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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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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甘宁这时候终于能把话给说圆了。
“这嘛……嘉想出现在这里所以嘉便在这里了。”
“难道就没有人发现么?”
“啧啧,这就是西凉太守为何会屈膝我主的主要原因之一了,兴霸兄难道没听说过么?”
甘宁抽了抽脸皮:“我以为那是以讹传讹……”
“哈,那如今呢?”
“……算你狠……”
“啧啧,嘉千里而来,兴霸便如此待我?”
甘宁对此只能无力的喊了一声:“奉孝先生……”
郭嘉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甘宁忽而问道:“先生,你身边那个赵子龙呢?怎么没看见?”
“嗯?莫非兴霸兄认为嘉带着子龙也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出现在这里么?”
甘宁挠了挠头:“应该不能吧,先生此来赤壁是为助我攻破周瑜么?”
“非也,兴霸兄手中兵不过万,对上周瑜能勉强支持到现在已经是让嘉讶异了。”
甘宁闻言皱眉道:“那先生冒着危险来到此地是为何故?”
“啊,嘉只是好奇美周郎,所以特来一看。”
“……先生……你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想看一看周瑜?”
郭嘉一笑转而对甘宁说道:“兴霸兄,黄祖回不到江夏了,而你是否有办法让自己成为江夏太守?”
“……你在说笑吧?”
“兴霸将军是说黄祖会死是说笑呢,还是嘉想让你成为江夏太守是在说笑?”
“……刘表怎么可能会让我成为江夏太守?”
“嗤,你能在他眼皮之下养着数千精兵,我能在他治下来去自如,你说他为何不能让你成为江夏太守?”
“……”
“怎样?做不了么?”
甘宁肃然:“先生之愿,宁必竭尽所能达成。”
“哈,兴霸兄不必如此,此战只需和周瑜打平,嘉便能让兴霸兄成为江夏太守。”
“周瑜非易于之辈,还请先生助我。”
郭嘉轻摇着手中折扇:“所以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周瑜……虽然现在不是见面的时机,不过此时能得试探一番,倒也算来得不枉了。”
“先生很在意这个周瑜?”
“哈,儒将之风,智者之态,放眼江东最出类拔萃者,非其与孙策莫属。”
“先生怕是过誉了吧。”
郭嘉摇了摇头:“是否过誉兴霸兄自知,否则此刻嘉便是该在柴桑与你会面了。”
三日后夜半时分,甘宁再次组织了进攻,而郭嘉则在舰船上观战。
箭矢横飞之下,两方人马在江面上交错。郭嘉借着月色微眯起的双眼此刻聚起了丝丝银芒,江上的战局在他眼下一览无遗。
不过多久,郭嘉便在混乱的江面上找到了他此行的目标之一,周瑜、周公瑾。
而远方江面上的人似有所感,一剑挥落之下抬首看向郭嘉所在之处,可惜江面水雾阻扰视线,外加距离很远,目光所及之处却只能看见在远处隐约的舰船。
由于水雾外加深夜,周瑜有心想靠近舰船却恐甘宁夜袭有诈不敢轻进,只得按下心中莫名之感。
郭嘉在舰船上将周瑜的一举一动尽数纳入眼中,不由轻笑数声:“周公瑾,好生敏锐的感觉。可惜,天道已接吾之天命,历史既定的方向不变,汝,毫无胜算……若非时间不等人,嘉真想光明正大的与你在战场上一较高下,当真可惜……”说罢便不再多看一眼,转身进入了船舱内,不多时船上便传出了鸣金之音。
甘宁收兵回来见到郭嘉就问:“这样就可以了?”
“大江之上,行兵布阵,以此可窥五分便已足够。”
“这样就能看出五分?那还剩下的五分呢?”
郭嘉一挑眉:“怎讲?”
甘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是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么?你现在只知五分,那还有五分呢?”
“兴霸将军能有此认知,嘉颇感欣慰,如此嘉便更放心让兴霸将军入主江夏了。”
甘宁撇嘴:“切,原来你一直不放心么?”
“哈,嘉只怕将军遇事冲动而已。”
“先生提点我记下了,不过先生还是没回答我,五分就够了么?”
“呵呵,五分于嘉来说足矣。”
甘宁点头,突然兴致勃勃的看着郭嘉:“现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可以再和那个周瑜来一场?”
郭嘉有些好笑的看着甘宁好斗的神情说道:“现在只需等便可,在这期间,若兴霸将军想借周瑜之手磨练自己的水军嘉也没有意见。”
“你准备何时离开?”
“待你成为江夏太守之后。”
在等待的数日里,甘宁时不时的带着自己的健儿对着周瑜东来一下,西来一下完全无时间规律可循,周瑜恼恨之余却也不敢轻进,江东局势不稳是其后顾之忧,无奈之下只能被动防守。
就在周瑜被动防守想要保存江东兵力之时,江东境内渐起流言。
言传之一:周瑜不力战甘宁是因怀疑孙策死因乃是被毒害而亡,对孙权有所怀疑所以才不力战。
言传之二:周瑜与荆州有所勾结欲图谋江东,故而不力战。
言传之三:周瑜和甘宁达成了某种默契,至于所图为何却是不知。
☆、75江夏太守
江东针对周瑜的流言纷起;江东之人将信将疑之际,西寨山传来捷报,太史慈斩黄祖于西寨山,江夏退兵。
孙权松下一口气之际便不由得怀疑起周瑜,孙策之死有没有猫腻孙权自己心里明白,如今这流言正戳着他的心;而现在稍逊周瑜几筹的太史慈都搞定了黄祖,周瑜却还在和区区锦帆贼纠缠着……莫不是有了异心还是真的对孙策的死因起了怀疑……
孙策起了疑心;而周瑜则怒不可遏,忍了数日后发现谣言非但没有平息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各种猜测甚至还流进了自己军中。
就在周瑜决定强攻甘宁之时,甘宁的水军也开始动了起来,不过不是进攻而是撤退;甘宁就这样在周瑜眼下井然有序的撤回了江陵。
这让周瑜恨得差点喷出一口血,如今追显然是不明智的,不追却……人言已然可畏……一想到此,周瑜拍碎了桌案。
但转念一想到其中一条流言,脸上亦出现如远在建业的孙权一般出现怀疑的神情。
就这样,这一对刚新鲜出炉没多久的君臣之间便这样在相互之间被投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襄阳刘表府邸
黄祖亡,甘宁不胜不败,刘表眉头深锁看着屋中一干人等。
“姐丈,如今郭嘉已经如约撤去布防,我们虽折损了一个黄祖但是江东如今更是人心惶惶,大可趁此机会再攻柴桑。”
刘表没有理会蔡瑁而是看向蒯越,蒯越同样眉头深锁作沉思状,他也的确是在沉思,只是他沉思的是要如何完成郭嘉交代的任务。
刘表见蒯越正在认真思考便也没说话,而是坐在上位耐心等着。
半晌之后蒯越才从深思中出来,一抬头就见刘表一直看着自己便立马躬身请罪道:“主公赎罪,越深思入神了。”
刘表不在意的道:“异度,江东是否还要继续攻打下去?”
蒯越一听这话便知刘表并不想再对江东出兵,心中一笑回道:“主公,如今我们和江东都各有损耗,郭嘉已经退兵,荆州实不宜再进兵江东,否则若是待曹操兵力回转举兵攻向荆州……郭嘉本就打着想我荆州与江东拼得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利,主公岂可顺他之意?”
这番话直直说到了刘表的心坎里,刘表摸着自己的胡须点头道:“异度所言甚和我意。”随即便立刻又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如今黄祖战死,江夏该令何人为太守?”
蒯越沉吟:“主公,文聘将军留守襄阳不宜妄动,关云长和刘备曾为结义兄弟,世间传闻……”
刘表立刻一摆手:“关羽虽武力过人,但是为一城太守还显不够,异度心中便没有其他人选了么?”
一旁的蒯良此时走了出来躬身道:“主公,良有一人可荐。”
“子柔欲荐何人?”
“良欲荐者便是今次立功者,甘宁、甘兴霸。”
蒯越闻言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刘表皱眉显然对这个人选不满意。
蒯良见之只淡声道:“甘宁有功于荆州,主公该赏,甘宁在荆州与数个世家都交情,何况此战以证其能不在黄祖之下,此时主公命他为江夏太守,他只会感激主公对他的知遇之恩。”
刘表眉头依旧未展,转而看向蒯越:“异度觉得呢?”
“甘宁可用,却也要提防。”说完微顿,然后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蔡瑁继续说道:“越以为主公可让大公子随甘宁一同前往江夏,一者可让大公子多些历练,二者也可就近钳制甘宁。”
刘表听到蒯越的建议脸上出现了些微意动,蔡瑁眼珠一转想到了自己姐姐蔡氏刚生下的那名男婴,思绪转变之间便拱手道:“姐丈,异度先生所言甚是,大公子如今也该有历练了。想那郭嘉未及弱冠便已名传天下,姐丈乃是汉室宗亲,大公子乃是嫡长子,怎么也不能太逊于一介寒士。”
望子成龙乃为人父者常情也,便是刘表也不例外,虽不可能达到郭嘉这样的高度,却也想他能早日成才,于是刘表想了良久最后点头道:“如此,便任命甘宁为江夏太守,让琦儿前去江夏辅佐甘宁理江夏政务。”
三人齐声道:“诺。”
事情商议完,刘表便有些疲累的挥退了他们。
蒯越和蒯良两人还有蔡瑁退出去后,蔡瑁对着蒯越说了句多谢便离开了。
马车上蒯越问道:“兄长何以突然会举荐甘宁为江夏太守?”
蒯良一笑:“你去了一趟豫州便将宝押在了郭嘉身上,如此你我兄弟自当共同进退。”
“兄长知道了?”
蒯良一揽蒯越的肩头:“荆州大部分世家都与郭奉孝有所默契,以他之能为,你选他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只怕日后对上他,刘表恐非其一将之合……”
蒯越轻蔑之色不掩:“一将之合?兄长,你太抬举刘表了,只怕郭奉孝动动嘴皮子就能将整个荆州弄得天翻地覆,连一兵一卒都不需要。”
蒯良对此言不予置评,只是轻轻一笑。
不多日蒯越便带着刘表的任命来到了江陵。
甘宁一见到蒯越脱口便问:“你不会是来告诉我刘表真让我当江夏太守了吧?”
“哦?看来兴霸将军已经得到消息了,蒯越在此恭喜将军荣升为江夏太守。”
甘宁抽了抽嘴角半晌才蹦出一句话:“刘表脑子是有坑吧?”
“哈,兴霸兄,与其说刘表脑子有坑倒不如夸奖异度先生为你周旋能力出众。”郭嘉边说边缓步踱了出来。
蒯越惊愕:“呃……奉孝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甘宁撇嘴:“切,这世上还有他郭奉孝去不了的地方么?”
蒯越闻言收了惊讶躬身道:“越见过先生,是越无状了,还请奉孝先生莫怪。”
“异度先生说笑了,先生完成所托,嘉便放心了。”
蒯越直起身后说道:“先生,刘表虽应了让兴霸将军为江夏太守却也派了刘琦辅佐。”
甘宁轻蔑道:“区区一个刘琦又能奈我何?”
郭嘉抚了抚手中的折扇:“刘琦么,少年心性未定,大可移其性,蔽其心。”
甘宁偏头:“如何移其性?蔽其心?”
“女色。”
“就这么简单?”
“哈,少年人又有几人不近女色?便是兴霸兄你不也同样么?”
甘宁重重一哼:“切!别说的好像你就不近女色一样的!”
这时蒯越咳了一声:“兴霸将军,据越所闻奉孝先生的确不近女色。”
甘宁一噎,随即看向郭嘉的眼神变得诡异了起来。
郭嘉见之轻柔一笑:“兴霸兄,有些话若要出口可是要相当慎重的哟,否则后果难料。”
郭嘉脸上的轻柔笑意生生让甘宁全身一阵发凉,最后甘宁揉了揉脸愣是做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先生洁身自好,实乃我辈之典范,宁深佩之……”
蒯越对此捂脸,深感对这时的甘宁直视不能。
郭嘉对此赞许道:“兴霸兄果为良之将才。”
蒯越:……奉孝先生,所谓良之将才会哭的!
甘宁对此傻笑:“嘿嘿……过奖过奖……”
“哈,闲话暂且按下,既然荆州事定我也该回转许昌了。”
甘宁挑眉:“你这就要回去了?”
“嗯,我在此地逗留的时间已经很久了,算算时间主公与乌丸的战事也该结束了。”
甘宁突然问道:“你来江陵不会没人知道吧?”
“哎呀,嘉之去向若是有人能知,那嘉何以能在此地待上半年之久?”
“切,既然都待那么久了,又何妨再待一段时间?起码等我将江夏完全控制再走吧?反正你也不差这点时间。”
郭嘉闻之对甘宁调笑道:“兴霸兄既然如此不舍嘉,又一片片拳拳挽留之意,那便依兴霸兄吧。”
甘宁一翻眼:“我了个去!”
接到任命的甘宁便打了个包,带着自己的手下和郭嘉进入了江夏,一到江夏太守府,便有人来报刘琦求见,于是甘宁便去了前厅,郭嘉自己则随意的在太守府里逛了起来。
逛累的郭嘉随意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随即径自闭目养神起来。
闭目没多久后,郭嘉忽感有陌生气息靠近,但因其无丝毫恶意,郭嘉懒得睁眼去看便也就置之不理了。
来人是一弱冠青年,相貌清秀,眉宇间带着些微文弱之态,从其仪态观之便知其受过良好的教育,身带贵族高雅之气。
青年看着亭中闭目的人,阳光投射下的阴影覆盖在那清雅的俊容上,淡粉的薄唇弧度微扬让整张脸上显得有些冷意,然其周身却又有淡泊安宁之感。
青年恍惚间不自觉的走向亭中正在假寐的郭嘉,感觉气息越近郭嘉这才睁开了双眼。
被一双星眸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凝视,青年向前走的脚步停了下来,手抚上了自己的左胸,青年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这双眼睛,那双眸似浩瀚如夜空,却又好似空乏的什么都没有,清澈漠然,一见到底却也什么都见不到。
青年身处权贵之家自幼见过无数的人,自然也见过无数双眼睛。那些眼睛或利欲、或献媚、或冷酷、或算计、或浑浊、或干净……却从没见过如此清澈不映外物的双眼。
“汝是何人?”青年轻声询问,似怕声音响点便会惊走亭中的郭嘉一般。
郭嘉眼波瞬动间眨了下眼睛同样轻声问道:“汝又是谁?”
☆、76所谓刘琦
温雅的声音带着丝丝清冷;犹如夏日里的一习爽风一般拂过青年的耳畔,似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青年对着郭嘉躬身行了一礼:“吾名刘琦,扰公子安眠是琦失礼了。”
果然是刘表之子刘琦,郭嘉轻抚自己垂落在侧的发丝不曾起身,依旧保持着倚靠的姿势回道:“吾名郭嘉。”
郭嘉这个名字在诸侯间;哪怕是在荆州一些百姓之中都如雷贯耳,刘琦闻之错愕万分。
郭嘉见到刘琦脸上的错愕之后便满脸疑惑不解的看向刘琦:“吾名郭嘉;这有什么问题么?公子何以露出如此表情?”
毫无矫饰伪作的表情令刘琦错愕的神情一缓,立刻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天下重名之人何其多,眼前这个郭嘉又怎么会是自己所想的那个郭嘉呢。
想到此,刘琦脸上有些微赫:“实在抱歉;琦非有意如此。”
郭嘉却好似忽然恍然大悟一般:“无妨,想来公子是把我将那个有鬼才之名的郭嘉联系在一起了吧,此非嘉首遇,公子不必介怀。”
刘琦走入亭中见郭嘉并未因自己之名而起任何惊色,反而自己倒是被他的名字吓的不轻脸上不由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郭嘉坐直身体后笑意温然的问道:“刘公子因何会出现在太守府?
“我是来拜访新任太守的,拜访完后由于遣开了带路的下人所以迷路了。你呢?你又为何会在这太守府上?”
郭嘉还未回答便见甘宁从远处走了过来,郭嘉站起身对着甘宁高声喊道:“大哥,嘉在这里。”
甘宁的脚步生生被这一声大哥弄得错乱了几步,索性他离得远刘琦也没有看见。待看见郭嘉身边的刘琦,甘宁心领神会,脚步快了几分脸上跟着带起宠溺的笑容来到了亭中对郭嘉道:“怎么为兄一转眼你便来了这里?”
“大哥要见贵客,我就随处逛了下,贵客走了么?”
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刘琦作为所谓的贵客,脸上顿时有些讪讪的干咳了一声:“抱歉太守,琦因迷路误闯此处,叨扰了令弟休息。”
“大公子客气了,吾弟不认得大公子,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大公子见谅。”
刘琦赶忙摆手:“不会不会,是琦有所冒犯才对,还请太守见谅。”
郭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好有意思,在那边见谅来见谅去的。”
看着郭嘉无害过于澄澈的笑容,甘宁垂眸一瞬间满是纠结扭曲之色;刘琦看着那笑颜再次摸上了自己的左胸,那里是如鼓的心跳之声。
甘宁无奈的扶额道:“你莫闹了,这是刘荆州之长子,刘琦大公子,你还不快点给大公子见礼?”
郭嘉听罢笑着对刘琦行了一礼:“郭嘉、郭奉孝见过刘琦大公子。”
刘琦又是一惊:“……奉孝?”怎么连字都一样……
由于刘琦的目光一直追着郭嘉是以没有看见一旁的甘宁有一瞬间同样也是面露吃惊。
郭嘉歪头抱怨道:“都是大哥你拉,你看就因为你说我叫郭嘉就干脆取字奉孝,还说什么这样省事省力,再这样下去我都不敢告诉别人我叫什么了。”
甘宁反应极快,一听完郭嘉的抱怨立刻叫道:“这怎么能怪我!我怎么知道那个郭奉孝名声会那么大!要不改天哥哥我帮你去杀了他?”
郭嘉柔和再现:“大哥若是有本事,嘉自当拭目以待。”
刘琦听着郭嘉的抱怨,看着他柔和的俊容鬼使神差的说道:“那个郭嘉定不及你万分之一……”
话音刚落,甘宁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嗓子眼,郭嘉却抬眼看向刘琦,眸光之中仿若出现了细碎的点点星光,随后高兴的情绪就这样毫无障碍的传达给了刘琦。
甘宁好不容易止了咳声之后对刘琦道:“大公子,我刚入江夏,府中还有许多事没有安排……”
送客之意明显,刘琦也不好一直赖在太守府,但见他对甘宁道:“太守诸事繁忙,奉孝初到江夏,琦对令弟一见如故,明日不知可否让我带着令弟一游江夏?”
甘宁笑容陡然灿烂,也不问郭嘉意见直接应道:“好啊,奉孝明日便有劳大公子了。”
刘琦满意一笑,对郭嘉柔声道:“奉孝,我明日来接你。”
甘宁道:“我送大公子出去,大公子请。”
甘宁送完刘琦,回转到凉亭后就捶着石桌哈哈大笑,郭嘉冷眼相看也不言语。
笑了许久后,甘宁才勉强断断续续说道:“人都说红颜祸乱世,我看奉孝你也不差了……哈哈哈……之前你还说要用女色移其性,蔽其心,现在看来不用女色用你就可以了……哈哈哈……”
“笑够了么?”
毫无起伏的语调让甘宁的笑声猛然间全卡在了嗓子里:“……呃……奉……奉孝……你听我说……我……我现在就去找刘琦……”
“不必了。”郭嘉起身踱步离开。
甘宁顿时欲哭无泪,此时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叫你嘴贱!
次日一早,刘琦便早早来到了太守府,甘宁看着刘琦恨不得就地打晕扔出去却还是摆出笑脸:“大公子,奉孝还未起身。”
“是琦来早了,没关系,太守不用去叫醒奉孝,我等奉孝起来便是了。”
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去叫他起来好么!甘宁含笑点头:“那大公子便在这里等吧。”说完便扔下刘琦一人忙政务去了。
时至正午时分,刘琦依旧耐心的坐在那里等着郭嘉脸上没有丝毫不耐与不悦,这让刚处理完一部分公事回到厅堂的甘宁也不得不赞叹一番,如此涵养究竟是因从小的教育还是因为他所等人是郭嘉?
甘宁歉意的对刘琦道:“大公子,抱歉,我这就去喊奉孝起来。”
刘琦依旧摇头:“不必,我等在这就好。”
甘宁干笑道:“奉孝平日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来的……”
“大哥,你又背着我说我的坏话咯!”郭嘉懒懒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刘琦惊喜的看了过去。
甘宁见他一路打着哈欠走了进来不由摇头道:“睡了那么久还没有睡醒么?”
郭嘉十分随意的说道:“嗯……总觉得有什么事在牵绊着自己,所以没到点就醒了。”
有心人说话,有心人联想,于是刘琦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甘宁对刘琦只一眼便对着郭嘉抽了抽嘴角:“奉孝,大公子已经等你很久了,你便和大公子出去吃点吧,不是说你很期待江夏的小吃么?”拜托,赶紧带走这个花痴,我受不了了!甘宁眼神如是表达着这样的意思。
“好啊,就不知大公子可愿?”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甘宁看着两人相偕而去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道:“刘琦……恐怕就这样彻底废掉了吧……”
甘宁的想法刘琦自然不知道,此刻他满眼都只有身边的郭嘉。
“奉孝,你有什么想吃的么?”
郭嘉一笑:“不是大公子要尽地主之谊么?怎么反而来问我了呢?”
“奉孝,你非他人,唤我子隽便好。”
郭嘉从善如流:“子隽。”
“奉孝……”刘琦眉眼俱柔,然后便带着郭嘉逛遍了江夏大大小小好吃的地方,郭嘉每到一处地方也只浅尝一小口,挑剔以及不算,刘琦也完全不能在那张淡漠的脸上看出什么是他的喜好,为此心有气馁之下却不见丝毫退缩,反而更加积极。
一连数日刘琦不知疲倦的天天往太守府跑,郭嘉若不愿出门他就守在郭嘉身边。若郭嘉要写字,他便为其研磨;若郭嘉只是看书,他便在一旁静静陪着郭嘉。
好不容易稍稍理顺了江夏政务的甘宁这日早回到府中就见到这样的情形,在送走刘琦后,甘宁打趣道:“如此红袖添香,却不见军师大人消受,当真令人扼腕。”
郭嘉笑容扬起:“哈,红袖添香?嘉受教了。”
甘宁心中忽起凉意,连忙讨饶道:“奉孝,我错了还不行,我就是嘴贱,你看我天天在辛苦打理政务的份上就饶了我这回吧。”
“太守大人记吃不记打,这让嘉十分的为难啊。”
“记得,记得,绝对记得。”
“哈。”
“不过你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刘琦?我得到消息,乌丸已定,曹丞相已在班师途中。”
“你说刘琦可能为我所用?”
甘宁一番白眼:“你要对付他老子,你说他能不能为你所用?”
郭嘉闻言脸上若有所思,随即笑道:“他扰我清日多时,若不能为我所用,我要他何用?”
数日后,刘琦按往日一般来找郭嘉却扑了空,问了下人也不知去了何处,刘琦无法只得一直等着,然从白日等到落日亦不见人归来,从未有过的状况让刘琦心焦不已。
这时甘宁走了过来见到刘琦诧异,还不待询问刘琦自己便抢先开了口:“太守,奉孝去了何处?”
甘宁一顿脸上有些微妙:“大公子,奉孝想必今日应是不会回来了,你若有事明日再来寻他好了。”
“何事会让奉孝彻夜不归?”
“咳咳……大公子……你还是明日自己去问吧。”
刘琦见甘宁一直不说脸上不由带上了怒色:“太守,我现在就要知道奉孝到底去了何处!”
“咳咳……昨日听奉孝说起城中有一春香楼,看他好奇的样子应该是去那里了吧。”甘宁刚说完话就觉得面前刮过一阵风,然后刘琦不见了……
甘宁一怔之后,尴尬的表情从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冷然以及蔑视和不耻。
☆、77可否入梦
刘琦任由心口的怒意横冲;眉宇间完全没了平日的文弱,来到春香楼老鸨便迎了上来。
“哟,今儿面生的面孔真多,这位公子第一次来不知道可有什么要求?我们这春香楼……”
老鸨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琦一把揪了起来:“你说的那个生面孔可是着一身湛青之衣面容俊美之人?”
刘琦面色不善,老鸨却不见任何慌乱之色只是依旧媚笑道:“确有这位公子,这位公子来得最早;若是公子您要去寻他,我这便与公子您带路。”
刘琦放开老鸨冷声道:“带路!”
老鸨带着刘琦拐到了春香楼深处的屋子;指了指不远处的门:“公子,您要找的那位公子正在里面。”
刘琦丢下老鸨便快步走到那扇门前;听到里面隐隐有丝竹之音传出,便一脚把门给踹了开来。
踹开门后刘琦见到郭嘉一人独在桌前脸带愕然的看着自己,这让刘琦稍稍缓解了阴郁的脸色。
“子隽;你怎么也来了?不过正好,我一人赏舞有些闷,子隽过来陪我一起看吧。”
刘琦一直在心中横冲的怒气不知为何就这样在郭嘉轻柔的笑容中消散殆尽,随后刘琦顺从的坐在了郭嘉身边看向前面。
一看之下,这次换刘琦惊愕了。原因无他,房内有两名舞姬和一名弹琴者,但是这三人全是男人,美丽的男人。
郭嘉替刘琦倒了一杯酒后看向那边三个没有动作的人:“嗯?为何不动了?”话音落,琴音再起,舞者再次摇摆起了自己柔美的身体。
郭嘉看了会舞一侧首便见刘琦看着自己不由微挑眉眼:“子隽,怎么不看舞?”
刘琦瞥了前面一眼问道:“你喜欢这个?”语中似带了些期望。
郭嘉摇了摇头:“嘉只是曾听人言之便起了好奇心,刚好听说此地有就来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刘琦闻言有些郁闷,便随手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喝了下去,然后转而看起了舞。
就在刘琦喝下酒杯中的酒后,清雅的曲调一变,转为靡靡之音。两名舞姬则开始双双贴身而舞,双手细细密密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神情魅惑至极,动作更是令人遐想不已。
刘琦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变得干涩的喉间快速地滚动了下,眼神更是不由自主的瞟向身边的郭嘉。
郭嘉见了又抬手替刘琦将酒杯给斟满了,刘琦立刻将酒喝了下去,略带辛辣的酒在滑过喉间时不但没有缓解那种干涩感,反而使其越觉口干舌燥。
“嗯……嗯……”耳中传入的□声令刘琦移转目光看了过去,这一看刘琦更是倒抽一口气。
原来那两名舞姬已经纠缠在了一块,唇齿纠缠之间身上的衣服也半褪了下来,白嫩的身体在纱衣之下若隐若现,酥媚的声音冲击着刘琦的视觉以及听觉,而他的呼吸亦开始厚重起来,□的某处更是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
似是察觉到了刘琦的异状,郭嘉声音里带了些担忧:“子隽,你可是身体不适?”说完还用手碰了碰刘琦的额头:“子隽,你脸色有些红,怎么了?”
郭嘉的手才刚离开刘琦的额头便被刘琦一把抓在了手里:“奉孝……”口中呢喃着,眼神也逐渐出现了迷茫,人更是靠进了郭嘉怀中。
郭嘉笑意不减,眼中冷光越盛,手指却轻轻挑开了刘琦的衣襟,冰凉的指尖在触碰到刘琦已经滚烫的身体时,刘琦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嘤咛声。身体最原始深层的渴望以及心底一直被压抑的痴迷此时皆在那双迷离的眼中一览无遗,在情/欲的支配下,理智已无的刘琦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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