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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那点事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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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同学“噗”的笑了声，蒋老师立马又反应了，对着不知是谁的某人说：“笑什么，我教了你们快两年了，好好丑丑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吗？嗯？我说啊，这么一所开办没满十年的私立，能请到我这么个……”
“经验丰富！”老师扳下了拇指。
“思想进步！”老师扳下了食指。
“爱岗敬业！”老师扳下了中指。
“关心学生！”老师扳下了无名指。（没整齐，好不舒服斯基！为啥无名指有三个字啊！）
“幽默风趣！”老师扳下了小指。
我说也亏你只有五个手指，不然你还要说多少个优点啊！
“哎！一个手的手指太少了！“蒋老师他遗憾万分地说道。
得了，我服了您了啊！
“闲话说够了，马上进入课本知识讲解！马上要高二学考了，进度得赶完，但是我们班比较落后，我会讲的比较快，大家要认真仔细地听好啊！”
“内环境指的是细胞生活的液体环境。内环境由血浆、组织液、淋巴液组成，可以把这么些‘液’统称为细胞外液。这里……”
老师摘下了眼镜。
“这里要特别强调下：消化液、体内存储的尿液、汗液都不属于细胞内液，不是内环境。怎么区分呢？凡是外分泌腺的外分泌液都不是内环境，那些液体与外环境相连。”
老师又戴上了眼镜。
“随便一提，有细胞外液就有细胞内液，细胞里面也是一个液体环境，细胞里面的液体叫细胞内液，它与细胞外液不断进行物质交换。”
“也许又有同学要问了：植物细胞还有个液泡，液泡里的液体似乎也是细胞内液。那是不对的，液泡里的液体就叫细胞液。细胞内液的定义限于高等动物，不包括植物……”
“细胞内、外液。”老师手指一捏，似乎从讲台上抓住了一个看不见的，叫“细胞内、外”液的东西。蒋老师他把“细胞内、外液”放到讲台的最右边。
“细胞液。”老师又捏住了“细胞液”把它放到讲台最左边。
“一个是高等动物的概念，另一个是植物的概念，不能弄混！我们这节课虽然学的是内环境，但是理科重在‘理‘，调理要清晰，这样才能学而不惑！”
蒋老师和高兴地讲着课，我听着也很有趣味。但忽然老师的脸上浮起了阴云，感觉老师姓夏会更好，因为老师像夏天一样，本来晴空万里，忽然阴雨密布要打雷了。
“钢笔！钢笔！我讲了这么多，你们没几个人在动笔写笔记，连在书上画几个记号都懒得动！”
“哎呀呀……”蒋老师冲我们摇头，“你们这么些纨绔子弟啊！算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训了我们一番后又继续讲课了。
后门又被打开了，银毛君提着半瓶挂着“汗珠”的可乐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走进来了，坐回自己的座位，把脚架在桌子上。
老师把手放在背后，挺着身子，看了银毛几眼后，发出似笑似叹地声音，几秒后又继续上课了
正文 第⑨回 教练；我想打篮球
“哈喽哈喽！我来了。”我环视着这间小房子，寻找甲鸟姐辛西娅的身影。
哈哈哈，发现目标了，两个人在干什么呢？
“二位中午好！”
甲鸟扭头看我，嘻嘻一笑，道：“欢迎回来！”
“你们在玩什么啊？”
“如你所见，在玩弹珠。”
本来是用来打麻将槽型桌子上布满了五颜六色的小弹珠，一般的打弹珠的规则是打到别人的弹珠就算赢，但是我完全不知道哪颗弹珠是谁谁的，不清楚战况。
“霍邪你不一起来玩吗？”甲鸟sama问我。
“好啊，不过好像没人做饭了，我去吧，吃完一起玩。”
“好的。”甲鸟说完又进入了战斗状态，忽然冷笑一身，道：“本来不想用的，出来吧！我的秘密武器！”甲鸟从不远的茶几上拿来了一个塑料机器人。
“发射！发射！发射！”这是一个在一般的玩具店经常可以看见的玩具，用来发射弹珠的机器人，现在它已经无视规则（也许一开始就没有规则）胡乱地发射弹珠。
辛西娅见状嘲讽的一笑，右手插腰（标准姿势的插兜，但是连衣裙一般都不会设计口袋），左手凌空一指，上半身加上大腿成一条直线，以膝盖为轴心从垂直角度往后倾40度，此时再配上一句：“你失败的原因只有一个，柴子御，只有一个很简单的理由——就是你惹怒了我！”
甲鸟大惊，连呆毛都竖起来了。只见他脸上布满了斜线，周围浮动着代表拟声意思的“空空空”。
空调？辛西娅召唤出了她的替身——白金之弹珠机器人，然后大声喊出了她的招式名。
“看招！绿宝石喷射！”喂，这招式不对吧！不对吧！不过发射的倒是绿色的弹珠。
他们两个战得正酣，我就去做中餐了。
锅铲那么一碰啊，别的咱不夸！夸就夸，那个霍邪心灵手巧，做得一手好菜啊！
“吃饭了，吃饭了！”我吆喝着把四菜一汤端上了桌子。
甲鸟说道：“知道了。”
我又折回了厨房，开始清洗锅子和铲子。
可能是甲鸟sama偷吃了一点，然后发出了“太好吃了”的的感慨。我的心里那个乐的啊。
洗好了锅子和铲子，刚回头就看见辛西娅双手交叉抱胸，十分有威严地盯着我，嘴里好像还在嚼着什么。我看着架势，连忙用铲子挡住脸来防御。
“怎么了？”我问。
“你！别以为用吃的就能收买我，我才不是那么肤浅的女人，这样就跟别的男人走了！”
我把锅铲放下，露出的那张挫脸上挂着略显猥琐的笑，因为辛西娅太可爱了。
“怎么了啊，笑得那么恶心！”
“我可没有打算要攻略你啊。”
“骗人！男女间哪有什么纯真的友情，男人脑子里都是精虫！”
我去，辛西娅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等等，∑（￣д￣；）！我都忘记了辛西娅的真实身份，她是个合法萝莉啊，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说这种话一点也可爱啊！算了，卖萌就到这里，接下来是稍微有点哲学的对话了。
“我完全不能反驳你啊，我很诚实的告诉你，我作为一个健全的男人其实对所有的女性多少都抱有一点性幻想。”
辛西娅一脸看见了脏东西的表情。
“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啊，虽然有这种‘邪念’，姑且这么说吧，但是不去做的话又有什么错误啊？倒是创造这句话的人啊，你这说的女人就是用来满足某一个男人似的，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旦被其他男人占有了就是什么需要以死谢罪似的！傻不傻啊？”
“我说……”辛西娅放下了双手，“我不讨厌肮脏的你，但是讨厌自我粉饰的你！”
“真头疼啊！”我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被讨厌了。”
就是在我和辛西娅说话的这一会儿啊，甲鸟已经吃了一半了……
说到吃饭，电视我才不会用什么“食指大动”、“满嘴抹油”、“风卷残云”（话说这个我已经用过了！失算啊，但是为了凑齐三个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之类的，吃饭这么好的细节怎么能够用四个字就概括了呢？我也不是说花上一回的篇幅来写一顿饭（虽说没有吃米饭，全是人肉料理）啊，只是一个吃饭的小细节可以好好的体现人物的隐藏个性，比如说……
我（这里不再指电视我自己，是霍邪了）就这么吃着，没什么特色，就是这么吃着，对我这个每天都能吃得很饱的鬼不会像他们两个那样吃成那个样子。不是什么贵族的优雅，只是没不要吃得那么快，并且我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比起自己，吃看见他们吃得那么开心我自己也很快乐啊，注意力都在他们的吃相上，自己的速度也慢下来了。
午餐完毕，甲鸟又是那“嗯嗯嗯”的满足声，呆毛也心满意足地瘫软下去。再说辛西娅，也许是没吃饱，或是仅仅喜欢吧，她把手指挨个吮吸了一次，把最后的那点味道吃下去。
“吃饱了！”辛西娅说，“好了，要开始干活了哟！”
“这么急吗？先让霍邪多休息一下。”
辛西娅使用了无敌捏脸功：
效果拔群，会心一击。
“你啊！别人给了点小恩小惠就要给人提鞋了？啊？”
“哪儿有啊，只是觉得霍邪为我们做了这么多都是免费的，真的……”
“你管他，他都是自愿的！”
“这么说不好吧，要我是霍邪，我都会生气并且罢工的。”
“他不会的，”辛西娅转头面对我，明明她应该是理亏的，但她却毫无畏惧地与我四目相对。“是吗，霍邪小朋友。”
“没错的！”我很僵硬的说道，一半是假话——我很生气，罢工倒不会。
“那就别磨蹭了，男人们！好好去干活！”
我的心里有种感觉，辛西娅是有女王属性的，这么小小的女孩子让她穿上女王的制服……画满太美我不敢想象。但是啊，说是“女王”但又不对，虽说是她压着我们两个去工作，但是她自己也是去工作，还是最卖力的，工作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她完成的线稿是最多的。
辛西娅把手指拔出来，话说她工作时手指一直在嘴里。她说：“这样就可以了，这个月的线稿都画好了，接下来的上色和3d就全权交给我。”
“原来上色和3d是辛西娅做的啊，杂志上只说是你们两个人画的，分工没有明确说明。”
“是的，排版和后期是柴子御的工作，我是上色和3d，线稿两人合力。柴子御他对色彩比较迟钝，我对色彩调整和搭配还是有点心得的。柴子御他有点偏执，后期修改就由他来了。”
“哇！好给力的样子，漫画家们为了梦想相互帮助……”我的眼睛里闪着小星星。
“只是为了他的梦想而已，我只是在帮他，说起来我会的那么些美术技能都是柴子御他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教给我的。他个小子一开始就想着让我帮他才……”辛西娅想到这里气得直跺脚，但是我到不是很清楚什么叫“偷偷教给我的”。
没等我想清楚，只听辛西娅一声娇呵：“这是你自己的梦想，自己好好干事啊！”
“好好好好！”这“好”得真是够敷衍的说。
“对了！”我说，“虽然还没有填词，但是我看就线稿大致也知道自己画的这一部分在说什么，好像是男主角在学校里装13打篮球。”
“是的。”甲鸟随口说道。
“那么甲鸟sama或者辛西娅会打篮球吗？”
二人耸肩摊手，甲鸟补充道：“我们都没有经验的，只是凭借自己的想象，怎么帅怎么画，专业的篮球运动员或是教练也许看了我们画的都要晕倒了。”
我有些失落地说：“这样啊……”
“为什么问我们这个啊？”辛西娅说道，“不该不会也想装13打篮球吧！”
“呵呵呵。”我就用笑声来回答。
“其实是这样的……”
嗯嗯嗯嗯嗯呃……大家好，电视我又回来了。关于为什么霍邪忽然想打篮球，如果要解释的话需要上溯一个小时。虽然霍邪会对辛西娅和柴子御解释，但是……你看见过谁像写小说一样细致到人物动作与心理细节的？啊？我写文很注重写实性，所以……我家书房的抽屉里有只时光鸡，我们一起穿越时空到一小时前吧！
“好了，大家自由活动了，需要借网球、篮球、足球的同学自己到这儿拿，记得不要丢失和损坏啊！”体育老师如是说。
虽然我没往后看，但是我知道有人在盯着我，不是恶意的盯着，我才刚来学校会这么做的也只有林蛋大了。果然，一只大手拍了一下我的肩。
“霍邪，一起去打篮球吧！”
“好啊，不过我以前都没有打过篮球啊。”
“没事儿我教你，我们快去占场地啊，等下敏敏也来一起打篮球的！”
我说起来文德真的是个贵族学校啊，这室内篮球场真够标准的，有好几群学生都在打篮球啊。
这时我看见敏敏姐对我们，不，是林蛋大回手呢。“林蛋大，你们来的太晚了，我和秦心都占好场地了！”
林蛋大飞奔过去，想抱敏敏姐，结果敏敏姐敏捷的一个侧身就躲开了。我笑了笑，小步走过去汇合。
“为什么你会在这啊？”说这话的人无疑就是秦心了。
“那个……可以别这样对我好吗？”
“不行！”秦心就这么斩钉截铁！
林蛋大挡在我面前，对秦心说：“你别这么欺负人啊，霍邪哪里惹你了？”
“所有的地方！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怎么的？”
“这个撒泼的泼妇！”
“那就尝尝泼妇的厉害吧！”
敏敏姐及时赶到，把他们两个拉开了。
人虽然拉开了，但火气不会马上平息。最先平息火气的是林蛋大，他只是吐了几口气就把握紧的拳头松开了，脸上红色的怒气也慢慢退下去。
“老娘我今天一定要教育一下这个龟儿子！放手啊！”
“别这样，冷静一下！拜托了！”
秦心虽然还咬着牙但没刚才那么张牙舞爪了。
“你要和林蛋大好好相处啊。”敏敏姐这么说。
的确，我可以看得出，虽然事情起因是我，但是他们两个要打起来确实二人平时的矛盾积累了很多，我只是一个诱因而已。
“敏敏啊，你最好离林蛋大远点啊！他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憨厚！你看看他，校服不穿校服，这一身的行头值多少你知道吗？不过是个爱显摆的爆发户！”
“不是的！这是我妈……”林蛋大欲言又止，“算了，反正解释不清！”
“我！切！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人了，我去自己一个人静静，你们先玩吧！”秦心就这么走了。
目送秦心时，我发现有个女生走了过来，很明显是往我们这里走来，她和秦心不期而遇，结果吗……我这个角度看不见秦心的脸，不知道她使用了什么凶恶的把那个女生吓得连忙点头哈腰认错。
那个女生走近我，我仔细打量了下她——好漂亮的人……没有了，没有其他的感想了，因为她长得太好了，也就是说太标准了，眼睛怎么好看怎么长；鼻子怎么好看怎么长；嘴巴怎么好看怎么长；耳朵怎么好看怎么长……总之不用我来描述，你只要按一般的标准想象就行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少女轻声说并且九十度鞠躬。
她……也许是只鬼吧……
“白露你来了啊。”敏敏姐说道，“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闺蜜二号——白露。”
“你好，我叫霍邪。”
“你好，我以前一直有听敏敏说起过你。”
“是吗？那么姐姐她一定说我是个……”
“不，相反的。”
我的膝盖中了一箭啊！这个妹子也太腹黑，这么一开始就损我，我连自恋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啊！
“好了，别再闲扯了，体育课都要结束了！”林蛋大说道。
“好的！我们开始打球喽！”我高呼道。
接下来的二十多分钟我分分钟钟被这三人虐啊！欺负新手很有意思吗？尤其是那个叫白露的，我真是被她骗的太惨了，就这家伙最欺负我，老是抢我的球，抢完后还很“抱歉”地说：“抱歉了！”我去！这。裸的嘲讽啊！
甲鸟听了我说的之后（这里只霍邪说的简化版，只有第一次打球被女孩欺负了这样的描述），说：“所以你想血洗前耻，找人学打篮球？”
“完全就是这样的！”
第十回 主角总是不缺妹子
那家伙今天不在吗？
我伫足张望，没有看到我想看见的那个人。
算了，妈妈还说要我找点回去呢，昨天都是她害得我换了下一趟，稍稍晚了点回去。
呵呵呵，我的小宝贝啊，为了你我可是身上没有一分钱了……
“站住！”
“站住！”
好像有什么过来了，那个东西气势不凡，原本车厢里非常挤的，但是车里的人被那个东西吓得连往后退，将空间再一次压缩，制造出一片似乎专门为了她而腾出的地。
“一飞冲天！”
她稳当地着陆，脚下的传来让人失去平衡的震动！
我没来得及看那张我还不是很熟悉脸，她就转身对着门，其实是门外的那两大汉做了个鬼脸，那张夸张的鬼脸在玻璃的反射下我得我忍俊不禁。
“阿勒？这不是那个小哥吗？难道是来听我唱歌的吗？”
她的名字？我不知道。
“不是……额……”我也许在撒谎吧。
一切要从昨天说起。
“小哥，发发善心……”我没有理那个老头就直接走了。
我并不善良，或者说善良对鬼没有用吧，我对这种乞讨人士其实是很厌烦的，我不是没钱，我就是不想给你！
哦！我真是太坏了！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见你受委屈我会伤心！wo……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有谁在唱歌，唱的是《流星花园》的主题曲。
不知道现在有几个人还记得《流星花园》和f4了，在本世纪初曾经风靡一时的电视剧和偶像，那时敏敏姐姐受她妈妈的影响也很喜欢《流星花园》，经常拉我去看。她首先是把租来碟哈口气，再用个刷子擦了又擦，把碟放好推进vcd里，抱紧才只有四岁多的我期待着屏幕出现花泽类的身影……
其实我也不用惊讶，地铁里除了单纯的“乞讨者”还有些“卖艺者”，他们又稍微比“乞讨者”地位高了点，至少还是在出卖自己的劳动而不是乞怜，然而不知道是他们有意还是无意，往往别人往他们的小碗里投钱不是因为唱的好只是同情而已，也不清楚这是和他们的初衷相悖还是相符。
其实我该走了，但是反正地铁还要些时间，那么去听听吧。
我后悔了，我刚听她唱了几句觉得是个不错的歌唱家，结果是个乞丐啊，瞧瞧她在地上的红纸，洋洋洒洒写满了字，大致意思是我出生在穷山沟，一岁丧母，三岁丧父，被人从外地骗到这里，我要多惨有多惨，我这么惨啊……给点钱吧，好人有好报，给了钱就是好人有好报，没给钱就是坏人了，自己看着办吧！
无聊啊，我说你骗人我不怪你，但是你这可不是骗人那么高端的玩意，请问你个穷山沟里的女孩会穿短牛仔，会有这么身套了七八个环的上衣，会打上耳钉？这简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啊！
“飘啊飘……飘啊飘……无根的野草……”少女低垂着眼，似乎想掩住自己的泪花。
“こんなこといいなできたらいいな（这件事真好啊能够做到的话就好啦），あんな梦こんな梦いっぱいあるけど（那样的梦想这样的梦想我还有好多哪）！”少女用手打着拍子一边唱日文原版的《哆啦a梦》主题曲，神色飞扬，单纯活泼。
少女忽然神情落寞，虽然还挂着微笑，但是那微笑又多么的寂寞。
“ifiwereaboyevenjustforaday。”少女这样唱着，平静又哀伤，唱到。处依旧如此不过稍微提高了点音量，只是猜低声咆哮着自己的悲痛。
我觉得有必要给这位女骗子点钱，我给了她一张二十元的棕色毛爷爷，也是说我只有这么点钱了。女骗子看见有我这么个傻瓜上了当，那是原型毕露啊，嘀咕着有钱买巧克力了。
算了，我先去坐地铁……铁……我去，时间过了！都是这个女骗子惹的祸，我得等下一班车了，我要是回去晚了我能想象妈妈是怎样的一张臭脸啊！
我站在月台上等下一班车，隐约可以听见那个女骗子的歌声，但是因为有点距离我听不太清……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霍邪啊，考验你的定力的时候到了，我忍忍忍忍……
“这次要给我多少钱啊？”女骗子真是厚颜无耻啊！既然这样，我也只能很干脆的回答道：“我没钱了！”
“哎……怎么就没钱了啊！”
“我买这个了。”
“篮球？”
“是的。”
女骗子这样“（ˉ▽￣～）切~~”了一下，说：“篮球有什么好啊，弄得自己一身汗，还不如静下心来听我唱歌啊。”
我听了她这话，双手叉腰，吹胡瞪眼道：“你可是未成年啊，这样在地铁里卖唱成何体统啊！刚才追你的人是城管一类的人吧，这是要上演真人版‘铁路酷跑’吗？你怎么这么欠管教啊！”
女骗子也不辩解，只是一边“嗯嗯嗯嗯”一边点头，我说完了还在“嗯嗯嗯嗯”点点点……
“阿勒？说完了啊……”
我从此少女一口纯正的上海话和浑厚的“无视之力”可以确认，她在纸上写的都是假的。
“你……在纸上写的都是假的吧，你……”
少女蓄力中……
少女使用了（ノ≧？≦）ノ。
“哈哈哈哈，你居然有相信了……哈哈哈，世上还有这么极品的白痴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我怎么……”
“快、快……哈哈哈哈……去抢吉尼斯最傻奖吧……哈哈哈啊哈……哎呦……”
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我不给你钱了，本来还打算给你一百元的！”
哼哼……怎样啊，懊恼吧、悔恨吧，然后……绝望吧！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我本来可是要给你一百元的！”
“知道。”
“现在没有了。”
“知道。”
“一百元哟……”
“知道。”
“求求你……”我欲哭无泪啊，“多少给点反应啊……不然我怎么下台啊！”
“不给。”
我想死……对了，我已经“死”了。
“小屁孩！这种招数自打本小姐小学毕业就没再用过了，我怎么可能会中招啊？”
我的心……死了……
“不过……”少女有些忸怩，“不说给那么多，至少像上次那样吧，我真的没钱买巧克力了啊！”
我冷笑了声，道：“想吃巧克力还是回家让爸爸买给你吃吧！”
“不可能！我已经再也不能忍受那个泼秃了，我有自己养活自己的能力，我要永远的离家出走！”
果然，我猜的不错。
“快回去！”
“不！”
“我知道你一定想数落出你的父母有什么什么不好，然后加一句‘真是天底下最差劲的父母了！’难道不是吗？”
少女惊异地看着我，几乎是颤抖着说：“你……你是……超能力者超能力者……会、会读心术吗？”
“你这句话从各种意义上都是错的，我只是知道所有没见过我妈妈的人都会这么说而已。”
我惊讶的发现少女忽然开始抽泣了。
“多么的可怜啊，这个世上只有更惨没有最惨。不如我们一起离家出走吧！”
“不要！”
少女使用了（⊙o⊙）…
“我是想说，连这么样个失败的妈妈我都能忍受，那么天下还有什么父母不能忍受……”
少女使用了下段踢……
效果甚微……
“啊，我到站了，一起下去吧。”
“怎么？”
“到我家来啊……”
少女听了这话赶紧护住发育良好的胸脯，一脸色狼快走开的表情。
“我虽然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在纸上写了谎言来赚钱，但是还没堕落到出卖肉身啊！”
“白痴，我想要女人的话太简单了，而且我对还有奶味的小娃娃更是没兴趣。”
“什……”
“我不是说要给你一百元吗，我可不是你那样的骗子。”
少女眉飞色舞的跟来了。
“你就住这里？”
“恩。”
“你可是文德贵族学校的学生，看看你的校服啊，你住这里？”
“是啊，明明腰缠万贯，妈妈却老说什么‘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这么个名义上的大少爷过着相当清贫的生活啊……”
“好，我承认你的妈妈比我的父母还要过分。”
“你在这里等我下，千万别上来啊！”
少女没怎么多想直接答应了。
我已经想好对策，我会说“学校校霸王问我要保护费，给我一百元。”什么的。如果妈妈说“你还打不过个人类？就算也是鬼，你的实力勉强算是一流的啊！”我会回答道“在学校宁肯窝囊无存在感，也不能成为万众焦点，一定要低调，小心能驶万年船！”我想这么说妈妈应该会同意的，即使不同意我也能见招拆招，直到完成自己的目的。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妈妈原委？白痴，如果我真的这么做的话……
“啥？女孩子？长得很漂亮？正好我儿缺个媳妇，赶紧把她抓过来，不愿意的话今晚就吃她了！”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一圈发现打了反锁，又多转了几圈才打开门。
“妈妈，我回来了！”
许久没有反应。我这时才想起妈妈说今天她有苹果手机（肾）移植手术，今晚或许不会回来，这时我可松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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