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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传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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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连忙说:“少侠!使不得!你快放大人下来,有话慢慢说。”

豹儿却说:“袁捕头,我跟你来,是来讲道理的,为什么他不讲道理就要打我?早知这样,我就不跟你来了!”

这种大闹公堂,抓起知府大人审问,真是亘古以来没发生过的事。这也只有在豹儿身上才会发生,任何人也不会这样做。武林中人,就算是做过杀人抢劫的事,根本就不会随袁捕头前来投案,就是来投案,碰了不讲道理的官员,也会一走了之,或者干脆杀了这不讲道理的官才走。至于其他不是武林中人,更不会这么做了,只能大呼冤枉而已。

捕头说:“不管怎样,你先放下大人才说。”

“我放了他,他讲不讲道理呀?”

给吓得不知所措的师爷在一阵慌乱后,才定神下来。他为了救大人,连忙说:“我们讲理,你快放下大人。”

豹儿说:“你们既然讲理,那我就放了他。”说时便放了知府,跳下案台。

众人见大人脱险,才透出一口大气。袁捕头和两个捕快,连忙以身保护知府大人。虽然这样,所有堂上的人,包括师爷、捕头,都心中明白,豹儿不可能是劫船杀人的江洋大盗,而是一位武功极高而又天真未琢的少年,不知王法,才有如此的行动。

师爷见知府大人呆若木鸡,只好由自己来问了:“你为什么要劫船杀人呀?”

豹儿说:“我没有劫船杀人。”

“你不是大盗?”

“谁说我是大盗了呀”

“那么船只怎么在你手上?”

“因为玉面夜叉放火烧了我雇请的船只,我只有要了她的船作为赔偿。你们说我劫船杀人,有什么人证明?又有什么人看见呢?”

突然,从屏风后转出三个人来,其中一位,一表斯文,手摇纸扇,面带微笑说:“是我看见了你在江面上杀人劫船的。”

豹儿一看,不由得一怔:“是你!?”

那手摇纸扇的人说:“小兄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你、你、你怎么来了这里的?”

“跟踪你这个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呀!”

豹儿急了:“你、你、你胡说!”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豹儿在云南从大理去昆明途中所碰到的阴险俊书生潘卿生,锦衣卫府中的高手。他在昆明扑了一空,才知道上了豹儿和那两个江湖小杀手的当,连忙派人暗地追踪豹儿的行踪。锦衣卫不愧是耳目遍布各地,很快便发现了豹儿的行踪,出现在嘉定州一带。这位锦衣卫的高手,便带了两名锦衣卫人日夜赶到嘉定州,刚好又碰上了岷江上发生了劫船杀人一案,阴险的潘卿生,干脆就将劫船杀人之事套在豹儿身上。正所谓官府要害一个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无事也生出事来,何况还是这么一件大案!

潘卿生望了望狼狈不堪的嘉定州知府一眼,说:“刘大人,请整好衣冠,审问犯人。”

在明代,锦衣卫人,不论中央和地方官员,见了都害怕他三分。刘知府连忙说:“是,是,下官—定非重重判这目无王法的小人盗不可。”他拾起了乌纱帽重戴上,又命人端凳清潘卿生在旁坐下,再度摆起官威,一拍惊堂木:“大胆匪徒,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豹儿一指潘卿生:“他不是好人,胡说八道。”

潘卿生—笑,却对刘知府说:“大人,何不将事主带上,当堂对证?”

“是,是,下官险些忘了。带事主上!”

这简直是一出滑稽戏。这位刘大人,既急于报自己大舅子之仇,又昏庸糊涂,连证人都忘记传了!“明镜高悬”的那四个大宇成了讽刺。

事主给带上来了,是位中年的船家。他跪下叩头说:“小民叩见青天大老爷。”

刘知府指指豹儿,问:“你认出他不?”

这中年船家,看看豹儿,又望望潘卿生,看见潘卿生那深奥莫测的笑脸,吓得连忙说:“小民认出。”

“他是不是劫了你船而杀了人的大盗?”

这哪里是什么审问,简直是套供和逼供了。中年船家说:“是!就是他带人上了小民的船而杀人的。小民幸识水性,从水中逃生出来,望大老爷做主。”

刘知府—拍惊堂木,朝豹儿喝问:“大胆匪徒,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真是飞来的横祸,豹儿一下呆住了。这不是有意诬害吗?

刘知府又说:“看来不动刑,你这小大盗不肯招供。来人!给我上刑。”

潘卿生身旁的一位锦衣卫人蓦然身形一闪,突然出手,点了仍在怔着的豹儿身上的两处要穴。豹儿一下坐在地上,再也不能站立起来了!这人一声狞笑,对刘知府说:“大人,这小贼武功极好,不出其不意的封了他穴位,难以在他身上动刑。”

“不错,不错!来人,动刑!”刘知府喝着。

潘卿生含笑对豹儿说:“小兄弟,我劝你还是招了吧,以免受皮肉之苦。”

豹儿恼怒异常:“我招什么?”

潘卿生一笑道:“是劫船杀人的大盗呀!”

“你们才是害人的大盗!”

刘知府大怒:“反了!反了!先给我狠狠地打。”

顿时,两个差人扑上,将豹儿按下。一个差人拿了大木板,朝豹儿的屁股大打,噼噼啪啪一连打了几十板。

豹儿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冤屈和侮辱。这几十板的屁股大打,打得豹儿怒火千丈,野性大发,浑身真气汹涌。他与众不同的内功,这几十大板之力,不但没伤了他,反而给他添了一股内力,全部注入他体内去了!他一声怒吼,哗啦一声,挣断了锁链,震飞了大板,人也跳了起来,出其不意,一下将潘卿生从座位上揪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一脚踏在他的背脊上。

潘卿生怎么也没想到豹儿能冲开被封穴位,没防备这一突然意外的变化,等到他知道时,已给豹儿揪起摔在地上了,连胸骨也断了三根,趴在地上不能动弹,背上又绐豹儿踩住了!那几十大板之力注入豹儿体内,加上豹儿原有的内劲,别说封了豹儿的两处穴位,就是十处,也可以冲开。何况豹儿在盛怒、浑身真气的激荡之下:

那位封他穴位的锦衣卫人惊愕问:“我没有点中你的穴位?”

豹儿可不理他,大怒说:“你们谁也不准动,谁乱动的,我就先踩死了他。”豹儿这话,可不是恫吓,他的确可以办得到。

大堂上所有人,又全都给这一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潘卿生保命要紧,要是以豹儿这样惊人的内力,只要出力一踩,准会将他踩扁,肠肠肚肚也会全进了出来。他忍痛说:“大家别乱动!”

潘卿生一出声,众人更不敢乱动了!豹儿怒问他:“说!你为什么三番两次要害我?我跟你有什么仇恨呀?”

“小兄弟,你放我起来说话好不好?”

豹儿人虽然老实,心地好,但这一段的江湖经历,也使他明白了不少的事情。这个阴险狡猾的什么潘书生,一放开了他,说不定一转眼,他就会叫人向自己出手,那就逼得自己要伤人杀人!这个人是怎么也不能放的,他一手取下了潘卿生身上的佩剑,以作自卫,他身上原来的剑,一进衙门就给袁捕头收了去。他说:“你说了实话,我就放你!”

“你要我说什么实话?”

“说!我跟你无仇无恨,你为什么几次的要害我?”

“小兄弟,我是跟你闹着玩的。”

豹儿反而愕了:“什么!?你跟我闹着玩?叫人捉了我,现在又叫人打我,有你这样闹着玩的吗?”

“是呀!因为我想看看你的武功,才这样跟你闹着玩。要不,就显不出你的武功了,我也看不到了!”

“那么说,我不是什么劫船杀人的大盗了?”

“小兄弟,你当然不是啦!”

豹儿用剑—指中年船家问:“那他怎么说我抢了他的船呀?”

中年船家害怕地说:“是、是、是他们叫我这样说的,不关我的事。”

袁捕头忍不住了,问:“是谁劫了你的船和杀人的?”

“是、是,是自称为玉面夜叉的妇人,带了十多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抢劫了我的船,杀了船上的人,而不是他。”

袁捕头和师爷一听,心中什么也明白了。劫船杀人的不是点苍派的少掌门,而是黑道上的人物玉面夜叉。袁捕头几次要抓玉面夜叉,一来玉面夜叉没有什么把柄可抓,更无事主上衙门告状,二来凭自己的武功,怎么也抓不了玉面夜叉,除非有高人相助,才可以去动她。

袁捕头和师爷明知豹儿冤枉,但有锦衣卫的人来插手,也不敢多说了。

豹儿又问潘卿生:“你为什么要他乱告我咬我呀?”

“我是跟小兄弟闹着玩的吧!哎哟!痛死我了!小兄弟,你快将脚拿开吧。”

豹儿不理他,转头对刘知府等人说:“你们听清楚了没有?船可不是我抢的,人也不是我杀的,你们还要不要再打我?”

这又是一个无情的讽刺。本来刘知府、潘卿生要审问豹儿,现在变成豹儿审问他们了,事情掉转了过来。昏庸糊涂而急于报仇的刘知府,哪里还敢说话?还是富于官场经验的师爷说:“是,是,我们都听清楚了,原来是潘三爷与小兄弟闹着玩的,你快放潘三爷起来吧。”

突然间,从大堂的横梁上飘下两个秀气的少年来,是青青和翠翠。她们是在豹儿冲开穴位,摔了潘卿生时,趁大堂众人没注意,从瓦面上闪身到大堂的梁上的。她们还不知道豹儿捱了几十大板,却看见听见豹儿的说话和行动。翠翠看得暗暗惊喜不已。原来豹儿并不是傻和一味的手软,他也懂得与人交锋斗智哩!所以一直伏在梁上不显身。现在见事情快要完满解决了,才显身出来。

豹儿一怔:“咦!是你们?”

潘卿生一见这两个所谓江湖小杀手也来了,心里暗叫一声“糟了”。豹儿容易欺骗,这两个小杀手就不容易欺骗了。不禁面色微变,只说了一句:“你们也来了?”

堂上众人,更是惊骇,两个人伏在大堂的横梁上,居然没人发觉,那说明这两个的轻功极好。他要是暗暗下手杀大堂上任何两个人,那简直是无法可以躲得掉。

翠翠明眸皓齿目光流盼,面带笑容,这么一个叫人一见生爱的秀气少年,谁会想到她是一个夺命的少女!她咭咭格格地笑着说:“潘三爷跟你闹着玩,你怎么将人老踩在脚下呢?”

豹儿不明白翠翠为什么也这样说的,说:“他可不是跟我闹着玩,而是要害我!”

“哎!潘三爷是有点玩过火了,你也别那么认真嘛!你还不将脚移开,想踩死他吗?”

豹儿一想也是,踩死了他,可不大好办。便将脚收回,说了一句:“你起来吧,以后可不能闹这样的玩笑了。”

潘卿生忍着痛,挣扎地爬起来。翠翠“咦”了一声:“潘三爷,你摔伤了?”说时,便掏出一颗药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喂进了潘卿生的嘴中。潘卿生想说:“不用”,翠翠又一下点了他一处穴位。那颗药丸“咕噜”一下,已滚进潘卿生的肚子里去了。

潘卿生大惊:“你喂的是什么药?”

“跌打刀伤药呀!我是好心,给你治伤。”

潘卿生狐疑不定:“多谢了!”

“哎!你别先多谢,这药虽然是治伤的良药,但却含有毒性,你的伤好了,那毒性就会发生了,一发作起来,那比筋断骨碎更痛苦,到时得不到我的解药,潘三爷,你就只好叫人给你准备后事啦!”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哎!潘三爷,你怎么这样说的?我是好心给你治伤呀!”

“那我伤好了怎么办?”

翠翠眨眨眼:“到时,你来找我要解药不就行了吗?”

“到时我去哪里找你?”

“潘三爷耳目众多,还愁找不到我们吗?我们一到嘉定州,你不是找到了?”

跟随潘卿生来的两位锦衣卫人大怒,其中一个说:“小贼!我先劈翻了你!”

翠翠身影—闪,避开了他这一刀,挥剑轻出,从意想不到的地方直挑他的心胸,吓得他一跃向后跳开。另一名锦衣卫也提刀扑上。豹儿却直抢了过来,举剑一挡。刀剑相碰,这名锦衣卫人,刀飞了,人也飞了出去。这才是不可思议的武功。其实,豹儿全凭一身奇厚的真气将他震飞了而已,并没有施展什么剑术出来,但这也令众人惊震了。

那个闪开翠翠一剑的锦衣卫人本想再上,一见这情景,自问武功怎么也敌不了,吓得不敢再动。

翠翠说:“潘三爷,最好叫你的人别再轻举妄动。我死了,你也完啦!你要是聪明的,最好是暗中派人保护我们,别叫人害了我们,那么,你就可以白头到老。不然,你会痛得惨不欲生。还有,我得再提醒你一句,千万别乱服其他的解药,你服了,就是我的解药,也解不了你身上的毒啦!”

这位锦衣卫的高手,简直对翠翠恨得牙痒痒的,但又奈何不了这个机灵的小杀手,只有问:“我到什么时候去找你?”

翠翠打量了他一下说:“看你的伤,恐怕要半年后才能医好。半年后,你来见我们吧!”

这个急想建立大功的潘三爷,一心在计算豹儿,想不到偏偏给翠翠计算了他,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尝。

翠翠将目光扫在知府大人的身上,问:“知府大老爷,现在你清楚,他不是什么劫船杀人的江洋大盗吧?其实杀你大舅子的凶手是玉面夜叉。你怎么不去找真正的杀人凶手,却来找我们?”

袁捕头在旁说:“小侠,这不关我们大人的事,都是我不力,发现了被劫走的船,而疑心到你们身上。”

“现在你弄清楚了没有?”

“弄清楚了,真正的大盗是玉面夜叉,我一定要将她逮捕归案。”

“你要不要请我们帮手捉拿这大盗?”

袁捕头大喜:“要是三位小侠肯相助,那是为嘉定州百姓除一大害了!”

豹儿和青青一听,不由得暗暗着急。翠翠是不是弄糊涂了?玉面夜叉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去捉?去捉她的鬼魂吗?

翠翠又说:“我们可没想到为百姓除不除害,只想到别叫人误会了我们是什么江洋大盗。虽然潘三爷跟我豹哥哥闹着玩,但事情不弄清,总有损声誉。潘三爷,你说是吗?”翠翠最后一句朝潘卿生问了。

潘卿生受制于翠翠,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有苦笑一下说:“是,是,我潘某人这个玩笑是开得太过分了。”

“那我们可以走啦?”

潘卿生连忙说:“你们可以走了!”

翠翠又向刘知府问:“知府大老爷,你不会将我们当江洋大盗再审问了吧?”

刘知府再昏庸糊涂,也知道是什么回事了。他心里也的确怕了那发了怒的豹儿,给他当小鸡般的拎起来,不但有失面子,更不好受。现在连锦衣卫的潘三爷也说他们可以走了,自己更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以免捣乱了公堂。于是连忙说:“不、不、不会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这个突然飞来的横祸,凭豹儿的愤怒、直率和翠翠的机灵,化得干干净净,再也不留任何手尾。

翠翠说:“那我们多谢啦!对了,还有我们坐的那只船,你们拉去了哪里?”

袁捕头说:“就停泊在东城门外渡口一旁,我领你们去。”

“袁捕头,初时我们以为这只船是玉面夜叉的。她烧了我们的船,还想将我们当—般小孩拐卖,我们才赶跑了她,将船扣下来作为赔偿。现在船有原主,还足物归原主才是。我们嘛!只好自认晦气啦!袁捕头,你想逮捕玉面夜叉,最好跟我们来,我们知道她逃去了什么地方。”

袁捕头不敢擅自作主,请示了刘大人。刘知府说:“你去吧,尽快将玉面夜叉捉拿归案,本官重重有赏。”

“是!大人。”

于是袁捕头便陪同豹儿、青青、翠翠离开衙门。一离开衙门,青青才算透了一口大气。她一直在暗暗注视锦衣卫的那两个人,以防不测。她本想问翠翠,事情既然弄明白了,就应该早点离开才是,千嘛要将官府的事揽了上身?再说玉面夜叉已死,你怎么去捉她?因为有袁捕头在旁,不便出声。

出衙门不远,便有—间酒楼。酒楼、广场一些好奇的人们,见袁捕头陪了豹儿等人出来,一个个目光都露出惊讶、疑惑的眼色,似乎在问:这位少爷不是江洋大盗么?因为豹儿给袁捕头和捕快们带进衙门,已作为一件特大的奇事,霎时间已传遍城里城外的大街小巷。

翠翠眼尖,一下便看见了那位司马青秀才也在人群中。见他们出来,略为惊喜,跟着在人群中一闪,就不见了。翠翠略感奇异:“这个司马青是什么人?他是好奇打听还是关心?他真的只是一个游山玩水的秀才?对这个人,可不能大意了,得提防他。”

也在这时,—位青衣小厮迎着他们而来。他看看豹儿、青青和翠翠,眼露惊讶,对袁捕头说:“袁大人,我家公子对事情十分关心,想请大人去坐—下。”

袁捕头笑着:“请你家公子放心,没事了!这完全出于误会,万里少侠已出来了,还协助我去捉真正的江洋大盗哩!”

小厮惊喜:“真的!?”

翠翠问袁捕头:“这个小哥是谁?”

“他就是陈少侠身边的—个书童。三位少侠,我们要不要去拜访他?他对万里少侠的事十分关心呀!”

那小厮聪明伶俐,连忙说:“是呀!没事了,我家公子真想见你们。”

豹儿感动地说:“白兄弟,他那么关心我,我们应该前去登门拜访才是。”

小厮大喜:“那小的赶回去告诉我家公子,前来迎接!”说着,便跑开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幻影魔掌

上一回说到商良说是夜里上船的,豹儿惊讶:“昨夜!?昨夜我们的船一直在江中行走,没靠过岸,你怎么能上船呀?”

“船曾经靠过岸了,小兄弟睡着不知道而已。”

“不会的,船停不停,我知道。”

“你睡着了也知道?”

“我知道船一直行驶着,只要一停顿,我就会马上惊醒过来。”

“小兄弟,我告诉你,我是踩着水面悄悄上船的。”

“踩水面,那不会沉吗?”

青青说:“豹兄弟,大叔的轻功好,可以踩在一支芦苇上,而横过大江。”

商良说:“小兄弟,其实以你的轻功,也完全可以做得到,只要掌握方法就行了。”

“真的!?那大叔能不能教会我?”

“小兄弟愿学,我一定教。”

“那我得多谢大叔啦!”

豹儿感到要是学会这门功夫,今后坐船就不用再担心翻到江里去了。以后要过河,就方便多啦!

翠翠在一旁问:“大叔,你悄悄地跑回来,你那黄——”

商良急忙“吁”了一声,示意翠翠别说下去,同时扯扯自己的耳朵,意思说,一说黄脸婆,自己的耳朵就别想要了,准会被扭得红肿起来。

翠翠惊讶:“她也在船上?”

商良指指自己住的房间,示意他那厉害的老婆就在房间里。

青青笑着:“大叔,你真有本事,将一位活观音请到船上来了!”

翠翠说:“青哥!你相信他的话吗?”

豹儿问:“你怎么不相信了?”

“他一向装神弄鬼,十句话没九句是真,说不定他偷偷的溜了回来,他那夫人这时还不知在哪里寻找他哩!”

豹儿问商良:“大叔!是不是这样?”

翠翠说:“你问他干嘛?我们进去看看不就行了。”说肘,便闯了进去。

商良想拦挡也来不及了,焦急地说:“这下,你可害苦我了!”

跟着听见翠翠在房间里说:“大叔,你的观音娘子呢?怎么不见了?”

众人不由得走进房间里面,一看,房间里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人?商良也愕大了眼睛:“她,她去了哪里?她刚才还睡在床上啊!”

众人越发认为商良是在装神弄鬼。翠翠调侃地说:“你是不是昨夜里发梦带着她上船的?你既然这么想着她,干嘛要离开她溜回来?”

豹儿说:“大叔,你回来就好了!大家都在想念你的。”

商良着急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啊!”

翠翠说:“是吗?那人呢?”

“我,我怎么知道啊!”

“你还不知道哪!”

翠翠话没说完,众人突然眼睛一亮,一位风采照人的美妇,笑吟吟地出现在房门口。那不是魔影观音薛红梅又是谁?仿佛她一下从舱板下冒出来似的,这才是不可思议的身法。众人惊讶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商良似乎松了一口气:“夫人,你出现就好了!不然,我真不知怎么说了。”

薛红梅说:“你这是活该,谁叫你平日尽胡说八道,别说他们,就是我也不相信你。”

“是是!夫人,我今后一定改过来。可是你刚才去了哪里?”

“我睡在床上,他们进来好看吗?你拦不住他们,我不怪你已算好了,你却反过来问我呀?”

青青连忙一揖说:“薛女侠,刚才我兄弟不懂事,请你多多原谅。”

薛红梅不由得注视了青青一下,又用眼角打量着翠翠,凤目又扫了豹儿和陈少白一眼,神秘地笑了笑:“等会你和你的兄弟别走,留在我房间里。”

翠翠问:“那干嘛?”

“你们两个不留下也可以,到时别后悔。”薛红梅也不理青青、翠翠的狐疑了,转头问商良:“你跟他们说了没有?”

“还没有。”

“你还不快说?猫儿峡快到了!”

“是是!夫人,我马上就说。”商良转向陈少白、豹儿等人说,“陈老弟和三位小兄弟,我们夫妇两人回船来,是有件事要请大家帮帮忙。”

陈少白首先说:“大叔,你说吧,在下能出力的,一定尽力。”

豹儿说:“大叔有什么事,我们一定全力帮忙。”

薛红梅笑着问:“小兄弟,你知不知道要帮助的是什么事?”

“大婶、大叔为人顶好,不管什么事,我们都愿意帮忙。”

“你不会后悔吧?”

“我怎么会后悔啊!”

商良说:“小兄弟,我先在这里多谢了。”

“大叔别客气,你说吧,什么事?”

“我们准备在前面劫船越货,当然,少不了要杀人,他们的人很多,所以要请大家帮帮忙。”

豹儿一下睁大了眼睛:“大叔,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不,这次是真的。”

薛红梅笑得满脸灿烂:“小兄弟,你不是说什么事都愿意帮忙吗?还说过不后悔呢!”

“这,这,这可是犯法的事。”

“当然是犯法啦!不犯法我们用得着请你帮忙吗?”

“不,不,大叔大婶,这事我不能帮忙!你们说别的事,我一定帮忙。”

“这事你都不愿帮了!别的事你还会帮忙吗?”

“别的事我一定帮。”

“那好呀!今夜里,你去帮我们将白龙会重庆堂堂主的脑袋割下来给我们。”

豹儿又吓了一跳。不但豹儿,连陈少白也怔住了。豹儿问:“你要割人家的脑袋干嘛?”

薛红梅笑着说:“因为我喜欢他那颗脑袋,想带回山西,可是他的身体,我就不喜欢了,所以就请你去割了!小兄弟,肯帮忙吗?”

豹儿感到这个美妇简直不可理喻,喜欢人家的脑袋,就将人家的脑袋割下来。人家的脑袋是一朵花?一株韭菜?割了能再长吗?那不死了?不禁说道:“大婶、你怎么尽叫我帮忙于这些事的?人家跟你有仇吗?”

“没有呀!”

“没仇,怎么能无缘无故的要人家的脑袋?”

“好吧!就当我跟他有仇好了。”

“有仇也不能割下人家的脑袋啊!”

“那么你是不肯帮忙了?”

“大婶!什么事情也得讲个‘理’字啊!”

“哎哟!你不但不帮,还跟我讲起理来。我一出生到现在,就不知理字是怎么写的。只要我高兴和喜欢,不管是人家的脑袋也好,手脚也好,我都会去砍它下来玩。小兄弟,不知怎样,我现在有点喜欢你的脑袋了。”

“你,你要割下我的脑袋?”

“说清楚一点,你的脑袋我不怎么喜欢,但你的舌头,我喜欢了,我只想将你的舌头割下来,脑袋就不割了。”

“你,你别乱来!”豹儿不由往后退。

翠翠说:“大婶,他不愿帮忙,我和青哥却愿意帮忙。”

薛红梅笑着:“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江湖小杀手,大概要代价吧?你们是不会白白帮忙的。”

“大婶说对了!我们要的是银子!”

“要多少?”

“劫船、越货兼杀人,起码要十万两。

“哎哟!你们真会做买卖,漫天开价啦!”

“大婶,你可以落地还钱呀!”

“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口价哩,原来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好吧,我大方一点,给你们白花花的十两银子。”

翠翠笑着:“大婶,你有没有搞错了,十两银子,叫我们去杀狗吗?”

“不错!因为他们跟狗差不多。”

“既然这样,干嘛我们自己不去劫船越货,要帮忙你的?我们劫下了船,就不止是十两银子了。”

“那好呀!你们去劫吧!我们可以帮忙你们的,并且一个钱也不收。”

翠翠说:“那么,我们说定了?”

“好!我可不像你们的什么豹兄弟,说过的话不算数。男人大丈夫,一字值千金。我是女子小妇人,一字值万金,比他们男人多了十倍。”

翠翠笑起来:“我也是。”

薛红梅侧头笑问:“你也是什么?别忘了,你也是个臭男人。”

翠翠眨眨眼说:“我这个男人不臭,反而顶香的,跟他们不同,一字也值万金。”

薛红梅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翠翠的额头:“你这个小毛头,性格跟我差不多,我有点喜欢你了!”“哎!你别喜欢我,我害怕你将我的头割了去。”

薛红梅笑得如花枝抖动:“我喜欢你整个人,割你的头干嘛?割下来就不美了,破坏了完美的整体。”她说完,看了看发呆的豹儿一眼,对商良说,“喂!他不愿意帮忙,那你去重庆将那个堂主的脑袋割下来给我。”

商良唯唯诺诺:“是,是!”

薛红梅又对豹儿说:“至于你的舌头嘛!等我干完了这两件事后,再割也不迟。”

豹儿给这不可理喻、行为荒诞的妇人弄得哭笑不得。陈少白可说话了:“薛女侠,在下自知武功不及你,但要割在下朋友的脑袋,在下也只有尽力阻止了!”

薛红梅故作愕异:“我几时说要割你朋友的脑袋了?”

“白龙会重庆堂堂主就是在下的朋友!”

“啧啧,你好讲义气啊!凭你能阻止吗?”

“在下自知不能阻止,但只有一死而已。”

薛红梅皱皱眉,对商良说:“怎么你结交的这两人,那么的糊涂?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义’字,连性命也不要了?”

商良说;“夫人,陈少白可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侠义道上的人,别说伤害他的朋友,就是伤害了一般人,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薛红梅鄙夷地说:“什么名门正派,我看大多数都是混蛋和伪君子。”

陈少白愤慨的说:“夫人!你说得太过分了!”

豹儿也点点头说:“不错,是过分了!”

薛红梅顿时恼怒起来:“我说得不对?你们为了一个‘义’字,不分青红皂白,不理是非曲直,凡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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