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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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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三个月便过去了,这一日郭嘉的书案前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暗卫。

“叩见先生。”

“嗯?何事?”

“启禀先生,益州别驾张松已奉命出使许昌,现离许昌也只有五天的路程。”

“可知刘璋为何派张松出使?”

“回先生,益州境内近月来一直有传闻说先生欲攻取益州之地,刘璋此番派出张松便是意欲结好主公。”

“哦?居然未去荆州而是来了许昌?”

“据探,益州之中也有人提出联合刘表以抗丞相,但是刘璋似是惧怕先生之能,再加上又觉荆州刘表也未必会答应,若不答应消息走漏,益州怕是必不能保,故而便准了张松之请,令他上许昌觐见丞相。”

“嗯?张松之请?此乃张松亲求?”

“是的,结好丞相也是张松首先提出来的。”

“我知道了,可还有他事要禀?”

“并无,属下告退。”

待人退下后,郭嘉坐在那思索了半晌便起身出了府邸。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曹操的书房,无需通报就被请了进去,曹操未在,郭嘉便随意的拿了本案上的书册看了起来。

曹操得到下人回报便加快了处理事务的速度,处理完后就立刻匆匆赶了回来,一推门便见郭嘉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书,那书瞧着很是眼熟似是自己放在案上一直处于未完成状态的那套。

并未打扰正在看书的郭嘉,曹操轻步挪到书案打开一本书册执笔写了起来。

书房内的两人一个安静执笔书写,一个静默看书,谁也没有打扰谁。

天色渐暗之下,看完手上的书后郭嘉抬起了头,见曹操正端坐在桌案前书写便走了过去。

写完一段的曹操放下笔笑问道:“奉孝觉得如何?”

“甚妙。”

“果真?”

“主公所着此书可已有名?”

“此书只完成了一部分,故而现在还未有名,不若此书之名便由奉孝来取如何?”曹操突然兴致勃勃的看着郭嘉。

郭嘉讶异:“我来取?主公说笑了。”

“操可未有说笑,我着写,奉孝取名,不是正好么?”

郭嘉见状,不过取个书名而已也就没有太想拂逆曹操的意思,何况这书在未来本就有书名流传,现如今直接拿来用便好,如此想着便状似沉吟半晌才道:“此书乃主公亲手所着,不如就叫‘孟德新书’吧。”

曹操神情微动:“何名?”

整个书房就两个人,也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郭嘉人就在曹操身边,于是曹操表示他没听清楚书名,不由让郭嘉有一丝疑惑然后他便将这个疑惑问出了口:“主公如今正值盛年,莫非已经耳鸣眼花了?”

曹操的脸扭曲了却也没有怒气,只是无奈中带着些微欣喜的说道:“孟德新书,很好,就决定是他了。”

说完题外话,自己写的书也有了好的名字,曹操笑意更浓:“奉孝特来相府寻我何事?”

“天时已至,嘉此番便是为人和而来。”

“天时至?”曹操眼底顿时露出精光:“何谓人和?”

“文和在汉中散布了谣言说主公欲取益州,如今刘璋已经派出了使者前来许昌。”

“谣言?这是谣言么?何况我听说的怎么是你欲带兵进发汉中呢?”说完曹操便似笑非笑的看着郭嘉。

“在众人眼中,唯一能代表主公一切的便是郭嘉,所以是我或者是主公有区别么?”

“哈,如今郭奉孝这三个字的威慑力可是当世任何诸侯、武将、名士等拍马也不及的。”

郭嘉坐回了椅子懒懒的问道:“主公起忌惮之心了么?”

曹操好笑的反问道:“忌惮你?你要取而代之么?”

“嗯?主公要不爱江山爱美人么?”

曹操眼底流光划过人却依旧安坐在位:“美人?原来奉孝觉得自己是美人么?”

“内里不过也是一副枯骨,有差别么?”

曹操摇头道:“……这世上能如此百无禁忌的也只有你了……”

“不过虚言,又何来禁忌?”

“好吧,我们回归正题,奉孝所言人和是何意?莫非就是那名刘璋派出的使者?”

郭嘉拿出了几页纸送到了曹操面前:“这是此次刘璋所派之人的详细资料以及所有生平,主公请过目。”

曹操仔细看完郭嘉递过来的资料后问道:“其貌不扬,其才不凡,其节不治,有过目不忘之能。这是你给他的评语,你想要如何处理此人?”

“身怀有才却不治自节,其人正可为主公所用。”

“嗯?笼络于他?”

郭嘉淡笑间不掩其冷色:“此次刘璋会派他出使许昌本就是他自己所提议,其心本就可议。刘璋对他信任有加,他却长叹其才不得所展。这样一个有才又想展其所能的人,主公便是他最好的发展的平台,若主公因他而取得益州,来日主公登极,他也必流芳于青史。”

“奉孝何以能确知他能助我得到益州?”

“益州之地,多山川险恶,身为蜀郡之人,他焉有不识地理之理?”

曹操双眼微眯:“如此说来,天时、人和之后便是地利也要全了么?”

“然也。”

“此人要如何笼络?”

郭嘉正在把玩折扇的手一顿,这句话让他想起了久远之前看过的记录,记录中刘备对张松的笼络生生让他打了个恶寒。

“张松其人因才而高傲,因貌而自卑,主公要如何笼络端看主公自己意愿,不过此人还有五日便至许昌,还请主公好生思量。”

对于郭嘉好恶以及情绪上的了解荀彧和曹操可说是不分轩轾,于是曹操问道:“你不喜此人?”

郭嘉十分爽快的点头道:“世人皆喜美好之物,嘉亦属凡俗。”

“你非以貌取人之人。”

“哈,嘉只是觉得矮、挫、穷看着瞎眼。”

“……”曹操无语凝噎……

☆、84为使治瓮

五日后;一直在郭嘉密切监视之下的张松终于来到了许昌城外,抬眼便是高大耸立的城门,城墙坚固非常,一看便知是曹操治下特有的材质所构建而成,对此在心中一番赞叹之后张松便走进了许昌城。

蜀中之地盛产米粮,却也算不得多富庶如今一进许昌;张松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正在张松左顾右盼四处打量之时,贾诩和郭嘉两人正坐在一辆马车之内在道上慢行。

车内;贾诩不太死心的问道:“你真打算这样做?”

“文和兄,我已经坐在你的马车上了;你还需要多此一问么?”

“奉孝,此举实在是……”

“好了文和,一会马车晃动的时候嘉会护着你的;你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就你那副弱身板谁要你护啊!贾诩忍住咆哮的冲动继续道:“那干嘛一定要拉我出来?要马车我直接借你就好了,你实在想找人陪也可以找文若啊。”

“那可不行,文和兄在益州方面花了那么多力气,嘉觉得文和兄理当先众人一步见见这个张松。”

“我真是要谢谢军师大人的厚意了!”

“嗯,文和兄也确实该谢嘉,如此这谢嘉便收下了。”

贾诩刚想摔了手上的羽毛扇子不想马车突然剧烈晃动了起来,随后贾诩羽毛扇子没摔成自己却差点摔出去,索性郭嘉眼明手快,于是贾诩便被郭嘉揽进了怀里。

一阵剧烈的晃动过后,马车停了下来,郭嘉低头看向趴在自己怀里还有些晕的人笑着调侃道:“文和兄,嘉之保护可还如君之意?”

虽然被郭嘉护在怀中却依旧被晃得七晕八素的贾诩还没来得及毒舌一下便被抛弃了。

郭嘉下了马车就见街道有些狼藉,不少人还是一脸的惊魂未定。

本还在安抚马匹的赵云一见郭嘉下了马车便赶忙走了过去。

“先生。”

郭嘉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了正坐在地上一脸惊惶的人身上:“这位先生,在下朋友的马受了惊不想竟撞了尊驾,实在抱歉。”

被撞的人吞了吞口水抬眼看向正对着自己略微弯腰,满脸真诚无伪的歉意,不带半分厌恶或歧视的眼神令地上的人愣怔了半天。

郭嘉见人没有反应面色也不见不耐,反而好性子的伸出了一只手:“这位先生可是被撞伤了?能站起来么?”

再次响起的温雅之声令地上坐着的人回过了神,仓皇间便就着郭嘉的手站了起来:“没事没事,只是有些被吓着了而已。”

“如此我便放心了,在下与友人还有事,先生既然无事那我便告辞了。”说完也不待那人回话便迅速的上了马车。

郭嘉一上马车,赵云便驱动起了马车,只留下一个人处理街上的善后工作。

刚上马车郭嘉耳边就传来贾诩的嗤笑:“嗤,我还以为你准备牺牲色相呢。”

郭嘉掏出怀中的帕子拭了下手后便一本正经的回道:“文和所言差矣,嘉本有此意,不过看见那张脸便实在下不去手,文和兄倒也端是一片好姿容不若去挑战一下自己极限?”

“免了,虽然我刚刚没看到全脸,不过美男计什么的诩谢绝不敏。”

“原来那便叫美男计了?”

贾诩翻眼:“你为了博取这个张松的好感也算牺牲颇大了,若是丞相知道了,待功成之后指不定又要杀驴卸磨了。”

郭嘉一脸的愕然:“文和兄仅见了张松一个侧脸便开始为他心忧了?”

贾诩顿时没有形象的倒在了柔软的垫子上:“奉孝,我错了,我今天肯定不再和你磨嘴皮子了,这个张松还是让丞相自己去心忧吧……”

郭嘉见状满是可惜道:“原想文和兄会为主公分忧,未想竟是嘉会错意了。”

贾诩躺在马车上继续装死,全当没有听见。

次日一早,曹操便集结许昌的精英部队进行了一次阅兵,阅兵正当中有士兵来报益州牧使者请求觐见。

张松被引入校场之时就被冷凝肃穆的气氛所震慑,低着头走到台阶下,张松弯腰行礼。

“益州使者张松见过丞相大人。”

曹操没有免礼而是站在高高的阶梯上淡声问道:“刘季玉为何遣使来许昌?”

在满是军威的地方,张松也不敢放肆依旧弓着身回道:“回丞相大人,我主益州牧此次特地遣小人前来以助丞相大人平定北方之患。”

“哦?倒是难为他刘季玉还记得我这个大汉丞相。”

张松心中一跳,还未待揣摩出其中之意便见一袭锦衣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子乔先生远道而来不必多礼,待本丞相阅兵过后便来替先生接风,现在便请子乔先生陪我一起观视吧。”说罢,曹操便亲自扶起了张松。

张松抬头的第一眼便紧紧注视着曹操的面色变化,却发现曹操脸上除了带着作为丞相该有的威严和矜持其余便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张松内心微松,不以貌取人,这很好。

不得不说曹操是一个和郭嘉一样能装的人,昨日郭嘉见完这个张松之后便画了一副张松的肖像画送到了他手上,所以张松丑到什么程度曹操早就见识过了,见到真人之后我们的丞相不禁在心中赞叹:奉孝的肖像画虽然怪异却有八分的相似度,要不以后让他也为自己画一幅?

校场上军士们的呼喝声拉回了曹操偏离的心思,眼角余光看过去便见张松脸上明显的惊叹之色,压下心中的得意曹操便一直端着一张脸到军演结束。

军演结束,曹操带着张松上了自己的马车,这是一种极大的礼遇,即便一路上曹操也没和张松多有交谈,但是张松的眼中已经露出了一丝肯定。

作为诸侯中的巨无霸大汉的丞相,曹操这个度把握的十分好,既不过分傲慢,又不显得过于亲和。适当的傲慢那是身份使然,过度的亲和却又显得虚假,这样既给予了相当高规格的礼遇却又保有作为丞相该有的态度,令人觉得再真实不过。

曹操与张松偶有的交谈间决口不提刘璋,只问一些汉中的见闻或者益州之地的传说风俗之类,这让张松知道自家主公刘璋是肯定没被曹操放在眼里了,而对自己却又礼遇有加那必是因为自己这个人了,至于对益州那么感兴趣那必是有取益州之心了,张松心中盘算,面上不显只是捡着一些有趣的传说,地方上有趣的习俗说与曹操听。

一路行来,曹操开口不多,不过张松貌虽丑,然叙述起蜀中故事亦是犹如家珍一般,妙语常有,倒令曹操听得兴起,对张松感官也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好转。

晚上,还未开宴,张松被引到了右边第二个位置上坐了下来。按理来说,若是对客人礼遇便应该让其坐在上首,若是冷遇便该是下首,如今却是上首第二个位置,这让张松有些摸不着头脑。

荀彧、荀攸等人入内后见到张松与之见礼后便交谈了起来,荀氏一族乃是名门士族,荀彧、荀攸本就盛名在外,张松交谈后发现这两人也都甚是平易近人,眼中也不带丝毫歧视,不由对曹操麾下谋士有了不少好感。

张松见到大殿内人基本都已到齐唯有自己上首那个位置依旧空着不由对荀攸和荀彧问道:“二位,松好奇有一问,却不知当不当问。”

荀攸笑眯眯的道:“有什么当不当问的,子乔先生是客,我等自是应为子乔先生解惑。”

“不知上首那个位置是为何人所留?”

“此位乃郭奉孝所坐,奉孝素来体弱故而一般不太会出席这种宴会,若他来,一会儿子乔先生便能见到他了。”

张松了然的点了点头,也没什么不服气,官渡一战过后,世人早已对郭嘉这人的认识再度上升了一个台阶。

见时间差不多了,三三两两交谈的人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而郭嘉则如预期一般踩着点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郭嘉一出现,本来坐着的众人便站了起来微微欠了欠身,而曹昂和司马懿两人则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门口。

曹昂和司马懿两人对着郭嘉行了师徒之礼后,便一人一边想要扶郭嘉。

郭嘉淡笑道:“大公子,此事由吾徒做便可。”

曹昂看了眼司马懿放下了手,跟在了郭嘉后侧。

张松还未见郭嘉之人,却在见到此情之时心中便犹如惊涛巨浪,如此高规格的礼遇,曹操长子更是亲自去迎,虽听闻郭嘉曾教导过曹昂却未行过拜师之仪,如今如此,难道这个郭嘉真不怕曹操日后鸟尽弓藏么?

带着疑问,张松抬头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郭嘉,这一看不由怔愣当场,来人竟然是自己昨日被撞之后和自己道歉并扶着自己起来满眼温和的那个公子……一时间,张松的脑子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85请使入瓮

郭嘉一路走到张松前面适时的偏头看了过去;就见到张松呆蠢着一张丑脸看着自己。

瞬间,郭嘉那张本带着清雅之笑的脸上出现了惊讶的神色,随即了然一笑:“不想先生便是刘益州所派来许昌的使者,昨日对先生倒真是多有冒犯了。”

张松回神立刻躬身道:“不,公……军师大人言重了。”

“先生不必多礼,本来便是文和的马莫名出了问题;若非如此也不会差点当街撞了先生,说来真正该给先生道歉的还应该是文和。”郭嘉说完便看向躲在荀攸身后隐隐散着怨气的贾诩:“文和兄;还不过来见一见张松先生,顺便为你那匹疯马道歉?”

贾诩脸上淡漠的表情不变;手中的扇子却被他紧紧捏了一下,然后又松开,然后又紧紧捏了一下;随后又松开,如此反复之下,荀攸都担心他会控制不住暴走之际便见贾诩缓步朝郭嘉走了过去。

在张松之前站定,贾诩微微欠身淡声道:“诩特来为昨日张松先生所遭横祸以表致歉,诩不能及时制止实在惭愧,还请先生万勿怪罪。”

“哪里哪里,昨日本就是飞来横祸,文和先生又如何能阻,何况在下也未有损伤,此事就此揭过便好。”

“张松先生雅量高涵嘉实为感佩,你说是吧文和兄。”

居然还拐弯抹角说自己气量小!贾诩笑着点头附和:“是啊,如此高厚的雅量确实令人感佩,诩自叹弗如。”说完便隐晦的瞪了眼郭嘉,你的厚脸皮是人都要自叹弗如!

郭嘉只一笑,偏头对身边的司马懿道:“吾徒,记住你文和先生的话,做人便该有高厚的雅量,如此才能深得他人景仰。”

若非场合不对,司马懿觉得自己一定会翻白眼,老师您这样教自己的学生做人要脸皮够厚,这样真的好么?

荀攸在一边直听得嘴角抽搐,又看了眼依旧一无所觉的张松,不光嘴抽,连胃都觉得酸了起来。

这时殿外想起的高声通传解救了荀攸再听下去可能会更酸的胃。

“丞相到!”

通传完,曹操便走了进来,红色的锦袍带着一身威严在众人的躬身中坐在了最上的首座。

“见过丞相。”

“酒宴之上,诸位不必多礼。”

“谢丞相。”

曹操一挥手令众人归坐后便看向郭嘉那:“看来子乔先生和奉孝相谈甚欢啊。”

“军师大人谦恭温雅令人见之如沐春风,松心中实是景仰万分。”

在场诸人闻之脸皮皆诡异的扭曲了一下,便连荀彧也不例外,不过张松因为正躬着身和曹操说话所以没有看见。

众人看着张松,眼中都闪出同样的意思: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啊……

曹操干咳一声,干巴巴的回道:“子乔先生说笑了。”

张松则抬起头万分认真的说道:“松此言实乃肺腑之言,绝无说笑之意。”说完还特意的看向郭嘉。

众人低头的低头,抬头的抬头,谁也没向郭嘉那边看,什么叫不忍直视?这就叫不忍直视啊……

郭嘉轻笑间对曹操道:“主公,晚膳时分已到,让贵客久候实非待客之道。”

“对对对,开宴!”

曹操话音落,殿中便想起了管弦丝竹之音,窈窕的美女们亦随着曲乐踏着轻灵的舞步舞上了大殿。

郭嘉归坐,司马懿本想坐在一边侍奉郭嘉不想却被扔到了曹昂那。

见郭嘉独坐,张松手持酒杯走了过去。

贾诩见状嘴角微掀颇有幸灾乐祸之意,荀攸则低头对荀彧道:“文若,这回估计奉孝要饿着肚子回去了。”

荀彧轻瞥了一眼郭嘉那边,神色淡漠的道:“你猜元常近日工作量会不会多起来?”

荀攸打着哈哈道:“文若,你我出自一门,总不能一直胳膊肘往外是不是?偶尔也该朝我这边拐一下才是啊。”

荀彧夹了一根蔬菜吃进了肚子后才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奉孝被那个张松缠上了他现在就看不见你了吧?”

荀攸一听面色一变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郭嘉那边看去,不想正巧对上郭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一突口中低声哀嚎道:“文若啊,你说这个距离奉孝应该听不到我们说话吧?”

荀彧对着荀攸嘲弄一笑:“公达,认识奉孝那么久,我一直以为这世上只有他不愿意去听的,没有他听不到的,何况此等距离尚在他眉目之间。”

“……啊……”荀攸哀叫完便可怜兮兮的看着荀彧:“文若啊……这不会是真的吧……”

“现在补救也不晚。”

“……”荀攸看了看不远处正在和别人笑语交谈的钟繇,随后为自己深深的叹了口气便认命的拿起杯子往郭嘉那走了过去。

荀彧见荀攸去郭嘉那开始插科打诨不由微微一笑,注意力再度回到了舞姬身上。

荀攸的到来使得本就回话回的甚少的郭嘉更加不太开口说话了,不过就是偶尔微笑点头以表示自己有在听的样子。

随后更有不少人前来和张松攀谈,这让张松在心中不禁感叹曹操麾下所用之人质量都很高,因为几乎没有人因自己的长相而表现出什么鄙夷之类情绪,这让他心中十分舒服,一场夜宴下来宾主尽欢。

后面几日张松由不同的人带着浏览了许昌附近的风光,其中一日还有曹昂和司马懿作陪但是张松却一直没有再见到郭嘉。

在许昌逗留了近七日之后,张松觉得自己该告辞了,抚上从在汉中便一直揣在怀中的那份东西,犹豫间步出了驿馆。

郭嘉府邸

“奉孝,这都七日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郭嘉看了眼整个都趴在那的荀攸凉凉的道:“没有动静就没有动静了,主公都没反应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贾诩扇着他那把羽毛扇子嗤笑道:“我看若是这七日张松都是由你陪着的话,指不定三日不到他就会有反应了。”

郭嘉翻了页手中的书不作任何反应,贾诩见了不以为意的笑问道:“奉孝,若是他一直没反应你要如何?莫非费了那么多功夫就这样无用功了?”

郭嘉抬眼哀叹了一声:“是啊,这样浪费实在令嘉难受,若真如此不知文和兄可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贾诩假笑道:“若是我的话,我便只有徒叹奈何了。”

郭嘉听罢放下手中的书歪头看向荀彧用咏叹调问道:“文若,如之奈何啊?”

荀彧轻拍了下郭嘉:“奉孝,好好说话,莫要搞怪。”

郭嘉立刻正襟危坐:“文若,如之奈何?”

荀彧好笑的摇了摇头:“若他不投诚我等也不能威逼,不然传出去于声名也是不好。”

贾诩眼含嘲弄:“哈,荀令君当真君子,只不知这声名奉孝何时在意过了?”

冷眼反看,荀彧淡声道:“他不在意,总会有人替他在意。”

贾诩轻笑间看向郭嘉:“若我所料不差,奉孝当只有一字吧。”

这时阿吉走了过来:“先生,府外有人自称张松欲求见于先生。”

“哈,刚说他不动他便动了,这人果真是经不得说,带去客厅我随后便至。”

“诺。”

“啧啧,看来这个张松真是对奉孝你惦念有加啊,临走之前还记挂着要来见下你,可见你那令人如沐春风的形象塑造得有多成功。”

“好了文和兄,如此嘲讽会让嘉怀疑你是在嫉妒嘉的人格魅力。”

贾诩手一顿:“奉孝,果真好厚的脸皮。”

“不扯了,嘉先去前厅一会那个张松,委屈诸位好友暂时在此自便了。”

张松被引到前厅坐了没多久便见郭嘉缓步走了进来。

“张松先生远来,嘉有失远迎,还望勿怪。”

郭嘉脸上如往常一般的清雅笑容在张松眼里不知怎么就是犹如春风一般,张松起身向郭嘉行了一礼:“军师大人唤松子乔便好,今日是松贸然来访唐突军师大人了。”

“子乔先生,请坐。”

“谢座。”

“嘉因身体之故不太出门,先生远来也没有为先生好好引游一番许昌,不知先生此来是为何事?”

郭嘉消瘦,脸色自从杖刑之后便一直不曾有过红润,苍白间便带了些病弱之态。

张松眼中有一丝担忧:“军师大人可要千万保重自己身体。”

“哈,主公之业未成,嘉安有心保重身体?不过只求此身能拖到我主之业有成罢了。”

“军师大人如此殚精竭虑,松自愧之。”

“不谈此事,不知子乔先生今日来寻嘉可是有要事?”

张松迟疑一瞬后肃然看向郭嘉问道:“军师大人,松有一问还望军师大人能如实以告。”

“请问。”

“军师大人果真有取益州之心?”

“子乔先生,你以为如何呢?”郭嘉没有回答反而是将这个问题踢还给了张松。

张松看着郭嘉站了起来,随后便凝重的开始来回走动,郭嘉也不催促依旧笑意不变的坐在那看着张松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86借道汉中

张松来回晃了良久之后;回首看向郭嘉仿佛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若军师大人有意取益州,松有一物愿献上并愿助曹丞相取得益州之地。”

郭嘉挑了挑眉有些诧异的问道:“子乔先生有何物竟然能助我主取得益州之地?”

张松从怀中掏出了一卷卷轴抖了开来:“军师大人,此乃益州之地的关隘险地详细地形图。”

郭嘉目光在那副地图上细细又快速的来回扫了几眼后神色不变的笑道:“子乔先生,你欲将此图献予我主所求为何?”

张松一愣随即收了手上的图说道:“益州牧刘璋虽为汉室宗亲却昏庸多疑,松私以为这样人并不配为一州之主,而曹丞相统一北方;治下各地亦都繁华吏治清明更兼身边又有军师大人这样的贤臣辅佐。从今而看,天下定鼎之日亦不远矣。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松虽非贤臣却也不是那等无用之人。”

这话难得说得直白;倒令郭嘉真有了一丝诧异:“如此说来,子乔先生应直接将此图献予我主才是,而非送来此处;毕竟此处并无明主只有臣下。”

“不瞒军师大人,松此来本心存犹疑一直没办法下决心,故而才没有直接献予曹丞相。”

郭嘉点头:“子乔先生,今日你来只是为向嘉临别辞行而来,嘉再此祝愿先生一路顺风。”

张松脸色带着暖暖的笑意:“多谢军师大人,松要去丞相府与曹丞相辞别,先行告辞。”

“如此,嘉便不远送了,阿吉,代我送送子乔先生。”

“诺,先生这边请。”

张松对郭嘉行了一礼便随着阿吉出去了。

郭嘉步出客厅后便快步走进了书房,一进去就在桌上摊开了一长叠的纸,随后运笔如飞。

庭院中,过了一个时辰还不见郭嘉回来荀攸不由戏谑道:“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回来?不会真被那个张松缠上了吧?”

荀彧和贾诩闻言皆轻轻的皱了下眉,随后便让下人找来了阿吉,最后被告知张松已经离开很久了,而郭嘉接待完张松后人就一直书房没出来过。

三个不明所以的人一同走进了书房,便见郭嘉在埋首挥毫。

三人走了过去一看之下不约而同的‘咦’了一声,然后纷纷拿起散在周围的几张纸看了来起来。

待郭嘉全部画完,揉了揉抽疼的太阳穴才看向一边坐着的三个人,荀彧见状十分自觉的走过去接手了郭嘉揉按自己太阳穴的工作。

郭嘉指了指刚刚被自己标出来的那几幅道:“文和,这些地方由你派人潜入益州进行核实。”

“你就这么凭空画出来了?那个张松给你看地图了?”

“嗯,我扫了几眼看得不仔细,张松现在应该已经将图献给主公了吧,核实地图的事情不要耽搁了。”

贾诩起身收拾了那些地图后道:“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核实是否有误。”

“嗯,麻烦了,让他们注意自身安全,这边并不是很急。”

“好。”

贾诩揣着图滚了,荀攸则瞪大了眼睛看着郭嘉:“奉孝,那图你当真就扫了几眼?天啊,你让我这种凡人情何以堪啊……”

郭嘉一笑:“公达,元常喊你回家写字了。”

“……”

曹操得到地形图大喜过望,留了张松几日才让其归去。

曹操送走张松后高兴的道:“如今刘璋惧怕我之威势特派张松为使,看来这益州迟早是我囊中之物了。”

曹操身边的几个人笑着迎合了一番,歌功颂德过后便有人揣摩出曹操有吞并益州之意,便开始献策该如何取下益州之地,众人七嘴八舌的说,曹操也只听不回,在这之后连续数日也不见曹操有下令让众人公开一议;时间久了不少人虽然好奇对益州的态度却也都聪明的没有开口再说,毕竟曹操核心的五大谋士中,常见的几个人没见开口,最不常见的那一个更是一点风都探不到。

张松回到益州,刘璋见曹操果然一直没有动兵的意向,欣喜之余对张松赞许有加平日政务更是经常询问他的意见。

几近半年的时间贾诩派出去的人终于全数回到了许昌,地图在反复确认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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