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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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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问道:“曹公已经和吕奉先交战了么?”
“然。”
“那你为何不在徐州?”
“哈,两位先生比徐州重要,嘉自然是要出现在最重要的地方。”
沮授对着田丰摇头道:“看来郭奉孝不光智谋无双,便是连口舌亦是无人能及。”
“广平先生这句夸奖,嘉便收起来了。想来等我们到了徐州,徐州的战事也该进入尾声了。”
田丰一点头:“那就快点赶路吧。”
在郭嘉等人赶往徐州之时,徐州的战事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吕布果然如郭嘉所言一战也不曾出现,唯有高顺、张辽两人曾抗击曹操最后也被吕布召回。
陈宫一开始怒斥吕布,吕布为安抚陈宫怒气便下放了徐州军权,只将高顺和张辽两人招回到身边。陈宫不解吕布的消极,无奈之下也只能任其龟缩在徐州城内,由自己来抵御曹操的进犯。
然陈宫此人自负智谋平日亦是傲气十足,徐州之内不服者甚多,又因吕布的消极诸将多有猜忌疑虑,陈宫一人终是独木难支。
吕布帐下张辽、高顺的一万精兵不曾出战,而郭嘉所练女军则在此战大放异彩,在精良的装备以及训练灵巧的身法之下,将敌军打的满地找牙,亦令曹操大为惊叹。
在惊叹之余曹操还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细看之下竟然是郭嘉身边曾近身侍奉的闭月。此时的闭月身着女军将领的银红铠甲,倾城之貌亦如寒冰出手狠戾,剑出必有伤亡,看其剑法,也似得郭嘉亲自指点过一般,对此曹操眼中掠过一抹晦涩的沉思。
困城三月有余,曹操采用荀攸之计,掘其水坝,以水围城,数日之后,下邳城破。
吕布、陈宫等人被缚于白门楼,见于曹操。
☆、41白门楼前
曹操见到陈宫;面露讥诮:“陈宫,汝反叛吾之时可有想过今日之景?”
陈宫看向同样被缚的吕布,面有不甘,语带愤恨:“若非此人不愿应战,汝安能如此轻易取胜!”
被缚住的吕布则看也不看陈宫,只是垂眸不语。
曹操似是来了兴趣看向吕布问道:“哦?那不知吕奉先为何不出来迎战?”
吕布虽然已经成为了阶下之囚却也不见丝毫颓废之色;看向曹操的目光依然精亮。
曹操见吕布依旧不答话,复道:“吕奉先;汝现为阶下之囚便再无话可说了么?若无,我便成全你这一世英明。来人;带下去,枭首。”
旁边的兵卒欲拖吕布,然吕布双脚运劲不动如山;看着曹操沉声道:“我要见郭奉孝。”
曹操一挑眉:“嗯?我若不让你见呢?”
吕布一直沉稳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只重复道:“我要见郭奉孝!”
曹操却仍旧笑道:“比起让你见奉孝,我更倾向于将你枭首。”
吕布双眼一瞪:“你……”
“主公,如此戏弄奉先恐不相宜啊。”
吕布、曹操、陈宫同时看向城楼楼梯之处,但见郭嘉一袭青衣,缓步登上了最后几步阶梯,而其身后则跟着赵云以及闭月。
曹操一见郭嘉,眼中原本虚浮的笑意立刻变得真实:“此时,奉孝倒是来的正相宜。”
郭嘉勾唇一笑还未及说话,就听到吕布对着郭嘉身后的闭月一声惊呼:“貂蝉!”
荀攸本在曹操身后一直做着背景板,一听吕布惊呼立刻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其他几人也没比荀攸好多少,脸上的扭曲之色令人不能直视。
闭月目光凝冰,美目含煞只一声轻哼,郭嘉一开折扇挡住了吕布直愣愣的目光,笑道:“此乃我主帐下女将,名唤闭月,吕将军如此直白的目光似乎太失礼了。”
被阻隔了视线的吕布转而看向笑的一派清雅无双的郭嘉切齿道:“貂蝉是你的人?!”
“啧啧,一句话包含两种意义,就不知吕将军所问是何种意思?”
“郭!奉!孝!”
“咳咳……吕将军现在似乎关注错重点了吧,还是将军果真重色轻命?”
吕布先生一愣,随后气急败坏的对郭嘉吼道:“那你还不赶紧放了我!”
郭嘉以扇抵额摇头道:“我主在此,又岂有郭嘉放肆之地?”
吕布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向一旁正扭曲着的曹操说道:“吕布愿降,从此听候明公差遣,终身不复叛,若叛……”吕布顿了顿看向郭嘉,正见郭嘉双眼微眯,隐有诡谲之色浮动,吕布心中一抖立刻把视线转向曹操接着道:“若叛,必叫我死于郭嘉之手!”
‘唰’的一声,郭嘉展开了折扇了掩住了自己略微抽搐的嘴角。
曹操则继续扭曲的哈哈大笑道:“好,我得奉先犹如添一翼,来人还不快给奉先松绑。”
吕布被松开后便跪在了曹操面前:“吕布叩见主公。”
曹操单手扶起了吕布:“奉先请起。”
“谢主公。”
吕布起身后再度看向站在郭嘉后侧的倾城绝色,目中灼光毫不掩饰。
闭月向郭嘉身后挪了挪,郭嘉对闭月道:“你退下整军吧。”
闭月紧绷的面容微微一松:“诺。”随后步伐不乱的退了下去。
郭嘉对吕布淡声道:“闭月乃将领同僚,若将军有任何逾越之处想来军法也不是摆设。”
吕布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再看郭嘉。
这时自从郭嘉出现就一直被众人忽略的陈宫冷声道:“郭嘉,原来你就是吕布迟迟不愿出战的原因,莫非从一开始你就已经开始布计?”
“将死之人,又何必多言?”
“便是死,你也该当给我明白不是么?”
“陈先生聪慧无双,眼高于顶,区区疑问陈先生自有答案,又何须来问郭嘉。”
陈宫自嘲一笑:“我聪明一世,却不想只是坐井观天,莫非连死你都不愿意让我死的明白么?盛名于天下的鬼才郭奉孝难道就只这点气量么?”
郭嘉闻言,对陈宫恶劣一笑:“嘉从不需盛名,至于气量,显然对你是没有的,嘉平生最恨叛逆之徒,我主待你不薄,你却欲动摇我主根基,郭嘉于你无半分气量可言。”
陈宫一怔:“那吕布呢?吕布于丁原、董卓难道就不是叛逆之徒么?”
郭嘉却对吕布轻柔一笑,而杀意却铺天盖地直冲吕布而去,周围的人也被这浓厚的杀意弄的喘不过气来,离郭嘉略近的陈宫更是被逼的屈下了膝盖。
只见笑得最是轻柔的郭嘉同样用最是轻柔的声音对吕布问道:“吕奉先,汝叛我主否?”
站在吕布身边的曹操微微和吕布错开了一些距离,吕布虽被郭嘉弥天的杀气逼的脸色青白身形却没有动,只是舔了舔唇沉声道:“若叛,必死于汝之手中。”
话音刚落,弥漫在城楼上厚重的杀气立刻消散于无形,郭嘉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宫轻嘲道:“不知陈先生以为如何?”
陈宫白着脸站了起来:“郭奉孝手段高明,陈宫拜服。”
“如此,便请陈先生上路吧。”郭嘉对陈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曹操则对士卒挥了挥手,陈宫便被人押了下去。
曹操走到郭嘉面前替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才对另外被捆的两个将领道:“张辽张将军、高顺高将军你们可愿降?”
张辽、高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看向默不作声的吕布皆是一声轻叹,随后对曹操同声道:“我等愿降。”
“给二位将军松绑。”
被松开的两人跪地道:“张辽、高顺见过主公。”
“两位将军请起。”
“谢主公。”
曹操对荀攸道:“待晚上庆功之宴我在与三位将军好生一叙。公达,带奉先与两位将军好好熟悉一下。”曹操说完就拉着郭嘉下了城楼。
下了城楼,曹操对郭嘉道:“奉孝……”
郭嘉止住了曹操的话头,笑道:“主公,嘉为主公带回两位贤士,主公现在可要一见?”
“哦?何人?”
“田丰、田元浩,沮授、沮广平。”
“田丰?沮授?”见郭嘉点头,曹操顾不得刚刚要说的话,连忙对郭嘉道:“快,快带我去见他们。”
“诺。”
郭嘉带着曹操去见了田丰和沮授,随后退了出来,独留曹操三人在军帐之中详谈。
晚宴郭嘉照例没有出现,只一人来到了白门楼上——观星,而赵云则站在不远处守着郭嘉。
一个时辰后,曹操登上了白门楼,走到了郭嘉身后唤了一声:“奉孝。”随即一件狐裘披风罩在了郭嘉身上。
郭嘉抬手掩住了前额:“主公怎会来此?”
曹操在郭嘉的身边站定:“田丰、沮授已经认我为主,吕布等人亦和众将相处融洽。席间没有见你,我便猜你应是来了白门楼观星。”
郭嘉顺手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笑道:“主公神算。”
“非是神算,不过是知你酷爱观星而已。若说神算,天下又有何人能与你比肩?我从来都没想过你身边那个闭月会是名传天下的貂蝉。”
“所以呢?”
“我好奇,好奇你如何能预知王允会设美人计离间董卓和吕布,更好奇在未来你究竟还布下了何种伏笔等着你所谋算的人去踩。”
郭嘉看着满天的星斗轻笑道:“我只送了一个闭月到王允身边,王允想如何使用这枚棋子进而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便与我无关了。至于未来,主公或可期待。”
“洞悉人性,洞察人心,无论文治还是武功都属无双之列,我曾经常常这样想,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人会甘心臣服于我之下么?我留这样的人在身边是不是终有一天会养虎为患?后来我发现我想岔了,你虽不会臣服于人,却绝不会反噬于我,你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尽快结束这个乱世。”
郭嘉侧首看向曹操,那双向来霸道情绪外露的双眼此时却只有暗沉。
向后退了一步,郭嘉轻笑道:“我该庆幸主公明察秋毫,雅量高致么?”
曹操目光不移,人却向前进了一步:“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我曾经很喜欢、很欣赏。没有野心,不慕权位,智谋无双,我用起来很顺手,很放心。可是我现在却有些厌恶,厌恶你眼中的空旷,亦厌恶你这种万物不盈于心的笑容。”
“主公,咳咳咳……那就请主公不要大意的继续厌恶下去吧,嘉先行告退。”(奉孝,你被神马玩意穿了?乱入了喂……)
曹操伸手欲拉住郭嘉,不料郭嘉轻轻一避,于是曹操连根毛都没有捞到,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郭嘉带着赵云下了白门楼。
曹操独立白门楼上,一阵冷风吹来,好不萧瑟……
作者有话要说:曹操:“奉孝,吾一片丹心映着的全是你啊……”
荀彧:“可惜黄瓜捅的都是别人。”
曹操:“……次奥,拿着食盒一边凉快去。”
☆、42所谓调戏
回转许昌的路上;众人发现曹操经常一脸高兴的蹭到郭嘉的马车上,没多久又情绪低落的出了郭嘉的马车,如此反复循环,令人侧目。
这日荀攸坐在郭嘉的马车中问道:“奉孝,你与丞相是怎么回事?”
郭嘉懒懒的回道:“嗯?他自己不正常与我何干?”
“你就打算任由其这样?”
“莫非公达是想劝嘉犯上?”
“喂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要你犯上了?”
郭嘉双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
荀攸一噎;皱起了双眉:“莫非真要放任下去?那令君怎么办?”
“公达,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多了么?”
“于是你打算灭口么?”
郭嘉一笑;凉凉的回道:“啊,我只怕你会被别人灭口;届时不知心系于你之人又该如何是好了。”
荀攸瞪了眼郭嘉:“我替你担忧,你倒反过来消遣于我,真是白白浪费我感情。”
“好吧;好吧,是嘉错了,不过公达所言之事嘉确是无法可解。”
荀攸忽然痞笑道:“要不你两个里选一个好了,也省得烦心不是?”
“哈,我并不觉得烦心,那都与我无关,文若与你一样是吾好友,而主公就只是主公,仅此而已。”
荀攸边摇头边啧啧道:“只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郭嘉眼中寒光一现:“咳咳咳,嘉身体虽废,却也非是无能之辈,公达你过于担忧了。”
荀攸抽了抽嘴角,果然太久看不见郭嘉动武就差点忘记那身彪悍的武力值了么……荀攸默默替曹操哀叹了一声,随即说道:“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令君也就算了,丞相他……如今天下诸侯并起,实不宜出现对丞相、对你不利的流言,你若不想日后你欲推行的军政被这种流言所阻,你就该当提醒丞相才是。”
郭嘉轻挑嘴角,轻声回道:“我知晓了。”
说完该说的话,两人便在马车里手谈以打发旅途时间,一盘刚进尾声,曹操来了。
荀攸一见曹操来了,立刻放下手中棋子,行了一礼就闪出了马车。
待荀攸离开后,曹操拿起棋子欲和郭嘉下完残局却被郭嘉抬手阻了欲放下的棋子。
曹操抬眼笑看郭嘉道:“怎么了奉孝?”
郭嘉脸上笑意不变,然目光逐渐转冷:“主公该有所收敛了,嘉虽无谓流言蜚语,却绝不容许主公的统一大业有一丝妨碍。”
曹操闻言收了脸上笑容,看着郭嘉不言不语,而郭嘉也毫不退让依旧冷眸以待。
许久,曹操收回手,把玩着那粒棋子对郭嘉轻嘲道:“我的统一大业?怎么不说是你心中为故去之人所策的统一大业?”曹操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然,已经说出口话就犹如覆水一般再难收回。
郭嘉本来就冷的眸光此时更是带上了阴厉之气,一手看似轻轻拂过棋盘,然棋盘在其手拂过之下立刻变成了碎渣渣……随后郭嘉轻飘飘回讽道:“莫非主公想待自己的基业定鼎之后,将吾之好友封为开国之君予以皇帝谥号么?咳咳咳……”
曹操本来对着变成碎渣渣的棋盘暗自咽着唾沫,然后听见郭嘉的反讽瞬间被膈应到,最后看见郭嘉因动了真气而异常难受的身体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赶忙上前要替郭嘉顺气,却被郭嘉一把推开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猛咳的郭嘉抬起头就看到曹操略显难看的脸色,然而郭嘉对此丝毫不以为意,亦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多做纠缠,便自顾说道:“徐州已定,对于西凉马腾主公心中可有腹案?”
说到正事,曹操立刻换了表情,沉吟道:“我欲将其召来许昌再行定计,奉孝可已有定计?”
“并无,听闻马腾有数子之中有一子名唤马超,深的马腾喜爱,而且马上功夫也是一流,为人亦是勇猛,主公不妨让马腾带其子一同前来。”
“奉孝想以其子为质?”
“非也,使其子为质虽暂能让马腾投鼠忌器,但绝非长久之计,亦是下下之策,嘉不欲为之。”
“那为何还要使其子来许昌?”
“主公帐下有天下公认的当世第一武将,年轻人么,血气方刚总有一股不服输的劲,何况马腾也非愚忠之辈,主公以为如何呢?”
曹操点头,凑近郭嘉轻声道:“奉孝也是年轻人,还有浪子之名,我却从未见过奉孝有过血气方刚之时,便是有天下第一美女的倾心也不曾见你有过分毫动摇,这实令操好奇。”
“红颜枯骨,主公在宛城之战后还是没有勘破么?”
“若我说红颜于我不过犹如尘土,而你才是那个唯一入我心者,你可信?”
郭嘉眼中的嘲弄之色愈甚:“呵呵,可要嘉为主公寻找数名与嘉神似或形似的尘土来供主公踩踏?”
曹操低声怒喝道:“奉孝!”
郭嘉也不言语,只轻柔一笑,指尖微触曹操的衣襟缓慢向下移动,曹操的眼神随着郭嘉下移的指尖逐渐由怒色转为暗沉。
就在郭嘉的指尖移动到曹操下腹之时,曹操突然身形急如闪电的退离郭嘉数步,人抵在了马车的一角。
郭嘉一挑眉,对着曹操似笑非笑:“主公之心,郭嘉自是信的,但不知郭嘉之心主公可信?”
曹操喉头微动,看着郭嘉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勉强笑道:“信……奉孝之心,我自然是信的……咳,马腾的事就照奉孝说的来办,我现在就去写亲笔信函给马腾。”
郭嘉看着曹操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径自养神去了。
刚一回到许昌,曹操就听闻了许昌城内关于天子的流言。
听完自己不在许昌之时的政务汇报后,曹操问道:“天子如何了?”
贾诩闻言立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之状:“回丞相,是我等无能,未能看护好陛下。陛下病体刚有起色之时,便突然迷恋上了女色,后宫多有被天子所幸者。诩为避免天子过度沉迷于美色之中有碍病体痊愈,所以自作主张放出一批宫女,却不想会让关于天子沉迷酒色的流言传于天下,是诩思虑不周,还请丞相责罚。”
曹操一摔杯子:“混账!本丞相离开许昌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好生看顾天子!你们就是这样看顾的?!”
众人齐声道:“丞相息怒。”
“来人!将贾诩带下去重责十仗。”
贾诩伏身:“谢丞相。”
贾诩打完十杖后,被抬着回到了府邸,刚一进门就见郭嘉坐在那满目戏谑的看着自己。
贾诩有气无力的白了一眼郭嘉,郭嘉笑着走到贾诩:“文和兄受罪了,嘉特意替文和兄送来了专治外伤的圣药,独家秘方哟。”
“我该说多谢么?”
“耶,文和这句谢我就不客气的收起来了。”
贾诩又横了郭嘉一眼,郭嘉道:“文和兄因嘉才受此罪罚,咳咳咳……嘉为此心中甚是不安,还望文和兄能让嘉补偿一二,以平心中不安。”
跟着贾诩被抬到了床上,郭嘉取来了剪刀剪开了贾诩背后的衣服,贾诩趴在床上闷声质疑道:“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叫医师来好了,真不用太勉强。”
“哎呀,文和兄这样说真是太伤嘉的心了,万一嘉因伤心而手抖,疼的可是文和兄啊,文和兄可要慎重啊。”
“……你还可以再无耻点……”
郭嘉手上动作流畅,脸上带着轻笑:“哈,嘉一定不负文和兄期望。”
“……”
不再说话的两人,一个默默躺着,一个则认真的看完伤口后小心翼翼的上了药,上完后又包扎了伤口。
“好了,行刑的人果然是专业的,完全没有伤筋动骨,看着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文和兄在家养个几日就好了。”
“十下杖责,虽不算得太重,但对贾诩一介书生来说却是严重的。恐怕贾诩要多多在家中休养几日,奉孝以为如何?”
“有道理,做戏做全套,稍后嘉会让人将需要文和兄处理的事务悉数送来,文和兄就在家中好生休养吧。”
贾诩抽着嘴角切齿道:“郭奉孝!我是伤患!”
“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说了么,让文和兄你好生在家养着,什么时候觉得养好了在出来就是了。”
你以为是女人做月子么!养毛线啊!贾诩虽在心中咆哮却也知说出来郭嘉必会顺着自己的话对自己调侃,故面上只切齿道:“……那些公务!”
郭嘉一脸懵懂的看向贾诩:“咦?公务怎么了?”
贾诩看着装傻的郭嘉,忍住想掀桌的冲动继续切齿道:“我是伤患!你好意思让我这个伤患处理一堆公务么?”
郭嘉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颚,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一秒钟后对贾诩严肃道:“十分好意思,所以文和兄就好好努力养伤吧。药我就留下了,嘉先行告辞。”
“……”这是躺在床上无语凝噎的贾诩……
作者有话要说:曹操:“奉孝……我寂寞了……”
郭嘉:“嗯,天下人妻也寂寞了。”
曹操:“……奉孝!我真守身如玉!”
郭嘉瞟了眼曹操下半身:“嗯!天下人妻‘真!’寂寞了。”
曹操:“…………!!!”
☆、43城内事故
曹操一封亲笔书信送至西凉马腾处;马腾接信后沉吟良久,一旁的马超看完信后狂妄道:“父亲,既然曹操要你去许昌一叙,那就去好了,孩儿和您一块去,谅他也不敢对父亲您做什么。”
庞德道:“将军;您不是疑惑关于天子的流言么?此番入许昌也可查探真伪。”
“令明以为许昌可入?”
“可入。”
“父亲,为何迟疑?”
“你们可知刘玄德?”
马超脸露鄙薄之色:“此等龌蹉之人父亲提来作甚?”
马腾抚着胡须道:“我曾在诸侯会盟之时见过刘备此人;观其相貌应非如传闻所言。”
“父亲,知人知面不知心。”
“刘备在去许昌之前颇有盛名;可一入许昌却声名尽毁,若说此中没有他曹孟德作手,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马超冷哼一声:“父亲;就是有他曹孟德下手又如何?若刘玄德没有那一丝半点的事,曹孟德又如何能作手?莫非那刘备是傻的不成?”
“令明觉得如何?”
“孟起说的不差,若刘备真无此事,曹操也捏造不出来,将军若不放心便带着我和孟起一起前往。”
“好吧,那过几日整了行装就去往许昌。”
“父亲、父亲……听说您要远行?我也要去。”一道娇俏的身影推门而入。
“文鹭莫要胡闹,为父又不是去玩的。”
“不嘛、不嘛,孩儿也想跟着父亲出去走走长长见识啊,何况还有大哥在,父亲你就答应了吧。”边说边晃着马腾的手。
“父亲,小妹要去便带着一起就是了,孩儿听闻许昌繁华不下于曾经的洛阳,带小妹去见识见识也是无妨的。”
“好了好了,文鹭不要在晃了,为父被你晃的头都晕了,既然你大哥说带着你,就带着你。”
马文鹭一声欢叫就冲出了屋子:“我这就去打点行装。”
马腾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马超庞德道:“你们也去整备行装吧。”
“诺。”
这日,郭嘉按例巡查完学院就坐着马车打算顺道去丞相府一会马腾,许昌来往行人皆认得郭嘉这辆专用出行的马车故而都自动避让,赵云坐在车外时刻警惕着周围。
忽然远处传来飞奔的马蹄声以及女子的娇喝声:“快闪开,闪开啊……”
赵云抬眼就见一人一骑直冲马车而来,那马似是不受控制,眼看就要冲到马车这儿来,此时赶车的人已经停下马车,而赵云则立刻飞身上到了不受控制的马上,环住坐在马匹上的女子拉起缰绳意图控制住受惊的马匹。
受惊的马在嘶鸣,影响到拉车的马匹亦开始骚动,拉车人勉力控制住了躁动不安的马匹,然车身亦有所摇晃,赵云控制住马匹后立刻下了马急忙奔向马车。
“先生,你无恙否?”
“咳咳咳……无妨,并无撞到。”
赵云不放心,刚欲伸手去开车门观视郭嘉的状况,身后就传来一道娇斥之声。
“好个登徒子,你以为你帮了本姑娘,我就不会追究你对本姑娘的轻薄之罪了么?看鞭!”
赵云听到郭嘉的轻咳声,心急于郭嘉的身体对身后挥之而来的鞭子完全无动于衷,只推开车门要看郭嘉。
就在鞭子要打到赵云后背之时,马车内响起了郭嘉冷凝的低喝声:“放肆!”随即马车内飞出一物擦着赵云的耳旁射向挥鞭的女子,女子手中的鞭子在一声呼痛中掉在了地上。
“咳咳咳……”
“先生,你怎……”赵云还没说完,就被冲上来的女子略微挤开了身体。
“哪里来的小人藏头露尾,还不给本姑娘出来!”
赵云目光一厉刚欲出手训诫就听郭嘉道:“子龙,扶我下车。”
赵云忍下心中的怒意,伸手扶着郭嘉下了马车。
那女子见郭嘉下了马车,先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便嘲讽道:“本姑娘还以为是个什么东西,原来是个病秧子,就凭你这样的东西也敢伤我!还不快点给本小姐跪下赔罪!”
郭嘉淡漠的眼神扫过那名女子,女子容貌亮丽,而眉间骄傲之色使其亮丽的容貌更为艳丽,一看便知是被捧在众人手心中长的。
那女子见郭嘉看向自己的眼神犹如在看蝼蚁一般,不禁更为气恼不由指着郭嘉怒道:“还不快给本姑娘跪下赔罪!莫非要本姑娘亲自动手把你打趴下么?”
赵云眼中的寒光伴着厌恶之色一览无遗,郭嘉握着赵云的手腕并无放开,而旁边的百姓有的已经围着那名女子开始指指点点了。
不少百姓见郭嘉面色苍白,忙不迭的问道:“军师大人,您怎么样了,可是受惊了?”诸如此类关切的问话不绝于耳。
郭嘉对周围的百姓行了一礼,说道:“多谢诸位关怀,嘉与这位姑娘只是些许误会,还请诸位散去,让嘉自行解决。”
众人听了一边让郭嘉好生保重,一边瞪着那名女子散去。
带众人散去之后,郭嘉对着那名已经脸色青白的女子淡声问道:“姑娘可是姓马?”
那姑娘惊诧之余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是何人?”
“咳咳咳……子龙我身体不适,先回府吧。”
“诺。”
“等一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随后又指了指赵云问道:“这个马术了得之人又是谁?”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便不再理那名女子径自上了马车。
那名女子见马车绝尘而去,只能在原地恨恨的跺了跺脚捡起地上的鞭子,策马而去。
女子进了丞相府,被引到了曹操和马腾的所在,本在与曹操寒暄的马腾一见女子立刻道:“丞相,这是小女,从小骄纵惯了。文鹭,还不快来见过丞相?”
曹操哈哈一笑:“叫什么丞相,叫世叔就好了。”
马文鹭一笑对曹操甜甜的叫了声‘世叔’,马腾在旁摇摇头笑道:“这妮子被我宠坏了,在外也没了规矩。”
“世侄女一派天真,正是真性情,寿成的一双子女我看都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好。”
马腾也是哈哈一笑:“丞相过奖了,谁人不知大公子颇有丞相之风,更兼得郭奉孝为师,未来不可限量啊。”
曹操闻言眉眼十分明显的柔和了一瞬:“子修虽是不错,却也比不得你的孟起,不过怎么没看见他?”
马文鹭插嘴道:“还说呢,大哥和令明一到许昌就跑的不见踪影,害我只能一个人逛街,太不够意思了。”
这时有下人匆匆走了进来,曹操有些不悦的问道:“何事如此匆忙,没看见我正在会客么?”
“回丞相,刚刚有人禀告说军师大人在城内遇到了受惊的马匹差点被撞了马车,还被一名女子冲撞,现身体不适已经回转府邸。”
曹操的声音瞬间冷了八度:“马匹受惊?是什么人?可有唤了医师前去?到底怎么发生的?详细说来。”
‘啪嗒’一声,马文鹭手没拿稳,杯子掉在了地上。
马腾一见自家女儿脸色难看,立刻呵斥道:“文鹭,可是你闯的祸?”
曹操微眯了下眼,马文鹭心中一抖,支支吾吾道:“我的马受惊了,本来我可以制住的,谁知道前面突然出现一辆马车,我还被个登徒子轻薄了呢……”说到这里马文鹭万分委屈的看着马腾。
马腾一听爱女被人轻薄,脸上有了怒容,那下人则十分机灵,立马接着马文鹭的话头禀报道:“赵将军见受惊的马制止不住眼看就要和马车撞上才跳上那匹受惊的马,当时那位姑娘正在马上,赵将军安抚了那匹马后就立刻下了马,谁知那位姑娘却举鞭相向。赵将军因心急军师大人的情况并未理会,谁知那姑娘的鞭子却被军师大人打落了,这才引发了军师大人的旧疾。当时有许多百姓在场都看见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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