政变没能成功,不是他筹谋得不够,而是他的对手由皇帝换成了元澄。

“我也只是运气好,就快了一步。”如果皇帝不信他,现在大周易主已成定局,“不过,真是过瘾。”笑得开怀。

“不使坏心里难受,对吧?”好不容易碰到个阴谋高手,就成了如今的翻江倒海。

“人性本恶之,我择人为善。”说罢,元澄深望着她。

“原来还是我的运气。”怪不得发不了财,好运全用在他身上了。

“走了。”元澄转过眼看场中恶战。魏佳箭术顶尖,武艺却不如武连祁,但人多势众,抓住是早晚的事。

墨紫立刻心领神会。是该走了,大周的事已经全部了结。上都是什么情况,到底能不能压得住这场内讧,与他们无关。再留,恐怕魏佳就得抓他们了。

一行人,如来时悄悄,去也悄悄。到了寺外,竟有数百道身影,紧紧相随。

风向正好,适合行舟。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438章 日子你挑

收费章节(12点)

第438章 日子你挑

数日后,望见扬城,墨紫只觉恍若隔世。

元澄得到消息上甲板,看她出神,“没想到再回来吗?”

“没有。”墨紫有些感慨,“当初跑船做好最后一桩买卖的准备,也以为自己会在上都安定下来。你还记得那艘脚踩桨的船么?你和萧维上永福号之后,我就让肥虾他们把船拆了。早知会再来,应该留着的,说不定哪天还有用。”

“肃王谋逆的真相,我没有告诉你,你怪不怪我?”这些天墨紫只字不提那晚的事,好像遗忘干净了一样。他以为她会生气,但表面真看不出什么来。

墨紫摇摇头,“你告诉我了,只是没有特殊待遇而已,而且这等惊天秘密早知道了短寿,我一点都不稀罕。不过,我真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肃王既然是一切的操作者,那你家还有我爹娘是不是都遭他所害?”

“是。”他和她的家人被肃王的阴谋牺牲。

“仇人现身,我们却离开,岂非便宜了他?”墨紫眯眼。

“报仇未必要亲自动手。”元澄没有那种可怕的执念,“只要对方不得善终,慰亡灵足矣。”

墨紫欣慰他的态度,她自己的想法与他一致,“话又说回来,我们为何不去玉陵与金银会合,反而来南德?你是南德要犯,总不会想自投罗网吧?”已经过去的就别顽固纠缠了,待等事态发展,专注眼前。

“南德暴*四起,朝廷派出所有可调动的兵马各处镇压,却难解这场困局。他们若还惦念着我,恐怕离亡国就不远了。”元澄眺望那片苍茫水上的土地,比起出生地,其实对这里的山水更有感情,“大周也乱了,皇帝即便能保住皇位,损失三王,等于损失边境三大支撑,军心必散,各类宵小蠢蠢欲动,那些早就埋伏下的隐患通过这场动乱会暴露无遗。四国原以大周马首是瞻,如今恐怕再无人会如此以为。再说玉陵地小敌强,大求若调转枪头布兵严守,大周的支持又不能指望,金银复国就是妄想。”

墨紫如此理解,“难道你想帮南德皇帝解除困境平定暴*,然后以此换取对玉陵的援助?”这样的话,大周南德就成了玉陵复国的双保险。只不过,南德的统治者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新帝登基,太后掌权,第一个拿元澄开刀,怕自家的利益受损,可见心胸狭隘目光短浅。

元澄笑声沉沉,“你也有笨的时候。大周肃王是害我全家的凶手,可南德皇帝和太后是几乎取我性命的人,两者都与我不共戴天,我怎会帮他们?你说对一点,我来南德的确是帮玉陵得到援助,不过不是从那个已经腐垮的朝廷,而是向深受苦难的老百姓来求。”

墨紫思路还没跟上,就听臭鱼大喊,“城外水港有战船一艘驶出,正冲我们而来。”

“扬城外围什么时候有驻军?”墨紫一怔,“糟了,会不会走漏了消息?”三只船以买卖粮米为由入了南德水境,但扬城已在内河,她来了数次,不曾见过战船。

“没事,自己人。”元澄拉拉她的手,“你看那面船旗。”

墨紫定睛一看,一面黑底金绣旗,中间大大的一个字——元。

“元?”她吃惊。

元澄苦笑,“与我无关。他们虽然问过我的意思,我当时却是驳回去的,谁想终究还是没听进去。”

“你……”墨紫明白了,语气诧异之极,“你不是帮南德皇帝稳定政局,而是顺应百姓们的意愿揭竿起义”这人成了暴民的一份子,造反了啊。

“顺天意才有可为。南德千疮百孔,就差重重一击。反抗之意虽然高涨,义军人数也越来越多,但大大小小三十多支队伍,统率者能力品行参差不齐,甚至有听信朝廷招安转而助纣为虐的。”从金银决定走上复国的路,而他决定相助,南德就被列入了计划。所以李砚先去,紧跟着又派出了乙单,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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