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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真的改正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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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是见识到千禧国世子的为人了。”即墨笑的无那,眼里的冷意却逐渐加深。未曦露出一个毫不介意的笑容,再度坐靠在椅子上。风凉的道:“喜欢一个人,我从来不介意手段如何。”
  
  “你狠!”狠狠的拉开门,即墨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就飞奔了出去。未曦顺了顺茶,目光暗淡,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气定神闲的将杯盖掷了出去。“阁下,还是现身吧。”
  
  “……”阴影中,一个俊秀风雅的男子慢慢走了出来。冷冽的与未曦对视。未曦挑眉,讽刺一笑:“原来是相国公子。”
  
  “你追到这来到底为了什么?”夜知漠然的问。未曦则笑的灿烂:“当着使臣的面,拒婚。甚至带着个厨娘逃跑。让我丢脸至此,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你委屈?那我堂堂七尺男儿,下嫁一个女人。他日又要我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这话该问孝文帝。是他把你指给我的。可不是我强娶的。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我现在只要百里即墨!以后,在收拾你。”未曦漠然的瞅了夜知一眼,起身,越过他,消失了。
  
  “夜知……”雪岚,跨进房内,愧疚的抓住他的手。夜知紧了紧那冰凉的素手,安慰道:“没事的。”然而心里却又无比清楚,千未曦那样的人,是断不可能简单放手的……
  
  “娘子!”即墨匆匆的跑到白遥身边,不住的喘气。随后又扫了扫周围,让莫叛搭好的帐篷,简单制造的烤肉炉都准备好了。很好。
  
  “夫君,不必这么急的跑来,多等一会,无碍的。”白遥淡然的给即墨顺着气,即墨没法说话,摆了摆手。白遥扶着他坐到帐篷外的软垫上。等他不喘气了,才发问:“夫君,让莫叛带我到这,是为何事?”
  
  “啊?你没看见满天星斗啊?”即墨哑然,特意带她出来看星星,没发现?!
  
  “星星的话,在小院看,也行啊。夫君何须费力到此?”白遥不解,又不变的摸出手帕给即墨擦汗。即墨醉心的看着面前凝神为自己擦汗的精致面容,下意识的,就吻了上去。
  
  “夫君你…”白遥一惊,但也驾轻就熟的只是惊讶了下,不在似之前那般,总是羞涩不已。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即墨打着马虎眼,别过头。迎着微凉的山风,汗很快就干了。白遥也不开口问什么了,静静依偎在即墨的肩上,看着恍若一伸手就可触摸到的星空。
  
  “娘子,三个月前,我不是和你说,我有东西要送你吗?”
  
  “恩。夫君,是现在要送吗?”白遥柔笑。即墨撇嘴。“是啊是啊,娘子你可看好了,我好不容易才排练出来的。”
  
  “好。”白遥应道,即墨立即取出一个冲天炮。用火柴点燃。‘嗖’的一下之后就是‘砰’的一声响。白遥全神贯注的等待,却什么都没有发生。转头,看见即墨没有异常的看着前方,也就咽下了话语,全心陪着他看向前方。
  
  忽地,星斗好似移动了起来,一颗颗的,缓缓的,组织成了一句话。白遥愣愣的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还是即墨轻柔的俯在她的耳边,恍若用尽一生温柔般的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白遥松楞的看着即墨,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止,哪怕白遥什么话都不说,什么表情都没有。也够了。那双眼睛已经告诉即墨,她有多开心了。开心到不知所措,只能透过眼睛来诉说。
  
  “噗嗤,娘子这表情真可爱啊。”即墨半垂眼帘,眉眼含笑的捏了捏呆滞娘子的嫩滑脸颊。然后,满足的抵住她的额头:“刚才那是我想说的话,这个,才是我想送你的礼物。”语毕,从背后变戏法似地摸出一对Q般男女木雕。将女的,放到白遥手上。
  
  “木雕,就不会摔坏了。而且啊,你看看小白遥的脚底。”白遥听话的微微抖着手指将小木雕的脚抬起。只见上面刻着四字: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搭配与子偕老。娘子,可喜欢?”浅笑着举起小即墨的脚在白遥眼前晃晃。白遥温柔的抚过另外四字。终是放声一笑,全身偎进即墨的怀里。直到疲乏的睡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浅笑。
  
  可怜即墨,不舍的望了一眼还没用到的烤肉炉。转而小心的抱起白遥,进入帐篷。细心的为她盖好丝被。便也相拥而眠着睡去。
  
赌约 。。。
  翌日,两人看完日出后,便一路散步回家。即墨看着大门已开,也就放开了白遥的手,站在门口,看着她进去。
  
  “夫君,你不一起回府?” 白遥走了几步,发觉即墨不在身旁也不在身后的,就又走回了门口。
  
  “我得赶去墨遥筑一趟,你先回去和娘打个招呼。在商量下中秋事宜。要是我中午赶不回来。你们就别等我了。”即墨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却扯出一抹无力的笑容。撩起一撮白遥的青丝轻轻印下一个吻。也不等她开口。径自的转身走了。
  
  迷迷糊糊的游荡在大街上,面对一片冷冷清清的景色,即墨感觉愈发无力起来。找不到目标,又不能回去。偏生这个时候还遇上了鼹鼠。定睛一看,又是一堆肌肉狂。奈何,肚子空空如也,头也发晕。府里和墨遥筑,还是墨遥筑近一点,当下,拔腿就是一顿跑。
  
  鼹鼠自然不会给这个机会了,壮汉马上就追了上去。跑的哪一个贼快啊。估计上次被即墨跑了,就锻炼起跑步来了。这不,没几下就被抓住了。又一路的拖了回去,即墨索性也懒得反抗了。算自己倒霉。
  
  “百里少爷,今个怎么不带着那条狗出门啊?”鼹鼠笑嘻嘻的走上前,掐住即墨的下巴啧啧几声后,一个耳光就飞了下来。即墨摇摇头,忍住那股作呕的铁锈味。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去斗嘴。
  
  鼹鼠见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三两下的就又挥了几个耳光。这下,即墨脾气也上来了。用尽全身力气,提脚就是往那裤裆里踹。鼹鼠反应不及,大叫一声,倒地了。即墨冷笑。鼹鼠大怒:“给我打!狠狠的打!”壮汉听到指令,把即墨重重的往地上一摔,就几个人围成一团的拳打脚踢。
  
  忍住疼痛,即墨硬是不吭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即墨被打的浑浑噩噩的,忽地就不痛了。睁开眼望了一下四周,一片狼藉,都是刚才打自己的那些人。“莫叛。。。是你吗?”沙哑着嗓子出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即墨拥进怀里。
  
  有香气……不是莫叛。
  
  “敢动他?都不想活了。”未曦冷冽的说道。随后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扔了出去,几个壮汉痛苦的哀号一声。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鼹鼠头冒冷汗的看着未曦。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把这些杂碎剁成肉酱喂狗。手脚要干净。”未曦语气毫无起伏的吩咐完,几个黑影一闪,除了鼹鼠,倒下的壮汉全部消失了。心疼的碰了碰即墨破了的嘴角,下一瞬,未曦眼神阴冷的看向鼹鼠:“你做的好事。”
  
  “姑娘!姑娘手下留情。”远处上官子昭忙不迭的跑来,一把跪在鼹鼠身边,先是弯腰行了一礼。后才出口请求。
  
  “不。。可。。能。”即墨断断续续的吐出这几个字。原本他也只想好好的教训一下鼹鼠,让他断个双腿也就算了。今次,且不说未曦会把他怎么了,他自己也要出手好好的让鼹鼠生不如死。
  
  “你想怎么折磨他都可以。遗风,把那家伙带到墨遥筑的地下室。至于你,要吗就滚,要吗就一块去地下室。”未曦冷冷的扫了扫上官子昭。语意凉薄的道。上官子昭一愣,无奈愧疚的瞄了鼹鼠一眼,也就闭眼起了身子,退到一旁不说话了。等遗风用轻功把鼹鼠带走后,上官子昭才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交与即墨:“这是上官家的敷桑膏。百里公子要是不介意,就拿去用吧,对外伤很有疗效的。”莫非上官家是行医的?即墨直勾勾地盯着上官子昭。想着也许没了鼹鼠以后可以和他交个朋友,搞不好也是条财路。便也不客气的收下了。
  
  上官子昭见即墨不说话却收下了自个的东西,也就安了心,对着他又施了一礼。就神情没落的走了。
  
  “多谢世子相救。”即墨退后几步,与未曦保持了一定距离。淡淡的道了谢,两人就僵持在了那。
  
  “我救了你,你以身相许如何?”未曦巧笑嫣然的笑道。即墨眉头一蹙,动了动唇,没有接话。
  
  “你真的就只要白遥?”良久,未曦云淡风轻的问。即墨闻言沉默了下来。
  
  “其实,你自己也不能确定吧?就比如,你要在剩下的一年多六个月里,恢复百里家,才能跟白序要到白遥不是吗?”未曦懒懒地道,即墨这会倒是淡然了许多:“世子要调查我,也无可厚非。我会守着白遥一辈子,只要她也同样选择我。”
  
  “喂,百里即墨。不如,我们打个赌吧。”未曦嘴角轻微挑起。即墨见此,知她故意忽略自己的回答,也不、懒做计较。反倒饶有兴趣地反问:“如何赌?”
  
  “你知道柳离渊吧?那家伙啊,算是我养的一条狗吧。却妄想爬上我的床,结果呢,被我给丢出了千禧国。现在好像混到这来了吧?你敢不敢让那条狗和你的宝贝娘子共处几年?”未曦嘴角还是流露着笑意,即墨剑眉一挑,继续反问:“凭什么?你又是以什么自信,认为我娘子会肯和他相处几年!”
  
  “就凭,你娘子的亲娘在千禧国灵苏地界的一个小村庄内,看那瘦瘦弱弱又久病缠身的样子,怕也活不了几年了。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除了你,还调查了你娘子。她自小就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那妾室欺压,心疼着白净,而忽略着自己。偶尔的关怀也不过是她生病的时候。又逢她九岁之际,被休被弃。生死不明。你说,她会不会去找她娘,伺候她的晚年?如若,她内心毫无孝道,我自然也奈何不了她。”
  
  “我可以让人接她回来。不必去千禧国。”
  
  “晚了,我早就吩咐,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带那老妇离开。”未曦惋惜的看着即墨。即墨神色一肃:“你想和我赌,她会不会喜欢上柳离渊?”
  
  “不错,在那无助的异地,她不会武功,不懂赚钱,势单力薄的,没有柳离渊她怎么过活?你也别指望去,没有奴隶印记的男子是无法抛头露面的。我倒要看看,她们会不会日久生情。”
  
  “我可以给她钱。”
  
  “灵苏乃是苦寒之地,莫说钱财,稍有粮食都会被抢光。”
  
  “你都准备好了,我做什么都没用了吧。”
  
  “对,稍后我就会让柳离渊带消息去的。你岳母也是很想念这个女儿的。当然,只要你肯陪我赌,我保证她不会饿着冻着伤着,完好无损的伺候她那病重的老母亲到安老。诶~~你别拉下张脸吗,你要等不及,三年,三年一到,我就让人做掉那老太婆。放她回来。”未曦轻柔的笑着,但那眼里的戏谑,着实让即墨不悦。也不得不说,即墨心里是有那么一点佩服她了。因为她,让他觉得日子可能会有点乐趣了。也可以当做他和白遥的一个考验。哪怕,他心里一百个,一万个不安。
  
  “好,但我也有个要求。”
  
  “说。”
  
  “直到白遥回来前,你留下,帮我一起恢复百里家的风貌。”笑话,都打算让那小三拐我老婆了,你丫的还想坐山观虎斗?不利用你,我不是很亏?
  
  “没问题。三年多,我完全可以让你的产业遍布到千禧国去,更增加两国友好。”未曦大咧咧一笑。即墨泄气,幽幽的道:“在给我几个月的时间吧。现在,我还不想让她走。”
  
  “你是怕相处的时间太短,她忘的太快吧。”未曦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即墨心里的不安。即墨白她一眼,有没搞错,留点面子给我啊。
  
  “是啊是啊,我怕那,我怕的要死那。懒得理你。让那柳小三晚几个月死过来。不然我放狗咬你。”
  
  “哎呦,人家好怕哦。”未曦忽地提尖了声音发跌,吓的本就踉跄的即墨脚下一抖。险些摔倒。赶忙的就朝墨遥筑跑。这女人太可怕了。。。 
有孩子了 。。。
  踉跄的走回墨遥筑,莫叛惊讶的看着即墨一身伤,忙忙上前问道:“少爷,你又被人打了?”
  
  “……你这话怎么问的这么销魂?”
  
  “少爷。。。”
  
  “好了好了,你给我准备一把锋利的刀,还有烙铁,皮鞭,盐水,在找一对男女过来,要风尘的。全都叫到地下室。我先过去。你速度点。”即墨揉了揉血已凝固的嘴角。想露出一个冷笑,偏生动一下都疼的他想去死。故此,满腔怒火都打算去地下室发泄了。
  
  你NND鼹鼠,爷不仅精神上折磨你,肉体上也要。等下就有你好受的。
  
  据说,这一天的墨遥筑,频频有人听到哀号。凄厉无比,都被莫叛和服务员以鸡鸭叫给忽悠过去了。
  
  待到夜晚,酒吧模式开营的时候,即墨用根小棍子挑着一袋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哼哼的走了出来。莫叛见状迎了上去:“少爷,你拿到是什么?怎么……好像还有血滴出来?”
  
  “哦,这个啊。好东西,刚解剖下来,难免新鲜了点还会流血。你拿去剁成肉酱……算了算,还是不要玷污了刀了。丢粪坑里吧。”
  
  “莫叛知道了。”小心的接过即墨手里的棒子。就忙不迭地准备去实施。即墨忽地想起什么,朝着他的背影喊:“我今晚不回去了。你记得回去和少奶奶说。我在墨遥筑过夜。”
  
  “他到底听到了没啊?”即墨喃喃的看着远处。未曦鄙夷的白了即墨一眼:“他听不到就可以去死了。怎么今天舍得不回家?不怕你小娘子哀怨?”
  
  “去去去,知道你没男人寂寞。整天粘一起,会腻的。晚上我打算在墨遥筑玩,看看能不能交几个朋友。昨晚的请帖你不是替我回了?那几个老板大概也会来吧。你陪我不?”即墨走到桌旁,倒了两杯茶,自己端起一杯浅浅的尝着,另一杯则递到未曦面前,未曦轻笑,利落的接过:“呵,也是。不过,你确定要我陪?明明昨晚,某个人还对我的为人有意见的说。”
  
  “咳咳,那是昨晚,不是说昨日的敌人就是今日的朋友吗?再说,你还是我未来的战友啊。不打好关系,以后怎么一起扩大产业。”即墨回头来了一个露齿一笑。八颗洁白的大牙,看的未曦没由来的想抽人。
  
  “既然如此,不妨考虑下,早点抛弃白遥。投奔我的怀抱好了。既可以做世子妃又可以当战友。多好。”
  
  “我可是对她许过承诺的。再说,做朋友,做知己……不也挺好?”即墨慵懒无力的回道。放下茶杯,转过身。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未曦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硬生生把他压在了桌子上。语调妩媚轻佻:“可我就是想你做世子妃……”
  
  愣愣的瞥望几眼,即墨略微的把头向未曦伸去,未曦玩味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俊脸,琢磨着要不要先‘一吻定情’,岂料,还没靠近,即墨就重重的把头往后一撞,砰的一声响亮。来不及责备,即墨就淡然的发话:“随你,如果白遥出自自愿,真的不要我了。那和你在一起因该也不至于太无聊。”
  
  “你还挺薄情的吗。我喜欢!来,先盖个章,签约。”耐住笑意,未曦朝身下那淡粉色的薄唇攻去,就在即将要碰到的时候。一只手挡住了两片唇:“偷步可是不对的。痴女。”
  
  痴女?未曦睁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那戏谑的双眸。自己是痴心没错,可这词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协调?有种贬义的味道……
  
  “再不起来,我会打人的哦!”
  
  “你打啊!有本事打啊!你打我,我就出去说墨遥筑的老板打女人。”未曦挑眉,居高临下的俯视一脸‘败给你了’的男子,许是女尊国女子的脸面在作祟,不好欺负一个打不过自己的男人,也就打算掐掐那软软的脸颊作罢。
  
  “不可以掐脸。”尚未碰到,即墨神色一变,抓住了那只攻来的手。未曦眸光晃动半响,浅笑一番,不做声的从他身上离开。站直身子,理了理发皱的衣襟,即墨没事般的淡笑道:“目前来说,别人还不能掐我脸。走吧,一起喝酒玩玩。”
  
  静静的瞥了一眼身前男人的俊朗笑容。未曦忽地昂起头来释然一笑,淡淡回道。“……好。”
  
  结伴的走到二楼,点了两瓶浮醉。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墨墨观察起周围玩乐的人群。
  
  “眼睛不停的扫,是在找谁?”未曦斜倚在椅边,慢慢的啜饮着浮醉。我沉默的看着杯中平静无波的酒。也许上官子昭这个朋友是真的要不起了。
  
  “即墨。”
  
  “夜知?”即墨惊喜的站了起来,轻快的朝夜知走去。“你怎么来这了?”
  
  “莫叛说你不回去了。雪岚怕你出事,让我来看看。”说着,夜知的眼睛瞟向了我身后的未曦。我不动神色的收回目光,搭着他的肩膀到未曦面前:“这是夜知,我的朋友。这是未曦,墨遥筑的管事。”
  
  “夜公子,有礼了。”未曦似笑非笑的问候。夜知紧闭着唇,蹙眉在即墨和未曦身上来回对视一眼。顿了半响,而后略微点头。
  
  “未曦不要介意,他这人不爱说话。夜知想喝什么酒?”
  
  “不必,我稍后便走。”
  
  “不是吧?这么不给面子啊。也是,雪岚等下找我算账就不好了。那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妹夫,要是陪了这位公子,我是否可以请这位姑娘陪我?”蓦地,一个熟悉轻佻的声音传来,下意识的朝声源望去。
  
  一席白衣,翩翩伫立。看似慵懒轻佻却又不失华贵。还是如初见般的眉目如画,温文尔雅。线条优美的薄唇此时正微微勾勒着一个醉人的弧度。较为浅淡的黑眸中,亦流转着浅浅淡淡的笑意。
  
  “我……”强咽下那个草字。即墨浑然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你……大哥你怎么来了?中秋还未过阿。”全身好像都在鸡皮疙瘩。白净还是白净,但是这气质这感觉差了好多啊。自卑了……
  
  “哦?看来,妹夫不是很欢迎我啊。”白净凄凉一笑,就差没忧郁的秒杀即墨了。
  
  “大哥不要说笑了,我哪敢啊。还有,请大哥不要笑的一副世人都抛弃你的样子。未曦吗……你要她陪。她肯,我没意见。”耸肩,虽然这家伙是个恶劣份子。但今日一见,倒是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指不定,未曦和他也是个不错的CP啊。
  
  “好啊,公子想未曦如何陪?”未曦摆出一副‘我很柔弱,请不要摧残我’的表情。又一个天雷扫过来。即墨就差把桌上的浮醉都拿来浇自己头上了。白净也不在意,优雅的移步到未曦身旁。‘刷’的一下,合上扇子,挑起未曦的下巴:“自然是……”
  
  “打住!她不卖身。”
  
  “妹夫何须如此惊慌?我只是想要这位姑娘陪我喝一杯,天南地北无所不谈而已。”白净说的无辜,又是‘刷’的一下,打开扇子,谄媚的为未曦扇起风来。
  
  即墨白眼一翻,抚额,得了。这厮有那妖女的性格。凡是和那家伙扯一起,我都斗不过。(妖女是晏白的闺蜜)
  
  “他一向都喜欢‘当机立断’的。来,公子,我们喝一杯。”未曦妖媚的笑着倒了两杯酒。在要和白净碰杯的时候,不知怎的,手一抖,这酒啊,莫名其妙的就朝白净的脸飞去了。这还不是最奇特的。更奇特的是,白净居然能‘哗’的一下用扇子把酒朝未曦扫去。未曦始料不及,于是。自食恶果。被泼了满脸酒。
  
  白净一看,立马做出一副愧疚要死,天理不容,罪无可恕,怜香惜玉的表情,痛惜的问:“姑娘,你有没有事?在下见酒袭来,本想朝妹夫那个方向扫去,不知怎的,手一滑,就朝姑娘扫去了。是在下不对。姑娘要打要杀,要奸要阉,在下都无怨言。只要姑娘觉得消气便可。”
  
  这叫什么话?敢情以你刚才那功力,朝我飞来,那被泼的就是我了。还别说我离你有三四米远……
  
  “没事。。公子言重了。我去洗个脸换身衣服。恕不能奉陪了。”未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段话的。走的那也是一个疾如风……估计,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吃瘪。大哥不简单啊。
  
  “扑,妹夫从哪找到这么一位有趣的姑娘?”白净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笑声,我叹气,和夜知使个眼色,便坐在了未曦刚才的位置。无奈的笑道:“大哥,未免有点过了。未曦是不对,但也不必真泼回去。”
  
  “此言差矣,若不这么做,怕后面还陆续有来呢。”白净风凉的喝过未曦倒的浮醉。满足的笑道:“好酒。”
  
  “你泼回去,那才叫真的陆续有来呢。”往后一倒,这两个要是混一起,日子就更精彩了……
  
  “也好,让我过过瘾。省的娶了亲后,每天闷的慌。”
  
  “大哥要娶亲?”
  
  “是啊,年底白潼嫁了后,就轮到我了。”说到这,白净的眼里突然有了丝落寞。但也转瞬即逝。很快便又换上了慵懒的笑容。
  
  “是吗,是哪家女子被大哥瞧上了?”讪讪的笑着,不知怎的,竟也陪着白净落寞了起来。
  
  “还没定下,不如就未曦如何?”白净开玩笑的看向我。我嗤笑:“别开玩笑了,你肯,她也不会肯的啦。”
  
  “为何?莫不是,她中意的,是妹夫你?”我笑的嘴角一僵,白净的眼神幽静而明了。我收敛了点笑容。“我已经有白遥了。”
  
  “一年前,妹夫也是这般告诉我,说你有青谣了。”白净凤眼浮现着若有若无的试探。即墨神色一正:“青谣?我和她不是单纯的客人与花魁关系?”
  
  “若我说不是,妹夫可信?”
  
  “……是吗,那就当我负了她吧。”淡淡的说完,一口饮下最后一点浮醉。不管百里即墨和青谣有何过往,那都是他们的事。与我还有白遥无关。更何况,就算知道了。自己也不会为她做什么。顶多,以后有足够的钱了。让人赎了她。再找一户好人家吧。
  
  “她怀孕了。六个月了。”突然,白净冷淡的对着即墨道。即墨神色大恸。已然知道,白净下面想说什么了。
  
  “大哥是想说那个孩子是我的?”冷冷的注视白净。自己失了忆。根本不记得任何,他要硬说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那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再者,白净和青谣有没有什么关系,这可难说啊。
  
  “六个月前,你在她那留宿过一晚。自此,再无人留宿过。”
  
  “笑话,那就能保证是我的?”
  
  “那这么说吧,那一晚,刚好是青谣的开苞夜。你花了四万两包下的。这件事,整个怀潚只要是个男人因该都知道把。”白净处变不惊的摇着扇子。即墨说不出话了。白净知道,就是说青谣没有堕胎,照这个月份,是打不掉了。强行的话,大人都可能有危险。
  
  “大哥,你是不是喜欢青谣?”
  
  白净摇扇的手一顿,久久的没有回话。够了,这样就清楚了。
  
  “等青谣把孩子生下来后。我就去解决这件事。白遥很快就会出去旅行一段时间。我想好好的和她过完剩下的日子。明天就是中秋了,大哥若愿意,就来一起吃顿团圆饭。我先去和楼下三位老板谈谈。大哥请自便。”即墨脸色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凉凉的说完,腾的起身。不看白净一眼的,就跑楼下去了。
  
  “为什么,她选的是你,不是我……”良久,白净自嘲的笑笑。终是消失在了夜幕中。


中秋夜 。。。
  今天是中秋,虽然百里家很大,但因为主人不多,也就不是太忙碌。简单的准备好一切事宜,即墨就将剩下离家不远的下人都解放了。
  
  换好衣服,理了理心情正视前方,蓦地瞧见了不远处的白遥。神色柔和,浅浅的笑容逐渐漾开在脸上。脚下一顿,就这么定住了身形。愧疚的移开了点眼神,心虚的不知如何上前。
  
  即墨也清楚,他愧疚的不是赌约,而是那个孩子。如果赌约可以当做考验来挽回,那孩子便是绝对的沟壑。
  
  陡然的出神着,白遥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而从远处走了过来。白皙的手背贴上了即墨的额头:“夫君不舒服吗?”
  
  “没有。在想些生意上的事。走吧。”勉强一笑,修长的手指顺势牵住她洁白的手。一步一步缓慢的朝仪来阁走去。然而,却在路上碰见了他。
  
  白净……
  
  “大哥。”即墨和白遥双双唤道。
  
  白净风雅一笑:“二妹,妹~~夫。”这拉长的叫法,让即墨顿感不安,下意识的认为,白净今天来就是找麻烦的。
  
  事实上,即墨猜到没错,白净确实是来找麻烦的。
  
  “妹夫,昨日大哥去见了一个故人。她说很想念你呢。”白净笑的纯良,即墨脸色不变,改了改身子的朝向,用空着的手,顺了顺白遥耳旁的发丝道:“不是娘子的想念,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不过,还是谢谢大哥的朋友如此看的起我。虽然我并不记得她是谁。”
  
  “哦?想当初,妹夫与她可是……”
  
  “当初是当初。我既已忘,大哥又何苦执着不放?”
  
  “当真如此绝情?”
  
  “早已无情,何来绝情?”
  
  “今日乃是中秋佳节,大哥远道而来,想必也是想与我们夫妻一同过节。不如就先放下这事,明日再谈如何?”白遥淡笑,眼底隐约流转着苦涩、不安。可能也是察觉到了即墨和白净口中的她,是位女子。还是和即墨关系非浅的女子。如此,就只有那位妖媚清离的花魁了……
  
  “娘子说的是,大哥……”
  
  “二妹都开口了,我做大哥的,自然要识趣了。”
  
  “如此,大哥请!”牢牢的拥住白遥,对着白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白净含笑勾起嘴角,别有深意的望了即墨一眼。也就先行一步的走在前方了。
  
  “娘子勿要多想。我已清楚的表明了我的态度。”小心的凑到白遥的耳旁,凝重且沙哑的说道。白遥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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