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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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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都不在身边,很孤单,我也就不忍心离开他和关大娘,就跟着他们一直到现在,把报仇的事搁了下来。”

这是一样,另外,他跟着关神医过了几年闲散生涯,渐渐地觉得这么逍遥自在重新做人倒也不失为快乐,就让别人以为他已经化为尘土朽泥没,未必不是见好事,因此报仇的心也渐渐就淡了下来。只不过有时候想起来,心里有点难受罢了。

“是吗?”司徒雷沉吟着,忽然一笑,“你觉得这样能快乐,改天我见到了萧雨一定要告诉他,让他也为你高兴——但愿他也能像你一样快乐就好了。”

“萧雨——”萧叶问,“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现在的他,就和当初你离开杀手门的时候差不多。”司徒雷回答,“你认为他好不好?”

萧叶摇头,本来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他知道萧雨总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现在应该是下了决心要和杀手门来个了断,这样的他处境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司徒雷看着他,问:“当年,你和萧雨的关系怎么样?”

“我们是兄弟。”萧叶毫不犹豫地回答,“比同胞手足更亲的兄弟,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而且永远都是。”

他知道当初身受重伤被逐之后,萧雨曾经好几次偷偷地找过自己,而且是冒着被门住发现而受重罚的风险,就因为那时的自己身有残疾无法自主,才几次没和他碰上。叹息一声,他说,“但或许,他早就以为我已经死了。”

“没错,他和我说起你的时候,非常痛苦与愤恨,而且他还告诉我,自从他嫡亲大哥萧风失踪之后,你就是他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司徒雷说,“而他现在需要帮助,你既然视他如兄弟,难道会袖手旁观?他非常渴望得到和你一样的快乐和自由,你愿意帮他完成这个心愿吗?”

“我愿意,当然愿意。”萧叶说,“他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多谢你点醒了我,司徒兄,杀手门一日不亡,我也一日无法得到真正的安宁,我会去找萧雨和他携手共度难关,但是,你知道他现在的行踪吗?”

司徒雷摇头,目前他真法确定,因为和萧雨分手已经好多日子了,谁也无法保证这些日子里就不发生意外——当然他不知道萧雨已经成了宁府阶下囚。

“如果我遇到他的话,我会告诉他还有萧叶这个兄弟,还有朋友。”他说,“他并不是孤身作战,我还会让他尽快来找你。”

“我也尽量找找他。”萧叶顿了一下,感激地看着司徒雷又说,“多谢你!”

“不必言谢,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嘛?”司徒雷微笑,“我还要谢你呢,刚才我还在为自己只有三五年的寿命而伤感,现在想想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并且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感觉已经好多了。”

萧叶一叹:“像你这样的好朋友,又怎么可以只有三五年的命?你等着,我马上回去,无论如何都要说动关大娘答应给你治病。”

“过分勉强的话,会不会伤了和气?”司徒雷不免担心,“我不想让你为难。”

“不会……”萧叶想说“不会为难”,但忽然觉得脑后风响,急忙闪身,顺手抄住了袭来的东西,躲得漂亮也接得漂亮,但这一袭劲力不小,震得他手臂一阵发麻。低头一看正是关大娘的擀面杖,他不由呆了一下,然后苦笑,“大娘这是在警告我不准多管闲事,我……”

那就算了。司徒雷对萧叶摇摇头,既然关神医夫妇对萧叶有恩,而且功夫神鬼摸测,要是他和他们硬顶的话恐怕没什么好处,撕破了脸更加得不偿失,自己又怎么忍心让他为难呢。

萧叶叹息着解释:“大娘这时候正在气头上,怕是说了也白说,就缓几天看吧。神医的脾气我了解,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个病人,不会因为大娘的干涉就罢手的,关键还得在他身上,我找机会和他说说,他保准翻遍天下都要把你找到并把你治好,这才甘心。你这几天可别走远,不然我找不到你也是白搭。”

司徒雷点头,下了山他也只有回金陵宁府一条路好走,出来就是七天,也不知道兄弟朋友们都急成什么样了。

“那我送送你。”萧叶不由分说把司徒雷背了起来。要下山必然会耗费司徒雷很多精力,他身体还很虚弱,劳累过度的话说不定在半路上就会躺倒。

而且他还仔细又仔细地叮嘱司徒雷:“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也要特别当心,避开所有可能让你费神或者受伤的事情,要是有人想输送内力给你,也要千万谨慎,出半点错就可能让你半身不遂甚至走火入魔,一命呜呼,我给你的药也别忘记吃……千万要记住我的话。”

第六卷 身世疑

第一百九十七章 … 天理人伦

“啊!麻油鸡,脆皮鸭,还有醋溜鱼……”

小东西望着一桌子好菜大流口水,“还有八宝珍蔬汤呢,吕姐姐,关逸飞对你可真不错啊!”

吕绣玉微笑着盛了碗汤放到她面前:“你吃吧,我又吃不掉多少,你可别把这些浪费了。”

小东西很不客气地把汤一口气喝光,笑着说:“吕姐姐对我比关逸飞对我好多了,就好像对亲妹妹一样,又温柔又体贴,关逸飞还经常对我瞪眼呢——老是骂我把你的份儿都吃光了。”

“才刚离开一会儿,就在背后说我?”随着话音,关逸飞飘身而入。

小东西不由一吐舌头,但话是不说了,却抓起筷子上下翻飞,把菜塞满了一嘴。关逸飞看了眼吕绣于面前未动分毫的饭碗,轻轻皱了下眉头,吕绣玉赶忙捧起饭碗努力吃。

小东西忍不住笑,说:“可怜的姐姐,倒好像被他欺凌的小媳妇儿,见了他怕得什么似的。”

“怎么会呢?”吕绣玉小声回答。用不着她说,关逸飞对自己的体贴周到她完全感受得到,不要说没有半点“欺凌”,相反她都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现在他们栖身之地是一个隐秘的山洞,原来根本就不能住人,但关逸飞弄来了兽皮貂裘给她挡寒,裸露的山岩上更是用云锦装饰起来,总之不让她觉得有半点不便之处,身上穿的是他买来的衣,盖的是他觅来的丝被,就连梳妆台和首饰等都一应俱全。

至于每日三餐更是想着法子讨她的欢心,生怕委屈了她半分,有天半夜她偶然和小东西说起某样糕点非常好吃,他立刻连夜赶出去买了回来。相信只要她开口,就是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搭梯子摘下来给她。其实那多半是便宜了小东西,她一个人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东西。

她要的其实很少很少,而关逸飞也真能了解她的心思,夜半人静,当她怀着心事睡不着的时候,他就陪着她一直坐到天亮,天南地北奇闻怪事什么都讲,听得她非常入迷。更有时他还雅兴大发,带着她悄悄出去,邀清风赏明月,吟诗作赋……总之只要她展颜一笑,他也就心满意足。

就算原本她对他一见倾心没有理由,在渐渐了解了他之后,也已经是难舍难分了。以前听人说起他,总不外他狂傲不羁目中无人,但没想到他原来也会会这么体贴入微柔情似水,就是铁石心肠也要被他彻底软化了,更何况她本来心就特别软。

也不知道自己几世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得到他的青睐,此生又复何求呢?心里头早就一千万个愿意嫁给他了,但碍着女儿家的薄脸皮,生性又很内向,总是不好意思跟他直说。

这时候捧着饭碗吃着,赛如吃的是蜜,脸又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小东西忍不住又啧舌:“又脸红了,吕姐姐,你可真能害羞啊?”

“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脸皮厚的。”关逸飞没好气瞪她一眼。这小丫头根本没有心计,偏偏又不懂风情,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碍着别人了,要不是他不忍心见她受了内伤还稀里糊涂的,是主动带她来这里疗伤的,他早就按捺不住把她送走了。

很要命的是吕绣玉偏偏很喜欢这小丫头,在他出去的时候固然不至于让她感到寂寞,但在她害羞的是也拿小丫头作借口逃避他有意无意的亲昵。想想看,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旁边多出一双眼睛来盯着,那该有多别扭呢!到现在已经把他仅剩的耐心都耗没了。

“吃饱了没有?吃饱了我就该送你走了。”

“为什么?”小东西说,“我住这儿挺好的,又没嫌弃你什么呀?”

你不嫌我嫌,行不行?关逸飞颇有无力感:“都已经过去七天了,你的内伤也痊愈了,用不着留在这里受苦,还是回宁府去吧。”

“可我不觉得在这里是受苦啊?”小东西笑嘻嘻地,“相反,我是在享福呢,姐姐你说呢?”

吕绣玉脸皮薄,当然说不出要她赶快走的话,而且也有点心慌,不知道和关逸飞独处的话她又该怎么办才好,就说:“这个……你如果留下来陪我的话,我是很高兴的。”

“你要她留下?”关逸飞感到不悦,但天性倔傲的他又不肯轻易就服软,一扬眉说,“好,留下就留下,反正关某行事无愧天地良心,倒也不在乎旁边多个人看着。”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吕绣玉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最后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合适了。

小东西笑了起来,对关逸飞做了个鬼脸,说:“好啦,我又不是笨蛋,知道自己确实应该回去了,你当我喜欢在这里看你们、你们……呃,那个,真是好羞人哦。”

想起自己无意中撞见好几次的尴尬情形,她的脸也红了起来,顿了一下又说,“只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想和吕姐姐说几句话,你不能听的。”

关逸飞瞥一眼垂首不语的吕绣玉,想了想最终还是走了出去。小东西拉住了吕绣玉的手,把她的脸扳起来对准自己的脸,笑着说:“姐姐,我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回答的啊?”

“你要问什么?”

小东西说:“嗯……是这个,关逸飞他抱着你,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很喜欢呢?”

“啊?”吕绣玉被她问得只想找个洞钻下去,这么羞人的事情,小丫头怎么也问得出口啊?让她可怎么回答才好。

“姐姐不回答的话,我会赖着不走的。”小东西说,“悄悄地告诉我,不让他听见就可以了嘛?”

“你啊!”吕绣玉跺脚,咬着嘴唇半晌才小声回答,“这还用问的吗?如果我不喜欢,恐怕早就去自寻了断了,又怎么肯受这份羞辱。”

“不受就行了,又怎么还要去寻死?”小东西很不理解,在她的脑瓜里可没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类的概念。

吕绣玉说:“最要紧的就是清白,女训古来有之,难道你娘就没有教你念过吗?”

看小东西摇头,她又接下去说,“你娘应该教你知道的啊,姑娘家被一个男人搂了抱了,甚至……亲了,就不再是清白的了,如果不能嫁给他的话从一而终的话,只好一死了之,你懂了吗?”

“不懂。”小东西还是摇头,“为什么姑娘家就得这样?男人们三妻四妾似乎很平常,为什么女的就得守这什么破规矩?还从一而终?”

“或许,这就是女子的命啊!”吕绣玉一叹。

“是吗?”小东西说,“可我从小就被我大哥抱来抱去的,也没谁说过我非得嫁他不可嘛?”

吕绣玉迟疑:“你大哥他……或许塞外风俗不同,兄妹之间用不着设防,那也情有可原。”

“后来有一次我被大哥抱着还连衣服都没有穿,难道我应该去死?”小东西又问。

吕绣玉几乎叫出声来,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怎么可以这样?

“那是情非得以嘛。”小东西把在沙漠中遇见狼群的事情一说,吕绣玉的感觉才好了一点,情势所逼,也许不算有孛天理人伦。不过听她继续说着,“可后来大哥他亲我,我觉得好喜欢,就是没有什么风俗啊规矩逼着,我也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了。就是不知道姐姐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样呢?”

吕绣玉又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你大哥他……天哪!他怎么可以做那种、那种……事!”

她本来是想说 “那种丑事”,但最终把个“丑”字省略了没说,“小东西,兄妹乱伦那是要遭天遣的!你还是趁早收起你的荒唐念头,也千万别对任何人说起这事了,你也要诚心忏悔,说不定老天就会原谅你的年幼无知……天哪!被其他人知道,你一生的名节就全完了。”

“没这么严重的吧?”小东西说,但她心里却在嘀咕,难怪铁如澜会一反常态地对待自己呢,和大哥亲了嘴儿真的很不应该?犹豫着,她又说,“可是,大哥承诺过要一辈子保护我疼爱我,我嫁给了他,不是一辈子都省心了嘛?”

“你大哥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吕绣玉都快昏倒了,“小东西,你不能跟着他糊涂下去,现在唯一的办法或许就是再也不见你大哥的面,或者干脆出家清修赎罪。对,就这么办,对你和你大哥才是最好的。”

“真的很严重?”小东西开始慌神,“我真的不能嫁给大哥,连有这个念头都是错的?难怪大哥一直不准我提要嫁他的话,可是,他又为什么要抱我亲我?”

她百思不得其解,心里认准的事居然是办不到的,大哥不能兑现承诺,她不能依靠大哥一辈子,这就像被抽去了主心骨一样让她难受,不禁泫然欲泣。吕绣玉也不理解,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顿足叹息,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她才好了。

听到她叹息声的关逸飞赶忙飘身进来,一看这副情景,不免愣了一下,问:“话说完了吗?那就该走了。”

小东西黯然不语,这时候都不想开口和吕绣玉道别了,任由关逸飞把自己带出洞去,怏怏不乐地踏上了归途。

第六卷 身世疑

第一百九十八章 … 非常巧合

一路下山,小东西也没有半句话,关逸飞虽然见她神色不对,但乐得耳根清净,眼看已经下山了,就不再施展轻功,只和她慢慢地走着。

走了一会儿,小东西叹了口气,终于开口了:“关逸飞,几天前我好像听你说过我大哥的身体怎么怎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他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关逸飞看出她眼底深深的担忧之情,考虑片刻,终究不忍心把司徒雷大限已至的真相告诉她,算算日子恐怕都已经过了头七了,就很婉转地回答:“等你见到了司徒雷就明白了,又何必问我呢?”

小东西更加担忧了:“不肯告诉我,是因为大哥的情况很不好吧?”

“快点走吧,我不能在外边多耽搁时间。”关逸飞避而不答。

小东西一噘嘴:“牵挂着吕姐姐,不放心她孤单一个人在山洞里是吧?那就送她一起回去好了,你还想留她多久?”

关逸飞闻言翻了她一个白眼,心想就是因为你才弄得我没能好好和绣玉相处,好不容易才得耳根清净,又怎么舍得现在就把她送回去?

“你可别忘记了你是见证人,回到宁府后你必须把这几天的情形如实告诉别人,他们就会明白绣玉的清白了。记住了,话不可以乱讲,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小东西挠头:“吕姐姐不是说,她被你抱了,还……那个了,就已经没清白了嘛?怎么还要我证明?反正她也非你不嫁了,管别人信不信呢。”

关逸飞心想,谁耐烦管别人信不信的,但绣玉的心情不能不顾,她既然要明媒正娶,自己就得还她个堂堂正正的婚礼,用八抬大轿迎娶她。要别人相信她的清白,那是免她受别人指摘,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名节被玷污……

“说了你也不懂,别废话,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一阵烦躁涌上来,关逸飞没给小东西好脸色。

小东西一吐舌头:“我是不懂,但至少也能看出来,别人说你狂妄自大,其实我觉得你心地蛮好的,也很能为别人考虑,也肯仗义助人……有时候口气是大了点儿,但不至于到让人讨厌的地步嘛?又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你?”

关逸飞又翻个白眼不回答,别人看不过他的率性而为那是别人的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觉得高兴就行了。

“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小东西又问。

真罗嗦!关逸飞哼了一声回答:“我不屑去做。”

“唉!”小东西叹气,“我大哥也不做坏事,可看起来不做坏事并没有好报应嘛?你经常被别人误解,而大哥经常被病痛折磨,但那些坏事做绝了的人却仍然活得好好的,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呢?”

“可别以为坏事做绝了的人,就能一直这么逍遥自在。”关逸飞回答,“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没有谁能逃过去的,而你大哥的病和做不做坏事没关系,要说,也只能说是命运使然。”

“就不能把命运改一改的吗?”小东西问。

这能改的吗?如果是陷入了困境,或者穷困潦倒,还能经过努力奋发而改变窘境,司徒雷的事却没办法,全看他自己的胸襟气度,来决定他活得是不是快乐或者悲苦了。

小东西听了他的回答,眨巴着眼睛不说话,心里更增添了担忧和愁绪,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只要大哥觉得开心,我是什么都愿意去做的,只要他的病能好起来……”

关逸飞摇头,心想这愿望实在太难实现了,现在司徒雷人都已经……可才想到这里,忽然见到前面三岔路口转出了两个人来,绝对出乎他意料之外,让他立刻就停下了脚步。

那两个人当然就是司徒雷和萧叶了。

他们也根本没料到会在这地方遇见关逸飞,尤其是司徒雷,一眼看见小东西,心里就忽悠颤了一下——这小丫头怎么跑这里来了,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怎么又和关逸飞走到一起去了?

萧叶也是一脸的惊讶,但随即又喜上眉梢,把背上的司徒雷放了下来,快步上来打个招呼:“关公子,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地方?”

小东西则欢呼一声,冲到司徒雷面前一把将他抱住:“大哥!你是来找我的吗?太好了!”

司徒雷现在已经没了内力,小东西不小的冲力再加上紧紧拥抱,让他觉得胸口发闷,但没舍得把她拉开,心想小丫头不问自己这七天到底去了哪里,反而问自己是不是来找她的,那么真是也出状况了。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细问,手腕已经被关逸飞一把抓住。

帮他细细一把脉,关逸飞忍不住一声喟叹:“司徒雷,算你有运气!就连我都没把握在短时间里找到我家老爷子,你竟然能够遇上他。”

“这确实非常巧合。”萧叶在一边微笑着回答,“见了我,你就该知道你父母就在附近了。而显然你以前替司徒雷诊过脉,所以才会这么意外。”

关逸飞点点头:“不错,一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小东西忍不住问:“喂,你们都在说什么啊?什么捡回一条命,我大哥的病难道有这么严重吗?”

“不,不严重。”司徒雷当然不忍心告诉她真相,“至少比起以前来,我已经好太多了,回去只要好好休养就没事了。”

“可是我老爹又怎么肯就这么放你离开了?”关逸飞感到奇怪,“他老人家应该是哭着喊着求你留下来让他治才对的嘛?”

知父莫若子啊!司徒雷回想起关神医一脸的无赖相,不禁莞尔。萧叶则叹了口气,说:“你知道神医的脾气,当然也知道大娘的脾气,她说了一,你爹敢说二的吗?”

“又为了妹妹的事大吵特吵?”关逸飞皱眉,“年纪越大脾气越像孩子,都已经把我和妹妹吵得先后出逃了,还不想着改一改,他们身体都好吧?”

虽然话里多的是怨恼,最后一句终究还是露出了身为人子应有的关切。萧叶回答:“他们身体都好,就是经常念叨着你和关姑娘两个,你不去看看他们?”

关逸飞略微一犹豫,司徒雷察言观色,接上去说:“萧兄,你送到这里就留步吧,而关兄想必是特意为了小东西而来的,多谢你了,现在就把她交给我就行。”

关逸飞本来就有这个意思,这样最好没有。萧叶又嘱咐司徒雷几句,要他千万注意自己身体,然后两人说走就走,一眨眼就已经无影无踪。

小东西这时候注意力全在司徒雷身上,把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遍,忽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原来大哥有了一番奇遇是不是?听你们说什么神医啊,大娘啊,还有的大吵特吵什么的,肯定非常有趣,那个神医已经把你的病治好了吗?快点告诉我啊。”

司徒雷瞄了她一眼,心想这小丫头现在还有心情听故事,估计状况良好,本来他还隐约担心她和关逸飞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事,这时候倒放下了心,拉着她的手慢慢地走着,先不忙说自己,而是仔细询问她的事情。

小东西不满地噘起了嘴,想听的没听到,却被大哥盘问不休,说:“其实我也不想离开外婆家的,平白吃看来好多苦头,我觉得好冤枉呢。”

一路走,一路把大概的情形说了一遍,从巧遇吕绣玉说起,再到被魔教女挟持为人质,看到了魔教主,又被关逸飞带走疗伤一直到现在和大哥巧遇。虽然她说觉得自己冤枉,却也并没有苦起脸大诉遭遇的危险和折磨,但司徒雷当然听得出她经历的有多危险,越听越觉得吃惊。

他严肃的表情让小东西心里跳了几跳,不安地问:“大哥,是不是我又闯什么祸了?”

司徒雷摇头。小东西确实莽撞了一点,才至于弄出后面一连串的事情来,但其实并不能怪罪她,相反地他心疼还来不及呢。

小东西放心了,又问:“那大哥怎么还板着个脸啊?”

司徒雷说:“我只是觉得这事儿很蹊跷。吕家三小姐和关逸飞的事,吕家和宁府都没有向外张扬,魔教中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事,并且冒险进入宁府企图偷千年寒玉的?”

“对啊!”小东西一拍脑袋,“我就想不到这点,大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司徒雷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头,宁府既然是武林大家族之一,而且在金陵根基稳固,魔教中人如果在金陵设下立足点的话,必然要顾忌着宁府的声威,时刻注意宁府的动向。

也许她们早就已经在宁府里布下了眼线,而宁府这么大的宅院,难免会有疏漏之处,给人可乘之机!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那未免太可怕了。

小东西听他一说,也觉得事态严重,一吐舌头说:“那我们在外婆家的一举一动不都被魔教人看在眼里了?那么,那天你和我……那个……是不是也……?”

说到或者里她忽然忸怩起来,脸红红的说不下去了。

第六卷 身世疑

第一百九十九章 … 胆子居然这么大

司徒雷冰雪聪明,哪会不知道小东西想到了什么,而她不胜娇羞的样子也让他的心荡了一荡。但很快又见她脸色阴沉了下来,换上副怏怏不乐的表情,似乎满怀着心事,他倒猜不透了。

却不知道小东西这是忽然想到了吕绣玉的话,正为着兄妹不能乱伦嫁娶的事烦恼呢。

司徒雷正想问,忽然听见身后风声有异,这也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内力,耳目远不如以前那么灵敏,不然的话应该早就发现不对头了。当下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小东西护住,然后警觉地往后看——

后面是他们刚刚经过的一片小树林,枝叶繁茂足够藏身,这时候已经有明显的打斗声传了出来。不一会儿就从里面蹿出一个女子来,张皇失措落荒而逃,手臂上还带着伤。看她高鼻深目明显不是中原人,司徒雷更加多了几分小心,带着小东西退后了几步。

紧跟着那女子杀出来的那位,高举长剑咋咋呼呼,看上去声势惊人,几步追上那女子,大叫着:“魔教妖女别跑,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小东西看清那位的脸,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原来是他啊!”

“这人是谁,你怎么认识的?”司徒雷又带她退后了两步,免得受波及,很诧异她居然认识这个人,虽然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儿面善。

“那不就是九华姥姥座下大弟子,很会吹牛皮但也很能挨揍的刘醒嘛。”小东西说着,撇了下嘴表示不屑,“上次,大哥应该欣赏到他们在树林里荡秋千的吧?那是吕扣银的手笔。”

小东西这么一说司徒雷就记起来了,毕竟被倒吊在树上的景象很难见到,因此留了印象。这时候看刘醒长剑挥舞着似乎威风凛凛的样子,但要好几十招才收拾下一个二三流的魔教女,那本事确实不怎么样。他功夫虽然已失,但眼光还在,高与低当然一看就知道了。

“我们走吧,大哥?”小东西说,“这个人我一看就讨厌,有闲工夫看他,倒还不如回去睡觉。”

司徒雷摇头,知觉告诉他树林里应该还有高手在,因为就凭刘醒那两把刷子,并不足以震撼树林并且惊动远在林子外的他们。

果然,在刘醒把那个魔教女抓住绑好,气喘吁吁擦汗的时候,树林里有走出几个人来,其中五个当然就是刘醒的师弟师妹们,推搡着几个也已被绑住的魔教女。另外一个神定气敛步履稳重,走路时居然连宽大的僧袍都纹丝不动的才是真正的高手。

小东西一见他,立刻欢呼一声:“无心和尚,太巧了!”挣脱了司徒雷的手蹦跳着跑了过去。

司徒雷可没料到小丫头初次行走江湖,就能认识这么多的的武林高手,萧雨是,关逸飞是,眼前的这个老和尚显然也是,而且是一个比一个显得热络,你看她热情的样子,一把抓住了老和尚的袖子唧唧呱呱地就是一大堆别后之情,也不知道应该避避忌讳,真是让他没奈何。

而被小东西的突然出现弄了个愣怔的无心和尚,则不免尴尬,尽量不动声色的扯回了自己的袖子,然后微笑着回答一句:“阿弥陀佛,小姑娘别来无恙啊!”

“我好得很呢。”小东西笑着说,“只除了差点别人毒死,掉进长江里淹死,被卖到青楼打死,又差点被人坑死之外,其他一样毛病都没有。老和尚你呢?你怎么会和这几位搅和到一起啦?”

无心和尚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又念了声佛,说:“小姑娘原来一路坎坷,风波不断,幸好还平安。至于老和尚嘛,当天你一去就没了影踪,我就把两个孩子送回到飞龙少主手里,因为不放心你就又四处寻找,后来在一片树林子里正好遇到刘少侠他们几个,把他们救下来之后,就一路来到了金陵。”

小东西看了刘醒一眼,放低了声音说:“你怎么能和他们一路走?他们很讨厌的,尤其是那个领头的,还是别理他们为妙,来,我给你引见我大哥司徒雷。”

老和尚对司徒雷施了一礼,塞外桃花坞少当家的,当然名字如雷贯耳。

司徒雷还礼,问:“刚才听舍妹称呼大师法号无心,不知道是否少林无字辈的高僧了?”

无心一叹:“少林二字提起来,老和尚就觉得惭愧,高僧二字更加不敢当。老和尚就只是无心,阿弥陀佛!”

那就确实是当年犯下色戒被逐出少林寺的无心和尚了。司徒雷不由瞄了一眼小东西,心想她认识的倒还都是挺有“特色”的高手。不痛不痒寒暄几句,这就想作罢了,但小东西却笑嘻嘻地说:“老和尚,跟我和大哥一起到我外婆家作客好不好?至于那几个爱荡秋千的,就随便他们去哪儿了。”

老和尚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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