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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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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都无我

【】

☆、1浪子郭嘉

一觉醒来的郭嘉,甫一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十分古色古香的书桌,数只毛笔以及一垒竹简。

郭嘉将目光放在了打开的竹简上,竹简上一排排隶书书于其上。

只见他吃惊的拿起竹简看了起来,而他之所以吃惊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能看懂竹简上写的是什么。明明不曾学习过隶书,却能认得,就好似脑海里本来就有似的。

郭嘉按下心中的吃惊,放下了竹简,打量起自己所处的房间。

显然这是一间书房,里面放着许多的竹简,就再无其他东西。

随后他推开了书房,看见的是一间院子。郭嘉直直的走了出去,就好似直接认得路一样,顺利的走到了整间房子的外面。

正当他在门口看着整座房子皱眉思考的时候,有个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这不是奉孝么?今天怎么舍得走出屋子了?”

郭嘉反射性的回头,就见一老汉正对着自己,眉目间带着亲切之色。

老汉见郭嘉久不答话,又道:“奉孝,怎么不说话?不是读书读傻了吧?”

郭嘉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脑袋:“好像是有些傻了,有些事总觉得模糊了很多。”

老汉上下看了看郭嘉,问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郭嘉听人问他叫什么,出于习惯,便十分顺口的回道:“郭嘉。”刚一出口心下就暗自叫了声‘糟’。

却不想老汉点点头:“没傻啊,还记得自己名字啊。我说奉孝啊,数日不见,你又拿你陈伯开玩笑了啊?”

郭嘉一愣,随即笑道:“陈伯,我突然想起有事没做,一会在找您聊。”

不待陈伯应答,立刻转身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郭嘉坐在庭院里,想着刚刚和陈伯的对话,心中思索道:郭嘉,奉孝……郭嘉……奉孝……姓郭,名嘉,字奉孝!

脑子似乎‘嗡’的一声炸了开来,这让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低头打量起自己的身上的衣着,努力思索着记忆中的汉服与自己现在穿的衣服是否有相似之处

随后,他又进了书房,翻起了书房中的竹简,直到天色擦黑,郭嘉才停了手,跌坐在了一堆竹简之中。

许久之后,他再次踏出了书房,走到了院中。

郭嘉抬头看着天上明亮的月色,一直起伏不定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双眼之中映着的圆月渐渐起了变化,圆月在郭嘉的瞳孔中渐渐转变成了新月,而那双印着新月的瞳孔中有隐隐散发出几缕银色的光芒,而郭嘉此时已经进入了一种十分玄妙的状态而不自知。

几个时辰过后,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不断涌现出一幅一幅又一幅一人舞剑的画面,人便不自觉的跟着脑海中的画面动了起来。

只见他并指如剑,迎风而舞,手上似有剑芒,时隐时现。在他舞完一整套剑法之后,只觉筋疲力尽,浑身酸疼,随即拖着疲惫酸软的身子走进了书房,滚在了竹简上呼呼大睡起来。

次日一早,郭嘉在一阵摇晃中醒了过来。

“陈伯?你怎么来了?”

“可算是醒了,奉孝啊,你怎么就这样睡在这里了?也不回屋去,我看你昨天好像有点不大对,所以有些放心不下,就自己进来看看你。不想就看见你睡在了这里,你本来身体就弱,也不怕着了风寒。”

郭嘉赶忙认错:“是嘉之过,下次不会了。”

陈伯点点头:“你自己还没弄吃的吧?我带了些吃的来,你先吃点。”

“谢谢陈伯。”

陈伯见郭嘉难得听话,不由开始数落道:“奉孝啊,不是陈伯说你。你说你,虽然你家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可是你也不能都把下人给遣散了啊。看看,现在你的饮食起居都没人来照顾了,家里甚至没个人能看着你。你之前说打算游学,现在你看,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出外游学啊?”

郭嘉放下手中的吃食道:“陈伯,你放心吧,明日我就出门游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陈伯闻言,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劝不住你,出门在外,你自己要小心啊。”

“嘉记下了,多谢陈伯。”

郭嘉送走了陈伯以后,再次站在庭院中回想昨日所舞的剑法,而那套剑法在其闭眼冥想之时,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于是他便随着脑中所现之图舞了起来,练一次之后依旧皮肉酸软,一身臭汗。性喜清爽的郭嘉靠着直觉走到了厨房打算生火、烧水、洗澡。

他在后面转了一圈,庆幸的发现家里有口水井,于是郭嘉抬了水到厨房,然后很顺利的找到了打火石,燃了灶台,烧起了水。

洗完澡之后的郭嘉,来到主房开始翻起了自己现有的家当。在一阵乱翻之后,他便发现自己的家资还算可以,起码应该不能算穷。于是又顺手给自己打包了几件衣服,带了所有的盘缠,就出了家门。

郭嘉一边走,一边不自觉的调整着自己的吐纳呼吸。来到一处十字路后,不认识路径的郭嘉,十分随意的选了一条路就走了过去。

一路上,他不停的听到有人在传扬所谓的太平道。

郭嘉暗自点头:看来黄巾之乱还未开始,现在应该是汉灵帝在位期间了。

大致弄清了时间的郭嘉一路优哉游哉的走着,走了一两天,郭嘉就地露宿野外,走累了也就地坐着休息,每当休息之时,他就不停反复的演练着脑中的所展现的东西。

三天后,正逢郭嘉在休息的时候,忽听远方有纵马之声传入,隐隐似还有箭矢声。

郭嘉皱了下眉,环顾四周后,手脚利索的爬上了一棵树。

不多时,数人数马来到了郭嘉的视线范围之内。

“孟德,我刚刚明明就有看见一只兔子从这里跑过,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我说本初,不会是你眼花了吧?”

“怎么可能?一定是跑不见了,走走走……我们在找找去。”说着,这几人便调转了马头跑走了。

郭嘉在树上挑了挑眉:居然是曹操和袁绍么,运气真不是普通的好,那前面应该就是洛阳了,正好去看看。

于是他跳下树,往洛阳的方向走了过去。

入了城门,就见城内熙熙攘攘,行人来往不绝,一片繁华之景。

郭嘉脸上的嘲讽转瞬即逝,随即又是一副庸庸散散的样子。

就在他左盼右顾之际,忽觉有微风朝着自己肩膀而来,郭嘉下意识的错了下肩,就见身后一人错愕的看着自己。

郭嘉挑了挑眉,却不说话,只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对方。

对方错愕过后,一掌拍在了郭嘉的肩头:“好你个郭奉孝,要来洛阳也不通知一下,来了洛阳又不来找我们,若非今日我恰巧看见,你是不是打算就一直不来找我和公达两人啊?”

公达?荀攸荀公达么……郭嘉耸耸肩,摊手道:“我不去寻你和公达,你不也找来了么?左右都是一样的。”

来人忍不住摇了摇头:“怎的多日不见,你越发无赖起来了?走,正巧戏志才也在,我们也好久没聚在一起了。”

随后拉着郭嘉就往前走,郭嘉也不反抗,任由那人拖着自己往前走。

那人拖着他来到一处酒楼,上了楼,便放开了他,自己进了一间包厢,郭嘉则站在门外不动。

“你们猜我将谁给带来了?”

一道清雅的声音响起:“看文若你这么高兴,总不会是让你碰到奉孝了吧?”

“哎呀,我说戏志才,你可以笨一点么?一猜就中很没意思的啊。”

郭嘉在外暗自点了下头,又听到那个清雅的声音带着一些讶异:“文若,真是奉孝?人呢?”

郭嘉听到此处,施施然的走了进去,就见屋中一共坐着两人。

戏志才见到郭嘉,道:“果然是奉孝,奉孝,你如何来了洛阳?”

郭嘉也不答话,径自坐了下来,先为自己斟了一碗酒,饮了一口。

荀彧摇了摇头坐了下来,笑道:“我正要赶来找你和公达,不料在街上正巧看见奉孝,就把他拉过来了。”

荀攸见郭嘉进来就饮酒,饮了一口后,又皱了下眉,便停了杯,笑问:“奉孝,可是嫌弃酒不好?”

郭嘉无甚形象的向后靠了靠:“的确不好。”

荀彧指着郭嘉笑骂道:“前头在路上和我耍起了无赖,现下又开始嫌弃酒不好,这个奉孝,越发无赖刁滑了。”

戏志才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郭嘉后,说道:“我观奉孝,似乎不一样了。”

郭嘉闻言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的确是不同了,你再仔细看看。”

戏志才扶额:“奉孝,你越发没有个正形了,你是打算坐实浪子之名么?”

“哈,浪子不是很好么?无拘无束的,要那么多礼教来做什么?”

荀彧无奈的一摇头:“你怎么想起来洛阳了?”

郭嘉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道:“我想几位好友了,于是我就来了。”

荀彧、荀攸、戏志才三人闻言,抽了抽嘴角,随后不约而同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碗,低头喝起酒来。

☆、2乱世将至

郭嘉见荀彧、荀攸、戏志才三人皆低头喝酒不理自己,就用十分无奈的口吻说道:“好吧,既然三位好友不信,那嘉就换一个理由。其实嘉只是想出来随便走走,谁知随意选了条路居然是通来洛阳的。所以说冥冥天意知晓嘉甚为想念三位好友,这才将嘉引到了洛阳,遇见了三位。”

荀攸听了这话,不防之下呛了一口酒,于是一阵猛咳。

郭嘉眨眨眼戏谑道:“公达,就算你感于嘉之友情,也不必如此激动,若是咳坏了,嘉可是会心怀内疚的。”

荀彧听罢,拿起酒碗挡住嘴边压抑不住的笑意,戏志才则已经直接笑仰在地。

荀攸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瞪着郭嘉用一丝沙哑的声音谴责道:“郭奉孝!你想呛死我是不是啊,你敢正经点么?!”

“公达,嘉句句出自肺腑,你若此误会嘉,嘉实是心痛万分啊。”说完就捂着自己的心口做出一副痛苦之状。

“哎哟,不行了。奉孝,你莫要在搞怪了,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就别在撩拨公达了,你看他脸色都青了。”

“见好就收,那嘉就听志才兄的。公达,莫气,嘉自罚一杯以作赔罪。”

荀攸没好气的道:“你个浪子,要是被程昱看见了,又要拉着你好说一顿了。”

郭嘉只轻笑一声。

戏志才问道:“奉孝,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随处走走而已,一路走来,听到的尽是太平道。”

戏志才三人听到‘太平道’皆沉默一瞬,荀彧问道:“奉孝对太平道有何看法?”

郭嘉一摊手:“没有任何看法。”

荀攸斜了郭嘉一眼:“这浪子今天没一句真话,我看啊,要是他在不吐一句真话,今天的酒钱就让他来付。”

郭嘉状似摇了摇头:“公达,荀家为世族大家,你与文若皆是君子端方,怎可不继续将君子发扬光大,反而改了路线了呢,这样不好,真不好。”

荀攸一噎,看向戏志才,戏志才会意:“公达也是被你给逼的,谁让奉孝你走浪子无赖路线,所以今天你不说一句实话,这顿酒菜就归你帐下了。”

“哎呀,真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三人齐齐瞪向郭嘉,眼中明晃晃的一排大字朝郭嘉滚去:到底谁交友不慎啊!

郭嘉对着三人的视线攻击,十分识时务的道:“好吧,三位好友想让嘉说什么?”

“太平道!”

“公达,太平道就太平道么,不用特别加重语气,这样不好。”

“你到底说不说!”荀攸已经一副准备掀桌的样子了。

郭嘉嘴角的笑容变得漫不经心起来,嘴里轻描淡写的说道:“天下始乱者,太平道也。”

一句话,房间内的气氛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良久,戏志才长叹一声:“果然,天下终是要乱了……”

“哈,此不过世之常理也,这顿酒钱果断别找我付了啊,我穷的。”

“……你这浪子……”

荀彧偏头看向郭嘉:“奉孝打算暂时在洛阳落脚么?”

郭嘉想到了今日在城外看见的曹操,随即点头道:“嗯,我打算在洛阳留一段时日。”

荀彧一抚掌:“好,那我们几人又可以秉烛夜谈了。”

郭嘉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想去洛阳街市看看,你们去么?”

戏志才道:“同去同去。”

于是四人出了厢房,刚下楼梯迎面正巧走来几人。

“这不是文若和公达么,两位安好。”说话的是郭嘉在城外看见的袁绍。

荀彧、荀攸拱手回礼:“袁公子安好。”

袁绍对荀彧、荀攸两人十分亲切,却对旁边的戏志才视若无睹。

袁绍见到荀彧旁边的郭嘉好奇的问道:“这位公子是何人?出生何家?怎么以前没见过?”

郭嘉也不行礼,勾起一个无意义的笑容:“贫寒学子一枚,当不起袁公子询问。”

袁绍听完之后,对着郭嘉的笑容立刻减去了三分亲切度:“英雄不问出处,这位公子不必妄自菲薄。”

“袁公子说的是,英雄自是不问出处。”说完这句话,郭嘉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在旁不曾言语的曹操一眼后,离开了酒楼。戏志才见郭嘉离开,对着几人行了礼便跟了出去。

“奉孝,不等文若和公达么?”

“嘉最不耐等人了,何况他们又不是寻不到我们。”

“我刚看你似乎对袁绍旁边的那个人有些兴趣,你认识那个人?”

郭嘉偏头看了看戏志才:“你不认识么?”

“我知道他,他叫曹操,字孟德,常和袁绍他们在一起,是太尉曹嵩之子。”

郭嘉点点头,随意的看着左右的摊子,戏志才扶额道:“奉孝,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认识他?”

“嗯,你刚刚说了,我就认识了。”

戏志才摇摇头:“你为何会对此人有兴趣?”

“我说,你信么?”

“自然是信的。”

“那为何刚刚在酒楼里,我说想你们了,你却不信?”

戏志才横了郭嘉一眼:“这是一回事么?快说,你到底为何对此人有兴趣?”

郭嘉笑容瞬间变的飘渺:“啊,因为这人身上有三分之一的天命。”

戏志才在一瞬间的愕然过后,认真的问道:“天命?什么天命?”

郭嘉双手一摊,笑容十分的雅痞:“所谓天命,自然是人不可追之物。那么虚无的东西,嘉又怎会知道呢?”

“……你戏弄我?”

“哈,志才兄,若天命能说破了,那天命还是天命么?”

戏志才拉住郭嘉的衣摆,十分严肃的看着他问道:“真是三分之一的天命?”

郭嘉还不及回答,荀彧的声音便插了进来:“你们两个也不等等我和公达。咦?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志才那么严肃?”

戏志才收回了手,道:“先回居所吧,要逛洛阳什么时候都行,奉孝以为如何?”

“悉听尊便。”

荀彧和荀攸虽然有些莫名,却也没反对。

几人来到了戏志才住所后,荀攸问道:“奉孝,你观袁绍如何?”

“人模人样。”

荀攸顿时一阵无语,荀彧拍了拍荀攸的肩膀:“公达,你就别指望奉孝能给你一句正经话,他能说出人模人样四个字,你就知足吧。”

“……文若……你对奉孝的要求越来越低了已经……”

“没办法,不低就没法和他说话了。”

“喂喂喂,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在对我人身攻击呢?”

荀彧和荀攸异口同声道:“奉孝,你想多了。”

几人说笑过后,荀彧叹了口气:“你我皆知乱世将至,以后我等又该何去何从?”

戏志才带着一丝冷笑:“文若杞人忧天了,你等出生世家,又怎会没有去处呢?”

荀彧、荀攸深知戏志才对世家向来看不上眼,也不生气,只道:“就是生于世家,才要好好想一想,否则一旦踏错一步,连累的便是整个家族。”

荀攸岔开话题道:“依尔等观之,这天下还有多久就要开始乱了?”

戏志才回道:“少则两年,多则五年,天下必乱矣。”

郭嘉随意的抽出一卷竹简,卧在席上,头也不抬的送了荀攸他们三个字:“不知道。”

荀攸三人见郭嘉看起了竹简,知其不会再答自己的问题,于是三人自顾又说了半天,荀攸和荀彧才告辞离开。

待荀攸两人离开后,戏志才转身问道:“你说文若他们日后会不会投到袁绍门下?”

郭嘉放下竹简,模凌两可的回道:“或许。”

戏志才无奈的摇了下头,略过了这个话题:“你将作何打算?”

郭嘉坐起身答道:“我欲游学四方。”

戏志才皱着眉,沉思了一番后:“奉孝,我与你结伴而行如何?”

郭嘉欣然点头:“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你打算往哪个方向走?”

郭嘉单手托着下颚,对着戏志才眨了眨:“去兖州看看如何?”

戏志才点头表示同意,随后笑道:“奉孝,每次你眨眼的时候都表示你正在算计什么,这次你要去兖州,可是心里又在盘算什么了?”

“哈,志才兄察言观色的本领,嘉甚感钦佩。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在算计什么,所以志才兄这个问题,恕嘉无法回答了。”

“罢了,反正跟着你,我总能知道你想干什么。”

隔日,两人辞别荀彧和荀攸,便踏上了前往兖州的路程。

一路行来,戏志才不由叹道:“如今太平道越发的壮大了,朝廷还在醉生梦死,由不知大祸将至。”

“志才兄可是在感叹百姓疾苦?”

“自然,只怕往后,百姓之苦尤将更甚现在。”

“哈。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过如此而已。”

戏志才一顿,随即再次叹道:“奉孝所言极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外如是……只可恨那些权贵世家,只见眼前利益,不问百姓疾苦!”

郭嘉闻言淡然一笑,对此不置一词。

☆、3张角相求

郭嘉和戏志才两人一路行往陈留,途经一处茶馆,郭嘉见戏志才已有疲累之色就拉着戏志才进了茶馆,喝茶歇脚。

就在郭嘉百无聊赖之时,有两个人进入了郭嘉的视线范围内。两人皆穿黄袍,一者年龄较长,眼中不时闪着精光,伴着锋锐之气。一者略显年轻,直接被郭嘉忽视。

年长者察觉到郭嘉的视线,与之对视一瞬后,朝着郭嘉走了过来。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出于礼仪,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再询问他人姓名么?”

年少的那个一听立刻叫道:“哪里来的小子,居然敢对我大哥如此无礼!”

“住口,不得对这位公子无礼!”年长者斥责完后,笑着对郭嘉言道:“舍弟不懂礼数,还望公子勿怪,老夫姓张,名贤,这是舍弟张梁。”

“哈,颍川郭嘉,见过张老先生。”

戏志才闻的郭嘉一笑,心中微动,亦细细打量起来眼前名叫的张贤的老者。

张贤抚了抚扶胡须,指了指戏志才对郭嘉道:“老夫观这位公子似有早夭之相。”

戏志才不悦的皱起了眉心,郭嘉安抚的拍了拍戏志才的手:“不知张老先生可有法破之?”

张贤诧异的问道:“公子信老夫之言?”

郭嘉则重复问道:“不知张老先生可有法破之?”

“老夫观公子本也应是早亡之相,却不知为何发生了改变,如今老夫也看不出公子命相了,不知公子能否告诉老夫近日是否有什么奇遇?”

郭嘉拉高了嘴角的弧度,再次重复道:“不知张老先生可有破嘉好友命格之法?”

张贤好奇道:“不知公子何以笃定老夫能破这位公子早夭之相?”

郭嘉则自顾自点头道:“嘉竟是糊涂了,一个连自己命运都破不了的人,如何又有能力去破他人命运。”

郭嘉一说完,张贤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张梁则一拍桌子:“小子,你说什么?我告诉你,我大哥本事大着呢,你……”

“张梁,不得无礼。”

“可是……”张梁见张贤脸色不善,脸上的表情十分不情愿,却仍旧闭上了嘴。

张贤对着郭嘉拱手道:“不知郭公子可愿为老夫一解疑惑?”

而郭嘉则充耳不闻,只对戏志才道:“兄可歇息好了?若歇息够了,我们就离开吧。”

戏志才看了眼张贤,点了点头,站起了身。

张梁见郭嘉丝毫不把自己的哥哥放在眼里,再也忍不住怒火,对着郭嘉的后背就欲一拳打上去。熟料,郭嘉似有所感,微微偏了一□形,让张梁打了个空。

张贤眯了眯眼睛,眼中精光一透,一个闪身拦在了郭嘉的前面。

“我想,郭公子还是将话讲明白的好,郭公子以为如何?”

郭嘉一挑眉:“本公子无话可说。”

“公子就不怕老夫对你不利么?”

郭嘉嗤笑一声:“时机不对,你欲如何?休再废言挡我等去路,否则嘉就要喊人了。”

张贤冷笑一声:“不知郭公子想怎么喊?”

“非礼!我想,堂堂大贤良师绝对不会想有这种谣传出现吧,须知三人成虎之理,嘉倒是无所谓,只不知大贤良师如何?”

“……你!”

郭嘉一拱手:“告辞。”

见到郭嘉和戏志才离开,张梁问道:“大哥,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张贤,哦,应该说是张角。张角冷声道:“总有再见之机,颍川郭嘉,张角记下了。”

郭嘉和戏志才两人走出很远之后,戏志才拉着郭嘉问道:“如果当时张角依然不让你走,你真会喊非礼?”

郭嘉莫名的看着戏志才道:“志才兄,你好像关注错重点了吧?”

“有么?难道非礼不是重点?”

郭嘉摇了摇头:“啧啧,志才兄学坏了,这是不是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然也。”

“哈。”

“不过没想到那人居然就是张角,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不是我认出来的,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怎讲?”

“他改了自己的名字,却没有改他弟弟的名字。”

“世上同名之人繁多,你又何以确定?就因他说我是早夭之相么?”

郭嘉垂眸一瞬,复笑道:“我说我是因为直觉,所以决定诈他一诈,你信么?”

戏志才脸上多了一丝清浅的笑容:“你一路上偶尔询问的那名叫‘华佗’的医者……可是为我之故?”

郭嘉眨了眨眼,十分无辜的道:“志才兄想的略多,嘉不过是为自己的身体而已,走啦走啦……等到了陈留,我要去做把扇子。”

“啊,不过是为了满足下我微妙的心理。”

“呃……好吧,那我们快点赶路吧。”

郭嘉和戏志才两人来到陈留,戏志才侧首望着郭嘉低声问道:“奉孝,一路似有不对,可是张角?”

郭嘉轻蔑一笑:“争不过天命之人,何足道哉,随他们去。”

戏志才见郭嘉不在意,微一耸肩:“这陈留虽不及洛阳,不过太平道的信徒在这里似乎比洛阳的要多。”

郭嘉抬眼看去,果然一路来往的百姓十之七八腰上都带有一条黄巾。

两人找到了一家手艺人,郭嘉说明的了来意,讲清楚了样式后,就付了定金,约定三日后取扇。

戏志才则十分好奇:“为何要用骨片?竹片不是一样么?”

“骨片耐用不易散,若是用了竹片一类的东西来做,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弄散,到时候扇面就要劳烦志才兄为嘉添上了。”

就在两人说笑之时,张角走了过来。

“郭公子,我们又见面了,不知公子可赏脸让老夫款待一番?”

“哈,张贤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与好友正好饿了,如此嘉便厚颜了。”

“请。”

“请。”

两人随着张角来到了一处院落,酒过三巡,张角方开口:“还请公子教我如何改变天命。”

郭嘉勾着唇角道:“张贤师手握‘太平纲要’,还需要嘉做什么?”

张角神情蓦然一变,郭嘉则一派悠然的往嘴里扔菜,顺便还不忘在一旁一直沉默的戏志才。

张角心念转瞬数千后神色方定:“数日前,我观星象之变,见东方有紫气一闪而逝,随后就有一颗隐隐带着紫气的辅星在天边时隐时现。当我遇见先生时便发现此星一直随着公子在移动方位,想来此星必属先生。先生定有逆天定邦之能,如今天下民不聊生,民怨更是沸腾,还请先生助张角一臂之力。”

郭嘉默默感叹了一句:东汉末年,真是一个充满玄幻的时代……

“五日后,嘉便告知张贤师答案,不知可否?”

“善。”

于是郭嘉和戏志才直接在张角的这间院落暂时住了下来。

隔日,郭嘉和戏志才两人来到城外空旷之处后,郭嘉席地而坐,戏志才亦与郭嘉并肩坐了下来。

“你打算要帮助张角?”

郭嘉挑眉:“总不会,你也看见那颗辅星了吧?”

“你也知平日闲极无聊之时,我也会夜观天象,何况这些日子我日日与你在一起,自然能辨识出来。”

郭嘉耸了耸肩:“所以,你想说,谁得我就能得天下么?”

“哈,不论星象如何,这世上若有人能得你相助,必是如虎添翼,霸业可成。”

“兄如此看重嘉,真是令嘉汗颜不已啊。”

“难道不是么?”

郭嘉闻言,嘴角勉强牵起一个笑容,抬眼看着碧蓝的天空,神思却有些不属。

“我是郭嘉,却又不是郭嘉……”

戏志才失笑:“奉孝莫非魔怔了?无论如何,你终是郭嘉,郭奉孝。”

郭嘉闻言收回看向碧空的目光,看着身边并肩而坐的戏志才,眼中的暖意隐隐浮现:“兄说的极是,是嘉魔怔了。”

“那么你要助张角?”

“哈,他既然想要,那嘉助他一回又有何妨?”

戏志才一下抓住了郭嘉的肩膀惊叫道:“你想借张角之手,提前开启乱世?”

郭嘉看了看戏志才用力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十分淡漠的回道:“只有脓疮彻底烂掉了,医者方能将之挖出,彻底治愈。此间道理便犹如这个世道,只有旧的秩序彻底崩坏后,新的秩序才能重新建立,这世间方能再次得到短暂的平和。”

“你疯了?!届时若是传扬出去,你将被万人唾骂,这千古骂名……你……”

“功名于嘉如过眼浮云,嘉从不萦绕于心。何况百年千年之后,春秋自有公论。”

戏志才颓然的放下了手:“你……罢了,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你……”

“放心吧,吾只推波助澜这一次,此次过后,太平道和张角便与我无涉。”

“只怕天不从你愿,张角不从你愿。”

郭嘉冷笑道:“便是天在我眼前,我若要逆,这天也得从我,何况区区张角。”

戏志才无奈一笑:“奉孝之狂浪与从前相较更甚了,真是令我十分忧虑啊。”

“哎呀,有志才兄在身边,嘉便是有所失算,想必兄也能为嘉弥补八九。”

“那奉孝是不是该请我酒喝?”

“如此,那便请吧。”

“哈。”

☆、4壮士典韦

三日之期一到,郭嘉从手艺人手上取回了自家定制的骨扇之后,心中忍不住赞叹道:中国古代劳动人民才是真正的智慧代表啊……

回到暂住之地后,郭嘉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戏志才让他替自己画扇面。

见郭嘉难得有此兴致,戏志才也不逆其意,只是含笑的看着他替自己研墨。

郭嘉将墨磨好,又试了颜色,随后润好了笔将之送到了戏志才手上。

“志才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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