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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传奇-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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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阎王怕正要说,蓦然一件暗器,从树林中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中了阎王怕后脑的玉枕穴,阎王怕连叫喊也来不及,扑地而绝。翠翠一时间怔住了,就是连在一边看着的豹儿也怔住了,这显然是贼人们在杀人灭口,翠翠起身要去遣踪这杀人灭口的人,豹儿连忙叫住:“翠翠,别去追赶了,这一带我们不熟悉,还是去看看岑大侠一家现在怎样。”
其实翠翠这时去追也来不及了,杀人灭口的就是飞鹰堡堡主诸葛仲卿,他暗器发出后,便悄然隐去。这个用心险恶的诸葛仲卿,他所以出手杀了阎王怕,并不是害怕说出自己来,以江湖小杀手的聪明机智,恐怕会想到这是飞鹰堡人干的。江湖小杀手和万里豹在江湖上的仇家不多,能出得五万两银子的在武林中不多,除了飞鹰堡有这样的财富,其他人就是有,也不会这样干。诸葛仲卿之所以要杀阎王怕,就是害怕翠翠问清楚之后,放了阎王怕,那自己挑动东厂的人与翠翠结怨就会落空,说不定还会给自己多树了一个可怕的强敌,使东厂的人怨恨自己从中挑拨,这样,他才出手杀了阎王怕。
作为诸葛仲卿来说,能救走阎王怕才是最上策之计,这样,可使阎王怕更感激自己救命之恩,势必与翠翠等人结怨了。要是只有翠翠一个人,他还可以将阎王怕救走,可是翠翠身旁还有一个豹儿在看顾着,自己要是出面去救,不但救不了阎王怕,恐怕自己也走不了,所以诸葛仲卿只好采取了下策,杀了阎王怕,以后再去挑动东厂的人,找翠翠等人寻仇。
翠翠听了豹儿的话,再打量这一片密林,想起了武林中有一句忌语:“贼入树林,千万莫追。”何况丹霞山的教训,已深刻在翠翠心中,当时自己忘记了这一句,与豹儿入林中追杀贼人,掉下了敌人的陷阱之中,害得豹儿被擒,自己受困,要不是江湖浪子张剑的暗中出手相救,后果真不堪设想。便说:“好!算是便宜了这个贼子,我们回去。”
豹儿和翠翠正想转回岑家庄时,那岑岭的同门师弟黑脸汉子奔了出来,一见豹儿和翠翠大喜说:“在下正担心豹少侠和翠女侠会不辞而去,令在下和师兄一家无从相报救命大恩。”
豹儿说:“陈二哥别这样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陈二哥似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少侠不记得伊阳盛家庄的事了?”
翠翠“哎”的一声:“我记得了,你就是盛家庄的那位黑脸武师。”
“女侠好记性,在下姓陈名知过,当时蒙女侠不杀之恩,还劝在下别再为豪强恶霸卖命,那日女侠之言,在下至今仍在耳中回响,终身难以忘怀。”
“陈二哥,当时我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话,现在都忘记了,要是有得罪之处,请陈二哥见谅。”
“女侠言重了,女侠金石良言,在下铭刻在心,想不到女侠和少侠现在又救了在下岑师兄的一家大小,此恩此德,永世难报。”
“陈二哥,我们都是武林中人,是同道之人,你这样说,那不见外了么?”
说着,他们进了岑家庄,一踏入大堂,只见以岑岭夫妇为首的全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跪满了一地,叩谢豹儿和翠翠的救命大恩,这一种情景,豹儿和翠翠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时间弄得豹儿、翠翠尴尬异常,手脚失措,不知怎么办才好。豹儿不会说话,只好说:“大家别这样,快起来!快起来!”
翠翠说:“岑庄主、岑夫人,你们这样,可折我们的寿了!”她走上前首先扶起受伤刚好的岑岭和他身旁的岑夫人。又说,“岑庄主、岑夫人,你们叫大家都起来吧,不然,你们就是逼我们立刻离开贵庄了。”
岑岭夫妇要不是先听了老家人岑兴和自己师弟陈知过的说话,真不敢相信这么一对十多岁的青年、少女,竟然是最近以来惊震武林,令飞鹰堡人惊魂丧胆的有名人物,这真是英雄出自少年了!
岑岭见翠翠这样说,挥手对大家说:“女侠既然这样,大家都起来吧!”随后又恭请豹儿、翠翠到会客小厅坐,自己偕同夫人和师弟陈知过陪同,叫家人奉上香茶和鲜果。至于申七,另有两位管家陪同在另一处坐下,设酒款待。
豹儿和翠翠这时才真正体会到受人感恩、尊敬的滋味并不是那么的好受,怪不得江湖游侠商良做了好事之后,立刻避开远去,就是怕这种如坐针毡的殷勤招呼,弄得浑身不自在,不如大家随随便便不多好?
双方在一阵寒暄之后,翠翠为了打破这种客气拘束的场面,关心地问岑岭:“岑庄主,你身体怎样,伤势好了一点吧?”
“多谢女侠关心,我受了那贼子一掌之伤,现在服了药,。运气调息了一会,已好多了!”
翠翠又对岑夫人说:“我们来迟了一步,令岑夫人受惊了!”
岑夫人说:“女侠怎么这样说?女侠救了我一家大小,我一家人不知怎么感激女侠和豹少侠哩!”
不久,家人将酒菜摆了上来,岑庄主夫妇殷勤敬酒,豹儿一向酒量极好,谁知岑岭也是一个极有酒量的人。岑岭一见大喜,有相见恨晚之意,频频举杯,最后感到酒杯太小了,换上大碗,这么一来,他们都抛开了原来的客气,无所不谈,宾主之间,成了相熟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翠翠笑着说:“岑庄主,你别将我豹哥灌醉了!他要是醉倒了,我真不知怎么拖他回南阳城。”
岑庄主欢笑着:“女侠,你别吓我。我别的不敢说,在饮酒上,我自认不会看错人,我看出豹少侠酒量豪迈过人,一身真气奇厚,是千杯也不会醉的人。”猛然岑庄主将话停顿了,睁大眼望着翠翠,“女侠,你刚才说什么?你们要回南阳城?”
陈知过连忙说:“豹少侠,翠女侠,你们不能走,不论说什么,你们也要在这里住十天半个月的。”
翠翠笑着:“陈二哥,要是这样,飞鹰堡的堡主诸葛仲卿就要多谢你了!”
陈知过愕然:“翠女侠怎么这样说?”
“陈二哥,我们这次出来,就是奉了丐帮、崆峒、华山等掌门人命令,前去桐柏山找寻这个武林公敌,摘下他的脑袋,以谢天下。要是我们在这里住十天半个月,他不是可以多活十天半个月了?那他怎不感谢陈二哥?”
岑岭夫妇和陈知过听了不禁愕然相视,飞鹰堡堡主诸葛仲卿,可以说在这一带是妇孺皆知的人物,武功奇高,无人能敌,白道上的人对他心怀敬畏,黑道上的人对他是闻风丧胆。虽然最近他的真正面目暴露了出来,但也不敢小看了他。而豹儿和翠翠竞视他如无物,单身孤影前去桐柏山寻找,其胆色过人,怎么叫人不惊愕!
豹儿说:“岑庄主、陈二哥,不是我们不想留,而是不能留下这么多天的。我们打算明天就离开南阳,赶去桐柏山。请岑庄主和陈二哥见谅。”
岑庄主沉吟了一下说:“豹少侠,我也不敢强留下你们,这样吧,你们就在敝庄多住一两天,我想不会妨碍了两位的大事吧?”
翠翠说:“岑庄主,我们想留下,恐怕飞鹰堡的人却不让我们留下来,而且飞鹰堡的一些神秘的高手,已在贵庄的四周出现了!”
岑庄主和陈知过又是惊愕的相视,陈知过问:“真的!?”岑庄主说:“他们要是敢在这里生事,我和他们拼了!”陈知过也说:“不错!我也跟他们拼了!”
豹儿说:“两位的心意,我领了!我相信飞鹰堡的人.目前还不会在这一带生事,同时他们对少林寺也有一定的顾忌,同时我也劝两位暂时不要卷入这一场是非中去。
岑夫人却担心地问:“翠女侠,飞鹰堡的人真的在这一带附近出现吗?”
翠翠心里说:“飞鹰堡的人,就在南阳城中,他们怎会不来这里的?但她怕惊恐了岑家庄的妇孺老人,一笑说:“夫人,你放心,这只是我的一点疑心而已,飞鹰堡的人现在还自顾不暇,他们怎会跑来这里呢?”
正说着,蓦然一条人影从窗外窜了进来,捧起桌上的酒罐,毫不客气,就大口大口喝着,席上众人全愕住了,翠翠一看,惊喜的欢叫起来:“老叫化,是你么?你怎么冷不防的溜了进来,不怕将人吓坏了么?你是几时跑到这里来了?”
那老叫化是几时跑到这里来的,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七回人间奇女
上一回说到一个老叫化突然从窗口闯进来,端起桌上的酒坛就狂饮,众人愕然、惊讶。首先翠翠惊喜得欢叫起来。豹儿一看,这一个老叫化,不是武林宿老的莫长老又是何人?跟着也惊喜地问:“老爷爷,你几时来到这里了?”
莫长老摇手示意别问,咕碌咕碌将半坛酒饮得精光,笑嘻嘻的说:“这酒还算过得去,浑小子,毛丫头,你们有什么话问好了,我老叫化听着。”
岑庄主和陈知过见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老叫化,毫不客气,端起酒坛就狂饮,已是惊愕不已了,现听到点苍派少掌门和翠女侠对他这么亲切,称他为“老爷爷”,心想:这必然是武林中的一位奇人异士,不由肃然起敬。
豹儿说:“老爷爷,现在我来先介绍一下岑庄主和陈二侠跟你认识一下。”
莫长老说:“不用了!我老叫化知道他们一个是岑庄主,江湖上养马的能手;一个是陈知过二侠,曾经仗义救过一些妇孺,他们都是少林寺的弟子,同门师兄弟。”
翠翠奇异:“老叫化,你怎么知道的?”
“我老叫化是人老精,鬼老灵,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还知道你这丫头不怀好心,想打人家千里马的主意。”
翠翠嚷起来:“老叫化,你别胡说八道。”
“哦!?我老叫化说错了你?”
“当然说错啦!我只是好奇的想来看看,怎么是不怀好心了?那你老叫化跑来这里,不问自取酒喝,郝又是什么心了?”
“好好,我说不过你这丫头,你算好奇心,我算偷酒心好不好?”
豹儿说:“老爷爷别说笑。”他又对岑庄主、陈知过说。“这是莫长老。”
岑庄主惊愕:“莫不是武林中人称武林奇丐没影子的莫长老老前辈?”
豹儿说:“就是他了!”
这可是过去武林中三大名丐的硕果中仅存的一位,就是当今九大名门正派的任何一个掌门人,在他面前,也只能称晚辈,拱手相拜,莫不敬仰。岑庄主和陈知过慌忙下拜,岑庄主说:“晚辈久仰莫老前辈的英名,武德盖世,侠义江湖,今日老前辈驾临敝庄,不曾远迎,望老前辈恕罪。”
陈知过也说:“在下也久仰老前辈的英名,只恨无缘,不能见老前辈一眼,幸得大驾光临,令在下一睹仙颜,实慰平生所愿。”
莫长老皱起了眉:“岑庄主、陈二侠,你们这样,大概是要将我老叫化赶跑了!”
岑庄主愕然:“老前辈怎么如此说?”
翠翠笑道:“岑庄主,这老叫化是一个老怪物,越老越怪,你最好别理他,只管将上好的酒摆上来,就是你想赶他跑,他也不跑了!”
豹儿慌忙说:“翠翠,你怎么这样说的?”他跟着对岑庄主、陈知过说,“两位千万别介意,老爷爷是不喜欢客客气气,也最怕客客气气了!你们最好当他是自己人、老相熟,随随便便就行了,不然,他真的会跑了!”
莫长老笑道:“对对,浑小子、毛丫头他们都说得对,我最怕客客气气给我老叫化戴高帽了,什么武德盖世,侠义江湖,统统见鬼去,我老叫化更不是英名远播,而是又懒又贪杯的老糊涂,说我臭名远播还差不多。”
岑庄主和陈知过听得笑起来,心想:怪不得武林中人都称他为怪丐,如此看来,行为果然怪异,与众不同。岑庄主顿时命家人将地窖中那些陈年汾酒取一坛上来。
莫长老惊喜问:“陈年汾酒?不会是长安太白楼的汾酒一杯醉吧?”
“莫老前辈,就是太白楼的一杯醉。”
“嗨!你家有这么一坛美酒呀?你赶我老叫化走也不走了!快拿来!快拿来。我要看看它一杯酒能不能醉倒了我。”
翠翠笑着:“岑庄主,我说的没错吧?你可要小心了,他今后会不时偷偷地摸进了你的地窖里,你就会发现你地窖里的酒,全都不翼而飞,飞进了他的肚子里。”
岑庄主笑着:“要是这样就太好了!我会不时往地窖里添新酒,等候老前辈不时光临。”
莫长老朝翠翠说:“你这丫头听听,岑庄主可没有你这么小气。”他又对岑庄主说,“庄主,你放心了,你那匹千里马我老叫化给你看守着,绝不会让人骗了去,首先就不让这丫头将它骗了去。就算有人骗去偷去了,我老叫化也给你寻找回来。”
翠翠笑着:“岑庄主,我恭贺你了!从此你那匹千里马,有老叫化看守着,没人敢打它的主意。”
岑庄主说:“老前辈、翠女侠别说笑,要是翠女侠看得起我,我将这匹宝马赠送给翠女侠和豹少侠。”
莫长老睁大了眼:“真的,那不便宜浑小子和这丫头了?早知这样,我老叫化应提前赶来,杀掉了那两个盗马贼,这匹千里马就是我老叫化的了,我就一天到晚,骑着它到处乱跑,那多威风。”莫长老突然顿了顿,又连忙摇手说,“不行,不行,要是这样,我老叫化不饿死了才怪。”
众人愕然,翠翠忍住笑问:“你怎么会饿死了?”
“丫头,你想一想,一个叫化骑着一匹千里马,向人讨吃,人家会给我吗?我老叫化不饿死了,看来这个威风可抖不得,弄得不好,官府的人会将我老叫化当盗马贼抓起来,那更不好办了!”
翠翠笑着:“那不更好吗!你老人家在大牢里,可以不用四处向人讨吃了,有现成的饭吃。”
“丫头,你怎么没一句好话说的?牢饭好吗?你这丫头怎么不跑进大牢里吃?我老叫化宁愿饿死,也不去吃这碗牢饭。”
豹儿说:“爷爷,别尽说笑话了,酒来了,我们喝酒吧。”
“对,对,我们还是喝酒好,废话少说。”
豹儿又对岑庄主说:“岑庄主,爷爷是讲笑话,你别当真的了,你那一匹千里马,我们怎么也不敢要的。”
“豹少侠,那么说,你是看不起我了?”
“岑庄主别这样说,就算我要了也没用,不但辜负了庄主的一片心意,同时也辜负了这一匹宝马。”
翠翠说:“庄主,就算我们要了你这匹宝马,你想,我们会让它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
“拉车。”
“拉车!?那的确是委屈了这么一匹人间少有的良驹。”
“所以你千万别送给我们!也别听老叫化胡说八道。”
莫长老说:“对,对,我老叫化是信口开河,一向说话没遮拦,你别当真的了,更不能在这种情况下送给了翠丫头。不然让江湖上的人知道了,就有损她的侠义之名,说她恃功要挟、强索取了你的宝马。”
豹儿一听,连忙说:“不错,爷爷说得对,庄主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岑庄主说:“豹少侠,这是我出于真诚送给你们的,何惧旁人说三道四?”’豹儿说:“庄主要是这样,在下只有告辞先离开了!”
陈知过说:“师兄,豹少侠既然这样,就不要为难豹少侠了。”
莫长老说:“是啊!这事因我老叫化胡说八道而起,我老叫化也只好提前走了。”
岑庄主慌忙说:“好,好,这事我们莫谈,老前辈和豹少侠千万别走,我们饮酒就是。”
于是,他们才重整酒杯,开怀畅饮,豹儿问:“爷爷,我听金帮主说,你不是去了桐柏山么?怎么跑来这里了?”
“因为这里有长安太白楼的陈年美酒呀。”
“爷爷,我是说真的。”
“浑小子,我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和翠翠要去桐柏山寻找飞鹰堡,路过这里的。”
“我老叫化也是追踪飞鹰堡堡主,路过这里的。”
翠翠嚷起来:“老叫化,我豹哥是和你说正经的,你怎么老是打哈哈,没半点正经?”
“噢?我可不是打哈哈,一本正经。”
“你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因为诸葛仲卿来了这里,所以我老叫化也就跟了来。”
豹儿一怔:“诸葛仲卿来了这里?”’
“什么!?你这浑小子还不知道?”
“爷爷,我真的不知道。”
“你这么浑,我老叫化很奇怪,他怎么没有摸掉了你这浑脑袋而走开了。”
翠翠说:“老叫化,你别吓我们,诸葛仲卿真的出现在这里?”
“我老叫化吓你们干什么?不信,你问问岑家庄的一些人,诸葛仲卿有没有来过这里。”
豹儿一下傻了眼:“他来过了岑家庄?”
岑庄主和陈知过更相视愕然了,名动一时的飞鹰堡堡主诸葛仲卿来了这里?怎么自己不知道?就是连一直拘谨、不敢说话,只听大家说话的申七也骇然起来,真是这个魔头来过这里,自己不给他发觉了?他不疑心自己已背叛了飞鹰堡么?
翠翠一下联想起来,点点头:“不错!是他来过了这皇,初时我还以为是飞鹰堡的杀手大小十三鹰,竟然想不到是他亲自而来。”
豹儿又是一怔:“你看见他了?”
“豹哥,我要是看见了他,还能让他跑掉么?”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了?”
“因为有人出五万两白银,要那两个盗马贼买下我们的脑袋,当我问他是谁时,他突然中了暗器而死,现在听老叫化这么一说,不是他又是谁了?”
这时一个伺候着他们饮酒的家人惊愕地说:“莫非那一个白衣书生就是诸葛堡主?就是他出五万两要买豹少侠、翠女侠的脑袋。”
莫长老说:“你们感不感到奇怪,那两个所谓盗马贼也好,强买马的贼也好,诸葛仲卿明知凭他两人的武功,怎么也杀不了你们这两个自称为‘武林小霸王’、‘江湖小杀手’,可是,他还是出五万两银子要他们来杀你们,这是什么原因?”
豹儿问:“他是想借刀杀人?”
“诸葛仲卿和这两个人无冤无仇,何必要借刀杀人?”
翠翠问:“他是有更大的阴谋?”
“小丫头,你说对了,他是有一个更大的阴谋。你知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
翠翠说:“他说他是东厂的人。”
“你知不知东厂是什么机构?”
“莫非是江湖上一个极为凶恶的邪派?黑道上一个神秘的组织?”
翠翠和豹儿究竟是年纪轻,社会的经验并不丰富,不知道东厂是一个什么东西,而且也没有听人说过,还以为是江湖上某一种神秘的门派,没有将它放在眼里。可是岑庄主、陈知过和申七听了“东厂”两个字,顿时目瞪口呆,神色大变。
莫长老摇摇头:“说它是凶恶的邪派也可以,说是神秘的组织也行?但它绝不是黑道上的人。”
“难道它是白道上的人?”
“它根本与白道沾不上边。”
“那它是什么道了?”
“皇道。”
“什么!?黄道?江湖上有这门道吗?只有一些亦正亦邪的门派,在黑、白两道之间。老叫化,你说说,它的掌门人是谁?”
莫长老笑起来:“它的掌门人可厉害极了,天下之间,莫人敢惹,一惹恼了他,除了自己掉脑袋之外,还株连九族。”
“他那么厉害?”
“丫头,你说,当今的皇帝,厉不厉害?”
“什么!?那两个是皇帝的人?”
“不然,我老叫化为什么说他们是皇派了?他们正是皇帝的耳日,文武百官,朝野内外,莫不惊畏害怕,诸葛仲卿借你们两个人的手,杀了他们,一旦传到了京都,丫头,你想想,其后果会是怎样?”
豹儿也惊震了:“老爷爷,那我们怎么办?现在不杀也杀了。”
翠翠说:“我可不怕什么皇帝老子的,惹恼了我,我同样跟他不客气。”
“丫头,你一个人当然不怕,一走了之。你有没有为岑家庄想想,有没有为山西龙门薛家寨和云南点苍派想想?一旦朝廷大兵压境,玉石俱焚,还累及沿途无辜的平民百姓,恐怕连少林寺也给牵连上了。”
翠翠顿时哑口无言,半晌,咬牙切齿地说:“诸葛这奸贼这么歹毒阴险,我要碎割了他才解恨。”
“丫头,一旦让他挑动了东厂的人与你们作对为敌,就是你碎割了他也没用。”
豹儿着急了:“老爷爷,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
“浑小子,别着急,现在你明白我老叫化为什么跑来这里了吧?我老叫化可不是为了贪长安太白楼的美酒而来。”他又对岑庄主说,“岑庄主,你也用不着害怕,现在已经无事了,今后更不必担心有人来侵犯你们,你全庄大小,可以安心睡大觉。”
翠翠问:“老叫化,是不是你杀了诸葛这个奸贼?”
岑庄主拱手相拜:“多谢老前辈暗中相救之恩。”
“噢!岑庄主,你别误会,我可没有在暗中相救你们,也没有杀掉了诸葛仲卿。”
翠翠急起来:“老叫化,诸葛仲卿没有死,你怎么叫岑庄主一家大小睡大觉呢?”
“因为诸葛仲卿给另外一位奇人制服了,你们要感谢,去感谢这一位奇人才是。”
翠翠说:“老叫化,这一位奇人是不是你的小师弟吴影儿?”
“不,不,我那小师弟现在还在鄂北群山之中,怎会跑到这里来了?”
“这位奇人是谁?”
“我老叫化也不知道,第一次碰上。”
“你没与他交谈?”
“没有。”
豹儿问:“你老怎么不和他交谈呀?”
“我老叫化恐怕高攀不起他。”
众人一听愕然,以莫长老的为人和声望,几乎武林中人莫不敬仰,只要听闻他的到来,就是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也会降阶相迎,有什么人是他高攀不上的?”
举翠问:“什么人你高攀不上呀?”
“我老叫化也不知道!而且他凭着他那一身浑厚的真气,察觉到我在盯踪着他,用密音入耳之功,警告我不得多管闲事,在制服诸葛仲卿之后,便悄然而逝。
豹儿惊疑了,什么人这么不尊敬莫长老的?翠翠却问:“你就那么老实?没过去?”
“我过去有什么用?诸葛仲卿走了,他也跟着而逝。”
“什么!?诸葛仲卿走了,没有死?”
“死了的人还能走么?”
翠翠猜疑起来:“老叫化,你不是说他制服了诸葛仲卿么?”
“是呀!他制服诸葛仲卿后,就放他走了,看来他也和我老叫化一样,不喜欢杀人。”
“老叫化,你说清楚一点,他怎么制服诸葛仲卿了?”
“这奇人的武功高极了,简直是不可思议,我老叫化行走江湖几十年来,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一个武功匪夷所思的高手,当时简直将我老叫化惊震了。”
陈知过忍不住问:“老前辈,那么说,连名震武林、技压江湖、智冠群雄的慕容小燕女侠也比不上这位奇人了?”
“在武功上,这个九幽小怪恐怕胜不了这位奇人,但智谋上,我就不敢说了!”
翠翠似笑非笑地问:“真的吗?”
“小丫头,你以为我老叫化在胡编乱说?”
“哎!老叫化,我可没有这么说,你老说的话,我怎敢不信呀?”
“丫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是真的,是我亲自目睹之事。”
“老叫化,你还没有说出他怎么制服诸葛仲卿的,又怎么令我们高枕无忧了?”
“丫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老叫化一边饮酒,一边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诸葛仲卿惟恐阎王怕说出了自己的形状后,令聪明过人的翠翠一下想到了自己,那么这个江湖小杀手和点苍派的少掌门豹少侠必然在南阳城里城外,搜索自己,同时也会引得大批的武林高手赶来,所以用暗器杀了阎王怕灭口,便悄然隐去。当翠翠等人转回岑家庄时,他又倏然出现,取走了阎王怕怀中的银票,疾速奔向南阳,打算向唐王府找那一王府卫士,告诉他是点苍派的少掌门和山西龙门薛家的薛翠翠坏了他们的好事,并且杀了东厂的人,以挑动东厂与豹儿、翠翠结怨,企图挽回飞鹰堡被歼灭的命运。
当诸葛仲卿奔回南阳城的途中,蓦然给一位衣服华丽、神态高雅、举止雍容的蒙面女子拦住了去路。诸葛仲卿见这一女子似幻影般的从树林中闪出来,无声无息,知非常人,心中凛然,退后两步,惊讶地问:“姑娘是谁?为何拦住了在下的去路。”
蒙面女子声音十分悦耳,却含一种逼人的威严,慢条斯理地说:“诸葛堡主,你与武林人士的恩恩怨怨,我不想插手,也懒得去理,但你企图挑动东厂的人在武林中掀起一场大屠杀,残杀无数的生灵、百姓,我就不能不理了。要是诸葛堡主从此收手,不去找东厂的人,不在南阳府一带挑起是非争端,我可以让你平安无事的离开南阳府。”
诸葛仲卿一向傲慢自大,目空一切,哪里容得了这么威胁自己?便淡淡的说:“要是在下不答应,姑娘打算如何?”
“看来堡主是想试一试我的斤两,配不配说这样的话了!”
“姑娘要向在下动武?”
“不错!我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也久闻堡主的武功不凡,剑法精奇,几乎打遍中州无敌手,不知堡主能不能在我掌下走满十招。”
“什么!?在下不能在你掌下走满十招?”
“堡主不妨试一试。”
“姑娘,你未免太看小了我诸葛某人了。就怕在下万一伤害了姑娘不好办。”
“要是你真的可以伤了我,不,应该说你在我掌下走满十招,你的行动,自然没有人会阻止你进行;要是你在十招之内败在我的掌下怎样?”
诸葛仲卿心想:我出道以来,除了败在点苍派少掌门人手中,没有败在任何人的剑下,就是我武功再不济,总不会不满十招就败了吧!就是我用轻功闪避,不出招还击,难道连十招也闪不过?于是说:“在下真的在十招之内败在姑娘掌下,任凭姑娘处置。”
“堡主,这话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在下言出如山,决不反悔。”
蒙面姑娘戴上一双金丝织成的手套,说:“好!你出招吧!”
“姑娘不用兵器?”
“我要是用兵器胜了你,又怎算是你败在我的掌下了?”
诸葛仲卿心想:“这是你自己来送死,怨我不得。于是利剑出鞘:“请姑娘小心,在下出招了!”
“请!”
诸葛仲卿不敢大意,第一招抖出,便是本门派凌厉的杀招。蒙面姑娘身似轻絮,轻灵闪过,嘴中说:“剑法不愧是上乘,可惜火候不到,美中不足。”顺势一掌拍出,似乎轻柔无力,但奇快异常,倏然而至,几乎一招就拍中了诸葛仲卿的要穴。
诸葛仲卿不由得心头凛然,好快好奇的掌法,柔中隐含一股能碎石裂金的刚劲,人给拍中,表面看去全无损伤,但皮下的骨肉就全碎了,这几乎是摧心掌一类的掌法,但却没有摧心掌那么霸气,平和得很,暗想:这女子到底是哪一门派的武功,江湖上可极少有啊!诸葛仲卿急快纵开,险险闪过了这阴柔的一掌。
蒙面姑娘说:“唔!这是第一招,你记住了!还有九招。”话落人骤然逼近,第二掌又拍出,几乎不容诸葛仲卿有还招的余地。诸葛仲卿刚闪过第二招,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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