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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的世界与坏掉的少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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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玩笑,大家可是好兄弟诶!为什么不能陪着我一起去一般的高中呆着呢!?学习的好坏又和学校没什么关系。”

    “谁告诉你这种歪理的?”

    “我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啊!无论在哪个学校我都糟糕的要死。”

    朋友之间的吵闹让苍义感到莫名的温馨――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过了一般。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别把责任推到学校身上!话说回来苍义,你们那里怎么样?据传说有很多美少女呢!”

    话题不知何时就燃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还好吧?不过美少女的话的确有很多。”

    苍义莫名其妙的脸红了一下。

    “诶!?脸红了?你看中了谁?老实交代!”

    “啊……?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啦。”苍义回忆了一下那名少女在班上的一举一动,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合适的形容词足以形容这名少女,“看起来很是沉默稳重,一天到晚都只是坐在座位上呆呆的看着窗外,也几乎从来不和人说话,就算张口也仅仅是极少的几句。开学时的自我介绍也仅仅是站起来了一下,没有多说一句话。”

    “三无……?”

    “长得什么样子!?”

    “啊……黑色的单马尾,马尾后面还有一个比头发还要长的蝴蝶挂饰。”

    “……”

    “怎么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那啥,苍义,尽可能的离这个女生远一点。”

    “诶……?为什么?她怎么了?”

    男孩常常的出了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还记得两年前我被人打进医院的事情么?”

    “恩,虽然伤势不是很严重,但是看起来的确很凄惨,缝了很多针……”

    “那个女人干的。”

    “诶!?骗人!当时一同送进医院的可是有好几个人!都是她一个人干的!?”

    “虽然说出来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何况我们也没有说,一群男孩被一个女孩打成这样委实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是我们的确都是被她一个人打成这样的。你能想象一个女孩随身都带着一把匕首么?还有一根铁质的棒球棍。”

    “……”苍义沉默。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名字叫早川远美――据说他还曾经进过精神病院――回去之后找一找学生名单就知道了,当然,最好是我猜错了。”

    “所以说,最好离她远一点。”

    ――――――――――――――――――――――――――――――――――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

    早川依然迷惑着。

    她什么都不知道,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满身鲜血的站在了那让人窒息而疯狂的大门之外。

    心底涌起的是熟悉的感觉。

    我又杀人了么?

    自己的右手捂住了别人的口,左手的短刀扎进了别人的脖子。

    他只是挣扎着,濒临死亡的人总是能爆出巨大的能量――至少是十来岁的少女无法承受的力量――然而一切都只是死亡的预兆而已。

    警棍砸在了谁的后脑之上,红色与白色一同飞溅着,模糊着眼前的世界。

    死亡……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都去死吧……

    你们如果不死的话,我将无法保持我的自我,那是我唯一存在的方式。

    所以请你们去死吧。

    早川的手摸到了身后的短刀,拔了出来――刀刃上依然有着鲜血在流淌着,温热而刺眼。

    就像父亲死的那天一样。

    开关已经被关上,现在是OFF状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

    早川回过头望着那间大门,又低下头望着身上的血迹。

    如果这就是命运的话,那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一应承担,只因为这是我的人生。



………【其三九 the diary】………

    六月五日,晴,木耀日

    坦白说在日记中写下这种东西十分的糟糕,感觉就像是跟踪日记一样――话说回来我什么时候变成跟踪狂了……?可能是最近尾行玩多了的缘故吧?

    不过无论如何若本他们似乎很支持我做这种事情,据他们说这是将来在我长大之后不可多得的一份回忆。话说回来当跟踪狂然后写“跟踪日记”这种事情真的大丈夫?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下定决心来写这种东西了――也不是所谓的什么回忆,也不是他们说的变态……只是单纯的想说一下,抒发一下自己的罪恶感而已,毕竟这不是一个正当人干的事情。难道这种事情要对父母说?开玩笑,我会被狠狠的揍一顿的。

    说我是不良少年,其实也就是一群男孩在一起玩罢了――抽烟喝酒什么的大人能做,为什么我们却不能做呢?只是对此抱有诸多疑问的我们决定提前体会成人的世界而已。

    言归正传吧。

    早上的时候考试结果已经张贴出来了,我?我的成绩依然还只是在中游晃荡――和这个世界之上的大多数人一样过着普通的人生而已。

    也正是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才是这个世界的基石啊――我只能如是安慰着自己。

    那个女生的确是叫早川,早川远美,令人颇有压力的是他的成绩似乎一直在年级前列――是从旁边窃窃私语的女生口中听到的――以往的我只会在意一下自己的名次而已,至于前三那的确很少是我在意的。

    不过的确让人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她似乎从来都是坐在窗户边上呆呆的望着天上的云层发呆而已,也很少看见她在放学后留在教室中继续复习,她甚至连图书馆都不去。

    这就是所谓的天才?真的有点说不准。

    因为是第一次,今天也就写到这里吧……

    六月六日,晴,金耀日

    她居然有参加社团。

    而且是男生比女生多的多的棒球社。

    她打棒球的姿势并不像是一般的打者,她的挥击与其说是在击球,不如说是把棒球棍挥舞到人的要害之上的感觉。

    不过似乎她的命中率还相当的高,我在场边装作对棒球部感兴趣的样子一直待到他们活动结束(顺带一提,一共两个小时),她居然一共送出了三支全垒打。

    好厉害,真的好厉害!现在想一想当时坐在场边的我恐怕下巴都已经掉了下来吧。

    据棒球部的某位前辈说,她是一年级就加入了棒球社,而且是社里的最强棒。每年和别的学校联谊比赛的时候许多人都会嘲笑他们学校的棒球队怎么还要女孩子――不过最后他们都哭着离开了。

    那位学长甚至还一脸爽朗的笑容拍着我的肩膀问我是不是看上她了。

    “那个姑娘还真是一个怪人,沉默的一塌糊涂,惜字如金,不,就算说是从未张口也可以。迄今为止除了入部的时候,这两年来她说的话绝对不超过一百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早川挥棒都有一种那个棒球棍似乎随时都会毫无阻挡的砸在别人的头上的感觉――错觉吗?”

    不……我想不是……

    因为她的确经常把球棍挥刀别人的头上,手上,脚上。

    不过真的很难以相信,像早川那么沉默寡言,就连表情变化都少得可怜的人会参与社团活动。虽然我并不是想说社团活动像她的那种人不能参与,而是……怎么说呢……

    从外表来看,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参加社团活动的人吧。大概就像阿格硫斯永远不会把自己的脚后跟对着别人一样。

    不过最后他还是死了。

    就像早川参加的社团一样――其实坦白说,我觉得她之所以加入棒球社的原因是因为每天上学放学都可以毫无顾忌的拿着棒球棍。话说,若本已经确定了这个早川就是当初把她送进医院的那个人。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人。

    不过如果单单是看起来就可以分辨人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犯罪了吧。

    提到犯罪的话,这条街上之前几乎每个月都会发生一件杀人案,据说凶手现在还没有抓到?

    某人独自走在阴暗的大街之上,然后被谁抓到,然后被棒球棍砸魂,被刀子分尸。

    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过了吧?这种事情已经连续发生了……

    早川,沉稳而安静,有着天分的学生。

    想必大多数人都会给她这个评价吧?

    六月七日,阴,土耀日

    难得的周末,早晨上街的时候却意外的看见了早川。

    她居然有朋友!!!

    不要怀疑,我的三个惊叹号是用来表达我内心极度的惊讶的。

    她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逛街!!!

    老实说,我一直以为早川这种女生是没有什么朋友的,但是看来我错的很离谱。

    那个女生似乎也是我们学校的?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应该就是E组的香川吧?

    说不准。

    我是那种并不大喜欢记下别人姓名的人的存在。如果长野在就好了,他似乎对整个学校的女生都了如指掌。

    不过在我印象中,香川似乎很早以前经常受到欺负――其中可没有我什么事情哦!――不过好像进来好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早川的缘故么?

    毕竟局若本所说早川曾经孤身一人凭借着棒球棍和十几个人对焊,最后竟然还毫发无伤的以胜利告终。

    不过香川的生活是怎样的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早川……

    早川脸上居然也是会出现笑容的啊!

    我的确有着这种感慨。

    在学校里早川基本都是一副谁都不理的样子,上去搭话恐怕也只得到类似于“啊?”“什么?”“是吗?”之类毫无营养的回话,一旦你继续纠缠下去就会遭到早川目光的杀伤。

    我只是远远的跟着她们――不过所幸今天街上人很多,我不用太过担心自己被发现。我甚至能够勉强的听到一些他们的对话。

    原来早川同学还有这样的一面啊!

    看起来的冷漠,其实只是掩饰吗?

    P。S:

    被你们的怨念吓到了……更一章……

    其实黑历史本身就是打算放在正文里的,只是怕到时候再写忘了构思所以提前发出来了而已。

    第三十章昏迷后就回忆起来了撒……

    由理和百合的混用,可能是当时没有注意吧……总之看的懂就行……

    黑历史快结束了,结束后就是地下迷宫大探险了(大雾

    当前组队:

    中村百合:队长,LV7,HP300/300

    早川远美:队员,LV19,HP1100/1100

    日向秀树:队员,LV4,HP210/210

    大山:队员,LV1,HP40/40

    这种梦幻西游组队刷沉船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其四十 scene】………

    路边的咖啡厅。

    “早川……在那之后你真的没有在杀人了么?”

    名为若本的少女小心翼翼的搅动着咖啡中的长匙,问着面前手臂支在桌子上一脸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的早川。

    “说过了没有了。”早川不满的呢喃着,“还是说我的承诺就这么让你不放心么?”

    “倒不是这个问题啦……”若本缩了一缩,继续说着,“毕竟早川……你说的那个‘证据’不是还没有找到吗……?在你不是你的时候……”

    “说过了没有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早川收回了一直漫无目的的飘散在窗外的目光,不满的端起了咖啡,狠狠的啜了一口――动作相当不优雅。

    两个人的相遇是在半年前的夜晚,是早川杀完人之后在巷道中处理身上染血的斗篷时见的第一次面。

    当时的若本似乎被早川一身鲜血的模样吓得不轻……

    “……不要杀我……”

    少女的身躯畏缩着,不断的向着巷子的角落中缩去,仿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惊恐――而实质上这个动作除了让她的身体在撞到一堵墙后只能挤在一个越来越小的空间之外毫无用处,只落得自己难受的下场。

    “不要杀我……”

    早川手上的短刀还在滴着血,面无表情的站在若本的面前,歪了歪头,做出了一个思考的姿势――这绝对是可以称得上可爱的一个动作,不过搭配上此刻的环境和自己身上的着装恐怕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所能够预想到的效果。

    这个动作是早川作出决定的意思。

    ――――――――――――――――――――――――――――――――――――――――

    你存在吗?

    这个问题委实问的颇为奇怪,既然能够问出这种问题,不论是提问者还是被提问者都应当是存在的才对。

    但是很多人依然被这个问题困扰不已,被这个问题问的不知所措。

    “喂,你存在吗?”

    沉默想必是绝大多数人能够给予的回答吗,因为他们无言以对。能够证明自己存在的方式委实多种多样,但是将一切列举出来之后却发现这些似乎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从精神病院逃出的那个晚上,据说还有一个人和她一起逃了出去,而且那个人似乎也掀起了一阵颇为可观的腥风血雨。因此那件事情似乎全部被推到了那个人的身上――一个十来岁的女孩会去做杀人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的。

    医院给早川贴的标签是“认知障碍”,据说另一个人则是精神分裂,哪个更加危险恐怕可想而知。

    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去在意一个十来岁的少女的吧?

    认知障碍。

    早川从来不认为自己的认知有什么障碍,她对自己的直感有着相当的自信,自信到了近乎崇拜的地步(这也是她唯一自信的地方)。她永远都是依靠着直觉去完成一个有一个的事情,包括寄宿在父亲的兄弟家里,包括上学,包括考试,包括棒球,自然也包括杀人。

    人总会有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时候,而排解其的方式五花八门。如果想要确认存在的话,划出和存在的对立面,自然也就容易感到心满意足。

    存在的对面即是不存在,毋庸置疑,正如生的对面是死一般。如果生是存在,那么夺走对方的生,或许是确认自己存在的一个快捷方式。

    而这也是早川所选择的。

    一切都是我把我自己推上这条路的,我没有什么人好责备的,也没有能够将借口抛给他人的理由。我的人生一直都在由我自己选择,从未变过。

    从我把父亲杀死的那一刻开始。

    ――――――――――――――――――――――――――――――――――――――――

    早川的记忆莫名其妙的出现了错位。

    大脑如同一台破旧的老古董电视机一般,开始哗啦哗啦的播放器了莫名其妙的断片。那些都是从未在自己的记忆中出现过的景象。

    面前的那个少女,是年少时的自己,做出同样的,畏惧的,惊恐的表情,目光在自己的脸和手中的刀子上来回的摇晃着。

    早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并不是自己的手,自己的手指纤细而修长,皮肤也不至于黑到这个地步,食指与中指之间有着再明显不过的,因为抽烟太多而引起的焦黄色,握着的短刀依然流淌着鲜血,但是血量似乎少了很多,而且颜色更加浅一些,因为看起来并不是致命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液。

    怎么回事?

    早川在心底暗暗的问着自己,忽然出现的景象让她不知所措,直感也仿佛堕入了万丈深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被磨平了一般,整个身体传来一种莫名其妙的说不清楚的钝感。

    早川想要挥刀,杀死面前的自己。

    然而这个身体现在却并不受她的控制,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无法将双手移动分毫。简直就是自己的灵魂闯入到了一个陌生的身体,一切都不听从自己的指挥。

    刀子被交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手中,小时候的自己依然畏畏缩缩着,靠着墙摇摇晃晃的站着,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一般。她就那样拿着那把短刀。

    “停下来!停下来!!”

    早川在内心高声尖啸着,陌生的场景一次次的冲击着自己的脑膜,几乎将要把一切摧毁一般的冲击迎面扑来。

    自己的双手握着小时候的自己的双手,小时候的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那把短刀。

    刀剑冲着自己,刀刃相下。

    从未在记忆中出现的场景,却莫名的熟悉。

    早川想要呕吐,但是灵魂不再自己的身体之中,她的呕吐永远只能成为一个想法,不可能付诸实施。

    刀子没入了自己的胸口。

    不受自己控制的双手依然在毫无保留的发力,握着小时候的自己的双手,刀子继续向下凶狠划去。

    因为不是自己的身体,所以没有痛感,没有虚脱,更没有因为即将死亡带来的昏眩感。

    只是看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从切口处喷出的鲜血将面前小时候的自己染得鲜红。

    然后倒了过去。

    裂开的伤口包裹住了少女的头颅。

    少女的双眼空洞无物,如同死人的眼睛。

    P。S:

    最近沉迷山口山,一天到晚都在折腾,才弄到43级……

    一想想到80还要37级就觉得悲从中来啊……

    我说话题怎么莫名其妙的偏到了梦幻西游上去了……?我公测后玩了一个45的龙宫就没有再玩了,可能现在对梦幻西游印象最深的就是“决定就是你了!绿毛虫!”……

    天使技能我还在想是不是自己开发来着……在入侵天使领域作战(第二次,既是TV第三话)之后……

    更新稳定!?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么?(呆



………【其四一 kiss】………

    “怎么了?”若本摇了摇早川的肩膀,好奇的问道,“从刚才开始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想到什么事情了?”

    “没……没什么……”早川愣了一下,总算从会议的漩涡中挣脱了出来,低头看了看已经快凉掉的咖啡,笑了笑,“想起了我们当初第一次相遇的事情了。”

    “当时你是打算杀了我么?”愣了一下的若本问道。

    早川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她的确从来没有想过。

    当时的自己,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打算呢?在看到那个莫名的场景之后,自己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呢?

    “不知道。”最终摇了摇头,不再去思索那些问题。

    早川笑了笑――自从两个人相识以来她似乎总是能在面前的少女前露出微笑。

    “笑什么?”若本一脸兴趣满满。

    “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我似乎笑的多了起来而已。”早川说道。

    “哈,是吗……?”若本颇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呢。”

    “你期望什么?我有男朋友?”早川叹了口气,“收起那种无意义的妄想吧,我讨厌男人,讨厌到不行。”

    “男性恐惧症么?”

    “不……没那么严重,我只是讨厌而已。”早川想了想,“正常的说话还是没有问题的,虽然我在心中已经把那个和我说话的男人杀死了一千遍。”

    “你的想象力还真是充足。”若本的嘴角抽了一下,“而且似乎付诸行动的能力也不差。”

    “不,我想我不会在杀人了。”早川笑道。

    “那也只是现在说说而已吧?”若本似乎并不相信早川的说法,“这简直就像是普罗米修斯不会每日被鹫鹰啄去心脏一般哦。”

    “是吗?普罗米修斯也会被赫拉克勒斯救走的啊,何况我也不是普罗米修斯那么伟大的人物。”

    “你是绝对不会去找宙斯的晦气的。”

    “所以你会听从火神的建议?”

    “理所当然。”

    “还真是一个没有骨气的人呐,你。”

    “我可是还想多活两年的说。”

    似乎是觉得话题实在跑的有点远,若本总算是停下了这关于神话的讨论,低下头啜了一口咖啡。

    “不过话说,早川,对于你的这个说法,我倒是真的不怎么相信。”

    说到底还是不信。

    “为什么?我可是已经半年没有杀人了哦,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证据。”

    早川的确没有继续杀人的打算。

    你存在吗?

    那不是当然的吗?现在坐在这里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真真正正存在的我啊。

    在那之前,自己的身体里总有着什么样的东西,不断的从自己身体内将自己的“生”吸入不知名的深渊之中。

    那些都是虚假的记忆,都是自己的伪装与欺骗,都是不真实的自己。

    那样的自己,当然不真实,不存在,那是无论杀多少人都无法弥补的空白。

    一直活在虚伪中的自己,一直视虚伪为真实的自己。

    “不……倒不是这个原因啦。”若本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你现在为什么……不杀人呢?”

    “有些事情……倒还真的不怎么好说……”

    张口想要解释的早川最终放弃了那个念头――假如将自己的一切要诉诸于语言恐怕需要相当可观的时间,而且也并非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父亲,母亲。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中。

    坦白说,早川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对待母亲太过温柔了――自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切断母亲的四肢的时候母亲依然没有死,在她的眼中铁棍的第三下足够要了一个正常人的姓名。

    自己的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

    “也可能是因为有了一个朋友在的关系在内吧?”

    如果没有遇见若本,自己的记忆也不会恢复,也恐怕会继续的在这条街上游荡,继续的杀人下去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早川你可能才会继续杀人下去啊……”

    若本的脸红了起来,喃喃的说道。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的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听见。”

    若本这句话的声音实在是小的让人不敢恭维。

    “不……没有什么。”若本拼命的摇着头。

    “是吗……?”早川愣了一下,“从刚才开始你似乎就有点怪怪的。”

    “怎么会呢?怎么会有呢?”若本拼命的摇着头,以至于整张椅子都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摇晃起来。

    “?!”

    若本的双肩背早川狠狠的按在了靠背之上。

    早川的身体越过了桌子,整张脸就在若本的面前。

    那是只要动一下,鼻尖就可以碰到的距离。

    “冷静一点。”

    早川用低低的声调说着。

    “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一个怎样的决定,但是现在冷静一点!”

    被死死按住的少女发着抖。

    早川身上散发出刺骨的寒气,死死的笼罩着周围的一切,让若本无法行动。

    少女的双眼变得危险。

    “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与我有关,不过至少现在你需要冷静。”

    若本颤抖着,冷汗从额头流下来。

    无论如何,面前这个可是杀人数超过十位数的杀人狂(前)。

    早川坐回到了原位,一片淡然的面对着周围人们因为好奇而跑过来的眼光。

    “明天你还出来么?”

    冷静下来一点的若本问道。

    其实也不怎么冷静,声音仍然在发抖……

    “啊……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还是老地方见吧。”

    望着分寸大乱的若本,早川摇了摇头,提起了自己的挎包。

    “明天见。”

    ――――――――――――――――――――――――――――――――――――――――――――

    周日的早晨。

    地铁站前的早川打着哈欠,眼光扫向着四周。

    “时间已经快要过了吧?”

    早川自言自语着,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到九点半。

    “来了来了!”

    从远处跑来的若本挥着手。

    “……”

    在早川的眼中,若本的全身上下散发着莫名的光彩。

    “这是……”

    那是早川再熟悉不过的光彩。

    若本冲到了早川的面前,双手搭上了早川的肩膀。

    散发着光芒的脸在早川面前闪耀着。

    “!!!!!!!!”

    嘴唇上传来的是若有若无的触感。

    “再见了……早川……”

    若本死死的抱着早川,在耳边如是说着。

    P。S:

    黑历史即将结束

    本书不是百合,某些生物请自重=。=



………【其四二 eback】………

    早川拉开了抽屉,首先能够看到的就是叠的整整齐齐的书和笔记本。

    早川叹了一口气,满满的把放在上面的书和本子全部拿了出来,拿出了压在最下面的一本厚重的字典。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本字典的书页有千斤之重,早川费力的打开了字典的书页。

    字典的中间已经被全部掏空,成为了一个能够装下东西的盒子。

    被掏空的部分,静静的躺着一把手枪,以及被拆开的,装满了十发子弹的弹匣。

    早川并不知道着把手枪的型号,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摸索出手枪的用法,包括上膛,瞄准,开保险,她最信赖的直感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困难的时候帮助她――虽然直感也骗了他这么多年。

    “无论是干什么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早川如是自言自语着。

    她目前算是寄宿在父亲的亲戚家――偶尔她会觉得自己的遭遇并非是一件多么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比如现在他的寄宿似乎完全不需要她操心,同情心泛滥的女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深处所谓的援手。但是目前属于她的房间是不让任何人进入的――自从在这个家的男主人身上开了一条口子之后。

    手枪保存的十分完好,没有风吹没有日晒没有雨淋什么的,早川相信这支手枪没有理由会在自己使用的时候出问题――就算确定这支手枪的问题她也完全不会维修。

    一年前,自己还是杀人狂的时候,自己还被虚假的记忆笼罩的时候,杀过一个警察。

    头部往往给人以坚硬的印象,但是实际上头部是很脆弱的,头盖骨这种东西在足够坚硬的东西面前实在是脆弱的一塌糊涂,一个未成年的少年都可以使用类似于铁棍之类的东西将头盖骨打的粉碎。

    警察也不例外。

    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狠狠的砸中后脑,除了昏迷与当场死亡,没有第三种选择。

    对于早川来说,无论哪一种,都很合她的心意了。

    那把刀子在这么多年后依然锋利,依然可以毫不费力的切开别人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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