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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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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脸上有些感慨:“来人,送刘荆州一程,赐毒酒一杯以留全尸。”

“哈,老夫多谢曹丞相了。”

“父亲……”

刘表脚步微顿,终是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刘表走后,曹操看了刘琦一眼:“来人,先把他押下去,刘表的其他家眷全部送至许昌。”

“诺。”

走进太守府,曹操吐出一口浊气,荆州已定,如今就还只剩下最后的江东了。

“甘宁。”

“在。”

“即刻起,命你为水军都督立刻接手蔡瑁手中的水军继续训练。”

“诺。”

荆州事定,曹操便起身前往关押刘琦处,荀攸看了眼摇头对郭嘉道:“奉孝,想不到你不声不响的又祸害了一个啊……”

郭嘉揉了揉有些抽疼的头:“公达,你有空想这个不如琢磨琢磨江东的事。”

“哎呀,刚收拾完荆州偶尔也是可以轻松一下的,那个刘琦你就这样不管了?”

“公达之意是想让嘉保下刘琦收来做个男宠么?”

荀攸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奉孝,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可别害我啊!”

郭嘉嗤笑一声再次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徐庶见郭嘉面色有些苍白有些担忧:“奉孝,你可是身体不适?”

“用脑过度而已,我去休息下。”

甘宁、蔡瑁在赤壁训练水军建立水寨,曹操本欲直接向江东宣战,却被郭嘉一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给阻止了,随后便忙着巩固自己对益州和荆州两地的统治力度。

曹操没有对江东宣战却在赤壁日夜不停的练兵,在加上如今只剩下一个江东还未归附,江东好不容易稍微缓和下来的局势又瞬间紧张了起来。

孙权烦躁不已的来回在殿内走动,周瑜、张昭、鲁肃等人便安静的坐在那。

“公瑾,如今众诸侯只剩下孤一人,曹操迟早会和孤有一战,如今他只陈兵不宣战这是为何?莫非威慑乎?”

“曹操陈兵赤壁却有威慑之意,更多的怕是北兵不习水战更兼益州、荆州新定,所以才未立刻宣战。”

张昭拱手道:“主公欲战?”

孙权微微眯起双眼:“嗯?莫非子布欲降?”

张昭一笑:“若战,战必起于赤壁,主公还需早做准备。”

“嗯,子布言之有理。公瑾,你立刻前往柴桑以防曹军。”

周瑜脸上有些迟疑,孙权见了眼中划过不悦脸上却带着一丝亲厚的笑意:“公瑾可是有难处?若有难处不妨说出来,若孤能替你解决必先替你解决。”

孙权心机虽深却还不似历史上稳坐江东数年再历赤壁之后那个孙权,如今眼中那一瞬的不悦自然被周瑜看了个透,周瑜脸上不显只是语带迟疑:“主公,若战事起,赤壁必有一场大战,但是其他地方却也不得不防。”

孙权回首看向挂在后面的地图沉思道:“公瑾说的莫非是合肥?”

“不错,赤壁虽为主战场,但是合肥届时必会有兵从此中而出来牵制我军,主公要早定对策才是。”

孙权突然一拳击在桌案上恨声道:“江东八十一郡我便不信挡不住曹操一军!”

张昭看了眼孙权,眼中略过失望之色,周瑜也是轻微皱眉,江东自孙策去后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如今曹操强势压境人心早已不稳……加之早前那些零零碎碎的流言,军中军心……想到此,周瑜便想起了那个被他刻意遗忘的人……江东是那人的心血不论如何决不能有失,如此想罢便道:“主公,北军不善水战,柴桑有个七万人便可,其余主公放在濡须口以防曹操从合肥进犯建业。”

孙权一想没有犹豫的便应了下来,如今曹操除却江东可说以掌一国之力,以一隅之地抵一国之力,须知权利得来不易,性命却更是珍贵非常。

孙权点头周瑜不再多说什么只道:“主公,瑜现在便回柴桑备战。”

孙权恳切道:“公瑾你为大都督,若有急切之事可临机专断,不必太过拘泥。”

“诺,主公也万事小心,江东现在虽未有乱象,但难防荆州之乱不会出现在江东,还望主公慎之。”

“公瑾嘱咐,孤记下了。”

“瑜,告退。”

☆、93故居之行

周瑜走出大殿吐一口浊气便见诸葛瑾走了过来。

“子瑜;可是要去觐见主公?”

“瑾是特地来见大都督的。”

“哦?”周瑜拉着诸葛瑾往外边走边问道:“子瑜找我何事?”

“大都督,瑾有一人可荐于大都督。”

“是何人?”

“我弟诸葛亮。”

“诸葛亮?”

“是的,我弟诸葛亮,字孔明,郭嘉在荆州之时孔明曾与之相处过一段时日,其才千倍于我。”

周瑜思量之间回道:“不知何时可请令弟前来一见?”

“今日我便让人送书信与我二弟邀他前来与大都督一见。”

“好;我今日便要回柴桑,子瑜可让令弟来柴桑见我。”

“诺。”

周瑜离了建业;诸葛瑾则立刻修书一封令人速送至卧龙岗给诸葛亮。

诸葛亮接到信后沉吟半晌随即一笑:“江东么?先生,大势几定;但只此一比却是不容错过,亮万分期待之。”随后便让童子收拾行囊滚出了卧龙岗。

江陵,曹操处理完送上来的奏疏突然心头一动便去寻了郭嘉;此时郭嘉如往日一般手不离卷的躺在软榻上。

曹操低声一唤:“奉孝。”

郭嘉放下手中书坐起身:“主公近日新玩的游戏终于腻了么?”

说到这个曹操此刻透着柔光的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他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肖想于你,你虽不在意,我却不能不在意。”

郭嘉不过随意一问,听了也不在意便略过了这个话题:“主公来是有事么?”

曹操收了刚刚出现的怒意,笑看郭嘉问道:“奉孝,你曾在荆州住过一年,我想去看看,你陪我可好?”

郭嘉本想拒绝却又转瞬间应了下来:“好,主公欲何时去?”

曹操惊喜了:“就现在吧,南阳离此也不算太远,我这便命人准备车驾。”

见曹操急匆匆的走出去好似生怕自己会改变主意一般,郭嘉不觉失笑,在起身之际身形突然微微晃了下,脸上的好笑变成了苦笑,过了好一会郭嘉才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卧龙岗,曹操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点头道:“这里山明水秀的确是静养的好地方。”

“嗯,也是隐居的好地方。”

曹操拉着郭嘉侧首看着他道:“奉孝想在此隐居?”

“嘉若有此想主公可允?”

“待天下大定,子修能独撑一天我便和你来此地隐居,可好?”

郭嘉闻言依旧眸光淡漠:“主公舍得下?”

曹操却笑道:“届时我便不坐在那个位置上,这天下便不姓曹了么?”

“看来主公当真舍得。”

曹操又是一叹,看着郭嘉的目光缱绻温柔:“我只不过是舍不下你罢了,你不爱权势,不喜名利,天下熙攘于你眼中却皆是死物,我不知你喜什么爱什么,但我却愿意陪着做你想做的事。”

“哈,主公如此说倒好似是在为嘉一人而打天下一样,如此嘉可承受不起。”

曹操有些自嘲一笑:“如今,天下亦不及你嘴角一个弧度。”

郭嘉挑眉一张俊脸似笑非笑:“不过主公此时看来似是颇为不甘啊。”

“奉孝这是明知故问?”

“所以主公这是明知故犯么?”

曹操摇摇头失笑:“你在这里住在何处?”

郭嘉一抬手:“就在前边不远。”

两人相偕走了过去,曹操走进屋中环顾一圈后走了出来,脸上是愕然的神情:“你在荆州的一年便住在这种地方?”

站在外面不曾进入的郭嘉在听到曹操的声音后便收回看向另一处茅屋的目光:“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嘉以为此地甚好。”

“那也简陋过头了吧,下雨的时候难道不漏水?”

“当然不会漏,稻草下面铺着板,主公既然欣赏完了我们便回去罢。”

“可调素琴,我却许久不曾听你抚琴了。”

“抚琴但看心情,此时嘉既无琴亦无心,怕是要让主公失望了。”

曹操笑笑也不在意:“奉孝,我们在此住一夜再回吧,如何?”

“随主公之意。”

曹操见郭嘉应了便拉着郭嘉走了进去:“奉孝,我看这里似常有人打理。”曹操一手拂过面前桌子,语调漫不经心。

“或许是住在卧龙岗上的人吧。”

“今日秉烛夜谈如何?”

“啧啧……主公,如此得寸进尺真的好么?”

“呵呵,不进又怎知不能得尺寸?”

“主公说的有理。”

“那秉烛夜谈?”

郭嘉一捋前额的发丝笑道:“主公,现在天色未晚,做梦还尚嫌早。”

“也罢,那便月下闲聊也好。”

郭嘉坐了下来扶额道:“花前月下,主公的雅兴倒是越发好了。”

“奉孝,聊一下江东也是可以的,毕竟直到现在你对江东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一条长江,又不是不能过,主公想要嘉作何反应?”

“此战你没有布下攻心之计了?”

“虽然兵法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不过嘉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长,周瑜既然觉得保江东才是最重要的,那嘉也无法可施。”

曹操冷然一笑:“区区一个江东便妄想与我抗衡,周瑜小二不识时务早晚要他追悔莫及。”

“主公已准备下战帖了么?”

“不错,赤壁便是主战场,届时张辽也会从合肥出兵牵制建业的孙权,我倒要看看周瑜这个孤掌要如何鸣响。”

“赤壁之战么……嘉也同样拭目以待……”

曹操看着郭嘉忽而皱眉道:“奉孝,你近日身体可是有何不适?”

郭嘉心下一顿,面上带着诧异:“主公为何有此一问?”

“没,不过是见你此时面有倦色才有此一问,你既累了,不若休息一会吧?”

郭嘉也没强撑,点了点头:“嗯,嘉谢主公体恤。”

郭嘉休息曹操便走了出去,一个时辰回来后郭嘉依旧在熟睡不曾被惊醒。

看着床上脸色略显苍白,没有醒来的人,曹操拧起了双眉,郭嘉向来警觉,如今却……这样想着便伸手要抚上那张脸,不料床上熟睡的人突然没有任何预警的睁开了眼。

曹操面色如常的收回手道:“奉孝,你醒了?可有感觉不适?”

“并无,谢主公关心。”

曹操疑惑中带着担忧:“真的没什么?若是往日,我一进门你便会醒来,今日却……”

“不过是懒得睁眼而已,嘉最近有些犯懒了。”郭嘉说完向外看了眼天色,见天色已经全暗便起身走到了外面,曹操则亦步亦趋。

夜幕下,郭嘉抬首看了一会道:“这是最后一场风云,帝星已成,只待天时至,主公便可登基为皇了。”

曹操不见欣喜只是平淡的问道:“哦?何时才是天时?”

“自是赤壁过后,嘉听闻主公在派人寻找左慈?”

“你亦知此人?”

“自然,不知主公寻他为何?”

“不过是为解惑罢了,你知其下落?”

“不知。”

曹操亦仰头看天:“你说他可能为我解惑?”

“能。”

“果真?”

“然。”

曹操挑眉看向郭嘉:“难得见你如此干脆,你一直不愿告诉我你所谓的天命,如今却告诉我左慈能解我惑,既如此你为何不能直接告诉我?还是你觉得我找不到左慈?”

“只要主公想,必能见到左慈。”

“何时?”

“或许是在赤壁一战之后吧,帝星成,主公便是人间至尊,至尊欲见之人,何人敢来不见?”

曹操失笑想着自己到时候总能弄清楚也不再纠缠于此便问道:“奉孝所言帝星是哪个?”

郭嘉抬手指向夜空:“主公,那颗隐带紫光的亮星便是新生的帝星。”随后又指向另一边:“这颗晦暗的星星便是汉帝的那颗。”

曹操仔细看了看:“这颗星倒的确没什么光芒,不过你说的那颗新帝星虽然很亮,不过我怎么没看出什么紫光?”

“呵呵……若我指出哪颗星主公便能看出来那历来帝王也不需要监司天象的人,自己看看岂不是更省力?”

“呃……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那些都是骗人的……”

“确实大都皆是骗人的,能司天象者本就少之又少,能从中解读其意者更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曹操理解的点了点:“若谁都能解读天意,那天意也不能叫天意了。”

“不错,主公可知张角也是能解读天意之人么?”

曹操讶异:“他既能知天意又怎会让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因为天意不可违。”

曹操好笑道:“天意不可违,可为何我曾听你说过人有逆天之能呢?”

“莫非主公以为逆天之能是人人都能有的么?天下从来没有白得的东西,又何况是逆天意而行呢?”

曹操突然心中狠狠一跳,定住自己的心神后说道:“奉孝话中颇有深意,不知可否为我详解一番?”

“哈,天心难料,天威难测,嘉亦无解也。”

曹操紧紧的盯着郭嘉的脸:“那你可有逆天?”

郭嘉不答反问:“主公以为呢?”

曹操微微晃了□子:“你孱弱的身体便是代价之一是么?”

郭嘉赞许:“主公果然聪慧无双。”

“那么……还有呢?”

郭嘉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不知,不过主公也不必过于忧虑,待天下定鼎,嘉自会再为主公寻一不世之才。”

曹操扳过郭嘉的身体,与那双淡漠的眼眸对视之间认真说道:“此间天下,你,郭嘉、郭奉孝是绝对没有人有资格可取而代之的。”

☆、94所谓连环

一回到江陵;曹操便令陈琳写了一篇劝降并且对江东宣战的檄文,写完之后命人誊抄数百份后让其顺江流而飘,江东人心动荡再剧。

周瑜在此情况之下率先发动了攻击,赤壁之战就此拉开序幕。

在观看了曹军与周瑜首战之后,郭嘉陷入了沉思,坐在议事帐中一言不发。

首战曹军与周瑜打了个平手;帐中气氛不算太好,曹操脸色也有些不好;过了许久之后曹操才开口问道:“诸君有何看法不妨直说。”

从益州赶来没几日的荀彧拱手道:“主公,北军人虽多却不太适应水战,我见不少北军在船上都有不适之症以致不能力敌,如此下去恐疾病多生。”

“那就抽走所有不适应大江的北军。”郭嘉从沉思中醒来看向曹操如是说道。

曹操愕然:“抽掉所有不适应大江的北军?”

“然,将这些抽出来的北军全部送去合肥;让夏侯惇、张辽强势压境建业,赤壁有荆州之兵足矣。”

贾诩沉吟道:“荆州之军乃新降之兵,贸然用之恐有变故。”

“荆州之兵虽不及北军不过水战以及适应环境之下却是最好的,为兵者不过是求前程;求温饱。主公不妨下令从此开始,荆州士卒所享受的待遇与北军同样,如此兵士必有向心力,何况兴霸将军麾下之军才是我军赤壁一战的主力。大江之上,多靠楼船弓箭,人太多要来也没多大用处。”

徐庶道:“不如将三成不适应大江的北军调至后方,若赤壁有变此三成兵力也可应变。”

郭嘉点头:“可以,此外还应让大公子由各地调集御寒物资送来,天气渐冷,士卒战力应好生保护。”

“准,立刻往许昌去信令子修调集过冬御寒所需物资。”

身边的传令官应诺后便立刻在旁手书下令。

曹操向郭嘉问计:“奉孝,于周瑜,计将安出?”

“以我之不变,应敌之千变。”

“何解?”

“江东之人至少有五成畏惧于主公威势,江东之臣亦必有欲降者。时短还尚可一心,若时常江东人心必定涣散。江东八十一郡听起来好似地广人多,然其物资大部分皆握于世家之手,而世家最会投机钻营。周瑜若不想江东自乱,必会求速战,我军只待他出招即可,闲暇之余就让水军都督继续训练水军即可。”

“好,便等周瑜出招。”

郭嘉屈指扣了扣桌面忽而道:“主公可让人传出北军不习惯南方之地,已有染病者不计其数,一条长江天堑令两军细作往来不易,主公不妨做做样子,想来周公瑾必会乐意听到此讯息。”

贾诩挑眉:“素闻江东周郎不光儒雅非凡,智谋也不在正常范围内,你确定他会信?”

“嗤,北军患病本就在情理之中,主公放一些患病的兵卒隔离开来,待下次交锋将这些北兵送上战场,周瑜见了自然会信。”

荀攸叹道:“江东智谋之士极多,不知此番一战又要冒出多少英杰。”

郭嘉一笑,双眼瞬眨之间,语露杀机:“公达此叹来得有些早了,无论江东有多少名士英杰,最终他们就只有两个去处。”

荀攸一噎……好吧,你郭嘉是乱世第一大杀器……咱就不废话了,哪边凉快就去哪边待着……

曹操则一拍板:“就依奉孝之言,以不变应万变。”

诸葛亮在到达柴桑之后,曹操与周瑜又有几次交锋,依旧打平,周瑜兵少,曹军有北军拖后腿,双方未有胜负。

周瑜拧着眉对于这个僵持的局面十分不满,不由看向安坐一旁的诸葛亮:“孔明,几次交锋你可有看出什么?”

“大都督水军精湛,曹军却是人多,我观北军似是十分不惯南方之地,水上作战由甚。”

“确有消息传来北军多染病痛,晕船者更是数不胜数,如此我倒有一计却不知是否可行。”

诸葛亮眼睛一亮:“大都督想要速战可是想用火计?”

周瑜一笑:“不错,正是用火攻。”

诸葛亮好似想到什么一般突然顿了顿摇扇的手:“大都督,曹营有奉孝先生,北军染上瘟疫照理先生应不会让我们知晓,现在不但有消息传来还让他们暴露在我们眼前,亮觉有些不妥。”

周瑜闻言又是一番思量:“不若明日我们再次出战,若依旧如此便是有诈,我们再做定计如何?”

“甚善。”

次日,周瑜再使蒋钦出水寨挑战,可是此次曹营出战者全为荆州之卒,不见一个北兵,甘宁身先士卒,蒋钦败,退回水寨。

战役过后,周瑜神色凝重:“不想曹操军中竟有如此精锐。”

诸葛亮笑道:“那甘宁乃是先生人在荆州之时所布下的暗棋,其水军必是训练良久,不过当时由于是暗棋,甘宁所训之军定然不多,荆州其他兵卒又安逸惯了必没有我军精锐,大都督依然有一战之力。”

周瑜脸上出现了一丝钦佩:“不想郭奉孝早年前便如此高瞻远瞩,只可惜此人却甘愿屈身侍贼……”说完之后,周瑜摇了摇头便又回归到了正题:“如今看来北军曹操必是不会投入到此战了。”

诸葛亮闻言拿着羽扇的手微微向上抬了抬掩住了嘴角的冷意,对周瑜的话不予置评,只针对战事分析道:“未必,若军力不够,我想北军依旧会出现在战场上,荆州降卒本就比不得北军,若能用,曹操必会优先使用北军。”

“那如何才能让曹操将北军投入到此战之中?”

“大都督莫非是想减轻建业的压力?”

“不错,若北军不能用于水战,曹操必会将其用于合肥,北军多精锐,届时我主必危。”

诸葛亮沉吟:“火攻之计也需详细计议,若环节上稍有不慎便会被先生识破。”

周瑜、诸葛亮计定后,诸葛亮又走了一趟庞统处。

久等江东动作的曹操也在数日后迎来了周瑜的第一计,连环计,实行者为庞统、庞士元。”

庞统来到曹军水寨就受到了曹操等人的热情欢迎,白日看了特意安排的阅军,晚上饮宴之上曹操问策于庞统。

“士元先生在荆襄之地素有凤雏之称,不知此次前来可有妙计助我破敌?”

庞统端着架子看了四周一眼答非所问:“丞相,统素来仰慕鬼才之名,不知哪位是?”

“哪位也不是,奉孝不爱吵闹向来不会参加这类宴会,恐要让士元先生失望了。”曹操虽在笑,语气却喜怒不辨。

庞统心中有些打鼓,但事已应下,人也到了曹营现在要反悔也晚了于是定下心神说道:“统观丞相之兵军容威盛,但都似带了些苍白,可是因士卒身染疾病之故?”

曹操颇为苦恼的说道:“不错,北军再此多有水土不服之症,而且还晕船,大江之上几无用武之地,本丞相勉强试了几次却发现他们不但没有适应,反而情况越见严重。”

曹操话说完庞统的心定了不少,只见他微微一笑:“统有一法可解丞相之忧。”

“哦?还请士元先生试言之。”

“兵卒在大江之上晕眩呕吐皆因船上颠簸不稳之故。”说完突然抽出身上佩剑,抬眼看去却见四周兵将皆各在其位不曾动,唯有曹操身边的大汉紧紧的盯着自己手上的剑。

庞统干咳一声将剑横知在两桌之间:“丞相,小船颠簸不稳,您何不将战舰勾连;如此大船稳固;小船从中出入;军士在其中也不会有颠簸之感如履平地。”

曹操听了一拍桌子:“士元先生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我北军也不用再望江兴叹了!”

庞统安抚了一下刚刚被拍桌子吓着的脆弱心灵后请求道:“丞相,统虽与周瑜有所嫌隙,然江东之民却是无辜,若丞相有朝一日破了江东还请体恤江东之民。”

“这是自然,先生一族本丞相也会给予相当的礼遇。”

连环计使完了庞统便要功成身退,有郭嘉在他也不敢在这儿多待一刻,就怕到时候郭嘉细想后识破自己的计谋,届时他便要身首异处了。于是夜宴一结束便向曹操辞行而去,曹操竟也未加阻拦只是象征性的留了留。

庞统来到江边踏上自己的小舟后才深舒了一口气,但是他却没有看见在夜雾之中站着两人目送了他的离开。

待再也见不到船影徐庶才开口问道:“奉孝,既知此乃周瑜之谋为何不拦下士元?”

“计还未走完自然要将庞士元放走,再说区区一个庞统我要来何用?待主公踏平他江东八十一郡之时他也只有依附一条出路。”

徐庶默然,郭嘉淡声道:“元直与荆襄士人多有交好,是否有何想法?”

徐庶微怔之下坦然笑道:“大势之趋已必不可改,庶倒是好奇周瑜接下来会出何计。”

“连锁大船固然能使之在江上不致颠簸但也没了机动性能,你说周瑜会出何计?”

“大江之上,火攻最宜,我军若起火连锁之下必是没有生路,如此你为何要丞相同意锁住战船?”

“哈,我只怕有人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误了卿卿性命。”

徐庶不懂其意却也没有再问,郭嘉转身:“走吧,想来周瑜的第二计不出十日便能再到主公面前。”

徐庶闻言不由望天:太凶残了……敌人要干啥、布什么计谋这边这位尼玛全都算好了,周瑜要是知道了估计就该找块豆腐碰死算了……垂死挣扎什么的伤不起啊……

☆、95所求赦令

庞统献计过后曹操便依郭嘉之意命人连夜铸造大锁将数艘战船全部扣在了一起;而周瑜为试探曹操是否有采纳庞统之计便命黄盖诱战曹军,此战曹军由夏侯惇出战甘宁掠阵。

连锁大船不惧江上颠簸,行动虽然慢了些,士兵却能准确的射出弓箭,砍人的时候也不会砍到一半就吐了,小舟上皆为荆州兵;激动之下冲到了敌军船上就是好一番厮杀。

远观的周瑜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后便立刻鸣金收兵,而曹操也满意连锁大船的效果也未再做追击。

黄盖此战未捷;回到营寨之后便立刻跪在了地上向周瑜请罪。

周瑜儒雅的俊脸此刻犹如寒霜般冻着,帐中气氛凝滞。

许久周瑜一挥手冷声道:“拖下去;军法处置!”

黄盖闻言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直直看向周瑜:“你敢斩我!”其余诸人也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周瑜。

周瑜眯起双眼,冰冷的眼中透着杀机:“战败,自当军法处置;我为江东大都督为何不敢斩你?”

“周瑜,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过一战之失你就要斩我三世老臣?”

“一战之败难道还足以对你行军法处置么?”

“哈哈哈,周瑜我看你是怕了那曹操吧?所以才会拿我来宣泄是与不是!”

“放肆!你们还不给我把他拖下去!”

“周瑜,你敢!”

‘啌’的一声,周瑜拔出了身上的佩剑,江东诸将这才从愕然中惊醒,鲁肃赶忙拦住了周瑜:“大都督,不可啊,黄老将军乃我江东老臣,现在若行军法恐军心不稳啊。”

诸将也都跪下殷殷恳求,周瑜见状似是怒极,场面一时僵持,鲁肃拉着周瑜的同时抽空朝诸葛亮扔了一个眼神,诸葛亮会意。

“大都督,临阵斩将于军心却是不利,何况黄老将军又是老臣,不如让其将功折罪权且记下如何?”

周瑜看了诸葛亮许久才对黄盖言道:“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下去打军棍五十。”

众人还欲再求,黄盖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必再求!我自战败,五十军棍也是该然,不过周瑜,这笔账我黄盖记下了,待战后再一并与你算。”说着便走了出去来到刑具前:“来吧。”

行刑的人互看了对方一眼便开始‘噼噼啪啪’的打了起来,五十军棍打完黄盖已然昏死过去,众人又手忙脚乱的把人抬回营帐,又是找军医又是上药包扎。

次日深夜,曹操军营便抓到了自江东而来的第二个人。

荀攸得到消息便第一时间去了郭嘉营帐,一进去开头第一句便是吐槽:“奉孝,你说的第二计来了,如此前赴后继的来忽悠主公莫非真当你是摆设了不成?”

郭嘉在棋盘上落了一子后笑道:“他们什么都算到了;计划周详慎密;若非天命不在;主公在赤壁必定会遭受惨败。”

“哈,究竟是天命不允还是你郭奉孝不允?”

荀彧落子在棋盘上后头也不抬的道:“就现在来说天命与奉孝有区别么?”

“啧啧,令君一语中的,再谨慎周密的计划到你手里便是漏洞百出,结局从来只有一个,与你生在同一个年代这是幸,却也是不幸。”

‘啪’棋子落盘:“公达今日何以有此感慨?”

荀攸看了眼棋盘,荀彧所执白子已经被逼至死路了:“不过是看着和丞相为敌之人都被你一个个作掉了,想当初还好我转得快;不然下场真是堪忧啊……”

荀彧弃了棋局拿起了放置在一边的茶盏抿了一口:“江东最后的手段必是火攻,大船连锁若火起再得风势,我军必败无疑。”

郭嘉也不再看棋盘:“若要火攻,的确必借风势,但隆冬之季又何来吹向我军的东南风?文若你多虑了。”

“世事无绝对,天行无常,万一起了东南风你又当如何?”

“我已说过,江东天时不待,天命已无,便是他有办法弄来东南风,嘉也能让它变成西北风。”

眼见气氛又要进入一个微妙的情况,荀攸干咳一声岔开道:“你们说这次来的人是想干嘛的?”

一直在认真观棋不曾言语的贾诩翻了个白眼:“公达我发现你变笨了,既要用火攻,必然是要让这火从我军之中开始烧起才好,我军显然不会自己点火,如此一来,今日江东来人必是来诈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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